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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风流人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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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梅九关切担心的眼,忽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梅九的手缓缓划到我后面,我不安地动了动,他立刻安抚我道:“放心,我会温柔一些。”
  当他就要进去的时候,我猛然推开他:“不行,我身上的毒会传给你。”
  梅九脸上露出和煦的笑:“瑾瑜,没事,我的功力足以逼出传过来的所有毒素。不会留先任何隐患,你不用担心。”
  “是吗?”
  “嗯。”
  看到梅九肯定的眼神,我安心了。但是这样真的好吗?身体背叛了柳重域,也利用了梅九解毒。
  这样一来,我谁也对不住。然而,我的思绪没有理智太久,很快陷入迷糊中。脸上火飘火辣地热,全身的热流又开始窜动。
  “瑾瑜,放松。”清泠却温柔的声音,像水一样凉,瞬间消去不少火热的难受感,也像水一样柔和,让人不由自主放松下来。
  我迷迷糊糊地攀着梅九的脖子,恍惚中好像看到门外有人影闪过。来不及多想,就被一股直击大脑的快感淹没了。


第95章 几多情史,不解风情

  雨过后天晴得总是更加明媚;但是我的心情却怎么也明媚不起来,梅九脸色发青的样子在我眼前闪来闪去;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虽然他说不会有事;但是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我不可能一直这样靠这种方式支撑。
  街上人来人往;人人都平和安乐的样子。玉堂春外又有不少人靠近,都好奇是什么人这么大手笔包下了玉堂春。
  我琢磨着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才是。闭了闭眼;我从屋顶上站了起来,就要下去;一个白色身影出现在了面前。
  曲问兮;他怎么还在?
  我皱眉盯着他道:“你还想带我回剑门?”
  曲问兮久久不说话;一直看着我;半晌道:“剑门奇宝无数,与我回去,或许可解你身上的蛊毒。”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我若是不去呢?要继续杀我吗?”
  曲问兮的眉头纠得更深了,看了我一阵子道:“你想一直靠与男人交。合而活?”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我乐意。”话落,就见曲问兮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说:“堂堂男儿,岂可效仿女人承。欢男子身下。”
  胸腔里的怒气“砰”一声炸了,我梗着脖子吼道:“我就是个断袖,只喜欢和男人搞在一起,那又怎么样,承。欢男人身下,我乐意,你管得着吗,看不惯就滚开,不要跟个卫道士似的说教。你以为你是谁呀,仗着武功高强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甘愿是吧,我记住了,她失宠了吧,呵,帝王之情本就不可信,齐政变心与我何干。”我冷笑一声,“若是遇到齐政,我会告诉他,他的皇后嫉妒我,想杀我。你说到时候甘愿的日子会怎么样?”
  曲问兮眼神锐利地盯着我,声音极冷道:“心思歹毒。”
  “不,你错了,我还没有你歹毒。”我盯着他锐利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因为那样可笑的原因要禁锢我的自由,甚至杀我,这可比我歹毒多了。作为剑门门主,你根本不把世人放在眼里吧,蔑视万物,也要有那个实力,而你并非这个世界上唯一最超然的人。”我扭头看向空无一人的左边,“先生,你说是吗?”
  天阙先生凭空现身,走到我面前道:“如何知道?”
  我眨眨眼道:“第六感。”转头看了看曲问兮,“先生,你说曲门主是不是比我还歹毒?”
  天阙先生看向曲问兮,语气极淡道:“不知齐国皇后与门主是何关系?”
  曲问兮寡淡的眼里神情微妙地变了变,看了我一眼后对着天阙先生道:“天阙,你通达天文知命理,当知道……”看我一眼,“此人乃祸星。”
  我瞬间惊愣,看向天阙先生,只见他安抚地看了我一眼,开口道:“竟不知曲门主也擅长此道。”
  “不及圣门之人精通。”
  圣门?世上居然有个圣门,此前却不曾听闻,也没听谁说天阙先生是有门派的。我看向他:“先生,你有门派,叫圣门?”
  天阙先生“嗯”了一声,忽然伸手摸着我的头顶,我正要拨开他的手,却听他道,“当你叫我先生的时候,你已是圣门弟子。”
  我沉默半晌,终于是开口问道:“先生,我真的是祸星?”
  天阙先生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悠远的眼专注地看着我道:“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明白。
  “天阙,如今,你根本已经看不透他的命运走向了。”曲问兮忽然道。
  我疑惑地看向天阙先生,他终于从我脑袋上移开了手,双手背负身后,姿态逸然道:“天道既存,自有理,门主何不袖手旁观。”
  曲问兮皱眉不语。天阙先生又道:“那位姑娘名甘愿,却心有不甘,奉劝她当知足。此外,曲门主此生当无血脉之缘。”
  曲问兮神情一变,抿紧唇,许久对天阙先生抱拳道:“多谢提醒。”后看了我一眼,转身不见了人影。
  我暗道奇怪,看向天阙先生,疑惑道:“先生,你跟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
  我点头,好奇道:“先生,你就告诉我吧。”
  天阙先生忽然揽着我的腰,一个眨眼,我就从屋顶回到了屋子里。我来不及惊叹他幻术之高超奇妙,继续追问刚才他对曲问兮说的话是个什么意思。
  “你先坐下,不要急。”天阙先生将我拉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倒了杯茶递给我,我接过来一口饮尽,然后看着他。他在对面坐了下来。开口道:“你可知曲问兮是何许人?”
  “剑门门主。”我回道。
  “没错,剑门门主,那你看他年龄几何。”
  “看起来三十几,但是肯定不止,那四十几吧。”我猜测道。
  天阙先生摇头道:“江湖都知道六十年前有一位来自剑门的少年震惊了整个武林。”
  “那人不会就是曲问兮吧?”我惊疑道。
  “不错,那个少年就是今日的剑门门主曲问兮。”
  “那他岂不是七老八十了。”我感叹道。
  天阙先生眼神一闪,对我道:“为师今年一百二十岁有余。”
  我顿时愕然,看着天阙先生年轻的容颜,我总是忘了他其实已经一百多岁了,比松竹先生和玄真师祖还要年长。“先生,你这是驻颜有术?”
  “想要驻颜?”
  我摇头:“不想,我还是随着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发展吧。”
  天阙先生眼露笑意:“瑜儿通达。”
  “先生,你还没说重点呢。”
  “知道曲问兮为何因为甘愿对付你?”
  “我也很好奇。”
  天阙先生轻酌了一口茶,开始讲述。
  原来,六十年前,有一位绝世美人恋上曲问兮,但是生性寡情的曲问兮完全不解风情,美人因爱生恨发动江湖乃至朝廷之力全力追杀,曾打进剑门,于是,从此剑门远遁红尘,少年也杳无踪迹。
  再又二十年,一位少女因缘际会入了剑门,恋上了当时已是剑门门主的曲问兮,于是苦苦追求等待了二十年,二十年过去了,少女赫然发现自己在衰老,而曲问兮岁月永固。女子在绝望之下耍手段与之一夜缠绵,然后无声无息离开了剑门。女子离开剑后次年生下一女,名甘愿。
  我听得一愣一愣地,半晌叹道:“曲问兮桃花运不错,可惜不解风情。”说到此处,我蓦地想起去年在玉堂春这里,天阙先生可不就遇到了一朵桃花。
  “想什么呢?”
  我脱口道:“去年先生遇到了那位朦月姑娘挺美的。”
  天阙先生不置可否道:“是吗。”
  我点头,调侃道:“先生也不解风情得很,想来曾经也辜负了不少女子吧。”
  “不曾亏欠,何来辜负一说。”
  “呃……也是……先生,曲问兮那么厉害,怎么会被个女人给强睡了?”我对此感到极其好奇。据我看,曲问兮薄情寡欲,当不会被美色所获,即使下春。药。
  天阙先生眼含微微戏谑的笑,道:“是人都有弱点。”
  “曲问兮的弱点是?”
  “我也不知。”
  我一番白眼道:“还以为先生知道呢。对了,先生你说曲问兮无血脉之缘,那就是说甘愿并非他的女儿。之前他之所以那么不可理喻都是因为他以为甘愿是他女儿的缘故。那他也太护短了。照我说,就算要为女儿好,那也应该去找齐政,找我干什么。”我越想越气愤,“先生,你都不知道那人多可恶,想把我禁锢在剑门,我不愿意去就掐我脖子。”
  “他掐你脖子了?”天阙先生忽然靠近抬起我的下巴看了看。
  我愣了愣,道:“没事了,没痕迹,好像也不痛。”指腹轻轻划在脖子上,我一缩,“哈……先生……痒……”
  门忽然打开,阳光射入,我闭了闭眼,睁开就看见殷苍流走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眼神落在天阙先生身上:“天阙前辈看,如今天下大事如何?”
  天阙先生缓缓收回搁在我下巴上的手,神态疏忽缥缈神秘起来:“陛下若要成大事,当舍情。”
  殷苍流看我一眼,语气傲然道:“不舍当如何?”
  天阙先生:“自古无天下与美人得兼者。”
  殷苍流:“若是前辈,当如何选择?”
  天阙先生:“顺应天意。”
  殷苍流:“先生怎知天意若何?”
  天阙先生:“得到一些什么必然要舍弃一些东西。”
  殷苍流逆着光站在那里,高贵无比,好似处在金碧辉煌的銮殿上,天阙先生淡然而坐,仿佛坐在白云之上。多么赏心悦目的画面,如果话语中不牵扯上我就好了。我坐在这里,感觉有些微妙。
  最后殷苍流对着我道:“瑾儿,朕说过不会放手。”
  我默然片刻,迎上他坚执的眼,淡然道:“东云陛下,你大概是把我当作谁的替身了吧。”
  “……”殷苍流眼中神色一闪。
  我盯着他的眼:“陛下,你不觉这样对你心里的那个人不公平吗?”
  殷苍流眼里瞳孔收缩了一下,随即盯着我道:“你就是朕心里那个人。”
  那双本冷淡疏离的眼深处露出的执着令人心惊,我移开了视线,尽量冷淡道:“陛下,天下美人多,才人多,有趣的人也极多,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得到很多人。”和一个皇帝辩这种事情还真是怪异。我起身走到床边,“我打算睡个午觉,二位自便。”我将屏风拖到床前挡住了,然后倒在床上发呆。
  那两人还没走,也没说话,气氛都是凝滞的。我深吸一口气,翻身对着床里面。刚才确实有点头晕,躺下舒服多了。不过,心情很烦。梅九、天阙先生、殷苍流,他们围着我干什么?
  我揉了揉太阳穴,闭目,脑海里猛然晃过殷苍里那双冷淡疏离的眼,总觉得很熟悉。我的记忆不是那么差,有那样一双眼的人还有一个人——西临城,西临瑾的父亲。
  瑾儿么,不,西临城不叫西临瑾瑾儿,所以他定然不是。而且西临城是不可能把西临瑾当□人的,他爱的人叫池扬。我在想什么?西临城理所当然不可能恋上自己的儿子。我和柳重域大概是这个世上唯一不伦相恋的父子了吧。但愿上天不会惩罚这样的畸恋。
  我胡乱地想着些有的没的,心绪越来越难以平静。
  忽然一只手触在我的额头上,抬眼看去,天阙先生看着我,声音温和道:“怎么了?”
  我盯着他静谧的容颜,渐渐平静下来。看了一眼屏风外,殷苍流已经走了。我回头看着天阙先生,问道:“先生,你看我的命运怎么样?”
  天阙先生摇了摇头,我立刻紧张道:“不好吗?”
  “不,正如曲问兮所言,我再也看不清你的命理。”
  我看着天阙先生的眼,忽然脸上越来越烫热起来,我摸了摸脸,挡开天阙先生的手,转身不去看他,只平板道:“先生,你应该继续不解风情。”
  “瑜儿,无须为难,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
  “嗯。”
  我偏头看了天阙先生一眼,道:“那好,你会一直是我的先生。”


第96章 帝王对手,解蛊之法

  躺下没多久;楼下忽然喧哗声大振,我起身打开门;天阙先生、梅九一左一右走了进来;我向外张望了一眼,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刚问完;一群人涌了上来,为首之人赫然是柳寓封。我愣了愣;看了他后面训练有素的军兵一眼:“你要做什么?”
  柳寓封什么也不说,只对后面的人一招手道:“给我搜。”
  军兵立马涌过来;不过还没靠近就被梅九和天阙先生的内力阻挡在外;不能前进分毫。
  我皱了皱眉;道:“柳寓封;你这是干什么?”
  柳寓封终于正眼看向我:“有东云奸细藏匿在此处,特封皇上之命搜查。”
  我盯着柳寓封的眼看了看,不像是在说谎。柳寓封一向也不会说谎。只是他所谓的奸细又是谁呢?殷苍流可是东云的皇帝。
  “瑾瑜,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吗?”梅九忽然问道。
  我摇摇头,他道:“那我们走吧。”
  我点了点头。
  后面一个看上去有点级别的军兵不欲放我们走,天阙先生一个淡淡的眼神看过去,他就说不出话来了。我看了天阙先生一眼,也不见杀气,大概是让人觉得深不可测而心生恐惧吧。
  玉堂春外面被围得水泄不通,一顶豪华的轿子停在外面。虽然看不见里面的人,但是直觉告诉我,那是齐政。看了一眼,我转头看了看天阙先生和梅九:“我们去哪里?”
  “东郊有一处院落,主人家正好出卖,我买了下来。已经收拾好了。”梅九道。
  我点头道:“那我们走吧,对了,我爹回来了通知他一声。”
  “自然。”
  我们正要转身离开,忽然,玉堂春那栋建筑浓烟滚滚。
  着火了!
  怎么回事?殷苍流还在里面。柳寓封呢?出来了吗?
  “瑾瑜,你干什么?”梅九拉住我。
  我停下不由自主往玉堂春走去的脚步,盯着那片大火,喃喃道:“着火了。”
  “瑜儿,该活着的人自然死不了。”天阙先生忽然道。
  我看向他:“是吗?”
  “嗯,不必担心。”天阙先生的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我迅速移开视线,不去看他透彻的眼。
  想来以他们的武功,自是不会怎么样的。
  楼里传来哀嚎声,听得人全身战栗。我仿佛看到许多人在祸害里挣扎,最后死去。不,那台残忍了。我看向天阙先生和梅九:“怎么办?不能灭火吗?”
  天阙先生看着我,道:“你想救他们?”
  “这实在太残忍了,你听。”
  “瑾瑜,这是两国帝王的博弈,我们插手不好。”梅九为难道。
  我瞪大眼,看向那已经完全变成火海的地方:“他们这是为什么?”
  “这个地方是东云帝插在齐国的暗桩。”天阙先生道。
  我大惊:“怎么忽然就暴露了?”
  天阙先生和梅九都没说话。我也不再追问,再次看向那栋楼,已经差不多燃烧尽了。旁边的建筑有所波及,不过幸好有军兵救援,应该没有人员伤亡。
  那顶华贵的轿子掀开一角的时候,我也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人,果然是齐政。不过,里面却不只齐政,还有一个人,甘愿。这位大齐的皇后娘娘居然离宫了么?她来干什么?
  不管她来做什么,却也都不关我的事了。我看了看天阙先生和梅九:“我们走吧。”
  ***
  梅九所说的院落果然不远,用轻功大概没花到十五分钟。
  院子很大,环境幽静。却不知主人家为何把这么好的房子卖了。
  还来不及参观完这处房子的所有地方,居然就来了不速之客,殷苍流出现在围墙上。然后轻轻一跃,落到了我面前。
  天阙先生和梅九上前一步将我挡在了后面,殷苍流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直直地盯着我,眼神很深,里面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堆积,令人呼吸也沉重起来,我看了一眼,立刻移开了视线。
  忽然一阵哨子的响声从院子外面传来,殷苍流眉头一皱,对我说了一句:“我会回来找你。”然后转身消失在了墙头。
  殷苍流方走,大门处传来敲门声,还没等我们开口,门就从外面打开了。来人不是别人,是柳寓封。看到他我不由怀疑他是不是一直盯着我们。我正要上前去说话,他四处看了一眼后转头对着门外摇了摇头。然后门外就出现了一个人,齐政,他后面还跟着一人,甘愿。
  对于这样三个人忽然出现在这里,我感到十分奇怪。我看向天阙先生和梅九:“你们没发现有人跟着?”
  梅九清冷的眼眯了起来,伸手拉住了我的手,我顿了下,没有甩开。
  天阙先生空寂的声音传来:“后生可畏。”
  我疑惑地看向天阙先生,他看着我微微笑了一下,什么也不说。
  我转头看向对面三人。齐政走在前面,帝王之气四溢。我在想他是不是在期待我们弯腰甚至跪地口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正当我胡乱猜测的时候,齐政开口了:“东云陛下来过。”
  这句话绝对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于是我也干脆道:“来了又走了。”
  “不知几位与那位是什么关系?”
  “什么意思?”
  齐政眼睛落在我身上,皱眉露出厌恶的神色,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移开了视线,开口道:“那位陛下野心勃勃,想必几位也清楚,只是这并非乱世。”说着深深地看了天阙先生一眼,然后转身潇洒地走了。柳寓封跟着走了,甘愿转身时,斜着眼睛瞄了我一眼,眼神藏得很深,什么也看不出来。不过,我能感觉到她确实变了。
  这几人来得突然,走得快,虽然似乎目的明确,但是我却感到各种莫名其妙。齐政盯着殷苍流干什么,他不可能把东云陛下刺杀,也不可能囚禁人家,事实是他根本很难抓到人。他最后看天阙先生又是什么意思,警告天阙先生不要投到殷苍流阵营?他眼中对我的丝丝厌恶又是为什么?我自认为没有做什么妨碍到他的事情。想到这里,我不由好笑,是谁认为齐政对我有意思的?这真是可笑,如果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也叫有意思那可真是奇怪了。齐政能在这种时候带着甘愿这么个女人,难说不是真爱。
  本来经过这么一出,我不大想住在这个地方,但是想到这是梅九专门买下来,我又熄了换地方的心思。不管怎么样,等柳重域回来了就回隐士山去吧。
  “前辈看这位皇帝如何?”梅九忽然道。
  我转身面对两人。天阙先生道:“武功已至化境。”
  “你们是说齐政?”
  “没错。”
  “怎么可能,据我所知,他虽然算是个能文能武的皇帝,却不至于已经练到化境了吧。”
  “大约是有得了什么宝贝。”天阙先生道。
  我愕然,不由想起去年在潜龙山遇到齐政,他说山上有宝,难道是真的?
  “所以你们没有发现他?”我不由看向天阙先生,“先生,连你也没发现?”
  “以为有高人路过。”天阙先生道。
  **
  这天傍晚,柳重域终于回来了。他带来了两个人,那对南疆的控蛊夫妇,黑角和绿萝。这次我才算是看清楚了他们的真容。黑角长相粗狂,看上去并不凶恶,甚至有些憨厚的样子。除了身形,很难和我那时候看见的他联系起来。绿萝也一样,那时候所见,脸上花花绿绿看不到原貌,人也是一副凶恶的模样。今日一见,发现她长得挺美艳。
  两人对着我把脉验血检查了一番,最后都满脸疑惑地看着我,对视一眼后,绿萝道:“公子身上的嗜。淫。虫早在五个月以前就被种下了,照理来说,这种蛊虫生长极快,不出一月就会发作,然而,公子却知道现在才发作,其中缘故我们也不明白。”
  “那此蛊可有解?”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如果真的沦落到与要与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且内里高深的男子交。合才能活着的地步的那话,那可就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黑角和绿萝对视一眼,绿萝再次开口道:“要解此蛊并非没有办法,但是法子却不易实现。”
  “什么法子?”柳重域沉声问道。
  我期盼地看着两人。黑角道:“须得取极寒之地的玄冰草,极阴之地的九阴水,紫玉泉生长了十年以上的紫玉花,用千年玄铁制成的药炉将其熬制方能将嗜。淫。虫引出来。不过……”稍作犹豫后,黑角又道,“公子情况似有特殊,此法能否奏效,我们也不敢保证。而最后即使成功取出了嗜。淫。蛊,会有什么残留的后果,我们也不清楚。”
  “玄冰草,紫玉泉、九阴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而千年玄铁的药炉唯有春秋时期传下来的神医鼎。”绿萝神情严肃道。
  我看了看梅九、天阙先生和柳重域,他们都一副思索的样子,神情凝重。看来那几样东西真的很难找。而且就算找到了,还不能保证就一定药到蛊除。
  我此刻方深刻意识到这种蛊沾染上了就相当于得了绝症。


第97章 下蛊之人,神农氏族

  “嗜。淫。蛊极其稀有;公子如何会……”
  “不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人下的。我之前完全没感觉。”
  黑角沉思片刻,忽然对着柳重域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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