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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代帝王养包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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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诊区大部位于前面,医馆后面有很大一片区域,是医馆大夫和药童的住所,而张景所住的地方,则在这居住区的东南角。离得张景最近的屋子也有些距离,他的住处周围又种满了花木,还有他培育的药材,因而有些偏僻,但也很是清静。
这是一座普通的三进院子,不大不小,但只住着张景一人还有几个帮忙打理日常的小厮,倒是空落的很。原本西山脚下就是荒林野地,李彧给张景建医馆之后,院子周围有些高大的林木被他保留了下来,林林总总的,有樟树、槐树、楠木等许多,杂在其中,每当清晨光线照进来时,会有一种自己像住在森林中的感觉。
进入院子后,里面有大片大片的药苗圃,多数都是张景亲自培育的,有时会让小厮帮着打理。在宫里呆了近一年,期间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回到这倒终有些放松了的感觉。洗完澡,查看一遍自己的药苗圃,今年也没时间去搜索些感兴趣的药苗,苗圃里也只些往年的品种。
不过每每看到这些药苗,他心里便觉得十分的平静;因为他对这些熟悉,这些看似普通的草木,悉心炮制之下,便会成为救人性命的药材,而对这些药材来说,炮制手法、环境的一分一毫,都能影响到它们的药性,差之毫厘,便失之千里,容不得一点懈怠。但它会让你觉得都是值得的,它们都值得被这样对待,于救人性命一事之上,所有的努力都值得;而当施之于人时,他便觉得,所有的意义,都在于此了。
世上还有什么比性命更可贵,又有什么比挽救性命来得更有意义呢?
他想,大概就像他所认定的感情一样,那一点点异样,在他眼里,便会失掉了所有的意义。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很可笑,看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人,却总会有那么多执着。
天色将晚,张景很早便在自己房里睡了,这些日子,他始终绷着一条弦,回到这,才终于放松了些,很快便陷入了黑甜的沉睡。
他的卧室在最里一进,月光照进院子,照进窗子,泛着白色,树枝斑驳的影子在地上、窗上轻轻地摇晃。张景很喜欢月光照进来的感觉,他将床榻就摆在窗边,每当月光大一些的时候,便能照到整个床榻之上,整个人睡在上面,有一种很温柔的感觉。所谓沐浴日月之精华,他想应该就是这样的。
半夜,张景迷迷糊糊中被另一具身体的热度和热情地磨蹭弄醒了,他想,那人又从窗子翻进来了。那人火热的鼻息扑在他脖颈上,让他控制不住身体悸动起来,他有些鄙视自己,为什么每次总是轻易就被这人挑拨起来,他都这一把年纪了,还总是会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果然还是这人不愧是京城头号纨绔子弟吧,久经风月,那手法都是再熟不过了的;而这人又对他身上的每处都是那么了解,轻易便会让自己陷入他的掌控之中。只是可笑自己而立之年,却玩不过这个才二十来岁的无良人。
那人将他的身子扳过来,一把压在他身上,火热的鼻息扑在他鼻间、嘴边、耳后,还有脖子里,那人压抑难耐地声音道,“好久没见你,可想死我了。”
张景有些讨厌地想道,这人总是那么熟稔,总是那么技巧性地,永远是那样擦过你的边缘,热情、但又似有若无,让你忍不住挑逗,只想靠得近一点、再近一点,而他总是会上当,总是忍不住为了那种沉迷的感觉,抛开所有,让他轻易地进来。
这次,当然还是一样。
到后来,那人便会撕开那层似有若无伪装的外衣,直接而粗暴地对待他,而更要命的是,他偏偏喜欢死了这种感觉,完全没有拒绝地能力。他就像狂风里的一阵残叶,摇摇摆摆、飘飘荡荡。
风静雨息之后,都是一阵如水的沉寂和满足。不过这次不一样的是,张景还顾得上想起心头所惦念之事。他转过身子,面对着那人,有些破哑的声音强装正经道,“赵将军查到,京城里近日散播的谣言,与你母亲有关。你母亲怎会知道的?”
却说这人正是定阳侯世子邓章,袁氏乃是他的生身之母。邓章本来浑身散发着餍足的倦怠气息,听到张景的话,不禁微眯起眼,眼中闪着一丝利光,有些兴味地问道,“哦?话说难道京城里的谣言果真属实?那小皇子果真是李彧所生?”
张景有些不满道,“你竟对陛下不敬?!”
邓章有些无奈,抱住了张景软道,“好吧,好吧,你的陛下!”张景最拿邓章这副似撒娇似宠溺的样子没辙,邓章七八分肖似邓京,长得很是英俊,在月光下作出这副神态,每每真是秒杀张景。
如今说如今邓章为京城头号纨绔子弟却是没有疑义的,身为定阳侯世子,出身世家大族,其父身居高位,其母为袁氏嫡女,身份不可谓不尊贵。但他如今已有二十四,只比李彧小了大半年,却既无功名,又无官职,简直是京城头号闲人一枚,东里游来西里荡,有时会在整个苍玄国游山玩水。而他与张景的相识,其中也是颇有一段缘故的。
张景被邓章的样子弄得微微有些生气,道,“你那么聪明,定是早就察觉了,何必装作现在才知?!可你母亲是如何得知这事的?她为何竟要派人在京城散播这谣言?!”
邓章将下巴抵在张景的头顶上,眼神微微发暗,只是张景看不到,“我母亲怕是比我更清楚不过了。她本就知晓平原王能生子,通过种种迹象,大概也能猜到李彧能生子,即使不能笃定,谣言散播开来,别人信了便行了。”
张景一把推开邓章,直视他的眼睛道,“莫非你早就知道?你为何不阻止你的母亲?!”
邓章面上露出些苦笑来,“你这是不信我么?!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莫非到如今还不知道?!”
张景被问得有些心虚,讪讪道,“如今你母亲已被赵将军查到,若是陛下怪罪,你不担忧么?”
邓章眼神有些晦暗,声音有些冷冷道,“呵,他们那些上了年纪的,有时候比我们这些年轻的还疯狂呢!想管也管不住,因果总是要解的,我又能有什么法子!如今我也就闲人一个,又做得了什么。”说着不耐烦地搔了搔脑袋,看着倒像个毛头小子了,张景见他这幅模样有些心软,回抱住他道,“希望你母亲总不会因此丢了性命,其他吃些苦头怕也是在所难免!”
两人情绪倒最后都弄得有些低落,只是相互轻轻抱住,从对方身上获得平静和温暖。张景其实心中清楚,以邓章的出身、学识和才干,比赵翼、尹放也不会差到哪去,可是却因定阳侯的意思,不得出仕,幸得他也是个豁达潇洒的性子,觉得游走江湖也是件肆意的事,人生又岂在朝堂之间。
只是有时候,大概人还是会失落的,总会有那么些时候,有那么点想不通。如今邓章也才二十多的年纪,还是会有年轻人的沉不住气,也会无力,每每这时,张景便会忍不住有些心软。可是他知道,这个人永远不会像他在他面前看起来那样的无害,只是如今,那种被俘获的感觉,让他已看不清,也难舍难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入V以后,你们都还在我身边,好感动,谢谢小伙伴们╭(╯3╰)╮
☆、49|赵翼夜访邓京
49
当人长大后,时间便会过得越来越快,光阴似箭、白驹过隙,一点也不是夸张的说法;大概长大了,有些东西固定了,变化少了甚至没有变化,时间感便会越来越弱。而有个孩子,仿佛变成了另一种感受时间的方式。
当所有人都在为各种事情忙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还没缓过神来,小李煦已经是个软乎乎的小婴儿了,会发出软糯的不知所云的声音,会冲着人笑,五官也不再是模糊的一团,虽然婴儿肥还是很明显,的但像足了李彧,是个十分漂亮的小婴儿。
小李煦尤其喜欢赵翼,每每看到赵翼笑得最欢,只要赵翼在的时候,便会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要赵翼抱,每次见到小李煦这模样,赵翼只觉得心都快软成了一片,更是如珠如宝地宠他。
平日里李彧又重新恢复了早朝、看奏折、与大臣面议的规律生活,闲暇里逗弄逗弄小李煦,实际上赵翼贴身照顾小李煦的时间倒要多许多。他一天总会拿最多的时间陪着小李煦和小李亨,剩下的心思还要放在李彧身上,其他事情,都得挤巴挤巴时间和精力去做。不过即使如此,他也甘之如饴。
入夜,待小李煦和小李亨都睡着后,李彧也在榻上安静地看奏折,赵翼与李彧说声,便出了宫外。如今小李煦都是和他哥一起睡的,自从有了小弟弟后,小李亨再也不闹着要和他爹睡觉了,这简直就是一种神奇的本能和领悟,小李亨自发地产生了强烈的身为哥哥的自觉,每天晚上抱着弟弟一起睡,也能差不多弥补他不能怕他爹床的失落了。
出宫前赵翼看了两个孩子的床榻,小李亨将小李煦搂在怀中,都睡得十分的可爱香甜。赵翼检查被子盖严实没,又忍不住掖了一遍,再摸摸两个小孩的脸蛋,在他们额头上各亲了一口,便骑马出了宫。
宫内本是不允许骑马的,但苍玄宫甚大,赵翼时时要出宫,为了方便,赵翼身份又特殊,变成了唯一一个能骑马在宫内往来的人。
夜深无月,街上也没了什么人,一片一片的黑影,只能有些很暗淡的光从巷子边的院子里透出来。幸得定阳侯府离洛宫不远,不稍片刻,赵翼便到了定阳侯府求见。
此时邓京也还未睡,很快赵翼便被管家带到邓京书房,两人在案塌之上相对而坐。李彧也将邓京与他之间的关系轻描淡写地提过,赵翼对于要求见邓京,实际上还是有些忐忑的。
虽说李彧与邓京并未相认,邓京也未对李彧尽过什么身为父亲的责任,李彧对邓京平日也看不出什么孺慕之情,但有时,血缘亲情,这种天性就是种很神奇的东西。
可以自己不待见,可以不以为然,甚至冲突、反抗、摩擦,然后有心无心的伤害,但是却很难忍受别人这样去对待自己的亲人,很难接受他们受到别人的冷漠、伤害或不尊重。
即使平日李彧对邓京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就像一个对待一个寻常官员一般,甚至不一定如荀太傅尊重或亲近,但赵翼知道自己却没法这样的,他难免不忐忑。但是,他来是为了京城谣言之事,只要涉及李彧,他便会有无尽的勇气,面对岳父什么的,呵呵,也是必须的。
喝了口茶缓了口气,赵翼想直接开门见山,却不料邓京先一步有些迟疑地开口道,“小皇子如今长得可好?”
自小李煦出生后,小李亨便成功进阶为大皇子,小李煦则变成小皇子了。
赵翼鼓足的勇气被打断,微愣了愣道,“煦儿如今越来越像陛下了,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漂亮的紧。”
邓京微微有些失神,讷讷道,“定是十分可爱吧!”
赵翼心想,如今京城谣言沸沸扬扬,连他祖父都坐不住了,邓侯爷想必心中也是清楚的,只是他这般引而不发,倒难得好耐性。不过,那怅然的语气中包含的太过于复杂的情绪,他也能理解一二分。
如今能每时每刻看着小李煦的变化,对于赵翼来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欣喜和满足,可每每此时,他心中也会有些失落和遗憾,他错过了小李亨的婴儿和幼童时光,他想,小李亨小时定也是十分可爱的。
即使只是短短的思念,赵翼都觉得十分的可惜和难受,而对于邓京来说,错过了自己的爱人,也错过了与心爱之人的孩子的整个成长,未尽到一点作为父亲的责任,如今孩子有了孩子,也无法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表达或作出点什么,这是多么难以言喻的失落和难受。
只要想想,若是他这辈子,李彧都没有接受他,他也不知道小李亨和小李煦对于他而言的意义,他心里便会被一种难以形容的难过和痛苦没顶,所以,他倒很是能理解邓侯爷的感受。
不过,理解归理解,他为了李彧之事而来,旁的他也管不了太多。赵翼端坐郑重道,“邓侯爷可知如今京城中关于陛下的谣言?”
邓京看了眼赵翼,似是想询问些什么,但终是没开口,只点了点头。
赵翼继续道,“京城里谣言纷纷,百姓被有心人煽动,认为陛下是异类,对陛下心生惶恐或不敬。下官派人彻查此事,发现竟是尊夫人让府中管事买通地痞,在各大酒楼集市煽动传播。”
“以下官之见,尊夫人乃是欲对陛下图谋不轨,按律应交予廷尉查办。故而特来与侯爷相商。”
邓京神色有些晦暗不明,思索了半晌,道,“赵将军都已到府拜访,想必已是证据确凿。家门不幸,吾也不敢希求陛下开恩,赵将军按律处之即可。”
其实赵翼想过邓京可能会想到家丑不可外扬,活着顾及袁氏持家教子多年,有所顾及,不愿将袁氏交出来,不想邓京倒是干脆,倒也顺当很多。次日,廷尉即派人至定阳侯府将袁氏押解至监牢。
☆、50|邓京入狱探望袁氏
50
袁氏入狱已有数日,毕竟她原为袁家贵女,又是定阳侯夫人,吴讼审讯时,也不好对她施刑;所幸的是,袁氏倒是像认命了般,知无不言,言无不是,将如何安排她陪嫁庄子上的管事,买通许多地痞流氓,在京城几个热闹繁华的地点散播消息,都很详尽地说了出来,与捉到的几个地痞的言辞也是一致的。
只是,在问及袁氏为何要如此做时,袁氏便一言不发。动机问题,虽说对于整个案件来说,是比较重要的,可能的情况下,案子都会查清嫌疑人的动机,但是嫌疑人死口不说时,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也不会影响结案。因这拖了数日,吴讼也不再耗着,便准备上达天子,呈请奏核。
袁氏所在的监狱在里处,单人一间,因往往是押着达官贵人的地方,倒还是毕竟干净、设施齐全的;一张不算太窄的床榻,一张案几,如厕的马桶在里面角落,床榻上还有被褥。和外间的那些只铺着干稻草、关押着许多人、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的牢房比起来,倒要好上许多。
当然,牢狱终归是罪孽怨气集聚、变质然后消解之地,阴气总是重了些,即使袁氏所在的牢房,也只能透过铁栏之外的高墙上,有一扇很小的窗,透着些不强的日光或暗淡的月光进来。
袁氏自入狱后,只有邓章来看过她一回,母子二人相对无言。自邓章记事起,母亲对他便不是十分亲热的,但他知道,袁氏还是十分爱他的。她会为了学习、教养、前程煞费苦心,但是不会放下身段,对他搂搂抱抱,表示亲热。
如今邓章早过了渴望母亲关怀的年纪了,倒是多了些理解,他想大概是因为她的出身和教养,她终究放不开身段,做一个普通女人会成为的母亲那样。他这许多年,走过苍玄国许多地方,见过更多普通的父母,对待自己的孩子会有的舐犊之情,他知道,平常父母对孩子的爱是什么样的,便也能看清许多。有时候,自己所有的,真不一定是这个世界多数的,或是正常的表达方式。
直到离开,邓章也没问出一句为什么,他也没问她是如何笃定的,他不想问,也不愿意问,问了又有何益?不问,该知道的他还是知道;问了,不会说的也还是不会说。也许,他只是回避,回避和他母亲交流,在这种状态下的交流。
他知道,无论作为一个母亲,还是一个女人,她母亲都希望在人前保持着自己良好的状态,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即使是现在的状态下,她还是将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打扮得干净整齐,只是脸色有些憔悴而已。
他知道,她一定不希望他的儿子在此刻,用一点声音,来刺穿她的狼狈。就这样沉默的陪伴,怕也是最好的。
袁氏在家时,也是袁家人的掌上明珠;但此番入狱后,袁家倒没有一人来监牢看望袁氏。对她父亲和袁家人的性格,她早就看透了,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嫁入邓家时,风风光光,袁家便也当她是个骄傲,邓家势衰后,袁家便也少了许多热络;倒邓京重掌权柄时,袁家又热乎了起来。像入狱这种事,袁家是定不愿意沾身的。
是夜,月光有些惨白,照得牢狱阴惨惨的。走廊上想起有些凌乱的脚步声,牢头谄媚地迎着定阳侯走了进来,还让狱卒拿了一张干净的软榻放在关押袁氏的牢狱之前,便迅速退下,只留下邓京与袁氏二人独处。
袁氏端坐在床榻之上,见到邓京,神色不禁微动,她想让自己不要太过难看,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带着些刻薄的神情道,“侯爷如今何必惺惺作态来探我?”
邓京倒不为所动,只是声音有些发冷地道,“你若安分守己,也能留你一条性命,只是为何又要出来兴风作浪?”
袁氏表情不禁有些绷不住,带着些崩坏的狰狞道,“呵呵,是你无情,便也休怪我无义。”
邓京不禁带着些不可理喻的表情看着袁氏。
袁氏继续狠狠道,“你莫要以为你的打算我都不知晓。章儿天资,你比谁都清楚,让他不能出仕就算了,却连条后路也不准备给他留下,李彧是你儿子,章儿便不是你儿子么?”
邓京显出些恼怒的神色来,“你都在胡说些什么?!”
见到邓京这样,袁氏倒觉得高兴许多,“胡说?!你是指我胡说什么?!不给章儿留后路?!还是当今陛下是你的儿子?!哈哈,当今陛下是你的儿子。”
“你就是个疯子!你才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坐以待毙?!让世人知道当今陛下是个妖孽,你的宝贝儿子是个妖孽,这简直是件再爽快不过的事了!你将我的儿子视若无物,我便要让世人知道你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怪物!既然没了后路,大家都不要好过才好!”
“哈哈,幸得那贱人早死了,便宜了他,不然让世人知道,不仅当今陛下是个怪物能生儿子,连他爹也是个怪物生下的他,这该是多么令人愉快的一件事!你以为世上所有的事,所有的人,都非要按你的意思来?!善恶终有报,你所做的终会有报应的。哦,不对,报应早就落到你身上了,你永远都是孤家寡人一个!”
邓京被袁氏一番话弄得怒火攻心,死命地捏着手指,盯着她不发一言。他也不知道他来这监牢做什么,定不是对袁氏的心软;他对面前的这女人,可说恨之入骨,一点贵族的教养全无。对他来说,和一个女人一般见识,甚至恨之入骨,他觉得是十分掉价的;但是,他真是控制不住,这个女人,给他所造成的痛苦,给那人所造成的痛苦,让他控制不住恨之入骨的情绪。女人,真真是可怕至极的。
次日清晨,吴讼接到老头的通报,袁氏在牢中一袭长绢自尽了。听得这消息,吴讼倒并没有多意外,只是用手指谈了谈奏折,蘸了蘸毛笔,在奏折上多添了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
☆、51|胖元的心意和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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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氏之事公诸天下,百姓往往是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群体,谣言起时,便信了,朝廷将幕后黑手公诸出来,便也信了。不过,对于一般人来说,陌生人的话总是容易被相信的,因为只是路过,又有什么欺骗的必要呢,这种朴素的直觉大体上是没错的,只不过,当利用的人越来越多后,许多人也终归会知道,哦,原来是不可信的。
不过,反正百姓接受了朝廷查清的事实,但是还是有那么少数人,想到这袁氏为何要散播谣言对当今圣上不利呢。好奇和八卦之心永远不死,于是大家想到多年前定阳侯与平原王之间的逸闻,猜测这袁氏怕是早就对平原王心怀妒忌,只是平原王已身死,便意图陷害平原王之子,即当今的圣上。
虽说其中有许多不合理之处,比如袁氏为何会造出这种荒谬的言论来,又为何鸡蛋碰石头,敢对当今圣上不利呢,不过嘛,八卦永远是拿来消遣而不是用来思考的,谁在意这些呢?!反正他们信便够了。
京城谣言之事平息后,赵翼领车骑将军一职,行走宫中。有专门的太仆负责车马管理,赵翼平日除了训练骑兵之外,倒还是比较闲的,他花了大量的时间在育儿和贴身伺候李彧身上,但还是会抽出时间去查他父母当年身死之事。
如今他觉得他已与李彧同为一体,便也将他对他父母死因的怀疑告诉了李彧。李彧也没多说,只是让他去查便好,还借了他一些宫中暗卫的力量。
只是近二十年之前的事,早已物是人非,要查起来谈何容易。不过还是被赵翼查到了蛛丝马迹。她母亲身边原有一陪嫁丫鬟,在她母亲流产后,便没了踪迹,而这丫鬟正是连家出身的人。
但是没多久,他便查到当初在他父亲战死的那场战役中,有一善使箭的校尉,后来也在战场中战死,而这校尉却原是邓家的门生故吏。
一时间,赵翼心中不禁有些发沉,不管是连家还是邓家,他都实在想不出,为何非要将他父母置于死地。如今连家在朝堂之势已被翦除,而邓家权势正盛,从连家已无从查起,若从邓家着手,实非赵翼所愿。他不想与李彧之间因此有什么间隙,可是若是就此放手,他实在觉得愧对九泉之下的的父母。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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