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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代帝王养包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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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与李彧一同用了早膳,此时,小李亨都上过一节早读了。
却说尹放回到京城后,一直闭门谢客、深居简出。他回京的当日,便接到胖元离京回到蠡吾城的消息,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当然,用怅然若失来形容大概还是不够确切,他实际上心中还是很难过的。
自上次被胖元撞见那档子事后,尹放便将那个漂亮的男孩打发了出去。人大概混沌的时候、混沌的事情太多,在某个时刻,遇到某个碰撞点,便会突然地有所顿悟。实际上尹放过去实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那些风流习性有什么不妥,只是在那一刻,在他亲眼见到胖元伤心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过去那样,真的做错了。
胖元的受伤和痛苦,对他的躲避,都让他觉得心里十分不好受。他对胖元的感情,实际上还是很复杂的。最开始,他对待胖元真的像对待自己的弟弟一样。自他被过继给他伯父南阳侯尹和之后,他一直一个人;后来他生母又生了一个弟弟养在膝下,但是相处时间一直不是太多。
他想,若是他有个弟弟的话,应该就会像胖元一样,或者他想象中的弟弟应该像胖元一样,向小白兔一样绵软、胆小、可爱;虽然他知道,他亲弟弟肯定不会是这样的。
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对胖元的想法有些不一样,这是很模糊的一个过程,直到他见到胖元被自己的风流伤到的那一刻,他才仿佛突然领悟到,他对胖元,早就不一样了。
如今胖元已离开京城,而且不是短暂地离开,想到若是他们就此别过,他心里就十分难受。从那次后,他便再也未碰过府里的那些男孩,凡是有过关系的,统统全打发了,其他规矩的或有过非分之想的,全都重新训诫敲打了一番。他想,若这会让胖元感到受伤,感到难过他愿意为了他抛弃掉那些;或者,这也不仅仅是为了胖元,也是为了自己,这样他自己才会好过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啦,大家应该很哈皮吧。。。感觉真是用生命在码字啊,非要晚上才能挤出几滴猫尿,睡得晚起得早,感觉迅速变老啊。。。回去后工作还有一堆活等着我,想想就心塞。。。
☆、33|王老夫人的火眼金睛
33
尹放如今无事在身,便越发压抑不住心中所思所念,他想他活这二三十年来,还从未像如今这般按捺不住想要去做什么事,而且在过去的他看来明显是很傻的事情。
但他如今倒觉得自己已不用去想那么多。在得知胖元离京的消息后,尹放便立即命身边的小厮准备车马行囊,即日便离了京去蠡吾城寻胖元。其实他也不知道寻到胖元又能做什么,胖元都能下定决心离开京城,不再见他,那他去再寻他,仿佛也于事无补。这种事,大概想得越多便会越发糊涂,不如不想,随心而行便罢。
尹放出身于世家大族,从小长于京城,曾也是京城数一数二鲜衣怒马的纨绔贵族子弟。像这般离并非为了公差离开京城,倒是极少的。从京城到蠡吾城,有好几百里,一路向东北方向而行。
越往北去,整个给人的感觉越发苍劲,而蠡吾更是典型的北方小城的感觉,拙朴又大气,地形开阔,但又甚少繁华,放眼的麦田、远树和村庄,让人心情很是开阔。
尹放想到这样的地方,却养出李彧兄弟这般的人物,还是觉得很神奇。不过,想到他们父母,原本也不是这的人。
连续赶了三日的路,将近蠡吾时,尹放在第三日夜晚却突然发了高烧。他想到自己的症状,竟与在九江看到的疫病症状相似,尹放大脑一时有些空白。
他看到太多被疫病夺去了性命的百姓,能熬过去的实在少之又少,心中只觉如坠石一般,又冰又沉。
想到疫病的危害,尹放强撑起精神,吩咐小厮在野外找一处可供落脚的荒僻地方,至于剩下的,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所幸尹放身边的小厮都是尹府的家奴,在尹放身边也呆了多年,倒是向来忠心得很,被尹放告知实情后心急如焚,压根未生出逃跑的心思。
小厮寻了处破庙,离村庄还有些距离。身边的人倒是训练有素的,很快便给尹放清理出一片地方,没多久,尹放便陷入了高烧昏迷之中。
却说赵翼自回到京城之后,不得不面对一个老大难的问题,那便是他曾外祖母王老夫人对他的催婚。如今赵翼都已将近三十,成亲早的这个年纪连孩子都差不多成亲了,尤其王家血脉单薄,王老夫人就那么一个亲生女儿,而这女儿与外孙女都早早撒手人寰,就只剩下这么赵翼这么一点血脉,她如何不急。
以赵翼那么点道行,应付王老夫人还真是有点不够看。王老夫人已七八十,却还十分精明着;赵翼有点招架不住了,也不知怎么想的,有天给小李亨在校场训练完后,竟直接便带了小李亨去见王老夫人。王老夫人催他相看京中的名门闺秀画像很久了,他每次以当差为由,直到今天才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来,一不做二不休,便与小李亨下了课,所幸直接提溜着小李亨便去了王府。
小李亨好久都没出来放风了,央求了他爹让赵翼带他出来玩,李彧倒也不知道多的。
王府与八方居老板朱家完全不同,是历经数百年的贵门豪富,如今虽在朝堂不显,但其所拥有的能量,却也任谁都不能低估。王府大宅门楣开阔,黑漆高檐,很是低调大气,但只要转过影壁,触目所及,便处处是非行家不能看懂的奢雅。
如今王府当家人乃王老夫人庶子,实际上王老夫人父亲王老侯爷也就他这么一个女儿,赵翼曾外祖父是入赘王家。只是王老夫人膝下一直也没有儿子,便扶持了这庶子当了家。王家一直血脉单薄,连五服内数得上的近亲都少之又少,自然也没有什么其他王家子弟跳出来有何不满。不过有所增益便有所亏损,方为长久之道,也自然是由其道理的。
小李亨当然完全看不懂王府的底蕴,他只是觉得这宅子看着很好看而已。赵翼直接被管家带到了王老夫人的院子,抱着小李亨在外室的榻上等着。王老夫人此时还在院中的佛堂礼佛,不一会从门外进来。
王老夫人被身边的大丫头抚扶着,神态火急火燎、步子却只能慢悠悠地从门外进来,乍眼见到坐在窗侧的赵翼和被赵翼抱着的小李亨,一时只觉得有些眼花。
王老夫人催着丫鬟赶忙扶她到近前,坐在案几的对侧,直拉起小李亨的小手道,“翼儿啊,你咋都不给祖母说,你咋就有这么大一个娃了呢?!早给祖母说,也让祖母高兴高兴啊,甭管这娃他娘是谁,都有娃了,就该娶进门来嘛!”
赵翼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到她老祖母竟然就已坐到跟前,更被他老祖母的一席话说得一愣一愣的,他有些无奈道,“曾祖母,这位是胶东王李亨,是当今圣上的小皇子!”赵翼不禁有些微妙的尴尬,一瞬间他甚至有些莫名地欣喜,他想着,若是李彧的孩子真的能是他的孩子就好了。
王老夫人不禁微微眯起了双眼,直盯着小李亨瞧了许久,方才拉起小李亨的小手,又摸着他的小脸蛋,笑道,“是么?这娃长得可真俊啊,啧啧,尤其这眉眼处。黛眉,快去将我早备下的那尊玉菩萨拿过来,”又转向赵翼道,“这是西山寺的主持开过光的,灵性得很,”王老夫人眼角眉梢是压不住的喜气。
待黛眉拿过来时,赵翼一见心里有些震惊,这可是当初王老夫人备下的送给孙子礼物啊,虽说成色样式都是极品,赵翼也没想多,他想,大概王老夫人只是很喜欢小李亨而已,而这样的玉虽然很珍贵,但对于王家来说,再去做一个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他想,他这辈子也不会有自己的小孩子了,李彧的孩子也一样,王老夫人也没送错人。
小李亨还从未见过这么慈祥的老太太,王老夫人满眼满眼发自内心的喜爱,最让小李亨有些拒绝不了,而且王老夫人还给他送了好多好吃的,许多在宫中他父皇都不许他多吃,而且全都是他爱吃的。不由得,小李亨也很喜欢王老夫人。
他一骨碌从赵翼怀里下来,拉着王老夫人的手道,“谢谢奶奶!您真好!”
王老夫人见他这副有些害羞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喜笑颜开。她拉着小李亨的小手问东问西,又忍不住絮絮叨叨地叮嘱了很多,时间便在这样地唠叨中飞快流逝,很快赵翼与小李亨在王府用过晚饭后便离开了。
等到离开后赵翼才反应过来,王老夫人竟没让他去看大家闺秀的画像,也没再唠叨他成亲生子的事情。不过他想大概是王老夫人太喜欢小李亨了,所以才直接忽视了他。他不由得狠力地在小李亨脸蛋上亲一口。
小李亨被亲得一愣,不由得脸有些发红,其实他爹平日也很少亲他,而赵翼也是他很亲近很喜欢的人,往常赵翼都是十分厉害又很男子气概的,如今竟然这么外露地亲他,一时间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再说王老夫人这边,自赵翼离开后,她就拥被坐在床上有些发呆。小李亨的长相尤其是面容,总是在她脑海里浮现,她是确定无疑的,这小李亨绝对是赵翼的孩子,这肯定没错的!那标志性地江东王家一族的凤眼,既漂亮又正气,与赵翼一模一样!而且江东王家子息单薄,再没其他人可能是小李亨的生母。
她的意思并不是小李亨便不是李彧的儿子了。王老夫人身为王家幕后真正的掌权人已多年,各种门路消息都广得很。她想起了过去听说的那桩秘闻,皇室一族的小部分子弟,在特殊情况下是能产子的!
又想到小李亨生下来那段时间,李彧的行踪,王老夫人心里更是门清了。
王老夫人毕竟姜还是老的辣,经历的事情多,她并没有其他的感觉,倒真是纯粹为了赵翼有了孩子高兴,。现在虽然看样子赵翼还不知道,她想着她知道就可以了。想到小李亨的聪明漂亮的样子,王老夫人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想到她曾孙的模样,怕是真正很喜欢当今圣上,但以她的了解来看,怕还是单相思。
她想,她这曾孙倒是又悲催又胆大,还没两情相悦,便连孩子都有了。想到赵翼的终身幸福,她想大概她得多加几把劲才好。
小李亨回到宫里后,主动将去王府见了王老夫人的事情给他爹说一遍,又将王老夫人给他送的玉菩萨和好吃的拿出来显摆,小模样很是得意。
李彧只道王老夫人喜爱小孩,倒也没想太多。
赵翼回到自己宿殿后,准备休息时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觉得好像哪里很是奇怪,但又想不清也说不上到底是哪;处处透着不对劲,但处处又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曾外祖母虽然有些热情过头,但老人喜爱小孩本来就是正常的事。好像很多不太对劲的地方,但那些又都有理由说得通。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更新码到现在,困死我了,感觉眼睛一闭上就睁不开了。。。小伙伴们晚安。。。
☆、34|凤佩
胖元自回到蠡吾城后,每日做得最多的便是陪母亲在佛堂礼佛,或是发呆。其实他一直不太理解他在京城所见到的那些人的生活方式,如他兄长,如尹放,如赵翼,诸如此类的许多许多;他们都始终忙忙碌碌,同时操心的事简直一箩筐都装不下,像他这般的无事人,怕就只有辟雍学堂的那帮小萝卜头了,但那些稍大点的,都好像忙得厉害。
直到回到蠡吾城后,他可以一天什么也不做,在清晨的阳光里陪他的母亲礼佛,他母亲安静地跪在佛前诵经,而他就在旁边的蒲团上发呆。吃过早饭,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晒一会太阳,犯困了打一下瞌睡,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吃过午饭困了又该午睡了。睡觉、吃饭、发呆,这大概是人生最重要的三件事,而且是做得最多的三件事了。
他觉得他就是习惯这样的生活的人,回到蠡吾城后,这一切都变得很自然,仿佛从来都是这样。但是在京城的时候,这样的他,便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一无是处,而且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不能成为一个在自己或是兄长、尹放或其他人看来更为出色的人。
但是,这些在蠡吾城又有什么意义呢,不管他再如何,他还是母亲的孩子,那爱不会多一分也不会少一分,他再如何,这佛堂里的佛看这世间,也都如此,不会因尘世而多喜一分多悲一分。
大概,有时候人离开了那个适合自己的地方,便变得不再像自己了,他试图迎合他走向的世界,结果只能弄巧成拙,就像变坏了的自己,不仅做不到自己想成为的但不适合的自己,连原本的自己都无法做到。这时侯那种一无所有的绝望的感觉,难以泅渡。
就像发生在某个地点、某个时间的爱情,若两人注定要走向不同的方向,若要强求,最伤人并非有缘无分,怕只是不如初见。当然,对于有些人如此,对于另外一些人,怕也并非如此;只是最难的,人自己永远无法认清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人。大概你信,便是了。
自李济死后,杨氏安分了许多,一来是李济一死,她只觉心如死灰,再争也没有意义,再来如今李彧帝位已稳,杨家所处境地并不太好,她也没了张狂的资本。
蠡吾侯府早换成了平原王府的牌匾,只是李济当初没有迁府的想法,便也一直呆在蠡吾城,只是将府中的一些规格提高。如今府中还是杨氏主事,其子袭了平原王爵位,但葛氏的品衔已高于杨氏,在府中地位还是十分超然。
这日上午,胖元坐在院前的台阶上晒着太阳发呆,雪冬给他寻了个软软的坐垫和靠背,很是安逸。只见一小厮急匆匆从院外跑来,给胖元行过礼后道,“小王爷,外面有位自称是南阳侯世子的贴身小厮要寻您。”
胖元蓦然听见尹放的消息,怔懵了片刻,想着自己是不是还没回过神来听错了。那小厮急忙道,“那人称南阳侯世子生了很厉害的病,有生命危险,需要马上见您!”
胖元听得,不由慌了神,一激灵死命抓住那小厮的胳膊,急道,“快带那小厮来见我!”
不消一会,只见那小厮领这个发衫凌乱、面色悲戚的小厮进来,那小厮胖元认得,经常跟在尹放身边的,生得很是眉清目秀。那小厮一见胖元,双手一把抓住了胖元胳膊,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小王爷,求您救救我家世子!”
雪冬见状让传话的小厮先退下,院里也没了其他人,那小厮见状继续道,“我家世子自得了小王爷离京的消息后,茶不思饭不想,日夜兼程便往蠡吾城赶来,不想。。。。。。不想。。。。。。竟在将近蠡吾城时染了疫病!世子命我们寻了处远离人烟的破庙住着,不想,世子当夜就高烧昏迷过去,至今还没醒来。小人想着这荒郊野外,我们这些下人也没法子可想,便连夜寻到您这,希望您能救救我家世子!”
一连串说完,胖元已是面色惨白,但眼神却亮得吓人,他稳住了心神,对雪冬道,“你去与皇兄修书一封,将南阳侯世子的情况告知与皇兄,让皇兄派张景到蠡吾城郊外的那处庄子来!就父亲送我的那处庄子!”
说完一把又拉住了那小厮,“你快带我去寻你家主子!”
雪冬仓促布置一番,胖元带着几个小厮和蠡吾城中有名的大夫,便直往尹放落脚的破庙去。
待胖元见到昏迷中的尹放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神都快要被震碎了。他虽然没见过人疫,却也知道人疫的厉害,尹放面色憔悴,眉头紧皱,看着像很难醒过来的样子,让胖元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尹放。
除了近身伺候的,其他人早已隔离,大夫与尹放作了些基本的措施,胖元便命人将尹放抬上马车,急忙往蠡吾城郊外而去。
那处宅子周围离得很远才有人迹,平常清净的很,胖元喜欢人多点的地方,觉得有人气、有安全感,倒很少来这,不过他得了这宅子也没多久。
一切安置妥当已是入夜,大夫将基本的隔离防护事项交待清楚,开了些增强免疫的药材,便也在宅子里候着。
胖元一直守在尹放身旁,不肯离开一步。他就那么看着尹放,脑袋像从未这么清晰过,他将该做的事都一一交待雪冬吩咐下去,倒从来没这般省事过。
他就那么看着尹放,不发一言,他看着他紧闭的双目,漆黑浓密地睫毛,眼底下的黑影,微皱的眉头,挺削的鼻梁,苍白起皮的嘴唇,即使病得这么厉害,还是那么好看,那身的风流味道也没少多少。
胖元原本乌溜乌溜天真懵懂的眼睛里,那眼神却似古井深潭一般。初听得尹放染了疫病的消息时,他什么都来不及想,如今这深夜,他坐在他榻前,却忍不住想了许多。
他想,尹放是不是真的快死了,就算他离开了京城,决定了以后都不再见他,但他还是不希望他死,他希望他好好活着。如果他要死了,他也没什么顾忌,他想要陪着他,就算他自己也可能会感染上疫病;他会感染上,好像也变成了不是太严重的事,让尹放一个人死,与陪着他一起死,后面的选择好像反倒不那么悲伤。
他想,如果尹放能活着,那他是不会介意他所见到的那一幕了吗?!不介意他过去的那些风流了吗?!好像如果大家都好好地活着,再去接受那些事情,仍然不是太容易的事。他都作了决定,如果活着,再变成以前的模样,一切都没有改变,那他又为何能去接受?!难道经了这场生死劫,有些事难道就不会介意了吗?他觉得他好像没有这样的本事。
他想,他果然不够聪明,胸怀也不够开阔。不够转念一想,这世上那些自以为胸怀广阔的君子和男人,自己能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哪个又能允许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这宽广的胸怀,向来都是自定的罢了。
却说小李亨随赵翼回到宫中时,李彧与楚仪正在寝殿内不知商量着什么,两人离得很近,赵翼分明看出楚仪看着李彧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一瞬间,赵翼只觉一股名为气愤的气血上涌。
小李亨倒看不出大人之间的那些事,只是很兴奋地一下子扑到李彧怀里,高兴地嚷道,“父皇,今天师父带我去了一位老奶奶的家里,那老奶奶可好了,给了我好多好吃的,还送了我礼物!”说着把那块玉拿出来给李彧看。
李彧笑着接过了那块玉,这玉成色的确是好的,其上镂有很漂亮的一只凤凰,不过李彧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样不是很稀奇的事,上次邓京也与小李亨送了块类似的玉佩作为见面礼呢,只不过颜色不一样,镂刻的东西也不一样。
不料,楚仪见到却神色显出些讶异,他对李彧道,“微臣冒昧,不知陛下可否让微臣看一下这玉佩?”
李彧将玉佩递与了楚仪,不在意地笑道,“难得楚卿还有感兴趣的物事?!”
楚仪仔细地将这玉佩察看了一番,回道,“这玉佩并不一般啊!听说王家世代豪富,外人终不知其有多少财富,但据说王家有三块玉佩,一母两子佩,母佩是王家当家人信物,而凭子佩则可任意取用王家财富。这玉佩,大概就是其中子佩之一。”
李彧听得也不由很是惊讶,他疑惑地看向赵翼,“王老夫人竟如此大方?!”
赵翼心中一凛,看向楚仪的目光带着些不善,冷冷道,“楚令倒真是博识,这玉佩见过的简直少之又少!”
楚仪却只敛霉并不回话。
李彧思索一番,倒没推辞,只笑道,“楚卿自然是才识过人的。还望赵卿代朕多谢王老夫人慷慨!”
赵翼看向李彧的眼神很是柔和,“老祖母只是对小皇子一见如故,喜欢得紧,陛下不必挂怀。”
楚仪忍不住额角一抽,这可真是怪大方得很;他看看赵翼与李彧之间微妙的气氛,不禁暗思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中午午睡终于睡了个好觉,晚上码字不用像昨天一样啄米了,一闭眼就会睡着还要强撑码字的感觉太痛苦了!在家码字简直各种不便。。。
☆、35|无题
小李亨与赵翼回到李彧寝殿后,楚仪很快便告退。赵翼坐在李彧对侧,楚仪原先的位置上。李彧让曹节带着小李亨去洗漱睡觉,与赵翼道,“方才楚卿与朕提到,如今旱涝频发,土地粮食产量下降,流民增多,应对饥荒早作准备。”
赵翼一听是正事,便严肃起来,“楚令有何对策?”
“楚卿提出,最重要的是增加高产粮食作物种植的配比。他提到楚地多生一种食物,滩涂荒野、田野阡陌,皆可生长,若有意培植,可亩产千斤以上。楚人皆或多或少种植有此物,齐名为芋头,每到除夕,团圆宴上便要或多或少摆上这食物,寓意年年有余,因常年年成不好时,百姓多靠这东西饱腹。”
“这东西我见过。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多种植此物?”
“一来此物若烹调不得当,会有微毒;再来此物性滑凉,楚卿与张景研究过,近年多地频发或大或小的人疫,大概也是不适多食此物的;终究这东西比不得五谷养人。”
“除此之外,楚卿还提出,应杜绝豪奢浪费之行,包括限制用粮食酿酒;修缮水利、医馆、学堂等,以工代赈;鼓励豪富多行义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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