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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君一颗夜明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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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两个字?”
  小青年眨眨眼,突然想到很风骚的一招:“我在后背写给你,看你能不能猜出。”
  说完,焦越拿开毛巾,右手食指点了上去,极其缓慢的划了第一撇。
  指尖下的皮肤带着些许油润的微光,在受了力之后很浅的凹了下去。焦越狠狠打了个哆嗦,明明他是主动的那个,结果现在搞的好像他成了被诱惑的那个。
  阿弥陀佛,定力不够啊定力不够。
  一个字写完,焦越没出息的觉得自己腿都软了。
  还好,摸了摸鼻子,没流鼻血。
  “焦炭的焦?”岳麒麟觉得有点怪,他竭力想要忽略那种感觉。像是有蚂蚁在他背上爬,又不完全是。那种痒痒的感觉很难受,一直痒到心尖一般,抓都无处抓,落不到痛快。
  越字写走字旁最后一笔的时候,焦越拖的有点长了,一直划到男人腰侧,不知道是不是碰到异常敏感的腰眼了。男人忍无可忍,咬着牙憋着笑一转身捉住那只作乱的手:“好了好了,我猜到了,是逾越的越对吧。”
  这一转身面面对上,两人都是心里咯噔一下子。
  音尾消散在寒冷的空气里,岳麒麟握着青年的右手没动,而焦越红着一张脸,左手半举着那条湿毛巾,目光躲闪游移不定。
  “焦越?”岳麒麟试探的开口。
  青年的反应过大了一点。只听他啊的一声,如梦初醒似的,紧跟着那条毛巾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有种模糊的东西呼之欲出。岳将军拧着眉头试图捕捉到一闪而过的念头。
  这个节骨眼,半掩的门外远远传来鹰哥儿的呼喊:“爹,芭乐大哥,快去吃饭吧。”
  ……………………………………………………
  三个人走在街上,周围的人都是满脸喜气洋洋,一派节庆时分放松的模样。
  想要竭力做出若无其事的焦越却觉得脸上的假笑几乎挂不住,都快同手同脚不会走路了!
  简直哔了狗了!这人总是一脸深沉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做什么!
  您老不是迟钝吗?您老不是恍然不觉只想搭伙过日子吗?您老就不能好好逛个街,看舞狮子看戏班子随便看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吗?
  三个人里面,真正最开心的只有鹰哥儿。
  “芭乐大哥你看!那个狮子窜上高台了!真厉害!”
  “爹爹,大成家肉铺门上挂的灯笼真好看,也不知道谁做的。”
  “手冷了?”岳麒麟看到焦越搓手又拢在嘴边哈气,居然再自然不过的伸手握住了青年的手:“我帮你暖暖。”
  焦越吓一跳,欲哭无泪。木头疙瘩突然这么会撩,您老被附体夺舍了吗?
  “别闹,这在大街上呢。”焦越不是故意端着,他实在给刚才在房间里那一出吓得不轻,还没还魂过来。何况俩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又都是河市的闻名人物,估计被人看到,不用明天,到傍晚就能传遍全城,今日事今日毕,都不带跨年的。
  岳麒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也不坚持,直接松了手。
  你笑毛?焦越很想问。可是实际情况却只是想想,然后青年脚底抹油,飞快跑到前面跟鹰哥儿肩并肩走在一起。
  这种明显逃避的作风莫名取悦了岳将军。男人摸了摸下巴。
  既然想通了原来从来不曾想过的事情,就直接落实好了。
  突然行事画风大变的岳将军让焦越有点招架不住。
  他是有怨念不假啊,可是这半年下来他焦越也认命了,岳麒麟这人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慢慢来好了。
  可是谁能告诉他,不过早上帮男人擦个背对了个眼,这厮就跟鬼上身似的,说话做事大相径庭,这这这……什么鬼?
  “这根木簪子你喜欢吗?你不能总用绳子绑头发吧。”
  焦越嘴硬:“不要,这都是女人用的东西。”其实他知道自己纯属强词夺理。这个时代,无论男女都蓄发,和尚除外。眼下大半年下来,他头发也长长了,总是因为懒,拽根绳子绑着也不是个事儿。
  可他就是怂的不敢接岳麒麟的茬儿。
  鹰哥儿不明所以,笑着给自家老爹当神助攻:“芭乐大哥,这簪子你确实用得着,没事,你要是不会束发髻,我教你好了。”
  焦越咬牙:“……”
  “我还没送过你东西。”岳麒麟平淡的一句话激的别人心里惊涛骇浪的,他却八面不动老神在在,典型管杀不管埋:“你若不喜欢,我们再去看看别家的。还有。”
  男人皱了皱眉,看了自家儿子一眼:“你以后别叫芭乐大哥了。他本名焦越,你叫他越叔好了。”
  一少年一青年两双眼睛齐齐瞪成铜铃:“为什么?!”
  岳麒麟扯扯嘴角没说话,递上碎银买下了那根木簪子。
  

  ☆、番外二

  好好一顿年夜饭让焦越吃的味同嚼蜡。
  他有预感,他跟岳麒麟之间,那层窗户纸可能要捅破了。
  焦越啊焦越,你是叶公好龙吗?嘴边的肉惦记那么久了,今天或许就美梦成真了,不是应该欣喜若狂赶紧贴上去吗?你不是久旷成怨男了吗?
  可是。焦越在心里神经质的哀嚎,可是我并木有过经验也没那么风骚,只不过一直吃不到,YY一下过过干瘾而已。我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好不好!
  脑子里这么乱七八糟厮杀着,很快三人吃完了年夜饭,帮佣下人撤去了碗筷,换上了香茗。
  “晚上喝茶不好,睡不着。”某人弱弱的用科学知识提醒。
  “爹爹喝完酒喜欢喝点茶醒一醒。”鹰哥儿帮焦越倒了一杯。白瓷的茶杯里面,茶汤青碧,剔透的黄绿色泽看过去很养眼。
  年夜饭的时候,岳麒麟喝了一小坛大概两斤的青稞酒。看的焦越咋舌不已。
  这人是深不可测的酒漏子啊,居然说这一坛不过就是润润喉,身负守城职责,不敢贪杯云云。
  那青稞酒是纯粮食酿的,焦越一时好奇,加上那父子俩都游说他试试,他就倒了一小杯尝尝。
  辣!辛辣!辛辣刺激!
  想这二十几年,焦越一直不过天热喝罐啤酒,有应酬大多红酒一杯。这种酒量被一小杯接近六十度的烈性白酒顶着,差点咳的眼泪鼻涕一起下。
  好在那厮还算有良心,不再灌他喝酒,自己一个人悠哉的左一杯右一杯,不疾不徐,活生生一个千杯不醉。
  既然吃完了饭,鹰哥儿就有点坐不住了:“爹,芭乐……越叔,我去喂喂闪电。这过年了,也给它吃点好的。”
  岳麒麟挥挥手:“去吧,喂过闪电早点回房歇着吧。”
  焦越听着这对话,一个没管住,脑子再度跑偏了。这让早点歇着干啥?别出来碍眼?你爹打算做点坏事儿?
  饭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那些帮佣下人忙完了也都回家团圆去了,这会儿偌大的宅子里面,除了他们三个,也就多一个闪电了。
  “焦越,”岳麒麟开口拉回他无限跑远的思维:“你今晚就搬到我那屋去睡吧。”
  见过直接的,没见过这么直接的……
  焦越卡巴卡巴眼睛,不知道怎么接话:“啊?”
  岳将军喝了一口茶,面色不改:“我今天想了想,既然你都跟着我了,有些事情可能让我忽略了。”
  小青年的脸慢慢发热,然后滚烫,直觉上就快咕嘟咕嘟冒泡了:“那啥,好困,我回去睡觉了……”虽然不想没出息的落荒而逃,可是俩人这么奇葩的坐在饭厅一边喝茶一边一本正经的谈论这种事,这真的正常吗?
  外面的冷风一吹,焦越慢慢镇定下来了。
  心慌过后,有点小小的喜悦,还有点说不清的心酸。
  这种时候,其实岳麒麟要是说句喜欢,该是多么水到渠成的事情?
  深呼吸,用力拍了拍脸颊,焦越抬头望天。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嘶~呸!牙都要被自己酸倒了。
  从饭厅走回客房短短一条路,焦越反而冷静下来想明白了。
  这人虽然成过亲还有了孩子,不过按他那个性子,责任和义务之类务实的感觉会更多一些,在感情上面,估计就跟个白痴差不多。
  这方面,他肯定不如自己这个拥有无限视野万能网络的现代人。
  罢了罢了,既然岳麒麟有意往前迈一步,自己干脆好人做到底,教教他好了。当然,不是要教那种大被同眠之下的事儿,是启迪一下这人接近负值的情商。
  老祖宗说得对,性…福生活等不来,要靠自己双手去创造!
  于是,在岳麒麟回房后洗漱准备就寝之前,大喇喇抱着枕头的某人敲开了门,故作镇定的来了一句:“我来了。”
  岳麒麟脸上的惊愕不加掩饰。他以为焦越不会来了。谁知道。
  房间吹灭了油灯很快陷入黑暗,焦越躺在床里面,心里想着全盘的计划不会有差错,到底还是紧张的控制不住的哆嗦着。
  身侧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太过霸道,让自己心头那根弦绷的死紧,怎么都松弛不下来。
  床板动了一下,跟着岳麒麟转过来侧躺着,面对着焦越的……后脑勺,笨拙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想要吗?”
  焦越开始庆幸,自己果断的面朝着床里,此刻不用看到那张脸回答这样的问题。
  岳麒麟的声音低了下去,难得多了几句话:“我父母早亡,是一个云游师父把我带着传授了一些武艺。我十岁那年有机缘,碰着兵部的大人,他听说我天生神力,便玩笑话让我举起他门口那对石狮子。许是他见我年纪小根本做不到,就夸下海口,若我举起那对石狮子,他便举荐我去靠当年的武状元。石狮子我举起来了,兵部大人惜才却没办法兑现他的承诺,后来我就跟着他,年纪小就打打杂练练功,过了两三年,跟着往外跑平叛之类的立军功。我是十六那年考上的武状元。当年皇帝龙心大悦直接赐婚,许了鹰哥儿他娘给我。她身子骨弱,不喜欢床笫之间夫妻敦伦之事,加上我又不太懂,没轻没重的,弄过了她就会受伤,下次更不愿意我碰她……时间久了,也就不想了。男子之间我听说过但是没弄过,我思忖着你这么单薄,怕是真弄了会容纳的更加辛苦,万一再受伤……焦越,我不想你也丢下我。”
  最后这句话焦越一开始没听懂,眨眼的功夫,福至心灵的明白了。
  鹰哥儿他娘本就是赐婚,谈不上什么感情。然后又因为那种事的苦头而心生嫌隙,直到后来生下鹰哥儿撒手人寰。可以说,看上去风光无双威风凛凛的岳大将军,怕是从未被人认真相待过。他是怕自己也吃不了那苦头弃他而去,甚至更严重的,也会死掉离开他……
  这么一想通,焦越的心一下子拧疼了。
  又气又有点憋不住笑。
  这愚昧的古代人啊。
  虽然他焦越也是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的主儿,可他好歹博览群书知道那个道理: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好悬被这人的卖惨直接拐沟里去,忘了自己的初衷。
  焦越没回头,抱紧自己的枕头,努力让声音很平静很淡定:“那你喜欢我吗?”
  一把年纪的某将军呆了。活了三十三年,他没有过那种心悦某人的经历,是以这会儿被问到,坦率的讲,他连喜欢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
  迟迟等不到答复,焦越即使猜得到也还是有点失望。
  他想看到这人的七情六欲,想看到一向沉稳的男人为自己乱了分寸,想看到岳大将军情不自禁难以自拔的蠢样……
  “没关系,那就等你哪天喜欢了,我们再谈接下来的事。现在,睡觉。”
  ……………………………………………………
  过了年,新一批的粮饷送到了。
  让岳将军松口气的是,这回带队的,不是骚包魏侍郎。
  只是还没等他那颗心完全落回肚子里,带队的李主事一脸和气的开始打听芭乐糖铺的事儿。
  警觉来的很快,岳麒麟面上不示声张:“去年年根就关了。李主事有事?”
  李主事不疑有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笺晃了晃,颇有几分无奈的笑言:“受人之托,有封信送给糖铺掌柜的。那岳将军可知道,这人关了铺子,去哪里了?”
  这下岳将军那点不成熟的醋意可翻了天:“可能嫁……嫁娶成亲了。年纪也不小了。”
  “哦,唉下官这干脆好人做到底。岳将军你告诉下官这位芭乐掌柜的家居何处,下官直接送上门去。”
  岳麒麟被这下子将军将死了,好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
  凑巧鹰哥儿从门口路过,听到熟悉的名字张口就接了句:“找芭乐大哥吗?”
  那位李主事一回头,神色大喜:“这位公子认识芭乐掌柜的?”
  “鹰哥儿!”岳麒麟皱眉:“李主事,这是小儿。他只是当初跑过糖铺买点吃食,并不认识那位掌柜的。”
  听出亲爹话里的警告,鹰哥儿缩缩脖子不再吭气。
  “找芭乐的?”一听这懒洋洋的声音,岳麒麟头都大了。
  真是越不想来什么越来什么。
  挨着鹰哥儿没个正形站在门口的,可不就是焦越?
  这回李主事没那么冲动了,慎重不少:“是,我这有封信,是那位掌柜的故友相托,转交给他的。”
  “故友?”焦越抻了下脖子,自然什么都看不到:“给我吧。”
  “可是,”李主事几分为难:“那位故友再三叮嘱,要转交给本人才是。”
  “我替你转交就是了。”焦越笑言,满不在乎的样子:“再说了,你又不认识那位掌柜的,他就是站你面前你也不知道不是?”
  说起来还真是这么个理儿。李主事想了想,下了决心:“那麻烦这位小哥帮着转交一下,还请岳将军作证,他日那故友若是问起,我也是尽全力帮他办了事的。”
  魏侍郎这封信算是捅了马蜂窝。
  上次那封信,那个孟浪子多少还懂得什么叫做含蓄矜持。或许是因为驿站传信,私密性不稳妥。魏醒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可是这次,魏醒托了信得过的人带信过来,里面那些痴话,啧啧,节操都碎了一地。
  “……指端如遗香脂,触之柔腻,奈何黄粱一梦,醒来只得怀抱空旷,唯余怅然……”
  岳麒麟晃着信纸,脸都暗成黑山老妖了。一字一句,疑从齿缝中挤出来。
  “……盼君知晓,他日赴京,弟必扫榻以待,全梦之未尽之事……”
  “性…骚扰啊这是。”焦越笑的浑身直抖,眼泪都笑出来了:“这个魏侍郎真是朵奇葩。这都多久了,还心心念念着贼心不死。是不是吃不到嘴就永远是白月光?”
  岳麒麟一把摔掉那张信纸,心里已经不能用不舒服来形容了。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很陌生。一种暴戾的情绪在身体里面到处冲突,他特别想把魏醒揪过来狠狠揍上一顿,然后告诉他,芭乐这人就别再惦记了,眼下青年是他岳麒麟的枕边人,以后也是,一直到死。
  这么强烈的感情让岳麒麟很困惑,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即便岳将军是感情白痴,不耽误他的聪慧敏锐的捕捉到关键词句——
  是不是吃不到嘴就永远是白月光?
  什么是白月光他不懂,可是吃不到嘴的涵义,他懂。
  岳麒麟霍的抬眼,异常明亮的双眼看的焦越心底发毛,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嘴边:“怎么了?我中午吃完饭擦嘴了,又有饭粒?”
  大庸关。岳麒麟心里很快做了决定。
  大庸关算是这关外第一繁华大城,三教九流甚至妓子小倌都有,他总能去那里补上自己缺过的知识。
  

  ☆、番外二

  如柳是品菊楼的头牌小倌。
  各种客人他见识多了,却是十九年来生平罕见碰着今天这么个人物。
  客房座椅上端坐着一位风尘仆仆的官爷。之所以如柳猜到他是官爷,跟这人说话走路乃至坐在那里的姿势都有着丝缕的关系。
  异常端正,毫无半点狎昵之色。甚至明明到了这种风月之地,又看到自己一向自负的容貌,依旧表情冷淡,不见色气。
  如柳走的不是那种女里女气的路线,进了门先作揖行个礼,声音温润而不娇柔刻意:“如柳见过客人,不知怎么称呼这位爷?”
  “我姓岳。”来人是个直统统的脾气,看见如柳带上门,自己直接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锭子搁在桌上:“我有话想问你。”
  如柳淡淡的笑,越发衬出少年如月般的皎皎风华:“官爷是要打听来过的客人吗?”
  那人摇摇头:“不是。是关于……房中事。”
  男人粗犷阳刚的脸上浮起些许不自然的羞赫,一闪即逝:“你莫怕,我对你没有任何坏心。只是我最近,结了亲,我想他舒服,怕伤了他,想来讨教一二。”
  如柳倒吸一口凉气,抬眼认真看了看男人。那丝油然而生的羡慕压不住,飘飘忽忽的浮了起来。谁人这么有福气?得了这般昂扬出色男人的忠贞相待不算,还让这男人呵护心疼至斯?
  想他舒服,怕伤了他。这么土气的几个字,却比什么甜言蜜语都让人惊心动魄。
  “岳爷,”忍住心中酸涩,如柳侃侃而谈:“如柳是伺候人的角色,从来没被那么疼惜过,都是使尽浑身解数,好讨客人欢心和舒服的。”
  男人清澈的眼中掠过一抹失望:“这样吗?那算了。”
  “不过,”如柳咬了咬唇,慢慢说下去:“做的时候,岳爷可以用些油脂,多问他的感受,慢些来。如柳没有冒犯之意,敢问岳爷的心上人是出身风月之地吗?破过身吗?”
  男人想都不想的摇头:“不是。他是好人家的男儿。”
  如柳弯了嘴角,真心实意的祝福:“如柳先恭贺二位情比金坚永结同心。男子之间的情…事,如果莽撞行事,又是不曾训练过的寻常男儿,严重的话可能会谷道破裂流血而亡。”看到男人结结实实吓了一跳的神情,如柳不免又多说一些给他宽心:“所以如柳才问爷,爷的心上人是不是有过经验。没有也不怕,岳爷您有心疼惜他,破瓜的时候耐心些,揉松了再弄,或是您备些玉势之类的小玩意儿,先给那位含上些时日让他放松适应,到时苦头也能少些。”
  男人明显有些退缩,浓眉皱成了铁疙瘩:“这么辛苦,不如不弄了罢……”
  饶是自己心境酸楚,如柳还是被这话逗笑了。认真想了想,或许自己说的太过怕人,这位岳爷憨直单纯,听着像是受刑就不乐意了。
  “岳爷,许是如柳说的太过怕人,让爷误会了。这种事不是只有苦楚,若是爷寻对了法子找对了位置,您那位心上人怕是弄过几次得了趣,得痴缠着您夜夜笙歌呢。”
  男人点了点头:“如此多谢,岳某这就告辞了。”
  如柳惊奇的一挑眉:“这都半夜了,爷要赶回去?岳爷不如在这儿休息,天亮再走。您放心,如柳不会……”
  男人摇摇头,站直的身体高大威猛,带着迫人的威仪:“我现在策马回去,来得及陪他吃早饭。”
  ……………………………………………………
  “昨晚干啥去了?”憋了都没一个时辰,焦越气呼呼的一撂碗筷,抬头瞪着脸上完全看不出端倪的岳将军:“大清早让我抓个现形……你在外头养二房了?这么来回折腾多费劲,干脆接进将军府多好,天天都能见着……”
  岳麒麟夹了个包子放到焦越面前的空碗里:“再吃个包子。”
  焦越给这人气的脑瓜子疼,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吃屁啊吃!得,不说拉倒,我也不管你,咱俩散伙得了,我回我糖铺——”后面的话没说完,被男人利如鹰隼的目光一瞥,生生咽了回去,那口气上不得下不得,开始打嗝。
  “我去大庸关了。”男人言简意赅,跟着撂下了筷子。明明语气不见多严厉,就是带着一股子令人生畏的气势:“有话说话,不许说散伙这样的话。”
  “你说不说就不说?切。”焦越嘟囔了一句,到底不敢太过嚣张:“大半夜的跑大庸关去干啥?再说那么远,你这来回一晚上光骑马在路上跑了吧?”
  岳麒麟看着他,没吭声。
  “我可不是故意那啥,”给他看的不自在,焦越摸了摸鼻子转开目光:“就睡觉前水喝多了,晚上起来撒尿的……”焦越睡眠质量特别好,属于那种挨着枕头就睡,一觉大天亮的水准。可是昨晚也奇了怪了,躺下睡着没一会儿,他就迷迷糊糊翻个身醒了。
  倒不是尿憋的。真实原因比较说不出口——
  两人在一张床上睡了好几天了,岳麒麟这人火力壮,自带天然大火炉属性,这种季节里,不用地龙一床薄被就足够。而焦越畏寒,往往躺下睡觉时候还是一本正经各睡各的,早上醒来,小青年就是没皮没脸的八爪鱼样的钻进了男人的怀里。结果,昨天晚上睡没一会儿,虽然岳麒麟细心的多给他盖了一床被子,芭乐掌柜的还是不习惯的冻醒了。
  “去品菊楼了。”心眼实诚的岳将军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据实以告的架势:“办完事就往回赶了,想着回来刚好一起吃早饭。”
  自认脸皮厚的焦某人摸了摸耳朵,有点热:“谁要等你一起吃早饭……品菊楼是个啥玩意儿?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像好地方?”
  岳麒麟接下来一句话跟投了一枚手榴弹差不多:“大庸关最大的花楼。”
  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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