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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代帝王养包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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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李彧却是心有戚戚焉,上辈子初入京时,他可是被这老夫子看不起好久,全凭忍字一决,勤奋研学,过个一年半载才让这老头另眼相待。
  午时歇息过后,未时便随着卫尉程建习武与骑射,申时宫人便会将百官上奏的折子与太后、宰辅的批示呈给李彧学习。
  如今,百官上奏的折子一般都要一式两份,一份送与太后与宰辅批阅,一份送与新帝,而批阅内容也会由尚书台文吏誊抄。李彧晚间便研习奏折,多数时间赵翼、尹放、连芪三人要陪着一起参谋,有时费解的第二日还要带与荀夫子处请教。
  这样一来,李彧的日子就安排得很是充实,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忙碌的。这日,李彧见到一份折子,乃是庭尉吴讼所奏。其称有一游医名张景者,与人行医,切病人肚腹取恶瘤,但不过三月,病人还是死亡。病人家属便不依了,到衙门状告张景害命。当世用刀子在人身体上割几刀行医可是从未听闻,管属县令难以抉择,便作疑狱层层上奏到了庭尉吴讼处。
  却说吴讼这人,出身律学世家,祖上代有掌刑狱者。李彧想吴讼其父倒是个有意思的人,与自己儿子取名吴讼,可是希望无诉无讼!经世习律例者,却还不明白人之欲也无穷,这世间纷争便也无穷,便讼也无止休,从鸡毛蒜皮到谋财害命,更大者更是干戈不止、战火不息。
  不过吴讼这人,倒也是个谨慎的,奏折中称,张景与人行医时,已与其家属言明,这病人命不久矣,不医未及一月则亡,医则幸者可再过个三年半载,不幸可能当场便丢掉性命。
  病人家属也知道病人已病入膏肓,死马当作活马医,而且这张景医术还颇负盛名,医好过很多疑难杂症,病人家属心里也还抱着点侥幸,希望病人能够被医好。不想三月后,病人还是去逝了。本来病人家属想着也就算了,毕竟张景事先都说好了,他们才答应以切肚腹的形式行医的。
  不想有家医馆向来与张景不对付,偷偷告诉他们,他们家家人,只要用药汤续命,还是能活个一年半载的,如今张景在他们家人身上动了刀子,才三个月就去逝了。这人的身上哪能动刀子啊,动了刀子还能活吗!一时,病人家属又听信了,便十分愤懑,状告张景谋财害命。
  在李彧拿到的奏折批阅上,一种意见称切人肚腹行医闻所未闻,若是放了张景,岂不是任谁打着行医的名号都可谋财害命了!另一种意见则称医馆与游医张景有私怨,只要查清张景行医并无不当之举,病人确乃病入膏肓,则张景即无罪。
  这起案件并不复杂,令李彧感兴趣的是这名叫张景的游医。前一世在京师周边、九江庐江一带,曾大规模发生人疫,当时仅南阳便死者大半。这人疫是一种传染性的急性热病,得此病后便会出现恶寒、头痛、发烧,体内腹部肿胀、舌苔、口渴、脉沉等症状,若过得十来日,便会十分危险,因此死亡人数近半。而死者人数过多,尸气过重,又会加重人疫。李彧清楚地记得,当时对这人疫做了系统地研究并对症行医施药,找出法子来的,就是这个张景。
  李彧拿着这个奏折看了许久,赵翼凑过来道,“圣上是觉得这起案件有何不妥?”
  李彧瞥了赵翼一眼,不耐道,“世人愚昧,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岂能因为从未听闻切肚腹行医者便害此大才!”
  接触了这许多日子,李彧觉得这赵翼还真不简单。他经了一世,才得荀夫子如此赏识,可这赵翼如此年轻,见解便每每令荀夫子称赏。更气人的是,这人还武艺高强,能开三百斤的强弓。尹放还幽幽地告诉他,这人还能开更大的弓呢,骑射武功可是比卫尉程建更高一筹。练了这许久,李彧自己如今连三十公斤的弓都还拉不开呢,这么一个人摆他眼前,还真是让他生气。
  不过,李彧倒对赵翼也更为了解了一些,知道这人大概是受了他祖父的影响,很是忠君,压根就从未想过他母亲是和帝膝下嫡长公主,身上也有皇族血脉。因而虽然李彧对赵翼总有些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倒是颇为信赖他的能耐。
  李彧对赵翼招招手,道,“五日后的旬沐,朕想见见这张景。”赵翼如今已是云中侯,行事要比尹放和连芪都方便许多,李彧有什么,常直接交待与他也方便。赵翼也满腹疑惑,心想这人怎么会突然对这游医感兴趣?!
  五日后旬沐,李彧一行来到了来仪居。来仪居位于饮水河内侧,饮水河之上有一座可供三辆马车同时驶过的过马桥,过马桥两侧则是供行人通过的稍小的桥。整座洛城坐西向东,饮水河西侧除了大道两侧商铺鳞栉外,多为贵族、官衙之所,再里则是宫城。饮水河东侧则为富贾、奇人异士及平民聚集之地,过马桥周围是两处交接之处,而来仪居则是在过马桥西侧,为京城最大的酒楼,过马桥东侧则是水客居,乃是京城里第三大的酒楼。
  过马桥周边可说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也是最靠近宫城的商圈,从宫城出来不过三里地便能到来仪居。往南北方向,沿着饮水河两侧,南侧多有卖笔墨纸砚、书、画和古玩的店铺,往北则是胭脂、绸布和奇玩的铺子,再往里一点,则是甚为奢靡的风月场所。
  饮水河两侧绿柳如荫,有马道,也有青石子铺就的行道,行道就临着河,路边间有凉亭、石墩和木椅,稍开阔些的地方便花娇草绿。没到休沐时节,这饮水河便聚集了许多人在这处歇息玩耍,各种店铺、摊贩多的是,无论是寻常百姓还是文人雅士,都是爱凑这份热闹,感受这份天子脚下烟火气息的寻常喜悦的。
  到来仪居后,管事便亲自领着几人上了六楼,赵翼与张景早已在包间侯着。这来仪居总共六层,大堂内楼梯在四周往复盘绕上升,中间立着三根须二人合围的柱子,直通到顶。而中间则有两层阶梯式台子,一层在一楼呈圆形,一层在三楼呈半月形。台子呈阶梯形,上面的便不会挡着下面的,整个大堂很有通透庄重之感。
  一层台子上每日中午或傍晚便会有歌女唱小曲或说书人说书,上面那层台子则是不定时来个大腕才能上去。每月初一,一层台子上也会举行拍卖,多是落魄贵族抵押之物或藩夷商市之物,也有些是商市里少见的稀奇之物。
  旋梯到五层后便成了暗梯,暗梯虽不见于表,却十分华丽,不似旋梯的简洁大气。暗梯上铺着地毯,地毯上织有祥云花草,两边竖着屏风,屏风之上是各色山水。这暗梯所通之处,想来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若不见来仪居,八方居也算个热闹繁华的大酒楼,但见了来仪居,两者则高下立见,来仪居周身的那气度和设计则是八方居难以比拟的。
  包间里一行人与李彧行过礼,便分位就座。见着张景后,李彧怎么也止不住心里的惊诧。他本以为张景应该是个看起来很有学问或者很是潇洒的游士,长得应该要有点潇洒出尘的味道!
  可这张景,生着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一看就像个小孩似的。年龄虽已二十五六,李彧却只觉得看着和他差不多。
  这张景,虽已游医数载,性子却是十分单纯。平生哪见过如李彧与赵翼、尹放这般漂亮尊贵的人物,一时间,眼睛睁得溜圆溜圆,嘴也张得老大的。尹放见他那样当时就笑了出来。
  “朕听闻先生医术了得,敢问先生对人疫可有所了解?”
  张景听得,顿时神情变得冷凝认真起来,“回陛下,草民父母当初即是染了人疫而亡,四岁时便被师父收留,学了这医术。草民平生心愿,便是能治好这人疫。当初草民乡里便是发了人疫,一下死去了好多人。”说着张景脸上不禁显出些悲戚之色。
  “只是草民愚钝,到如今也没能想到好的法子。而且疫区管制较严,又较为分散,当初草民也是为了这个,才做起了游医。”
  “恰先生也有此志。人疫涂炭生灵,朕愿与先生支持,但请先生能即时将人疫治疗进展与对策传回京城。”
  若有朝一日能想出解决人疫的对策,此等悠关百姓的大事,张景是从未想过藏私的。他孤身一人,行走在外,想要了解人疫相关的信息,却是十分不便。若能得朝廷支持,自是甚好,更何况还是当今圣上亲自与他说。
  李彧前世对张景提出的诊治人疫的对策往细了并不是很了解,只能将自己所知的大概与张景说了些,诸如人疫多是冬寒所积,春夏而发,多数须病发前治疗才好,适当饮温水也是比较有效的。只希望张景有所了解能尽快地找出良策,毕竟十来年后京城一带的大爆发,损伤十分严重。
  而张景则对这小皇帝的见识十分佩服,心中感慨,果然帝王是不一样的。帝王能览阅天下之知识,常人所不能及,竟然对这人疫,也了解得这般深。他自幼学医,如今对人疫都一知半解,与一般百姓一样怀着莫大的恐惧。而帝王只简单解释了一番,便甚有一种人疫也是一般疾病的意思。张景也说不清楚,只觉得李彧那番话让他心里莫名轻松了许多,仿佛害死他父母的那人疫也不是不可克服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又开始上班了,真心悲催。。。三天假出去玩了一天,加了两天的班,还都加班到半夜!!!哎,头昏脑胀还来大姨妈,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码字堪比龟速。。。存稿用完后真是令人担忧啊。。。看文写文都图个乐,大家都别太较真就好哈。。。

☆、11|出墙

  饮水河岸甚是热闹,赵翼派人将张景送回京中的住处,李元便非要拉着他哥去逛一圈。一行人微服,别人也认不出身份,只是看起来华贵了些,又生得漂亮,老引来行人的的目光。这是已是暮色时分,橘色的大大的夕阳透过宫城的檐角釉瓦,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碎成一河的斑驳桔光,暖人心底。
  河边有许多老头身边放着个竹篓,半截搭在水里,坐在树下钓鱼。身边围了许多胖乎乎的娃子,只穿着半截衣衫,露出胖乎乎的胳膊腿,围着那些钓起来的鱼欢快地拍着叫着。还有些老妇人抱着年幼的小孙子,坐在一边的木椅上,和身边的人唠唠嗑,河边来往的人也甚多。
  小圆子大概是在冷清肃穆的宫里呆久了,对这种不拘的热闹氛围最是喜欢,最爱凑这些热闹。李彧知道他弟在宫里是被拘得狠了,宫人向来都是低眉顺眼的,从来不敢越矩一步,每日与太后请安,碰上皇后与连大将军的时候也多,又更得拘束得厉害。在学堂里虽说有玩伴,但也有夫子管着,小元子最欢快地时候便是每天晚上见到他哥能撒娇和出宫放风的日子。只是他哥越来越忙,有时旬沐便是尹放带着他出来玩。
  尹放向来是个爱玩的不羁性子,南阳侯尹和一直也不怎么拘管着他。他只觉得李元生得可爱,又乖巧的很,即使他陪他的时间再多,可是在小圆子的心里,还是最依赖恋慕他哥,这个让尹放觉得十分有趣。
  转眼李彧入京已近一年,继位大婚也有大半载。近日,凤仪宫传来皇后怀有身孕的消息,一时宫内上下皆喜气洋洋,惟剩李彧十分惊诧,他可从未碰过连月。
  连太后第一时间就在凤仪宫召来李彧,命李彧要多体贴连月。连月在一边低着头掩饰心虚,李彧却只虚应着。待连太后走后,李彧屏退宫人,问道,“自大婚以来,因朕身体伤了底子,年纪还轻,需要养着,便从未与皇后行过房事。皇后腹中胎儿,想必自己也清楚并不是龙种。”
  连月有些惊慌地看着李彧,眼里有些愧疚,更多是彷徨,“本宫也从未想到会这样。那柳氏弟引诱于我,本宫一时犯了糊涂,哪知这一次就中了。本宫也不知道怀上了身子,与太后请安时,身子不太舒服,太后请了御医,才发现竟是有了身子。还望陛下息怒。”
  原来是中秋连月随姐连太后回梁府省亲团聚,恰好遇上了来看望柳氏的弟弟柳江菱。这柳江菱肖似其姐,生得很是俊美,如今二十六七,性子风流,凭他那张脸和连大将军小舅子的身份,在风月场上甚是得意。这人向来风流惯了,养成了个逢花便采的癖好,他生得俊美,又有钱势,向来也没哪个女子不愿意,他也从来不用强的。
  连月如今正是一朵未被采过的富贵牡丹,性子又是个不甘寂寞,喜欢众人仰视目光的,招人得很。柳江菱以往忌惮连松,也没有机会,便从未下手。这次恰逢出落得越发贵气逼人的连月,便只觉心痒得很,半哄半诱的,便哄着那连月成了好事。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哪想碰了连月才知,这当今圣上竟然还从未碰过皇后。柳江菱心里一时是十分恐慌,一时又觉得有种巨大的隐秘的快意,这当今皇后,连皇帝都还没碰过的,被他先尝了鲜,这待遇,让他想想就得意。
  柳江菱便一边得意着,一边恐慌着,结果听到了皇后怀上身孕的消息,这下柳江菱便有些惧怕得慌了神,连忙向自己姐姐告知了实情。他姐姐比她大许多,向来十分宠她的,而连松又十分痴情于他姐,他只希望连松能看在他姐的份上饶他一命。
  李彧听了连月一番话,心里倒没很生气,可能是前世他便知道了连月是什么样的人,发生这样的事他倒不意外了。如此他便更好利用连月这块短板,来对付连氏兄妹。
  “事已至此,想必皇后也清楚,龙脉是容不得一点作伪的。自先祖开国以来,非李氏不得称王,更别说是涉及帝位的传承了。但念及与皇后之间夫妻恩义,看在太后与连大将军的份上,朕也不想做得太绝。若是皇后怀的是女胎,朕可以允许皇后生下来,并给她一个公主的名分。若皇后怀的是男胎,不管国家大义还是夫妻恩情,只希望到时传来胎死腹中的消息。”
  连月脸色十分苍白,但也清楚李彧是顾及连家势力,已是莫大的宽恕,便俯首磕在地上,抖动着嘴唇道,“谢圣上恩典。”
  连月身孕未及三月,李彧悄悄召张景入宫,为连月把脉。洛宫御医皆在连太后掌控之内,定时会为连月请平安脉,李彧为了谨慎,便只能回避御医。张景稍作乔装,隔着纱帘把脉,不一会,张景便张着大眼睛对李彧欢快地说道,“恭喜圣上,皇后娘娘脉象左手太阳浮大,腹中胎儿应为男胎。恭喜圣上喜得龙子。”
  连月听得,顿时瘫软在床上,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小声哭泣起来。张景有些疑惑地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很是奇怪,怀了龙子,这皇后娘娘怎么还哭得这么伤心。李彧对张景敷衍道,“先生莫怪,想必是皇后喜极而泣。”
  张景想想,这怀了龙子对皇后来说意义非凡,喜极而泣也是很正常,便也不放在心上。待张景出宫后,李彧对连月说道,“剩下的事想必皇后也该知道怎么做了”。
  自连月怀有身孕后,连太后将连月可是当作稀世珍宝来对待,吃的、喝的、住的还有凤仪宫的防卫,无一不是慎之又慎,一切都有专人在密切照应着。连月派了身边心腹的丫鬟出宫,将打胎药买了回来。这丫鬟是梁府从小跟在连月身边的,连月一向信任得很。但连月每每又对腹中胎儿产生了不忍,便始终未让丫鬟将药煎了服下。
  柳氏将此事暗自忖度了一番,还是坦白告知了连松。连松得知后大怒,但碍着柳氏,又没法将柳江菱如何,便急忙进宫将一切告知了连太后。连太后得知后大叹连月怎如此糊涂,只是他们三人母亲去逝得早,连太后自幼长姐如母般将连月带在身边,心里是又气又疼,又无可奈何。想她这一生,膝下却无半个子女,她兄长连松又为了一个女人也未留下半个子嗣。若非如此,也不会让他父亲的庶子连蒙封了矩阳侯。
  而她这幼妹,如今却如此糊涂。在她心里,连月如今身为皇后,只要眼光放得长远一点,等待时机,生下个一子半女,便是嫡皇储,梁家辉煌更上一层楼便指日可待。如今,简直就是自毁长城。可,即使如此,连太后心中还是觉得李彧这小子太可恨。大婚这么久,竟然就压根未碰过连月,而且她还不知情,连月那傻丫头还帮着他掩护。
  但到如今,再气恼这些却为时已晚。
  待连太后知晓,让连月服下打胎药时,连月身子却已四个多月,这下便有些伤了身子。尤其流下的胎儿已初具人形,连月见着更为悲恸,有些禁受不了。这对她来说,是从未经过的,曾经那样一个幼小的生命在她身体里成长着,虽然脆弱,但又有着顽强的脉动。
  如今,却变成一团死物在她眼前。她形容不出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只觉得心里酸痛的要命,却已干涸成沙,一滴眼泪也哭不出来。她觉得过去的自己怎么会如此的天真又愚昧,才会犯下此等蠢事,背上如此的罪孽,一生难安。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她腹中的孩子比离她更近?!可却又是因为她的愚蠢,让她不得不对这个幼小的胎儿做了最残忍的事,做了她这一辈子以来最残忍的事,对谁都没有做过的这样残忍的事。
  连月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连太后与连大将军也心有不忍。其间柳氏携女入宫,以期能够开导连月。也不知说了一番什么,柳氏晚间在枕畔,给连松温言软语,让连松接连月回来养一段时间。称连月大半是心病,换个环境将养身子才好。
  连松虽觉有不妥,但一来柳氏的话他向来是言听计从,不管有理无理,都是从不拒绝的;再来,他也的确担心他幼妹,眼见连月在宫中将养不好,身子一日差过一日,他也心急。
  连松将这事与连太后说后,连太后起初是不愿的。她本来就不大喜欢柳氏,这次又是柳氏弟弟害了她幼妹,她更对柳氏厌恶的要命,只是碍于连松,又不能怎么样。柳氏提的法子,在她看来,能有什么好的,到时候又惹出事端,岂不是又去了大的。
  但连月身子一日差过一日后,连太后觉得这样呆在宫里也不是办法,连月那是心病,换个环境可能是好的。连太后想那个法子大概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到时让他兄长将府里看牢些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做梦经常会梦到一些很曲折离奇的情节,但是醒后都忘记的差不多了,就只记得睡着时有种感觉,若是能把那些情节写成小说,肯定比现在强好多。睡觉时候就会天马行空,觉得思维特别FREE,醒了后就总是觉得放不开。。。今天看完了灿烂千阳,是一本袭击心灵的书啊。。。不过一说到袭击心灵,就还是忍不住提到白先勇的孽子,同样是一本袭击心灵的小说,觉得爱看耽美的姑娘应该都会喜欢的,当然,没那么厉害的小攻来拯救小受啦,人都是在极力追求自我救赎的。。。

☆、12|开窍

  这日,荀楠正与李彧等人说到天人感应之事。自建朝数百年,日食、地震、人疫等天象或灾害,与帝王和三公的德行息息相关,早已深入民心。而近年来,更是屡有发生并未百姓所知,一时间民间关于苍玄王朝气数将尽的流言悄然兴起。
  而这,与两人有莫大关系。一人是开国初的大儒,一人则是才赋异秉的司天监。前者让帝王与百姓深信,帝王乃是天子,君权天授,一方面树立了君王的权威,一方面则又将天灾异象与君王德行相捆绑,希图能对君王予以约束。而后者则是发明了浑天仪以观天象,发明了地动仪以测地动,更加清楚详细地观察、记载并公布了天象地动。因而,经年往复的三公以示罪愆免职,更如同形式与儿戏。正如民间笑话的,这太阳被遮挡了再现,地裂了再平,这三公免了隔年又再复原。
  尹放拍手笑道,“若这天象地动与君王德行有关,不知这干旱洪灾到刮风下雨,甚至日出日落,是不是也有关?这无一点逻辑的事情,牵强附会,比百姓信鬼神还没道理的厉害。”
  连芪贴近尹放,小声道,“尹兄莫要失了形。君王威仪,如同耀日,其中奥妙又岂是我等凡人能参透的。”
  荀彧转向李彧,问道,“不知圣上有何高见?”
  李彧因近来的事,显出些躁色,“天象地动,皆乃自然,为君者所能也不过顺时而为。劳者则与民休息,顺者则图民富国强。时有利弊所积,则有世道演变,正如日月星辰历时所变。非一人之力所能为也。尽人事,知天命,从来不过如此。”
  尹放撞了撞赵翼胳膊,小声道,“你发现没?!自皇后娘娘怀有身孕的消息传出后,圣上这几天就从未高兴过!按说应该要很高兴才对啊。”说着又神神秘秘凑近了些,“不过听说,好像皇后娘娘近日掉了胎啊!这么大的事情,宫里还未放出消息来。”说着拿手指往上指了指。“这下连家可要空欢喜一场啊!”
  尹放更神神秘秘地凑近了些,悄声道,“听说皇后娘娘肚子里好像不是圣上的龙种啊,因陛下身弱,大婚后可从未碰过皇后娘娘。”
  赵翼眉头皱了皱,向尹放警告道,“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在这胡言乱语!”
  尹放摆正了身子,不在乎地理了理自己衣袖,不屑道,“哎呀,不过我可还听说了,圣上看上了就是女邓兰。那邓兰可长得漂亮啊,简直集合了她母亲和邓家人的所有优点啊,若她有个兄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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