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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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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在那里!”宫墙外传来禁军的声音,岳平在宫门外高声喊道:“术师大人——宫中有了刺客,我等正在全力追查,敢问术师大人宫中可有什么异常!”
  东院里交战的几人,一时都静了下来。
  广柏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吹了一截很短的调子,几只猛兽顿时安静下来。季妄怀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也知此地不宜久留。
  “术师大人,有缘再见——”司鹤揶揄地说道,也不顾广柏的反应,率先翻墙而走,紧接着便是季妄怀和俞江。
  从刚刚广柏的反应看来,似乎他也不愿让太多人知晓他的能力。可他如今已经是昭告天下的术师大人,不像曾经一直隐藏实力的司鹤,他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司鹤想不明白,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还是季妄怀发现了他的异样,缓缓道:“他这是留有实力,或许连陆钰都不知他的院中养有猛虎,若是被知晓,陆钰定会对他有所防备。”
  司鹤一听,心下了然。
  顺着宫墙翻了出去,终于等到在外接应他们的九清和齐殊。司鹭靠在一旁,显然已经恢复不少。
  “今日多谢大家帮我救出姐姐。”司鹤感激道,刚刚的一切还心有余悸。
  特别是那几只猛虎朝着俞江和季妄怀扑上来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再慢一步,他们就都会为今日的行动丢了性命。
  “司鹤你还客气啥呀。”九清咧开嘴笑着说,“现在你家人呢,就是我们王爷的家人,你姐姐,不就是我们王爷的姐姐嘛。”
  一旁的司鹭还有些懵懵的,怎么她这会儿变成王爷的姐姐了?这又是哪个王爷?
  齐殊和俞江站在两人身后,没有说话,但眼中满是笑意。
  倒是司鹤有些不大习惯了,他佯装咳嗽了几声,说道:
  “此地不宜说话,还是回山庄吧。”
  ……
  待他们到了云霄山庄,已是午夜子时。
  不过大堂里司夫人他们都还未歇息,齐齐坐在堂中等着他们回来。司鹭刚跨进大门,见到等在门边的司雁,兄妹俩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玄姑递来热茶,又扶着司鹭走了进去,笑着说道:“鹭儿回来了!”
  见到司鹭,司家众人又围了上来,似是劫后逢生一般,喜极而泣。
  “终于团聚了。”司鹤同季妄怀站在院中,他们的身后是九清俞江和齐殊。司鹤看着屋里的一切,宽慰道:“我的心事也差不多放下了,只是过几日还要麻烦你了妄怀。”
  “称不上麻烦。”季妄怀走到司鹤面前,将他的面具摘了下来,望着那一双清澈的眼眸笑道:“刚刚九清不是说了么,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自是会好生照顾,这不是我们一年前的约定吗?”
  明日一大早,季妄怀将带着司府众人一同前往启国。陆钰若是得了消息,定会全程封锁,找到司鹭,他们一定要赶到这之前逃离承国。
  司鹤摸了摸鼻子,也笑了起来。恰逢这时,小露水从屋里跑了出来,牵着司鹤的手把他往屋里拽:“小鹤哥哥,你们站在外面不冷吗?”
  众人便跟在司鹤身后,一同走进屋去。
  “等等,你们先去吧。”司鹤笑着揉了揉小露水的头,“我去跟他说几句话。”
  他口中的“他”,正是抱剑站在不远暗处的君沅。
  司鹤腾了一间别苑来给君沅住着,他也没像前些日子一般,死死盯着司鹤不放,特别是今日一事,君沅只是独自呆在屋中,等到司鹤回来,他才从自己的屋子走了出来。
  “怎么不去大堂里同大家聊天?”这几日君沅一直独来独往,平日里也不爱说话,像是换了一个人。
  君沅闻言,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司鹤见状,揉了揉他的头,笑着说道:“你不必感到内疚,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件没有选择的事,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瑶台婆婆,而不是一个外人。”
  “我不是……”君沅张口想要辩解,但还是无力地垂下了头。
  “你也不必担心,我既然答应了师父,就一定会同你们去临渊。”之前瑶台婆婆让术师消了玄姑的记忆,也是怕玄姑走漏了风声。
  但既然司鹤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去临渊,瑶台婆婆也自是乐的清闲。
  “你就是那个被临渊长公主派来盯着司鹤的小孩儿?”司鹤同君沅正说着话,季妄怀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两人的身后。
  一听季妄怀的声音,君沅皱了皱眉,转身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见状,季妄怀也是冷笑一声,轻轻推开司鹤,同君沅相向而立。
  “怎么?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季妄怀揶揄道,之前的疏离清冷似乎早已不复存在。
  君沅只是紧紧抿唇,霎时就欲抽剑而出,而季妄怀却像是早已料到,一柄薄薄的匕首已经从他袖口飞出,压在了君沅的脖子上。
  “你有什么不满?说吧,我洗耳恭听。”


第45章 终须一别
  司鹤见状; 连忙上前劝架,这君沅和季妄怀怎么一见面就闹个不愉快?
  “好了好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司鹤哭笑不得道:“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嘛。”
  季妄怀抱着手肘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望着君沅,轻声笑道:“那你问问他,他这副脸色摆给谁看?”
  君沅冷哼一声,拉着司鹤往一旁走; 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着:“鹤哥哥,启国的文王可是逼死了你的父母还有祖父母,这个豫王一定是对你另有企图才故意接近你的!”
  他就是看季妄怀不顺眼; 总觉得这豫王同司鹤在一起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阿沅。”司鹤摸了摸君沅的头,耐心地解释道:“首先,你能为我着想,我很感动。”他朝季妄怀使了使眼色; 让季妄怀先回屋,别再和君沅产生冲突。
  君沅人不坏; 其实说来,“好”与“怀”并不是真正用来评判一个人的标准。就像君沅和瑶台婆婆,不同的出发点决定了他们不同的行为。但也并不能说君沅和瑶台婆婆就是坏人,他们只是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而采取的行动。
  “但是有件事你说错了。”司鹤说这句话的时候; 眼含笑意,“并不是季妄怀来接近我,而是我先接近的他。”
  君沅疑惑地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我先赖上的他。”司鹤轻笑着说:“也是我先对他有所企图而故意接近的他。”
  “而且关于文王逼死暮先生父母的事。”司鹤至始至终; 都称呼暮行书为暮先生,而不是爹。他淡淡道:“这与妄怀并没有任何关系,况且,这件事再未弄清楚之前,我谁也不信。”
  君沅抿了抿唇,叹了口气,“鹤哥哥,明日就是最后的期限,婆婆会在西街茶铺等我们。”
  “我知道了。”司鹤点点头,这一趟临渊之旅,他虽不知有什么未知的在等待着他,但他却能清楚的感觉到,瑶台婆婆和他祖父之间一定有什么秘密。
  况且以瑶台婆婆对他的态度,似乎是很有些微妙,既不想让他受苦,但也不愿让他回承国和启国,像是在他身上寄托着什么一般。
  季妄怀已向文王请命,攻打承国,日后或许他去临渊一趟,还能给他帮上一点小忙。
  “那回屋吧,早些休息。”
  ***
  司鹤刚刚从他爹娘的屋中走出来,就被九清和俞江也架着胳膊拖去了里屋。
  “哎!有什么事儿好好说!好好说!”司鹤苦着脸求饶道。他才去他爹娘那里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能够完好无损地回来,虽然添油加醋的成分占多数,但他也算是实话实话。
  总之,就看他爹娘信不信了。
  但是季妄怀这边,他还没想好要具体怎么解释。
  “我自己走!我自己走!”司鹤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刚跨进屋,就见季妄怀坐在堂中的太妃椅上,见他进来,季妄怀屈起手指,用骨节敲了敲桌面,冷哼道:“关门。”
  司鹤还没反应过来,齐殊就已经把门关的严严实实,恭敬地站在一旁听候吩咐了。
  “这个……不用、不用关门吧?”司鹤试探性的问道。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如此地期盼小露水或者君沅、司雁来找他密谈事务,最好将他解救出去。
  “我前日说的话,你都忘了?”季妄怀轻笑起来,他挑了挑眉,眼角似有风起云涌。
  “没呢!”司鹤连忙跑到季妄怀面前,傻笑着,“我没忘啊,你不是要解释嘛,我解释!我现在就解释!”
  他知道季妄怀说的是当时在温泉池里的事。由是时间紧迫,季妄怀只匆匆扔下一句“回去再收拾你”就同他一并回到了屋中去见司雁等人。这两天没提这事儿,司鹤还以为季妄怀忘了呢。
  可这形势看来,季妄怀不仅没忘,还记得够狠。
  季妄怀一人站在他前面,但在季妄怀身后分别站着齐殊、九清和俞江。四人成扇形包围圈状,司鹤只觉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巨大的埋伏。
  “想来你也说不出什么名堂。”季妄怀勾起嘴角,缓缓笑了起来,“不如这样,我说一句,你答一句。”
  司鹤痛快地猛点头,他就是不习惯季妄怀这副模样,不用说,之前的一切肯定把他气得够呛。
  唯一能够弥补的时刻,似乎就只有现在了。
  “谁救的你?”季妄怀漫不经心地问道。旁边的九清连忙递上一杯清茶供季妄怀解乏。
  “师父!”司鹤立马答道,见季妄怀轻轻地挑了挑眉,又连忙改口:“瑶台婆婆,临渊的惠安长公主。”
  “为何将齐殊支开?”季妄怀又问道,左边的齐殊笑眯眯地朝司鹤望了一眼。
  “这……”司鹤赔着笑脸道,“这不是没想到陆钰会造反嘛。”
  “哦?”季妄怀轻勾嘴角,又缓缓道:“你再好好想想?”
  季妄怀不愧是季妄怀,司鹤只得认栽,他愁眉苦脸道:“当时怕小露水落入陆钰手中,况且陆钰登基,绝对会对司府下手,我怕娘在去山庄的路上遭遇不测。”
  “那你就没想过或许你并不能全身而退?”季妄怀怒极反笑,他一边鼓掌一边说:“司鹤啊司鹤,你替别人想这么多的时候,你怎么不替你自己好好打算打算?”
  “因为我本来就没想过能活着回来嘛……”司鹤嘟囔道,被季妄怀听见,他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碎了一地,低声道:“你再说一遍!”
  司鹤这时才发觉这句话太过于让季妄怀心寒。
  他在做出这样的举动之前,根本没有考虑过司府的人日后会以怎样的心情生活下去,更没想过季妄怀要是得知了这样的消息又会有多么地悲痛欲绝。
  “你未免太自私了吧,司鹤。”季妄怀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司鹤的面前,伸出右手摩挲着他的侧脸,苦笑道:“你可知这些日子,我都是怎么过的吗?”
  司鹤一时语塞。
  他确实不知道。
  “司鹤,因为你的事,王爷的寒毒又犯了。”九清看不下去了,插了一句话,“太医说这是心病,治不好的。”
  司鹤愣愣地望着季妄怀,他果然瘦了许多,面色惨白,身形又显得单薄起来。
  俞江悄悄打了一个手势,这三人便偷偷地溜了出去,给季妄怀和司鹤留下单独的空间。
  司鹤叹了口气,他只是上前环抱住季妄怀的腰,不住地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直至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
  季妄怀反手拥过他,两人相依靠着,彼此静默无言。司鹤右手使不上力,只是软绵绵地垂在一旁,季妄怀心疼不已,轻轻牵起他的右手放置唇边一吻。
  这像是冥冥之中的号角,司鹤眼里只能倒映出一道沧桑的身影,他掰过季妄怀的下巴,迫使他吻上自己的唇。
  如果刚才的一切仅仅只能称之为暴风雨前的宁静,那么如今的一切,就是滂沱大雨倾泄而至。
  季妄怀眼神迷离,一手搂着司鹤,另一只手飞快地解着司鹤的腰带,顺着衣衫伸进去,摩挲起他光滑的背部来……
  九清、齐殊和俞江三人站在屋外,此时是进也不是,不进……不进又不知道能去哪儿避避。
  “这王爷啥时候才好啊,能不能快点儿啊。”九清苦着脸,这天都快亮了,让他打个盹儿也行啊,大清早的还要赶路呢。
  “咋,你还盼王爷速度快点儿?”俞江敲了敲他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道,“整个王府就你是个榆木脑袋。”
  齐殊也笑着说,“还好这句话没被王爷听了去,到时候准让你吃苦头。”
  ……
  待季妄怀从屋里出来,九清已经困的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
  “九清这是怎么了?”季妄怀疑惑道,“他没睡觉?”
  俞江和齐殊双双对视一眼,各自尴尬地笑了笑。
  您和瑜王妃在屋里睡得熟,他们怎么好意思进去打扰到这短暂的春宵一刻呢。
  ……
  一大早,司平川和司夫人还有司雁司鹭,小露水,便带着行李上了季妄怀的马车。齐殊依旧跟着司夫人,以护他们安危。季妄怀则同九清、俞江一辆马车,在前方开路。
  而司鹤则跟着君沅,一同去茶铺和瑶台婆婆见面。
  “注意安全。”季妄怀不放心地叮嘱道,又皱眉朝君沅吩咐道,“照顾好他。”
  “这是自然。”君沅同样冷言回道。
  司鹤暗中朝季妄怀指了指天空,季妄怀了然,司鹤这是说日后飞鸽传书。
  “那我走了。”司鹤朝着季妄怀挥了挥手,虽心中有些不舍,但越是未知的事,越吸引着他去探索。
  何况这一切还与他有关。
  他必须弄清楚瑶台婆婆说的那些话,究竟能信几分。
  “好。”季妄怀朝他点点头,倏尔很轻地笑了起来,眼中似有柔情万种。
  “我在家里等你。”


第46章 初到临渊
  司鹤同瑶台婆婆走了五天四夜才到临渊。
  起初; 他本来已经在心里对临渊的民风有个大概的构想,但真真实实地踏上了这片土地,他还是不免被临渊剽悍的民风所深深折服。
  “鹤儿,临渊的公子小姐们同承国、启国的不一样,你大可不必惊慌。”瑶台婆婆走在前面,却像身后长了眼睛似的,自顾自说道。
  司鹤本就没有慌张; 他只是感到有些惊奇。更别说身旁还跟了一个君沅,无论是谁想要靠上来同他搭讪几句,总会被君沅给瞪回去。
  ——原来临渊是这样的。
  司鹤摸了摸下巴; 这临渊同旁人所说的不一样。什么蛮夷之地,什么未开化,通通都是瞎掰,或许这些人根本就没去过临渊; 只不过是口耳相传,口说无凭。
  他倒还挺喜欢这个地方; 民风淳朴,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像个世外桃源。
  而最让他感到意外的一点则是,女子不必小心翼翼识人眼色; 而是可以同男子一般,正大光明地出入街巷。
  要是日后有机会,真想带季妄怀来临渊小住日子。
  不过前提是,此次之行; 一切顺利。
  ……
  季妄怀早就将王府隔壁的空宅子买了下来,这次刚好给司鹤的亲人收拾干净,让他们住了下来。
  “瑜王。”司平川踌躇片刻,还是叫住了季妄怀。
  别人把他们一家老小接到启国避难,无论怎么说,自己也是给别人添了麻烦。
  “这次……真是给瑜王添麻烦了……”司平川一头白发,脱去官服的他,看上去同一位普通的老者没什么两样。
  “伯父不必客气。”季妄怀笑着说道,“我既然答应了司鹤,自是不会辜负他的嘱托。”
  此时院中只有司平川同季妄怀两人,其余的人皆进屋收拾行李了。就连九清俞江,也是忙着回王府处理事项。
  司平川迟疑半晌,还是不确定地问道:“前些日子,在山庄里说的话,瑜王是认真的吗?”
  季妄怀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司平川又会重新提起这件事,或许这位司大人对他的小儿子,比表面上更为关心。
  “确实如此。”季妄怀嘴角含笑,仿佛一想起那个人的面容,总会不由自主地笑起来,“我与司鹤并非伯父想的那般,我对他是真心的,他对我亦是。”
  “嗯……这……”司平川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这种两位男子的感情,早早地超出了他的预想。
  然而司鹤已经长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选择。何况这位瑜王同样也是人中龙凤,他们司家如今一无所有,寄人篱下,又有什么好挑剔的呢。
  “那犬子,就有劳瑜王多加照顾。”司平川叹了口气,躬身行了一个礼,算是正式同意了这两人的事。
  “伯父言重了。”季妄怀同样回了个礼,认真道,“其实司鹤并非世人口中的顽劣不堪。”
  司平川欣慰地点了点头,笑了起来。
  “如此甚好,甚好啊……”
  小露水也被接到了启国,或许是山庄泉水养人,如今的小露水再也不像曾经那般面黄肌瘦,而是一张小圆脸乖巧可爱,嫩的可以掐出水来。
  特别是那双眼睛,如同山泉一般清澈透亮。
  “小鹭姐姐。”就在众人收拾好行李,准备好好休息一番的时候,小露水突然皱眉叫出了司鹭的名字。
  “怎么了小露水?”司鹭看上去精神不佳,太子关在天牢里生死未卜,即便是司鹤有通天本领,也没办法劫狱救人。加上这几日劳累奔波,她渐渐有些吃不消了。
  “我……我……”小露水吞吞吐吐地说:“姐姐你是不是有小宝宝啦?”
  小露水还小,他的神力仅限于使人起死回生,或者针对伤口愈合这类症状。但他万事万物,全靠那双眼眸,看透人的五脏六腑。
  司鹭猛然一惊,司夫人一听这话,连忙对下人道:“麻烦这位姑娘,可否去帮我们请位郎中来府里给小姐看看身子?”
  下人是季妄怀派来伺候他们的,一听这话,自然是一溜烟跑出府去为司鹭请郎中来看看。
  季妄怀几日没回瑜王府,堆了一案牍的文卷要他过目。也不知是云霄山庄的温泉池起了作用,还是司鹤起了作用,他再次请太医诊断的时候,却发觉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王爷,这可真是神了!”太医也是惊喜道。
  之前太子为了瑜王这事儿,发了不少火气,吓得他们都不敢吱声。没想到,这不知怎地,这病终于好了!
  “王爷!”俞江从门外走进来,见太医在,便凑到季妄怀耳边低语道,待他说完,季妄怀面上表情有些微妙,“当真?”
  俞江点了点头。
  季妄怀只是一个人默默地走到一旁,摸着下巴思索着。
  这难道是说……他有小侄子了?
  ***
  瑶台婆婆不亏是惠安长公主,一路走进宫里,士兵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恭敬行礼让路。
  进了宫门,自然有宫轿在一旁候着,瑶台婆婆率先上了轿,朝君沅吩咐道,“你带他去清宴宫等我。”
  待瑶台婆婆走后,君沅才对司鹤说:“鹤哥哥,我没有将你同季妄怀相见的事告诉婆婆,还有,婆婆说了,今晚你的手就可以恢复了。”
  他表情诚恳,像是等待夸赞的小孩。
  “谢啦!”司鹤伸出左手揉了揉他的头,“我们走吧。”
  他们二人在临渊皇宫里穿梭着,同另外两国不一样,临渊的布置以金色为基调,充满着别样的风情。
  “挺好看的。”司鹤赞不绝口,哪天应该让季妄怀也来学习学习,把瑜王府也弄得活泼点儿。
  尚如棋本来是有事去求临渊国君,远远便见君沅身旁跟了一名陌生男子。
  “那是谁?”她皱眉问道。
  “好像是长公主为大皇女找的驸马。”身旁的婢女老老实实回答道。
  “驸马?”尚如棋有些不可置信,“大皇女居然也开始找驸马了?”
  她不由地想起之前季妄怀退婚一事,不仅让她在众多皇子皇女中丢了面子,还让这位大皇女当面嘲笑了一番。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她倒要看看这位大驸马长什么模样!
  “哎!八皇女不可——”婢女话还没说完,尚如棋已经提着裙摆盈盈一笑地跑了过去。
  司鹤正在欣赏这临渊的建筑风情,冷不丁听到一旁的君沅行礼道:“见过八皇女——”
  他一转身,就瞧见身旁站了一位白衣少女,笑容恬静。
  “君沅,多日不见,你身旁的这位公子是?”
  司鹤来到临渊之后,便取了面具,此时他也望向君沅,想看看君沅作何反应。
  “这是司公子,长公主请来的客人。”君沅抿了抿唇,皱眉道。
  “原来如此。”尚如棋点了点头,笑着问道,“司公子可是启国人士?”
  司鹤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淡淡笑着说:“八皇女去过启国?”
  这位皇女的名号他觉得有些耳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尚如棋轻笑道,“确实去启国皇宫小住了几日,有幸见过瑜王一面。”
  她只把司鹤当成了启国人士,这句话明晃晃地告诉司鹤,她曾经在启国皇宫住过,和启国皇室交好,看来当初不是和亲就是联姻。
  司鹤暗暗想到,难怪他觉得这个女子名号有些熟悉,原来是季妄怀曾经的“王妃”。
  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他刚要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来人打断。
  “哟,八妹在这里做什么?”不远处传来一道娇笑声,司鹤只见一道红色的身影从面前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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