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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代帝王养包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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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尹皇后被废,便是因尹家势大,但和帝需要其他大族的支持,便扶持了邓眭为后,以抵持尹家的不满;但这不代表和帝不忌惮邓眭背后的邓家,便一直未让邓眭生下自己的孩子。在邓眭看来,和帝对尹皇后、对她,都谈不上什么情义,而尹皇后与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们出身八大世家的嫡女,自有自己的傲气和手段,和帝对她们无情,便也休怪她们对他无义,她们无法有自己的孩子,那他要想有自己的儿子,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宫中没有皇子,舞阳长公主与小邓京,便成了宫中最尊贵的小主子。俗话说,长姐如母,尤其像邓京这般幼年丧母,多数跟在长姐身边长大的,这话便更没差了。但实际上长姐对待胞弟,与母子之间,却还是有些微妙的差异的;当然对于邓眭与邓京而言,不是她们之间的感情不如母子,而是长姐与胞弟之间,不会像母亲对孩子一样,在他们身上寄托自己的希望,希望他们代替自己完成自己未竟的人生愿望。
因而,假如邓眭自己有孩子,恐怕也不会像宠邓京这般纵容他。
于是,当邓京给她说,他看上了一个少年时,邓眭也没有像一般父母那样生气,气他不成器。毕竟,苍玄国好男风者甚多,邓京年少,看上哪个长得漂亮的少年厮混几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等年纪到了,还不是得成亲生子。
只是,她没料到,这世上所有的事,惟数人心,而人心又惟数感情,是人最难以预料的。
当初在宫宴上,邓太后召诸藩王之子入京,欲挑选其中拔萃者,与王族中未有子嗣者承嗣香火。邓京在上首,对面是一排近十来个入京的藩王之子;这些一般都是嫡次子或庶子,无法继承爵位,才被藩王送入京。
邓京本有些百无聊赖,他正是年少心性轻浮的时候,平日最不喜在这种场合拘着自己;本来他想与他阿姐撒娇不来偷出去玩的,但她阿姐对他晓之以利害,说了许久这些藩王之子与他年纪差不多一般大,多接触总是好的。他阿姐向来顺着他,可若他阿姐已经拿定什么主意,却从来都是他阿姐说了算的。他觉得,这是因为他阿姐是当朝太后,而他还是个毛头小子的缘故,这世上从来都是谁的话语权大便听谁的。即使亲人之间,也不得不受这种影响。
酒过三巡后,宫人鱼贯而入将菜式摆上来,诸侯王诸子按次序也依次与邓太后与安帝敬酒。邓京抬眼时,见到的便是一个看起来才十二三岁的少年,眉目如画,正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与邓太后敬酒。
邓京后来想,他爱上这个人,定是从第一眼便爱上的;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在他眼里,这人定是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好看,他喜欢的美貌,却不是因为他的美貌而爱他;那人每个神情,每个眼神,全身所散发的那种感觉,那种一举一动所带出来的气息,都让他着迷不已。
他像他那个年纪所有的少年一样,迅速便陷入了难以自拔的迷热中,整个宫宴上,他都忍不住直直盯着那个人瞧,直到那人实在忍不住对他投来恼怒的视线。但是邓京没有注意到,他只因为那人终于注意到他而感到十分欣喜。那人座位并不十分考前,还在第二排,邓京想难怪他最开始没注意到他,不过这整个宫宴,他要盯着他瞧,也够辛苦的。
好不容易等到宫宴结束,邓京急忙去拦这个少年,但那少年好像故意躲着他一样,早早便离开了宫宴,让邓京扑了个空。
邓京有些沮丧之下,急忙找邓太后身边的大公公打听了情况,才知道这乃河间王庶子名叫李济,如今已十六岁,比他还大一岁,住在河间王在京城的府邸之内。
邓京年少冲动之下,恨不得立即连夜到李济所在府邸内,就那么看着他,告诉他他的一腔热情。不过,这是不现实的;辗转反侧了一夜,邓京满脑子都想着那个人。他原以为这只是年少冲到而已,少年人的热情往往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当他老成之后,任谁也看不透他的想法,在面对李济和与他有关的事情之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当初那个冲动的毛头小子一般,一腔热诚,冲动似火,怎么压也压不住。他觉得,爱着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是爱着的。
☆、第60章 邓京与李济的番外(二)
60
凭邓京的心性,看上一个人,便挖空了心思,毫无顾忌,直往李济跟前凑。只是李济虽看起来模样较小,实际上比邓京还大了一岁,从小作为庶子在家中长大,要谨守本分、看主母的脸色行事说话,从小便比一般的小孩成熟得多。对邓京这种明显从小被宠坏了的小孩,像个愣头青一般,李济是很看不上的。
更让他排斥的是,邓京看他的那种灼烈的眼神,就像看女人一般让他觉得越发排斥;当然,在此时的李济心中,男孩子的心上人不都是女孩子,而邓京拿看心上人的眼神看他,不就是当他是女孩子嘛!从小主母生下的弟弟嘲笑他时,便说他像女孩子一般,如今邓京这样,简直就是触到了李济逆鳞,让他十分厌恶。
即使就他所知的那些男风之事,那些人往往都是喜欢一些漂亮的少年,当作娈童一般,一想到邓京这样看待他,让他更加恼火;即使他只是王府庶子,母族不显,可不代表他没有一身的傲气,与娈童相比,实在是对他的折辱。
只不过邓京一心扑在自己的热恋中,外界的其他简直都像隔缘似的,李济的种种恼怒、排斥,不仅没让他沮丧,反倒让他越发着迷。只要多靠近一点,那人仿佛便从天边的秋月变成了隔世的火莲,不仅宫殿之上冷静自持的是他,恼羞成怒、飞眉瞪眼的也是他。
纠缠了许久,李济对邓京的态度也没有改观。某天,他与京城一群世家纨绔子弟聚在白水居二楼隔间内,半大的少年都是性情肆意张扬的年纪,喝酒笑乐,毫不收敛,惟邓京为情所困、愁眉苦脸。那群少年虽还是心性简单的年纪,但在世家大族里浸泡多年长大,哪个不是人精,邓京因邓太后之故,向来在这个圈子里,那些人都惟他马首是瞻,见他这般,都很是上心。
几个机灵点的,早知道邓京是为什么事发愁,在他们看来,李济虽然是河间王之子,但也不过是个庶子,就是长得漂亮点,与邓京相较,还不如他显贵,邓京瞧上他,是他的福分,还拿乔作势做什么。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让邓京更加烦躁。
却说这时,窗外传来喧哗声,一群少年好奇之下,乌拉拉都围过去,见到楼下之人时,不禁脸色有点诡异。与邓京平日走得较近的袁家长子拉了拉邓京衣袖道,“小侯爷,你看,那被围在中间的人,不正是你日思夜想的人么?!”
邓京听得一个激灵扑到窗前,只见李济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围在中间,面色恼怒涨红,人群喧喧嚷嚷,也压根听不清他说的些什么。邓京有些发急,问道,“那群不长眼的小厮,是谁家的?!”
少年中有了解的人回道,“是清河王幼子李平身边的小厮。”
众人听得便不作声了,这当今圣上安帝乃是他的亲伯父,又身为家中的嫡幼子,从小娇宠着长大,飞扬跋扈,他们这些猴精猴精的,才不想趟这趟浑水。
人群中不知谁又说了句,“听闻这李平荤素不忌,不会是看上河间王公子的相貌,想用强吧?!”
邓京本见李济受困就心急,听得此话,脑袋发热之下,一下便从窗中跃出,直扑到李济跟前。围观众人见从白水居楼上跳下个人来,无不伸长了脖子看着。
邓京将李济护在身后,直瞪着眼前的清河王之子李平。李平生得还算周正,只是眼小,眉目之间有一股轻邪之气,让人心生厌恶。
李平看清来人,不禁冷哼道,“原来是邓小侯爷!莫非你还要来个英雄救美不成?本人不过和河间王公子开个玩笑而已。”
李平是个聪明人,如今安帝在邓太后跟前都要小心翼翼的,他自然不敢和邓京硬来;只是自小娇宠着,脾气有些大了,倒心里压不住那股子不满。本来他早就对李济的美貌垂涎已久,顾及他的身份,才没敢妄动。好不容易这只小兔子竟然碰到他的刀口来,他便忍不住了,还没下口就被邓京拦胡,却又没法,心里憋闷不已。
邓京见到李平看在李济身上的那眼神,便很是愤怒,直指着他道,“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带着你的人滚?!”
李平好逮是清河王嫡幼子,平日哪有人敢这般对他,怒急上头,不禁拿食指指着邓京倒,“你,你给我记着!”
邓京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实际上他很想揍他一顿,但众目睽睽之下,不能惹事,还是生生忍住了,不过来日方长,报仇的机会多的是。
李平带人散去后,邓京不禁满眼关切、又有些拘谨地看着李济,讷讷地说了句,“你还好吧?”
李济虽也不喜邓京,但相较李平之流,还是好得多,而如今邓京帮了他,倒不好像以前那般排斥了,生硬地回了句,“多谢小侯爷出手相助”,便拉着身后的小厮匆匆离开了现场。他可不想再被当猴子似的围观。
邓京急忙跟上,拐过一个街,人少了许多,李济见邓京还在身后跟着,便回头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邓京挠了挠脑袋,道,“额。。。。。。嗯,我觉得李平那厮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说不定留了人尾随你,若我走后,你岂不又不□□全?!送佛送到西,我还是将你送到府里才好!”他才不愿意承认这么好的机会不跟着他当他傻啊!
李济暗道倒霉,出来买些笔墨纸砚,便遇上这档子事,身后还跟着个大尾巴,不过他觉得邓小侯爷说得有道理,若是李平派人跟着他,到时候吃亏的可不就是他了,想着便也默认了邓京的提议。
邓京见状十分心喜,上前不明显地挤开李济身边的小厮,贴到他身前,叽叽喳喳便忍不住说开了许多,虽然李济一句也不回。
到了王府时,李济进门,见邓京巴巴地站在门前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在等着他开口邀请他进去,也不知怎么就心软了下,李济便将邓京放进门了。不过,对于李济而言,邓京帮了他,不请他进去喝口茶便赶人,也实在说不过去。
天知道,这可是邓京第一次进了这王府,心里还是蛮激动的。河间王府平日里没什么人住,只有些管事和婆子看着,缺了些人气,有些荒芜。李济将邓京引到自己的院子里,命人备了茶与一些点心。
李济的院子一看就是新收拾出来的,里面除了些常见的玲珑阁摆饰,也没什么像他日常用惯的物件,很是简单,不过倒很干净利落;与李济艳丽的外表不一样,这样素净的屋子,倒显得出水一般越发动人了。
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咋看都是越看越好的。
李济也没心思与邓京煮什么功夫茶,很简单的泡的几杯茶水,想快点打发走人便是。不过邓京可没那么识趣,从李济可还在学堂里读书,平日爱读些什么书,到爱吃什么,喜欢什么,都一一问了个遍;刚开始李济还有兴趣应付,到后头,都懒得回话了。
他此次入京,却是他父王主张他来的。他身为庶子,若非自身以后文武显著,自是与爵位无缘,但藩王庶子是个尴尬的身份,帝王忌惮,功名上有所大成的,向来无几。邓太后召藩王诸子入京,与无子的诸王承嗣香火,在他父王看来,倒是个好的机会。
其实他父王向来待他还是不错的,他想大概由于他是长子的缘故,即使是庶子,人们对第一个孩子总是有些不同的。不过他觉得他父王始终是个男子,心有些粗,很多事情便也不能注意到。
这承嗣诸王香火,也有好坏之分;诸王分封,有些属地肥沃,有些属地贫瘠,还有些诸王乃长子封王,即使没有继承帝位,爵位也是比其他王位高出一格的。而这次,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平原王爵位的承嗣。平原王乃和帝长子,但未长成便早夭,但和帝子嗣本来便不济,得的这长子,当初也是很看重的,给与的平原王封号,无论是爵位还是封地,都很尊崇优沃。
但是李济知道这大概与他没什么关系的,其实他倒不介意自己将来如何,母亲早早便过逝,也无通报兄弟姐妹,父亲子女一堆,个个比他能干;即使身为河间王庶子,和那些天之骄子比起来憋气些,但一生衣食无忧完全是没问题的。没什么大的愿望,能怎么过便怎么过就好;若非他父亲让他入京,他也不愿趟这趟浑水,还惹得主母白眼。
邓京在李济处蹉跎到很晚才走,虽说全是再普通不过的、没什么特别的拉杂相处,但邓京就是觉得心情愉快得很;当分别十数载不得而见时,当初的这些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再回首都让人满心酸楚,抑制不住热泪涌出的冲动。有道是,当时只道是寻常,怕就是这种感觉。
后来邓京从身边人处得知,因自己对李济太过热情了些,那李平心恐邓太后对李济偏袒些,又贪图李济美貌,才对李济处处为难逼困。念及此,邓京仗着少年气性,便直接求到了邓太后处,将自己对李济的心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长姐,更是任性地央求他长姐让李济承嗣平原王爵位。
后来邓京每思及此处,才觉出其中的不简单来。当邓太后诏令李济承嗣平原王时,年少的邓京只当是他长姐疼宠他,才依了他的请求;当然,也并不能说与邓京的请求完全无关,毕竟可以考虑的对象很多,但以他长姐的性格,定也不仅仅是因为他而已。不过,这也是他后来才想明白的。
李济得了邓太后青眼,承嗣平原王,倒还是满轰动的,当然,轰动一时的原因并不是藩王公子承了什么爵位而已,百姓永远更关心的是八卦。邓小侯爷看上李济,在太后跟前求了许久,太后才允了这事,这种类似的消息不禁在民间传开来。
李济自也认为是如此,随着时日渐长,他对此的感觉倒是蛮复杂的。若是最开始,他自然很排斥这种,他堂堂男儿,何时需要依靠别人然后去得到什么,更何况这人对自己还居心叵测。但是时间这种东西,潜移默化、寻常点滴中,最是改变人于无形,完全难以防备。
凡事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邓京进了王府一次,便时时寻了机会去李济处,时日一长,即使李济不对他生出些旖旎心思,但也慢慢当他是个熟人、然后是朋友。有时候不需要别人为你做什么,只是陪着你,陪着的时日长了,便自然而然成了朋友。
虽然他还不能接受邓京对他的心思,但知道邓京为他所作的一腔热忱,没有不触动也是不太可能的;毕竟,从小到大,这样一腔心思、无所顾忌对他好的人,邓京还是头一个。面对没有来由、纯粹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人,时日长了,人真的很难不被触动,即使是他,即使邓京是个男子,也同样如此。
☆、第61章 。真相
一处山涧之内,水上有一座飞亭连拱,背对着一树飞石而下的瀑布,前对着百米深潭与山溪,放眼望去,一片郁郁葱葱,视野极为开阔。叮叮淙淙的琴声从飞亭传出,与水声相和,令人心神飘飘荡荡,忘却诸般烦恼。
一曲恰了,只听弹琴之人与身边人道,“你们这些人,徒长了些年纪,就只知道用自己的经历去欺负那些年少的人。”
另一人宠溺地看着弹琴之人,笑道,“这些总归是他们要必经的,我来教与他们,总比真在别人处上了当好。”
弹琴之人不满道,“当初你长姐这般待你,你便又这般待彧儿;只是彧儿才不像你,是个傻的。”
另一人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道,“那是当然,虎父无犬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彧儿自然要比我强得多。”
弹琴之人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摸着琴面,似有所思,好一会儿才道,“近来甚是想念彧儿还有两个小孙子,我想去看看他们。”
“这。。。。。。”
“你不愿意?!”
“当,当然没有!”
李彧书房之内,张景跪伏在地上,全身都有些发抖,声音都是颤的道,“恳请陛下饶过邓章!”
李彧冷声道,“你可知邓章犯了什么错?”
张景迟疑了一下,回道,“微臣知晓。臣前往狱中探望邓章时,邓章都与微臣说了,他也让臣不要再花费心思再救他。只是,只是,陛下该知,臣怎能眼睁睁见他就这么丢了性命。假,假如,是赵将军的话,陛下一定也不忍心的。”
张景抬眼看着李彧,脸色苍白,只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抓住最后的希望一样,生生燃烧着自己最后的火焰。
李彧不禁皱起了眉,“若是其他请求,朕都可以应你。只是邓章弑父,大逆不道,其罪可诛,朕实难以私心放过他。”杀或不杀,皆有私心,只是言之灼灼,竟连他自己也无法反驳。
张景有些失神道,“若是邓章死了,臣求陛下再多恩赏又有何用?!”
张景离开后,李彧发呆了许久,到赵翼进来时也没回过神来。赵翼将他搂在怀里,用嘴唇吻着他的额头,声音有些低沉道,“其实你也不必这样的。今天收到暗卫的上报,有人想在西山寺见你。”
李彧有些疑惑地道,“谁?”
赵翼从怀中拿出个物事出来,“那人说你见了这个物事便会知晓。”
李彧接过,不禁有些动容;若是如此,思及许多,不禁心中又惊又喜又恼,而且还不可思议。
“这,这邓京还活着?!当初仵作可是验明正身了的。”
“可能有什么内情,得见了邓侯爷才清楚。”
李彧虽心急,却没法只得点了点头。
至约定的旬沐,李彧与赵翼带着小李亨、小李煦坐上外表不起眼的马车,向西山寺而去。
如今正是暮春好时节,空气中都带着被暖暖的花香熏暖了的味道,小李煦还以为他父皇是带着他出来玩耍,很少出宫城的他,更难得来到郊外,只觉得满眼都是新奇,高兴得很。
小李煦如今都能蹒跚学步了,李彧在那打趣道,“俗话说,女孩学步快,男孩学步慢,煦儿竟是个学步快的。”
小李煦早慧,如今差不多也会听话了,他听明白他父皇说他像个女孩,有些不高兴地嘟着小嘴一头扎进赵翼的怀里。赵翼宠溺地将小李煦搂在怀里,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摸了摸他的小脸蛋,笑道,“你父皇逗你呢。。。。。。”
小李亨倒很高兴,他以为有了小弟弟后,就会和他抢爹爹,可是明显小弟弟更喜欢另一个父亲,他还是能像以前黏着他爹当小牛皮糖,而且小弟弟长得很像他爹,小美人一个,小李亨完全毫无抵抗力地沦为了弟控。
西山寺为皇家寺庙,历代主持德高望重,在苍玄国地位很是超然。出了宫城,穿过闹市,往西山寺去的道路,都修得很是齐整,可容四辆马车并列通过,路旁当初载的林木,都长得十分高大苍郁,离道路再远一些,有树林,湖泊,还有远处连绵的山脉。
到西山寺时花了将近一个半的时辰,初时小李亨和小李煦还兴奋得很,时间长了,都有些恹恹的,幸得到了寺庙里,佛堂清静,佛香静人,小李亨和小李煦才又活泼过来。
这日西山寺闭寺不接香客,比往日更是清静许多。主持在寺门口迎接了李彧一行,将其接引到后院一处更无人际的院子。只李彧一家四人入了院子,主持令两个和尚在院门口守着。
院子里的主屋门是关着的,李彧在门口站了许久,赵翼伸手抱了他一下,道,“你带亨儿与煦儿进去吧,我在门外守着。”
李彧点了点头。
这大门用经年沉木所作,重得很,打开时发出沉闷的吱呀声。李彧一手牵着一个,进了屋,赵翼替他将门掩上。
屋里陈设简单,当中摆了一座很大的佛龛,供奉着佛像,两遍挂着黄色的纬帘,听见声音,李彧只见左侧的纬帘被掀起来,见到露出的人时好久都没回过神来。
他以为他会见到邓京,竟没想到会看到他。他张了张嘴,竟然没发出声音来。还是小李亨欢快地扑了过去,叫道,“爷爷!”
小李煦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哥哥,又看了看他父皇。
李彧终于迈动了像灌了铅的双腿,只见一间一间宽敞的内室,里面只放了一张铺着明黄色经席的床榻,里侧的一面墙上嵌着的书架上摆放着许多佛经。邓京背手站在窗前,转过身来。
即使人长大了,突然见到自己父母的某个瞬间,大概也会突然觉得自己像变成了个小孩子一样。李彧便是这样的感觉。
他有许多疑问涌上脑海,但却仿佛都不需要再问出口一样;他想,就像他自己一样,他还是又重活了一世,这世上许多事情,他不知道的多了,原因有时候并不那么重要,他只要知道结果就好了。
当然,他知道,他们和他之间,大概还是不一样的;发生在他身上的,非常人所能理解和想象,而他们的变故,大概就是人为的了。他知道,这世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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