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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墟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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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不比之前,当真疼得厉害,他脸色煞白,唇也发颤,几乎说不好话:“拿出去!你拿出去!”说着话,人也起身,不料对方正要前冲,那物一下没根送了进来。
他里边太紧太生涩,江逐水进去了却动不了,二人紧紧嵌在一道。何一笑疼得腿也打颤,他脾气本就不好,平常对徒弟倒温柔,这时憋不住了,骂道:“你个混账东西!混账、混账……”
可惜骂来骂去只一句,江逐水当作耳旁风,在对方稍适应后,试着动了动。
“嘶——”何一笑忍不住出了声。
里面时间长了,也松开了,江逐水又插了几下,终于能顺畅进出,伏在对方身上,大力抽动起来。
他动作凶狠,却温柔吻上对方汗湿的脖颈,低声唤着:“师父……师父……”
何一笑下面痛得像断了两截,额上尽是冷汗,声音比方才轻了些:“混账!你怎敢、怎敢——我是你师父!”嘴上骂着,却没推开人,颇有几分自暴自弃。
江逐水摸上对方宽厚胸膛,伸舌舔了舔那小巧乳尖,阳物停在对方体内不动了。
这动作实在轻柔,何一笑却被舔得下腹一紧,连因疼痛软下的阳物也略有动静。正当此时,对方咬住他脖颈,竟是直接射在了里面。
他整个人都僵住,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发生了什么,气得浑身发抖:“你好大胆子!真个混账!混——”
江逐水对他了无新意的骂法没兴趣,转而吻上他说话的唇。
何一笑一下息了声。他到底对这个徒弟感情不同,否则哪容得对方做这些?
没过一会儿,体内未拔出去的那物又勃起,他才惊醒:“你——”
江逐水下边一撞,将他话也撞了回去。
与上回不同,里面有之前留下的浊精,甬道勉强得了润滑,何一笑起先只有痛苦,后不知被顶到了哪儿,酥酥麻麻,竟有了点感觉。
他身体一有变化,江逐水也瞧见了,又往那处顶了几下:“师父舒服吗?”
再舒服何一笑也不可能与他说,瞪了他一眼。
江逐水一边挺动,一边与他道:“往后我们都在一道,好不好?”
何一笑身前那物也勃起了,却闭紧了嘴,生怕漏了呻吟,只喘息愈来愈沉。
江逐水见他不说话,着意往他要处狠撞了一下,逼出他一声惊叫。
“师父与我说话啊。好不好?”
何一笑不想在徒弟面前露出弱势,根本不答。
江逐水怏怏不乐,压着他泄愤似地急捣了十数下,迫得身下人喉间溢出低吟,眉宇隐现痛楚隐忍。
何一笑再如何,也只是血肉之躯,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作用下,髀肉、腹部绷成一块,反将对方在他身体里肆虐的孽根夹紧了。
江逐水亦是初尝情欲,哪受得了这番刺激,阳物一时竟拔不出来,陷在对方身体里,欲火泄不出,熬得他眼睛发红,额角汗水滴落,溅在身下人起伏的胸膛上。
到后来,他支撑不住,趴在师父身上,轻声恳求:“师父……放开徒儿吧……疼……”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何一笑恨不得打他一巴掌,然而见着那张枕在胸前的面孔,心立时又软了下来。
江逐水尚不懂得情欲可怖,被折磨得眼角含泪,拿滚烫的脸颊蹭着下头温凉的胸膛。他眼中是纯然崇慕,两手胡乱抚过身下躯体,摸着那根半挺着的阳物时,终于似明白了什么,拿手握住上下捋动,一面抬头讨好地看着师父。
何一笑的确吃这套,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江逐水敏锐,一见可以动了,立时原形毕现,记着之前找见的位置,势如破竹冲了进去,抵着那处研磨顶弄。
何一笑不止心软,身体也软下来,里面分明已被填满,再无缝隙,一时却觉空空荡荡,急需塞进些什么。
这话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因而他只是伸出一条手臂,攀住对方脊背,绿眸又深沉许多,像一弯深不见底的湖泊。
江逐水不知师父想法,却被他眸中神色引动,忍不住倾身在他眼周吻了一吻,下面撞钟似地一下下敲进去。
疼痛被别的感觉压下,对方早放开了帮他抚慰的手,何一笑却失了方才的气势。下边想绞紧,却软绵绵的无甚威力,像开了壳的蚌,露了软肉,被搅弄得湿淋淋,插着后头出了精。
对方仍不放过他,枕在他身上歇了片刻,还想来一次。
原本容颜清朗的青年,因纵情而面有霞色,动作汹汹吓人,看他的目光却专注动情,没忘了初时的话。
“师父许了我,好不好?”
何一笑注视着对方毫无阴霾的双眼,心忽然融了开来,低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江逐水眼睛一下亮了:“师父说什么?”
可惜何一笑任他做得再狠,也不肯说话了。
二人这般胡天胡地,也不知过了多久,结合之处尽是黏滑浊物。何一笑浑身酥软,勉强将人推开:“够了……”
江逐水不肯,仍压着他肏弄,甚至托起师父双臀,往自己下身压近,好入到深处。对方闭关久坐,两瓣臀堪称丰腴,与身体别处都不同,挺身而入时,囊袋将臀肉打得微微发颤,似湖上起了波纹。
何一笑被他这般调弄,面上一点点浮起绯红,柔下棱角,容貌愈发俊美,臀上被揉弄久了,又热又软,几要在对方手里化开。虽则羞耻,他身体却很受用,想着下回必定不能如此,到底快活了,只恼徒弟不听话,闭上眼,喘着骂道:“……孽……孽徒……”
对方动作忽停住,阳物一颤提前泄了,然后直接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
何一笑下边被肏了太久,没回过神,恍惚以为还有硬物进出,在对方抽身后,张着腿跌回榻上。
许久他才想到是徒弟终于听话了,可听话得又不是时候,他还未泄身,阳物挺在腿间,尚需对方帮忙磨一磨,睁眼正要说话,对方低声道:“徒儿、徒儿罪无可恕,冒犯了师父,请您责罚。”
这才是他原来那个徒弟,何一笑脑子有些转不过,看去就见江逐水赤身裸体跪在榻边,神态恭敬,满面痛苦懊恼。
“这……这是怎么回事?”
江逐水服药后,本没什么异样,见了师父思绪便乱起来,迷迷糊糊,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方才醒来,就见自己正强压着师父做那事,对方一声“孽徒”,立时震醒了他。
只是这一吓,也将他吓射了。他忙拔出那物,却见对方打开的腿间,入口微有撕裂,小腹起伏时,浊液混着血丝从微颤的肉洞里流出来。
江逐水跪在榻下,抬头正好看见何一笑支起身,长发垂落将赤裸身体挡住大半,露出两条光裸的腿,上头沾了白浊,只不知是谁的。他肌肤是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因而墨发遮掩下,胸膛上被舔弄过的鲜红乳尖,印在肤上的吻痕,亦或是任何落在这具躯体上的痕迹,都鲜明得触目惊心。
师父遭受这般淫辱,江逐水瞧在眼里,除惊惶外,竟觉热气自下腹升腾,胸口至咽喉烫热难耐。
他从不知自己对何一笑有这种想法,还拖得清白无辜的师父下水。怕被对方知道自己的肮脏情念,他道:“徒儿之前服了淫药,才对师父……徒儿大逆不道,愿受惩戒。”
说罢磕下头。
何一笑脸色惨白,却不是因为疼,他几乎听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好一会儿才道:“你说……你是因为服了药?”
江逐水不敢抬头:“……是。”
何一笑只觉自己方才所有纠结挣扎都成了玩笑,那些不为人知的欣喜更成了空。身体仍在情欲中未曾脱出,心上却已冰冷,他忍不住低声笑起来:“……当真好极了啊。”
56、
这话要反着听,江逐水心知师父已然气极,额头触地,不敢抬起来。
然而怪不得师父,他只需想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便恨不得自戕谢罪。明明是他生了妄念,与师父并无关系,为何反害得对方……
此事之后,二人怕再做不得师徒。不,或许师父会将他逐出狱法,又或者一剑杀了他。想到此,江逐水想,与其脏了师父手,不如自裁了事。
他虽未着衣,软红绡却缠在腕上,灌注内力后剑身绷直,一横剑便要抹脖。
何一笑注意一直在他身上,将软红绡打落,怒道:“你做什么!”
江逐水失了剑,不敢去捡,抬头道:“徒儿做错事,自知无可挽回,因而愿听凭您发落……”
他说得越多,何一笑越恼,站起时下边伤处搐痛,被灌进的精水正沿腿根往下淌,湿泞不堪,动作不由停了一停。
江逐水瞥见他身上痕迹,忙将目光移开,心内凄惶。
何一笑这时倒没了羞耻,随手拿衣物擦了污浊,披了件外衣,走到徒弟跟前。
“你方才说了许多混账话,有一句说得不错。我是师,你是徒,要如何处置你,都是我的事,你自己如何能决定?”
原先还没什么感觉,直至师父站在身前,江逐水忽然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大为不妥。对方两腿笔直,筋骨结实,纵然只是这么随便站着,也带给他极大压迫,当何一笑低头看他的时候,他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
何一笑伸手抚他发顶,低笑道:“你在怕什么呢?”
江逐水服下药后的记忆有些模糊,记不得自己说过同样一句话,却也在听见时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
“……都听师父的。”
何一笑动作一顿:“这才对。不急,让为师好好想想。”
他这一想,不知想了多久,江逐水人在他手下,如立尖锥,一颗心悬在高处,丝毫不敢放。上身因平日习惯,挺得笔直,宽肩窄胯,胸肌厚实,乳首颜色浅淡,初春尚有寒气,被冷风一吹,微微挺立。
忽听得上边那人道:“你先起来。”
江逐水低声道:“弟子不敢。”
“哼,”何一笑道,“你有何不敢的?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又不听话了?”
江逐水跪得久了,手撑着地晃晃悠悠站起来。这一站,发觉周身全无遮蔽,大是不雅,无措下提步想避开,到底两腿酸麻,竟没站稳,往前倒去。
何一笑张臂搂住他,笑道:“徒儿真懂为师心意。”
江逐水趴在对方怀里,原本不安的心立时定了下来,听了这话,却懵懂不知其意。
“……师父?”
何一笑道:“不急。徒儿走到那儿去,可好?”
江逐水循着他指向望去,发现是自己的书桌。
何一笑轻轻推了一下:“去吧。”
江逐水自然不会说不好,可裸身实在不成样子,他回头看师父,又开不了口,只得跌跌撞撞走过去。
知晓身后人正盯着自己赤裸躯体,他脸通红,咬牙尽力不去想,终于到了地方,转头想询问,却见师父已站在近处。
何一笑一袖扫下桌上物件,与他道:“坐上去。”
江逐水呆了一下:“……师父?”
何一笑好整以暇看他,仍道:“坐上去。”
没有衣服阻隔的身体,与温凉的木质相接触,江逐水不及思索这奇妙感觉,只觉这般坐在师父面前,连下身那物也袒露着,叫他羞赧至极。
何一笑又道:“张开腿。”
江逐水听从他话,腿向两边打开,正动作间,终于领悟到了对方意图。
这一答案令他整个人都愣住,许久未有回神,意识回笼后,忙要将腿闭上。
一只手掌却横在其间,何一笑低声道:“徒儿又不听话了?”
江逐水浑身战栗,思绪混乱,话也说得颠三倒四:“您……师父……您是要……”
何一笑道:“还以为你总算听话了一次,原来是才想明白。真是可惜了。”
他的可惜,自然是指对方没有将他吩咐做完,以至错失一场好戏,却听得江逐水浑身发冷。
师父要如何处置他,他想过数种可能,却未想到对方挑的竟是这种手段。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原本并无错,可对于江逐水而言,对师父生了妄念已是罪无可恕,如何能一而再,再而三,错上加错?他犯了错,可师父并没错处,原本定下什么惩处他都能接受,唯独这桩不成。
纵是再恨他,师父也不该不顾伦常,做下这事。错的只他一个,绝不能叫师父污了自己来报复他。
“不!不成!”对方手插在腿间,江逐水只得往桌上缩。
何一笑另一只手虚虚扼了他脖颈,劲力微吐,便能叫他立时毙命:“不成什么?”
江逐水不怕死,仍想从他手里逃开,不料下身一疼,那物竟被对方捉在手里。
任谁被抓了要害都怕,他不怕死,却怕师父当真下重手,后背冷汗涔涔,再不敢动。
扼他脖颈的手绕到前头,何一笑拍了拍他脸:“这才对。”只稍揉了两下,手里那物竟又有反应。
“狱法山功法讲求清心寡欲,可见你还没学成。”
他一本正经说胡话,江逐水只恨不得将自己蜷起来,对方却不许,按着肩将他推躺在桌上。腿间的手终于放过那物,却往后头去了。
江逐水得了机会,想着逃走,身体还未发力,已被对方发现,一只手掌按在他胸膛上。
可这回他下了决心,提起内力,两手一撑,侧身要跑,忽地手腕一紧,竟是被人卸了关节,之后手脚关节也齐齐卸下。
江逐水心中惊惧,却动弹不得,一时竟成了俎上肉。
何一笑抬起他一条腿,手指自会阴处到了后头。二人方才做过好几回,他在股间摸了满手淫液,顿了一顿,笑道:“这倒方便。”手指蘸了些,便往后穴插去。
“师父!”江逐水前面不敢开口,这时如何能忍住,“这事不行!”
何一笑道:“如何不行?你不也做过吗?”
江逐水忙道:“我那时吃了药,并非有意冒犯师父。可若今日师父对我做了这事,被人晓得了,恐坏您名声。”
何一笑冷笑:“名声?我原先就没什么好名声。你那时既吃了药,便当我也吃了药吧。”说罢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身体为异物所侵的感觉实在不好,江逐水心里紧张,本能地绷紧身体,无奈早前与对方一道时耗了大量精力,下边虽想推阻,又使不上力,被轻轻松松进了来。
何一笑手指浅操了几下,道:“你这里头倒一点不紧,从前被谁捅过吗?可惜今日才发现你这桩好处。”
江逐水不知自己抱怨过对方太紧,红着脸道:“……没这回事。”
何一笑佯作惊讶:“那便是天赋异禀了。”
江逐水才晓得对方是有意辱他,虽也伤心,却知对方多半是心中恨意发泄不出:“师父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然——啊——”
不知对方手指碰见了什么地方,他一下叫了出来,下边忽地缩紧,咬住了对方手指。
何一笑着意在那处急插了数下,江逐水身体因着快感颤抖,阳物也立了起来,却仍断断续续劝他:“……不……不行……嗯……您……”
“这可煞风景了。”
“咯”地一声,江逐水下颔也被他卸下。
何一笑这才满意,抽出手指,把对方两腿往旁压下,自己一直未软下的阳物抵上微开的穴口,缓缓往里挺进。
“哪有做到一半把人放下的道理?我瞧徒儿是不肯满足为师了,只得自己来了。”
江逐水听了,想起方才所见,心上便是一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口涎自唇角流下,情态极是不堪。可他容貌又生得太好,身材也漂亮,这般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的模样,反倒叫人心中烫热。
何一笑看着徒弟眸中的痛苦之色,下身却无半点犹豫,一点点挤进去。
待完全被软腻高热的肠肉裹住时,他终于长舒了口气,心上也轻了许多,不待江逐水适应,那物已大开大合进出起来。何一笑本心并非想对徒弟做什么,只是之前事叫他耿耿于怀,才选了这法子,如今人在身下,他不知从哪儿又冒了火气,俯身在这具躯体上又啃又咬。
江逐水只觉他齿牙锋利,担心他当真一口咬下自己皮肉,幸而对方理智尚存,到底没真伤了他。
何一笑下边在后穴里抽送,低头衔了徒弟左边乳首,声音含糊:“我将它咬下来可好?”
江逐水说不出话,但眼中意思还是看得出的。
何一笑低笑一声,拿牙齿慢慢厮磨,见对方怕得眼睛也红了,心又软了下来。
57、
这徒弟自小受他疼宠,何曾吃过苦?如今却长发凌乱,遍身狼藉,被迫打开腿遭人侵犯,模样可怜至极,何一笑略有迟疑,想及对方之前的误会之说,又将这点心软扫至边角,下身动作更狠厉无情。
他那物既硕且长,江逐水只觉一柄肉刃在身体里搅弄,除了钝痛再无别的,尤其对方长久不泄,磨得里面生疼,不一时身上覆了一层汗水,长发粘附在白皙肌肤上,像一幅被糟践的图画。
何一笑是蓄意折磨他,自然不会叫他好过,两手抓牢了他胯部,大力挞伐。
江逐水说不出话,何一笑却伸指碾他唇,道:“可是舒服得很?”
怎料对方神智昏迷,察觉唇上有物,竟伸舌舔了舔。
何一笑顿时僵住了,下边精关难守,泄在了里面。
“唔……”江逐水被身体里的异样感唤回,发觉对方终于退了出去。
何一笑接回他下颔,道:“我之前与你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江逐水脸上仍有些酸痛,话也说不利索:“……什……什么?”
何一笑道:“无事,我再与你说一遍。我当年对你父亲有过念头,你是他亲子,容貌像了十分,原本没忍心对你做什么,此时好像无需顾忌了。”
江逐水服药后的记忆断断续续,并不记得这事,只疑自己听错:“……您……您说什么?”
到底方才做了太久,何一笑三指轻松摸进他后穴,玩着里边软肉,道:“我是说,你二人长相没差,不如你来替你爹。”
“荒谬!这世上哪有谁能替谁的!”江逐水顾不得身体里的异样,大声道。
徒弟倒是气壮,反衬得何一笑做的仿佛全是无理之事,他当下拔出手指,换上自己阳物。
江逐水之前说不了话,这回忙道:“不……不行,不能再……啊……”
何一笑有意往他那处顶,手指在各处敏感挑弄,把人肏得除了呻吟喘息,什么也说不出。
他没再蓄意折腾人,江逐水里面被肏得松松软软,又被不间断刺激,原本软垂的阳物终于又有了起势。陌生的情欲磨人,他欲离又不舍,像在针板上滚过,疼亦不能停,到要紧处甚至不自觉弓起腰身,让那物入得更深,甚至主动将之往里吞,最后也被肏射了。
何一笑这才略消了气,之后却没放过人,江逐水手脚动不得,只得任他摆弄,原本整洁的桌上汗水混着精水,满室情欲蒸腾。
倒有些纵情合欢的意思了。因着二人身体好,江逐水也不知做了几回,又被翻过身,上边趴在桌上,身后何一笑掰开他两瓣臀肉,尽根没入,顶到深处。
江逐水身体从这种行为里得到了快乐,背上紧贴着师父宽厚的胸膛,周身笼在熟悉的雪意下,极度的不安与极度的安心交织在一起,令他思绪一片混沌,除不堪入耳的呻吟,什么也说不出。
对方含了他耳垂,在舌尖卷弄,双手托在他身下,夹起两颗乳首把玩。江逐水觉得自己仿佛一根羽毛,稍有风吹草动便战栗不止,何况身体里对方的阳物又长又粗,次次都顶上那处,即便他双腿完好,恐也要软得站不住。
他正喘息急促,忽被捂住了嘴,何一笑也停下动作。
外边有人道:“大师兄!你在吗?”
江逐水听出这是叶追的声音,从飘忽梦境被拉回了现实,自方才的意乱情迷之中,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形。
——若师妹推门,便能看见他被师父压着肏干的难堪模样。
何一笑道:“叫她在外边等一会。”
江逐水不知师父要做什么,却听了他话,道:“师……师妹等我一下。”
他身体仍沉浸在情欲之中,声音难免有异样,幸而叶追未多问。只是他还不及松口气,又被师父捂住了嘴,压在桌上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猛插,撞得身下书桌也有移位,胸腹处一片青瘀。如此几十下后,对方揽他的手忽地收力,又在里头射了一回。
江逐水知晓叶追在外头,紧张之下身体反而更加敏感,与师父一道泄了身。
何一笑前头射过几回,加在一起份量可观,拔出的阳物满是水光,而对方骤空了的穴口被彻底肏开,边沿挂着精水。
“这可不行啊。”何一笑低声道。
江逐水趴在桌上动不得,只听见他拿了什么过来,身体被一点凉意侵入,惊得他差点叫出来。
是棋子,他没来得及收起的棋子。
何一笑道:“你可得夹住了。”
江逐水默不作声,又被塞入五六枚棋子,才将精水堵在里头。
何一笑打了他臀一记,帮他把手脚关节接回去,道:“一会儿该说什么,你心里有数吧。”
江逐水下地之时,两腿还有些软,险些没跌倒。一走起来,身体里的棋子沉甸甸压着,互相刮擦发出细响,他一时又不敢动了。
何一笑仍披了那件外衣,衣下身形健硕,面上似笑非笑,看来俊美无俦,却催促他道:“叶四正等你呢。”
江逐水咬着唇,心知对方有威胁之意,僵着身小心挪步,捡起自己衣裳。
他不敢抬腿,因而只穿了外衣,下边是赤裸的,何一笑目光在他下身扫过,低声道:“快去吧,莫叫人等急了。”
江逐水发未束,衣衫有些凌乱,看来状况极糟,却知自己若不去开门,结果会更糟,只得竭力使自己看来并无异处。
身体里的棋子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好不容易走到门边,他深吸口气,打开门。
58、
叶追好奇师兄心里到底是何人,却寻不出答案,将这事暂放一边。
除大师兄外,她大半时间都花在孟玄同身上。从江逐水住处离开后,她教了师弟日常功课,傍晚正要回自己住处,忽见师弟身体一震,似被拉直了手脚,躯干不自然地僵硬。
叶追不是寻常人,看出对方有异,手悄然置于腹部,随时能出剑。
孟玄同才十岁,容貌原本稚嫩,此时唇泯一线,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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