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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剑[重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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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从金莲碎裂时候开始,那神识便自动去修补着虚云的本命法器。
等到金莲恢复如初之后,那神识散去,再没了踪影。
虚云颤抖着手将那半生花拿在了手中,他用指尖轻柔地碰触着闭合的花叶。
神识已散,就算半生花开了他也没有办法再聚。
这个时候虚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仅是自己的死期。
无妄甚至连带着他之后会用本命法器催开半生花的事情也算到了。
无妄算到了一切,却唯独漏算了人心。
虚云神情黯淡绝望,骨节分明的手小心翼翼地护住了那神识碰触过的半生花。
——这曾是他的希望。
可最终它生于无妄,也毁于无妄。
他的一切,也终成了虚妄。
第八十一章 '天玄X折戟'番外之双剑
修行无尽; 而领悟却有限。
无论是剑修还是其他修者; 到达了一定阶段之后都会有自己的一个瓶颈期。
余烬云不例外; 而万里更不例外。
近日; 万里便遭遇到了修行的瓶颈期。
倒不是说遇到了什么困扰或是心结导致了修行停滞不前。
只是因为领悟力跟不上修行的速度,所以自然需要沉淀一下。
不过闭关时间因人而异,万里自己也说不准自己回闭关多久。
他将近期自己打算闭关的事情告诉了余烬云,余烬云虽然心里有些不大舍得; 却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但这并不代表对方不会闹什么别扭。
在闭关的前一晚,万里怎么安抚也没有用,反而被余烬云狠狠地折腾了一夜。
自从余烬云和万里确认了道侣关系之后,余烬云本就很强的占有欲便再没有丝毫掩饰,光明正大极了。
之前折戟还嫌外头睡觉冷; 一般都会在万里的房间里待着到天明。
可现在; 别说是睡觉了,连和万里单独待一个房间里都不行。
“啧,我小弟都要闭关了,连这最厚一天都要霸占!是他妈多欲。求不满啊!”
折戟一大早便清醒了,他抱着手臂看着还禁闭着的没有开的门这么大声逼逼着。
生怕里面的人听不到似的。
“嘘; 你小声点。”
天玄连忙过去捂住了折戟的嘴,压低了声音这么说道。
“你不怕我主人也要为你主人想想啊?”
折戟一把拿掉了天玄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听到他这话后皱了皱眉; 觉得很是莫名。
“我骂余烬云和我小弟有什么关系?”
天玄一顿,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他抬起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声咳嗽了一下,视线飘忽没敢看向折戟。
“……男人早上招惹不得; 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折戟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那边一直禁闭着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出来的并不是即将要去闭关的万里,而是余烬云。
余烬云姿态从容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脸上带了些餍足。
可在看向折戟的时候,视线居高临下,不用怎么感觉便能知晓对方眼神里的嘲讽意味。
“这么大嗓门儿做什么?又欠揍了?”
余烬云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却是落在折戟身旁的天玄身上的。
“你好好管管,你是他的剑鞘,你不压制他难不成还要让我动手吗?”
“余烬云,你他妈……唔!”
折戟一直都和余烬云不怎么对付,听他这么说之后忍不住又怼了上去。
结果这一次话刚说了一半,便被余烬云给禁了言。
虽然被禁了言,可是折戟的手脚还能动。
他气恼地下意识想要上前狠狠往余烬云脸上来一拳。
不过他最后来不及付诸于行动便被天玄给一把拦住了。
“他需要休息。”
“主人,你别和他计较,我这就带他离开。”
余烬云的声音很沉,语气里带了点警告意味。
天玄听后连忙回道,然后头疼地拽着折戟离开了。
这个禁言只有余烬云本人能够解开,天玄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折戟才能说话。
他将折戟拽到了平日里他们经常休息的那个小亭子去。
因为不能说话,折戟脸黑着到处乱踢着。
直到发泄累了之后,这才抱着手臂气呼呼地坐在一旁。
两人很少在这样安静的氛围里独处,平日里折戟的嘴就没怎么停过。
天玄一般都是听着,偶尔应答几句,除此之外便少有说什么了。
他坐在折戟的对面,单手撑着下颌静静地盯着折戟看。
小亭子里光线没有外头好,但是阳光还是斜斜地照了进来好些。
光影之间,折戟的脸如同蒙了一层薄薄的金纱。
他本就生的好看,唇红齿白,五官清俊。
跟画卷似的。
尤其是在魔气褪去之后,没了戾气,更让人生了些亲近感。
折戟也留意到了对方在看自己,而且还是目不转睛的那种。
他顿了顿,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天玄一眼。
没有声音,可天玄也能够想到他那个眼神代表的意思。
是在质问他'看什么看'。
“你好看。”
天玄弯着眉眼,第一次有机会在不会被折戟打断的情况下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其实也不算是打断,只是大多数时候他都以折戟为主。
认真听着对方的话的时候,他很少会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
这个时候折戟少有的安静,准确来说是被迫安静。
这让天玄的注意力不再被言语影响,更多的是注意眼前的人上。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安静地看你。”
天玄半感慨半认真地这么说着。
他倒是表现的风轻云淡,然而折戟听后的反应却比刚才被余烬云激怒时候还要大。
折戟猛地站了起来,脸和脖子根都红的厉害。
好似天边蔓延的火烧云,只一瞬便染红了云彩。
如果是平日折戟能说话的话,他听了肯定羞恼地让天玄闭嘴了。
然而现在却不行,他除了瞪对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被瞪的那个人一点儿也没有被威慑住,因为被瞪习惯了。
他反而更加直白地注视着折戟。
“其实一开始我听到万里说要去闭关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
天玄上前将折戟拉到自己一旁坐着,折戟身子僵硬,羞恼着却并没有什么抗拒的动作。
折戟刚一坐下,便听到了天玄这话。
他生气地抬起手就直接往对方身上一拳下去。
却并没有击中。
天玄没有任由他揍,少有的扣住了折戟的手腕,限制着他的动作。
“你先别生气,我就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如果每一次都是你说我听的话,是不是太不公平点儿?”
折戟还从没有见过天玄这般模样和自己说话,委屈巴巴的,让他都有些不自在。
半晌,他抿着薄唇,微微抬起下颌,算是勉强同意了。
得了折戟应允之后,天玄这才唇角勾起继续说道。
“平日里你大多时候都是离了我跟着万里练剑,就算是你回来了也很少有独处的时候。”
天玄一边说着,一边将折戟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
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在感觉到对方没有怎么排斥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张开手。
然后紧紧地扣住了折戟的手。
和平日里剑鞘和剑严密贴合一般,这样十指相扣着。
“都说剑择主是看属性的,我是余烬云的剑,性格可能与他并不完全相同。”
天玄抬起手将折戟的手背贴在了自己的面颊处。
他眼眸晦暗,看向折戟的时候专注到只能装下他一人。
“但是我们骨子里却是一样的。”
“就像他对万里,我也想要无时无刻不占有你。”
折戟听后瞳孔一缩,想要往后退去和对方拉开距离。
然而他的手被人天玄紧紧束缚着,没办法移动分毫。
“……你怕我?”
折戟刚才的反应太过激烈,他薄唇往下抿成一条直线。
声音有些失落,却执拗着没有松手。
“哈?!老子会怕你?”
折戟被这么一激,再加上余烬云的禁言时限不长。
他气的一开口便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喉结,而后这才反应过来。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躲我?”
“……”
折戟一时之间没有说话了,他脸上刚褪去的红又一下子窜了上来。
“……是不是因为我刚才说的话吓到你了?”
“抱歉,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而已,我没想到你会被吓到。”
“不是。”
折戟闷闷地说道,耳根在黑发之间如同抹了一层胭脂似的。
“我只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别开脸不看天玄的脸。
“双修什么的,还无时无刻。”
“我,我就算是剑也受不了吧。”
天玄一愣,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刚才折戟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大。
原来对方是将'占有'理解成了这个意思。
他脸也“噌”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也,也不是非要无时无刻。这种频率,就算你受得住,我也没那么持久啊……”
“你已经不行了?”
折戟听后皱了皱眉,误解了天玄的话。
“要不,以后我们换个位置?”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有些不大好意思却更多的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让我试试。”
“……”
第八十二章 '锦鲤'番外之月下花灯
从昨日开始; 万里便隐约觉察到了山脚淮河似乎比起往日时候要热闹。
他如今的神识不仅能够轻松覆盖整个缙云; 还连带着周围的一些城镇。
他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放出神识放松一下; 吸收四周的灵力洗涤下灵脉。
因此周围稍有变化他都能很快的觉察到。
万里心有疑惑; 他已经许久没有下过山了。
但这般热闹他除了之前凡间过年时候好真没遇到过几回。
“师父,近日淮河是不是在准备过什么节?我刚才用神识扫了一圈,发现每家每户都挂着个灯。倒也不像是过年的红灯笼,五颜六色的什么样式的都有还怪好看的。”
余烬云正在裁一段浮云锦; 前些日子万里下凡去斩杀妖兽的时候衣服被划破了。
他想起之前蓬莱送了浮云锦给他,便想着拿来给万里做件衣衫。
此时他刚将边缘不要的地方裁剪了,听到万里的话后一顿。
余烬云算了算,这才意识到。
“算起来,这个时候应当是花灯节。”
“花灯节?”
万里本身就不是这个地方的人; 平日里也就历练时候下个山; 还这没多了解这些人间的节日。
“是类似于把各种花灯拿出来展示,或者用来猜灯谜这种的吗?”
“你没过过花灯节?”
刚开始时候余烬云还算漫不经心,在看到了对方真的不知道后这才露出了点儿惊讶情绪。
“也是,你在没上缙云之前就待着苍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里。那里清苦,别说是过节了; 你可能连花灯都没见过。”
之后万里都是和他在一起的,余烬云仔细想了一下,发现他们的确没去过什么花灯节。
只有在过年的一两次下山去逛了一转而已。
“那等我将你的衣服做好; 晚上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
白日时候的花灯就算挂着也没什么氛围,要看也得是在晚上。
万里听余烬云这么说后,高兴地抚掌。
他还想要再多问问关于花灯节的一些事情; 余光瞥到了余烬云正在用手量着尺寸。
“我就在这里,师父你把浮云锦放我身上比划下不就知道尺寸了吗?”
万里说着,正准备背过身子张开手臂让余烬云来量。
可身后的人并没有走过来,更没什么动作。
青年疑惑地回头看向余烬云。
这个时候余烬云已经裁好了,动作游刃有余。
“不用了。你的尺寸我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
万里脸一红,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然后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余烬云做衣服。
其实在最开始得知了余烬云会做衣服的时候万里很是惊讶,但是之后又想起连做饭都难不倒对方,便也没太在意了。
余烬云有些洁癖,自己的东西都必须自己过手。
而万里的东西更是,他更不会允许他人动手。
余烬云虽然活的年岁挺久,但他会的东西多半都是些酿酒,炼药,这样一些修者喜欢钻研的事情。
而现在,他学的东西比起之前要杂,大多都是些凡间事物。
比起其他的修者,倒是多了点儿烟火气。
不知道的人以为是余烬云心血来潮,知情的人却明白。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心血来潮的事情,只不过是人的占有欲占了上风罢了。
傍晚时分,天边染红了一大片云彩。
那辉泽温暖,比起晌午时候要柔和好些,将整个缙云都渲染上了浅淡的暖色。
远远看去,到处都带着蜜糖的色泽。
万里是穿着余烬云刚给自己做好的那件衣衫出门的。
一身月白,绸缎柔和贴服,将万里的身形更修得颀长挺拔。
余烬云淡淡地瞥了一眼,还算满意地微微颔首。
“走吧,别去晚了。免得到时候人多得都挤不进去。”
显然,比起万里这个一次花灯节都没有参加过的乡巴佬不一样。
余烬云轻车熟路,看上去已经去过好几次了。
还没下山的时候天也才刚暗下来,等他们抵达淮河的时候四周已经完全被黑暗笼罩了。
本应该是一片晦暗的世界被成千上万的灯盏给照亮。
从护城河开始,上面的浮灯顺着河流漂浮着,一直进入了城内。
灯火绰约,随着水纹波动着,更加隐约朦胧。
街道两旁更是,各家各户都挂着自己做的花灯。
上面绘着画,写着诗句。
此时整个淮河都被花灯照亮,也美得如画卷。
万里不是第一次见淮河城的花灯,他们不过花灯节的时候也会有花灯挂着。
然而却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盛大。
要不是这些花灯都在地上,他可能会以为这是烟火。
没有那般转瞬即逝,长久得照着这片寂寥黑夜。
“真可惜,这样的场景如果折戟他们也跟着一起来看就好了。”
万里边看着四周边这样有些遗憾地感叹道。
原本在下山之前万里想去唤折戟和天玄他们要不要跟着一起下山去瞧花灯,然而他却并没有在缙云找到太难两人的踪影。
平日里只要不练剑,折戟他们一般都会自由活动。
尽管如此,万里还是有些替他们可惜。
“他们有什么可惜的?你替他们可惜,他们没准巴不得不和我们一起呢。”
余烬云抱着手臂冷哼了一声,对万里的话一点儿也不赞同。
“同理,我也嫌他们碍事。”
万里听后有些哭笑不得。
“可这种节日不应该是越多越人一起越热闹吗?”
走在一旁的余烬云脚步一顿,突然垂眸直勾勾地盯着万里看。
万里被这么看得不大自在,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下意识别开了与对方对上的视线。
“怎么了?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余烬云没说什么,他摇了摇头,然后也不等万里反应。
径直往一旁卖着各色花灯的地方走去。
他买了一只琉璃做的花灯,里头的火光摇曳,一切细微的变化都映照在了剔透的琉璃表面上。
“给。”
余烬云这么低声说道,将手中的琉璃灯递到了万里的手上。
万里有些恍惚,他接过。
看着手中这漂亮的琉璃灯,眼眸闪了闪。
“……是不是我刚才说错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余烬云指尖微动,他将视线落在对方的身上。
也没否认,也没反驳。
“你看看周围。”
万里一愣顺着余烬云的话往四周看去。
除了花灯之外,来来往往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的。
少女娇羞,在灯火的映照之下显得更加的可爱生动。
少年温柔,看向对方的时候眉眼都是带着笑,化不开的柔情。
“花灯节并不是乞巧节,只不过想与之赏花灯的人独一无二。”
“所以你别再说什么人越多越热闹这种话了。”
隔着花灯的光亮,余烬云的眉眼也染上了浅淡的暖意。
“不然我会真的不高兴的。”
他孩子气的这么对万里说道。
万里指腹摩挲着琉璃灯面,火光微烫,从他指尖一直传递在了他的脸颊。
和刚才来来往往路过的少女一样,青年的面颊也渐渐染上了胭脂一般的绯色。
在灯火阑珊之中,万里的唇角不自觉微微上扬着。
和万里手中的琉璃灯不同。
少年手中提着的是花灯,而少女手里则抱着的是孔明灯。
远处的钟声悠远传来,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停住了脚步,然后缓缓地松开了手中的孔明灯。
万千的孔明灯慢慢飞到了天上,照亮了整片夜空。
地上的灯笼还挂着,而天上也一并不再寂寥。
万里惊叹于这样的美景,抬头望着这一片夜空。
少女们也望着这片灯火,然后双手合十着,虔诚地许下了自己的心愿。
在所有人都留意着这样如画的光景的时候。
余烬云眼眸清透,不着痕迹地将目光落在了身旁的青年身上。
他的眼里没有明灯万千,没有夜色暗沉。
只吝啬得放得下一人而已。
第八十三章 '明疏X林晦'番外之要求
林晦是一个剑痴; 这件事情是全缙云都默认的事实。
放眼全修真; 能招架得住这样的剑修邀战的; 除了万里和先寒山的顾惊语。
还有一位便是与他师出同门的明疏了。
而近日恰逢万里闭关; 顾惊语也很少来缙云。
虽然之前余烬云说欢迎他去向他请教,但是林晦惜命,自然也不敢真的贸然去主峰。
一时之间剑无对手,让林晦烦躁了许久。
要说如果随便找个内门弟子对练一下也成; 只是林晦这人对其他什么都好说,要求不高。
可一跟剑有关的话,他无不苛刻。
他的弱水虽不是什么天下第一剑,却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佩剑便有资格对付的。
林晦挑对手,哪怕是练手的也不会往水平低了的去挑。
也正因如此; 林晦连着半月都自己一个人去小竹林里练剑。
这么一练; 这剑术没什么精进,倒是心境变得有些烦躁了起来。
好在这个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在半月之后,一直跟着陆绥下凡的明疏不知怎么的提前回来了。
林晦还是头一次这般高兴见到明疏,在明疏踏进山门的瞬间; 他便从凌云峰这里感知到了。
明疏性子慵懒,每回回来的时候一般都不怎么御剑登山,而是喜欢慢悠悠地踩着台阶往上。
他手里拿着个酒葫芦; 里面装着桂花酒。
刚拿起放在嘴边准备喝一口的时候,前面一道阴影落下,将上头的光亮遮掩着。
明疏一顿; 眯着眼睛逆着光看去。
林晦应该是瞬移过来的,额前的头发被吹得乱了点儿。
他手执着剑,面上没什么表情,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明疏。
那眼神透着灼热,让明疏不知道嘴边的这口酒还要不要继续喝下去。
“……你是来接我的还是来提剑砍我的?这么气势汹汹。”
“自然是来接你的,师兄。”
林晦不仅这么说着,而且也很有诚意上前接过明疏手中的葫芦。
“少喝点酒,免得到时候又像上一次一样醉得一脚踩空从台阶上摔下去。”
明疏喜欢喝酒,这并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
不过他不仅喜欢喝酒,还喜欢那种醉醺醺的感觉,因此每一次只顾着喝,却从来也不会将酒气从体内散去。
他听到这里笑了笑,刚想要调侃一下对方体贴入微的时候。
明疏眼眸一顿,这才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不对,我什么时候这么受你待见了?”
“如果是在上山后来接我还说得过去,这一次我前脚刚踏入山门你便瞬移过来了。”
明疏摸了摸下巴,带着审视的眼神看着眼前的青年。
“看来师弟你有事求我?”
虽然是一个疑问句,可明疏语气却格外的笃定。
林晦听后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弱水。
而后眼皮掀了一下,这才一脸真诚地看向明疏。
“师兄,我近日修炼顿涩,还望你能稍加指教。”
他的态度很是诚恳,挑不出什么错处。
可正是因为这般严肃正经的模样,才让明疏有些不爽。
倒不是对林晦有什么不满,只不过是明疏一直不怎么喜欢对方这般恭顺的模样。
尤其是对自己的时候。
他心下思绪万千,可面上没有显露分毫。
“可以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明疏弯着眉眼朝着对方笑了笑,依旧和平日一般没心没肺。
“什么条件?”
林晦一瞧见他这般笑便立刻警惕了起来。
“别那么紧张,很简单的一个要求。”
他手指轻轻一勾,林晦手中的那个酒葫芦便回到了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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