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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剑[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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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蛟龙移动的速度很快,他更难捕捉准确方位。
他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上再一次泼来的水,觉得这样慢慢靠近也不是个办法,反而持久战很消耗灵力。
万里这么想着,一咬牙决定直接用最大的速度朝着水蛟龙那边飞去。
他在半空中调转着剑的方向,而后蓄力 ,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飞过去。
快得只能看见残影。
这样的速度对于其他的修者来说可能很快了,可余烬云看的很清楚。
少年的身影像是慢镜头一般,从他御剑飞过去到停滞在蛟龙一米左右的全过程,他都尽收眼底。
男人微微抬眸看去,少年这个时候已经找到了龙筋所在。
他从桃木剑上跳开,御风保持着平衡。
水蛟龙扭头朝着万里方向咬去,他侧身迅速躲开。
那桃木剑此时已经回到了他的手中。
万里深吸一口气紧握着手中的木剑,因为离得近了,之前还没办法看清楚的龙筋现在如同被放大了好几倍,正清晰地映照在他的视野里。
青色的,和少年手腕的粗细一般,他想要看漏都难。
他将剑意凝出,四周浪花的声音滔天,混杂着耳边近在咫尺的蛟龙嘶吼的叫声,一切都极为吵闹。
可又莫名的,世界似乎也在嘈杂的极限之下安静了下来。
万里现在的视野里只有那根青色的龙筋,在皮肤之下,得用尽全力才能够完全挑出来。
只有挑出来了蛟龙才会停止攻击。
如果还有时间的话万里可能还会估算着时机,做到万无一失。
可蛟龙也觉察到了少年的意图,怒吼着朝他攻击。
没有时间了。
他此刻没有办法躲开。
要么龙死,要么他亡。
万里将所有的灵力都凝聚在了桃木剑上,高高抬起,最后狠狠地将剑往蛟龙身上刺去。
随着蛟龙的怒吼声的同时,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不是剑没入血肉的声音,而是桃木剑断裂的声音。
还有,水蛟龙身上的一片鳞片碎裂的声音。
这个时候万里才看清,在龙筋之上,还有一片坚硬的龙鳞覆盖在上面。
透明的,如若不是被木剑刺中根本不可能觉察到。
在这片龙鳞碎裂的瞬间,之前还算稳定的蛟龙立刻狂躁了数倍。
它龙尾狠狠一甩,将万里击落在了水中。
四处的水花溅高好几丈,可见力道极大。
他觉得五脏肺腑都被击碎了一般,疼的厉害。
“咳咳!”
万里拼命往上游,因为呛了水,喉间一口腥甜也被他一并咳了出来。
“你刚刚刺裂的,是它的逆鳞。”
余烬云看着暴怒地胡乱破坏着的蛟龙,这么淡淡地说道。
水蛟龙的龙筋极为容易被发现 ,所以,它浑身上下最硬的鳞片护在上头保护着它的要害。
而那片最硬的龙鳞,恰好也是它的逆鳞。
那蛟龙此时已经注意到了从水中游出来的万里,它现在处于极为狂躁的状态,比起之前发现同类的气息更加骇人。
之前它还只将目标锁定在了手上拿着有逆鳞的少年,并没有伤害余烬云的打算。
可现在它的神智已经混乱,没有丝毫的清明。
凡是它所见之物,它都会肆意地想要破坏。
余烬云也注意到了水蛟龙落在自己身上的杀意,他余光瞥过去,和它冰冷的竖瞳对上。
目光比那蛟龙还要冷冽。
他手边的天玄敏锐的觉察到了杀气,剑身颤抖着,只要余烬云指尖一动它便会立刻飞出去狠狠刺入那蛟龙。
余烬云眼眸闪了闪,在天玄已经脱离剑鞘一大半快要冲出来的时候。
男人手抬起,然后漫不经心地往剑上一搭,将天玄轻轻地推回了剑鞘之中。
剑身还在微微颤抖着,要不是余烬云压着,它立马就要冲出剑鞘。
男人抬眸看去,那蛟龙已经距离他不过一米了。
可余烬云丝毫没有躲避的想法。
他白衣缥缈如烟,眉眼更是寡淡。
此刻正直直地注视着朝着他靠近的水蛟龙,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那水蛟龙张开嘴,露出锋利尖锐的牙齿。
然后几乎是一眨眼这么一下,将余烬云的身体一口咬断了。
男人之前站在的那艘小船被这么巨大的一口给咬掉了半截,此刻骤然沉没在了水底之中。
万里原以为余烬云能够躲开的,他看着男人被咬断了身子,血液四溅,有些落入水中,瞬间晕染成了朱红色的一片。
他瞳孔一缩,整个人像是被抽光了所有气力一般。
周围的水浸泡着少年的身体,而他在这一瞬间,觉得血液都比这水凉。
“师父!!!”
万里大喊道,声音嘶哑,听着撕心裂肺的难受。
他紧咬着下唇,不顾身上的疼痛御风飞在了半空之上,接住了被蛟龙咬断剩下的那半截身子。
万里将其紧紧地抱在怀里,手中的热血只让他觉得冷。
血水汩汩流出,怎么捂住也止不住,那白衣也被浸染一片,见不到一点儿雪色。
少年眼眸里沁着血泪,模样如修罗一般骇人。
万里原以为在目睹了余烬云被咬断成两截的时候自己会很慌乱 ,很无助 。
或者会哭喊着,而后恍惚许久。
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比起心里那一瞬间翻涌的悲怆,滔天的杀意迅速占据了上风。
而且这还是他至今从来没有过的,这样强烈且肯定的杀意。
全然是冲着眼前的水蛟龙。
“我要杀了你。”
“抽筋扒皮,让你万劫不复。”
万里的声音霜雪般冷漠,他冷冷地和眼前怒吼着的蛟龙对视。
随着船只一起沉没在水底的折戟动了动,之前还通体雪白的剑身此刻如血一般殷红。
那诡异的红光从底下冲破到了水上,最后近乎本能地回到了万里的手中。
剑光如血色,凛冽且锋芒毕露。
此时比起之前的暴戾,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寒意。
好似数九隆冬天,霜雪肆意。
这个时候万物之间好似都没有了温度,唯有眼前蛟龙的那殷红热血才能暖剑。
作者有话要说: 折戟:这谁?之前那龙的姘头?
水蛟龙:……
第三十二章
一般这个时候; 沭河周边的雾气已经散开; 阳光也从云层之中透了出来。
可现在人们发现; 不仅没有这天云开雾散; 反而越发的阴霾压抑了。
尤其是码头那边,轰隆隆的巨浪拍打着岸边的声音。
那声响实在是大的出奇,如果不是现在天空没什么乌云,说是打雷也是有人信的。
林晦抬眸远远地看过去; 一片雾霭,什么也看不真切。
不过空气里头的湿气很重,看样子那边的动静不小,从那么远的地方竟然也能影响到这边来。
“啧啧啧,不会是又拔了龙的逆鳞吧。”
明疏坐在酒楼窗户边位置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这样大范围的雾气; 他稍微估摸着也知道那条水蛟龙的恼怒程度。
“之前那赤火蛟还好,这条可是属性为水的。和小师叔正好相克,我怕他是搞不定咯。”
他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不过却也没有什么恶意。
林晦他们的任务是水鬼,这女鬼一般会在晚上或是下雨天这样阴暗潮湿的时候出来。
现在看看这天色; 估摸着水汽上去了一会儿就会下雨了。
青衣男人身子慵懒地靠在窗边上,手里拿了个白瓷酒瓶摇了摇,里面液体晃动的声音清晰。
“还剩最后一杯。”
他将里头的酒液倒在酒盏里; 液体剔透晶莹。
不多不少,刚好斟满一杯。
“少喝点,我可不想一会儿背着一个醉鬼回去。”
林晦端坐在明疏对面; 脊背挺直,如松柏一般清冷。
他看着男人拿着酒盏正要一饮而尽的时候皱了皱眉这么说道。
“你放心吧,这点儿酒不碍事,就算有醉意了我也会将酒气逼出来的。”
男人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他并没有再继续饮,而是轻轻地将酒盏放在桌子上。
“说起来我还以为你会跑去码头那边看看呢?没想到你连问都没问一句。”
“小师弟你若脸皮薄不好意思,要不要我帮你去看看?”
“不必。”
少年没有在意对方的调侃,他冷声回绝着。
倒不是他不好意思或是不近人情什么的,只不过他觉得自己去了反而轻视了万里。
任何一个剑修都有一股子傲气,不愿意让人瞧见自己落魄狼狈的模样。
“有老祖宗在,他不会有什么事的。”
见少年怎么逗弄都没什么反应,明疏觉得无趣地吃着刚才点的一盘花生米,另一只手撑着下颌看着外头的天色。
从刚才开始,码头那边的水汽和雾霭便一直绵延不绝的往天边汇聚。
这个时候空气之中的水汽已经很重了,乌云缓缓地聚集了几片。
遮掩了阳光,黑压压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很不舒服。
明疏拿着一颗花生米正准备往嘴里扔,余光漫不经心地扫了一下四周。
一抹浅淡的金色如破云的光从不远处落下来,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是什么?”
林晦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那抹光亮已经隐去了。
除了乌云密布他没有瞧出其他什么来。
“什么?”
男人没再说什么。
他眯了眯眼睛,手指一曲,那花生米被他如箭一般猛地往天上那边投掷了过去。
林晦眼睁睁地看着明疏突然这么来了一下子,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刚扔出去的花生米便像是碰到了什么无形的屏障,然后被狠狠地反弹了回来。
明疏反应很快地偏头躲开了,只不过脸上还是被划过了一道血痕。
“我还以为是小师叔身陷困境了呢……”
男人抬起手摸了摸脸上流血的地方,殷红的血在指腹处被他轻轻摩挲着,他的唇角上扬了一个浅淡的弧度。
似笑非笑的,反而让人捉摸不透。
“没想到从头到尾都是老祖宗设的一个局啊。”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林晦不太擅长和明疏相处,不仅是因为他总是笑眯眯的看不明白在想些什么,还因为对方偶尔会说一些让人疑惑的话。
他不喜欢玩什么文字游戏。
男人指尖点了点桌面,之前斟满的酒盏溢出来了一些。
酒香醇厚,光是嗅一点就有些醉人了。
他垂眸将视线落在眼前的酒盏上,剔透如镜面的水面清晰地映照着他的眉眼。
“小师弟,你听说过水月镜花吗?”
……
水月镜花,这是一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词。
却也是折戟的第二能力。
它除了强大的灵力之外,同时它的剑身能够映照出人的内心**。
你心里最想要什么,甚至于你可能自身都没有觉察到你真实的想法。
它都会完完全全的显露出来。
折戟的主人千百年来似乎换了好几任,不是因为这剑不好,而是他们没办法真正做到心无杂念。
一把好剑,反而成了他们的心魔。
余烬云隐没了气息藏匿在了水雾之中,他静默地注视着少年生生地将那水蛟龙从中劈开成两半。
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可能做的有些过了。
他不过想用怒气引万里暴走,依靠自身将这蛟龙解决了。
却不想对方竟然在混沌之中引出了折戟的第二能力。
水月镜花只会在持剑者心神恍惚或是虚弱混沌的时候趁虚而入,而不巧的是——万里此时两者都占了。
余烬云手边的天玄缓缓脱离了剑鞘,它周身的剑气慢慢凝成了一个男人的轮廓。
云雾做的似的,看不真切模样。
“……我觉得你该进去看看。”
是天玄的声音,温润如泉水落玉石般好听。
“你现在再不进去,可能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师父成了徒弟心魔的反面教材。”
“……”
这是余烬云真没想到的。
他因为不能干预万里的历练,又怕少年被这蛟龙给欺负惨了,于是这才用幻境刺激他的潜力。
没想到这反倒可能成了对方的心魔。
男人远远看着周围满天的水雾,水蛟龙的尸体安安静静地躺在水面,而后缓缓沉入了水底。
无声无息,和此时静谧的氛围一样。
按理说蛟龙已死,此时的水雾袅袅早就该退散了。
可现在却越发的浓郁,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真切。
这些和之前余烬云的幻境本质上是一样的 ,却又有些不一样。
虽是幻境,更多的则是心境,都不是真实的。
这是万里此时的心境,混沌不堪,一团雾霭,什么也看不真切。
他被自己的幻境给困住了。
余烬云拨开眼前的水雾往里面走去,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能够看清楚一切。
刚进去,几乎只用了一秒,他便找到了万里。
少年抱着膝盖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和他年龄相近的人。
那人着着一身红衣,在白雾之中浓烈似火,眉眼之间满身戾气。
“滚起来!别装死!”
红衣少年骂骂咧咧地走上去狠狠拽着万里的衣领想要让他站起来。
“我刚死了师父,我很难过。”
万里面无表情地这么说道,任由对方怎么拉拽也没太大的反应和情绪波动。
“所以你可以暂时不要和我说话吗?我想冷静一下。”
红衣少年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直接一拳头上去,将万里揍地猝不及防。
万里被揍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被揍地地方一脸震惊地看过去。
“我觉得比起冷静你应该需要的是一顿拳脚相加。”
他活动了下脖子,手指被掰得“咔嚓”作响。
“自己把自己困在自己的幻境里你觉得不该被我狠狠揍一顿吗?啊?!”
这个神态 ,这个语气,和自己那把剑着实太像了。
万里睁大眼睛,磕磕绊绊的,下意识试探地这么唤道。
“……大,大哥?”
“还需要冷静吗?”
他弯着眉眼朝着少年咧嘴一笑,那骇人程度和之前张开血盆大口的水蛟龙带给万里的冲击没什么两样。
“不,不需要了。”
“啧,这不就对了嘛。”
折戟走过去狠狠地将万里拽起来,他拍了拍少年身上的灰尘,这么语重心长地说道。
“多大点儿事,至于吗?”
“死了再找一个呗。就像我,死了好几个主人了,这不最后还是找到你这么个接盘侠了吗?”
“……那个,接盘侠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那 ,冤大头?”
“……”
作者有话要说: 折戟:多大点儿事,看开点。
万里:那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我觉得剑宗宗主还成。
余烬云:……孽徒。
第三十三章
水面白茫茫的雾气已经慢慢退散了; 一时之间天上的**之势也一下子消散殆尽。
天空放晴; 乌云也没了踪影。
林晦他们原想着等到下雨时候行动; 看样子现在只有到夜晚时分了。
明疏以为之前那水面凝起的幻境是余烬云所为; 毕竟那时候是最适合引出水月镜花的,他会这么想也不是自然。
不过却没有料想到是万里被困在了自己的幻境里面,最后还是由自己的剑给拽出来的。
河对面的一处草叶萋萋的岸边上,虚云的身影在雾霭散去时候显露出来。
他似乎从渡河过岸到现在就一直站在那里了。
他抬眸瞥了一眼云开雾散的场景; 而后踏着金莲这才转身离开。
金色的袈裟被风吹的烈烈,他手中的佛珠一颗一颗慢慢地捻着,眉眼之间也如此景般风轻云淡。
和万里还需要继续往南历练的路线不一样,虚云径直回了佛修之地——灵隐寺。
灵隐寺在山林之间,云雾缭绕; 和缙云一样; 是一处绝佳的修行之所。
一阵微风吹过,将山门外扫地的小僧刚扫在一起的落叶给吹散。
小僧一愣,顺着风吹来的地方看去。
“虚云师兄。”
他双手合十低头行礼。
“玄策法师昨日算得你今日约莫会回来,他说他到时在南山楼等你。”
身披金色袈裟的少年静静地听着对方的话,站在山林落叶纷飞之间; 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寥感。
“有劳了。”
虚云朝着小僧微微颔首,他此时是少年模样,和眼前的小僧年纪相当。
可他的眼神却没有少年人的清澈; 枯井似的亘古不变。
小僧听到对方脚步渐远之后,他才如释重负一般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他差不多的年纪; 他每一次和对方说话都感觉到无形的压迫感。
像是一座山似的,压的他喘不过气。
“不愧是无妄法师的徒弟,气势都这么逼人……”
他这么半感慨半放松地说道,而后拿着自己的扫帚继续扫着门前纷乱的落叶。
一时间山门外又恢复了原有的宁静。
南山楼顾名思义,在山寺偏南的地方。
树木葱郁,将金顶房檐遮掩了好些,不过红木显眼,远远一看便能够找到。
玄策背对着虚云,他正打着坐,感觉到一片阴影落下的时候这才眼皮掀了下,抬眸看了过去。
“我约摸你该早两个时辰回来,现在都已经晌午了。”
他板着一张脸,本来还算俊美的脸因为神情过于严肃而没有一点儿柔和感。
硬邦邦的,像是在审讯。
“无妄,你不会真当自己下凡去历练了吧?”
玄策的声音带着点儿嘲讽,但是语气淡淡的,倒是听不出什么喜恶情绪。
少年整理了下衣袖,而后缓缓坐在了玄策身旁的蒲团之上。
他的面容渐渐从青涩褪去,又变成了之前昙花一现的青年模样。
“你别说,我还真去了。”
他现在的肉身并不在这里,此时他之所以能够出入自由,全靠一缕神识寄宿在了虚云的身上。
这一次也是经由虚云的允许,不然他也很难有机会出去透透气。
“我当时路过沭河,便一时兴起下去看了看。”
无妄将手中一直没有脱手的佛珠褪去,皓白的手腕似雪细腻。
不像是个苦行的僧人,倒像是个王城里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说来倒也巧,碰到了个老朋友。”
玄策听后一愣,能让无妄当做朋友的寥寥无几,而对应下时间,他几乎一下子便反应过来。
“缙云老祖?他也下凡了?”
之前还觉得有些莫名,怎么平日里一直闭关不出的无妄最近为什么突然想要出去。
原是他早就算到了余烬云会下山了。
“既只是见个面,怎么用了几日这么久?”
他对虚云的性子再清楚不过了,他不是话多的人,而余烬云更不是主动攀谈的类型。
他们两个人凑在一起,说一两句就可能已经不耐烦,哪会耗费这么长时间?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当真去历练了。”
无妄叹了口气,对一直叨叨直问的玄策有些无奈。
他说到这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唇角勾起,少有的带上了一抹弧度。
“而且,我还帮了他一个大忙,他想必会很感谢我呢。”
“……什么忙?”
玄策见他这副神情,左眼皮跳的厉害。
身披金色袈裟的男人薄唇微启,他给人的感觉和此时燃起的香一般,烟雾细细袅袅,神秘莫测。
“他徒弟得了折戟,我顺手帮他引出了水月镜花。”
感觉到身旁人骤然沉默下来,无妄面无表情地看向对方。
水月镜花一出,之后便是无尽的魔障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这是在故意引人入魔。”
男人双手合十对着面前的金色佛像微微颔首,姿态虔诚不已。
“我现在不引,之后魔怔堆积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直直地注视着前面的佛像,视线没有分给身旁人一分一毫。
“当断则断,方能成大造化。”
……
好不容易过了河,可余烬云他们却没办法立刻继续赶路。
因为万里之前被那水蛟龙的尾巴狠狠甩过,表面虽然看不出来什么,可实际上却受了不轻的内伤。
河对面没有沭河城内那样繁华发达,这边除了几处渔家外没有其他什么人居住。
即使有灵力滋养,可由于万里的体质原因,余烬云并不能完全为他治愈。
他还需要静养一两日,才能保证无碍。
于是余烬云给了点儿银子给渔家的人,让他们为万里安排了一处干净的房间。
白天时候余烬云已经帮少年护住了心脉,将其他伤的重的地方用灵力治疗了一遍。
可奇怪的是,到了夜里万里却发烧了。
更奇怪的是,之前还将万里连拉带拽地从幻境里带出来的折戟也突然没了精神。
只短暂的出来活动了一瞬,现如今又像之前那样陷入了昏睡。
一人一剑都处于昏睡的状态。
这让余烬云很是头疼。
万里高烧不退 ,用灵草还是灵力都没有办法缓解。
他此时紧抿着薄唇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似的,额头滚烫,浑身的肌肤也是绯色的,火炉般灼热。
天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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