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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代帝王养包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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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讼惶恐地跪到地上,伏倒了身子声音都有些发抖地道,“微臣无能。”
  李彧恼怒地挥退了吴讼,急召赵翼入宫。赵翼在城外练兵,距离有些远,传话的宫人又找了许久,等赵翼回宫时,都已经入夜了。李彧一直坐在书房的案几之前,动也未动,从中午吴讼退下之后,一直到现在,曹节见李彧的脸色,也没敢让宫人进来收拾,给李彧呈上的膳食,李彧未动一口也被端下了。
  其实对于李彧来说,这世的邓京终究是不一样的。他当作邓京与他并无什么特别的关系,只是当他是一个可以信赖的、可以任用的能臣,即使到后来,双方可能都心知肚明,却还是从未点破过,仿佛点破了,就无法像以往那般以君臣关系平静地相处一般。
  这十多年来,即使最初李彧对邓京的态度是冷漠、疏离甚至的利用的,这么长的时间也并无什么过于亲近的时候,但这十多年,终究是可以水滴石穿,不管好的、坏的,确切来说,他们之间只如白水、空气一般无味、透明,但到最后,竟然觉得有些习惯,不管什么样的情绪,倒清算时,一切都变得似乎无足轻重,只剩下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怀念。
  只是想到邓京是被害死的,李彧心里就有些过不去,而且这凶手还毫无痕迹,更让李彧怒火上头,甚至有些冲昏了头脑。他觉得,这世上,能做到这般的,除了赵翼还有谁?!即使邓京是轻车简行,疏于防备,但敢对邓京下手、又能做到干净利落的,还有这意图,除了赵翼,又能还有谁?虽然李彧事后想来,那时自己定然是被冲昏了头脑,才那般不分青红皂白,硬要栽到赵翼头上。
  赵翼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狼藉的场面,他在李彧身边坐下,将他揽在怀里,语气有些无奈地道,“听曹公公道,你整日都滴水未进,邓侯爷去逝,即使心里难过,但也要保重身体。”
  李彧一把打开赵翼的手,表情有些凶狠道,“邓京遇害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赵翼有些无语,但念及李彧心里不好受,但还是道,“虽然我心里想为我父母报仇雪恨,但我也定不选择这种暗杀的方式,而是想将他送至廷尉府经三审后按律来处。”
  不知哪句话又惹到了李彧敏感的神经,他嘲讽道,“呵,你也是想置邓京于死地的!暗箭杀死邓京,与邓京害你父亲的手段一模一样,倒更是能去你心头之恨吧?!”
  赵翼也被李彧的态度和话语惹怒了,不禁扳过李彧的身子,双手抓紧了他的肩膀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相信我?!我若是要动手了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又何必用这种手段?在你看来,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有孩子,在我心里就这么不值一提?!”
  李彧盯着赵翼的眼睛,毫不示弱道,“若你真的做了,你会承认?”说着转过身不看赵翼,“你给朕走,真不想再看到你!”
  赵翼听得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御书房,出了宫,回到了自己的侯府。
  自赵老将军进京后,便一直住在云中侯府,也未回武威郡。自上次战役一来,边关近来也很是平静,无须赵老将军坐镇,时常赵翼能带两个小重孙来看看他,偶尔他也能进宫看看,没事的时候还能在京城溜达溜达,找故人叙一下旧,好不乐哉。
  如今天寒,赵老将军正拥被坐在围炉前打着瞌睡,便见到赵翼黑锅灰一般的脸色怒气冲冲地进来。前段日子赵翼在查他父母的死因,赵老将军是知道的,但想着时间已久,他如今又有了那么多要牵挂的,折腾不出个什么幺蛾子,也没大放在心上。
  看到赵翼这般脸色孤身一人回来,倒是有些不知所以。赵老将军将围炉的被子拉开一角,拍了拍地上的软席,道,“翼儿,来坐坐。你今儿个是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竟然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赵翼回府后本来是想直接回到自己房中的,但是心里烦得厉害,见到他祖父房中还有光亮,便忍不住找他祖父想说说。自他查到他父母死因之事后,李彧态度很是激烈,不愿意邓京为此偿命,他便也未和他祖父说过。如今乍遇此变故,见到他祖父,他忍不住又冒出点往常小孩子般的心性,难过的事都忍不住要给他祖父说。
  他坐在围炉边,也没让身子盖在围炉的被子上,他也不太怕冷,喝了一口他祖父倒的热茶,缓了口气,终是平息了些才与他赵老将军道,“祖父,邓侯爷遇害之事你可知?”
  赵老将军面上显出些惊诧之色,“怎竟然出了这事?那厮可是贼滑贼滑得很,怎么倒阴沟里翻了船?!”
  赵翼将自己查到的来龙去脉及和李彧的争吵,都与赵老将军说了遍,说完,赵翼心中憋得那股火好似弱了些。
  赵老将军听完有些呆愣道,“翼儿,你怕是被什么人误导了吧?!邓京那厮虽然贼得很,但并不是杀害你父母的幕后凶手。”
  赵翼听得瞳孔欲裂,惊惑地问道,“孙儿查到的,冷箭杀死我父亲的人和给我母亲下药之人,都是定阳侯身边的人,怎么会有错呢?”
  赵老将军叹了口气道,“你不听我的劝就罢了,有什么事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呢?当初失了独子,接着儿媳妇和尚未出世的小孙子又丢了性命,那时我憋着一股难受的气性,自是查过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收藏已死,今天瞬息之间掉了五个,哎,真是令人难过。。。昨晚码了好久,好困,没更,中午补完,对不住小伙伴啦。。。

☆、55|赵翼父母遇害的真相和解

  55
  赵翼听得不禁心中一凛,端坐起来,看着他祖父急切地问道,“莫非祖父查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赵老将军抹了把自己的白胡子,点了点头道,“那时还未过去这许多年,许多东西也不是那么难查到,更何况,即使查到了又有什么意义?!”
  赵翼不禁皱起了眉,疑道,“此话怎讲?”
  赵老将军不禁微眯起了眼睛,微微叹了口气道,“翼儿该知和帝驾崩后无子,清河王之子继承了帝位,乃是安帝。安帝继位后,邓太后临朝称制十六载,兴灭国,继绝世,击退胡虏,镇压西羌之乱,可谓一代女中豪杰,为世所称颂。但安帝在位总总只有二十年。。。。。。”
  赵老将军无须多言,赵翼心中即已明了,身为一个帝王,却被一个女人压制了十六年,即使邓太后崩后,也余威未消。邓太后所作的一切,本该是他作为一个帝王去做的,被后世称颂的也该是他,可他却徒有帝王的名号和身份而已。
  邓太后身死,树倒猢狲散,谁人再也无法拦在他身前,便到了清算的时候。首当其冲便是邓家,然后便是邓太后的嫡系、心腹,而舞阳长公主与其背后和赵家之间的关系,也没逃过清算,只是舞阳长公主身份尊贵,手段作得比较隐秘而已。
  想及此,赵翼有些心惊,只觉得嗓子发干,他艰难地问道,“孙儿查到的是,邓太后一生无子女,向来十分妒忌外祖母,而外祖母即是为邓太后所害。邓太后想向赵家示好,故将母亲嫁给了父亲,但心里可能一直怀恨母亲。”
  赵老将军微叹了叹气,“深宫中的事,谁能说得清楚?!邓太后与王夫人不和的传闻我也是听过的,但是长公主自幼丧母,先是养在尹皇后身边,但没几年尹皇后被废,便养在了新册封为皇后的邓太后膝下。而且长公主下嫁后,据我所知,与邓太后关系还是比较和睦的,当时公主生下你,邓太后还赏赐了许多稀世之物。”
  “那祖父你是如何查知父亲母亲遇害与安帝有关的?”
  “初时我与你查到的也差不多,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当时情形之下,邓京自顾不暇,既要低调,稳住将倾的邓氏家族,又要折腾他自己的那堆理不清的风流帐,根本没那精力去做这些。而且赵家历经多次战役,军功卓著,你母亲有时和帝膝下唯一的长公主,以当时邓家的险境,完全不太可能冒如此大的风险。”
  赵翼在一边也点了点头,“的确,若是邓侯爷愿意为了邓太后的那些事拿邓家冒如此大的风险,他也不会为了邓家隐忍这么多年,甚至舍弃了李彧父子。。。。。。‘”
  “的确如此。我便又继续查了许久,才查出那放冷箭的校尉早已效忠安帝,却是收了安帝的秘旨才做下此事,后来那校尉也是因此事在战场上丢了性命。而那丫鬟,实际上是安帝身边之人,也早早被我处理了。再往后,我也无能为力,赵家本就出身贫寒,一无所有,能有今日的荣光,也全仰仗帝王的信赖。君为臣纲,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使知道了,又能奈何?赵家再如何,也不过一介武夫,如何与帝王家相较?”
  “也正是因为此,我也不愿意让你知道这些。你父母就留下你这么一个孩子,我自是希望你平平安安地长大成材,知道这些有何益处呢,只是多了许多不必要的负担而已。哎,不过你该知道的,终归还是会知道的。”
  “陛下误会了你,改日与他说清便好了,千万莫要因为这些误会伤了感情。”
  赵翼有些窘迫,心里好受了许多,但还是有些堵得慌,想起李彧对他那副凶狠的模样,他真是又难受,又觉得恨不得将他在怀里狠狠惩治一番才好,真是被逼得邪火压都压不住。不过念及邓京去逝,对他情绪影响颇大,赵翼想着还是等他冷静些时日才好,但是一想到他难受,又恨不得能立即在他身边陪着才好。
  过得三日,李彧带着小李亨、小李煦赴了邓京的丧仪,丧仪在邓府中举行,邓京身居高位,邓家又是大家,来往官员甚多。李彧为了不惊动太多人,却是晚上去的邓府吊唁。
  这时来往宾客多数都已回府,灵堂中只跪了邓章与邓京的几个子侄,李彧甚至在其中看到了邓燕,不过他也没心思顾及太多。这是李彧第一次见到邓章,不过大概并不是邓章第一次见到李彧。
  邓章肖似邓京,只是丧母后又接连丧父,神色很是苍白疲惫;杨氏生的一儿一女皆长得不像李济,都像杨氏,连胖元也长得像葛氏。李彧见到邓章,心中便生出一点奇异的感觉来,就像原来这也是我的弟弟;这与杨氏的一双儿女和胖元都不太一样,杨氏的一双儿女他并不太喜欢,胖元却是因为自小带在身边的亲近,而邓章,却是由这样貌,还有肖似邓京的种种,让他不禁感到血脉的亲近。而实际上,李彧虽然肖似李济,但是性格中大部分其实更像邓京。
  李彧邓京棺材前磕了三个头,让小李亨和小李煦也磕了三个头,一旁的邓家子侄有些不明就里,一时还未反应过来,邓章也没阻止或说些什么,却是当作很自然一般。
  邓章让那些邓家子侄都先退下,等到晚些再一个一个地轮着,灵堂里便只剩了李彧父子三人与邓章。灵堂的大门大开着,外面夜色早已黑透,又有些北风在屋外乌拉拉地刮着,卷得灵堂里的丧帘摇晃得厉害,连门也在那里慢悠悠地晃去晃来,还发出低沉嘶哑的吱呀声。
  小李亨和小李煦有些胆子小,所在李彧的怀里不敢冒出头。李彧与邓章就那么跪在棺材旁,静默了许久。终于,邓章先开口道,“父亲若是知道你来看他,定会高兴的。见到小皇子,他定也十分欣喜。”
  “父亲生前曾交待,因我母亲戴罪之身,待我袭爵时,自请降爵一级。陛下也不必为难或过意不去,我本就是闲云野鹤一只,对这些也并不看重。父亲言下之意,除邓家侯爵之世袭罔替,对于震慑世家大族是十分必要的,念及江山社稷,这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陛下知道不,当我知道我有个哥哥时,感觉还是蛮奇妙的。我曾经偷偷打听到你出宫的消息,远远看过你一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但是,却觉得很熟悉的样子,是不是很奇妙?”
  “后来我知道我母亲很讨厌你,而我平日看起来很是严肃冷漠的父亲,心中其实很偏爱你,其中种种,都应该让我不太喜欢你的。可是很奇怪,我还是对你一点也厌恶不起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从今日起,我倒真正成为闲人一只,无父无母,无拘无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李彧转过头瞧着邓章,他看他故作的洒脱,也掩盖不住那股强烈的悲伤,反倒有些狼狈。他心底有些发沉,想了想还是说道,“我见到你,也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
  待至深夜,小李煦在李彧怀里都睡着了,小李亨也趴在他腿上睡得很熟,李彧让邓章帮着抱起小李亨,送到马车上,便回了宫。上一辈的恩怨,终归与下一辈还是无关的;下一辈,自有下一辈的纠葛。
  回到宫时,李彧发现赵翼早已在寝殿等着他,在邓京棺椁前呆了许久,李彧心情有些发沉,又有些累,已经没精力去和赵翼再争执什么。将两个孩子在床榻上安置好,李彧将赵翼引至软榻前,将身子懒懒地靠在上面,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赵翼有些心虚,底气不足地道,“祖父与我说了,我父母并非邓侯爷害死的。而且,你要相信我,邓侯爷也真不是我害的。”赵翼将赵老将军一番话与李彧说了一遍,说完忐忑地看李彧的脸色,也瞧不出什么来。
  李彧听完,也不予置评,只是问道,“那你说是谁害了邓京?”
  想及此,赵翼也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若非邓侯爷害了我父母,那我查寻当初我父母遇害的事情时,仿佛有道力量故意引导我往邓侯爷身上怀疑。莫非这股力量,与邓侯爷的遇害有关?!”
  李彧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点了点头道,“也许。”说着转过头以一种无害的眼神看着赵翼道,“朕要准备休息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赵翼顿时有些愣住了,一时没跟上李彧的节奏,回过神后脸有些窘红窘红的,凑到李彧跟前厚脸皮道,“外面苦寒,陛下可否收留微臣?!”
  李彧不屑地瞥了赵翼一眼,不答话。
  赵翼抱住李彧的身子轻轻摇晃,继续道,“臣会暖床、会叠被,陛下让臣做什么,臣就做什么。”
  李彧嗤了一声道,“哼,是么?!是谁那次还威胁朕的?!”
  赵翼微微凑近李彧的脸,啄住了李彧那软软的唇,小声道,“肯定不是臣。”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赶完榜单的字数啦,今天竟然在十一点之前,好感动,泪牛满面啊!!!这篇文预计写20W左右,大概十章就会完结啦,真不想对大家说这个残酷的事实。。。可能还会有几个番外。。。谢谢各位捧场的小天使们,还是想说,晋江的妹纸们真是软萌软萌的。。。╭(╯3╰)╮

☆、第56章 呼格求娶

  56
  这年的冬天格外长,也格外冷,雪都下了好几场,整个世界呼啦啦一片白,层层叠叠。张景闲来无事,窝在自家的暖室里,拥着围炉,暖着小酒,备着小烤炉,烤点肉片,还有菜蔬之类的,摆上几碟小点心和水果,甭提多逍遥了。
  张景的暖室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设计的,当着院子,有一扇特别大的窗,几乎占了正面墙,窗分为上下三层,各占三分之一,皆是向两边推关式。赏雪时将下层关上,上面两层都打开,外面的视野一片通透,最是豁然开朗不过。
  胖元自入京后,向来也是闲来无事,自发现了张景这个好去处,两人倒经常凑作一堆。张景要比胖元大十来岁,但两人却脾性相差无几,很是谈得来的感觉;其他时候胖元觉得在医馆里呆着,那些大夫与人诊治、药童与人煎药时,他就在旁边看着、学着,是不是打一下下手帮一下忙,觉得比呆在别处倒有意思得多。而且胖元如今年纪也不是很大,学起东西来也快,多数时候还能经常跟在张景身边,一来二去,倒也颇有进步。
  平日他也穿得很素,通常就一袭白衫,头上也只是简单的发髻,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邻家少年,只脸蛋圆圆胖胖的,喜气了些,特别讨那些大妈大婶的喜欢。就这副样子,别人也识不得他就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就当他是个普通的学徒少年,运气还好了些,能跟在景大夫身边。
  胖元对这样的状态也十分满意,轻松、自在,他就是他,而且只是因为他,那么多人便对他展示了很大的善意和喜爱,而他能帮助到这些人一点,他便十分开心了。
  他在张景的住处见到邓章的次数不多,但近日倒是经常见到。如今窝在张景这赏雪煮酒吃肉,邓章便懒懒地躺着占了好大一块地方。胖元并不知道邓章与李彧之间的关系,他知道的事向来不算太多,但实际上,他是个乐天知命的人,许多事情接受起来根本毫无障碍。
  人闲着,很多事情便会像时间流逝的感觉一样,简单了很多。时间就是那样过的,世界上每个人经历时间的方式千千种,闲着都能过,还啥样不能过的。就像发懒的猫一样,才不会有心思去管人类为何这么忙碌。
  因近来邓章心情不是太好,有些颓废,念及近来在他身上遇到的变故太多,张景对他就纵容了许多,以往他都不太让邓章白天过来,这段时间邓章倒多数都耗在他这。
  其实面对邓章的感情,张景心中还是蛮复杂的。虽然他看起来与显小,但毕竟比邓章大了十来岁,最初相识时,张景也并不知道邓章的身份,只当他是寻常的游侠,顶多长得更好看罢了。
  张景实际上也是那种习惯了游荡的人,即使在经常有了这么大一家医馆,他也常会去很多地方,多数时候是去那些听说发生了群疫之处,有时候也是为了去寻找药材、遍访名医之类。他从来都自由惯了,像一阵风一样,穿过人世。
  他无父无母,除了比他更寻不着踪影的师父之外,从来都是孤伶伶的一个。对于这样的他来说,便也没生过成亲生子的打算,也没对哪个女子动过心。但是他都这般年纪了,也是个正常人;一次偶然遇到邓京后,陌路相逢也算半个熟人,倒有些异乡遇故知的小激动,多喝了些酒,便放纵了一回。
  本来是醒来后各自分道扬镳的节奏,不想这人倒从此赖上他了。当然,他不知道,对于邓章来说,这可是他的初次,而邓章看起来十分洒脱的一个人,却有着奇异的初ye情节。不过也并非完全如此,若是喜欢上一个人,大概第一眼就会很特别,当时间越长,便会越来越喜欢;对于邓章来说,初次的确是很特别的,这让他对张景的喜欢过程就像被催化了一般,瞬间压缩了许多。
  自张景知道了邓章家世之后,或多或少便有些避着他了;毕竟,定阳侯世子与他这个一无所有的孤儿之间的差距,远远要比看起来大得许多。而他大出的那许多年纪,总归还是有点用处的,他也见多了世态,并不想因为这些给自己带来太多不必要的负担。
  不过就像穿过院子的风一样,他想拦也拦不住,更何况,他心底也无法抑制自己想要靠近的yu望。
  张景很有耐心,细细地在烤炉上将肉烤至焦酥,刷上调制好的酱料,或者洒上粉末,那香味,在泛着寒气的雪天里,越发的诱人。冬天下雪的时候,大概是有一种冷香的,与这暖烘烘的肉香加起来,简直是一大乐事。
  邓章叼着张景投喂的肉片,不屑地看了旁边塞满了嘴没有吃相的胖元一眼,有些百无聊赖地问道,“肉圆子,你怎么不在宫里带小皇子,跑这来凑什么热闹?”
  胖元瞅了他一眼,“我如今都已出宫开府,在宫里呆的时间自然便少了啊。不过我还是会时常进宫看我哥的,小哼唧和煦儿都可爱得紧。”
  邓章瞧他那副模样,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就是个跟在兄长后面没长大的小屁孩!”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话里的酸意。
  胖元疑惑地瞅了他一眼,索性也不理他了。
  张景倒是觉得有些好笑,邓章有时候会让人看不透,但有时候也会像现在这般幼稚;胖元看不出他是为何这般无理取闹,他却是了解的。在邓章心里,早也将李彧认作了兄长,可是明显胖元与李彧之间,要亲近太多,不由得有些吃味。
  张景好笑地将烤好地肉片递给邓章,顺带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邓章诡异地竟脸也红了起来。
  将晚时,尹放便将胖元接了回去,又惹得邓章一阵冷嘲热讽,让胖元越发不喜欢这个人了。
  将近年关,赵翼也未查出新的线索来,好像当初怀疑到邓京身上,就是他自己的想法问题,而邓京遇害一案的进展,也并不理想;到了年末,又有更多事情忙了起来,赵翼也无暇顾及更多。
  这次过年与往年有些不同,羌、南匈奴、羯、氐等胡人部落,皆呈请来朝贺仪,而各路藩王今年也要入京来朝贺,因而提前一月,鸿胪寺与宗正寺便已忙得四脚朝天,李彧也轻松不了。
  转眼到了除夕,胡人各部落使节早已落榻至驿馆,胡羌却是呼格亲自入了京。
  除夕宫宴在永宁宫之内,李彧以今年与鲜卑一战辎费过大,百姓须休养生息之名,未让鸿胪寺与宗正寺大肆操办;而在李彧心里,邓京新丧,对于他来说,太过隆重、歌舞升平,心里总有些过不去。即使在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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