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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代帝王养包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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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李亨被豪华的马车带进洛宫时,他已经惊呆了。这样一座威武而又漂亮的宫殿,宫殿在高台之上,又有飞桥亭阁;每个飞檐上都雕刻着神兽飞鸟,每个栏杆都会有画工精致的流云水纹,宫殿门口还会有威风摄神的神兽。这是一座宏伟而代表着权力的宫殿,而它的细微之处却往往是最为柔软无害的波纹。
自从赵翼告诉小李亨,他不是他爹后,小李亨便习惯将赵翼叫作师父;以前在小巷子的时候,他学会的这个叫法。他师父告诉他,他爹是这个宫殿的主人,甚至是这座大城的主人,这全天下的主人。那一瞬间,小李亨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不一样了;就好像把一个东西,放在一个正确的位置上,所有的一切就活了,而带走那个东西,一切都会变成死物。
他想象到的是一个人如果成为这样,大概会很累。当然,这不是刚满五岁的他那时想到的,只是在他慢慢长大的时候,他渐渐明白了这些。
这时五岁的他,所能感受到的是,他爹真是一个厉害的人;这与任何一个普通的小孩,对于自己父亲所产生的崇拜没有任何不同。就像最初认为赵翼是他爹时,心里所产生的那种崇拜,都是一样一样的。
不过,当他见到李彧时,却是有些懵的。他还不觉得爹便应该是男人,娘便应该是女人;在他的认识了里,娘便是娘,至于爹,他还没有认识。其他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小李亨已经矮矮小小的身子颠颠地跑过去,一把抱住李彧的大腿,有些弱弱地叫了声“娘”。太久没见,他还有些放不开。
赵翼一行人和侍候在一侧的宫人皆是哭笑不得,都没往心里去。看着小李亨仰起的小脑袋和胖嘟嘟的脸蛋,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带着期盼向李彧眨巴眨巴,他只觉得心都软了一片,忍不住一把将小李亨抱在怀里,然后纠正道,“小傻瓜,你要叫我爹。”
一个月前,连家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铲除的。
而这与司隶校尉韩石密切相关。在此之前,司隶校尉只是一个不显的职位,多负责京城戍卫与督察。而京城与皇宫安全又各有都尉、卫尉守卫,朝廷百官又有御史弹劾,实际上司隶校尉并无太大实权,与都尉、卫尉辖下士兵相较,司隶校尉之下更像收编的无所事事的混混,与边境浴血杀敌的将士,更是无法相提并论的。可以说,在王国的士兵中,其间的区别和高低之分也是十分泾渭分明的。
当时,连松任大将军,其三弟连眬任河南尹,堂侄连淑、连忠、连戟分任卫尉、越骑校尉、长水校尉,可说整个京城到宫城戍卫都在连家掌控之中,而这连家之势的形成,却是连太后在世时与连松一手促成。毕竟,对连太后来说,连家荣灭与她祸福与共,连家子弟也是她最信任的人。而她,即使是苍玄国的皇后或者太后,对待连家子弟她才有那种真正作为长辈的关怀与大度,从连家子弟之中,她才能找到与自己血脉一脉相承的归属感与安全感。一生无子女的她,在对待李家的子孙时,妒恨却始终耿耿于怀。
李彧无法从宫城与京城防卫入手,在尹放建议下,另辟蹊径,从多年前便暗中扶持司隶校尉一部。其实从前朝时,司隶校尉的产生便是因为帝王想建立一支完全由自己掌控的力量,但这种多是为了一时之便,待王权稳固后,随着权力的公开和时间的推移,要么权力会被分析出去,要么便得消解。
因为司隶校尉当时处境的尴尬,便不太引人注目;但其又是京城之中,连家掌控之外唯一拥有军权的设置。这两点对当时的李彧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也是尹放与他分析的最为重要的原因。
李彧亲自挑选了出身卑微的韩石,从秩比两百石的屯长到尉长、士丞乃至中郎仆射,一步一步到现在的位置。当然,这世的李彧比前世要更早知道韩石这个人,便更早能布署这一切。
韩石此人眉骨稍有突出,面颊微陷,眉眼锋利,面带血煞之气。连松预谋刺杀李彧败露后,李彧即命韩石带领其部将连府围住,而与此同时,廷尉吴讼携衙役以连松欲行刺帝王、意图谋反的罪名,将连家任有军职的连淑、连忠、连戟等人一并抓获打入大牢。
有时候,命运只在一瞬之间,看谁取得先机而已。当然,那也只是看似而已。
连松在韩石进府之前便与其妻柳氏已自尽,韩石带人取了其大将军印绶,盘点其家财便用了三天三夜。后来民间有人传言,却是这柳氏恐再受辱,便先一步悬梁自尽;而连松却是感叹连家四世豪贵,位极人臣,却终落得如此下场,又见心爱女人死在面前,心灰意冷。更何况成王败寇,早已该料到如今的下场,自尽到是更好的选择。当然,还有说法是帝王为了照顾连家的体面,便将连松及其妻子赐死了。
对于京城的普通百姓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仿佛第二天早晨与任何一个早晨都没有什么区别。权力的更替并不太引人注目,当你想起来时,倒已经习惯很久了。但对于京城的王公贵族来说,却无异于山崩海啸;毕竟,连松行刺帝王、意图谋反的罪名,惹来天子雷霆之怒,可是得诛九族的。
而连家位极人臣这数十载,与之联姻的王宫大臣如过江之鲫,就连皇族中,十之七八也未能幸免。廷尉吴讼与李彧上书,称谋反乃十恶不赦,按律应诛九族;而尹放则认为当今国势衰微,再如此腥风血雨一番,怕是会引得社稷震荡。
李彧只与吴讼轻轻说了句,“太后也是连松之妹,不知廷尉认为按律该如何处之?”吴讼在一边悄悄抹了一把汗,默不作声。
自小李亨入宫后,初始有些不习惯。他不习惯任何时候身边都围着很多人,也不习惯自己住在一个很大很大的房间里,睡在一张很大很大的床上,尤其晚上还有种阴森的感觉。小李亨缠着李彧不肯一个人睡,分别了这许久,李彧也很是不舍,将那小小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李彧想着,还是等他大些再说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很晚很晚就是不想睡,然后一直到很晚很晚,觉得身体从里面都感到难受了,然后就对自己很烦躁,想对自己发脾气,觉得为什么不能早点睡觉呢,尤其第二天醒不来的时候。。。而且更要命的是,姐为毛会觉得酒是一种好东西,喝了之后更容易睡,心情也不会那么神经质。。。其实姐是个乖乖女,从小到大都循规蹈矩的乖乖女啊。。。尤其看起来包子脸像个小孩一样,谁会知道有点神经质呢。。。
☆、22|胖元的难过
22
那天大概是除夕的前一晚,天气很冷,含元殿外黑影朦胧,李彧、李元还有小李亨三人围着火炉吃涮肉。向来作为资深吃货的胖元却难得没动几筷子,李彧自是早发现了他的异常,而机灵的小李亨也不忘一边快乐地涮肉一边瞅他这小叔。
话说李元如今已近十四岁,正是抽条的年纪,但浑身还是长得白白胖胖的,一身膏子肉。不过那双黑溜溜的眼睛还是又大又圆,整个人看着十分讨喜。李彧知道他这个弟弟却是随了葛氏他爹,只是从小吃得好,长得颇为圆润罢了。
李元如今最大的喜好便是摆弄泥巴里的一些事,种植作物或花草。对于那些王公贵族来说,这实在是件奇怪的事,一个王爷,文也不行,武也不行,整天爱捣弄着种点什么东西出来,实在不像一个王爷。
当然,对于尹放来说,他倒也觉得那些人可笑。不论他对胖元毫无理由的维护,他只是觉得,为什么人越是觉得自己高贵,便越会试图远离活在地上,要么向往天上或云端,要么给自己建造一个空中楼阁。虽然他自己也属于那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但他还是觉得胖元这种活在地上的人才显得鲜活,他就喜欢他身上这种感觉。
当然,李彧也是前世后来才知道,葛氏的父亲便是一个十分热爱自己土地的农夫,而且他特别擅长耕种。虽然对于他们这些不事农活的人来说,心里直接认为,农夫当然都是擅长农活的。这就像农夫会认为,所有的商人都是擅长赚钱,而所有的朝廷命官都是擅长治国的。当然,这还是一个误解。
但葛氏的父亲是那种真的擅长农耕的老农。但即使如此,一年的产出刨掉税费和支出,也所剩无几;风调雨顺的年份,还能落几个子,遇上个旱涝,也还能挺过去。只是最抵不过的便是得了大病,根本就没那些银两看病抓药。葛氏父亲不幸染上了风寒,散光了家里的余钱也没能救过来。那时村子遭了难,因这个死去的人也有小一半,家家都难捱的很。
葛氏是个女孩,又没了做主的爹,她叔叔便将她卖给了拐子。她也只是个普通的被卖给拐子的女孩,没撞上那传说中的运气,几度转手,便沦落到教坊,被□□成了名噪一时的雏伎。至于后来,被人指使跟了李济,即使她知道李济就从没看上过她,她也觉得这是她这生最大的运道了。那个出身高贵、长得美貌的男人,让她生了一个那么可爱的儿子的男人,她将他奉为她此生的神明,不奢求分毫。
李彧觉得,胖元大概还是随了葛氏父亲性子了的。不过,他觉得这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喜好。
“哥,我想你给我赐婚。”
李彧从氤氲的炉子中抬起头来,惊诧万分,“你才十四呢,还这么小!”他本想取笑这小子还真是长大了,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可是看着他那副笑着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他就觉得没法说出口。
“十四也不小了,你那时也是十四就成了亲呢!”
李彧有些黯然,他自然不想胖元和他一样,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虽然他觉得对自己来说婚姻无所谓,和谁在一起无所谓,但对于胖元来说,他却无法去这么想。李彧放下筷子,认真道,“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成亲不是儿戏。”
小李亨在一旁叼着根肉条眨巴着眼睛道,“我知道!以前巷子里那王小胖说将来要娶我,就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小叔叔也定是看上哪个长得好看的姑娘了。不过我才没答应王小胖,我以后要自己娶个长得好看的呢!”
李彧被小李亨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又对觊觎他儿子的小崽子有些愤愤不平,不过这都是另一码不着边的事。他看着胖元低着头闷不做声的模样,也说不出个什么来。李彧没想太多,只想着这小子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平日里得他操心的事太多了,也注意不到胖元这小孩青春期发育心理的变化。
他想着,自他去西京后,这小孩与尹放接触的比较多,一来尹放他还是信得过的,肯定会顾忌自己不会对胖元下手,二来以他前世对尹放的了解,那人可是喜欢姿色妖娆的美少年,胖元显然就不是那款。尹放一直以来对胖元也颇为照顾,在他看来,那就与他一般,胖元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小弟弟。
当然,以李彧不太能恭维的情商,作出这样的判断也是不足为奇了。
“那为兄与你先看着哪家有妙龄少女,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
如今胖元还是住在椒阳殿中,李彧觉得小李亨还小,便让他住在含元殿的偏殿,虽然几乎吃穿住都与自己在一处。自除夕之后,李彧需要祭天,接见各方诸侯王与边境进京的将领,还要在永宁宫摆宴与民同乐,当然更重要的是,李彧还会在宫宴上宣布小李亨的身份,命奉常备皇子束仪。
李彧便想着与胖元还有小李亨提前享受着这节气的氛围,只有他们三人。自除了连松后,李彧想过接葛氏入宫,可葛氏一来不想因自己的出身让李彧被笑话,二来也不想离开李济的身边,虽然李济与她并不亲近,但她只要想着他就在身边就好。李彧明白葛氏的心思,便也不再强求。
自入京后,他见过葛氏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胖元时间宽裕,到时常回去看她。今次是李彧第一次能自己做主的除夕,李彧也早早命人将葛氏从蠡吾借入京小住一段时日。至于他父亲,却还是不肯入京。虽然如今李彧不太明白,但从他父亲和葛氏的身上,他清楚地感觉到,这世上的父母虽然特别爱自己的孩子,但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人,却还是自己的伴侣。就好像,伴侣才是自己故事中的角色,而孩子,已经是将来。
窗外已下起了雪,黑夜中的寒意显得更甚,暖阁里的围炉便显得愈发可爱。吃了小半夜,李彧命宫人将锅子撤下去,送了茶水、点心和瓜果上来。小李亨赖在他爹怀里,让他爹给他揉滚圆滚圆的小肚子。胖元见小李亨那副憨态可掬的模样,兄长也似从来没有过的那般轻松欢乐,他也心里不由得欢乐起来,不想想那些令他心烦的事。
却说自李彧五年前入西京养病,为了胖元的安全,便将胖元交给了尹放看顾。话说那时胖元还没如今这么圆润,那时只是小脸蛋很是胖乎乎的,眼睛还是如今这般的黑溜溜。
胖元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尹放是变得比他兄长还对他更重要的人的,他自小敬慕他哥,觉得他哥又好看又厉害,但如今十年过去了,他也不记得从哪一天,从哪个年龄,尹放对他来说越来越重要,重要的让他不太结实的心有点承受不住。不过,见着他哥如今将小哼唧放在心尖上,他心里那点隐秘的愧疚也消散了许多。
其实以前他不明白这些的时候都是很快乐的。在南阳侯府里,没什么小孩,南阳侯和他的尹放哥哥都对他很好;自他喜欢上倒腾些地里的事后,尹放还特别命人将后花园的那中间采光特别好的地给他露出来,让他种些很一般的东西。这世上能在这花圃中,周围都是名贵的花之中,流觞曲水之间,种他那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农苗时,这世上怕也是这独一份了。
不过,胖元自然认识不到。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些名贵的花种,在他看来,天大地大没有吃大,有什么能比这些五谷秧苗重要呢。
他一直过得无忧无虑,直到某天,他无意间在尹放的书房的隔间撞见了他的好事。他只见一个很漂亮的少年半跪在尹放身前,尹放在他身后来回进出着,那男孩满脸绯红,满脸的欲色,尹放脸上也是那种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大概这种事情是天生的,即使从未见过,胖元也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大概即使没见过人的,猫啊狗啊总是见过的。一瞬间,胖元只觉得自己心里特别难过,为什么难过他说不清楚。他觉得这好像是很正常的事,也不是很过分的事,而这与他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但只要想到那漂亮的男孩【裸】着身体,尹放敞开的里衣,露出的胸膛,那双手放着的位置,身体碰撞的位置,那难以形容的欢愉的表情,一切都让他难过。越是想忘掉,便越是在脑海里纤毫毕现;他们那表情越是快乐,他便越是痛苦。
他还不明白,这世上最痛苦的滋味,便是嫉妒的滋味;而最痛苦的嫉妒,莫过于亲眼见到自己的心上人,与别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为了自我保护,要么假装不爱,要么隐忍到变态,或者还可以卑微到不顾一切;有人自恃资本挥洒着风流的任性时,便也有人隐忍心灵不知道流落到什么地方。因为人不是聪明的人,才会这般。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通篇没有太过分的字眼,应该不会锁的哦。。。谢谢亲们的关心,你们都是温暖的小天使都是萌妹纸。。。
☆、23|夜雨话谋
实际上,尹放也觉得自己挺无奈的。他如今已近三十,长得一身风流样貌,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干有才干,要前途有前途。人都有七情六欲,他也是一般人,才与李彧和赵翼那种不正常人类不一样,他可是也需要泻火的年纪。而且从他十四便经人事,这些在他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对胖元是有想法,平日里那档子事往往也都是有意避着他的。只是这一次胖元兴高采烈地来与他说,他哥竟然有了一个四岁的那么漂亮可爱的儿子,他带他去京城里最热闹的街市看糖人,去白水居吃卤水鸭和酱鹅,去西山寺看那个笨笨的小和尚。尹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看着他那张一翕一张的软软的粉嫩的嘴唇,却怎么也忍不住全身腾起的yu念。
实际上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虽然觉得胖元还小,但十四岁也算是花苞初放,有点青涩但却十分娇嫩的年纪了。但他知道以李彧的性子,若是将他弟这朵小花蕾摘了会是什么下场。以往李彧将胖元托他照料,他也是想着趁人之危、有负所托有违他的原则,倒没动过要对胖元怎么着的心思。
如今胖元也是在宫中住的多,他这心思,每每见到他倒都不容易控制了。
胖元长得白白胖胖、珠圆玉润的,实话说,他觉得还没自己长得好看;但他不知就怎么瞧他那副模样特别顺眼,尤其是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他那身肉抱着也软软的。他看着胖元那张肉嘟嘟的诱人的嘴唇,兴高采烈地说着那些他并不是很关心的话题,但他喜欢他说话时的那种快活的模样和快活的调子。
他忍不住想入非非,觉得那样一张嘴唇含住自己,不知道是怎样一种美妙的感觉;自己若是能够抱着他,一起做那样的事大概会很快活的,前所未有的快活。
但他也只是想一下而已。他觉得应该先给李彧报备一下,虽然这样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但若是报备了,胖元又喜欢自己,李彧即使身为帝王,也是没什么办法的。
好不容易等到胖元回去,尹放便找来一个长得漂亮的男孩泻火。他想着胖元已经走了好一会,大概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想不到大意了一下,便被杀回马枪的胖元撞见了。他当时也是愣住了,他看见胖元时,不知道他在那已站了多久。他立马抽出自己的xia体,胡乱搭上衣服,胖元早已走远了。
他也没想再追上去,追上去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想着,这样大概也好,他这样的人,也不适合胖元,胖元还是适合娶一个大家闺秀,再生一个可爱的小胖元。
只是,他没想到胖元真会找李彧要求赐婚,还这么快。
却说,自赵翼入京后,很少再有机会见到李彧。不过这他早料到了,所以在入京的前一晚早和小哼唧套好了话。他问小哼唧以后要不要成为像他那样武艺高强的人物,话说赵翼对自己的武艺还是颇为自信的,他不仅臂力过人,骑射、刀枪功夫都是很不错的。小哼唧自然和他比还是嫩了点的角色,当然点头如捣蒜。
赵翼继续告诉小哼唧,待他入宫后,只要告诉他父皇,求他父皇让他继续做他的武艺师父,他以后就能像他那般武艺高强,进可上阵杀敌,退可安保自身。小哼唧深以为然。
只是过了不少日子,他都没听到动静,着实有些令他沉不住气了,他可都好久没见着李彧了。虽说过去四五年没见他也捱过去了,可这几日却像比那几年一样难捱。就像一个饥饿了很久的人,让他突然见到食物却又拿走,这却是更大的折磨。
他想着大概是小哼唧被京城的繁华迷了眼,一时间早忘了他这档子事吧。
不过他这可算冤枉小哼唧了。小哼唧虽然被京城的繁华和宫城的宏伟震撼住了,但他还是对让赵翼继续教自己功夫这件事很上心的。他很早就给他爹说了这事,只是他爹没同意,说他还小,学武艺太苦,以后再说。冰雪聪明的他当然从他爹的话中听到了敷衍,便使出他那水磨的功夫,抱着他爹的大腿死缠烂打。可是足足磨了三天的功夫,他爹才答应,但也得年后再说。
自连氏一族几乎被剥离出朝堂之后,朝廷官吏几乎可谓大换血了一番,李彧第一个要面对的问题便是如何选拔官吏填补漏缺。其中最重要的边关防守,凉州一带仍由定襄侯赵成及赵家兵将驻守,上谷、渔阳一带亦仍由老将张固驻守,辽西以东,则一直是由公孙家族管治;当初防守最为薄弱的北地一带,延及朔方,李彧重新任用皇甫琚驻守。而云中往东及雁门、代郡,则仍由赵翼把守。
赵翼入京之后,便由张腾代为治军驻守。张腾实际上便是老将张固之子,但为庶长子,为张固妻子所不容,但张固的几个儿子中,只有他最肖似其父的武功军勇,他几个弟弟,要么是斯文儒雅,要么便是风花雪月。
张固原只是边关郡守之子,娶了扶风窦氏女为妻,八大世袭罔替之定阳侯窦平便是其妻弟。窦氏自嫁与张固后,便一直随张固长居边关,与其生儿育女持家,张固在边关威名赫赫,与窦氏及其家族的扶持也有一定的关系,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张固自身的军事才能。
但窦氏与张固所生两子,嫡长子张延不喜打杀那一套,如今在石渠阁任编修;幼子张然与李元年纪相差不多,如今还在辟雍学堂读书,是胖元为数不多的交好的几个同窗之一。
若见微知著,李彧也早已发现朝堂中官吏结构所存在的问题,这是世家之间的博弈和时间的积累长期造成,到如今,甚至是一时很难改正的问题。从帝王所信任的尚书台到边关大将,从三公九卿到各要地郡守,十之七八莫不与世家大族、王公贵戚有着或亲或故的关系。即使是提拔的贤能,最终也将通过门生故吏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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