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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墟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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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秘法他早没有再用,已经融在经脉里的力量却没有就此消散。江逐水现在的状况是他有生以来最好,也是最差的。
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使他空前强大,纵是面对师父,他自觉也能走上几十招。然而一旦提气,那些原本还算安份的内力,即刻似竖起一身背甲,将他刺得生疼。
除却这些,内力走过的地方,也留下炙烫的印迹,正灼伤他脆弱的经脉。幸好丹田内不知从哪儿处升起的一团寒气,稍稍遏住了这可怖的热度。
待他稍微平复下内气,又整理了仪容,确认身上没有留下半分血腥气,才从隐蔽处走出,去寻师父与师弟。
为防万一,他根本不敢开口,生怕一说话便要忍不住吐血。他宁可师父生出疑心,也不想对方为他有分毫担忧。
他的师父生来便应当笑怒无忌,肆意随心,不该为任何人改变。
直至回了山,又入了静室,那积压许久的伤势终于爆发了。
那一口血溅满大半的门扉,一眼望去,尽是血淋淋的。江逐水再站不住,手撑在门上缓缓软倒在地,破损的内脏使得他口中不断溢出鲜血。
他曾见过何一笑吐过许多回血,自己却很少有,值此时候,他想到的却是这里难收拾,万不可叫师父看见。
如此小半盏茶后,江逐水终于停了下来,却也精疲力竭,坐了许久,方扶墙站起来。
这样不成,他暗忖。
脏腑的损伤易好,天人三册带来的炙烫内气才是真正隐患,若不能完全根除,此后他怕是再不能随意动手,任何时候都可能面临经脉烧灼之痛。
时日一长,经脉承受不住,便是功散人亡,回天乏术。
当天晚上,秦铮找来,找了一圈,才发现对方关在静室里。
“大师兄,你还好吗?”
对方声音略低,却还算平稳:“麻烦师弟与师父说一声,明日我想借用天泉池水。”
“这算什么,大师兄要用,师父还会不让吗?从前也不是没用过。”秦铮笑道。
江逐水却道:“我有些急事,师弟早些与师父说,最好明日前能告诉我。”
秦铮奇道:“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守着天泉池水的正是何一笑,若要借用,必得经过他,然而以对方身份,只需去前顺路问一句便是,如何要这么麻烦。
二人隔了门,秦铮也见不到对方模样,却听他道:“……我不想见他。师弟你……应当懂的吧。”
40、
秦铮过了会儿才道:“这倒是。”
起先不觉得,这三字一说出来,他觉得极尴尬,幸而两人并未真正面对面。
临去前,他还是忍不住道:“其实大师兄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看师父这些年好像、好像……”
江逐水低声道:“好像什么?”
秦铮塌下肩,自暴自弃道:“师父对我们是不好,对大师兄却一直不错。这些年……我们都看在眼里。”
有些话他不好说,又怕自己说得太隐晦,对方听罢,稍停了停,道:“我记下了。”
秦铮判断不出他是否在敷衍,也没别的办法,离开后没耽搁,又去见何一笑。
他入狱法近十年,头回来师父住处,在门外徘徊许久,也没敢上前。
倒是屋里人先出声:“你既来了,为何不进来?”
秦铮只得白着脸,低下头,战战兢兢推了门。
何一笑见了他,却道:“怎是你?逐水呢?”
一句话便叫秦铮噎住了。
何一笑未起身,侧身而坐,支着颐:“逐水怎样了?”
秦铮将师兄要求说了。
天泉池水并不能疗伤,因而何一笑并未多想,只道:“他若要用,本不必与我报备。可为何要叫你来?”
秦铮没敢把师兄那句“不想见”也照搬,但对方瞥了眼他,懂了。
“他既不想见我,那也算了,”何一笑又道,“往后几天,你每日去看看他,也别忘了息神香。”
秦铮自然都应下。
他记着师兄看似急得很,没当真黄昏时才去,甫别了师父便又回了江逐水住处。
江逐水在静室里听他复述了师父意思,方道:“多谢师弟了。”
秦铮却没走,仍站在门边。
江逐水等了会儿,忍不住道:“你为何还不走?”
这种话他平日是不会说的,秦铮一听便知他有事:“师兄你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
见对方不说话,他作势要推门:“如果再不说话,我便自己闯进来啦?”
以他修为,与江逐水差得有些远,这威胁并不十分有力,正在秦铮想着师兄若不开门,又要如何时,紧闭着的门忽地开了。
冲面而来的是浓郁的血腥气。
秦铮一眼便见这小小静室里满是血迹,对方衣衫上也沾染许多。
“大师兄你——”
与他惊慌相比,江逐水镇定太多,除却面色微白外,看不出分毫异样,道:“你既要看,便给你看了。我去天泉,你将我这儿打扫干净,别叫人知道。”
秦铮正担心他,一听这话,忍不住抱怨:“你差我做苦力!信不信我告诉师父去!”
江逐水低头笑了声,周身气质立时柔和下来:“你去呀。”
秦铮忍不住摘了腰上的竹笛,放在手里把玩了会儿,心中满是纠结。
大师兄将这事瞒着师父,必有原因,若他不管不顾去告了密,后果如何谁也料不到。可看情形这么糟,他也放不下心。
“大师兄的伤……”
江逐水道:“已经过去了。与任白虹对上时,我有所突破,因而才需要借助天泉,镇压下因冒进而出的心魔。”
这倒有理,秦铮放下点心,道:“暂且信你。”
他不是没心眼的,故意将明日要去天泉的事隐下,好看看师兄是否当真无事。
天泉池水便在主峰顶上,与何一笑结庐所在相距不远。江逐水将清扫事宜留给师弟,自己换了身干净衣裳,便上去了。
路过何一笑住处时,他不由站了小会儿。
以何一笑修为,自然发现了他,但知对方不想见他,便没出去相见,只等徒弟走出一段距离,才敢走出去看一眼。
对方只剩背影,山路陡折,不一时完全隐没了。
峰顶上有片削立的崖壁,高逾三丈,仰首观之,有擎天之势。长更有二十来丈,下宽上窄,壁面平滑如镜,隐约可以照见人形。若非崖壁两头并不平整,直似巧匠所出。
壁上最高处排开十二个洞口,大小不一,小者如指,大者如泉,径落入下头池水中。
这池水乍看似一片湖泊,广不知极处,水面蓝莹莹的,雾气缭绕。
虽未到得近处,那寒意已自皮肉里沁了进来。与砺剑崖不同,人虽知晓这冷意,却几乎感觉不到刺痛,神智清明,连内力的流转也快了几分。
这对江逐水却不是什么好事。
他从前也来过几次天泉,熟门熟路的去了衣裳,留了条亵裤,便下了水。
体内原本尚安份的热度竟又扑腾起来,仿佛与天泉的寒气较劲。本来那热度更张扬,但不知天泉是否受了刺激,寒气竟也烈了起来,原本温和的冷意一时竟比砺剑崖上的风霜更可怕。
双方都非等闲,江逐水却是血肉之躯,作为交战之所,一时像被投进火炉,一时又像入了冰狱,面上也一时绯如朝霞,一时又白如霜雪,周身方圆内池水,沸腾一般咕咕起泡。
某几个时刻,他都以为自己会命丧当场。
本意是借天泉压制热度,谁想起了相反作用,可这时他动弹不得,只得将这些生受了。
眼见那寒意被逼退,炙烫侵占了他经脉内每一处空隙,不消一时半刻,他便要被心火焚尽,尸骨无存。
江逐水忽有些绝望,想,若当真如此,师父找不见我,可会伤心?
假如自己不曾将衣物留在岸上就好了,到时或许对方以为他是独自离山,便不会太过在意了。
41、
他难得陷入自怨自怜。
便在热气逼进丹田时,里头那一团他自身携着,又一直隐匿不发的寒气竟忽然跃出。
在江逐水记忆中,这寒气应是他当年为青娥剑所伤时残余下的,此时再看,却不似那么回事。
青娥剑气一旦入体,便要引得其人身体爆裂,这剑只能伤人,不能救人。而他体内这团既能好端端潜藏在丹田里,与青娥剑气有天壤之别。
此时也由不得他想这些,这团寒气爆发后,便似与天泉的寒意联手,将那热气迫得节节败退,最终溃散入经脉内气中,一时半刻聚拢不起,也无性命之忧。
方才凶险远非言语能说,他脖颈以下,都没在水下,长发却全然湿透。不止是身体,他方才精神上也经受了莫大考验。
江逐水调息了一会,平复下经脉内的痛感,天泉池面也静谧下来。
他缓过神后,低头看见自己的倒影。
实在狼狈。湿了的鬓发凌乱附在脸侧,一张脸惨无人色,眼中更残留惊悸。
江逐水整个扎进水里,过了会儿才冒出头,在面上抹了一把,将湿漉漉的长发稍作整理,才觉好些。
第二日一早,秦铮便来了。他头回来天泉,冷得抱紧自己,还是直打哆嗦。
江逐水游到岸边,笑道:“连这点都受不住,去了砺剑崖可要怎么办?”
秦铮跳了脚:“大师兄别吓我!”
雾气之中只见江逐水长发如漆,丝丝缕缕浮在水上,衬得他面容愈发白皙,气色却好了许多。
他状态一好,便有心思逗弄师弟:“当真不去?在那儿一天可抵你几日苦修呢。”
秦铮明知他在玩笑,只想了想上回感受到的寒冷,便抖起来。过了会儿,他想起来意,道:“今日离师兄上回点香有阵子了,我把香带了来。”
江逐水倒将这事忘了,想过后道:“这倒不必。息神香是为平息心魔,天泉却是世间安神定气一等一的宝物,何必多此一举?”
与上回不同,这些事秦铮也知道,转念一想,却道:“师兄不点的确没什么,可以师父脾气,若被发现,恐怕……”
这的确是个问题。江逐水仔细考虑了一会儿:“我见周师弟面上不显,但心里恐怕藏了事,时日长了,要成隐患。你将香带给他,也别提我,就说是师父的意思。”
秦铮想不明白:“二师兄会有心魔?他整日笑呵呵的,哪像有心魔的样子。”
他到底年少,江逐水摇头:“不止我,师父大概也看出来了。他若没事,为何总往外跑?这不是简单一句待不住的事,他是怕在山里,见着自己害怕的事,才宁可避而不见。”
“好好好。大师兄说什么都对。”
秦铮下山后,便去找了周乐圣。
对方在山内有十来日了,时间越长,脸色便越不好看,整个人也愈发急躁。经江逐水提醒过,秦铮再看他时,也看出了几分不对。
息神香是托了何一笑的名字送来的,周乐圣并未多想,只在接过时,低声道了一句:“原来师父当真什么都知道。”
秦铮竖起耳朵听得仔细,却偏偏不知其意,似虫蚁食心,又不好问出来。
这事本就应当这么结束了。
江逐水近十年间,头回逾期未点香。
起初几日尚好,心境无半点波澜,第四日起,他有时一个恍神,便入了虚迷的梦境。
随着他功力渐深,不说断绝饮食,对睡眠的渴求已减少许多。
之前他在砺剑崖近一月餐风饮露,不得成眠,也不过疲累罢了,若非自己有意,是断断不会睡过去的。这回却不同,他前脚正调息,后脚脑袋像被什么大力撞了一下,便落入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去了,若非池水没了口鼻,不知要神飞多久。
只此倒也罢了,江逐水醒来后,对梦中事全无记忆。这平白失掉的时间,令他耿耿于怀。
这日秦铮又来了,步履显可见有些匆匆,面色微沉。
江逐水没有穿衣,原本大家同为男子,并无不妥,他却因了某些原因,不好上岸,问道:“怎么了?”
秦铮跪在岸边,盯着他看了许久:“今日二师兄找了我。”
江逐水道:“他知道这香不是师父给的了?”
秦铮摇头。
江逐水看出他话难出口,宽慰道:“别急。”
秦铮犹疑许久,终于道:“二师兄点香时,有懂医理的同门找他,一闻见味,说里头掺了东西,叫他赶紧掐了。”
他说完注意对方反应,却见江逐水神色无波,恍如没听见:“大师兄?”
“你回去后,周师弟那儿,就照实与他说。”
息神香若有问题,极大可能是何一笑做的手脚,秦铮担心周乐圣将事告诉师父。
江逐水道:“……他不会说。”
秦铮一听便晓得他知道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抱怨道:“你们都瞒我,”又道,“那个同门分不出里头是什么,要不我到山外找个人,验验里头到底掺了什么?”
江逐水制止他:“万万不可。息神香价比黄金,并非寻常物,一拿出去,便会被看出来处。”
后头还有半句他未说——若如此便极易被何一笑知道,就不好了。
师弟走后,江逐水上岸,擦净身体,穿了衣裳,趺坐在削壁下。
若说息神香里多了东西,他首先想到的是师父对他点香一事的莫名看重。前几回恍神,总因溺水醒过来,又将梦中事忘了干净,此次他既有了怀疑,便做足准备,誓要抓住那点灵光。
离他断香有段时日了,那幻觉来得愈发频繁,他才坐了小半个时辰,脑后一痛,直似落入不见底的深渊,再睁眼已变了天地。
夜中,书房内灯火通明,与白日并无分别。
江逐水赤身裸体,两腿分开,被摆成趴跪的姿势。他肩膀抵地,两手无力扒着,侧脸紧贴冰冷地面,因身体柔韧,腰背压低了,形成明显的凹陷,臀部却高高翘起。
披下的长发散在身侧与背脊上,然而肌肤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尽是咬痕指痕。
偏偏这具身体已脱去少年时的稚嫩,显露出青年强健的体魄,肩膀宽阔,腰身又紧削,跪伏时身体曲线完美得令人惊叹。如今青紫密布,狼狈之外,更见淫靡。
皮肉热辣地疼痛着,某些关节更曾卸下,整具身体像被活剐过。然而这一切,都不如背上的一根手指可怕。
42、
身后那人单膝跪地,一手扼住他后颈,另一手沿着脊柱,指尖自上划下,不顾手下颤抖的身体,落入绷紧的臀缝间。
手指冰凉,股间入口却是热烫的,被那点凉意激得瑟缩了一下,江逐水手脚并用便想往前爬。
对方只用一手,轻松将他摁死在原处。
“啪”地一声,两团臀肉疼得颤了一颤,竟是被狠狠打了一掌,江逐水平生未受过这种屈辱,没忍住低呼了一声。
身后人轻笑:“嘘。叶追在外头呢。”
可除了声音,内外光暗的差别,令得一切都清晰映照在窗纸上,屋里发生了什么,外头根本看得一清二楚。
叶追不敢进屋,哭求道:“师父!这事全是我错!”
何一笑勃然大怒:“你若再敢说话!狱法山便没江逐水这人!可想清楚了!”
他脾气暴躁,但也言出必行,叶追息了声,只敢低低啜泣。
江逐水满心绝望,却声如蚊蝇地与他解释:“师父其实清楚,若徒儿不愿,原也没人能逼我做什么……不关师妹的事。”
何一笑冷笑,两指破开对方穴口,粗暴捣了进去。
这处不久前才用过,看似紧致,实则松软得根本箍不住什么,因而进出得极顺利,不一时又将之前留下的浊液带了出来,插得噗哧有声。
照理对方动作并不温柔,可江逐水面上却泛起红潮,身前软垂的阳物也渐渐挺起来,分明是得了趣。
何一笑玩弄着那处,得意道:“徒儿这么喜欢吗?”
“不……不……”江逐水方说了两字便又咬住唇,生怕自己漏出呻吟。
只是声音能忍下,毫无遮蔽的身体却挡不住对方视线,那物完全硬起,头部圆润饱满,溢出清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江逐水见不到身后人情态,自己模样却看得见。那在后穴中的手指,许是感知他情绪,竟不似前时胡乱捅弄,着意找了位置,插了十数下。
他浑身一激灵,柱身上青棱道道,险些以为自己便要如此泄身,到底差了些,却更加煎熬。
何一笑拿脚尖蹭他腿间阳物,见对方竟不自主将那物往他脚上贴来,笑道:“当真不喜欢?”他实则也并无那般淡然,喘息显见急促,吐气也不稳。
江逐水身体一僵,听见了对方异样,却自顾不暇,将脸埋在臂膀间,一声不吭。过重的情欲令得他两腿打颤,若非被对方压得太紧,怕就要瘫下去。
何一笑直勾勾注视着这副躯体,气息愈沉,也看出徒弟离顶点始终差了些,道:“竟满足不了你吗?”
江逐水羞赧,却知这话是实情。年轻人的身体追逐快乐,已尝过了销魂蚀骨的滋味,寻常的手段,自然无法叫他餍足。
何一笑手指在穴肉中转了转,那里头不仅高热软腻,而且极湿润。他抽手后,又“啪啪”打了两瓣臀肉几下。对方肌肤细腻白皙,被他这毫不留情的打过后,两瓣嫩肉自肤底起了红,倒也好看。
这不算痛,羞辱味却太重,江逐水随他动作也抖了两下,心中凄惶。
何一笑见他两腿微微发颤,臀间穴口不自觉蠕动,像张饿狠了的嘴,泛着明显水光,呼吸一下重了,心思一动,摸了上去。
江逐水叫他折腾怕了,之前情欲还未纾解,身体几乎僵成了块岩石。
何一笑捏了把臀肉,饶有兴趣地见对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肌肤愈发润透,指尖点在已略有红肿的穴口上,道:“徒儿想吃什么,告诉为师可好?”
他的吃自然不是寻常的吃。
江逐水原本知之甚少,此前被对方里里外外肏了个遍,该明白的都明白了。一想起那些,他怕得心神俱乱,话也说不好:“不……不要……吃不下了……”
“又骗人了,”何一笑指尖才抵住入口,便被那处嘬住,“瞧,不是正饿着吗?”
他这一说,江逐水身体反应更大,阳物仍笔直挺在腿间,后穴却自发吞下了对方一段指节。
何一笑这时却将手指拔了出来,笑道:“做师父的总不好饿着徒弟。不急,为师这就喂饱你。”
在江逐水心内,师徒伦常占了重要位置,起先面对师父的淫辱也挣扎过,却被对方卸了手脚关节,此时虽重新接上,那种动弹不得的滋味却被记下。
外头更有师妹在,明知对方清楚屋内正发生什么,他仍不敢大声喊叫。
此时听了师父的话,江逐水反倒松了口气——若只是简单的侵犯,咬着牙也过去了。
等入口被什么冰冷的物事碰上时,他猛然回神,甚至顾不得外间的叶追,惊道:“这是什么!”
对方不答。
那物直径不足寸,但也比方才的手指粗上许多,才欺进甬道里,便叫情欲煎熬中的江逐水冻得急抽了口气。
肠肉被迫打开,放其入了深处,江逐水本以为到了底,不料那物不管不顾,往更深处去了。
好冷。他冷得打颤,又因为身体被强制打开,而害怕得瑟瑟发抖,直到到了一个他不曾想到的深度,那物才停了下来。
不待他缓口气,对方一下攥出那物,又急速捅了回去。
江逐水之前泄了好几回,才被插了几下,身前阳物淅淅沥沥出了精,倒似清水。
何一笑掌中托了他软下的那物端详了会儿,道:“这可不成啊。”
江逐水昏昏沉沉,哪儿听清他说了什么,却见对方将一物放在他眼前。
“肏得你舒服吗?”
白玉手柄上沾了一层水渍,正是他惯常用的麈尾。
对方之前往他里面塞过别的,但不如这件来得令他悚然。
江逐水死死盯着这物,眼也红了:“你、你竟——”
何一笑道:“你既不说,我便当你喜欢了。为师怎好辜负徒儿,这就让你吃个痛快。”
这麈尾于江逐水而言,乃是软红绡外的重要兵刃,根本无法忍受这种事,再顾不得其他,出其不意下,掀翻了身上之人,起身便往外跑。
他身体有损伤,怎比得师父,才跑出两步,便被拦腰抱住,落入对方怀里。
何一笑赤着身,仅松松披了件外衫,江逐水背脊贴上他温热胸膛,心内竟有几分软化。
对方那物分明也硬着,正顶在他臀上,却低声道:“徒儿这么不听话,还没吃饱便要走?”
江逐水被他抄着腰往后拖,没走几步,又挣扎起来。
然而二人力量悬殊,原也没什么变数。
江逐水哀求他:“师父,我们既已错了,便不好一错再错,此时罢手还来得及,我……我还想与您做师徒。”
何一笑道:“退路早没了,我一开始便提醒过你——是呀,你都忘了,哈哈哈,真是好得很。”
他虽在笑,但笑声既嘲又冷,听得江逐水浑身发抖。
外头叶追勉强能看见屋里大致情形,见他二人扭缠一处,不知发生了什么,焦急下唤了一声师父。
何一笑不想听她声音,怒道:“叶追!”
胸膛里火气正旺,没耐心再多说,他仍如之前那样,把人往地上压。
江逐水开始还能站住,没多久还是跪了下去,因速度太快,膝上撞得又酸又疼。
何一笑手掌上移,停在对方胸膛,揉了两把结实胸肌,耳边听得对方喘息一下急了。轻笑一声,又捏了一颗肿大的乳首捻弄,见徒弟目间略有失神,忍不住道:“便这么敏感吗?”
江逐水整个倚进师父怀里,随胸膛上对方动作,战栗不止,话也说不出。
何一笑原本正笑着,一见他这模样,脸色豁然沉下,按下对方上身,略分开两腿,提过旁边麈尾,便往里面捅。
“啊!”白玉柄端滑凉,入了极深处,江逐水没有防备,一下叫了出来。
叶追听见了,有了先前事,半点不敢出声。
何一笑却不管这些,正有满腔怒火要发泄,握了麈尾,退至穴口,又猛地捅到底。
这绝非别的事物好比,粗度或许有些不足,长却远超想象,江逐水不曾被进过那么深的地方,却不知被碰见了哪处,在恐惧中,情欲也如燎原火急速攀升,才一会儿又是勃发之态。
何一笑自己也受着欲火煎烤,却只拿那麈尾肏弄,见对方面上春色明显,嘲道:“徒儿胃口真好,下回我们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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