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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代帝王养包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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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楚卿还提出,应杜绝豪奢浪费之行,包括限制用粮食酿酒;修缮水利、医馆、学堂等,以工代赈;鼓励豪富多行义善之举。”
赵翼以手撑颌,皱眉细细思索一番,直不禁点头,“民以食为天,这实是国之大事,楚令所忧所虑的确利害攸关,不过还得在朝堂之上和议事阁之内,竟百官多议并加以完善才好。长远重大之事,须百思周全,也不必急于一时。”
李彧微微点头,蓦又不知想到什么,朝赵翼一笑,揶揄道,“听闻王老夫人可是十分操心你的婚事,满京城都知道她在给你搜罗合适的大家闺秀呢;怎么样,有没有看上的?”
大概是近来赵翼也未越矩,李彧真正掌权之后,事无巨细,对赵翼颇多倚赖,自尹放罢官,楚仪与他又在磨合之中,便更是如此。这么一来,李彧便粗枝大叶了些,这话没大过脑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就问出了口,说完便直觉不好。
只见赵翼瞬间神情有些复杂,他直盯着李彧,眼神里是李彧不敢面对、不敢直视的东西,他不自主地微微扭开了头,只听到赵翼有些怨念的声音道,“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思吗?!”
李彧有些难为情,显出些尴尬的神色,脸又像微微有些发热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这样问好像很无耻,心里明明清楚,竟然还愚蠢地拿这件事开玩笑。他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因为想到赵翼可能要成亲生子,心里就有些隐隐不是滋味的感觉,才显出这般不太好看的姿态。
如今赵翼不到三十,即使成亲年纪偏大,但以他的出身样貌和才干威望,希望把女儿嫁给他的贵族命官和希望嫁给他的妙龄少女,都是从城头排到城尾也数不清的。
赵翼见李彧微低头沉默不语,心里不禁有些失落,但想到李彧没显出恼怒或排斥的神情,与以往已大不相同,觉得倒也不能逼之过急。两人相对无言,赵翼深深看了李彧几眼,便也告退;只剩李彧对着烛火下的几本折子发呆。
却说李彧收到胖元传书后,立即命张景连夜往蠡吾城而去。待张景见到尹放之时,尹放已高烧昏迷了一天两夜;而胖元也几乎没怎么睡着,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张景尹放诊察一番,对胖元道,“尹兄病情颇重,小王爷要做好心理准备。”
听得此言,胖元只觉得没休息好的脑袋更晕了,有些呼吸不了的感觉,他忍不住死命抓住张景的胳膊,“景哥哥,除了您,这世上肯定没人能再救他了!”
张景看他这神情有些不忍,“我与尹兄素来相熟,定会竭尽全力的。我与他开张适合他的方子,你命雪冬找人三碗水煎成一碗与他服下。”说完,临出门前又对胖元道,“尹兄虽然昏迷,但外面说话他大概还是知道的,只是醒不过来罢了。小王爷,你多与尹兄说说话,大概会好些。”
胖元回到尹放榻前,忍不住一下子扑到尹放胸前大声哭起来。他已经好久没这么哭过了,自他撞见那一幕,他便再也没有大声哭或大声笑过。他讨厌那样幼稚的自己。
如今连医术那么好的景哥哥都对他说尹放可能活不了了,一时间悲从心来,他便再也压抑不住心里涌出来的悲伤。他拉起尹放的手放在自己手里,大声地嚎哭着,眼泪哗哗地流,连话都说不出来。
张景闻声进来拍了拍他的背,又让雪冬端了碗药进来让胖元服下,“这是预防的药,你在尹兄身边呆了这么久,又没怎么休息好得喝下才好。”
胖元一把将张景手里的碗打翻在地上,哭着道,“我不要喝,我不要喝。尹哥哥好不了,我喝这些做什么呢?!”
张景有些无奈,让雪冬再拿碗过来,还送些吃的,“那你别哭了,你要和尹兄好好说话他才醒得快呢,醒得越快,好的希望变越大;也并非完全没有好的希望的。”
胖元听到强忍住眼泪和抽噎,用手背擦了擦脸,强自镇静下来。片刻安静下来,吃了些东西后,胖元想对尹放说话,可一下子竟然开不了口。
张景见状,便与雪冬都离开,只留了胖元与尹放在房间里。胖元将尹放的手放在自己手里,胖乎乎的指头一下一下数着尹放的指节,不再看他的脸,再说话好像一下子多出了许多。
“尹哥哥,你长得真好看。不过没有我兄长好看。不过还是比我好看啦。小时候,你带我逛灯市,给我买好吃的,让我在尹府为所欲为;你对我那么好做什么呢?!你大概只是当我是亲弟弟吧,我都知道的;毕竟,谁会喜欢小孩子呢?!除了我哥和我母亲以外,再也没有人像你那样对我好了;但我哥顾不上我,我母亲离得远。”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大概如果不是那一次,我应该不会这么早知道得这么清楚。可是你应该不是喜欢我的。我觉得很伤心,很难过,知道你来找我时,才好受了那么一点点。结果,你却染上了疫病!不管怎样,我都不想要你死!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活得好好的!”胖元不知道,在他说他喜欢尹放时,尹放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不管他攥得太紧了,一时竟没察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短小君,对不住啦,状态不太好,实在太困了。。。在家犯困得比工作时厉害得多,而且家里人生物钟都和我不一样,休息不太好
☆、36|春祭
36
仲春,位于京城东南方的社稷坛将举行春祭,以祭祀社稷之神,即后土与五谷之神,保佑苍玄国风调雨顺、五谷丰收,百姓能安居乐业。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而祭祀后土与五谷之神,更是其中大者。
这是李彧第一次亲自主持祭典,在此之前,已有近十年帝王没有亲自主持。这次祭典便来得格外隆重。
社稷坛分为两重,即内坛与外坛,外坛垒于九层高台之上,内坛又高出外坛九层石阶,高台以长白石垒成方形,内坛中央以中黄东青西白北黑南红分别铺就五色土,五色土由天下百县呈贡,每年予以翻新。而五色土中央立以一根石柱及木柱,分别代表社主与稷主之位。
外坛上仅列奉常一人,天子则于内坛祭祀。百官则立于坛前广场之上。
春祭之日,恰春光甚好,百官于祭坛之前分左右立了乌泱泱一大片。初时,数百壮丁身穿朱色祭服,在中间行祭祀乐舞。祭舞由农耕的基本动作编成,钟鼓祭乐一起,祭舞随着鼓点,展现农耕的力量与生命的热情,甚是激昂。
祭舞过后,李彧着一身玄色祭服,头戴冠冕,在内坛之上予以祭拜。
前朝国之祭祀由大祭司主持,而大祭司也会观星、占卜向百姓传达神谕,故大祭司在百姓心中地位也是十分崇高。自苍玄立国后,便废除了大祭司,由奉常行礼仪之庶职,天子行祭祀之礼。
李彧在春祭过后,便向天下颁布了芋头的推广令,令秦岭淮河以南,在荒野滩涂之地,每乡里种植一百亩左右芋头,芋头收获之后,在上缴官府十二一(即十二分之一)的税份后,若多余的无法卖出的芋头,官府将以市场价格收购。
种植芋头一般比较简单,无须太费人力,而多地向来也有食芋的习惯,旨令推行起来倒也不难。
但任何旨令从上而下推行时,总有各种各样的难处是设计时难以想象的。
在李彧与议事阁阁老及楚仪、赵翼对芋头推广令的一系列可能引发的问题进行谋划与预防时,宫内竟传来连皇后暴毙而亡的消息。
自连氏一族被翦除后,连月便被彻底地打入了冷宫,李彧倒没想过要她的性命,也还未废除其后位。
李彧想起前世在连氏一族被除后,他即立了邓燕为后,不久连月亦暴毙而亡,他以为是邓燕做的手脚,便也姑且罔之。
这世他一直在作未雨绸缪的事情,没来得及对连月的处置多想,又有点回避废除连月后必须面对的重新立后的问题,便将她打入冷宫后也没了别的打算。但如今突然传来连月暴毙而亡的消息,倒是蹊跷。
李彧急召赵翼入殿,命其查清此事,赵翼欲离开时,李彧也不知作何想叫住他道,“朕还是与你一同见她一遭吧。”
赵翼却当成了李彧大概还是对连月怀有旧情的意思,他想,毕竟是结发夫妻,又相处了近十年,人非草木,有些旧情大概还是很正常的。
连月所在的冷宫位于宫城的西北角,从含元殿过去倒有数里的距离。李彧未让宫人准备轿辇,与赵翼一道步行过去。
如今□□倒好,赵翼落后李彧半身,见他在春色掩映之中,不发一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当他有些难过。
不料李彧蓦地停住了身子,赵翼差点撞在了他身上,幸好手脚及时,却只听李彧未转身直接问道,“你说,若是朝中那些大臣奏请立后,朕该立哪家的闺秀才好?”
问完也不等赵翼回答,便又直接往前走,赵翼却如闷头一击,这么久以来,他都快把这事忘掉了,如今乍一想到李彧要立后,将来会有一个女人站在他的身边母仪天下,他便觉得心里难受得要命。可是李彧若不立后,这事又多不可能。
还未走几步,李彧又停住了,又问了句,“你说是窦家的女儿还是袁家的?呵,你们赵家竟没生个女儿,要不然朕定得立赵家女为后了。”
赵翼有些怔懵,他乍听得以为是李彧对他的好感的表示,本还有些微微的心喜,可转念一想,李彧话里话外暗示的却是如今赵家的荣宠,一时间赵翼不禁有些难受又有些寒意。
这次李彧又不等他回答,便又直接往前走了。
过了从前宫到后宫的内墙,入眼便荒凉了许多。如今后宫萧条,连太后在世时,后宫倒还有些热闹的意思,这连太后去了后的短短数月,便一下子冷清了许多。到接近连月所在的冷宫时,则更是荒草丛生、宫殿破旧了。
在离冷宫数步远,李彧转过身来,直盯着赵翼道,“你说,朕难道就不能不立后?!”李彧将这字字都说得特别慢,特别轻,赵翼心里却如跳得厉害;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李彧说这句话时的眼神和模样,有种让他说不清的感觉,也让他觉得动人得厉害。
这座冷宫格局倒是大气,只是荒芜得厉害。李彧与赵翼直接入了内,只见内室一张见到的木床榻,罩着白色的纱帐,连月的尸体则横陈在床榻上。
想必是宫人已经给连月的尸体收拾过了,除了唇色发乌,倒也没有其他不洁不净的地方。
室内有几名士兵和几名宫人,都与李彧行过礼后,其中一名士兵上前道,“启禀圣上,皇后娘娘确是被毒死的,但还未找到中毒之物与下毒之人。”
“嗯。你们先下去吧。”
李彧盯着床榻看了许久,不禁心中有些唏嘘。想当初,连氏盛极时,连月身为连太后与连松同胞幼妹,受尽宠爱与荣宠,却落得如此下场。而这,与他也有莫大的关联,当初他有心借连家之势取得帝位,便娶了连月,可又对她无意,他对她做的何又不残忍。若非他翦除了连家,她又何必落得如今连个至亲也无。
到头来,她也不过是个二十多不知世事被宠坏了的大小姐而已,她的那些虚荣,如今看来,和她的不幸相比,也不值一提了。
李彧也不知他这次来时做什么,他想,大概就是对故人的道别吧。有时候,大概死亡真的是可以消除许多事情的,人死如灯灭,死者为大,在面对死亡的时候,许多事情大概还是能予以释怀,尤其那只是人与人之间的芥蒂时。
赵翼在一旁,看出了李彧的伤怀,他知道那些不是情愫,只是一种物伤其类的感怀罢了,不由劝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宫中女人,没几个下场好的,这也不是谁能决定的。未出阁在家时千日好,没有不千娇百宠的,可一入了宫,一朝身死都未可知。”
李彧不由看向赵翼,知道他怕是想起他母亲和外祖母了。他外祖母乃王老夫人膝下独女,在家时不可谓不受尽宠爱,可一朝入了宫,生下他母亲后,不久便没了性命。王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也不知多么痛苦。
李彧听出了赵翼想安慰自己的意思,他离开了内室,对赵翼道,“赵卿查清此事后,便让宗正寺以皇后规格将她入葬吧。”
李彧一人回到含元殿时,小李亨此时已下了课,正乖乖地在自己的小书桌前练着字,见到他认真的小模样,李彧只觉心中一暖,不由得更加坚定不能立后的想法。
后宫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做了皇后,不管是自己还是她的家族,难免会有非分之想,倒时小李亨便会成为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时时处在危险之中,防不胜防,李彧觉得自己完全承受不起这个风险。
小李亨练完一页纸,抬起头时见到他爹,一下子便扑到他爹怀里,不断用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他爹求抚摸,直将李彧心都化成了一片,不由宠溺道,“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
小李亨不满道,“师父和先生都说我很乖,又听话又懂事呢。。。。。。”
李彧一把将小李亨抱在怀里,捏了捏他的小鼻子道,“嗯嗯,小哼唧最聪明最乖了!”
再说胖元一头,不得不说,张景的医术还是十分了得的,在将近五天后,尹放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那时已将近黄昏,连日来的消耗,胖元早有些绷不住,忍不住趴在床头睡着了。尹放转醒时只看见胖元的半边包子脸压在自己的手上,很是可爱。
他在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胖元一直在对他说话,他听见胖元在哭,他挣扎着想醒过来,可是就像被困在了一个牢笼一般,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看到胖元伤心便会有些不知所措,他好像在昏迷中听到胖元说喜欢他,他有些不敢置信。
大概是他一直以来都将胖元当个小孩子看待,他应该知道胖元那些反应所代表的意义,但是他听到胖元亲口说出来时,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他伸手摸了摸胖元的脸蛋,想道,只要胖元愿意,他便会一直陪着他,他呆在哪,他便也呆在哪,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人。
尹放将胖元挪到床榻上来,一只手撑着脑袋就那么看着胖元的睡相,胖元大概是最近累狠了,这般动静动静都还睡得死沉的没有反应。尹放将另一只轻轻搭在他身上,不由得溢出笑来,他只觉得此刻他全身都泡在幸福之中,就像这辈子从未这么幸福过。才从鬼门关走一遭,听到自己爱的人对自己的告白,将自己爱的人拥入怀中,就那么看着他的睡相,还有什么事比这还幸福呢。
他不禁轻轻亲了胖元额头一下,不带丝毫情yu,小时候,他听他伯父说,亲吻额头,能够安抚一个人的灵魂,让一个人的灵魂不再那么悲伤、痛苦、仿徨。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上班了,还要去修电脑,用手机码字苦不堪言啊,用手机码了两千多,用我男朋友电脑码了近一千,但是我忘记登录密码了,汗,还是用手机发的,想想要上班,想想一堆活,想想电脑坏了,我整个人都不能好了。。。还有,我能不能弱弱地说一声,我不接受负分评啊,那天早晨看到三个负分评,真是有点心塞,的确有很多问题,大家也可以提出意见,但负分评会扣积分,积分涨得不容易啊。。。
☆、37|胎死腹中的立后
37
待胖元醒来时,已是深夜,窗外漆黑如墨。微微摇晃的烛光中,只见尹放那温柔浅笑的眉眼就那么看着他,说不出的缱绻。一时间,胖元有些恍惚,待醒过神来,却不禁一激灵从床榻之上蹦起来,忍不住将自己的衣服拢好,好像这样才能更自持一些。
如今春夜如水,温柔得紧,仅有微微凉意;胖元背对着尹放,声音有些滞涩地道,“你醒了?”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一句废话,但好像除了这个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有人说,人的交流百分之九十都是靠废话来维系的,不会说废话,大概也就无法交流了。所以那些高智商会喜欢上单细胞生物,大概就是高智商太自视甚高,不喜欢说废话,而单细胞生物总是能说个不停,多么美妙的搭配。
尹放从胖元蹦起来时,便费力地半撑起自己地身子斜坐在床上,即使一身虚弱,满脸苍白,但那股风流但味道真是透到了骨子里,这样也不能损分毫。尹放直盯着胖元但后脑勺看了许久,他看出了胖元初时的欣喜,也看出了胖远醒过神后的防备,不禁有些难过。
他知道这是他自找的,他拿这样的胖元简直毫无办法,“你照顾来我这许久,大概很累了吧?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本就是为寻你而来,不想世事难料,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幸得上苍庇佑,还有你,才醒了过来。”
尹放脸上不禁显出些轻松的笑意来;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概便是因为曾濒临死境的人,在生与死的边缘,便会有一般人难有的彻悟,许多过去汲汲钻营的,看清不过是往来浮尘而已,便了解了什么是真正珍贵的,什么是人生在世须尽的欢,便也能看开往日不能看开的迷障,有了豁达的心境。这样的,自然是后福。
尹放目前,大概就是这样一种状态。他有了足够的耐心,对待面前这个人儿,他也知道这世上,唯一人足矣。只是想到胖元因他而起的伤痛,他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和心疼。
尹放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胖元打断了,“既然尹兄已无恙,那本王也放心了,尹兄好好休养早日便回京罢;本王便不打扰了。”说完便欲离开尹放的内室。
尹放听到胖元这番疏离的话,心急之下从床榻之上起来,却不想身体太虚弱,又半倒在了床榻上,他伸出手抓住胖元的衣裳,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感觉,若是胖元就这么走了,他与他之间的距离便又会像从前这般远,经了这些,他实在怕了这种难捱的感觉。
“阿元,你知道这疫病不同其他,乃是弱症,需要调理的日子长了。蠡吾城距京城太远,这路途奔波,定会去了我半条命,你就先让我在这养一段时间可好?”
胖元未转身,“那随尹兄便。”说完便扯开自己衣裳离开。
虽然胖元说的冷漠,但尹放还是听出来他语气里的心软和不忍,想到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能留在这里便很好来。
次日清晨,尹放听到的便是胖元已离开庄子回到蠡吾城的消息。
京城洛宫,李彧将案前那堆奏折拂了一地,脸色发沉,那奏折里竟有半数之上是奏请李彧立后的;什么太常寺、宗正寺、鸿胪寺、御史台,相干的不相干的都来掺合一脚,连氏已倒,这些府衙不知受了世家大族多少明示暗示,一个个的尽盯着皇后之位。
当然为此心烦的不止李彧一人,自然还有赵翼。想到李彧要娶一个女人做他的皇后,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亲近,他便觉得心里难受得紧。为了阻止这事,他也算费煞苦心。
李彧令他查连月中毒之事,为这事他便忙得紧,还要分出精力来应付立后的事。
如今支持立后的命官中,大部都是见风使舵的,唯有二人至关重要,一人便是定阳侯邓京,一人便是荀太傅。
邓京倒是未表态,也不像热衷立后的样子,但荀太傅还是相当注重传统礼仪,一国无后,他自是看不过的,却是支持立后的中流砥柱。
是夜,赵翼至荀府拜访荀太傅。
听得赵翼来访,荀楠倒也不含糊,立马将他请至书房,赵翼开门见山道,“不瞒太傅,学生此番前来,却是为立后之事。”
荀楠不禁挑了挑眉,抹了把自己的胡子,语重心长道,“你那点对圣上的心思,老夫自也知晓。但老夫相信,侯爷乃是深明大义之人,定知晓其中利害,不会为了个人私情,误了国之大事。”
赵翼被这番犀利直白的话抢了白,有些噎住的感觉,但若仅仅是这样,他也没脸来见荀太傅的,“学生自不是为了个人私情。皇族子息薄弱,外戚长年势大,个中原因,想必太傅比常人都清楚;皇位传承不稳,致人心乱,纷争起,国势衰,太傅也比谁都看得明白。如今小皇子聪明伶俐,可堪大用,但生母不明。若是圣上新立皇后,小皇子还能否顺利长大成人,却是谁也不敢保证的。”
说着赵翼直视荀楠眼睛,气势逼人道,“太傅您说,是要一个可能坐势甚大危主的皇后和外戚,还是要一个保社稷安宁的皇储?!”
荀楠不禁为赵翼所言震慑,愣愣地抹了把胡子,“但圣上也不能不立后啊?!”
赵翼逼问道,“为何就不能呢?!”转而又收敛一身气势,“这个只要太傅不支持立后,便自会有办法。”
荀楠征忡半晌,待回过神来,只摆摆手道,“你回去罢,待老夫自己好好想想。”
赵翼也不再多言,他知道荀太傅也不是过于死板之人,便恭身而退。
其后,荀楠便也再未提立后之事。
不久,连月中毒之事有了眉目。
作者有话要说: 我电脑是进水了,我都不知道,维修点说只有10%可能性修好,简直哭死啊!买了半年都不到!旧电脑卡到爆,手机码字各种心塞,看来最近持续衰中。。。5000大洋啊,就这么打水漂了,心塞。。。两千字码到现在,明天大概整个人都不会太好了。。。真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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