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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开梦君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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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那包药渣就是证明,林青绾便是林月墨的人,他一直想除掉的人便是慕容清绝。召回他魂魄的原因就是为了今天!
可笑,到今天自己才恍然大悟。
“同样,东宫羽也逃不开这样的宿命!”他阴狠的说着
“你想做什么?”他抬起空洞的眼神看着他
“一切都不能回头了”他狠狠的说着
不能回头…
温倾仪的神色慢慢黯淡下来,他身体发软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这世间无物可永驻,你又何苦要为我逆天而为?”
慕容清绝心中涌起了一阵一阵的波澜,他低头轻吻着他的秀发,却望向那一片深沉的星夜。
“我不信命,你是我毕生想要抓住的那个人,为何你总是想要放弃?”
他不信命!命是什么?
是他从小便被抛弃?是林月墨口中的不祥之人?
未遇见他时,他运用着各位雷霆手段只为生存。遇见他时,他偏偏想到了一生一世!
所以,他决定和命运抗争。他想留住的,就必须留下,哪怕牺牲在多的人,也在所不惜。
第72章 喜事
慕容府继慕容清绝成亲一年后又一场的喜事!
一只喜鹊停在窗檐下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阿娇喜出望外的守在慕容蝶澈床前,喜鹊叫乃是吉兆,难道它也知今天是小姐出阁之日,特来祝贺?
苏流烟抹完她最后的一滴泪,看窗外晴空万里。听着喜鹊声,微微欣慰。
“娘”弱弱的声音,一只手轻扯着苏流烟的衣摆。
苏流烟回神,看着女儿已经转醒还很虚弱的模样。她坐在她的床前,含笑的拉起女儿的手。:“昨夜睡的可好?”
“好!”慕容蝶澈回之一笑,一身白衣黑发不染铅尘,淡眉浅目凝眸若水,美的几乎顷刻便要羽化飞天。
苏流烟心中一痛!握紧了女儿的手,这样美的蝶澈今生却和自己同是一命。
她无奈的微微一笑,这孩子却比自己当年更加的决绝。
这下,当真没有退路了。
喜娘进了屋,蝶澈也在阿娇的帮衬下换好了喜服。
一袭金绣云霞的霞帔,绕过肩背,交于胸前。
缨络垂旒,百花裥裙,大红绣鞋。
慕容蝶澈看着镜中的自己挤出了一丝苍白幸福的笑意,母亲满带怜惜的摸摸自己的脸儿,担忧的冲喜娘说道:“这脸得多上点脂粉才是”
“娘,抹多了多俗气”蝶澈轻达达的说着
喜娘看着眉开眼笑的挥挥手绢:“没事!没事!有奴才在保管把四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喜娘说的没错,经过她手的女子就没有不漂亮的。慕容蝶澈的容貌根本不用怎么修饰,喜娘只是淡淡的略施脂粉便掩去了她的病容。
唇间一点嫣红,转头微微一笑,已是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美的苏流烟心中又是一痛,却硬是挤出一个温婉的笑容:“蝶儿真美”
一长串爆竹喧闹,打破了阁中的宁静。
“娘,他来了吗?”
“来了,来了”苏流烟往外望着,慕容清绝身穿一袭降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贵起天成的正等在门口。
今日,由他送妹妹出嫁。
喜娘笑着为蝶澈盖上红色的盖头,苏流烟终是忍不住流下了两行的清泪,握握女儿的手,依依不舍的任她被喜娘婢女们搀扶出了阁。
慕容清绝看着蝶澈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接过蝶澈的手。
喜娘打了一个寒颤的退至一边,慕容清绝感到蝶澈的手心冒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他冰冷的手刺的蝶澈一阵的颤栗。
他冷眼看着妹妹的一身喜红,淡淡的笑着:“很紧张?”
蝶澈轻轻点下了头,用细弱的声音说着:“哥哥怕是不能体会蝶儿现下的心情罢!”
“是吗?”他的手一紧,蝶澈盖头下的脸疼的一阵煞白!但她却稳住了身子。
一旁的苏颜儿连忙走了过来,说花轿已经来了门口,莫误了吉时。
“走吧!哥哥送你出去”轻轻托起她虚浮的身子,他掩去了心中那被激怒的情绪,言语间已变的体贴。
一步一步,慕容蝶澈艰难的走到了门口。终于,透过红色的盖头她隐隐的看着那人立在了门口。
她心中一阵的激动,险些一声:温大哥,便要脱口而出。
“你莫太激动!”慕容清绝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再度轻握她手。
她理了理纷乱的情绪,沉声说道:“谢谢哥哥提醒”
温倾仪不知他二人望着自己说着什么,他一身红色喜服,身姿修长的立于门口。淡笑轻愁的模样,如月般皎洁纯净。
高贵清华的气质,在一个眼波之间,又或是一个转身之际,似暗夜明珠散发着温润的光华。这般俊俏不入凡尘的如意郎君,倒是引得的不少闺阁名媛躲在一旁窃窃私语,心中生恨。
今日,他倒真没刻意穿戴。甚至,他连里面的中衣也没有换。昨夜种种,依旧像一块石头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他不是救世主,他只是一个懦夫。他想了一晚,该如何来反转眼前的局面?
难道真如慕容清绝所说,没了退路…
“公子,公子”韵诗轻拉他衣角,为今天捏了一把汗。
公子娶慕容四小姐,眼里却只有宰相大人一人。她若不提醒,待会莫让他牵错了手。
温倾仪低头自嘲一笑,看着二人在喜娘的陪伴下走了出来。
今日,他娶的是蝶澈。
他微微一笑,从容淡定。
爆竹再一次响起,唢呐锣鼓喧天!
喜气萦绕间,他接过蝶澈的手,笑望着慕容清绝。
只见他惊为天人的眉目,有一丝淡淡的憔悴。还是昨日在他怀中的模样,今天牵着自己妹妹的手,转头含笑对他说着:“我们走了!”
“恩”他负手而立,高高的站在梯阶之上,手已交握成拳。那一对艳丽的红如他眼中的沙子,他看着温倾仪淡淡的对蝶澈嘘寒问暖一番。抬头,看着自己的目光仍旧如昨日般眷恋。
没有人可以就这样把他从自己身边夺走,今日自己是怎么把他推出去的,他日定要将他这样接回来。
将自己的妹妹交给自己心爱之人的这种蠢事,不会再有。
他对温倾仪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让他莫误了吉时。
温倾仪未多做停留,只得如一个扯线木偶般完成各项的繁文缛节,娶得蝶澈一路向温府走去。
今日的苦果,谁说不是宿命?
当初,若自己再坚定些或许会是不同的局面吧!可惜,一切不能回头。
若一切重来,他定不会再如此。
迎亲的花轿已经越走越远,慕容清绝终是忍不住心内一阵的颤抖,他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猛的倒退了几大步。
苏颜儿面色大惊!隐藏在一旁的木芙蓉自他身后托住了他。颜儿关上了大门,慕容清绝正了正神色,强忍着疼痛,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去。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怎能让人看出自己的脆弱。有些事情,是该做出选择,付出实施了。
权利,欲望!
没有这一切,他与他的情怎能存于世上?
倾仪,记得等我。
等我…
温府处处张灯结彩,红色的喜字,红彤彤的灯笼。
酒香,菜香,宾客盈门,络绎不绝!
温青衣快乐的穿梭在宾客之中,让温子矜一通好找。
青衣到底是少女性情,也有一颗待嫁之心。这会只盼早些看见嫂嫂穿着喜服的模样!
无奈温子矜让他早早回阁楼待着,自己只得一步一回头的看着门外。
温子矜满面喜气的招呼着来往的宾客,其中不乏常有生意往来的人,这些人逮到今天如此的机会,想来也知今日朝中官员不少,能结识一人便是一人。
不消半会,好多温子矜便吃不消了。
“这些事怎么不让下人来?”
一双细白的手,递来一纸手绢。
温子矜匆忙回头,那人面目含笑的正站在自己身旁。
一袭白衣飘然,黑发垂腰。一张美艳的脸,精致优雅却不妖艳,惊的管家都忘了禀报来者的身份。
“你怎么来了”温子矜的脸一阵的发白
“倾仪大婚,再忙也是要来的”他细声说道,狭长的凤目半眯着。
温子矜心中忐忑的拿过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微汗。
近日听闻云南那边□□,这人还受了几处刀伤。今日一看,他似安然无恙。他努力挤出一丝牵强的微笑:“国师大人白忙之中抽空,温府真是蓬荜生辉。”
“少和我说这些场面话,你我不需如此”他突然凑近在他耳边低语,伴着初冬的寒气喷在自己的耳垂间,温子矜惊的一个倒退。
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在看他却满目调笑的看着自己。
“子矜,怎么让国师大人就这样站在这里?”温父迎客出来,听府中仆人说此人便是国师大人,便不敢有任何一丝的怠慢。谁知,平日八面玲珑的儿子,今日却给他掉了链子。
林月墨笑着和温父一阵的寒暄后,便步入了席间。温子矜的目光禁不住随着他摇曳生姿的步伐,越看越远。
他姿态优雅的一撩长袍,坐在雅间里。回头,挑眉回看,惊的温子矜的心一阵的猛跳。
这时……
“新人到”
原本喧闹的温府,现下几乎吵到鼎沸,笑声和恭贺声络绎不绝。
一对新人踩着红色的地毯款款而来,天上洒着花雨,温倾仪的眉目好看到另人窒息。
温母激动的自椅子上坐起,温父慈祥的看着自家的儿子,爽朗的大笑。
今日,他早已盼了许久。
虽不尽人意,但他却真心祝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最后一句,礼祝将声音拉的许长…
温倾仪微微托住蝶澈的手,喧闹中感到她盖头下一阵一阵的轻喘。
他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身边带了一带,明显感觉到她的吃力。
索性,便一把抱起了她。
众人惊呼!这是何等的大胆举动。
“温大哥”
盖头下的脸一阵的潮红,双手没有准备的紧勾着他的脖颈。
一颗心蹦险些蹦了出来,从未与他如此的贴近,她轻咬贝齿眼底泛起了层层的水汽。
“你说这孩子!”温母挽住温父的手,看着宾客起哄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
“随他吧!”拍拍夫人的手,让她安心。温父又起身,笑着周旋于宾客之间。
第73章 南风的出现
饮散玉炉烟袅。洞房悄悄。
锦帐里、低语偏浓。
银烛下、挑起盖头,细看俱好。
慕容蝶澈如坠在一个美妙的梦境里,狠狠掐着自己的手。
会疼!这不是梦…
她笑着落泪,梨花素面相映生辉。
阿娇正忙着为她取下累赘的霞帔,她却还说再穿多一会儿。
温倾仪坐在灯下,这日,也曾是他殷殷期盼的好日子。
可惜,心中早已无爱。
蝶澈…对不起!
他能给的只有对她的关爱,她想要的都尽量的满足。
曾经,他也怕她离开。
今日,方觉遇见了清绝,从前的都不叫是爱。
红烛一滴,一滴,滴去了天明。
蝶澈早已安睡,他却独坐了一个春宵。
都说春宵苦短,他却为何觉得春宵夜长。
一声哀叹,奈何缘浅。
时间悄逝,喜娘想寻一纸喜帕,蝶澈唯有暗自垂泪。
“你先下去吧!蝶儿身体不佳,昨夜我与她很早便就寝了。”
温倾仪恍惚醒来,冲蝶澈温柔的笑笑。
喜娘尴尬的退下,暗暗佩服新郎体贴之情。
“今早不用去请安”抹去她眼角的泪痕,他早已起身,站在床前俯身望她。
蝶澈轻轻摇头,表示这样不妥。她已是温家儿媳,怎么能如此不知礼数。
“昨天身体透支到如此,娘和爹不会怪罪。”他为她放下纱帘,起身让婢女为蝶澈准备早膳。
一切都亲力亲为,看的韵诗一阵的妒忌。
这一切都像是梦,蝶澈看着他细心温柔的坐在床前,喂着自己小口小口的吃粥喝药。
昨夜种种的失望,仿佛顷刻便烟消云散了。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哪怕只是这样,便好。
事隔一月,子矜便真陪着温母,青衣去了海外,而温倾仪已陪着蝶澈回去了慕容府。
温父守着长空山庄不肯离去,多多少少也是因为温倾仪的缘故。
可那边的产业需要他来操持,温倾仪也是劝了许多次。
今日,回了长空山庄。
温父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意外的,顾唯也在长空山庄。他身边带着一人,蒙住了面,看身形竟然似曾相识。
一袭青色儒衫,胖瘦得宜的身姿。恍若隔世!
南风,南风。
他抓紧自己的衣袖,激动的站在门口,泪水早已模糊了他的视线。
可他不敢上前,他怕,是一场空!
“倾仪”那人缓缓转身的看着自己,熟悉的声音,轻轻的对他招手。
温倾仪的脑袋“哄!”的一炸
他怎信那是顾南风的声音,温倾仪冲了过去,他想看看面纱下的脸。
“仪儿”温父出言阻止:“风儿的脸看不得!”
“为什么?”温倾仪慌乱的问着,一双满带疤痕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手,顾南风笑着说:“那日跌落下来,身子毁了看不得了。”
他絮絮叨叨的将那日的情形讲出,温倾仪听的是心惊胆颤。
他想着这本该是自己承受的,如今他变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中似有千把刀齐插入心。
清绝,蝶澈,南风。
他究竟要牵累多少的人?
他觉得难担着负荷,昔日温润的眉目慢慢转为哀愁。
“南风,是我害了你。”
他无力的靠在椅背上,看着南风那一双伤痕累累的手,想着从前他不着调的笑貌,泪水再一次模糊了视线。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南风回来了真好。
“这都是命!”顾唯苍老的声音厚重的响彻耳边
“恩师”温倾仪起身,跪倒在他身边:“是我的错,全部是我的错”
顾唯慈爱的摸摸他的头:“你总把什么事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你却又有何错?”
“这真是命,倾仪”南风笑言:“我早已看透,你又何苦自责”
温倾仪转头悲戚的看着他:“是我害的你如此,便是我错”
“那又如何?这身伤总是再慢慢恢复,你若真觉得愧疚,帮我照顾好蝶澈便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蝶澈!
温倾仪面色卡白了下来,他该如何向南风解释?
“你怎么不说话,蝶澈好吗?”南风走了过来,扶起了温倾仪。
顾唯也望着自己,仿佛都在等这个答案。温倾仪呆立在原地,薄唇轻启了几次却始终未把话说出口。
“你不说算了!”
毕竟蝶澈已是他的妻子,拍拍他的肩膀,是自己逾越了。
“南风,对不起!”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又被撕裂的鲜血淋淋。
南风释然的说着:“这事是我求你的,你不用说对不起。”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温倾仪几乎便要脱口而出,温父笑道插言:“南风还怕在婚礼之前出现,你会反悔呢?”
“我…”温倾仪不解的看着父亲,不懂他为何要打断自己。
南风间接的也骗了自己,可温倾仪现在能怪谁呢?
命,始终都是命。
“说来,我也要对倾仪说对不起!”南风微微一笑:“今日,我是专门来给你辞行的。”
辞行,温倾仪愕然抬头。
顾唯笑到:“我准备南风走后便奏明圣上,过几年便袭了内相的位置。他怕我整日训他,便想随你父亲去海外长几年见识。”
去海外,温倾仪的眼神亮了一亮。
“说实话海外我真没去过,听说那里的人长的鹰钩鼻子,蓝眼睛。没准我还给你带回来一个怪模怪样的弟媳妇呢!”
温倾仪被顾南风一番不着调的言论,逗的总算露出了一丝笑意。转头,望着父亲。父亲淡淡摇头,既然木已成舟,便不要再让南风也徒添烦恼了。
温倾仪心里会意,禁不住担忧的瞧着他的伤:“可你这伤,是否让木灵谷的人瞧瞧。”
“我不太想见慕容清绝”顾南风孩子气的说着:“先让他愧疚个几年吧!回来我再收拾他”
温倾仪被他逗的一乐,总算笑出了声,见他未记恨清绝,心中压着的石头好似松了一松!
“听说海外有一种整容术,你可以拜访下名医。”轮到记载,温倾仪依稀记得海外的整容术已经在研究过程中了。
整容,顾南风摸摸自个的脸。
“不去,只是几道疤痕而已。等过几年便淡了,再说我一个男人怕这些做什么,你以为我似你长的这般精致。倾仪,你莫是整了吧?”
“你胡说什么?”温倾仪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厅中因为南风的调侃发出一片的笑意。
温倾仪好久未这般开怀过了,询问着南风这段日子的点点滴滴。其中二人虽满是抬杠和取笑,但多了许多劫后余生的感慨。
二老看着高兴,言谈之间又提起了云南的□□。
“云南那边的生意还好撤的早,听说最近好多铺子都关了门。”
“慕容清绝扔给林月墨的这个烫手山芋可真不好解决,眼下怕是要起兵造反了。”顾唯看着眼下的形式,不免一阵的焦躁。
“就算平了乱,铲除那般余孽又要几年光景。这慕容清绝,真会给他找事”顾南风越来越佩服慕容清绝了,还好没有和他成为敌人。
造反!
温倾仪笑的牵强,这会不会是慕容清绝的计?
那个教会是不是他一开初便建立起来,准备对付东宫羽的力量。
他越想越觉得吻合,却不感有一丝的声张。
最后,顾唯和温父离开了,他却和南风谈了很久。
避开了慕容蝶澈,提起他与清绝,温倾仪只道:“有些事情已经结局,却还在前行,那人便是我吧!”
“对待清绝你到底是什么想法?”顾南风真是为他两人捏了一把汗,他始料未及的是温倾仪也对慕容清绝产生了同样的心思。
温倾仪勉强的笑笑:“你知道为何还问!”
顾南风眉间深锁,这夜竟劝慰了温倾仪许久。
最后,温倾仪却说:“这世间定有一种感情是你没有尝试过的,就像我对慕容清绝。我放不下他,如同他也放不下我。从一开始这段感情就是我们之间的劫数,他不信,我却信。我欠他的,南风。你也信命对吗?命里我们的感情唯有这般随波逐流,一切都是天意。”
“我想,我让你娶蝶澈竟然是种错误!”
这世间有一种感情,不会因为时间或者旁人就轻易放弃。能放弃的一定不是真的!
温倾仪笑笑:“许君一诺,必当允诺。放心,我不会做出对不起蝶澈的事情!”
第74章 死寂
温倾仪在长空山庄留了数日,最后将父亲和南风送上了去海外的船,才失魂落魄的和顾唯辞别回了长安。
回到慕容府,才知慕容清绝已进宫数日未回。
苏颜儿透露圣上身体不佳,日日夜夜都想看见宰相大人。
温倾仪听了轻笑,云南那边的叛乱又在开始,隐隐的直逼长安而来。
慕容清绝派了亲信回府,借口已慕容蝶澈调理身体为由,让温倾仪陪着慕容蝶澈去木灵谷。
苏流烟为避嫌,坚持陪着慕容书留在慕容府中。
临走,破天荒的对温倾仪和颜悦色起来。
蝶澈靠坐在轿中,与阿娇偷望着门口的这一幕。
夕阳西下,他的夫君正站在门口耐心的听着母亲的谆谆教诲。
那恭敬有礼的模样,真是一位谦谦公子。
“倾仪”木芙蓉见母亲已回,便叫住正要上轿的温倾仪。
他回头对木芙蓉微微一笑:”嫂嫂有何事?“
“你知我夫君要做的是何事?”她走了过来,低声说道
温倾仪心中一惊!让木芙蓉借一步说话。
两人退至一边,木芙蓉眼中已是一片的决绝之意:”我夫君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你!这次,不成功便成仁了。“
“我知道”他说“不管结局如何,我都会随他一起。”
“此话当真?”
“当真!”
“这东西你收着”她塞给他一包粉末,竟是一包□□。
温倾仪颤抖的接过,收入了怀中。
“夫君让我转告你,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要出木灵谷半步。但他若是走了,也让你好好的活下去。可我不想他太孤单,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他若功败垂成,你也和我一起去陪他吧!”木芙蓉的言语之中已是狂妄,这些日子她快被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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