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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风流人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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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视线投来,我转头看去,对面的窗打开了,天阙先生负手站在窗边。看过来的眼神透着玄奥。难道高人都是喜欢随时随地传达出一种玄乎其玄的意境的吗?
  
  我回看了他一阵子,他看着我的眼珠一动不动。雪白的发丝微动,扬起来的仿佛不是头发,而是无尽的岁月。他是一百二十岁,我恍然觉得他就应该是活了那么久的人。他比松竹先生和玄真师祖还要年长。
  
  我看了一眼矮矮的窗,抬腿翻了出去,我走到天阙先生的窗前,看着他道:“先生看我可有学习你绝技的天赋?”
  
  那双唯一能看出年龄的眼睛微微一眯,看着我道:“柳小公子已有绝学,再无须其它。”
  
  我愣道:“我有绝学?”
  
  “万法心经。”天阙先生道出。
  
  我又是一愣,他怎么知道我有万法心经?不知道是算出来的还是推断出来的。
  
  我顿了半晌,道:“你的意思其实是我没有学奇门遁甲,占卜看相的天赋吧。”他不回答,我再接再厉道,“你说吧,我承受得起。”
  
  “占卜看相确然不适合你,至于奇门遁甲,你若感兴趣……”
  
  “感兴趣感兴趣,我特别感兴趣。”我立刻点头如捣蒜。
  
  天阙先生顿了半晌,回说:“你想学哪一阵?”
  
  我犹豫了许久道:“我并不了解阵法,先生可愿重头给我讲解?”
  
  天阙先生皱眉了半天,忽然转身取来一本书递给我道:“此乃入门基础,你拿去好好看看,看懂了再说其它。”
  
  我接过书,宝贝似地揣进怀里。
  
  今日天色本就阴沉,忽然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我抱着书就要往回走,忽然想到茅屋破旧不知能不能挡雨。那位师祖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露面。
  
  “进来,等雨停了再走。”我看看天色,乌云密布。不知道柳重域什么时候回来。
  
  我转身从竹门处走进了天阙先生的房子。
  
  番外――柳重域'这是一个毁爹爹形象的番外,请不要太认真。爹爹还是酷滴'
  
  衍儿出生后,他第一次知道了原来有自己的孩子是如此欣喜的一件事情。只是衍儿的母亲却去世了,这么小的孩子该怎么养育?他不能时时看顾他,交给下人始终不放心。周围的人建议他再娶一个妻子。大家族里继室夫人为了家产害死原配之子的事情并不少。衍儿如此幼小,他不能把他交给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家父叔伯们无数次催促他再娶,他没应承。一晃三年,衍儿三岁了。聪明伶俐远胜同龄的孩童。他本应该培养他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然而,出于某种心思,他希望衍儿能成长为他本真的模样?这种私心令他放弃了全力培养他的计划。
  
  也许他的确应该再娶一个妻子。于是他遵从母亲的意见娶了卢家姑娘。那位卢姑娘他曾见过,印象中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想来应该是个合格的主母。但衍儿似乎始终不喜欢她。无论她如何对他好似乎都没用。他曾问他,他却不答。小小的孩子,思想却特别坚定。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便也没在意。
  
  寓封,寓澜,玉卿相继出生,他们都是他的孩子,只是他再也没有看到衍儿时的喜悦。衍儿一天天长大,有许多变化,然而,他始终是最初的模样,一如他出生时的明净无瑕。
  
  那孩子长得极其貌美,胜过人间万千殊色。只是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好在他不大喜欢出门。若非如此,只怕会美名远扬。
  
  衍儿四岁时,他请了先生来教,教书先生曾是有名的大儒,姓李。折服过许多学生。只是衍儿这个学生却有些特殊了。他不喜读书,李先生若是说出一番道理来他必然也能辨出一番道理叫他无法反驳。那样的衍儿有趣得紧,他既然不愿学,那就随他去吧。
  
  衍儿,他唯一纵容长大的孩子。他似乎对什么都不大感兴趣,名利仕途,他都不喜。
  
  得知皇家有意将天凤公主许配给衍儿,他以为以衍儿的性子,当一个闲散驸马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忽略心中的不悦。他默认了皇上的决定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衍儿不愿意,他甚至离家出走了。
  
  对于这个结果,他不仅没有生气,甚至隐隐感到高兴。
  
  衍儿似乎很向往江湖,一出家门,就像笼中鸟飞入了天际。他那么快乐,他甚至不忍将他拘回家。
  
  有人开始打衍儿的主意了。
  
  浮缘寺一次意外,他得到了衍儿的身体。既然天意如此,他便不想放手了。衍儿就由他来守护吧。
  
  既然衍儿向往自由自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般的生活,他便弃了丞相身份,陪他一起便是!
  他对权势并无留恋。


66、第66章 天阙先生,初闻幻术 。。。


  
  天阙先生看起来高深莫测;实际上也高深莫测。我也不敢与他多说话,就坐在竹椅上;拿出他刚才递给我的奇门入门书来看。打开书一看;我就头疼了。什么天蓬配坎一,天芮配坤二,天冲配震三之类的。我看这些和看天书差不多。看来要学这玩意儿是不大可能了。
  
  大滴大滴的雨水打在竹板墙上,仿佛若有韵律;我听着就入了神。
  
  “可有不懂之处。”天阙先生的声音忽然传来。
  
  我立刻醒神;看了一眼手中的书,轻轻合上书页,递给天阙先生:“先生,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确实没有学习奇门遁甲的天赋。”
  
  他并未接过书,而是道:“可是不懂。”
  
  我点点头:“如看天书。”
  
  他收回书,用深远莫测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问:“可愿卜一卦?”
  
  老实说我有点心动,但是想了想,我摇摇头,道:“不必了。”
  
  此后再无话,天阙先生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时不时掐指。
  
  我趴在竹几上,看着外面绿油油的树,听着雨打树叶、竹楼的声音,忽然觉得这个时候适合修炼万法心经。也就这么一想,便进入了修炼状态。
  
  忽然,一股热气蔓延全身,难道练功出问题了,不会是走火入魔吧。我有些担心,却无法中断冥思,更无法驱除这种灼热。就在我浑身难受不已的时候,一股凉爽的气息从背后传来,我不由往后靠了靠,这种温凉的感觉令人全身舒泰,我不由转身抱住这个冰块,让凉意驱散脸上,身上的燥热。冰块似乎要逃走,我赶紧死死抓住不放。
  
  热气一波一波散发,仿佛有个火团在身体里制造火苗。我抱着冰块也解不了的热。
  
  难道真的练功走火入魔了?
  
  想到这种可能,我竭力想睁开眼。
  
  如果可以,就当我没有睁开眼,就当我只是在梦中,但是视野里清晰的一切都表明这是现实而不是梦。
  
  我抱着的不是冰块,而是一个人――天阙先生。我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他皱着眉,明显很不悦。
  
  我控制住想要尖叫的情绪,缓缓松开了手。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对已经先一步起身而立的天阙先生说了一句“抱歉”后,转身出了竹楼。
  
  雨还在下,不疾不缓,不大不小,世界却朦胧了,雾气环绕,不见五步之外的景。
  
  雨水落在身上,冲淡了全身的热流。我埋头往前冲,走出老远,密密的树林,草丛挡住了去路,我靠着一棵树,手撑在膝盖上喘气。
  
  完了,我刚才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似乎是非礼了天阙先生。怎么办,我没脸回去了。非礼谁不好,居然非礼到天阙先生身上去了。
  
  我一拳打在背后的树干上,哗啦一片雨水落满全身,冰凉凉地浇熄了我身上仅剩的热度。
  
  我望着雾气朦胧的树林叹气不已。不知道是不是练万法心经出了岔子?但是,当时明明感觉很好,仿佛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通体舒畅,怎么一下就不对劲了?我思索半晌无果。
  
  木然站了一会儿,我拉了拉湿透的衣衫,打算回去了。放眼一看,辨不清方向。这下好了,刚才一时冲动跑出来,现在可怎么回去?
  
  我只好按照直觉选了一个方向。刚才燥热不已,这会儿被秋雨一淋,凉气入体,全身冷得直打颤。我抖抖索索地往前走。猛然间撞到一个物体,我抬头一看――天阙先生。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雨伞下的天阙先生,白发轻扬,墨眸积淀下悠远的沧桑岁月,年轻的容颜镌刻着无尽的莫测。
  
  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个想法方闪过,面前景物顿时变了。转瞬间,进了一片竹林,无雨,无雾,阳光明媚。风吹竹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我愕然半晌,疑惑地看向天阙先生。
  
  “幻术而已。”他解释道。
  
  幻术?这个世上有幻术?我惊诧地看向周围,一切都那么真实。我在胳膊上掐了一把,会痛。
  “幻术的最高境界就是化虚为实。”
  
  天阙先生侃侃说起了幻术,但我完全没听进去,脑子里只想着:他大概没把我非礼他的事情放在心上吧。我按按太阳穴,告诉自己忘记这件丢脸的事情。
  
  一眨眼,天阙先生的脸近在咫尺,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这明明是个调戏的动作,可他的神情古井无波,仿佛只是在鉴定某个物品。我推推他的手,纹丝不动。
  
  “好面相。”他忽然出声道,“只是变数不定。”
  
  他是在看相?
  
  衍儿,衍儿……
  
  咦,柳重域的声音。我转头四处看,没有人。眼前的景忽然一抖动,画面倏忽变了。我依然在迷雾浓重的林子里,天阙先生打着伞长身而立。雨一直下,没有停歇。
  
  我看向周围,雾浓难见人影,四处转了转,柳重域的声音没再响起,难道只是我的幻觉?我不死心地大喊道:“爹,我在这里。”
  
  话尤未落,柳重域一身玄衣出现在我面前,冷峻的面容上眉头微蹙。他看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牵起我的手。温暖干燥的手瞬间让我觉得安全了。一股热流顺着牵着的手传到我的身上,深秋的寒气顿时消弭。
  
  天阙先生还站在那里,雨伞挡住一切风雨,他仿佛置身在春暖花开的季节。柳重域对他点了一下头,揽着我飞入雾中。
  
  ***
  回到茅屋,柳重域扒了我的衣物,将我裹进被子里,然后拿了一块帕子开始擦我湿漉漉的头发。边擦边道:“怎么跑去了那里?”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偷偷瞄向他,见他并无生气的意思后,我鼓起勇气道:“今日去找天阙先生,忽然下了雨就留在了那里,后来修习万法心经的时候不小心出了点问题,然后不知怎么的就……出了点意外。”
  
  “你在天阙那里修习万法心经?”
  
  “恩,怎么了?”我看向柳重域严肃的脸,不由有些忐忑。
  
  他神色晦暗变化了一阵后,道:“后来呢?”
  
  我张了张嘴,没法开口,柳重域的神色越来越暗沉。忽然掀开被子,巡视一般看向我裸。露的身体。
  
  我愕然地看着他,他眼中阴沉渐渐散去,对我道:“以后不要随便在他人面前修习万法心经。”
  
  我脑袋又是一震。这万法心经到底是有什么问题?
  
  “不要胡思乱想。”柳重域放下给我擦头发的帕子,拉起被子重新给我盖好。
  
  我皱眉看向柳重域,脱口道:“今日,我差点非礼了天阙先生,这是不是与修万法心经有关?”
  
  柳重域眼中神色几番变化,最后道:“以后有我在的时候才能修习。”
  
  我忐忑道:“这万法心经该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吧。”
  
  “无须担心,对你只有好处。”
  
  我放了心。
  
  过了一会儿,我有些纠结道:“爹,天阙先生应该不会怪我无礼吧?”
  
  “不会。”柳重域笃定道。
  
  ***
  其后几日我都没敢在天阙先生面前露面。
  
  柳重域在另外一处地方修了一间木屋。看起来比玄真师祖那茅屋坚固多了,也整洁美观许多。
  
  当了几日缩头乌龟后,我也淡忘了那日的尴尬,便出来放风了。
  
  一棵粗大的黄果树下,白发的天阙先生和同样白发的松竹先生正在下棋。玄真师祖抱着他的拂尘靠在树下睡觉。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天阙先生瞥了我一眼,回头继续下棋。松竹先生见了我,摸摸胡须道:“柳小公子可会下棋?”
  我摇摇头,道:“不擅棋道。”
  
  松竹先生摸着胡须,一副深思的模样,然后落下一子。
  
  两人你来我往,一副悠然自得,一派闲情逸致的模样。
  
  我看向棋盘,上面黑白棋环绕。我完全看不明白是个什么棋局。又是小半会儿过去了。两人忽然同时停手了。
  
  松竹先生道:“多谢天阙手下留情。
  
  天阙先生眉目不动,表情不显,只道:“我并未留情。”
  
  松竹笑笑,道:“那是你心不在焉,不知所谓何事?”
  
  天阙先生神色无波无澜,并不言语。
  
  松竹先生也不追问,道:“我收了一徒,当可承我衣钵。”
  
  天阙先生古井一样的眼动了一丝:“这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人?”
  
  “缘分已到,不知你可有再收徒弟的打算。汝之绝学多,怕是难找到全才,若能每一样找到一个人才就不错了。不必太挑剔。”忽然看向我,“我看小柳公子当可学幻术。”
  
  呃?我看向天阙先生。他看我一眼,冷淡道:“再说吧。”
  
  “我先去接徒儿来,你自与柳小公子玩耍。”松竹先生将我招呼到他的位置,“下棋炼性,尤其与天阙下棋,当会获益匪浅,你坐下吧。”将我按在他位置上后,人就消失不见了。
  
  我看看天阙先生,又看了一眼棋盘,此局貌似是和棋。松竹先生之意,这和棋都是天阙先生承让了。那这天阙先生棋艺该是如何的高?就我这菜鸟的水平,还是不要丢人现眼了。我分开棋子,然后对天阙先生道:“先生,我不会下围棋,于这方面也没什么天赋,不如我们来下下其他的棋?”
  
  天阙先生似乎提起了点兴趣,道:“还有什么棋?”
  
  于是我讲解了一下关于五指棋的的规则。
  
  和天才对上,往往令人毁灭自信。第一轮,我赢,第二次,和棋,第三轮开始,我便再也没有赢过了。


67、第67章 梅九之来,失控之欲 。。。


  
  又下了一阵子后;我兴趣寥寥,将棋子一丢;道:“不下了不下了。”
  
  天阙先生看似缓慢实则极快地装好棋子;然后看向我道:“你有血缘之祸。”
  
  我一惊。他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既希望得到答案,又不想再听他说出什么惊人的话出来。
  我盯着他半晌,他忽然露出一个高深的笑;道:“你不必紧张;一切自有天意。”
  
  我蹙眉半天,盯着他道:“先生高人,能掐会算,但还请先生不要随时说一些与我命运相关的话语,我不想知道。”
  
  我起身飞快地走了,也不管是不是不礼貌。
  
  我边走,脑子里却始终转着四个字:血缘之祸!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指我和柳重域不伦的关系会有大祸?不,我不应该将这些神神叨叨的话语放在心上。柳重域已经是我的了,只是属于我的父亲。我眯眼看着满目苍翠之色,抬起手从指缝间看向天空。天意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人生将由我来掌控。
  
  “柳小公子。”
  
  我垂头看去,松竹先生犹如闲庭信步一样踏着草丛而过。他后面跟着一个人。紫衣飘飞,清逸绝伦。
  ――梅九。
  
  “来,徒儿,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小公子姓柳名寓衍。小柳,这是我徒弟,段九梅。你们年岁相近,可以一起玩耍。”松竹先生笑眯眯地说道。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梅九一眼,然后对松竹先生笑道:“我们早就认识了。”
  
  松竹先生微微一愣,道:“看来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那你们自去叙旧,老夫我就先走了。”话未说完,人已经没影了。
  
  “瑾瑜近来可好?”梅九一如最初相识时的温柔和气。
  
  我看着他,疑惑道:“你怎么会成了松竹先生的徒弟?”
  
  “毛遂自荐。”梅九微笑道。
  
  我瞪大眼,好奇道:“松竹先生二话没说就收了你?”这也太好说话了。那位天阙先生可是让我知难而退了。我剜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瑾瑜,你不高兴?”梅九迅速拉着我的胳膊,神色有些紧张道,“你若是不高兴,我这就去跟松竹先生说不做他的徒弟了。”
  
  我一顿,看向他道:“你不是为了做松竹先生的弟子来的吗?”
  
  梅九用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神看着我道:“瑾瑜在这里,我要来找你,别无它法,只得出此下策。”
  
  我怔了怔,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忽略掉他话中更深的意思,我道:“我不都说了,还拿你当朋友,你不用再做什么。”
  
  忧伤忽然就出现在梅九一向清冷的眼眸中,我别开脸不去看。
  
  “瑾瑜,你还在生我的气。”梅九忽然一叹,道,“我不后悔得到你。”
  
  “你……”
  
  “但是我后悔当时带你去那么个地方,后悔没有一直待在你身边。”梅九说着,忽然就吻了过来。
  
  梅一样冷香的唇却是温暖柔软的。我迷茫了一瞬,开始推他。他立刻移开了唇,但却一下子将我搂进怀里,越搂越紧。下面一个硬。挺的东西抵在我腹部下方。我全身一颤,接着就有热流从丹田窜了出来,下面的小兄弟瞬间就有了反应。我吓了一跳,拼命去推梅九。他力道大得很,怎么也推不动。
  
  “瑾瑜,你有反应了。”低低沉沉地声音落在我耳边。我瞬间感到全身发软,不自不觉间,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他冷梅一样清凉的身体,身体迎合着他的摩擦。
  
  梅九欣喜地叫着我的名字,手在我背上,腰上,臀部抚摸,越来越膨胀的下。身顶着我的,缓缓摩擦。
  
  我仿佛溺水之人攀着他直往下掉,他抱起我不断亲吻。我想终止这种行为,但是身体仿佛不受我的控制,想要更多。
  
  “等一下。”梅九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地在我耳边说道,然后抱起我躲到了一棵呈伞状的繁茂无比的树下。树下是一片软和的小草。他将我放在地上,俯下。身来解我的衣服。
  
  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脖子,胸前,腰腹,然后就要到下面。我难耐地张开腿,抬眼去看梅九。然而,我的视线穿过梅九的墨发,迎上一双古井幽深的眼。
  
  天阙先生!
  
  我全身的热流瞬间僵冻了,只觉五雷轰顶。居然让人看到了自己如此不堪入目的样子。不过一个照面,天阙先生就消失无踪,但是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幻觉。
  
  我回神看向梅九:“阿九,你快起来,别弄了。”
  
  “怎么了?”梅九抬头看我一眼,低下头就要继续,我赶紧起身挡住他的动作:“别做了。”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梅九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柔声说,“不用担心,不会痛的。”
  
  我急得直摇头。梅九终于发现我情绪不对,蹙眉道:“你怎么了?别哭。”
  
  哭什么哭,我哪里会哭。
  
  有什么落出了我的眼眶。我抬手摸了摸,放进嘴里,咸的。我真的哭了?我急忙擦干净脸上莫名的泪水,捡起压在身下的衣服往身上套。
  
  梅九顿了顿,拉过我抖得不成样子的手,轻声道:“我来。”
  
  当梅九细细地帮我系腰带的时候,我感觉火苗在我身上乱窜,直想那只手解开腰带,伸进去。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一把拍开梅九的手:“我自己来。”胡乱系好腰带后,我压制住某种渴望,不去看梅九。
  
  “瑾瑜。”梅九声音低落。
  
  我勉强看了他一眼,道:“你先走,等一下我再走。”
  
  梅九不但没走,还站到了我面前,极近极近。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差点没扑到他身上去。我克制住这种冲动,迅速后退了一步。可是他又前进了一步,我后退一步,他就又前进一步。
  
  我几乎是用哀求的声音对他道:“求求你,不要靠近我。”
  
  “你就那么讨厌我?”梅九语气悲伤道。
  
  我立刻摇头:“阿九,我说不生气了就不生气,你不要再多想。”
  
  “你很想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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