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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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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朝大梦初醒,现代人方讷变成了方家发烧烧糊涂,捡了一条命回来的次子方讷。
刚刚醒来的方讷,就得知了他不日即将上任白鹿书院先生一职的噩耗。
方讷:……真是个好消息。
自古多愁,朝堂多弄臣,朝外多逆贼,君臣相离心,边疆多祸患。
想写一个理想的国,一个理想的古朝廷,君王贤德,满朝才干,百姓富足安康,文化繁荣昌盛。
重生后,方讷遇到了许多的学子。他们或有不同,却都怀兼济天下之志。
李昊恭身行礼:怀虚只望西北边陲安定,百姓富足。
文煦:煦愿以纤毫之力,造以助民之器,使天下人人不愿忧心生计,学己之欲学,为己之所为。
魏尚卿:愿尽一身心血,费尽智谋,为己,为人,为国谋一个朗朗晴天。
……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穿越时空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方讷李昊 ┃ 配角:很多 ┃ 其它:
☆、第一章 “有间茶馆”
初春,西京。
青石砖官道旁,杨柳随风,鹅黄色的嫩芽好似只等一场惊蛰待发。
雨丝细密,见惯了塞北大雨的人们根本没把它当回事。
一街不打伞的人,方讷一袭绒毛白袍子,撑着一只油纸伞,着实有点吸引眼球。
春寒料峭,塞北新春犹冷。
方讷面容清秀,神情温和地漫步在街道之上。
大家索性也都习惯了这些天时不时有达官贵人们上街转转的现象,那些人无论男女,都娇气,总要打个伞的。
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方讷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吐出,一腔不知如何发泄的孤愤都散了。
草色青青,犹带雨露;天空蔚蓝,洗涤一空。
无人不道好一场淼淼春雨。
方讷停步,收伞抖伞,进了“有间茶馆”,找了窗边落座。
说书人指点春秋的声音却骤然停了。
难不成…竟是说累了?
方讷有些纳罕,随着说书人的目光看向门口。
缘是有一少年入内。
蓬荜生辉。
横亘在方讷脑海里的就只剩这个词了。
少年星眼璀璨,堪堪把容貌的风流劲儿压下。一支羊脂玉簪子把青丝轻束起,深蓝色的冰丝长袍上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滚边,身后还跟着一位打伞的灰衣老仆。
“轰隆隆”,天外一声闷雷惊响,带着层层乌云压境而来。
“雨来了。”
方讷轻喃,闭了眼感受起来。
大雨将至。
街道上分外喧闹起来。
一时间摊主忙着收摊,行人忙着小跑赶回家去,人影纵横交错,奔忙不停。
小雨“嘀嗒嘀嗒”的声响已不复。
如注的雨从青瓦檐之上倾泻而下,砸在了门口青砖的缝隙之间,流走了。
少年对此似乎颇有些新奇,驻足观看了好一阵,才启步。
大风忽至,开着的木窗晃动起来,砸在墙上,发出了“哐当哐当”的响声。
众人不由看了过来。
方讷站起,关了窗子,拾起伞准备出去。
小茶馆里已经没了空座位,见他起身,少年领了仆人便来了这边坐。
打伞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闲晃当,方讷在不到半个时辰后就被大哥派来的小厮“请”回家了。
他这身子已经有些名气了,被请了去自家学院作先生。
天地啊。他真的没能力教别人,老师是那么好当的吗?况且他一个现代人,除了高考之外,再也没有接触过文言文,你一时让他教书,他能教什么?
前几日,方家大哥在方讷刚醒时,便提了这件事,说是要他尽快决定,已经因为病耽搁了好些日子,再拖延,那是很不妥的。
方讷想了想,辞职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方讷选了算学。
这个凑合还行,虽然是架空,方讷觉得凭借这么多年学习,数学自己还是教得来的。
系统是在那时出现的。
以一个近乎透明的蓝色屏幕的形式。
显示屏内容则如下:
任务:进入白鹿学院教书。
奖励:宿主可指定时间地点,责令发生暴雨。
等他选了算学后,显示屏又变成了木制书架的形式。
上面摆满了从小学到大学的人教版数学教科书。
苦逼面无表情抄书的方讷不由长叹,决定到时候先教九九乘法表吧。
☆、第二章 有家书院
“白鹿书院。”方讷轻念出声,提袍跟着他哥,进了院门。
到教室的时候,方讷已经镇定许多了,但站在讲台上,看到下面坐了十几个少年时还是有点心慌。
不过输人不输阵,好歹灵魂也是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方讷一脸淡定地开始了授课。
这个世界也有阿拉伯数字和加减乘除,这些方讷几乎也都是按原样讲,唯一的不同可能是在第一节课快下课时,授了九九乘法表,又举了几个例子,证明其的用处之大,才下了课。
这里对教育很下功夫,白鹿书院虽是私人书院,却与官方密不可分,明明只是一个书院而已,却足足占地城市的四分之一。
窗外绿竹青葱,春来桃林初盛,令人心静。
今早几乎两个时辰,四个小时都是由方讷授课。
他一下课就出了门,一群皮孩硬生生有点被他这阵势唬住了,也没敢出去玩,趁着休息时间都在班里背乘法表呢。
乖的不得了。
方讷吃了点点心茶水,回来看到的时候还有点感动,接下来的一节课就没忍住讲了更多。
这时候方讷就不禁感叹起黑板,粉笔的好处来,尤其数学这种学科,口述却不写,实在是太难教了。
检查了九九乘法表的背诵,接下来方讷又教了他们两位数乘法的理念雏形和基本除法。
书院斥资巨大,一个教室一个院,黛瓦白墙,青竹桃林,韵味十足。
讲到兴处,方讷干脆喊了孩子们出来,自己则拿了树枝在一旁的土地上写起来。
别说,这比起刚才口述,可方便多了。
方讷一开始紧张,后来学生态度太好,又没忍住讲入迷了,一直到下课后,他答疑解惑时,才发现昨日那个茶馆的少年郎也是他的学生。
少年郎今日穿的很朴素,是和其他学生们一水的竹纹白袍,问问题时,先是盈盈一笑,向他作揖行礼,才开口询问。
方讷原本还奇怪,他为什么不争不抢不着急,留到最后一个问题,等他解答完那小子的问题已经有点饿得时候,方讷看这少年的眼神就很不善了。
李昊:……?
方讷:呵!
方讷的课不多,他刚来,又是大病初愈,就安排了这一个班的教学任务,一周可能上四天班。
这些孩子们大约早晨六点就得到书院晨读,八点开始教学,到十二点结束,期间下不下课完全看先生安排,下午是从两点开始,六点结束。晚间还有各种作业要做,啧啧。方讷睡着懒觉,躺在躺椅上晒太阳。
那姿态,啧。
李昊跟着方家小仆来找老师时,看到的便是此种模样。
李昊忍了忍笑,上前行师礼。
不在课堂,方讷就没那么拘束了,吩咐人给他搬椅子先坐下,又问他怎么来了此处。
然后他漫不经心地听了李昊一通解释,眼睁睁看着这小子从广袖里拿了个本出来。
方讷:……
少年一身红袍,鲜衣似火,面色认真,俯身倾耳以请:“怀虚愚钝,尚有不懂之处,还请先生赐教。”
方讷:……
☆、第三章 有个夫子
方讷哭笑不得,他从教经验少,还真没见过追人家家里问问题的学生。
杨柳秋千院中,小溪飞红桥下。方家过得虽然简朴,但雅致可一点没舍下,方讷和自家小仆一起又搬了小桌出来到杨柳荫下,之后又挪了板凳过去。
“谢谢了。阿云。你去忙吧。”方讷笑着道谢。
阿云没说话,朝他抱了抱拳就走了。
方家仆人很少,家庭成分简单。方老一生只有一个妻子,育两子,他和他大哥。方老平常住在书院,家里只有他们兄弟俩和三两仆人,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大不了他们几岁。
“坐。”方讷请道,自己先坐下了,桌上已放了笔墨和书本。
“哪里有问题?”方讷接过他的本子,翻起。
“这些,是先生昨日布置的多位数乘法,说是让我们试着做的,很有意思,我记得先生说这两日还不着急开别的课,只是作为兴趣让我们自己想的,怀虚想恳请先生多教我一些。”
方讷:……学霸啊。
“你稍等。”方讷进了卧室。
这几日闲着的时候,他便一直在誊抄教科书和做教案。
多位数乘法应该已经写了,他得找找,写了不少,估计得慢慢翻。
方讷冲他招招手:“你把纸笔拿上,也进来吧。”
进来后,又给了他一批纸,吩咐道:“找写有多位数乘法的一张。”
自己也慢慢翻着,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吓一跳,方讷前两日只负责写,写完就休息,都是阿云帮他整理的,这回仔细一看才知道已经厚厚好几沓了,这得翻到什么时候去?
“……你着急走吗?”方讷边翻边问。
“随家父而来。”
那就是着急了。
“那你都先拿回去吧。改天拿回来就行。”方讷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准备睡了,他最近困得很。
李昊:“……先生,您的这些手稿我可以都看看嘛?”
“可以,也可以摘录告诉别人,没什么,走吧走吧,我困了。”
阿云神出鬼没地出现了:“公子请。”
李昊眼睁睁看着先生就这么睡了,自己则拿着装在匣子里的一厚沓手稿被“请”了出去。
路上正好碰到前来喊儿子回家的卫疆王和方家大哥。
方大哥:……
卫疆王:……
阿云行礼:……
李昊:“父王,方先生。”
方大哥:“咳咳,舍弟向来脾气怪异,世子勿见怪。”
卫疆王的表情有些古怪。
李昊没忍住笑了:“不见怪,先生脾气甚好,那日早课结束,又陪了我们许久解疑答惑,今日还借了我手稿观看,昊不胜感激。”
方大哥点了点头,流露出几分满意来:“世子有所不知,不言脾气古怪,不喜给别人看自己手稿,也不喜与他人交流。那日答应去学堂已是我和父亲意料之外了,今日能借手稿给世子确实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了。”
李昊有些意外:“这…昊实是不知。”
方大哥挥袖:“那我送王爷,世子出府。”
李昊抱着匣子一时有点思绪万千,他不经意回头看了方讷的院子一眼。
清溪飞柳小院,方讷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阿云守在院前,执书在看。
☆、第四章 有一节课
又到了上课的日子,方讷迷迷糊糊被阿云叫醒,洗漱穿衣,又糊里糊涂地拿了一众新手稿和准备好的题出门。
一路如同梦游般恍惚。
阿云没什么表情地跟着他,眸中有点无奈:“公子,清醒些。”
“嗯嗯。你去吧。”
两人已经到了白鹿书院,方讷踏入大门。
正是还有半个时辰就开始课程的时候,学子们也三三两两结伴,匆匆忙忙地赶往学院。
学生和老师的装束有所不同,方讷一路走来被不少人作揖问好,他一一还礼。
学生们有些惊讶。
天还尚早,清晨露水甚重,还有凉凉的清风。
在走到教室之前,方讷总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教室里很安静,方讷有些惊讶,拿着手稿上的题进了门。
木桌前学生们已经就位,三三两两的低声讨论着题,见他进门,教室突然一静。
学子们弓身见礼,安静有序地回了自己的座位。
“诸位早上好。”
方讷对他们问好,懒懒的。
长袖宽衣,弓身见礼。
面目普通的青年人显得气质雍华起来。
这是一个很正经的问好礼,代表着对对方的肯定欣赏和敬重。
方讷还是有点感动的,作为一个老师,恐怕很难不为学生的向学之心动容。
距离上课还有半小时,学子具到,这是对他很大的尊重了。
“怀虚,麻烦你把上次布置的题帮我收上来。”
方讷朝着坐在第二排的怀虚点头致意。
李昊有些惊讶,起身收作业。
众学子也有意无意扫了他一眼。
班内很安静,秩序井然。
不一会儿,题便都被收了起来。
“时候尚早,我们先来互相认识一下吧。坐着就好。”
方讷笑意冉冉,给自己也搬了个木凳来。
众学子:……
众人各自站起,作自我介绍。
方讷努力记住他们的相貌和名字一一对应,又一一发了题给他们。
自己低头在讲台上批改作业。
方讷的题很怪。
众学子面面相觑。
就两道,很简单,好好学习了的众人很快就做完了。
难得是第二张纸上所言。
“你感兴趣的知识有?”
“给你个机会学习几方面的知识,如咬文嚼字,算学数字,外族语言,宇宙奥妙,世间奇异现象之因,生命构成,你倾向于哪个?”
“慎重思考写下你的答案,与从小到大想探究的部分。”
“我会针对你们的答案,教你们除了算学外其他的东西,或者更精深的算学,平时无课时,你等皆可至吾家寻我。”
方讷连中三元拒绝为官归乡的事他们是知道的。
只是这些种种,无一不需要常人一辈子的时间来探究,难道这仅仅只比他们大五六岁的人,竟全番懂得?
西北虽有白鹿书院,但名师是真的难寻,若真有机会……
众人悄无声息地瞟了台上的人一眼,抬笔作答起来。
这夫子…
真要把一身所学授予他们?
……
方讷虽然也好为人师,但还没有这么伟大。
他伟大的原因是系统任务,让他把第一批学生教育成才,而且要因人施教。
苦逼的方讷打着呵欠批作业,又在一边的小本本上记下他们的分数,进展,不懂之处。
学子只有十三个人,精英教育要方便的多。
事到如今,只能这么安慰自己的方讷发了众人卷子让互相问答修改,看起他们的答卷来。
课不一会儿就下了,休息了十分钟。
方讷开始给他们引入未知数概念……
又是一番教学和下课后的问答。
方讷哭笑不得盯着仍是最后问题的李昊一眼,有点头疼:“怀虚还有何问?”
李怀虚行礼。
方讷不耐烦:“虚礼不必。直言你疑问便可。”
李怀虚回头去座位,拿着那天方讷给他的一沓手稿回来了。
方讷:“……”
学生太好学也是一种负担啊。
但他现在是真头疼,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难受。
刚刚走至方讷身前就被“投怀送抱”的李昊:……
方讷眼前一黑就晕了。
李昊从小习练拳脚,抱起一个比他大点的弱柳扶风的夫子当然没问题,他疾速抱着方讷去了学院的医馆,又喊来了方家大哥。
散落一地的手稿表示我很寂寞。
☆、第五章 有个大夫
“哒。哒。哒。”竹子敲在石头上的声音显得十分清脆好听。
哦。对于昏迷的人和等待昏迷的人来说,可能就并不是这样了。
方讷迷迷糊糊起来的时候,有人正给他号脉呢,听到动静看他,声音温温润润如玉似的清雅。
啧。耳朵要怀孕。
“谢谢。”方讷感叹这具身体真真正正是个动不动就晕倒的文弱书生,喃喃了句,实在是累得很,眼一闭,又没了意识。
文然一时有些愣,觉得好笑起来,这人挣扎着起来就为了说声谢谢?不由摇了摇头,收了手,写药去了。
方家大哥和李昊已经在外面的大堂等了好一会儿了,屋内茶香悠然,一应家具皆是良木打造,进门就得见一幅当代著名画家和书法家合鸣而为的真作,大堂左右皆是书架,满满的全是各类书籍,角皮都起了微皱,难以压下,显然是常读的,书香氛围实在是浓郁的紧。
若是平常,方大哥和李昊怎么也得赞一句这屋子的别致淡雅,只是这会儿实在是没那个心情。
文然出来时便见得两人坐立不安之态,安慰:“大公子,世子。讷公子无事,二位且安,只是气血不足之态罢了,公子体质实在太差,我这里已经开好了一个月的药,大公子且先吩咐人去买药煎药吧。”
方大哥,李昊行礼道谢:“实是劳烦。”
文然挥袖还礼:“不必。吾弟亦为公子学生,平日里对公子多有提及,言及,谓极受照顾,解疑答惑甚是温和,今日施以医,理应也。”
方大哥怔了一下:“还是多谢,那我且找人吩咐。”旋即便找人去了,还需一辆马车好拉方讷回府。
李昊叫住他,请礼:“方夫子,吾家马车闲余,不如昊先带先生回家安置妥当,夫子后些来便是。药一事,昊正好有侍卫在此外等候,可交由他去办。”
“好极,实是多谢世子,劳烦。”方大哥感谢,出了门去寻那方家小厮了。
李昊看向文然:“文大夫,先生可好?”
我现在直接带先生走,有什么隐患吗?
“一切都好。”文然笑回:“世子可带公子走了。”
李昊微微点头,疾步进了小耳堂。
文然有些惊讶,摇头笑他,方才看着还甚是稳重,怎么突然就。。。哈哈,到底才十五岁,也是着急夫子吧。
当然,这种惊讶在看到李昊直接抱着方讷走出耳房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这。。。这。。。!!
李昊面色不惊,像是没看出他的惊讶似的,走到门口时才说了一句:“今日也是意外,望文大夫周知守口。”
文然心头沉重地点了点头。
方讷似是不舒服,在李昊怀里动了动,体质再弱,毕竟也是个身材修长高挑的已及弱冠的男人。
他这一动,头从靠在李昊胸膛变成了倚在人家颈窝里,呼吸温温热热的,全喷人家孩子脖颈上了。
李昊不动声色地微微侧了侧头,他出生以来身份尊贵,父母也都严格,还从未与人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
李昊侧完头就僵住了,他的下巴擦着方讷的额头而过,温热细腻的不像话。
李昊加快了步伐,上了门口的马车,总算松了口气。
不过事实证明他这口气还是舒地太早了。
马夫驾车虽然已经极为小心,但还是少不了路上颠簸。
方讷根本没什么意识,摇来晃去的,李昊真怕他刚刚见了大夫出来又进医馆,只好把人揽在自己怀里轻轻箍住。
李昊近乎僵直着身子一路都没有动。
方讷的头埋在他的颈窝,脸就贴在他的脖子上。
这实在是太敏感难受了,李昊暗自忍着,好不容易才熬到了方府。
方府的小厮们竟没一个敢搀扶方讷的,还在等阿云。
李昊大怒,听了解释才知道,方讷虽然身体弱,却是会些拳脚功夫的,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晕过,但不是阿云或者方大哥方老,就算是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也很难靠近他。
李昊愣神,他刚刚抱着先生半天,没什么反应啊,又想起那天方讷额外借他的手稿来,一时心情难言,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来。
阿云来了,背走了方讷。
李昊让前来的侍卫送药,自己想先回去了,犹豫了犹豫,又留了下来,守在方讷床前,等方大哥回来才走。
走时还闹了一番波折,方讷拉着他的衣袖不放手。
但他又睡着,怎么办?
李昊长叹一声,借了侍卫的小刀割断了衣袖,施施然残袖走了。
门口看书的阿云愕然,这不就进去坐了一会儿,怎么就断了袖?
侍卫还在给李昊汇报手稿已经尽数收好的事,李昊迟疑了一下,想起父王说起的关于方讷的流言来。。。
方讷,似乎好男风。
因此,弱冠也未成婚。
思量再三,李昊还是把手稿装进匣子里,还给阿云了,只说麻烦代为转交,便潇洒离去了。
阿云欣然领命,打量着匣子,露出一丝笑意来,这世子可真有意思。
☆、第六章 有个定理
周日,小城,和风亮丽,春意盎然。
李昊领了与西北相邻的周边属国的王子切尔参观书院。
书院有一青铜大鼎,历史悠久,重达千斤。
那切尔竟运力后将它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还挑衅说,听说白鹿学院天下闻名,西北学子不仅善文知理犹尚武善拳脚,不知可有人能同他一般。
切尔天生神力,举起青铜鼎尚且不轻松,何况这些学子?
李昊已经有些生气了,堂外已围了许多学生,今天这事恐怕不能善了,那丢的就是国威了。
“谁说没有人,我们西北人人都能举起这鼎来。”稚嫩的声音从学子们的后方传来,众人让出一条路来。
是文煦,文然之弟。
他旁的是。。。笑着的方讷。
方讷向他微微点头,李昊恭敬地回了师礼。
文煦上前,叫人办了工具来,又麻烦切尔将鼎搬去外面大院。
现场依据杠杆原理做了支架,生生举起了那鼎来。
众人欢呼,切尔心服口服地认输了,
李昊也有些高兴,又不禁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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