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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靡全江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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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玦修摘掉人皮面具上前,一手掬起他长发,随后狠狠的皱眉,“真难闻。”
  苏时了笑了,他明白这是说廖军留在他身上的味道臭,可……都那么久了,这是他心理作用吧。
  苏时了了然的看着他,言玦修笑了,“别这么看我,你今日有事没做好,我想罚你。”
  这话说的柔情蜜意,苏时了仔细一回味,这里面肯定少不了那事儿,他转身自己入了浴桶,趴在桶边上,丢了布巾在背上,“嫌弃难闻,给我好好洗洗。”
  言玦修愕然,上前给他清洗,认认真真的,一开始还算正常,但是慢慢的,上身清洗完,他的手便开始往不该去的地方去。
  苏时了侧头,微微眯着眼,热气熏得他脸色微红,“不许碰不该碰的地方。”
  “哪里是我不该碰的?我的时了,嗯?”言玦修恶劣一笑,丝毫不管,就着水面遮挡,下手欺负。
  苏时了也是默许了的,若非他自愿,纵是言玦修,也无法强迫他。
  “你吃醋了啊。”苏时了转身,坐在浴桶之中,双腿大开双手搭在浴桶两边。
  言玦修看着水面波动,他本皮肤白皙,热水里泡了那么久,硬生生的给泡红了,这个微红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床笫之间。
  他被折腾的狠了,眼角带着水汽,身上也是这样红红的。
  言玦修眸子暗了,快速脱了衣物跳入浴桶之中,带起了水,他直接将苏时了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光水洗洗不干净,还是要我亲自上比较好。”言玦修眼睛有些发红,手在苏时了身上揉捏,哪儿都不舍得放开。
  苏时了默许他动作,闻言好笑的,故意的挑衅,“哦?亲自上?你……现在行么?”
  言玦修眼角一跳,这个苏时了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太欠了。
  而很快,苏时了因为嘴欠被狠狠的收拾了。
  浴桶下方保持水温的柴火燃烧殆尽,浴桶之中,言玦修正努力的清洗着苏时了,让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只有自己的味道。
  这场清洗中,苏时了被洗的手脚发软,嘴却不落下风。
  挑准了时间一声言哥哥,待言哥哥的余波过去,便又来了一声言叔。
  言玦修抱着他喊离忧,喊铭儿,他都不回答。
  当水冷透,言玦修抱着苏时了回到了屋内,这个时候天刚擦黑,苏时了抱着被子将自己拥着。
  嘴角一扬,“黑夜的遮挡可真是办事的好时候。”


第四十四章 趁夜而来
  那话一落,明知他别有深意,言玦修笑,“办事,刚刚才办完。”
  苏时了默,没好气的说:“江湖传言有假,我瞧着你比那些正人君子更可恶,端的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敦厚好脾气样子,实则小气又爱吃醋,那些人都瞎了眼。”
  苏时了从未那么明白的骂他,现下看来,是真的将他欺负的狠了。
  言玦修伺候着他躺下,吹熄了烛火,凑到他耳边,“对你,不用君子,正是因为那些人瞎了眼,我才入了你的眼。”
  “言少庄主最近是猪油吃多了是么?”苏时了听得心内愉悦,嘴上却依旧不客气。
  言玦修轻笑,“有你我何必吃那些腻歪之物。”
  这人,现在一套套的,苏时了决定不搭理他,翻身好睡觉。
  “时了,你说这里的消息传回去了没有?”
  “早传回去了,等着吧,还有后续呢。”
  黑暗中二人低声,半晌苏时了恼怒的声音传来,“老子要吃饭,不是吃你!快给老子做饭去。”
  “咚。”
  守夜的冷冥站在屋顶,面色尴尬的挪到了不远处的树上,嗯,主子的事情非礼勿听。
  黑暗遮掩了一切腌渍之物,白日里无论多么道貌岸然,多么庄严肃穆的,夜晚被黑暗笼罩,也都看不真切。
  夜过子时,夜更深沉,江湖之中人人敬畏的云暮山庄后门,却悄悄地打开了一个缝隙。
  不多时,一辆青色布蓬马车缓缓而来,停在了门口,一名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自马车上下来,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此处。
  云暮山庄的最深处,有一处被锁住的院落,外头看去锁上痕迹斑驳,攀墙而望,院内杂草重重。
  然而绕过第一排破败的屋子,第二排的屋子则显得干净了许多。
  黑色斗篷的男人自墙上落下,身形极快的他在黑暗之中如同影子。
  屋中,烛火点燃,一抹敦厚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苏大公子来了。”
  来人正是五更谷大公子苏杭义,只见他入内反手关门,摘了斗篷随手丢在一处,微微颔首,算是见了礼,“言庄主。”
  随着他一声落下,周围几根拉住在他的动作下根根燃起,坐在暗处的男人露出了全貌,此人正是云暮山庄庄主,言玦修的父亲,言风海。
  言风海喝了一口茶,“你我之间不必客套了,直接说吧。”
  苏杭义想到死掉的廖军和探信鸟就气的眼睛发红,他冷笑着咬牙切齿,“少庄主好本事,北江城在下的赌坊,在下的人以及鸟无一生还,言庄主这是不准备和在下合作了么?”
  言风海似乎对于这话很不高兴,他淡淡的抬眸看他,“大公子说错了,正是因为有此事,你我才更要合作,少庄主?他早晚就不会是了。”
  苏杭义上前两步,用最平淡的话语道:“言少庄主久居山庄怕是不知道,言玦修此举,在江湖上传播甚广,灭了本公子的据点,他在江湖上得人称赞,很是击碎了之前他和苏时了勾搭的传言。”


第四十五章 后续事件
  开头久居山庄四个字似乎触动了言风海内心的秘密,他眼神满含杀气,苏杭义笑着后退,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
  言风海收了杀气,“此事是真的不是么?”
  苏杭义见他淡然了下来,俊眉一皱,“你什么意思?”
  言风海不答,依旧笑道:“天山老人的寿诞快到了呢。”
  说着,他眸中闪过一抹不屑,解释道:“听闻苏四公子和苏时了关系极好,你说若是告知他,苏时了在寿诞上被人擒拿,会如何?”
  苏杭义立刻反应了过来,苏寻谙和苏时了关系最好,也是最关心他的,若是有此消息,他一定会去,他去了,苏时了的身份就能被揭穿,到时和五更谷勾结的罪名不是也是了。
  苏杭义正在思考,言风海故意道:“既然有深仇大恨,那便杀之而后快,本座保证,绝不找你麻烦。”
  若是换了旁人自然感恩戴德,还要说他一声大义凛然。
  然而苏杭义并非蠢材,他若是真的这么做了,言风海定会发布追杀令,他就会成为江湖所有人杀之而后快的对象,到时候谷主是否护他,苏时了肯定要杀他,而他也会因力竭而被人杀死,那么言风海所做的一切丑事就无人知晓。
  他冷笑着,“言庄主果然没有合作之心。”
  被察觉到了目的,言风海也不尴尬,笑道:“大公子如此敏锐,和你合作的确是一件幸事。”
  言风海脑子一转,决定给这个傻子一个教训,“我这里有个人,你带了去,交给苏时了和言玦修。”
  “什么?”苏杭义有些迷茫。
  言风海眸中闪过一抹蔑视,“你被苏时了灭了据点不找麻烦么?”
  苏杭义并未忽略那一抹蔑视,他冷笑着,“自然要找,只是那人是?”
  “贺苘。”
  这个名字落下,苏杭义笑了,眸中满是算计,“哦,一个很好的棋子呢。”
  言风海没有多说,不管他算计什么,都会被他教训,这是事实。
  苏杭义看着言风海,笑道:“言庄主,在下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
  言风海抬眸看他,以眼神示意他可以询问。
  苏杭义往后退了一步,“你只有言玦修一个儿子为何如此想他死呢?”
  这话如同言风海逆鳞,他一拍桌子,桌上茶盏猛起,他挥袖一打,苏杭义躲开。
  “砰。”
  茶盏在门上撞击后掉在地上,言风海沉声带着浓浓的威胁,“不该问的别问,五更谷不止你一人,本座能合作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苏杭义心中留了个心眼,他点头,“天山老人的寿宴,就看言庄主的安排了。”
  言风海冷笑,“不需你多言,滚。”
  他原本打算小惩大诫,现在决定给他一个大教训让他知道轻重。
  苏杭义沉默片刻后离开,言风海站起身,面对着墙壁,墙上左边画着一副幼儿放风筝的图,右边画着一个笼子,笼子内幼儿哭泣,笼子外,鞭子匕首等物悬挂。
  “唔……唔……砰……”
  突然,毫无动静的屋内传出一阵挣扎,衣料摩擦的声音。
  言风海听着好似欣赏着美妙音乐,他笑了,嘘了一声,“别吵别闹,我会让他来陪你们的。”
  说完,他不管那声音越发的大了,大步离开,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准备呢。


第四十六章 苏杭义现身
  苏时了和言玦修前往焚天门,苏时了依旧戴了人皮面具,替身退后,言玦修坐着轮椅上了焚天门。
  谁知,入了焚天门才知,焚天门门主早在几日前就出发前往天山老人的寿宴了。
  言玦修无奈,只能原路返回,他坐在轮椅上长叹一声,“看来只能先去天山老人的寿宴了。”
  “嗯,”苏时了淡淡应了一声,过度用嗓子的后果就是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想和言玦修说。
  言玦修和他坐入马车内,豆腐驾车,不带其他多余的人,一路上不花费多余的时间,他们尽力快些抵达。
  然而,这一路注定是不平静的,他们刚离开北江城,就在城郊被人拦住了。
  一干人等一人肩膀上站着一只鸟,手中捏着长剑,剑指马车,以正中央男子为点,呈弧形向外散开,拦住了马车可以走的各个可能性。
  而他们的最前面,一人身穿藏青色衣袍,双手背负身后,肩上站着一只老鹰,此人正是苏杭义。
  他们一行人成半圆形拦住了去路,豆腐低声禀报。
  不远处,苏杭义带着内力喊道:“言玦修!”
  声音带着内力,直击耳膜,武功差一点的只怕早就受不住而吐血了。
  苏时了把玩着玉萧,“你出去应付他。”
  言玦修撩起车帘看了看,“你这大哥跟鸟是亲戚?”
  苏时了通过那一点点的缝隙看了过去,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可以这么认为,快去解决。”
  言玦修叹了口气,将车帘完全撩起,笑着以内力带声回道:“不知阁下拦我去路所为何事。”
  “言少庄主贵人事忙,前些日子刚灭了我廖军一行人,今日便不记得了?”苏杭义微微眯起眼睛,语带威胁。
  言玦修佯装刚想起来的样子,“哦,原来是苏大公子,啧……我刚还在想,怎么老鹰还长了个人身,还以为江湖上出了什么人身鸟头的怪物。”
  这言少庄主一向以温厚待人为名,从未听说说话如此带刺的。
  苏杭义不是会扯皮子的,被如此讽刺了也没接话,只道:“俗话说,杀人偿命,少庄主灭我月生赌坊上下十来口人,少庄主可备好后事了。”
  “狂妄!”言玦修冷笑,“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诛之,你魔教中人每年都有死去,怎的今日就单单找上我的麻烦?莫不是瞧我身残,故此来捡个漏?”
  这话一落,苏杭义还真就说不出什么来,他动了动双唇,决定不说话了,他一抬手,吹了一声口哨。
  众人肩上的鸟瞬间而起,直奔马车而来,鸟嘴泛着绿,苏时了只一眼,便知晓这些鸟都被喂了毒。
  他伸手,摸出一把药粉往外洒去,非得快的鸟沾染了药粉立刻就失去了行动力,摔在地上直抽抽。
  苏杭义见状,立刻吹了口哨将剩下的鸟儿都招了回来。
  但是言玦修岂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拿出飞镖,一手五个,眼神一扫,飞镖往外一撒。
  看似随意的动作,却扎穿了不少鸟儿,有的还是一对儿的。
  “收获颇丰,今日午饭不用担忧没吃的了。”


第四十七章 无忧随同
  这人,直接当着苏杭义的面说要吃他的鸟,这不是故意气他呢么,这些鸟死了他已经够难受了。
  要说这苏杭义也是真的傻,已经被灭了一群探信鸟,还用鸟来对付,这是生怕鸟死的不够快么。
  “三弟,何必偷偷摸摸,既要护着言玦修,那你便出来,你我一战!”苏杭义微微眯起眼睛,又打了别的主意。
  他有意邀苏时了一战,苏时了有事儿不能回去,那么这是非曲直就是他说了算,只要能给苏时了定下残杀同门的罪,这顿惩罚他免不了。
  然而他还是将自己看的太聪明了,他的念头,苏时了怎会不明白,他闭眸闭目不言不语。
  言玦修看了他一眼,笑道:“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来找我讨命的么?怎么,苏三公子也在此处?”
  他说着,装出了一副非常困扰的样子来。
  苏杭义看着他,心中有些不确定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道,苏时了瞒着的么?
  他想着,从手下手里抽出了刀,决定先杀了言玦修再说。
  据悉言玦修双腿不便,也并未好好学过武功,想必不会太难对付。
  不想,言玦修虽然行动不便,但是手边却有长鞭,鞭刀在空中碰撞,发出金属抨击的声音,苏杭义却一点都无法靠近他。
  言玦修游刃有余,微微皱眉,“五更谷的公子武功那么差么?”
  他这个问题看似无心,却刺激到了苏杭义。
  苏杭义是五个兄弟之中武功最差的,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另辟蹊径找到了廖军,不想现在廖军亡故,他的底牌就少了一个。
  苏时了靠着车厢,撩起车帘看了看,“玩够了就收手吧,别杀了他。”
  “怎么,你还顾念兄弟之情?”言玦修问着,不知手下按了什么,鞭子突然连接在一起,成了一柄无头的枪,鞭子的突然变化,苏杭义躲闪不及,被抽到了脸颊。
  脸颊上一道血痕长长的,鲜血缓缓留下,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血腥味在口中弥漫,本来只是找茬,现在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言玦修手柄一旋转,鞭子的头部出现了尖锐的尖头,这下鞭子变作的长枪彻底完整了。
  苏杭义与之过了几招,一直不得靠近,他往后退了几步,吩咐手下拿来了带来的为数不多的炸药,点燃后直接扔向马车。
  苏时了和言玦修对视一眼,苏时了眼疾手快,直接将炸药打到了一边的河水里,不一会,一个闷炮打了起来,水柱高达两层楼。
  苏时了啧啧了两声,敲了敲车子,“传话回去问问父亲,这谋杀兄弟未遂怎么算。”
  “你真是什么机会都不放过。”言玦修笑道。
  苏时了挑眉,“弄死他的机会,我肯定不会放过,一个苏杭义我不放在眼里,但是他们三个联手我还是很忌惮的。”
  二人在车厢里说着,直接将苏杭义忽略了,苏杭义被气的脸色发青,这人直接不将他放在眼里,他今日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他冷笑着,一挥手,手下将贺苘和无忧一起拉了出来。
  无忧美目含泪,语调哀戚,“言哥哥!救我!”


第四十八章 演戏伤身
  言哥哥三个字入耳,苏时了身子一抖,言玦修也吓了一跳,这个无忧怎么来了,二人对视,齐齐往外看去,贺苘小脸惨白,抱着无忧,神情却是倔强的。
  “言玦修,苏时了我知道你二人在一起,下来!你们若不下来,我就让这两个人去陪我那些鸟!”苏杭义沉声威胁。
  说到这儿,他想到了三年前的那场算计,言玦修肯定知道苏时了的真实样貌,方才都是装的!
  他一下子跟开了窍一样,苏时了掏了掏耳朵,撩起车帘跳下,言玦修随后,在豆腐的搀扶下坐在了轮椅上。
  苏时了带着人皮面具看不出面色。
  苏杭义上下扫视一圈,冷笑道:“哟,三弟还真在,你这脸可真是越来越难看了,言少庄主可记得三年前的美人?可别守着美人,却不自知啊。”
  他主动提到三年前的事儿,苏时了眼眸一暗,沉声道:“大哥若是不提三年前的事儿,今日我们兄弟打打闹闹就过去了,可既然大哥提到了,那就怪不得小弟我来找你做个了断。”
  苏杭义见他似有怒气,笑道:“了断?什么了断?我也只是听说罢了,三弟可不能道听途说啊。”
  苏时了也不和他多说,乌黑眸子静静的盯着他,“你,二哥还有五弟,就是苏寻谙我都不会放过,今日就从大哥起。”
  “我看你敢,你只要动一下,我就杀了他们。”苏杭义手中的刀架在了无忧的脖子上,一只手卡住了贺苘的脖子。
  苏时了淡淡的瞥了一眼,“啧……大哥威胁错人了。”
  “你……是苏时了?”言玦修突然低沉着声音开口。
  苏时了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男人什么时候也喜欢上了演戏,装不知道会内伤的吧。
  “是又如何?”苏时了转身看他,暗暗的瞪了他一眼。
  言玦修眸中带着失望,“我竟然带着你那么许久。
  一旁的无忧看着,他有些错愕,这两个人想要做什么?
  言玦修突然出手,再度软下来的长鞭在他用力之下划过苏时了的面颊,人皮面具破损,露出了他本来的面容。
  苏时了有些气恼,这个男人来真的,他转身抽出玉萧对上了他的长鞭。
  二人动起手来,看上去毫不留情,实则点到为止,但还是有几次划破对方的衣衫,或割断几绺头发,看上去颇像那么回事。
  言玦修失望痛心低吼,“你太叫我失望了。”
  苏杭义看着哈哈大笑,二人对打着实精彩。
  而同时他也见识到了言玦修的武功,心中多了个心眼。
  他看的爽快,却忽略了二人距离他也越来越近,等他意识到二人距离他过近的时候立刻反应,却还是没来得及。
  苏时了撒出一把药粉,周围的人碰到药粉立刻跌倒在地。
  他突然站到了苏杭义的面前,将贺苘以内力推往言玦修的身边,而无忧则没那么好运,几乎是被打过去的。
  “你们居然敢做戏骗我?”苏杭义瞪大了眼,语气之中满是气恼。


第四十九章 线索黑蝶
  苏时了点头,“对啊,你看不出来,那不怪你,谁让你的鸟头太小了,肯定不好思考,我能原谅。”
  苏杭义听了这话当真是被气的不轻,几年不见,苏时了这嘴真的是越来越不饶人了。
  “苏时了,三年前的忘尘好吃么?”苏杭义突然狞笑了问道。
  说着,他突然抱住了苏时了,口中吹出了一阵烟。
  苏杭义长相不差,可被别的男人拥抱,苏时了的第一反应就是出掌,那股毒烟还未到面前便被黑着脸的言玦修打散了。
  苏杭义被打的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苏时了阴沉着脸站在他面前,“你可知,洗澡也很累。”
  说着,他弯腰,“忘尘好不好吃,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从怀中摸出药瓶倒了一颗出来,直接塞到他口中,更是以内力助他化开药力。
  苏时了冷笑,趁着药丸毒发之际,在他耳边低声呢喃了几句。
  随后不客气的将他丢在地上。
  “你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当初他们怎么暗示我,我就怎么暗示他,就看看他有没有我那么好的运气。”
  苏时了睚眦必报,自然不会客气。
  言玦修想了下,吩咐豆腐道:“我记得云暮山庄有做这方面的生意,你去联系一下送过去吧。”
  “是。”
  豆腐将苏杭义扛了起来,直接带往就近的城镇安排。
  至于其他人,苏时了眼神暗了暗,“不必理会,他们醒来自会回去领罚。”
  说完,他看向无忧,“你怎么在这里?”
  无忧怯生生的,“我是来找言哥哥的。”
  这个称呼还是那么酸,苏时了翻了个白眼,转身朝言玦修和贺苘而去。
  贺苘瞪着苏时了,跑到他面前,不客气的问道:“你是苏时了?”
  “是。”苏时了蹲下身和他平视。
  这个动作虽小,却让人有了一种被尊重的感觉。
  贺苘沉默了片刻,“你杀了我全家。”
  这话是肯定句,苏时了想了下,揭开了人皮面具,以真面目面对,“你确定你看到的是我这张脸?”
  苏时了和贺苘对视着,贺苘看着他从一开始的愤怒仇视到后来慢慢观察,半晌,他突然上前,一把扯开了苏时了的衣领。
  衣领下,肩胛骨处有几个红痕,却并没有他之前看到的黑蝶。
  贺苘伸手点了点苏时了身上的红痕,“这是什么。”
  苏时了对他似乎总是很宽容。言玦修清了清嗓子,他这才收回手,没有继续追问红痕。
  “那个人这里有个黑蝶。”贺苘肯定的说道。
  “杀手盟盟主。”苏时了低声呢喃。
  按照他们之前得到的消息,杀手盟盟主喜黑衣,肩胛骨处有一黑蝶,只是为什么要用他的脸?
  “杀手盟?我找到仇人了?”贺苘小小的身子有些颤抖。
  苏时了捏了他的肩膀一下,“你现在谁都杀不了。”
  “我要拜师!我要报仇!”贺苘提高了音量,声音肯定,斩钉截铁的,带着浓浓的仇恨。
  “好,言叔带你去,能不能让天山老人前辈收你为徒,就看你自己了。”言玦修低声说道。
  一旁被忽略的无忧眼神微暗,怪不得庄主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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