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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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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就咬。
  寒路本想随他,反正也只是丢点血死不了,哪知顾无忧的动作太过粗鲁,竟直接想把寒路的手腕折断。
  寒路无法,只能一手挣脱顾无忧,另一只手想尽办法安抚他。或许是因为顾无忧太冷,当寒路没办法只好将他双手缚在后背,抱住他的时候,顾无忧竟然奇异的安静了下来。
  他开始往寒路怀里钻。
  寒路感觉像只要吃人的老虎忽然变成了寻求安慰的家猫。虽然这只猫冷的像块冰。
  趁现在,寒路把衣服披在他身上,又动用内力让自己身体发烫,温暖顾无忧。
  至此,顾无忧终于安静了下来。
  胆战心惊的一晚上终于过去,黎明时分有光线从云层中探照出来,这一刻,寒路几乎是感恩的。
  两人还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不同的是顾无忧整个人靠在寒路身上,早已经熟睡过去,而寒路则担心顾无忧冷,一直消耗自己的内力。两个多时辰,寒路几乎虚脱。
  现在晨曦出来,他终于可以眯一会。寒路靠在顾无忧的肩上,闭上了双眼。
  顾无忧睁开眼,漆黑的眸子看不清情绪。他很快垂下眼眸,在寒路耳侧落下一吻。
  寒路醒来的时候,太阳出来好久了。他发现自己躺在树干旁边,紫貂缩在他的脚畔熟睡着。寒路一惊,顾无忧呢?他四下看去,阳光正好,却不见顾无忧的踪影。
  他连忙起身,惊动了紫貂,紫貂含着大眼睛无声控诉他扰貂清梦。
  “无忧呢?”寒路问。紫貂摊手,表示不知道。
  寒路冷眼看着紫貂,要你何用?他起身去找顾无忧,没走两步,遇到了岔路,两条幽静的小路,各自通往不同的方向。
  就像他和顾无忧,注定了要走不同的路。他们彼此的距离,只可能越来越远。
  寒路像个饱满的皮球泄了气,他想既然顾无忧都走了,他还去找有什么意义。顾无忧不止一次的抛下了他,在他心里,他的魔云宗从来都比自己来的重要。


第60章 突袭
  寒路转身往回走,很难说清楚他现在是什么心情,明知道结局是这样,却舍不得放手。再坚持下去又有什么用?他问自己。
  “你在这干嘛?”
  有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寒路一惊转过头去,只见顾无忧抓着几只山鸡正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寒路惊喜不已:“你没走?”
  寒路的面部表情和他的性格一样,从来都是不显山不露水,何曾见过他这样丰富的表情。他乍然间喜上眉梢,深如幽潭的瞳孔里绽放出绚烂的色彩,却刺痛了顾无忧。
  其实他是想走的,在寒路睡熟之后。昨晚发生的事,顾无忧清清楚楚,包括他手撕活人,包括他吞食鲜血。那样野蛮没有遮羞的姿态,就像一块丑陋的疤打在顾无忧的脸上。
  别说寒路,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所以顾无忧真的想逃,昨晚他也真这么做了。但寒路追了出来。
  今天早上他在水池里把身上的血洗干净,把头发上的污泥弄出去,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之后,顾无忧看着水池中倒映的自己,想既然已经发生了,让寒路早点死心了也好。
  所以他回来了。却不料寒路会以这样惊喜的姿态迎接他。
  顾无忧心里难受起来。
  寒路没有察觉,从顾无忧手中接过活蹦乱跳的山鸡,问:“你大早上的抓鸡去了?”
  “肚子饿了呗,我来的那一边有个水池,去那把这几只鸡理了吧。”顾无忧注意到寒路是左手抓的鸡,他握起寒路垂在下面的右手,盯着这只手看,咬牙不语,半晌才说:“我帮你把手腕接上。”
  昨晚他发疯的时候,把寒路的手弄骨折了。这些他都记得,却控制不住。被魔性侵体的人,神智从来都不清楚。
  寒路倒是不在意,他一个金刚境的人还担心骨折?不过是早上急着找顾无忧,没有理会罢了。
  但他很乐意欣赏顾无忧满含歉意的眼神,分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却不知道怎么道歉。趁着接骨的时候,寒路凑过去,“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顾无忧用力,骨头咔擦几声。
  做完了,顾无忧沉默片刻,到底伸手抱住了寒路。他把寒路整个人烂仔自己怀里,不言不语就这样抱着。
  寒路满意极了,刚想伸手回抱顾无忧,手中还活蹦乱跳的两只山鸡忽然打了鸡血般挣扎起来。
  顾无忧松开寒路:“把这两只鸡抓好了,不然到处都是鸡毛。”
  寒路真想把这两只鸡扔掉。
  两人一貂解决完早午饭的问题,顾无忧提出辞行,寒路本着能多呆一会就呆一会的原则,道:“我陪你下山买匹马了再走,有马你也走的快些。”
  顾无忧是个出门都不带钱的人,听到这话便点头。他出来确实久了点,又遇万毒门追杀,南宫慕那里一定察觉得到。
  谁知,还没有下山,便看见司徒寇率领一批人骑着玄兽浩浩荡荡的飞来。
  司徒寇是魔云宗唯二的圣女之一,所谓圣女,高洁神圣不可侵犯。寻常人只可仰视,不可亵渎。尤其是司徒寇,在人面前永远保持一副冰冷清淡的样子,连顾无忧都在怀疑在她脸上会不会出现丰富的表情。
  但是现在顾无忧看到了,焦急,愠怒。
  顾无忧心里咯噔一下,定然是有什么超乎他掌控的事情发生。
  联想到昨日万毒门居然耗费三十多个破镜高手来击杀他,那可是魔云宗半成以上破镜高手的数量。
  顾无忧忽然后退一步,好似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一朝倾倒在尽。
  被寒路稳稳扶住。
  见着顾无忧,司徒寇直接从玄兽上跳下来,跑到顾无忧面前跪下,焦急道:“不好了宗主,万毒门大举入侵,郭云领导的东北分舵已经完全沦陷!弟兄们死伤惨重。”
  一间大理石雕砌的房间里,氤氲着馥郁的麝香气息,间或有娇媚的呻/吟声传来。女人敲门,得到准许后推门进去,将手中茶盏放在桌上。
  里面粉色的纱帐内,几具曼妙的身体时隐时现。现在她们还鲜活,饱满,等床…上唯一的男人释放完后,她们便会成为干尸。
  没有谁比女人更清楚练双修神功这个过程,所以她只是把茶倒在茶杯中,然后走过去递到床头。
  这是这位新任宗主的习惯,与女人酣战后总要喝杯君山银针。
  纱帐内传来男人满足的喟叹,紧接着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接过女人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女人勾勾嘴角,忽然笑了。气流的少许波动在高手间来看都是“明察秋毫”,男人一惊,掀开纱帐,看见女人后惊愕的嘴巴大张:“是,是你?!”
  女人笑了:“八个月不见,你肯定以为我已经死了吧。这几个女人滋味如何?”女人笑的温婉,俏丽的脸上满是和善,但此话一出,却让夏侯充惊慌失色。
  夏侯充:“这几个女人是你安排的?”
  “你不喜欢?”女人咯咯笑,“我挑了好久的。”
  夏侯充怒极反笑,他伸手要取花安澜的项上人头。花安澜轻松推开他的手,脸上笑容尽收:“省省吧,两腿之间的用处你比我还清楚。怎么样,现在能感受到体内的内力流失了吧。”
  夏侯充脸上惊惧,他拍着床大喊:“来人,快来人!”
  花安澜忽然仰天大笑:“你这个偷了我宗主之位的人,居然敢在我面前喊来人。”
  有几个打手进来,躬身道:“宗主。”却不是对着夏侯充。
  夏侯充脸上一片灰白。
  花安澜整理自己宽大的衣摆,像打发野狗似的吩咐:“带下去吧,别死了就行。”
  这话一出,夏侯充的命是保住了。但绝不是因为花安澜手软。在花间派这个玩遍了性/交的地方,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何况,何况是夏侯充这么个功夫又高底子又好的男人呢。
  有仆从过来清理房里床铺,花安澜交待:“把她们拖出去厚葬。万毒门和魔云宗有什么消息?”
  “回宗主,魔云宗从年前开始就采取退守策略,至今没有动静。”下属回禀。
  花安澜拧眉思索:“血魔不是会退让的人,他平白失去了四分之一的势力范围不可能没有动静。万毒门呢,他们不会占了魔云宗四分之一地盘后就开始啃老了吧。”
  下属道:“确实没有他们的下一步动作。不过,万毒门占领的那块区域,是距我们最近的一块,宗主您要当心。”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夏侯充为了宗主的位置,把花间派的势力分出去不少,这笔账得讨回来。不过现在万毒门势众,我们奈何不得。”花安澜想了想:“去给万毒门的人传个信,说花间派愿与万毒门一齐进攻魔云宗。失掉的领地就从魔云宗手里抢回来。”
  花安澜又提醒:“先不要把我回来的事情泄漏出去,花间派的内讧还没处理完。”
  “是,属下领命。”
  摆脱了一冬的严寒,这个春日并不如记忆中那般温暖。去年对整个江湖来说是动荡的一年,魔教起势,风头大盛,其中魔云宗万毒门为最。
  魔云宗自不必说,他轻易挑起花间派和万毒门的战火,又利用紫荆山地形之便困住正道高手七百八十余人,收缴数十个小家族,将势力南移过江。
  而万毒门,不仅从花间派那里占得大面积领地,年前忽然出击又从魔云宗处直接占领四分之一的领地。在无疑是给魔云宗截肢。然而让人不解的是,向来不吃亏的魔云宗这次却没有动静。
  至此,万毒门一家独大。眼看着便有一统魔教的趋势。
  这可急了正道中人。二十余年前顾珏统一魔教后的影响让他们记忆犹新。绝不能让魔教统一,成了顾珏之后所有正道门派的信念。
  但正道这两年注定流年不利。
  才开春不过两月,关于瓦解魔教的认识各正道门派还未达成统一,向来是除魔卫道第一线的儒心派掌门忽然没了。
  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江湖。
  其实江湖都有一个认知,门派的掌门不一定是功夫最好的,却一定是这个门派里最有威望,最能一呼百应,最有办事魄力的人。
  所以在除魔这件事上,不管是曾经求助儒心派的江湖散客,还是以道德标榜自己的儒心派本门,都是以儒心派掌门马首是瞻。
  但这个统治了儒心派一百余年,与武当掌门宝禅方丈并耀于世的主心骨忽然就没了。
  于是年前承诺要替各门派做主,向魔云宗讨回公道的事,也跟着儒心派掌门入了土,不了了之。或许等新任掌门执掌权柄后,会兑现先人承诺,但别的人是否信服新掌门来领导又是两说了。
  所以奕剑谷的人是揣着轻松的心情去的。
  奕剑谷由裘占带领两位弟子,寒路,鱼滕前来吊唁。
  寒路原不想来。年前的时候薛家有内鬼探得寒路是奕剑谷的人,虽然探消息的人被他杀了,但总有传言流出去。
  联系到五年前那场大风波,鲜有人不知道魔丹和奕剑谷有渊源,寒路这个时候蹦出是奕剑谷的人,很难把他和魔云宗完胜“灭魔”团的事分开。到时候只怕要声名大跌。
  倒是裘占想得清楚。
  与其在这件事上担惊受怕,不如敞开了说。即便寒路是奕剑谷的人,先不提五年前顾无忧已经叛出奕剑谷,这五年来丝毫联系也无,单就寒路在最后关头拼死护送大伙离开紫荆山这件事,就足以让活着走出来的人感谢。
  更何况,当初在紫荆山好大一部分人的死因还是卫君阁老祖宗引爆□□造成的,要怪也怪不到寒路头上。
  当然若真有头脑不清楚的,非要把这件事扯到寒路头上,这种人不理会也罢。世人都有一张嘴,好坏全凭他们说。
  寒路这才同意。
  儒心派前任掌门的葬礼举行的非常隆重,反倒把悲伤的气氛比了下去。
  繁杂的仪式过后,来宾太多,统一在院子里休息。于是各种认识的不认识的争相来问好。所以说其实很多人拉朋带友的过来,不是来吊唁的,而是来混个眼熟的。
  混个脸熟倒是小事,若是一不小心结识了青年才俊,攀上冉冉升起的金星,那自己女儿/侄女/徒儿可就一辈子享福了。抱着这样想法来的绝不是少数,从围着裘占这个老头周围一圈的莺莺雀雀就可看出一二。
  自然了,莺莺雀雀围绕的重点绝不是一把年纪的裘占,而是站在裘占身后的两个年轻人。
  在寒路参加“灭魔”的时候,薛明两家所有的后防都是鱼滕一人做的。不仅如此,他还以雷霆之势,用甜心加棒槌的手法迅速拉拢了一大帮门派,这份手段和魄力让他在江南西道声名远播。而且听说人家精通上古阵法,困数百敌军于阵法之中向探囊取物般容易。
  这如何让怀/春的少女不仰慕。


第61章 闭关
  如果说鱼滕的能力和他的长相一样属于耐看型的,越看越满意,那寒路就绝对是一眼惊为天人型,加上他不过二十零……一些月,就已经是金刚境高手——当年他老祖宗都没有这个境界,这两点的任意一点都足以让他成为众星瞩目的焦点。
  不是没有人说寒路和魔云宗什么什么的,可是自家闺女一脸芳心暗许的看着,当家人再多的话都咽在了肚子里。
  于是各种三姑妈四大姨拉着自家长得好看的闺女凑了过去,赶也赶不走。武当的崔嵬见了,远远给裘占招手解围,裘占脚底抹油赶紧溜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
  空留两个弟子在原地面对满地的脂粉气抽鼻。
  鱼滕还算好的,他总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任凭明里暗里说亲的人有多火热,他该怎样还怎样,丝毫没受影响。
  寒路可就不一样了,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低气压,只差额头冒上两搓火明示自己很生气,可偏偏面前的这些中年妇人竟毫无察觉。
  按理说像寒路这种金刚高手,他的魂识攻击堪比杀伤性武器,可忙着说亲的人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果然,媒婆是堪比高手的存在。
  尤其是寒路面前这个黑胖的中年妇女,“寒家主,我女儿燕儿长得唇红齿白的,和您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是燕儿的生辰八字,算命的说最是旺夫了……”
  鱼滕无奈的笑了。这是来吊唁的吗,他们出门就是准备来相亲的吧。
  裘占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终于有了自己是长辈的觉悟,走过来笑道:“他们还小,我们掌门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黑胖的妇女不乐意了,“还小,都二十好几了,难不成你想你的徒弟和你一样到现在了还打光棍。”
  裘占:“……”向来能将黑的说成白的,一张嘴皮子炉火纯青的裘占第一次被人说的噎住了。他能跟一个婆娘计较吗?很显然不能。
  妇女得胜一笑,又把枪头对准寒路:“年轻人有追求是好事,但千万不能耽误终身大事。我家的姑娘……”
  沉默许久的寒路终于开口,他只说了五个字,却把笑容尚挂在脸上的妇女惊了个好歹。身后一圈准备轮番说亲的人也戛然而止,望而却步,当真是比给她们喂了哑巴药还有作用。
  “我喜欢男人。”寒路说。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然后这个世界就清静了。
  鱼滕强忍笑意拍拍寒路肩膀,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寒路喜欢男人这件事以风的速度在妇女阵营中传了个遍,又从妇女阵营里传到了男人阵营里。不过大伙听来,都一笑置之,明显是寒路不耐烦这种说亲才故意说的,当不得真。
  连鱼滕都是这样想。
  只有裘占有些揣测的看了看寒路。
  傍晚送葬回来的人终于抵达院子,这件事便告一段落。而另一件大事,则刚刚拉起序幕。
  前掌门没了,现掌门还在,那么攻打魔云宗的事就不能不提。终于有人站了起来,是个粗犷的汉子,他先是言之凿凿的列举了魔云宗的罪状,接着分析魔云宗内忧外患现状,以及成功失败的可能性,最终得出结论:灭魔得趁早。
  在场中引发不少人赞同。
  “后来呢?”牧翀问。
  尤和坐在椅子上,一条腿架的老高,“后来,听说有个叫裘占的,说什么现在攻打魔云宗是在给万毒门机会,一旦万毒门吞并了魔云宗,花间派将独木难支,到时候万毒门将一统魔教。说的绘声绘色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那群人就没有再提。”
  牧翀不解:“他们这么听话?”
  “主要是那老头子嘴皮子太好,说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说到这,尤和嗤了声:“想吞并魔云宗,哪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也幸亏他这么想,不然这群伪君子攻打过来是个麻烦。尤其是血魔现在出不了关。诶,他是火候到了还是临时决定的闭关?”
  牧翀摇头:“我不知道。宗主回来的时候我还在东北分舵死守。万毒门这次进攻准备太充分,东北沦陷的速度非常快,幸好有黄河天险和紫荆山地形阻挡,否则以万毒门的准备,估计能直接打过来。”
  “打过来倒不怕他了,”尤和说:“只是这次弟兄们死伤惨重,血魔没寻思报仇也没讨回领地,也不知道底下的兄弟怎么想。”
  正说着,有窈窕的女子走来,“牧舵主,圣女请您过去。”
  牧翀唔了声点头过去,完全没有料到南宫慕会交给他一个怎样的任务。
  “你说,宗主要把昆仑大法第二层传给我?”牧翀喉咙有些发紧。
  南宫慕点头:“不过,需要你在半年的时间里,把第二层修炼好。能做到吗?”
  无论江湖这些日子是不是来的波涛汹涌,好像一场江湖浩劫即将来临,日子居然“平静如水”的过了下去。
  最开始打破平静的,是花间派忽然高调的给魔云宗送来请柬,将花安澜重新夺回宗主之事广而告之。
  在万毒门和魔云宗彼此敌视的时候,花安澜对魔云宗单独的示好让人意味深刻。
  莫不是花间派要与魔云宗联合起来,共同对付万毒门?
  这样想的人不在少数,几乎第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魔云宗。
  可惜的是,插着翅膀飞进魔云宗的请柬,就像攻取了魔云宗东北分舵的万毒门一样,连血魔半个声响都没闻到,魔云宗愣是半点反应没有。
  花安澜气得直咬牙。
  给万毒门示好,被拒之门外也就算了,居然还出言讽刺。看在万毒门正如日中天的份上,她忍了。凭什么现在一个被万毒门打的不敢还手的魔云宗也敢对她叫嚣!
  他还当他是曾经威风八面的魔云宗吗?什么时候只敢缩在老巢里当乌龟的门派,居然也敢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好你个血魔!
  夏风吹走春花,墨绿代替姹紫嫣红,天气逐渐转炎。
  或许是魔云宗的隐忍退让让万毒门生出“无限豪情”,或许是花间派的示弱讨好让万毒门“自信心爆棚”,吞食了魔云宗势力范围的万毒门再次张开了贪婪的大嘴。
  六月,万毒门向西边进攻,那里是魔云宗的祭祀圣地,日月台。
  私欲膨胀的万毒门保留了最后的理智,没有进攻花间派,否则两面受敌,万毒门再厉害也对付不了前后夹击。
  六月十八,万毒门下大护法虞子阎率部下突袭魔云宗西北分舵。
  武当山,福地仙山盛名悠久,群山连绵气势磅礴。今早,武当弟子晨诵完,三五结群的去练剑。初潆真人信步走来,见夏落没有和众位师门走在一起,只呆呆的坐在石凳上发愣,心里微不可闻叹气一声,走过去问:“最近感觉还好吗?”
  夏落一惊,见是爷爷,起身笑道:“我挺好的。”脸上的笑容可以伪装,但苍白的脸色,瘦的脱形的下颚却是做不了假。
  初潆真人脱口而出:“你怎么瘦成这样?”
  距离夏落从魔云宗出来,已经大半年时间,加上身上的伤已经养好,按理说不会有心理阴影留下。初潆真人脸色严峻下来,“你老实告诉爷爷,在魔云宗的时候,你有没有被……”
  夏落刚想问有没有怎样,瞧见初潆真人的神情,脸色一红,“真的没有。”这倒真得感谢花安澜当初给她的蛊虫,否则……夏落不敢想。
  初潆真人放松下来,问:“那你这是怎么了?”
  夏落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有两个月了,每天都精气不足,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找师叔师伯看过了,他们说没大碍。”
  既然他们都说没大碍,初潆真人哪还有不信的,便说:“如果你觉得在山上闷得慌,你崔师伯马上又要下山,你要不跟着出去走走?”
  夏落没有精力出去,刚想拒绝,就听脑海中传来一个声音。
  声音空旷悠远,仿佛从天际飘荡而来,以至于具体说的什么夏落不知道,但冥冥之中她有个直觉,这个声音在告诉她要下山去。
  人一生中会无缘无故产生许多直觉,来的匆匆,走的无踪。就比如现在,这个声音出现的如此突兀,却让夏落心头为之一跳,仿佛这就是她突如其来的预感。
  于是,她临时改口:“也好,我下山。”
  见夏落肯出去散散心,初潆真人自然是慰怀的,出声提醒:“这段时间,江湖上风波不断。万毒门和魔云宗的争夺还在胶着,你一定不要涉足紫荆山附近,免得被波及。而且……”
  六月底最是炙热,艳阳高照,像蒸汽般笼罩大地。肉眼可见的热浪一波波袭来。在热浪的前方,万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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