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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上古神战-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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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就靠得住？”听了阿仔的话，阿影反倒觉得好笑的反问。也许以前他们还不知道吕彬是什么人，也许刚进公司时他们还以为吕彬是个很靠得住的人，但是在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在听过关于吕彬的种种后，吕彬是不是真的这么靠得住？在发现了吕彬不只是一个游戏公司的策划这么简单后，他们也打听过一些关于吕彬的事。而关于吕彬的评价，坏得要远远多过好的，甚至有人把他说成了一个专门蛊惑人心的恶魔。确实是蛊惑，他说的话、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的动作，甚至他挂在嘴边带着嘲弄的笑，全都透出一种自信。这种自信甚至不用面对面，只在网络中就能传达。那种自信让每个人都忍不住会去相信他的话，那种自信让每个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朝他靠近，那种自信甚至让你连为什么要相信他的念头都没有就完全的接受。只要是跟吕彬打过交道的人，每个人都觉得吕彬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而在别人眼里，他们完全就像受了蛊惑一样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这样的人，真的靠得住？
“现在这样很完美不是么？”A＋依然挂着有点看好戏意味的笑，舒服得靠进椅背，“阿雨这小子很老实，虽然有点古板但是很有责任感，碰到事情绝对不会两手一摊扔给别人。至于阿仔你觉得他不够聪明，有老大在背后撑腰你还担心什么？老大的人品我们暂且不说，手段绝对强悍，至少我没听说老大什么时候有栽过。”
“也就是说，靠不住的老大跟靠不住的阿雨，两个人加一起反倒很靠得住……”阿仔怎么就觉得这结论这么没安全感呢？
“所谓负负得正，反正我觉得老大跟阿雨这两个人也算绝配了，很有看头。”反正A＋是打定主意看戏了。
“你们说，阿雨自己知不知道自己被老大给算计了？”阿影反倒有点同情子于的感觉。
“应该知道吧？这小子没这么傻。”古板跟傻应该不一样吧？
“那就又是个被老大蛊惑的人种。”阿仔倒是很没同情心的笑了起来。
“反正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阿雨得那些主意也不错，一路上风调雨顺的话神战说不定能多活几年。”A＋对现状是非常的满意。
“希望他能把老大的办公室搞下来，回头我们再在里面搞张床，人生就完美多了。”阿仔想像着自己以后的“住宿生活”，不禁很YD的笑了起来。
“搞不过来我们不搬呗，那小子对我们没办法的！”A＋比他笑得更YD。
“阿欠！阿欠！”四月的天还是这么冷，子于走出大楼连打了几个喷嚏，不由把衣领竖了起，匆匆往N百年没去过的总公司前进。
第七十七章 协调会
新创公司的办公室离开子于他们那有好几公里，而且是在市中心，四周围都是商务楼，交通便捷人气云集。新创本身也是在一幢新建成的甲级商务楼里租了一整个楼面，办公室的布置也跟那些有实力的大公司一样，让子于不得不感叹，不愧是每个月都需要30W以上成本的大公司。
路过前台的时候，前台的MM压根就当他是透明的。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子于一直觉得前台是整个公司最忙的，接电话发快递叫外卖这类杂七杂八的事都是她在管，也实在管不了进出公司的人。穿过前台后面就是办公区，几百个平方的“回”字形办公室里大大小小的分布着接待区、展示区、客服部、行政部、技术部等等N多部门，还有一些子于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小部门，大大小小加在一起不下百来号人。
整个公司里面除了会议室以外一共只有四个密闭式的房间：经理室、财务室、技术部，以及吕彬的办公室。以他们几个小BOSS的上班风格，如果在外面畅开式的办公区里上班，估计不出一个星期公司就乱套了。虽然这没什么好骄傲的，不过子于绝对有信心！
在这里他最熟悉的就是技术部了，子于径自走到技术部门口，敲了敲门就开门进去了。技术部的房间里还是跟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整体而言就是个迷你型的电子堆积场。上古神战的服务器，以及公司里面内部网的机器什么的都放在这里，还有散乱的到处都是的纸片、本子、草稿。
“来了？”海藻头还是顶着那一头带刺的海藻头，脸色有点阴郁的抬眼看了看子于。
“吕彬还没来？”子于望了眼，没看到吕彬的影子。
“过会儿就到了，你先到他办公室里去吧。”
“嗯！”点了点头，子于转身朝吕彬的办公室走去。
吕彬的办公室就在海藻头的隔壁，跟子于他们现在的办公室差不多大，但是环境布置上要比他们现在的办公室好的多，地上铺着厚厚的烟灰色地毯，靠门这边还放着一组大沙发，墙角还放着几盆一人高的芭蕉叶。而且楼层高，采光好，吕彬说晚上从这里看夜景很舒服。而且从整间办公室整洁有序、尘埃落定的样子来看，这间办公室八成已经空置很久了，所以即使大楼有暖气供应，这里还是让子于觉得有种阴冷感。
还好等了没多久吕彬就来了，顺便让海藻头把另几个人也一起叫了过来，六个人五男一女围着吕彬的办公桌坐了下来。除了吕彬和海藻头外山风也来了，进来后只是冷冷的看了子于眼，并没打招呼。另一个男人看上去三十开外，一头黑色短发，看上去似乎很普通的一个上班族。还有一个女的看上去也二十多岁快三十岁的样子，一头长发在脑后盘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付老土到快变成时尚的黑色粗框眼镜，差不多占了半张脸。
“好了，现在人到齐了，我先来介绍下。”六个人坐定，吕彬先开口到，一指子于，“他叫子于，现在是神战这边的总策划，也就是我原来在策划这组的工作。”然后一指坐在他边上的海藻头，跟子于一路介绍下去，“毛球和山风你都认识了，毛球是程序跟美工的负责，山风是负责数据测试。边上那个美女是小兰，你叫兰姐好了，她是负责财务部的。小兰边上的是老一，他负责市场推广，也就是拉广告、打广告这类的，基本上公司有一半是归他管的，你要是不知道找谁的时候找老一也行。”
啊咧？市场推广？子于额角冒青筋的转头看向吕彬，“就像上次铁人赛打广告？”
“对，游戏的广告、线下活动这类的都由老一负责组织筹办。”吕彬答得理所当然。
“那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们？”想起那时候他们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想做广告是怎么回事，子于就觉得满头的黑线往下垂。
“你们不知道？”吕彬反倒露出一付很惊讶的表情，然后转头看向老一，“铁人赛的广告不是你负责的么？”
“是我。”老一只是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轻应声。
“文案是宝猪写的，杂志社和网站那边也是宝猪联系的，图片是美工组做的吧？”子于怎么想都跟这个老一没关系吧？
老一冷着脸抬眼看了子于眼，然后伸出一只手到耳边做打电话状，然后学着宝猪的样子，“喂，老一同志啊，给你五万的预算打活动广告，具体内容你找小丑鸭要。”放下手，老一没好气的哼了声，“文案是文员写的，杂志社和网站是我联系的，图片是美工组做的，没她什么事。”
我晕，那只无敌猪！子于差点昏过去，感情宝猪只是做了个二传手。不禁又转头看向了吕彬，“阿仔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怎么没告诉他公司有人负责这事？”说来说去都要怪这个什么没交待清楚就跑路的BOSS头头。
“阿仔就跟我说你们想做广告，问我能不能给点钱。像这种事你们来跟我确定限额，然后交给老一来操作很正常，我以为你们已经跟老一商量好了。”吕彬很无辜的说着。
这家伙，总是有理！好在子于也已经习惯了吕彬总能找到理由，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
“从神战内测开始，推广的事就一直是老一在负责。你不会以为广告也是我去联系吧？我可没这么多时间！”吕彬笑了笑，接着到，“公司所有的事都有分工的部门，几个部门一起完成一件事的时候就需要很多次的协调，所以毛球才希望你们搬过来。简单来说，你们策划部就是决定神战要变成什么样子，然后由毛球这组把你们的决定变成成品，再由山风那组测试数据的平衡性，你们也要确定毛球做出来的成品是不是跟你们要求的一样，而这些事在进行中的时候老一就会按计划把这些将要出现的成品推广到市场。所以你们决定一件事之后，首先要跟毛球、山风和老一开会，把你们决定的东西尽可能的解释清楚。然后他们也会跟你讨论怎么做，当中也许会有点不同的意见，不过公司的原则是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别人所管的部分你可以有意见，但是他可以不接受，这点你要清楚。”吕彬很正重的跟子于申明了这点。
“嗯！”子于点了点头，对他来说不管别人的事简直是他求之不得的事。突然发现自己最讨厌的那些事原来都有专人负责，子于突然觉得把办公室搬回来真是件非常美好的事。
“至于财务部，一般小兰他们是不参与你们的流程的，如果想知道公司的收支情况可以找她。另外，我每个月可以调动的限额是总收入的两成，用来调整设备以及支持老一这里的推广。如果当月限额没用光可以延迟15天，如果钱不够你可以找我。最后还有一点，财务室的资料有很多都是不能外传的，如果要带走你一定要保存好。”吕彬一条一条的跟子于说着要注意的事，整个一付就是要撒手不管的架势，听得子于满头黑线。
“吕经理，以后你的限额内的资金让他调动？不需要你签名了？”听到这，小兰出声问到。
“对，先拨给他。”吕彬点点头，“没问题的话你就先去忙吧，你那边没什么问题了。”
“好，那我先走了。”小兰点点头，起身出了办公室。
“接下来，我们先讨论下铁人赛的事。”等办公室门关上，吕彬起了个头，接着开会。
在今天之前，子于一直以为这个公司是不开会的……
在今天之前，子于一直以为吕彬是不喜欢开会的……
在今天之前，子于潜意识里一直觉得神战是吕彬一个人搞出来的……
但是一直到晚上十点他们还在开会的这会儿，子于才明白，原来那些自己一直都觉得理所当然的东西需要一遍又一遍的跟别人重复、解释，那些自己一直都觉得理所当然的东西别人还要一遍又一遍的跟你重复、解释。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海藻头非要他们搬回来。
“战场需要多大的地图？除了双倍经验外跟别得服还有什么区别？”像这一类的细节，海藻头已经问了无数个……
“除了双倍经验跟复活技能瞬发以外别得都一样。”这个好像从开始讨论修改服务器属性起就一直在重复吧？子于已经接近暴走了。
“不行，战场只开公共地图，掉JP道具，但是概率只有PK服的十分之一。”吕彬想了想就直接否定掉，“那种需要特殊道具才能进入的练级地点都不能开，否则等于凭白送了他们一个四倍经验服。JP道具掉得概率低，那些工作室如果想在战场包场练级就要想想是要四倍经验还是JP道具。”
汗，这个子于倒是没想到。
“那做广告的时候要不要提地图和道具的事？”老一也插进来问到。
晕，这个也要想……子于诚认他只想过这么改，而且在他的概念里一直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写，但是这一天的会开下来，子于发现很多事并不是这样。很多的设定都是私下的，并不会在公开的资料里写进去。包括铁人赛里许多他没想到的细节，今天开会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讨论铁人赛的细节，而且还有四天铁人赛就开了，现在还能修改的细节已经很有限了，老一那里的广告也已经不可能改了，所以海藻头一边讨论一边对着子于直磨牙。
“唔……”吕彬靠在椅背里，一指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显然在脑子里面权衡写和不写的利弊得失。
所有人都看着吕彬等他的结论的时候，子于却暗暗的望向了山风。几个部门里山风所在的测试组是磨擦最少的。因为子于要修改的部分现在基本上还没涉及到参数的修改，所以没什么需要测试的。山风也一直坐在那默默的听着他们讨论，木然的神色中似乎还带着一点点的不耐和不快，似乎跟子于记忆里的那个山风有点不太一样。还记得山风带他去无界联会的时候，子于觉得他很有活力、很开朗，而现在整个人却带着一种阴暗的气息。
“广告里不要提，到时候让他们自己去猜。”吕彬依然维持了神战一向的神秘色彩，上古神战到现在为止曝光的资料依然很有限，甚至几乎没人知道四方城里那个说书人有什么用。
“差不多就这些了？”老一看了看吕彬和海藻头，直接跳过了子于和山风。
“很晚了，散会吧！”吕彬也点点头。
“走吧！终于能回家了！”老一第一个站了起来，然后走出了办公室。
山风没出声，安静的跟在老一后面也走了。
“毛球，这几天辛苦你了。”吕彬一边看海藻头收着桌上做记录用的纸，一边说到。
“我只希望下次的流程能正常！”海藻头很不爽的说着，最后瞪了子于眼后才离开了房间。
“铁人赛你把他搞得很郁闷。”所有人都走后，吕彬又变成了子于熟悉的那个总是嘴角带着笑意的吕彬。
“我也很郁闷！”子于没好气的瞪吕彬，“这样的协调会你应该跑路前就开一次，那样我们几个月前就能上正轨了。”
“开过很多次了，关服的那一个月里至少开过四次，你们四个臭小子就知道PK，开会没一个肯来的。”吕彬说得也很委屈。
“靠！反正你总是有理！”子于翻个白眼，已经放弃跟他理论了。眼神转移间看到了办公室已经关上的门，子于又望向了吕彬，“老大，海藻头是你从方盒子挖过来的？”下午不凡的话还在子于脑子里面，如果真的像不凡说的那样，那么这次幻世开机就没这么简单了。
“你怎么知道？消息好像变灵通了。”吕彬并没正面回答，只是笑中带着称赞的望着子于。
“不凡说的，他现在跟我们一起练级。”子于有点无奈的说，“老大，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
“这是没办法的事吧？”吕彬笑着替自己叫冤，“当资源只有这些，但是很多人都需要的时候，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如果毛球他们自己觉得跟着我比较好，这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得罪人也没办法。”
“海藻头还不知道幻世和鱼龙？”对于吕彬的那套论调，子于早就领教过了，也早就没想法了。
“还不知道！当初他们走的时候就对鱼龙很内疚，如果你现在再抓不住他们的心，他们很可能会跑掉。”说起这个，吕彬的神色变得很认真。
“回去找鱼龙？鱼龙还会让他们回去么？”子于觉得应该不会，一来曾经背叛过自己，而且差点把自己打入万劫不复的人，很少有人有这气量再接纳。二来幻世现在既然已经准备开机，里面的一系列程序肯定都已经完成，鱼龙也有了新一批的技术，没地方再安排海藻头他们。
“鱼龙不一定会让他们回去，但是会让他们离开新创。如果毛球对神战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强烈的向往和热情，很可能会因为内疚离开公司，到时候你就会很麻烦。”
如果海藻头离开公司，上古神战会不会步虚渺异世的后尘？
“不过有一点你能放心，即使这帮子全跑了，神战正常的维护肯定没问题。”吕彬很自信的笑了起来，似乎一眼就看透了子于在想什么。
“神战到底是你做的还是他们做的？”子于有点好奇的问，海藻头虽然经常给他脸色看，但是对吕彬却一直很温顺，那应该不单单是因为吕彬是上司，也不单单因为吕彬的个人魅力，而是比他们更强大的实力。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做的。但是这么大的一个游戏不可能靠一个人来完成，所以我把最中坚的东西做好，让他们按照这个框架往上加。”
吕彬，大概是他见过最牛B的人物了。子于不禁摇头苦笑，除了不会分身，吕彬好像什么都会，以至于很多人都把吕彬当成无所不能的。子于也觉得吕彬似乎是无所不能的，虽然理智一直在告诉他吕彬只是个普通的人类。他再有能力，也没办法改变整个社会，没办法改变一个时代，“刚刚山风看上去好像很不高兴？”
“封了那么多号，他当然不高兴。”吕彬无奈的笑了笑，“对山风来说上古神战怎么样都没关系，他关心的是职业圈里的那些人。不管理由是什么，山风肯定都会无条件的偏向他们，所以明知道是他们做错事，山风还是不希望公司这边做出对他们不利的事。”
“暴动的时候，他们也躲在天城不肯出来。”说来说去，山风还是对他们这些小BOSS不满意吧？
“这个没办法怪他们！在不同的人眼里，网游是不同的东西。对普通人来说，网游是个消遣，对你们来说，网游是个职业，但是对有些人来说，网游就是他们所有的一切。那里有他们追求的东西，有他们追求的梦想，有他们的兄弟朋友，还有他们不能确定的未来。在那个不能确定的未来面前，他们都是脆弱的，失去彼此就很可能无法生存，所以他们没办法真正的去背叛那些一路上跟他们一起走过来的人。”吕彬吸了口烟，对子于笑着说，“子于，关于山风他们，你只能把他们当成一个在满足某些条件下才能成为伙伴的同行者。他们希望职业圈能过得更好，希望这个弱势的群体能被细心照顾，所以当你做对这个圈子有利的事时，你可以叫他们帮忙。但是当你要找人去跟那些人真刀真枪的PK时，打死山风他们也不会去的。”
这些人，就是被吕彬这么一点一点的收服的吧！子于开始相信吕彬真的能看透人心，看透人性，看到别人的懦弱和不安，然后用他们最需要的东西来诱惑他们。“老一这有没有麻烦？有的话你还是趁早一起说出来吧！”
“老一啊？应该没有！他其实是我在上家公司的同事，后来被公司开除的。”
“开除？为什么？”
“他的爱好是做纸模，几乎不分上班时间和下班时间，公司一直觉得他在干私活，所以就开除了。”
这个倒还好，还算正常来的，子于暗暗松了口气。他不是吕彬，不习惯老是得罪人，偏偏吕彬最常干的一件事就是得罪人。
“好了，今天的事也差不多了，只差你在这里找好地方了没有？”话题聊得差不多了，吕彬问子于。
“来之前就挑好了。”而且四个BOSS的意见可是很一致的，吕彬想不同意都不行了。
“哼！早就知道了！”吕彬也了然的笑了起来。
第七十八章 针锋相对
搬家的事似乎就这样顺理成章了，阿仔他们知道是搬进吕彬的办公室后就没问题了。第二天一大早老一就找人把吕彬的办公室该搬的搬走，该挪的挪开，等到四个小BOSS去上班的时候，老一已经叫好车把他们连人带东西一起装来了公司，七七八八弄到晚上五点半老一下班的时候，四个小BOSS已经很茫然的坐在新办公室里了。
“这也太有效率了吧？”阿仔坐在那满头黑线，显然还有点跟不上状况。
“阿雨，你确定他们不是早有预谋的？”看着眼前两台已经能正常运作的电脑，那个叫老一的放好东西前脚刚走，后脚那个海藻头就来了，没半个小时就把网络全搞定了。打死A＋也不相信现在还有公司这么有效率的，八成他们是早就预谋好的。
“至少昨天我走的时候老大的办公室还是老样子。”子于也很晕，感觉就是自己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整个搬来了总公司。
新办公室里，八台电脑被放成了一个“十”字型，四个人坐在四个夹角，左右各一台电脑放在那。吕彬的那台电脑还是放在吕彬自己的电脑桌上，总的来说新办公室的布局跟以前是差不多的。
“阿雨，你说要加电脑的事怎么样了？”当初子于打电话给海藻头是说加电脑联网的问题，结果变成了搬办公室，现在办公室倒搬好了，电脑的事却没声音了。
“还是不加了，海藻头说得也对，加了也管不过来。我跟老大说好了，帮我们把后加的几台电脑系统恢复过来，这样也就没必要加电脑了。”一边说着，子于一边也开机上线。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整个公司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但是他们这时候却是班刚上到一半的时候。不过隔壁技术部的人也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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