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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剑[重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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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让它飞回去的时候,余烬云却用灵力摁着它,不让它动了。
“……”
此时的万里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青涩稚嫩的少年了,他的力量增长了好些,再加上余烬云动作很快,并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
于是万里一下子便瞧出了余烬云将青鸳束缚住的动作。
“……师父。”
他这么沉声唤道,眼神里带着些无奈地看向余烬云。
“你这是干什么?”
万里叹了口气,对余烬云这样前后矛盾的行为有些疑惑。
刚才不让他回信的是他,现在不让青鸳飞回去的也是他。
余烬云眼眸闪了闪,垂眸看着自己的手。
在听到万里声音之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比脑子更快的动了。
近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在还没有想好措辞的时候,他的手便动了。
余烬云薄唇微抿,而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覆在那青鸳翅膀上的灵力。
释去重负的青鸳不敢轻举妄动,它的眼珠子转了转,下意识地往看起来比较和善,容易亲近的万里身上凑。
青鸳站在万里的肩膀上,用脑袋轻轻蹭了下青年的脸颊。
像是在寻求安抚似的。
“这青鸳既然飞来了主峰便不能让它白来一趟。”
余烬云一本正经地这么说着,然后从衣袖里拿出来一支笔。
笔身上有金色的花纹,繁复精细,看上去就不是俗物。
“信既然送来了,也得送回去才算圆满。”
这什么歪理?
万里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后,刚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
抬眸一看,这才注意到了余烬云刚才从衣袖里拿出来的不是普通的毛笔,而是上古法器山河笔!
“不是要写信吗?”
余烬云丝毫没有觉着有什么不对劲,他将手中的笔直接递给了万里。
“拿去写吧。”
青年接过余烬云塞给他的山河笔后一顿,甚至都不敢用力,生怕不小心给折断了似的。
如若是之前不知道这笔的珍贵,万里可能拿起就洋洋洒洒地开始写了。
然而他如今却不是那般懵懂无知的年纪。
万里虚虚地拿着笔,慎重地迟迟没有在这宣纸上落下笔墨。
余烬云看到万里这般磨磨蹭蹭的样子 ,本来就心情不怎么好,又不好发作。
在发觉对方写个回信竟然都这般慎重的模样后,刚才才压下去的无名火又窜了上来。
他以为万里是因为不知要如何回复林晦才这般,皱着眉直接用灵力将那山河笔一提。
刚还在手里还没有捂热乎的笔就这样,又再一次回到了余烬云的手里。
“诶,师父!”
万里一愣,下意识伸手想要将对方手中的山河笔拿回来。
余烬云余光看都没有看向万里,在对方伸手过来的时候身子微微一侧。
一只手拿着笔,一只手极为自然地放在了万里的腰上。
男人看上去并不算强壮,身材颀长,尤其是一身白衣,这么远看着莫名感觉弱不禁风。
可他只有万里知道,余烬云的力气出奇的大。
就比如现在,余烬云的手看上去只是那么虚虚地搭在他的腰上。
然而他试着起身 ,稍微挣扎一下都没办法。
刚才万里伸手想要拿回山河笔的时间,身子往前没太掌握住平衡。
余烬云这才揽住了他的腰,不让他摔倒。
然而在他已经稳住了身子之后,余烬云放在他腰侧的手却并没有松开。
反而愈发的用力。
尽管力道大却也不疼,只是那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让万里莫名有些喘不过气来。
总觉得……
今天的师父要比平日时候脾气还要差。
万里原先时候觉着自己经过相处已经算挺了解余烬云的了。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尤其是近两年,他发现对方越发的喜怒无常,让人捉摸不透。
正是因为不知道对方在生气什么,又是因为什么而心情不好。
所以,大多数时候万里觉察到了余烬云低气压之后便不会再和对方对着干。
就像是现在,即使被余烬云用这么有些尴尬暧昧的姿势这么抱着,他也乖顺的没有动作。
静静地等着对方先松开。
觉察到了万里没有挣扎,任由他搂着的余烬云有些意外。
他垂眸,恰好和对方的视线撞上。
青年的眼眸清澈如水,里头清晰地映照着余烬云的模样。
余烬云手中拿着山河笔,一张洁白的宣纸悬浮在半空,正等待着他落笔。
他因为低头垂眸的动作,墨发滑落了一缕,正巧落在了万里的脸颊上。
酥酥麻麻的,有些痒。
万里抬起手将那缕头发拿开,眨了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余烬云。
“师父,你还生气吗?”
青年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再无端惹怒到余烬云,连呼吸都放得清浅了好些。
万里的小心翼翼余烬云看在眼里,他心下一动。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余烬云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紧张。
他的喉结滚了滚,刚才一直稳稳搭在万里腰上的手也不由得动了下。
然而这些细微的小动作却并没有让万里注意到。
他的注意力完全落在了余烬云刚才询问的问题上。
“大致上应该猜到了。”
万里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是因为林晦对吧?”
后半句虽然的一个疑问句,然而余烬云能够听得出来,万里并没有丝毫疑惑的语气。
他十有**是肯定的。
这让他更加紧张。
他的指尖微动,脑子里努力组织着接下来要说的话。
之前还没觉得周围如此安静。
这个时候他不说话了,发现四周静的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也听得一清二楚。
甚至还有他心跳的声音。
一下一下,明明之前听起来那么细微,却在此时宛如擂鼓。
砰砰砰,他想要忽略都难。
“……继续说。”
半晌,久到万里被对方这样灼热的视线盯着不自在地想要移开视线的时候。
余烬云这么沉声开口。
男人的声音本就低沉喑哑,这个时候像是压抑着什么,让万里更加的紧张。
他咽了咽口水,长长的睫毛像是小扇子一样不住地扇动着。
“你,你看他不顺眼又不是一两天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啊。”
青年低声回应着余烬云,因为觉得被对方直直地注视着有些尴尬。
“没了?”
余烬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刚开始回升的气压骤降。
万里觉着脊背发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他回答什么。
“没 ,没了。”
男人面色一沉,似乎觉得刚才自己紧张了那么久像是个笑话。
余烬云看着一脸无辜,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万里之后,心下更是不愉。
万里看着对方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又怎么了 ,可他下意识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想要蒙混过关。
然而平日里百试百灵的一招却在此时并没有丝毫效果。
余烬云唇角往下压,压成了一条直线。
而他从刚才一直放在万里腰上都没有松开的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万里说完那话之后,猝不及防地猛地松开。
万里脸上的笑容一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 ,就整个人便因为身体没掌握到平衡而险些摔倒在了地上。
好在万里反应敏捷,在即将与大地亲密接触的时候稳住了身子。
他站稳后拍了拍胸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师父,你松手时候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啊。”
万里皱着眉,对于刚才余烬云的坏心眼行为很是不满。
余烬云听后没什么反应。
他只是余光淡淡地瞥了一眼对方,手中的山河笔缓缓地落在了洁白的宣纸之上。
那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停顿。
“如果你连这点反应速度都没有的话,为师会很怀疑这两年来你的修为是不是一直止步不前。”
“……”
万里知道要想说过余烬云,除了有理之外,还得有实力。
他一说不过,二打不过,自然只有老老实实地闭嘴。
万里没再说话,他只在余烬云身后静静地站着。
本想安静如鸡,不再主动开口自讨无趣。
然而他瞧见余烬云刚拿起笔,往那纸上落了几个字的时候。
万里一愣,疑惑地走近了一步,这才清楚地看到了上面写了什么。
“……师父。”
“你又有何事?”
余烬云语气隐约有些不耐烦,他回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万里,俊美的脸上沉得厉害。
之前余烬云觉察到是林晦给他送的信的事情,他还能以对方是用神识感知这个理由来解释。
可现在看到了余烬云也没问他林晦写了什么,直接毫不顿涩地回信之后。
万里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青年看着对方火气依旧没怎么下去,却也没像之前那般顾及余烬云的情绪。
他薄唇微启,微微停顿了下后这才开口询问。
“你怎么知道林晦信里给我写了什么内容?”
万里的声音并不突然,还放的很轻。
却在话音刚落的时候,生生的将余烬云给吓了一跳。
他刚落在宣纸上的笔一顿,一下子留下了一片乌黑。
此时也看不出才写下的那个字的模样。
“……”
作者有话要说: 余烬云:……山人自有妙计。
命命:懂,你的妙计是偷看。:)
第六十五章
幽玄冥间可以算是整个修真界已知的最黑暗; 最幽深的地方。
不仅因为那里是在千丈之下的深渊; 更因为要抵达的话需要渡过一片无垠火海和无边三途。
这样深又阴暗的地方; 自然没有什么光亮透进来。
只要忘川河畔的亡灵在嘶吼; 还有细微的莹绿色光点,才让这里显得不那么静谧绝望。
一般在幽玄冥间所居住的魔修还是其他妖兽什么的,都是不习惯也不喜欢去外界的。
外头的阳光照射到他们身上会让他们觉得浑身无力,这种时候要是碰到些正道的人更是出于被动状态。
因此他们大多都不会愚蠢的想要在忍受难耐的阳光的同时; 还冒着生命危险离开幽玄冥间。
不过也有例外。
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的魔修倒是出入自如——比如幽玄冥间最里头高位上坐着的那位。
沉烨一身黑袍,单手撑着下颌,视线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身旁睡得正香的苍龙。
苍龙浑身鳞片漆黑,此时又是闭着眼睛的。
在这个本就昏暗无光的地方,它的身子近乎和周围融为一体。
要不是它的鼾声如雷; 沉烨都要忽略它的存在了。
“睡睡睡; 你他妈的成天就知道睡!”
近日本来就越发烦躁的男人在看着对方竟然雷打不动的样子,心下更是不爽。
苍龙听到了沉烨的声音后不耐烦地喘着粗气,气息挺大,将鼻子旁边的龙须都给吹了起来。
它的眼睛稍微睁开了些,红色的眸子如宝石般瑰丽。
沉烨的眸子也是这般颜色; 他看着苍龙清醒了些后,随意抬起手扯了扯对方龙须。
力道不大,却足够牵制住它的行动。
“折戟还记得不?就是之前差点儿拔了你逆鳞的那个折戟。”
“我真不知道你怎么心里一点儿紧张感都没有; 它早晚要来找我们!你都不想去看看?看看它现在力量如何,还能不能一剑挑了你的龙鳞?”
苍龙对折戟虽然有些忌惮,毕竟它是见过对方全盛时期的模样; 的确力量可怖。
但是他现在却并没有多在意这些,它眼皮掀了掀,还带了些倦意。
“你们互为心魔,我和它无冤无仇的,它挑我龙鳞干什么?”
“孽障!你和我是结了契的!我是你主人,你得保护我!这怎么就和你没关系了?!”
本来今日就心烦的沉烨看到了苍龙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后更是气急。
其实这的确是沉烨自己的事情,他估摸着那雪脉做成的剑鞘再过个大半年就要撑不住了,于是想着去看看情况。
然而他一个人去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毕竟折戟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严重了,只要他还坐在这魔尊的位置上。
这身份便足够日日提醒他曾经在镜花水月里瞧见的画面。
倒不是贪生怕死 ,沉烨在知晓他与折戟互为心魔的时候就知道了他们早晚要死一个。
而且活得也够久了,对这些事情也看淡了。
只不过正是因为不知道结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撞上,反而心里越发的不安。
人就是这样,对于未知的,不确定的事情往往要比既定事情要更加忐忑些。
“……去看看吧,就当陪我去。”
沉烨想到了什么后突然像是泄了气一般无精打采了起来,他声音放低了些,低声这么对苍龙说道。
语气很柔和,没了最开始的烦躁。
苍龙红色的眸子闪了闪。
像它这样的妖兽对于人类的情绪是没办法感同身受的,然而因为和沉烨结了契,还是敏锐的感知到了对方此时心情不是很好。
它尾巴甩了甩,而后轻轻地拍在了地上。
“你是怕不小心撞上缙云老祖,所以这才想着叫我跟去好带你遁走吧?”
苍龙看得透彻,想到什么便直接说出来了,也不怕得罪人。
自始至终苍龙都觉得它的主人有些奇怪,或者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前后矛盾。
在外界看来,沉烨贵为魔尊,看上去身份地位很高,实力也强劲,是一个很不好惹的人物。
可苍龙知道,对方除了实力比普通修者强上许多之外,其实并没有太特殊的地方。
会害怕,会不安,也会怕死。
这些都是一个强者身上不应该有,或者就算有也不应该表现的这般明显的特征。
沉烨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就像是现在他日渐觉察到折戟快要来找他做个了断,他也不会对自己的不安和畏惧有丝毫掩饰。
明明他曾经是折戟的主人,有着驾驭折戟的实力,却依旧没什么自信。
“你知道就别说出来啊啊啊 ,给本座留点面子!”
沉烨捂着脸十分头疼地不想和对方继续这个话题。
他没给任何人说过自己是因为什么入了魔,他自己也觉得丢人。
然而在苍龙这么吐槽他的时候,沉烨并没有否认自己对折戟他们的忌惮与畏惧。
“那折戟现在跟了的新主,那小子的力量与你相比起来要差上一大截儿。那么折戟的力量也被压制着发挥不出它全盛时候的一半,你怕他们作甚?”
“而且这是缙云老祖也干涉不了的事情,你别这么怂了吧唧的,丢人。”
因为沉烨是苍龙的主人,所以它看着对方这模样心里也挺不得劲的。
它都不怎么怕折戟,作为主人发沉烨却这般模样。
“你懂个屁!你是不知道……”
沉烨说到一半后停顿住了,在苍龙疑惑地眼神扫过来的时候他抿着薄唇没再说话。
他很想要告诉对方他在镜花水月里看到的折戟的模样,比起全盛时期更加吓人。
浑身沐血,眉眼肃杀,光是想着就让他心悸。
“……总之先去看看吧,也算有个心理准备。”
半晌,沉烨这样沉声说道。
一旁盘踞着的苍龙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见他并没有想要开口再说什么的打算之后,这才慢吞吞地起身。
“上来吧。”
苍龙的声音带着没有睡醒的困乏,红色的眸子也没什么精神。
它稍微将身子放低了些,好让沉烨上来。
沉烨前脚刚站上苍龙的背,苍龙便立刻飞了出去。
速度极快,直接过了三途便穿过了滔天火海一片。
它身体坚硬,刀枪不入,丝毫不惧怕任何的物理伤害。
在过了火海之后便扶摇直上,飞过了千丈深渊。
沉烨稍微一抬眸便瞧见了头顶倾泻而下的一片日光。
他的眼眸里许久没有透入过这样耀眼的光亮,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几百年前的时光。
等眼睛适应了这样的阳光之后,沉烨这才仔细地打量了下四周。
树木青绿,花香鸟语,还有一片蔚蓝无云的天空。
不时有几只飞鸟飞过,整个场景看上去辽阔又自在。
“许久没出来了,这日光还是这么足,晒的我浑身无力。”
沉烨半感叹半抱怨地这么说道,他抬起手稍微遮掩了下阳光,然后这才用神识感知了下此时他们所处的位置。
这里距离缙云没多远,再飞一会儿便能够抵达缙云山门。
“之后你自己敛了气息过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唤我就成,我也好立刻飞过去。”
苍龙身形巨大,要是也跟着沉烨这样进入缙云的话,可能还没有抵达山门便被发现了。
“还有你自己小心点,折戟身上的魔气是出自于你的。别靠太近,免得被发现了。”
因为两者的魔气一样,但凡靠近太过便会有共鸣。
这样哪怕隐藏的再好都会被立刻发现。
苍龙平日里虽然吐槽沉烨的时候居多,可本质上的属于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
尽管它知道沉烨比自己更会隐藏气息,却还是多嘴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我可不是折戟那个容易被情绪牵着鼻子走的家伙。”
“而且说起对气息的隐藏,可能那缙云老祖也比不上我。”
折戟是剑里面出了名的暴脾气,当时它选了沉烨为主。
一方面是因为两者属性意外的很合得来 ,二则是因为沉烨的脾气。
有时候苍龙面对他们两个的时候,都有一种面对两个折戟的错觉。
火。药一样,一点就炸。
只不过相处久了苍龙也慢慢发觉了,这一人一剑虽然都是沉不住气,脾气暴躁的性格 。
可沉烨毕竟是人,远比一把剑要理性太多,也很会调整自己的情绪。
而情绪波动是影响气息的重要因素,只要沉烨一直平和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便很难被人发现。
苍龙见对方这么说了之后,一个瞬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它还没来得及反应,沉烨便不见了踪影。
它随便找了块树荫,蜷缩着身子在下面,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着眼睛准备酝酿睡意。
苍龙视线淡淡地看向了一旁缙云所在地方,尾巴甩了甩,落在地上的时候带起了些草叶。
“但愿如此吧。”
它嘟囔了一句,在人影都没了之后,慢了好几拍这才说道。
如果这个时候沉烨还在的话,会立刻反应过来。
苍龙是在回应自己刚才的话。
……
万里和往常一样在小竹林里练着剑,缙云的剑谱他已经大致都学会了。
但是要全部融会贯通还是差些火候。
剑这种东西,是需要日积月累的,并不是学会了就能一蹴而就。
更何况余烬云对万里更是放养模式,他除了偶尔过来指点几句之外,几乎不会干预万里丝毫。
青年将缙云剑法从头练到尾,感觉身上出了层薄汗之后,这才挽了个剑花收尾。
亭子里的桌子上放着剑鞘,万里想着停一会稍微休息下。
于是他便走过去坐下,习惯性地伸手准备将剑身放入剑鞘之中。
'等等!你不是一会儿还要练剑吗?先别急着把我放进去!'
折戟的声音在万里的脑海里响起。
'那里头冷得我牙齿打颤,你让我在外头多待一会儿吧。'
万里听后手上动作一顿,然后叹了口气将手中刚拿起来的剑鞘放了回去。
“好吧,我一会儿再把你放进去。”
听到了这话之后折戟如释重负,他变回人形模样后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一手拿着桌子上放着的糕点往嘴里扔,模样好不惬意。
“你说这天天被打入冰窖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
这冰窖自然指的是那用雪脉做成的剑鞘。
万里正拿着白绸布仔细地擦拭着剑鞘,那寒气虽然他已经习惯了,却还是在碰触的时候觉得冷。
他长长的睫毛颤了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沉默了一会儿。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要去找那魔尊单挑的话……”
万里剩下的话并没有说完,可意思却是再明确不过了。
折戟虽然最是听不得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然而这一次也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他将咬了一半的糕点放回了盘子里,已经同万里一起长开了的脸俊美 ,可眉眼之间还是带了点儿少年气。
“我也不喜欢等,老子早就想和他做个了断了。”
折戟的声音低沉,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干脆我们一会儿直接去问问那老家伙吧,他之前给我说过他有法子的。”
折戟也感觉到了那雪脉的寒气快要被他给冲破了。
他想着时间在一点一点逼近,早晚都要做个了断的,还不如提前去来得痛快些。
“有法子?”
万里皱了皱眉。
当时他已经睡了,余烬云和折戟说了什么他到现在都不知道。
“对,他自己说的。”
“虽然我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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