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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代帝王养包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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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知道,他们和他之间,大概还是不一样的;发生在他身上的,非常人所能理解和想象,而他们的变故,大概就是人为的了。他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药,能让人呈现假死的状态,瞒过一般人绰绰有余;对于他们来说,了却这世上一切的尘缘,他们不再是他们,便能如他们所愿地终于在一起了。他心里觉得,其实这样挺好的。
大概,他是他们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了,不过,他想,邓京对邓章也是在乎的,毕竟也是他的孩子,否则也不会现在现身。
缓过一阵,想到他为他们的去逝感到伤心,又有些恼火了,觉得他们欺骗了他的感情。还有,他们与西山寺主持的交情貌似不错,他感觉好像被邓侯爷坑过的感觉,但记不起到底是什么事了。
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他的孩子的呢?!想到以前一本正经地与他商谋着事情,李彧还真以为他不知,当只有自己知道的那种手握着秘密和底牌和人家谈判的感觉,敢情人家说不定早知道了,就像想到自己犯蠢一样,李彧不禁更加羞恼了。
李彧想起了更多更多,看着他另一个父亲不禁诡异地笑了笑,邓京只觉背后汗毛一竖。。。。。。不想他家那人还是个神助攻,拉着李彧的手,忙不迭地又是歉疚又是高兴,满满地和软道,“彧儿,爹也是醒来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死的,只是初时调养了一段时日,又怕蓦然出现,惹来什么事端,才一直没有与你说清。你生煦儿时,也才看了你一眼。。。。。。”忍不住抹了把李彧的脸道,“彧儿受苦了。”
李彧有些不习惯他都这般大了,还被当作与小李亨与小李煦一般,而且即使到如今,他还是不太习惯和李济和邓京这样的亲近,大概错过了幼时最渴望亲近父母的时候,再长大些,却终究是无法那么自然地再亲近的。毕竟,只有在最懵懂的幼年,才会有那么全身心的依赖,将父母当作整个世界来依赖、来相信、来崇拜,错过了,终究是便错过了。所以,他对小李亨与小李煦,便始终不像一般王族,要亲近和纵容许多。
有些事,过了明路,便简单了许多。至傍晚回宫时,李彧在马车里将一切都与赵翼说了,赵翼满是震惊,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倒也没有过于纠结。只是转念不禁也想到很多,从认识李彧到现在,其中种种不是太明朗的事,仿佛都有了答案,赵翼不禁有些无语起来。
这种被当小孩子耍的感觉,实在是不是很好,尤其在自家心上人面前,被自家心上人的父亲碾压,太没有作为一个强大的男人应该具备的品质了!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做令他家这位全心信赖的男人!(完)
☆、第62章 小李煦的番外
转眼小李煦长到十五岁了,出落得越□□亮,眉眼像足了李彧,但整个轮廓也有点像赵翼,和李彧相较起来,少了点媚气,多了点鲜活的灵动劲。&不过如今李煦却不由生出许多叛逆的少年心性,从小被父兄过于保护了,没有父亲或兄长的陪伴,便没出过几次宫,他父皇更是不许他和一般的少年过多接触,从小都是专门的先生与他教授经学和他想学的其他课程。
但是李煦实际上从小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小时候一直在父兄面前装得乖乖的,就是谋划着有朝一日,他要离开父兄的羽翼去闯荡江湖!在他十五岁的时候,这种类似于中二的愿望越发强烈,不可抑制!
为此,出了日常的经学课程,他央求他父亲教习他体术和骑射,赵翼从来就疼他,男孩子嘛,学点武艺强身也是再好不过的。李煦从小跟在兄长屁股后面,却是十分下苦功学习武艺,一点皇子的娇气也没有,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行走江湖,能有点拿得出手的武艺傍身!
他还十分认真地向先生学习了苍玄国地理水文,风土人情,当然,必不可少的,他还备了许多银钱!即使他是养尊处优的皇子,不识人间疾苦,不识劳耕辛苦,却也知道,只要出了宫,干啥都是需要银钱的!
幸好从小他的各种压岁钱、赏赐、礼物都许多,尤其太婆婆前几年去世的时候,与他和他兄长留了很多很多财宝,虽然他不知道有多少,父皇说等他行冠礼成亲后才会交与他支配,不过他现在能够使用的银钱也是很多了。还有他两个爷爷每年给他的零花钱,也好多好多呢,嗯,他曾爷爷给他送了健壮的小马和防身的匕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现在每天晚上,他哥还要陪他一起睡,他都觉得自己很大了不好意思,可是他哥都十九了竟然还不觉得什么。再三抗拒无果,阻止不了他哥的弟控,他只好继续遭受他哥的荼毒,每晚睡在一块,让他在深夜最好的时机没法潜逃出宫。
近来却是天赐良机,父皇忙于政事,兄长也跟在父皇身边学习处理朝政,父亲在京外练兵,每晚回宫时都很晚了,这相当于他可以有一整个白天的自由;只要忽悠住了先生!
恰他先生最近喜得麟儿,初为人父,整个心都是喜滋滋的,每时每刻都恨不得眼睛长在他宝贝儿子身上的好。李煦与他说身子不太舒服,让先生早点回家,也不用与父皇禀告了,先生觉得李煦是为他着想,便回了家。
李煦趁机收拾自己的包袱,轻装简行,瞒过宫人,偷偷出了宫。其实这也是注定的事,再怎么防,都是防不住的!
李彧向来将李煦看得紧,但千防万防,总有疏漏的时候,等到他们发现时,李煦都已距京城几百里了,无处可寻。
且不说宫中如何鸡飞狗跳,只说李煦这一路的事情。八方居人来人往,供八方进京的来客打尖,鱼龙混杂,热闹得很,消息也很是灵通。李煦在八方居稍作歇息,与人打听这江湖中武功最厉害的人在何处?他心里想着,好不容易出宫一趟,自是要见识这江湖中武功最厉害的人才好!
后来,每当李煦想起自己年少轻狂的这些事来时,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蠢,竟上杆子把自己卖掉的!
这八方居里有见识多的人,见李煦生得好看,不禁凑上去道,“小公子啊,这当世武功最厉害之人,当然在嵩山少林啦!”
众人见李煦一身,明显不是普通人家子弟,只是想他可能不喜人近,都只离得远了偷偷打量着,有了第一个围上去的,便都呼啦啦围上去了,美人嘛,大家都爱看,尤其这样出众的美人,可是难得见几回的。
有人听到李煦的问题,插过来道,“屁话,明明华山掌门的剑术要比嵩山少林的武功强!”
众人七嘴八舌,又纷纷提出了许多门派,直听得李煦云里雾里,但又满心兴奋,但一片喧喧嚷嚷中,也不知道谁说的可信。恰在此时,只见一身穿黑袍之人,声音嘶哑地冷冷道,“哼,论这当世武功最高之人,除了霰花尊者,别无他人!”
一时间,吵吵嚷嚷的众人,竟顿时同时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李煦很是好奇,只见那黑袍人不仅全身黑袍,还戴了个黑色的兜帽,看不清长相,很快便又消失在人群中;而周围的人却个个都有些脸色苍白,有些噤若寒蝉的模样,很快人群便一哄而散,都不围着李煦了。
年少就是心气盛,李煦反倒更加好奇起来,往跟前看起来知道很多模样的人道,“你可知这霰花尊者在何处?!”
那人说话都有些哆嗦起来,语重心长道,“小公子啊,这霰花尊者听名字好听,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啊,可千万莫年少气盛,惹祸上身啊!”说着附到李煦耳边悄悄道,“这人就是个大魔头!”说完还四处看有没有别人听到,贼头贼脑的模样。
李煦听得这般,反倒越发好奇起来;他从包里掏出一锭银子道,“你说与我知晓,我便将这锭银子送你。”
那人顿时眼睛有些发直,寻常人家哪能随随便便见到这么多银两!不禁有些见钱眼开,偷偷道,“听说霰花尊者在京城西北七百里之处,那里有一个名叫云霰的小镇,专门为霰花尊者所在的门派提供补给,一般人是不得而知霰花尊者的门派具体坐落何处的,但只要问小镇上的人,基本就能知道了。不过,一般人都不会去那的,听说啊,这霰花尊者所在的门派,实际上是个魔教,可是杀人不眨眼、视人性命如草芥的!”这人说完还作出一副惊吓的表情出来。
虽然这人没说霰花尊者具体在哪,不过这人也说了一堆,李煦也没计较那么多,直接便把银两给了这人。
虽说李煦早慧,但处世经验少得可怜,不知行走江湖,低调最为谨要,一身金玉锦衣招摇过市,还出手这么大方,也不知被多少有心人看在了眼里。不过让李煦一时注意这许多也是太难了,毕竟,这对从小长在金玉窝里的他来说,这些实在不值什么,便也没当回事,只是他不知道,对于别人来说,他简直就是一只活生生的招摇过市的金羊羔,只待别人来宰的。
李煦在城外的大集市里,买了一匹快马,花了几百两银钱。往云霰镇去的路上,李煦不识路,顺利时疾马快奔,迷途时走走停停,在第二天傍晚,终是到了传说中的云霰镇。李煦性急,都来不及打尖住一晚,寻到一家客栈,点了吃食,便揪住店小二问那霰花教所在之处。
李煦明显是个外地人,一身金玉锦衣,还生得漂亮,店小二眼珠一转,机灵道,“霰花教所在之地,常人是寻不到的。小公子要去那做什么?”
李煦心性单纯,莽撞道;“我自是要去寻那霰花尊者,听说他是这江湖上武艺最高强之人。”
店小二面上显出些犹疑之色来,回道,“这霰花教建在山上,而且地处偏僻,即使是镇上人,夜里也是难以寻到的。恰好本店明日要送一批食材上山,不如小公子在本店歇息一晚,明日随着一起上山即可?!”
李煦听得,觉得倒是可以,便应了,随手还给了小二不少的打赏;店小二美滋滋地接过打赏便走了。
一路奔波,李煦往日也很少受这些苦累,倒也不嫌客栈床铺不太柔软,房间不是很干净了,简单洗漱一番,倒在床铺里,很快便睡死过去。
独自行走在外,实际上很忌讳睡死过去的,更何况还是如李煦这般未经世事的小少年。等李煦醒过来时,发现自己随身所带银钱全不在了,恍神之中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摸摸自己的脖间,不禁恼怒非常,他从小戴在脖间的那块玉竟然不见了!他父皇可是再三交代这玉不能离身的!
第63章 小李煦的番外(二):中二少年闯荡湖记(下)
63
云霰镇十里之外,有一片连绵的山峰,往山更深处弯弯绕绕再走个数里,有几座陡峭的山峰,霰花教各堂分落在几座山峰之上,而最高的主峰则是霰花尊者所在之地。
霰花尊者所在主峰,有一座高耸的塔尖式建筑,往里而去,间落的窗从一层一直爬到顶尖,洒下好像沾满了雾气的光线,大堂空间十分开阔,建筑高耸,人立在其中显得十分渺小。当中高台之上有一座很大很豪华的软榻,手上正拿着什么东西把玩,细细一看,正是李煦从小随身所戴的那块玉!
那人半斜躺在软榻之上,模样十分慵懒,神态邪肆不羁,半支着手臂,将那块玉送到鼻端,轻轻嗅了一下道,“这味道,真香。。。。。。”其实这玉只有一些淡淡的药味,混着一些李煦身上淡淡的体香。
阶下立着一黑袍人,戴着兜帽,俯首垂眉,声音恭敬道,“尊主,这下面孝敬上来的玉,却是从一少年身上踅来的。属下曾在京城外见到过这少年,离京之时,听说小皇子偷偷离宫,整个京城都翻了个底朝天没寻到,这玉的丝绦,却像是宫中敕造。”
“那少年生得十分漂亮,与传闻中的小皇子十分相似,属下猜这少年很可能是离宫出走的小皇子。尊主,您看,要不将这玉还给他,免得惹上麻烦?!”
榻上之人轻哼了一声,“一个皇子而已。。。。。。”
“呵,不过本尊倒是挺有兴趣。听说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皇子正到处想寻本尊呢,让山下之刃与他指路,让他一人上山来。”
阶下黑袍之人兜帽之下掩着的脸上,不禁显出些诡异的笑容出来。他便知道,他这尊主,只要稍微那话激他一下,从来都是肆意妄为的。那小少年的模样,还有帝王对小皇子的疼宠,怕都不是那么简单的;真正不知天高地厚的,还不知是谁呢。。。。。。
李煦逼问再三,也没拿回一个子,吞进去吐出来可没那么容易;不过他得知,他那玉却在霰花尊者手中,他是无奈论如何都得拿回来的。若是丢了这玉,回宫被他父皇知道,想想都好可怕。
父兄三人中,他唯一还有点怂的怕就是他父皇了,他父亲虽然骁勇,武能上阵杀敌带兵,文能治国安民,素有威望,但向来对他是百依百顺的;他兄长虽城府颇深,但在他面前,便也啥智商也使不上了。惟有他父皇,虽平日也对他纵容得很,但某些事上,却十分严格,没有丝毫置喙的余地。比如这玉,若是让他父皇知道他弄丢了,想想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李煦进了山,按照山下人给他指的方向,只要朝着那最高的山峰一直爬就好了。那山峰看着不远,可他爬了整整一天,竟然看着还是和先前差不多的距离!山中弯弯绕绕太多,上上下下,李煦看着,大概还得走个一两天,便随意找了个山洞歇下。
从小到大,他哪受过这些,出宫之后,才知道在家千日好,出门百般难,他父兄总是疼宠着他,从未让他经过这些世道的艰难。不过他也倒没特别灰心丧气或烦躁,毕竟他从小身体底子好,武艺、教养还是在那的,只是有点恼恨自己的愚蠢啊。到现在,他的满腔热情和膨胀的少年心性,不得不说还是瘪下去了不少。
李煦在山洞了里燃了个火堆,和衣靠墙而眠,半夜睡得黑甜之时,忍不住躺倒在地上睡沉了。这火堆边的地被烤得十分暖和,还有些余烬烘着,倒也没什么晚上的湿寒气。
半夜深山中,漆黑一片,偶尔有鸟鸣和野兽的嚎叫划过空谷,显得越发的渗人。不过李煦睡得太沉,倒都没发觉。只是朦胧中,他好像闻到一股冷香,淡淡的,他费劲地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在黑沉黑沉的意识中挣扎了好久,好不容易才费劲地睁开一条缝隙,模糊中他仿佛见到一袭红衣,那人转过脸来,生得十分之漂亮,眉眼斜飞,红唇曜目,李煦想,这女的真漂亮,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他以后要娶媳妇就要娶这么漂亮的!
那红人人盯着他瞧了许久,李煦仿佛能感受到其中的灼热,那人伸出手来,似要将他搂在怀中,可突然,那红衣之人往山洞外面望了望,似是侧耳倾听,倏忽之间,便又突然消失了。
李煦心想,他大概是做梦吧。
等他醒来时,他发现他竟然已回到宫中,而他竟已昏睡了有三天三夜。他是被他父皇派的人在那山洞里找到的,找到的时候,过了几日几夜李煦自己也弄不清了,只当那晚便被寻回来了。他父兄都守在他身边,模样都十分憔悴,一时间,李煦只觉得自己心里十分难受,很是愧疚。他觉得自己太任性了,才会让父兄这么担心。
突然想到什么,往脖间摸了摸,只见那块玉还在,李煦半颗心就落在了肚子里。他想,幸好他父皇发现之前,就找回来了。虽然不知道这玉是怎么回来的,可是联想到店小二说的那玉在霰花尊者手里,半夜里的红衣女子,李煦也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想,应该是霰花尊者命人送来的,而且那人也没把他怎样,这么一想,他又觉得那霰花尊者好像也没有很过分的样子。
却说霰花教所在的主峰内,黑袍之人恭敬立于阶下道,“尊者怎如此轻易便将小皇子放了回去?!竟然连玉也还了回去?”
突然一袭掌风袭来,如万钧之力,击到黑袍人胸口,冷道,“本尊如何做,哪有你置喙的余地?!”
黑袍人欲抬头分辨什么,但想起霰花尊者很忌讳别人看到他的样子,便又低下头,辩解道,“属下不敢!”
霰花尊者冷哼一声,“莫以为父亲去世后,本尊就是那么好拿捏的!识相点本尊还能放你们一马!”
黑袍人心下一惊,唯唯承诺。
待黑袍人离开后,霰花尊者躺在榻上,望着尖尖的塔顶发呆起来。他如今实际上才二十四五,乃是被霰花教前任教主收养长大,从小他养父待他十分严厉苛刻,几乎从未出过几次山。
手下那些心思叵测的黑袍人,以为他真那么天真好哄的,他虽行事诡异,曾将看到他容貌起了淫邪念头的手下挖眼杀害,但也并非完全天真、狂妄自大的毛头小子一个。他趁夜孤身一人赶将到李煦歇息的地方,在一堆明灭的余火之中,桔黄色的火光映照着山壁,那少年蜷缩在地上,睡得十分香甜。
不知为何,向来性情乖戾、喜怒无常的他,只觉得一瞬间心里好像软了一片,也许是想到了幼年记忆中靠在母亲怀里面前的那堆火光,也许是想到了他那早夭的弟弟,也许仅仅只是因为,这许多年来孤身一人的那种孤独的感觉,在这一瞬间,他可以坦承地去承认,然后感受到一点温暖,冥冥之中大概总有天意。
实际上江湖上所传,武功最厉害之人,却是前任霰花尊主,只是数十日之前,前任霰花尊主已身亡,他自是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当今受宠的小皇子,还有传闻中赵将军与帝王不一般的关系,皇权与军队,岂是他一个根基未闻的江湖教派能招惹的。他自是看得清,便也不会如那些人所愿,着了他们的道。
那三天两夜,李煦高热昏迷之中早已记不得,不过,他记得。
他想,总有一天,他会到那小皇子的跟前,让那人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到天涯海角,只要他愿意,所有人便无法阻拦他。他要成长为更强大的人。
(ps:其实本来想没节操地写在山洞里这样那样,然后怀着孩子回了宫,父兄三人大怒,然后要死死地惩治那人,中间又这样那样,小李煦又动了情,最后父兄三人只能内伤。不过突然想到小李煦才十五,这么早就这样了,好像不太好,还是算了,而且那个思路太诡异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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