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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上古神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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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这么久，过来休息会吧！”一边熟练的开着酒瓶，吕彬一边对坐在电脑桌后的肖南说到。
肖南淡淡得看了吕彬，那眼神淡得好像没有任何感情一样。然后起身走到沙发边，坐到吕彬身边拿起了酒杯。一如这些年，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在外面斗得多水火不容。只要其中一个人拿着酒过来，两个人就会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坐下喝喝酒、聊聊天，最多第二天睡醒了再接着斗。
“所有人都以为你喜欢喝酒，其实只有我知道，那些酒你都是替我存的。”吕彬沉醉的闻着酒杯中醇醇的酒香，红宝石般的液体在酒杯中晃出一圈又一圈浅浅的痕迹，然后渐渐淡去，“对于我这个穷小子来说，一瓶好酒简直就是天大的奢侈，也只有在你那才能喝到。”
肖南看着吕彬的酒杯里暗红色的液体，其实由始至终，他都不明白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喝的。不过吕彬喜欢，所以他看到就会买起来。每次吕彬写出什么新的很强的程序，或者侵入了哪个厉害的电脑，肖南就会开一瓶酒替他庆祝。
“你现在才来，是到现在才想起来这个地方么？”感觉着酒精在自己的胃里慢慢开始蔓延，肖南靠进了背后的沙发，低声的问吕彬。
“怎么可能？”吕彬笑了起来，也靠进了沙发里。这里曾经是他们的秘密世界，是他们从两个普通人变成两个顶尖黑客的温床。他跟肖南在一起的时候，有一半以上是在这里渡过的。其实从肖南第一天消失，吕彬就猜到他在这了，因为这里也是小龙最常待的地方，但是自从小龙死后，他就再也没踏进过这个地方。
肖南没有接着说话，吕彬也靠在沙发里静静的喝着酒，安静的房间渐渐的、渐渐的变成了一种死寂。一种带着哀伤的气息弥漫在了两人之间。
“还记得小龙死的那天么？我们站在太平间里看着小龙的尸体……”寂静中，吕彬喃喃自语般的低声到。
“你抽了自己几十个耳光，衣服上都是血。”肖南也喃喃的低语。
“你真的以为这些年，我已经忘了小龙？”也许所有人都不会明白，子于随口的一句话为什么会惹起肖南这样滔天的愤怒。但是吕彬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尽管这些年肖南口口声声的说着要把他从小龙的阴影里拉出来，但是肖南从没发现过其实他自己比他陷得还要深。一心的以为他还记得小龙，还在为小龙的死而自责，却在突然间发现，其实吕彬早就把小龙给忘了，早就过上了自己新的生活，而且过的很好。这让肖南有一种被最亲的人背叛的愤怒，一种被遗忘的悲哀和愤怒。这是一种让肖南无法忍受的背叛！
“那天我没有打你，是因为你看上去比我更痛苦，那种痛苦让我觉得，即使是过了几十年依然都不会消失。你跪在我父母面前的时候，也是因为这种痛苦他们才原谅了你。”那天吕彬让他代替小龙揍他，但是肖南没有动手。害死小龙他也有责任，更何况，吕彬当时的样子让他下不了手。自己的儿子因为别人的任意妄为而被害死，没有哪个母亲能够这么宽宏大度的原谅。但是当吕彬跪在所有人面前神似走肉一心只求赎罪的时候，他的样子让每个人都不忍心再去惩罚他，那个时候他们每个人都不怀疑，小龙的死会让吕彬内疚一辈子。
“我没有忘记过小龙，从没有！”吕彬愣愣的望着房顶，喃喃的说着。
“你还要把别人当白痴耍多久？”肖南却突然间暴怒的站了起来，一把拎起吕彬的衣领把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看着吕彬还是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一股怒气直窜而上，用尽全力的拳头就这样挥了上去。
事情一发生似乎就开始变得不可收拾。肖南满脑子的都被愤怒和恨意占满，甚至在愤怒和恨意之外的某些感情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只觉得全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让他不停的朝吕彬身上使。照理说他这样一个除了睡觉就是坐在电脑前面的人根本没什么力气也不会打架，不过肖南的动作却出奇的熟练，安静的时候肖南自己想想，八成都是在吕彬身上练出来的。
吕彬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偶尔在受不了的时候他会缩起身体，不断出现的伤火烧般得痛，吕彬却早已习惯似的咬牙硬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的酒瓶杯子碎了一地，肖南坐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满头的汗延着脸颊流到下巴，然后滴落到地上。吕彬就躺在他脚边，捂着胸口时不时的咳着，每次咳完都会痛苦的皱起眉。
“我没你那么聪明，分不清你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什么时候说的是假话，所以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曾经他以为只有他知道吕彬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但是现在他分不出来，所以他只能不再相信吕彬的任何话。
“自从小龙死后，你打我我就再没还过手。”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吕彬低哑的说着。
肖南微微的一愣，像在回忆。记忆中他们吵架的次数并不多，大打出手的更是廖廖无几。但是确实从小龙死后，吕彬就再没还过手。自己对他动手的次数也是从小龙死后开始变多，那时候他总在潜意识里希望会不会哪一拳就把他打醒了。
“你有什么目的？”两个人都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肖南开口问到。如果吕彬想解释，他半个月前就会来找他。选在这个时候出现，他肯定是另有目的的。
“咳！”胸口依然发闷的咳了声，吕彬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到了沙发上，肖南竟然很熟练的帮他点上了烟。吕彬带着感激的接了过去，深深吸了口，“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来找我，别去搞那四个小鬼。”
“你还真的很在乎他们？”肖南往后靠进了沙发里，带着嘲讽的问到。
“我欠你的我会还，不要牵连别人。”
“如果我不听呢？”
“那我只能让那四个小鬼回家去。”吕彬没有看肖南，只是一口口的抽着烟。
“你打算怎么还？”看来无论如何吕彬都不会跟他做对了，肖南很想知道他打算用什么去代替那四个小鬼。
吕彬从口袋里拿出了一袋白色的药片，粗看下去至少有三、四十颗，“只要你愿意，我把这些全吞下去。”
“安眠药？”肖南拿起袋子举到眼前细细的看着。
“维生素。”吕彬却笑了起来。
肖南看看袋子，又看看吕彬，紧紧皱起了眉。如果吕彬说里面是维生素，那说不定就真的是维生素，但是也有可能是会要人命的东西。很多时候你根本就分不清吕彬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这也是让肖南最无奈的地方。
看着吕彬似是而非的笑，肖南突然甩手把那袋药片扔出了窗外。
“喂！那个很贵的！”吕彬低声的抗议着，但是带笑的脸却让他看上去更像是在开玩笑。
“好！我可以不去找他们，但是我们的帐还没算完！”看着吕彬那张让人火大的笑脸，肖南只能咬牙切齿的说到。
“没问题，我说过，不管你想我怎么样我都配合！”吕彬笑着半躺进沙发里，一付任君宰割的架势。
“简直就是只蟑螂，怎么打都打不死！”肖南火大的又在吕彬的肚子上打了拳，然后看着吕彬又像只虾米一样缩了起来。
第一一八章 后院放火
“肖南，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没有忘记过小龙。”难得的轻松玩笑后，吕彬躺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屋顶，那里已经因为岁月的腐蚀而变得破落不堪，一片片的涂料裂开卷起脱落，就像张记录着他、肖南、小龙所有过往的老照片，“我一直没来找你，因为我真的不在乎你怎么对我。我现在对你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让你收手，我只是不想你再难过。我知道，以为小龙已经被我从记忆里抹去，你的心里也很痛苦。但是我真的没有，这些年我做着游戏，总感觉小龙好像就在某个地方等着我，等着我给他做出他喜欢的游戏，做出他最想要的最牛B的帐号。一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对着黑漆漆像死地一样的房间，我就会想起小龙就是死在这个房间里。我几乎每晚都会做梦，很小的声音都会把我惊醒，然后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那种感觉，我真的宁愿谁来把我杀了。”
肖南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窗外一片漆黑，就连一颗星星也没有。他不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小龙活着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跟小龙好好相处，小龙死了之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痛苦和内疚。他所能想到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永远的记住小龙，永远永远的记住小龙是被他们害死的。他一直认为吕彬也该是这样，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要把吕彬从愧疚中拉出来，但是他只是想把吕彬拉回他原本该有的轨迹上，而在感情上，他一直潜意识的希望吕彬跟他一样的会记住小龙。所以当子于跟他说了那些话之后，他没办法接受其实吕彬早就已经忘了小龙过上了自己的生活。
“这些年，你不是也把手下的那群小鬼当成小龙么？”只要稍微问一下就会发现，那些人其实都跟小龙一个年纪。
“所以你也找了那四个小鬼？”肖南却扬了扬嘴角露出个勉强的笑，“前两天大云来找过我。”
听到意外的名字吕彬疑惑的看着肖南。
“他很担心你。”冷冷的看着吕彬，肖南的眼神中却有点复杂。一方面看着大云就会让他想起小龙，另一方面，他却希望吕彬能好好对待大云。
“又是宝猪跟他说了什么么？”吕彬叹着气，显得不是很想聊这个问题。
“应该是他血管里天生属于商人的血让他直觉的感觉到你有麻烦了吧！”
“他说什么？”
“他只是一直问我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了。”
“那他还真是问对人了。”吕彬自嘲的笑了笑，他有什么麻烦，肖南还真是最清楚的人。
“你觉得我会告诉他？”肖南冷哼声，转身从电脑桌后拿了两瓶矿泉水出来。刚刚的红酒和杯子都让他砸了，现在只有矿泉水好喝了。
“你什么都没告诉他？”吕彬猜肖南也没告诉他，肖南的神筋还没粗到会对着大云说“是我想弄死你哥”的地步。
“嗯，不过我看他的样子不会死心的。”犹豫了下，肖南还是说到，“其实大云真的很关心你，也一直对你觉得很内疚，他父母的错，你不应该算在他的头上。”
“你以为我疏远他是因为那两个人？”吕彬只是不知可否的笑了笑，“我不否认有一点那方面的原因，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他会让我想起小龙，不过最主要的原因你应该也知道。”
“你不想连累他？”这个答案肖南多少也能猜到点。吕彬这几年的生活就像是在冒险一样，或者说难听点是在拿自己的人生豪赌。无论是他跟强哥这样的人打交道，还是借了大笔的钱开公司做游戏，又或者把公司直接就扔给了那四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鬼，每件事他都是冒了巨大的风险。否则像他这样一个一没钱二没势的人，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这每件事之后的风险也是巨大的，吕彬随时会让自己死得很难看，更有可能会连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更何况，当年小龙就是受他们的连累才死的，吕彬当然会担心这样的事再一次发生。
吕彬没有出声，只是坐在那掐了烟给自己重新点上根新的。
“那个鱼龙，你打算怎么办？”知道吕彬不想再谈大云，肖南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随口问到。不过听肖南的这种口吻，好像完全没有自己跟鱼龙才是同一阵线的认识，反而跟吕彬讨论怎么对付鱼龙的语气倒像是理所当然的。
“他？”吕彬不屑的说了一个字，嘴角扬起没有善意的弧度，“只是个跳梁小丑，随时都能捏死他！”
“那麻烦你快点把他捏死，很烦！”肖南有点厌恶的皱起了眉。
“你还是这么没人性！”吕彬笑着跟他碰了碰矿泉水瓶。从那个心伤到现在的鱼龙，甚至在心伤之前，跟肖南合作的人最后最都被肖南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了。也许在旁人的眼中肖南这样的做法很过份，不过恐怕只有吕彬和肖南才能明白他们之间的事。在绝大多数人的眼里，他们就像仇人一样，但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明白，自从小龙死后的这几年里，他们都生活在一个叫作“小龙”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里他们只有彼此。即使再怎么恨，他们依然比任何人都亲近，也只有彼此才能舔噬彼此的伤口。吕彬知道，这样的肖南虽然不会跟他合好，却也不会真的对他狠得下心。
肖南只是淡淡的斜了吕彬眼，很郁闷的扬了扬嘴角。他跟吕彬，还真是段孽缘。永远无法真正的原谅，却又永远对他狠不下心。也许就像别人说的，他跟吕彬就是属于那种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孽缘！
昏暗的灯光下让人几乎无法辨识身边的装饰物，只有一个个或固定或移动的光影能让人模糊的分辨。这里的灯光比普通的高级会所要暗的多，甚至比绝大部分的夜总会都要暗。这里的桌子都会发出一种神奇而柔和的光，灯光透过半透明的玻璃，既不会显得刺眼又能让客人毫不费力的就能看清桌上的东西。而之所以说它神奇，是因为整张桌面都是冷的，摸上去就跟普通的玻璃一样的温度。过高的温度会让酒的味道改变，尤其是那些价格贵得简直离谱的进口酒。单这样一张桌子的造价，恐怕就是绝大部分的白领所无法承受的。
这里是一家高级会所，在这座据说遍地都是黄金的城市里排不上最顶级，却也能轻松位于高级会所之列。这里没有采取会员制，但是当侍应觉得身份不符的客人来的时候，侍应会很礼貌的告诉你现在只有包厢，最低消费8000元以上。
伸手按下服务键，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男人带着疲倦的靠进舒适的大沙发里。舒适的沙发、微量的酒精、平缓的背景音乐，所有的一切都像只带了魔力的手抚慰着他的疲倦让他昏昏欲睡，但是从他皱起的眉头又看得出他正有着某些烦心的事让他睡不着。
远处的一团光影移动着，这里的侍应腰间都挂着光线柔和，样子像鸡蛋的小型手电，这是为了方便他们在这种光线不佳的环境下自由的走动。胸前的名牌也经过特殊的处理，每个侍应的名字都会微微的发光，很多人都猜想大概是方便客人想投诉的时候能看清他们的名字。移动的侍应和连成线的桌子变成了这个会所里独特的景像，让人仿如置身银河。
然而这次还没有看到侍应独有的光影靠近，男人就感觉眼前一花，然后就发现一个看上去刚二十出头的男孩正坐在了他的对面。
“我没有叫特殊服务。”男人有点不快的皱起了眉。这家店既然能列入高级会所的行例，当然不可能仅仅因为特别的装修和贵得吓死老百姓的酒水单。这里当然也会有各色各样的特殊服务，当中包括了某些思想不健康的同学已经在自行想像的部分，另外还有一些例如职业心理医师、顾问律师、职业规划师等等一系列专业的人士为客人提供各种服务。男人本来倒是有想找人聊聊的想法，但是看着对面的男孩，觉得他除了长相不错外很难看得出还有别得本事，所以没了聊天的兴志。
“我也不是提供特殊服务的。”子于很吐血的咬牙道。他可不知道这家会所都有些什么服务，在他的脑子里特殊服务只有一种解释，由此可见子于同学也是思想不健康的孩子之一……
“我正好叫了侍应，可以请他带你去找带座的侍应。”男人也发现了子于身上穿的不是会所里的制服，虽然奇怪于他小小年纪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但是他不是多事的人。对于这个身份不明又是不请自来的男孩，男人理所当然的婉转的请他离开。
“侍应不会来的，我跟他说了半个小时后再过来。”子于说的理所当然，男人却不快的沉下了一张脸。
“你是什么人？找我什么事？”能让这里的侍应半个小时后再来，说明男孩背后的势力绝不是普通的人物。但是男人不记得自己最近得罪过什么大人物，甚至于他最近为了某笔投资烦得他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我只是想来给季总一点点专业的意见。”子于笑了笑，只是从他僵硬得表情看得出他并不习惯做这种事。其实现在的一切跟让子于很不习惯，不管是他身上的西装、这种高级会所的环境，还是眼前的这个季总。一点不夸张的说，在现实生活中，除了售货员之外他还从没主动跟陌生人说过话。
“噢？”跟子于相比，季总却显得很从容，既然赶不走子于，季总干脆的靠进沙发里看子于会说些什么。
“听说季总几年前做了笔投资，跟几个朋友合伙开了家公司，开发了款网游两个月前刚开服。”
“对！”既然子于不急着说明意图，季总也就更不急的等着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子于本来就不擅长跟人打交道，季总不温不火的态度顿时让他有种接不下去的感觉，只能硬着头皮说到，“当初鱼龙劝你们投钱的时候，故意缩小了做游戏的风险，也缩短了利润的回报周期对不对？”
“那又怎么样？”季总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相对子于的拘谨，季总显得完全不在意，“也许他当初如果说了实话我们就不会投钱，但是现在的结果是他很成功的找到了投资，从这个角度看，他是个有前途的年青人。”
“但是还有一点他没有告诉你们的，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找人报仇。”季总的态度越是显得不在乎，子于的心情就越是急躁，思绪也跟着开始有点纠结。
“找谁报仇？”季总却像完全不在意，只是随口般的问到。
子于却没有接口。说实话他不想把自己这边也扯进来，他甚至不想让眼前的男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男人的世故远远超过他的想像，为什么一样是公司董事，想想自己公司的那四个胖子，再看看眼前的男人，子于的心情只能用悲哀来形容……
“吕彬么？”看子于不说话，季总却替子于把话接了上去。在子于满是惊讶的眼神下，季总悠然的拿起桌上的酒喝了口，“不是所有人都傻的不懂得查别人的底细，如果当初我们对鱼龙完全不了解，我们有可能投那么多钱出来么？”
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子于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事实上他本身就属于不善交际的人，在这些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人面前，傻得跟小学生没区别，有时候直接了当的说实话反而是最聪明的选择。“没错，他是为了找吕彬报仇，这样的人你觉得还适合做一个游戏的总策划么？”
“受过当年那样的对待，想要报仇也是人之常情。难道吕彬不觉得他也有做错么？在那样的处境中鱼龙还能爬起来，这本身就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当初他们也是看中了鱼龙的这种品质，最终才决定投钱给他。当然，那时候他们并不知道做游戏的风险是这么大，而且回报的周期是超乎他们想像的长。
“这……”子于竟然被说的一时语塞。季总完全维护鱼龙的态度让他始料未及，也让他早准备好的那些说词没了用处。
“年轻人，我虽然不知道你在那边是什么职位，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你完全不适合当说客，更不适合出来谈判。”季总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已经没了再谈下去的兴趣。
“我是神战现在的总策划。”这种事不用他说子于也知道，既然不适合当说客也不适合谈判，子于干脆先回答他的问题，尽管子于觉得他对那个问题也并不是很好奇。
然而这次季总终于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他确实只是随口问问，因为子于看上去最多也就个小主管的样子，虽然奇怪对方为什么会派出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鬼出来谈判，却怎么也没料到对方的用人标准这么奇葩。这个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懂，什么资本都没有的小鬼竟然是总策划？他凭什么？
“也好，我就看看你手上有什么筹码。”最初的意外过后，季总又恢复了常色的笑问到。
什么筹码？子于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愣住了。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是来谈判的，当然就更不会明白什么才是自己手上的筹码。
“你来找我到底是干什么的？”对着眼前这个真正算得上什么都不懂的小鬼，季总突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派这种小鬼出来谈判，竟然还是对方公司的总策划，他们到底是在跟他开玩笑还是跟他们自己开玩笑？
“想让你辙资或者开除鱼龙。”说完这话子于自己都开始满头黑线。他真有点后悔听了老一的话自己跑来，早知道让老一来，或者让那四个胖子董事来说不定都比他强。
“哈哈！”听了子于的话季总果然笑了出来，再看着子于的眼睛已经带上了笑意，还心情很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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