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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开梦君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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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话多!”温倾仪也不恼,笑着接过话“我弟弟叫温子矜,就在府上。这会去准备去了,待会国师大人和宰相大人也会来。”

国师!宰相!汪师爷不自在的笑笑“小人官职卑微…”

“你莫说这些!你是我的师爷谁敢瞧你不起?你就是太呆”

“大人取笑了”汪师爷不好意思的笑笑“适才听见长空山庄,小的以前也略有耳闻。不知大人与天下首富的温家是何关系?”

“我家公子是温家的大公子”韵诗俏嗒嗒的说着,汪师爷面上一紧!又在重新审视了一遍温倾仪,未曾想到他竟然有如此大的背景。温家富可敌国,传闻皇上的国库也不及温家的金库。他本是衣食无忧了,又为何要入朝为官?还要冒着生死替自己翻案?汪师爷真是不懂!心底对他的敬仰又多了几分…

温倾仪没有好气的戳戳碎嘴的韵诗“你怎么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也不怕让汪师爷看了笑话”

“这也是公子宠的不是?”韵诗略显调皮的挨着温倾仪,这几日她想开了倒是自在多了。公子待她是真的好,这对于身为下人的她已经是至高的荣耀,她还求什么?若不知足,只怕连眼前的东西也会失去。

“我这是挖坑埋自己吗?”揪揪她粉嫩的小脸,他脸上洋溢着宠溺的微笑“还不去门外看看宰相大人来了没有?”

盼着人家,怎么不自个去看?韵诗嗔怪的剜了一眼公子,走了出去。

“都说豪门中人无情,小的看公子真是位难得一见的好主子”

温倾仪随手一挥!不以为然的说“她上房揭瓦习惯了,师爷可别学她”

“小的岂敢!”

二人在厅中又说了些话!慕容清绝才身着官服冷着脸走了进来,汪师爷连忙行礼,他却不予理睬的取下乌纱帽顺手递给了苏颜儿。

“今天累不累!”温倾仪眼中充满了神采,亲自为他递上了一杯热茶。外面天气渐凉,慕容清绝握着热茶心中一暖,望着他面部表情才缓了下来“不累!没有想到汪师爷也来了,今日正好陪我喝几杯”

“小人只恐不胜酒力,望大人不要笑话便好!”汪师爷又再施下一礼,温倾仪在一旁打趣道“师爷莫把腰弯佘了!”

“这里不是朝堂,这些规矩就免了”慕容清绝吹开杯中浮叶,轻尝了一口然后放下。

“去我房中把衣服换下吧!”

那人语气轻柔,慕容清绝抬眼看着他,唇角总算露出一些笑意“你这里可有我的衣物?”

恩…他用余光瞄了眼汪师爷,故作淡定的点头“上次颜儿过来给你备了几身,你府中几套这里便有几套”

慕容清绝满意的看了一眼苏颜儿,起身朝后面走去。待一切准备就绪,温府却迎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东宫羽!






第63章 琴伤
东宫羽是和林月墨结伴而来的,温倾仪和慕容清绝三人出去的时候便看见东宫羽穿着一件松散的粉色长袍立于一池碧水旁。此时正是斜阳余晖,青山缥缈时,那人笑若桃花般艳丽又衬着一身粉色,倒有几分佳人若芙蓉的意境。温倾仪看的眉眼直跳,忙迎上前去。

林月墨笑着开口“今日大人还将虚礼免去,宫兄只想和各位浅酌几杯!”

慕容清绝眼中的寒意渐深,沉声说道“即是如此那今日便以宫兄相称了!”

“在下还未听清绝如此唤过,不如清绝再唤一声如何?”东宫羽暧昧轻挑的冲他低语,虽是低语可在场的人却全听去了耳朵里。汪师爷耳根子听了一红,眼睛瞟向温倾仪发现大人的脸色不是太好。他不禁对来者的身份很是好奇,也很倾佩他的胆量,居然连宰相大人也敢调戏。

“宫兄…”他的语调冰冷,意味不明的看着东宫羽“今日好兴致”

“我怕清绝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啊!”他附耳过去轻笑低吟,唯有那一声清泉般的笑声入了几人的耳。

慕容清绝没有躲避,也没有去看温倾仪一眼!抬头轻轻的回之一笑“清绝怎敢!”

“那…我便静待佳音!”他轻摇手中折扇,肆意潇洒的一笑!余光中却看温倾仪的脸已经黑到了极致,真是有趣…

温倾仪不知是如何走到宴客厅中,子矜怕管家做的东西不够细致,前前后后正忙碌着。乍的一看见东宫羽,也是一惊!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有瞧那个男人把粉色穿的如此好看,又不显得女气。简单介绍一番,入座后东宫羽将折扇随意的放置在一旁,惊呼着满桌子的佳肴比皇宫大内还要精致。

“子矜的厨娘得空了定借我用些时日可好?”东宫羽眼神灼灼的看着他,子矜腼腆一笑自是不推迟。席间林月墨一个劲的和温子矜喝着,不肖半刻子矜便不胜酒力了。

“这师爷也是好酒量啊!倾仪啊,你说他都帮你挡了多少酒?”晚饭过后,东宫羽提议着游园。众人一行唯有跟着,温子矜摇摇晃晃有好几次都是林月墨扶了一把。

温倾仪笑望了一眼汪师爷,和慕容清绝并肩跟在他的后面“倾仪的酒量,宫兄又不是不知”

“那你这酒量还的练练!”东宫羽止步在凉亭之间,看着随意摆放的都是稀世的珍宝瓷器,就连一杯盛放温茶的杯子也及其考究,也莫说方才席间的那些金盘玉碟了,

“倾仪家随处摆放的果盆就够外面百姓家吃喝不愁十年了!”

“宫兄这是夸我还是损我,这里里外外全是家弟从长空山庄带来的”也不知是酒精做了祟,还是温倾仪心中冉冉升起的那一丝怒意,他的语气似是不欢。

“倾仪误会,我没有说你敛财的意思!”东宫羽瞧他模样有趣,斜斜的朝慕容清绝投去一眼,那人似乎眼中带着丝丝笑意,正探究的看着温倾仪。

“听闻汪师爷练的一手好琴技,倾仪府上正好有一尾古琴,不知师爷可否献技?”慕容清绝不以为然的对汪师爷说着,率先坐在了亭中。东宫羽浅笑挨着慕容清绝坐下,雪白的下巴微微一翘含笑看着温倾仪。

“小的琴技拙劣,怕入不了各位的耳”

“师爷不必谦虚!”温倾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命韵诗将琴拿出置于一旁的琴塌上。汪师爷硬着头皮,一撩青色的长袍盘坐在琴塌边。

“有琴怎可无酒!”温子矜醉眼朦胧的说着,林月墨扶了他一把含笑凑近他“子矜还能在与我浅酌几杯吗?”

“这地小了,你要想喝随我去我房里喝!”温子矜头晕晕的,干脆头一歪直接歪倒在林月墨的怀里。温倾仪一惊!林月墨却不恼,干脆换了只手让他更加舒服的靠着。

“子矜醉了,真是失礼”温倾仪说着便想接过弟弟,林月墨笑着挥开了他的手“我便不打扰各位,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雅士。我送子矜回房,他应该还没有醉…”

“可是…”温倾仪欲言又止!林月墨却不由分说的扶着子矜离去。慕容清绝让苏颜儿去伺候着,心念一动!便拉过倾仪的手坐在了自己身旁。

“便由得他们胡闹吧!子矜也大了,颜儿还在呢…”桌子下的手还未放开,他似乎也不想放开。东宫羽轻抿着杯中的酒,冷眼看他二人,记忆里那人可从未对自己这般亲厚。

“恩!”温倾仪几欲将手抽离,无奈那手抓的太紧。他怕动作太大,引起东宫羽的注意只得任他握着。

风过回廊!那一串风铃轻摇,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入眼帘,在风中和琴声交错。东宫羽眼中染上了一层醉意,望着慕容清绝的眼睛更加的沉迷。温倾仪饮罢一杯,借故站起甩脱了慕容清绝的手。

“秋天殊未晓,风雨正苍苍。”他禁不住抒情一番!今夜真是压抑…

“真乃好句!”东宫羽痴痴一笑“倾仪可否将诗词谱全?”

“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况此残灯夜,独宿在空堂。秋天殊未晓,风雨正苍苍。”这是白居易的夜雨,他精减了一些,回头才发现这个世界里是没有白居易。慕容清绝眼中有着担忧,却还是冲他柔柔的笑着。

“独宿在空堂,这句不恰当,倾仪喝酒!”东宫羽寻摸着这句话,折扇指向了杯中。

温倾仪一杯饮下,用衣袖轻拭去唇角的酒渍。

“不知倾仪有何事所感,因何事而伤?”东宫羽也深感好奇

温倾仪的眼飘忽的看着亭外的风雨,淡笑摇头“只为押韵而已,哪里有什么伤心事”

“可我分明看见倾仪眼中有落寞啊?”东宫羽似追不放,一个不小心依在了那人的怀里。他媚眼弯弯的看着慕容清绝,感受到他略微急促的呼吸。

他轻轻将自己一托而起,低头说道“你醉了”
“谁说我醉了!”他语气亲昵地嫣笑倒,一挥他手又落入他的怀中。汪师爷扶琴的心乱了,竟然一时走了调。抬眼看着三人,似乎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这里,温倾仪的脸一时变的很难看,慕容清绝沉静的看着这个随意撒泼的男子,也不推开任由他缠绵在自己怀中不语!

“悲欢离合总无情,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闲事。我又何可落寞”他干净素洁的手摁住了琴弦,琴声断!嘎的一声正巧划伤了手心。嫣红的血渗入了古琴之中,多余的血顺着木头的纹理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之上。汪师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瞪大了眼睛,他如何知道温倾仪会摁住琴弦!

慕容清绝冷冷的推开了东宫羽,动作虽不急不缓,但东宫羽明显听见那人胸口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他愁绪锁眉,一手拉过温倾仪的手对汪师爷说“还不快叫大夫!”

“恩…”汪师爷情急起身

“师爷…”倾仪幽幽的说着

汪师爷止了步子回头!看见那人的一抹残笑“今日怠慢了些”

“大人说的什么话,本是小的未多加留意”

“不关你的事!”倾仪微笑着看汪师爷离去,淡淡的抽回手说“一点小伤不碍事!”

“倾仪的手,看来不是小伤!”东宫羽凑近便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慕容清绝的表情极淡正拿着自己的手巾为他做简单的止血处理。手中动作轻柔小心,看的东宫羽心中一阵冷哼!

“我定是醉了酒,才干出这样的糊涂事”

“你可是也想弹上一曲?”慕容清绝笑起来从来凉薄而俊俏,东宫羽心中一滞!今夜他是看见第几次这样的笑容,却不是对着自己。

“正有此意,看来酒量正如宫兄所说,得练练才有长进”

“时候也不早了!我得走了…”东宫羽凤目冷肃,望着亭外雨声渐止。一撩粉色的长袍径直走向雨中…

倾仪讶异!慕容清绝放下自己的手,追入雨中…

“既今夜无君臣,我便不送你…”

“慕容清绝,你混蛋…”东宫羽生气的回头,奔入他的怀中。

慕容清绝含笑推开,递给了他一把伞“给你,莫淋着”

“你担心我?”那人浅浅娇笑

“嗯!”拨开他面上点点的泪水,慕容清绝再望了他一眼淡笑离去。

回去之时,倾仪的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汪师爷并没有走,正陪倾仪坐着。见自己来了连忙起了身,慕容清绝正欲开口却被温倾心驳了回去“我有些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慕容清绝微微沉吟点头“那你好好休息,伤不能沾水”

“不劳宰相大人费心!”他轻咬惨白的嘴唇,不看慕容清绝一眼。汪师爷看着二人之间情况不对,连忙起身告辞。慕容清绝几乎是和汪师爷一同离去,温倾仪起身便砸烂了果盘与酒壶。韵诗一惊!从未见公子发过如此大的怒火。

…负心,薄情!

假的,全是假的。他心头一阵的发酸,抹去两行清泪忽的失笑。他这是在乎什么?一切虽是东宫羽一厢情愿,但清绝好像都没有拒绝的意思。他忍不住心一阵的失落,今夜的雨好似不会停歇一般的下着。

慕容清绝缓步踏入慕容府,把自己关进幽暗的室内。木芙蓉知他已经回府,敲门进来那人却让他不要掌灯。

窗外透进的灯光影影对对,那人躺在塌上随意的侧过头,瞥见那一片天色。衣袂沾染着雨水,滴落在白玉的地板上泛出淡淡的光。木芙蓉蹲在他塌前含笑说着“回家怎么不换衣服?又喝酒了?”

“嗯…”淡淡的口气,逆光中也看不清木芙蓉的脸。

“这身衣服我不记得有两套!”木芙蓉抚摸着他衣襟上的云纹,嘴叫噙着微笑。

“是吗?”慕容清绝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替你换了吧!衣服都被雨水淋湿了”

慕容清绝心想肯定是为东宫羽送伞之时沾的雨水,便顺从的脱了衣服净了净身子躺了下去。

“今夜,我可不可以陪着夫君”轻轻浅浅的光影打在木芙蓉楚楚动人的面容上,慕容清绝心中一动!让出了半边位置给她。她本是自己的妻子,他怎会说出拒绝的话?

窗外的雨似乎不会停歇!温倾仪忽然对机关后的暗道起了兴致,那人不来找自己,是否已经睡下。鬼使神差,他竟推开了那一室密门。掌灯!他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走进了这条幽深的秘道。

不知这秘道是何时就开始动工,处处修葺的干净整洁。走至中央,他看见一张小几上还留着一张未写完的诗句:只愿君心似我心…不知为何却未书写完整!他本想就着笔墨补充下去,回想席间慕容清绝那一番不推辞不拒绝的表情,气上心来干脆将纸团成团扔去了一角。继续向前已是尽头!这门只能从室内开启,他笑笑难不成能开他便要去开,开了说什么?

“嗨!我好想你,我决定不生你气了…”

恶寒!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在乎这些做什么,说来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又不会笑,没事还冷着脸,他蹲在墙角越想越觉得发指。想到最后困意一来,索性一拍屁股便要离去。

细细碎碎的呻…吟如附骨之蛆隔着一层空墙钻入了温倾仪的耳朵!他心中一紧,手脚不听使唤的重新走了回去…

“夫君…夫君…”

那声音若断翅的蝴蝶在雨中飞行,似喘息似痛苦。温倾仪如何不明白这是什么…

脚上一崴!温倾仪跌落在地,本又受伤的手掌触地着力,压抑着痛苦的声音!

房中的声音一时消了下去,不一会传来慕容清绝的闷哼之声!静默…长时间的静默…温倾仪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大脑一片的空白。



温倾仪颤栗着起身,脚踝无法用力才发现手掌又崩裂了伤口!地上留下了一滩血迹,他哀叹…如今自己还没有把慕容清绝看穿,他岂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密道幽暗且幽深!他们的感情就如同这秘道一样,只能长埋地下不能于世。

重重的合上那一道秘门,窗外的灯火辉煌好是刺眼!他双手扶着窗棂忽然想起了醉酒的子矜。

“韵诗,韵诗…”他顾不得手中的伤口,和扭伤的脚踝有些摇晃的朝门外走去。

韵诗便守在门外,听见响动立刻迎了出来。公子有些狼狈,可纵是如此也掩不去他那一抬首的风华!

“子矜!子矜!可好?”他焦急的扶住韵诗的双肩,韵诗无奈的一笑“二公子睡着了!国师大人也离去了”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温倾仪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手。

韵诗微微皱眉,摸一摸肩头借着灯光看见自己手掌中全是血迹。她惊的花容失色,抓过了温倾仪的手大呼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我也想当一会雅士”他望着自己的手心苦苦一笑!多美的雨夜,若能配上一段江南水乡的小调一定可以博那人一笑!






第64章 离京
天亮的时候,这场秋雨终于停了!初升的阳光浅浅,照在那惊鸿一般的睡颜上。手心的疼痛从麻木中复苏,他动了动手指睁开了那双若远山般从容的眼睛。

昨夜!他干了些什么?受了些什么委屈?今天他不想再记起。

“醒了?”温子矜腼腆的冲他一笑,从一方角落中走出。温倾仪诧异!惊见自己脚踝已敷着伤药,原来是子矜。

他感激而温柔的回之一笑!这些年,他总顾着去追寻慕容清绝的脚步,而遗忘了长空山庄的家人。

子矜,他的弟弟子矜…握紧他的手,细细打量着他,方觉他的弟弟模样变了不少。只是那一张娃娃脸,已经褪去了稚嫩,却还是一如既往的俊俏。

“这是怎么了?”子矜被他笑的后背发麻

“总被你这样照顾着,我这个哥哥是不是很没有用?”

子矜一头雾水的笑看着他“你是怕我责备你把自己弄伤吧!这会来给我装可怜。你说你从小到大惹的麻烦还少?不过这几年我却是心甘情愿照顾你的,你说过我们只有今生没有来世的。”

“可我只会说,却从未对你们付出过什么!”这些年,他不是忙着书院就是朝堂。把大部分的心思全用在了慕容清绝的身上,想想他当初真的只是为寻回遗失的亲情吗?那人从骨子里透着的凉薄,孤傲!从最开始就在深深的吸引和挑战着自己,慢慢的却渗入了自己的骨髓。

“如果你真想给我省事,就答应爹娘早点给我找个嫂子吧!你说你都多大了,我妾室都有两房了,就因为你害得娘一直不给我娶正室”

温倾仪静笑无言!他记得自己答应过那人不会去娶金芙蓉和铁芙蓉的,可是为何在今晨心内有了一丝松动…

东晋在新帝励精图治的治理下,稳固着东晋的鼎盛局面!本以为正是承平日久,国家无事的时候,来自云南的禅教组织又再兴起。

东宫羽看着各地承上的奏折,心下烦闷的全扔在了殿前。

“给朕全部杀光…”

“圣上”内相大人侧身走出起奏,清风道骨如他举手投足之间早已走出了伤怀,慕容清绝抬眼一惊!心中微微宽慰。

“内相大人…”东宫羽未想到顾唯今日会上朝,美目一挑不知他想说何事?

“据臣所知那班事魔邪党已经远播在外,短短十年间已经聚了各方教徒,人数之多若全部砍杀势必会引发一场暴动!”

“岂有此理!这些强盗夜聚明散,集众滋事,还武装起来反抗朕东晋的统治。朕若不杀,如何平这天下”

“启禀圣上!”慕容清绝侧身走出,行礼!东宫羽眉眼微微缓松了下来“爱卿可有何良策?”

“放眼这历朝历代宗教在发展过程中,名称迭经变迁,支庶繁衍,名目百出,可谓是杀之不尽。这白云教又称白云宗,所谓的教主宗主不过是子承父业,他们善于占卜研究星相,总是在传播国之将亡,大劫在遇,天地皆暗之类的妖言,其实,轮到星相占卜又怎及国师大人…”他绕了一大圈,最后目光却落在了一旁始终未做言语的林月墨身上!林月墨低着的头,瞥向了慕容清绝,静默不语!

慕容清绝沉着的微微上扬着唇角“他们不过是靠着云南那边苗疆的蛊术,恐吓人心。圣上大可不必忧虑”

“听宰相大人一言,莫非就任其壮大不予干涉么?”东宫羽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宰相大人,冷眉肃目间朝堂之上无人敢反驳,铮铮的男子气概让无数人胆寒心惊。

慕容清绝清冽的眼神已有笑意,幽幽的望向了国师大人“圣上忘了您还有一位有力的臂膀,若有国师出马,直捣云南那边的总部,到时树倒猴孙散,余下的也不成什么气候了。”

听闻此言!东宫羽眼中已有笑意,林月墨望着慕容清绝的眼中寒意渐浓。

若他此去云南,也不知慕容清绝会在朝中翻起什么浪!白云教如千年之虫死而不僵,他若此去日后定免不了许多麻烦。慕容清绝正是利用了自己对蛊术星相的了解,支开自己居然不费吹灰之力。

他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府中!先前在朝堂之上,自己应下了这份差事,圣上却委派几个武将给了自己。那慕容清绝把自己摘了个干净,留守朝中看着好戏。不用想,也是报昨日自己邀圣上去温府的仇!圣上对他有意是满朝皆知的事情,从了这东晋朝就是他的,装什么清高?可他若从了,想必第一个就是对自己下刀吧!
林月墨推开了林家厚重的祠堂大门,笑望着历代林家的列祖列宗,万物皆无常,有生必有灭!占星常论:一切皆流,无物永驻!是佛家的名言,也是让自己放下尘世的风景。

他从来未想过有一天还将留下自己的命来享受这盛世的荣华!生生死死他早已看破,一切只有让天来决定。

而慕容清绝…你的命!上天也早已注定,你又何苦要垂死挣扎?

慕容清绝睁开讳默如深的双眸,沉睡中他听见的是林月墨讥诮的话语!

今日,那人应该离京了…云南之行估计也会拖他个一年半载,剿灭了那群乌合之众,又会被余孽追杀个三年五载。若你有命,慕容清绝自当在城门恭候。只是…不知自己到时是以何等的身份来俯仰你?

“我告了假!”温倾仪不知他心头所想何事,精致的白纱屏风映出他清雅的俊脸,他站在屏风的外面整理着自己的衣冠。慕容清绝方才从一片恶梦中醒来,见这人又要离去心下一阵烦乱。那夜的秘道中有一滩子的血,还有那被团成团的纸…他静默的这几天,只等着他来找自己闹,可温倾仪什么也没有说。

“有何事?”

“家中事…”他淡淡的转身,想走出房门

“你去哪里?”慕容清绝冷冷出声

他回头,门外的茉莉已经盛开!虽然这并不是茉莉的花季,但只要温倾仪想却总是有很多种方法。

“宰相大人这是在紧张在下吗?”温倾仪低沉着声音说

慕容清绝与他隔着一个屏风,想起昨夜这人也是这般讥讽的语言!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婉拒了自己。他忽的调整了一个姿势,沉声让他过来。

温倾仪哪里肯依,立刻夺门而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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