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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烈一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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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杨氏一边摩挲手中的信纸一边看
〔母亲见信安好:
娘,您在家过得好吗?大山叔对您好吗?如果他对您不好,您千万要跟我说,等我回去收拾他,这次儿子给您挣了个诰命,虽然品级低了点,不过对付那些小蚂蚱足够了,您啊,不必让着他们,直接那名头砸死他们,等着儿子以后给您挣个更高的品级,过段时间,等儿子安定了,再接您来京城享福!娘亲您再委屈时日。再来就是,娘还年轻,大山叔也还未有子嗣,娘不必顾及我,给大山叔生个孩子吧,这样我不在时,娘也不会孤单了,金银财物太过惹眼,儿子给您弄的全是银票,全给您夹在这信的最后了,您自个儿好好收着,生活上别委屈了,以后如果有假,儿子一定会回来看您的,您千万要好好保重身体。
儿子段笙〕
杨氏果然看到了一叠的银票,眼眶不自觉就红了,摸了摸肚子,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原本她还怕笙儿心里不好受,不知道该怎么和笙儿解释,心中看笙儿主动提出来,她心中感动时也松了口气,如果因为这有了嫌隙矛盾,她是最难过的。
说到这票子加上信的厚度,当时从秦酒烈的手中接过时,那位传旨公公都惊呆了,这些全是信?这得唠多少家常!不会是吃喝拉撒,一天眨多少次眼都写上去了吧?
秦酒烈看见那公公的表情,一时眼角微抽,只得稍稍提了一下,这里面还有些孝敬,那公公更是惊讶,这些不会都是银票吧,这得多大的手笔啊,段副统不会是抢劫了敌国吧。
“公公误会,交待的事比较多而已。”秦酒烈嘴角隐晦的抽了抽,这是越解释越乱,那叠纸大部分还真是家书,不过亲眼看到小笙写信,他不得不朝承认小笙的字写得还真是威武霸气!
…………………………
“主子,鬼脸和丽姬失手了。”
“人呢?”
“他俩人都已经被捉,属下只怕他们守不住口。”
“守不住又如何,只不过暴露几个棋子罢了。”
单膝跪在地上的男子沉默,是啊,那些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棋子,只要他们不知道主子是谁就好,而主子到底是谁,只怕只有他一人知道,平时主子都有伪装,而且从没言明身份,那些人抓了也是徒劳。
“不过,那俩人果真是名不虚传么?然并卵,他们在本神面前也只是渣渣而已。”
“主子,接下来……”
“接下来我亲自去会会那俩人,如何?”
“主子三思,此事太过危险!”
“怎么,对你主子我没信心?”
“不敢”
“无趣!即使我不去,早晚还是要见面的,原本还想在动手之前除掉俩人呢,看来是不行了,不过你主子我文成武德,对付他们小意思,一个不过是一小屁孩,另一个也只是练了残缺功法的丑男人而已,动动手指就能让他们狗带!”
“……”主子历来自信,不过有时不经意冒出来的言语想法都太奇怪了,比如这个狗带……
……………………………………
“副统大人,又有人闹事,我们……没办法。”一个京畿备巡卫匆忙而来,对段笙无奈的道。
“又是那几个纨绔?”段笙懒散的躺在一张秦酒烈专门弄来的躺椅上,见来人是秦酒烈心腹之一时顿了顿,这人好像叫池什么的,忘了,是个巡卫参领,随后悠闲的又往嘴里丢了一块糕点。
“禀大人,还是那几人!”
“看来前几天没对他们如何,是让他们误会了啊,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消息还挺灵通,看来这京畿备里面也不甚干净,他们也挺聪明,两次都挑秦大哥不在的时候闹。”那啥皇子对秦大哥多次维护与我,想来是颇为忌讳,准备走迂回路线,找小喽啰上?
统领在的话,他们不是找死嘛,而后被段笙一提点,池参领额头隐隐冒汗,统领每次出行任务,均是圣上召见,每次都很隐秘,除了京畿备中少数之人,旁人不可能得知,除非这里面真的还有没被清干净的耳朵,统领知道了一定会排查,又是一阵风声鹤唳,娘的,奸细到底是谁!拔老虎的胡须,这不是害人吗。
“呵呵~要我说这背后指使之人就是个猪脑袋,为一点屁大的事,就这么轻易的就暴露自己的暗线,白痴!而且找这么些傻蛋,敌没伤到,自己就损了八百,更是白痴中的白痴!”
池参领巨汗,段笙口中的白痴猪脑袋那可是皇子,皇室之人哪里是能随便非议的,段副统果然非常人,难怪能得统领如此维护认可。
“走,不是要见我吗,我就去会会他们,啊~希望一直致力于如何蹦哒作死的官二代官三代们能一直如此坚/挺!”段笙利索的翻身而起,伸了个懒腰。
池参领急忙跟在后面,自从这位大人来后,京畿备再也不复原本的严肃沉闷,他们虽然松了一口气,但……现在,巡卫回头看了看那张舒适的躺椅和各种糕点坚果,还有一些不知是花是草的植物,这还是京畿备?都快成了段副统的宅邸了,统领对段副统也太好了,难道段副统是统领失散在外的弟弟?
街上一群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正在闹得不亦乐乎,各种吃食货物散落在地,小贩游商避得远远的,心里流血的看着自己的商品苦不堪言,还有两个反抗的年轻人被打得生死不知,公子哥们并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他们带来的家丁也全都跟着嬉笑不已,还朝卷缩在地上的两人吐口水。
来到现场的段笙眉头紧皱,侧脸看向立在一旁的巡卫兵“你们就这么看着?”
“副统大人,几位公子来历……”
话没说完,段笙却懂了,不就是后台大,不能随意招惹嘛。
“以前也这么闹?”
“没有,统领大人不是他们敢招惹的。”
“得,这是当我是好捏的软柿子呢,这背后有人撑腰就更嚣张了!”段笙撇撇嘴“去,把地上俩人给送医馆,把汤药账单和这些百姓损失的账单都有好好给我留着。”
“副统大人,那些公子之事要如何处理?”巡卫队长小心翼翼的问。
“嘿嘿,他们不是认为我这没背景,没后台的小人物不敢动他们吗,我今儿还就动了,把……”
“是那小子!”
段笙的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的众位公子哥便发现了段笙,声势浩大的冲段笙而来。
“乡巴佬,终于舍得出来了!”
“臭小子,怎么不躲了,你不是喜欢躲在乌龟壳里吗。”
“一个泥腿子而已,得了个官,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滚过来给爷爷们,磕头!”
“……”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又是一天求支持时间到了,各位大大把收藏交出来,那是么么哒的动力!
☆、【35】
段笙看着几个鼻孔朝天开的公子哥,悠悠笑了“你们这是明目张胆的质疑圣意?不把圣上的旨意当回事?果然被各位大人养的好胆!”
几人脑袋好在没完全残了,这一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顿时有点慌了。
其中一个眉眼阴郁的男子,眼睛一眯,阴声气沉沉对其余几人说“怕什么,我们不承认,谁敢诬陷我等,若是那多嘴的拔了他舌头就是!”阴森的目光扫过周围小厮下人,当然还包括京畿备的众巡卫。
段笙嗤笑引来众人的目光“诸位也就这点出息,要找段某麻烦直接上京畿备就是,还搞那么多小手段!让我给你们磕头,你们确定受的起?”
“少废话,赶快磕头,磕完准备几份赔罪礼,恭恭敬敬的送爷爷们回家,以后见着咱们记着叫声爷爷,爷爷们可以考虑以后少你麻烦!”
看着越发叫喧的几人,这是拿准了他不敢动手?段笙觉得这群人脑袋绝对有坑,他们这么闹一点也没伤到他,而且这不是给他段笙找麻烦,是给他们自己老爹找麻烦才对,就只为了引出他,不知道暗地里动手吗?这么蠢,和那白痴皇子果然物以类聚么。
段笙看看气势汹汹的人数颇多的众家丁下人,挑眉“我不磕又如何,难不成你们要公然袭击官员?恩~?”
“让你那些狗腿子退下,没他们什么事,爷爷们今儿就找你!不跪下磕头,今天还就揍你了!”
段笙歪头微微一笑,整个人非常和煦“我想你们啊,只怕不是诸位大人的亲子孙,是偷人偷来的吧,能歪到这份上,可见那情夫血统真是不咋样!”
众巡卫兵巨汗,副统大人太毒了,多疑是人的通病,这一下各位大人都被扣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即使不是,这不是间接承认了自己血统不行?那些眼长在头顶上的贵夫人都免不得要被人质疑,这些本就无能的公子哥日子怕是要失宠。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劲酒不吃吃罚酒,上,给我废了这臭小子!”众纨绔气红了眼,当下齐齐一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主子发话,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的一众家丁小厮,哪还有什么顾忌,统统朝着段笙蜂拥而上。
“你们都退开,一群喽啰,还真当我是软柿子了!”段笙身影一闪,眨间就到了众喽啰面前,姿态悠闲,脚下却踢的实在,一脚一个踢翻在地,才几个呼吸间就搞定了所有喽啰。
他转向惊呆了的公子哥们“呵呵~还有你们呢,可不能厚此薄彼!”接下来身娇肉贵的公子哥们也全都倒地,惨叫哼唧声四起。
段笙抬手虚点地上如蛆虫一般蠕动的众人“这些人不过奴籍,平时为虎作猖坏事做了不少,今日还公然袭击朝廷命官,拖下去全部绞杀!至于这些白痴,关进兵马司黑狱。”
“副统大人,这……”巡卫队长欲言又止。
“没事,有事也有我挡着呢,赶紧的,把这群猪猡带走,真特么碍眼!”段笙毫不客气的在一名公子哥身上踢了踢,直踢的那人惨叫不已。
巡卫队长摸了摸头上的虚汗,副统大人下脚真狠,副统大人和统领一样威武!
下一刻巡卫队长表情一敛,肃然领命而去。
顿时惨叫求饶声四起,这些是那些家丁下人的。
咒骂和不断我爹某某某的,当然是那群公子哥。
伴随着的,还有远处百姓解气的低语……
…………
天色黑下来才回府的秦酒烈去了段笙住处,段笙的宅子还在收拾打扫,而且段笙十分喜欢这里,万事有人为他准备好,不用自己伤脑筋,小日子再逍遥不过,时常叹息不能一直住下去。
“我已听说了今日之事。”秦酒烈凝视着烛火旁,添了些许艳色的俊颜,眼里快速闪过疑惑,不知自己怎么会用艳色一词形容小笙。
段笙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的纤细手指好似无聊一般轻弹烛火,冲对面的秦酒烈轻挑眉角“秦大哥可有难处?”
“随你处置,不必担忧。”
段笙看着沉默寡言的高大男子,声音的清越的笑了“我不曾担忧什么,不过秦大哥无难处就好,那群公子哥也该好好的体验一下人间疾苦才是。”
“明□□上定有大臣弹劾于你,你放心,有我。”看见段笙的笑颜,秦酒烈心里毫无预兆的一跳,垂下眼睛掩饰眼里的异样情绪。
“谢谢秦大哥,我还真不怕他们,聪明的就应该息事宁人,私下解决,如果他们不聪明的挑出来,那最后倒霉的绝对是他们自己,何况我的盟友还是威武无比的秦大哥呢!”
秦酒烈听言莫名觉得开心,微微勾起嘴角,忽然想起笑只会使得脸看上去更加丑陋,随即收了那一点点笑意,不希望对面那人看到更加丑陋的他,心情突然变得有点闷闷的。
段笙对于秦酒烈的心思毫无察觉,实在是秦酒烈掩饰的太快太好。
从段笙之处出来的秦酒烈,并没有回自己住处,而是去了好友徐良那里。
徐良出身农户子,曾以十八岁之龄夺得状元风靡京城,家庭简单无妻无妾再加上徐良面容刚毅俊朗,不似一般书生,更是惹得京中无数闺阁女子心仪,简直就是女子年度最想嫁的人选,没有之一。
可惜徐良并无成亲之意,家中无父无母,没有长辈约束,自己过得十分潇洒自由,令许多女子伤心不已,如今几年过去,二十多岁的徐良得皇上赏识,如今已经任职大理寺卿,掌管刑狱,因其无牵无挂,也不怕得罪人,为人处事铁面无私毫不留情。
秦酒烈无奈的看着面前杂乱疑似书房的地方,再看看头发蓬乱,衣服散乱,赤脚踩地,嘴里一根牙签完全形似地皮流氓的好友,只怕少有人知道,其实众女子心仪的铁面俊郎君大理寺卿徐良是个极其邋遢之人。
“喂喂,我说你这面瘫,别露出惨不忍睹的眼神,我这是潇洒!随性!”徐良翘起二郎腿,睇了一眼秦酒烈“怎么,今儿才想起我了,回来这么久了,都没见你来看看兄弟我,连萧小白都和我聚了好几次了,就是没见你的影儿,听说你多了个很是厉害的下属,不会是搞不定了吧?嘿嘿,真难得!改天咱们也去见识见识,那可是有杀神的名号呢!”
秦酒烈面无表情的看着好友幸灾乐祸的欠揍模样,指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
徐良看看那面瘫,那手指,嘴角抽了抽“你这家伙,又威胁我!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这次有事找你!”
徐良一听有事心里多少有些猜测,瞬间收了声,面上正经不少“不会是又严重了吧?”
“是,也不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会了故弄玄虚那套,咱不来那拐弯抹角的啊”徐良听了清秦酒烈的话翻了个白眼,侧了侧身换了另一条腿,又搭上了二郎腿。
“因为不确定,所以……”秦酒烈难得出现了些许迟疑。
徐良诧异的挑眉,迟疑这词在这个号称‘冷面修罗’的男人身上可不多见“来来来,什么确定不确定的,我给你把把脉就知道了,这事儿小意思!”
这也是不多为人知的事,徐良这人不知从哪儿学了一身好医术,比之御医有过之无不及之处。
“咦,不对呀。”徐良诧异的挑挑眉,看向秦酒烈。
“可是加重了?”秦酒烈面无表情的收回手。
“没啊,不但没有加重,反而情况略比以前还好,脉搏平稳不少,看来上次你们弄来的那东西还真不错,连我都弄不明白那东西的成分,诶,我说,你这是没事儿啊,怎么还有哪儿不舒服的?没看出来啊!”徐良一脸的‘你别唬弄我了’。
秦酒烈眼睛眯了起来,好似在回想什么“会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会时不时的胡思乱想,总是管不住眼睛,身体也有些不正常……”
徐良摸着下巴仔细思考,这是什么病的症状,不过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呀,我说面瘫,你这听着不像是病,这怎么越听越像思/春啊!”
秦酒烈听徐良说的思/春,眼神突然一变,前后仔细想了想,多日来的莫名情绪这时都有了解释,原来不是单纯的对待弟弟么。
徐良若有所思的神情徒然一顿,瞬间像发现了什么奇闻一般,换上了贼兮兮表情的准备好好逼供,哪知这才发现秦酒烈早已经不见了。
“诶诶诶,太不够朋友了,也不跟哥们分享一下,不过这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有此本事,能让这冷心冷肝的面瘫动心?真真太好奇了,真是的,就这么走了,弄得我今天还怎么睡得着!”徐良眼珠一转,随意收拾了下自己,就出了府邸。
这一夜,徐良,萧凌轩二人满脸八卦的凑在一起嘀咕了许久。
这一夜,秦大统领前半夜失眠,后半夜悲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帅气的收藏君,你总是来滴如此迟缓,让蠢作者抹一把可怜兮兮的眼泪。
段笙看看蠢作者:她这是病了?
秦酒烈认真的点头:嗯,病了。
蠢作者豆眼一瞪:你俩才有病!
☆、【36】
天还未亮,秦酒烈睁着眼睛身体微僵的躺在床上,身下褥裤粘腻的湿濡十分难受,但他却没有立刻动弹,脸上各种神色划过。睡前脑中各种思绪混乱,好不容易睡着,哪知梦里自己竟然彻夜都在与人缠/绵,那人……
秦府大门口,段笙终于段等到姗姗来迟的秦酒烈,心中纳罕,平时多严谨的人啊,居然也会赖床?不过脸上却没带出一点,恩,得给人家留点面子。
段笙和秦酒烈也是要上朝的,这也是段笙对这个时代做官最难以接受的,天还没亮呢,一大早的就折腾,可比新时代的人上班早太多了,这真是起的比鸡早!
这段时间的悠闲舒适的日子,也使得段笙是越来越懒了,果然奢侈是腐败的源泉,看看,以前随时都保持谨慎,精神奕奕的人,现在哈欠连天简直不忍直视。
秦酒烈还未平静的心在看到段笙那一刻,又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不自觉就会想起梦中那极尽真实的销/魂感觉,身子就是一紧,再看到段笙慵懒(懒散)的骑在马上,眼角溢出的泪水,秦酒烈更是口干舌燥,那眼泪流过微微发红的眼角,好似,好似被他压在身/下欺负到哭的样子,心中越发的想不顾一切的触碰眼前的人。
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秦酒烈不动说声色的压下心中所有想法,面前之人不但年纪还小,而且如果被发现,面前的少年排斥他这般心思而厌恶他,那该如何是好?虽然他是真心的,但男子之间多为人诟病,而且,他这般的丑陋,他的少年纯净,如阳光般温暖,他们如此的,不相配!
不乱秦酒烈心中如何胡思乱想,段笙都还不知情,如果让他知道定是要笑破自己的肚皮,纯净?对于一个手染无数人鲜血的人,哪来的纯净可言?
不过秦酒烈也不是没见过段笙杀人,出手狠辣,毫不留情,除了兴奋居然没有一丝负面情绪,但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段笙就是秦酒烈眼中的西施,无一不好!
就这样,一人心中对这时代的制度各种诽谤,一人面瘫着脸心中却思绪杂乱,一路安静的进了宫。
今日不出意料的,段笙遭到了数位大臣的围攻,不过也有几个老狐狸,明明自家子孙也有被牵扯,但却没有任何动作动作,在一旁准备观望。昨日,无一人上门找段笙私聊妥协,段笙就猜到现在这一幕,不过,,段笙眼神不屑的撇过正在喋喋不休的告状的大臣,身子真的笔直,颇有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的气势,这是武官眼中的段笙。
而文官眼里,就是另一番解释,这黄口小儿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这次牵扯的都是文臣之子孙,平日里视武官为土鳖,泥腿子,莽夫,所以两者之间魏晋分明,武官乐得看文臣热闹,还在心里盘算着等会段笙不敌时,绝对要帮上一把,谁让这帮子伪君子平时太讨厌了!
夏帝头疼的看着泪眼蒙蒙,嘴里一会儿没停地告状的大臣,用力咳了咳。
七嘴八舌的诸位大臣纷纷住了嘴。
夏帝扫过几位告状告得面红耳赤的大臣,这才看向好像事不关己的段笙,心中好笑,面上却是不露“段卿,诸位大人说你京中肆意伤人,更是殴打众多官家子弟?利用职位之便,指使手下胡乱抓人?他们所说的可是事实?”
夏帝其实对于京中那些纨绔子弟,他也是不屑的,但他能那么说吗,明显不能,幸灾乐祸下还是可以有的。
“不是事实,这些纯属诬告!诸位大人心思叵测,居然如此抹黑臣的纯洁无比的名声,真是太可恶了,堪称为老不尊之典范!”段笙十分义正言辞还带了点小委屈的道。
几位大臣听了段笙之言,气得俩眼突出,真是太不要脸了,真是比他们还…!诶,不是,应该是比那无耻之徒还甚!
夏帝闷笑,怕差点笑出声来,忙用拳头抵唇,假意咳嗽。另一只手朝还要说话的大臣挥了挥,看向段笙“那段卿与朕讲讲事情经过,昨日之事到底是如何?”
“禀皇上,诸位大人的公子,纠结一气带着众多家丁到街上肆意打砸,损毁百姓财物无数,更是将两个站出来理论的年轻男子大致重伤昏迷,此时,已是怨声载道!不但如此,众位公子视京中巡卫于无物,还结众袭击臣,称要将臣废了,最放肆的是他们居然还公然质疑皇上旨意,说皇上尽给乡巴佬泥腿子封官。众公子们口中一直叫嚷他们是众位大人家的子孙,声称无人敢管他们,得罪他们必将死无葬身之地,众位公子还真是无所顾忌!”
段笙笑眯眯地看向几位大臣“说到这里,臣就疑惑了,历来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何到了众位公子就如此嚣张,难道众位比皇子还尊贵不成?”
夏帝听得龙目眯了起来“视巡卫于无物,肆意在京中打砸,损毁百姓财物,殴打无辜百姓,搞得怨声载道,袭击朝廷三品官员,公然质疑朕!诸位大人你们所说为何与段卿所说出入如此之大?恩?”
“皇上,那小子满口胡言乱语,听信不得。”
“皇上,不要被他蒙骗,臣等所言才是真的!”
“皇上那小子居心叵测挑拨君臣关系,臣家中子孙最是乖顺不过,怎会做这种事!”
“是啊是啊,皇上,你要相信臣等……”
“皇上,臣等最是忠义不过,哪里会有这种子孙,是这小子得已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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