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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靡全江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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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了几分,声音却放柔了不少。
  “之前不是给过我一块玉佩了么?这块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苏时了说着就要抬手。
  言玦修见状立刻将他的手压了下去,清了清嗓子道:“之前的是我言家主母的信物,这才是定情的。”
  苏时了含笑而望,“我已经交代了花香楼,听你号令。”
  “嗯。”言玦修点了点头,给苏时了将玉佩塞到了贴身的衣物之中,想了下,道:“离忧,我心中不安,只要方便,三两日便给我传书一封,可好?”
  苏时了一愣,言玦修竟然觉得不安,他虽然明知自己是不可能三两日给他传书的,却还是答应道:“放心吧,我回去,大抵没什么大事儿,估计就是为了你的蛊而发难罢了,他不会杀我的。”
  “你也要按讷下性子,明白么?”言玦修沉声交代。
  苏时了点头,“放心吧,我可不是冲动的人啊。”
  他这般答应着,言玦修却也信了,殊不知,苏时了的心中另有打算。
  二人终于在这一日的午后分道扬镳,苏时了目送着言玦修离去,此番回去,言玦修并未坐轮椅,这段日子以来,他发出了自己双腿治好的消息,导致这一路上前来的人越发的多了。
  苏时了骑在马上,手中的马鞭甩了甩,见言玦修的马车远离了,他这才调转马头前往五更谷。
  一路上,他马不停蹄,并未通过暗道抄近路,只驱赶着马儿赶路。
  这一路便花了三日时间,大抵算着言玦修也该回到云暮山庄了,他这才抽空写了书信传过去,随后才入了五更谷。
  五更谷谷口由阵法守护,苏时了下了马,将缰绳随意的丢了,也不管这匹马最后去了何处,他就在原地站着,也不入内。
  这一站便是从午后站到了月上树梢。
  “三哥当真是好耐心,义父着我前来请三哥入内。”
  苏寻谙的声音突然从一边的大树上传来,随着苏时了缓缓睁开的眼,苏寻谙便落在了他面前。
  看到苏寻谙出现,苏时了睁开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杀意,苏寻谙察觉到了,却并不躲避,只装作不解道:“为了一个疯老头,三哥当真要与我为敌么?”
  苏寻谙如此评论方心同,苏时了也不知他到底知不知道方心同的真实身份,他双手背负身后,一双乌黑瞳仁定定的看着苏寻谙,半晌才收敛了一身杀意缓步入内。
  从苏寻谙出现的那一瞬间,谷口的阵法便撤了。
  “三哥,我在谷内练剑,这时候才出来接三哥,三哥不生气吧。”苏寻谙落后苏时了半步,缓缓开口。
  苏时了一言不发,苏寻谙也不气馁,只快步走了两步,站在了他面前,道:“三哥,大哥回来了。”
  “然后?”苏时了这才开口,他唇角扬起,带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苏寻谙微微一笑,“他带回了龙隐剑,我听义父说,这剑要传给少谷主,用在年底的武林大会上。”
  苏时了听到这话,眼神一暗,浑身杀意差点遮掩不住,他心中只有四个字,欺人太甚!
  “哦。”苏时了僵硬着开口说了一个字。
  苏寻谙叹了口气,道:“三哥,我知你想要龙隐,既然这剑是给少谷主的,你何必着急?”
  “我着急?”
  “大哥带回消息,你为了龙隐,算计兄弟,更是帮着言玦修灭了杀手盟。”
  苏寻谙一字一句的说道,苏时了停下步子定定的看着他,这话是他自己想说的,还是苏韦风让他说给他听的?
  “每个人都是一张嘴两片皮,是非黑白,全在口中,他能说,我也能。”苏时了冷笑着,绕过了苏寻谙大步离开。
  苏寻谙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他眼眸微暗,其他人或许察觉不到苏时了的变化,可他感觉得到。
  原先的苏时了看上去淡然,总是带着一抹笑,毫无威胁。
  而如今的他,却是一身的戾气,一颦一笑之间满是杀意,到了苏韦风的面前,只怕说不了几句话就要出事儿,今日是否不该让他去见苏韦风。
  苏寻谙迟疑之间,苏时了已经消失在了视野之中,他看了看主宫的位置,暗叹了口气,他也不过小小的一个公子,又有什么能力呢,静观其变吧。
  苏寻谙可谓是五个人之中最诡异多变的一个,说他依附苏时了,却又算计了他。
  说他谋害苏时了,却又时不时的为他着想,苏时了并不知道,苏寻谙归来禀报的是,疯老头由苏时了亲自斩杀,这才有了这段时日的安稳日子。
  这个消息,苏时了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一双眼紧紧的盯着主宫,他一步一步靠近,心中的杀意也越来越浓厚,终于在靠近门口的时候,屋内传出的一阵威压,让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苏时了深吸了口气,压下了一身戾气,一睁一眨之间,面上的表情恢复以往的模样,他垂首,恭敬道:“苏时了归来,前来拜见义父。”
  随着苏时了这话落下,屋内却寂静无声,随后传出了一声轻咳,“进来吧。”


第一百零一章 质问指责
  苏韦风的声音不如以往中气十足,他那轻咳之间,似乎也带了一些什么,苏时了眼眸微闪,鼻翼间侵入了一点熟悉的味道。
  那是苏韦风最喜欢的香料,他所在的地方总是燃着特别浓重的香料味道。
  略有些走神的苏时了,却并未发现这个味道之中,似乎还夹杂了一些什么。
  “愣着做什么还不进来!”屋内,苏韦风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沉声开口。
  “是。”苏时了听到这声音,低垂着眼睑恭敬的提步入内,步入主宫正殿之中,苏韦风一身素黑衣袍,手中捏着一本书卷,斜靠着椅背,在他的后面,挂着一柄对于苏时了来说非常熟悉的长剑。
  苏时了眼神微闪,气息略变了变,垂眸将情绪遮掩,撩袍跪下,“孩儿,见过义父。”
  这句话,从未如今日一般说出来叫人难受,苏韦风的视线从书卷上挪开,放到了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苏时了身上。
  按照他所安排的,如今苏时了应该知晓了一切,方心同那个人既然已经死了,那么该说的也该都说了,不愧是从他炼狱之中出来的人,能屈能伸。
  苏韦风眸中闪过一抹趣味,随后又是一阵咳嗽,似乎咳的他难受异常。
  苏时了深吸了口气,目露关切道:“如今天气多变,还请义父保重身体。”
  “嗯,你们几个之中,也就只有你,还有几分孝心。”苏韦风见他还能那么淡然的提醒自己注意身体,轻笑了一声,似有些感慨。
  “当年,孩儿得义父救助才有今日,才能拥有一身武功为家人报仇,义父之恩,孩儿自然铭记,孝顺义父,也是理所应当。”
  苏时了将铭记二字加重了一些语气,乍一听上去好似没什么问题,但是仔细听取,就可以发现,他后面的几句话刻意放慢了语调的。
  苏韦风点了点头,“纵然你有孝心,可有的事情,本座还是要多问两句。”
  “谨听义父教诲。”苏时了闻言低头。
  苏韦风嗯了一声,这才缓缓开口道:“时了,你一直是我最看重的弟子,我也将你当做亲儿看待,你可知道?”
  “苏时了明白。”苏时了眸中闪过一抹讽刺,飞快的遮掩了过去,他低头遮掩情绪,语气越发的恭敬。
  苏韦风合起了书卷,故作失望的开口道:“可你,着实令本座失望。”
  苏时了抬眸看他,一脸疑惑,“孩儿不懂义父所言何意。”
  苏韦风看着他,定定的盯着,半晌开口道:“你可曾怪本座给你下掌心蛊。”
  “不曾。”苏时了垂眸回答。
  这句话不曾听不出喜怒来,苏韦风冷笑,“你本事不小,可将蛊虫逼出体外。”
  苏时了心中冷笑,面上却是道:“是孩儿自作主张,恳请义父责罚。”
  苏韦风本该大怒才是,他最是不喜手底下的人脱离掌控,此刻却是一副慈父的模样,“不必,本座知晓掌心蛊的疼痛,你无法忍受,强行逼出蛊虫,本座也可原谅你,但是你……再处理言玦修这件事情上,太令本座失望了。”
  苏时了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孩儿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给言玦修下蛊,义父若是愿意再给孩儿一点时间,孩儿一定能完成。”
  “呵呵……”苏韦风阴沉沉的笑了,“你这孩子避世天荡山多年,如今睁眼说着瞎话的本事倒是见涨。”
  “孩儿不懂义父的意思。”苏时了自然知道自己说的话是空话,故此也只有一直装不懂,“敢问义父,孩儿知恩图报哪里有错。”
  苏韦风眸中杀意一闪,“自然无错,你感恩言玦修,可曾感恩本座?!”
  “孩儿自然感恩义父,义父此言从何说起。”苏时了对上了苏韦风的眼,面上端的是一副疑惑模样。
  这幅模样,配上他那双和其母亲极其相似的一双眼,苏韦风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好似又看到了那个本该死掉的女人。
  苏韦风脸色一沉,“既然感恩本座,为何本座要求,你却屡屡达不到?!”
  “孩儿不懂。”
  苏时了继续装傻,苏韦风冷笑,“你可曾遇到一个吸食人血的老头。”
  提到方心同,苏时了垂眸,“遇到了。”
  苏韦风这时候才发现,苏时了出现在他面前,竟然是用的本来面目,那张融合了方心同和那个女人特点的脸,在苏韦风的面前晃悠,着实叫人恼怒,他猛然站起身,呵斥道:“为何不诛杀!本座可曾下了命令,令你一定要将其斩杀!”
  苏时了眼眸微闪,还未等他开口,苏韦风却一手捂着胸口咳嗽,这一声咳嗽,似乎要咳的断了气一样。
  “那个人死之前,可曾告诉你什么?”苏韦风突然缓了语气问道。
  苏时了身子一怔,这个问题是故意试探,还是有意的?难道说,他已经怀疑了什么么?这个时候,装傻是最好的办法。
  “孩儿不懂义父的意思,义父想要那个人告诉孩儿什么?”苏时了说着,慢慢的抬头看向苏韦风。
  苏韦风微微眯起双眸,眼前一片模糊,好似又一次看到,娇俏的少女自桃花林中跑出,那一脸笑意温柔却不是对着他。
  遥想当年,苏韦风的脸色一沉,他已经失去了耐心和苏时了周旋,他阴森森的一笑,“他当真什么都没告诉你?”
  “义父希望他告诉我什么么?”苏时了不客气的抬眸对了上去。
  苏韦风紧紧的盯着苏时了,好似在观察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苏时了在他的眼神以及威压之下,背上已经满是汗水,他微微扬起下颚,直接迎了上去,毫不软弱。
  苏韦风略带老态的脸扭曲了一下,缓缓开口道:“方铭洹,方心同当真什么都没告诉你么?”
  苏时了身子一震,心口一窒,在苏韦风开口的那一瞬间,一股内力自他那个方向打到了他身上,苏时了身子一软,强自撑着,“义父……这是何意?”
  苏韦风见他不承认也不焦急,只慢慢的下了主位,缓步冲苏时了的身边,苏时了抬眸对上了他的视线,却发现,他的眼神之中,带着的是一抹他熟悉的情绪,那是他在言玦修的眼中看到的。
  苏时了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一下子沉了眉目,在他开口之前,苏韦风伸出了手,自他面颊处划过,恶心的笑容绽放,“这张脸若是染上情欲,该多诱人。”


第一百零二章 打入水牢
  苏韦风突然转变了态度和语气,这轻佻带着恶心的话语入耳,苏时了眉目一沉,心中闪过一抹惊讶,他满目戒备,脸颊边那抹令人恶心的动作着实勾起了他心中那抹怒火。
  “义父……您这是……”苏时了的手垂下,宽大的袍袖遮住了他的动作,他手中已握上了紫玉萧。
  苏韦风眸中满是鄙夷,“明明知晓一切,你却还口口声声的义父,方铭洹,你方氏的骄傲呢?!嗯?你和你母亲一样下见。”
  苏时了闻言,眸中满是怒火,“不许侮辱我母亲!”
  苏时了话音方落,苏韦风再度出手,不想苏时了已有了戒备,这一招被他轻巧的躲了过去。
  苏时了起身往后快速的退了,他手中的玉箫横在胸前,眉目缓缓抬起,浑身杀意迸发。
  只是这一切看在苏韦风的眼里,却是毫不在意的模样,他哈哈大笑了两声,“真是有趣,我安排了多年,就为了今日,苏时了,本座要亲手废你武功,让你成为本座的禁脔!”
  苏时了从来不知,苏韦风的面皮之下竟然这般恶心的念头,“那就试试!”
  纵知晓自己不敌,苏时了也依旧没有软弱,四个字落下,苏韦风面容定格,他眼神凌厉的扫向苏时了,二人互相对视着,各自威压散开默默的对抗着。
  苏时了到底年轻,身上有伤,之前又被苏韦风打了一掌,自然不如他,纵是如此,他也依旧拼着全力迎上去。
  不知谁先动了手,待到回神间,二人已纠缠在一起,苏时了的玉箫头上冒出了一柄尖刀,苏韦风如同戏耍一样陪着他玩。
  几个回合下来,苏时了的素色衣衫之上满是鲜血,就是他玉箫上的尖刀也成为了伤害自己的利刃。
  苏韦风眼看着他衣衫被划开,露出了内里皮肤,然而好几个地方都带着暧昧的红痕,苏韦风的眼眸微暗,直接将他打了出去,冷声道:“你和你母亲一样不要脸,仗着自己的脸面,在外勾三搭四,那么痛快的死去,是本座当年的疏忽!”
  苏时了被打的如同破布一般撞到了墙壁后摔在地上,口中一口鲜血吐出,他一手撑着,慢慢的抬了身子,“你都知道了?!”
  苏韦风冷笑,“你以为,被藏了那么多年的苏韦风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出现?没想到,你竟然那么的愚蠢,真是可笑。”
  苏韦风简单的一句话落下,苏时了被气的气血翻涌,又是一口鲜血吐出。
  苏时了再也不藏着自己的情绪,他咧嘴一笑,“苏韦风,我方氏一族何曾得罪你,你要如此!”
  “你,没这个资格知道!等你伺候好了本座,说不定本座会大发善心的告诉你。”苏韦风说着,慢慢的蹲下身,他的手停在了苏时了的面前。
  原本的情欲之色退下,突然浮现起的是满满的厌恶之感,他突然站起身,又给了苏时了一脚,将他踢得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这才沉声道:“苏寻谙!”
  随着话音落下,苏寻谙自外入内,他低着头,看似目不斜视,但是眼角余光却将奄奄一息的苏时了看在了眼里,他心下一沉,带着惊讶,苏时了怎么看上去受了那么重的伤?
  “将他丢入水牢,告诉神医,给苏时了下软筋散,散工散。”苏韦风双手背负身后,吩咐道。
  苏寻谙抿了抿嘴,迟疑着开口道:“是,义父,那可要让神医救治?”
  “救治?让他好了杀本座么?”苏韦风满含威胁的话语落下。
  苏寻谙立刻单膝点地,“孩儿不敢。”
  “莫要多问,按照本座说的去做!”苏韦风说着,一甩袍袖,眼中带着厌恶看了苏时了一眼。
  苏时了本就靠着一身武功将毒压抑,如今受了内伤,毒也压制不住,整个人不自觉的颤抖着,但饶是如此,他还是将该听在耳中的话听在了耳中,他费力的抬了抬头,毫无意外的看到了那抹厌恶的眼神。
  “将他丢入水牢后,你来见我。”苏韦风冲苏寻谙吩咐。
  苏寻谙应答了一声,弯腰将苏时了拉了起来,慢慢的往外挪动。
  “苏寻谙,本座知晓你的心思,若你想要事成,莫要自作聪明。”
  临出门,苏韦风的警告缓缓飘入耳中,苏寻谙脚下步子一顿,随后微微侧首,恭敬道:“孩儿晓得。”
  说罢,他带着苏时了离开了主宫,一路上,苏时了半梦半醒,但是他心中的疑惑却一点都不曾减少,是谁告诉了苏韦风?
  为什么苏韦风的态度那么奇怪,先是垂涎,后是厌恶?这里面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苏寻谙将苏时了带到了常年无人的水牢之中,水牢的水极其阴寒,就是苏寻谙下水都觉得刺骨非常,更别说苏时了了。
  一下水,苏时了便忍不住那刺骨的寒冷,慢慢的握紧了拳头。
  苏寻谙吩咐他们将苏时了的双手锁了起来,神医在谷中下仆的指引下到了此处,他目不斜视的点燃了软筋散和散工散。
  苏寻谙吃了解药,静静的看着苏时了,最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神医离开之前,看了看低着脑袋看不清生死的苏时了,最终只是叹息一声离开。
  苏寻谙再度回到主宫正殿之中,他单膝跪地,神色恭敬,苏韦风再度捏起了书卷,道:“从今日其,五更谷三公子苏时了亡故,少谷主之争,他不在参与。”
  “义父,孩儿……”苏寻谙似乎有些迟疑。
  苏韦风手中的书卷卷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掌心,似笑非笑的说:“你若想得到他,那么你就得去争夺那个位置,等你坐上了本座这个位置,苏时了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念之间。”
  “是,孩儿明白。”苏寻谙似乎被打动了一样,他深吸了口气,恭敬的回答。
  他说着,眼珠子一转,迟疑着说:“孩儿大胆,敢问义父,为何三哥会……”
  “因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苏寻谙,你要不要细查身世?”苏韦风说着,尾音微微上扬,唇边带着嗜血的笑意。
  苏寻谙想也不想的回答,“过往已过,查了无用,孩儿只关注眼前。”
  “如此最好,你知道,除了他,本座最看重的就是你了,希望你不会教本座失望才好。”
  苏韦风说着,一挥手,示意苏寻谙离开。
  苏寻谙知晓方才苏韦风的意思,苏寻谙手底下所有的人,都有他全权接手,苏寻谙虽然应答了,可心底依旧满是疑惑,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第一百零三章 发难
  苏寻谙离开之后,偌大的正殿之中,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男人,男人一身黑衣,面貌也被面巾覆盖,唯有一双眼,格外的吸引人。
  他突然出现在苏韦风的背后,却不曾引起任何苏韦风的不适,很明显,他乃是苏韦风的心腹。
  “主上,既然不准备留他,为何还要与他说那样的多的话。”
  方才的一切,这个男人都看在眼里,他眸中似乎闪过了一抹不忍,但快的让人瞧不真切,再看去,便还是那副冷心冷血的模样。
  苏韦风丢了书卷,拍了拍手,回想着方才的一切,唇边的笑容带着让人恐惧的寒意,“你不觉得看着他压抑仇恨,却不得不称呼本座义父,匍匐本座脚下的样子,非常的解气么?”
  “可惜方心同和那个女人死了,要不然,我真的期待他们看到这一幕的样子。”
  说完,苏韦风忍不住朗声大笑,简单来说,方才的一切,他都在耍着苏时了玩。
  黑衣男人沉默着一言不发,不多时,身形一闪避到了暗处。
  苏时了归五更谷遭遇突变,那边言玦修却丝毫不知,就连报平安的信鸽也还在路上卖力的飞着。
  言玦修带着豆腐,又挑选了信门两个人跟随着他一路赶回云暮山庄,他焦急不顾一切的赶路这些都被人看在眼里,原本指责他毫无小心的人也立刻转了话头,夸赞了他。
  言玦修停在云暮山庄门口,抬着头看着面前偌大的牌匾,他眼眸微闪,想到了幼年父亲曾拉着他指着牌匾道:“莫寒,这云暮山庄日后一切都是你的。”
  他记得,那时候的他开心的骄傲的回答,“待孩儿成长,一定让众人说出的都是言玦修的云暮山庄,而非云暮山庄的言玦修!”
  如今云暮山庄依旧伫立,他的豪情壮语似乎也还在耳边,而一切的一切却又都不一样了。
  “大公子回来了!快去禀报庄主,大公子回来了!”
  守在门口的人看到他,立刻高声喊道,随着他话音落下,立刻有人跑了进去禀报。
  言玦修眸光一闪,大公子?!自他出生便有着少庄主之名,他终于忍不住了。
  想着,言玦修伸手提了衣衫下摆,缓步上了阶梯,带着豆腐等人入了山庄。
  言风海坐在主位,听着下仆来报大公子回来,他嗯了一声,手中拿着的却是一封不知真假的舒心,他喝了一口茶,道:“让大公子来见我。”
  下仆应答,转身离去,言风海抬起眼皮,眼神在大厅两边的墙面上扫过。
  言玦修,哼,你和你父亲一样,都不是应该存在的东西!这一切都该是我的!
  思绪至此,言玦修大步入内,微微颔首,依旧是有礼的很,“孩儿前来拜见父亲,不知父亲可曾安好?”
  言风海抬眸阴狠的看着他,二人互相对视着,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互不相让,突然,言风海扬手一把摔了茶盏。
  “孽障!”
  随着这两个字落下,言风海一掌拍在桌上,他低声呵斥一声,从屋檐上跳下了不少的人,将大门口拦住。
  言玦修见状,耳朵微动,神色警惕,“不知父亲这般大张旗鼓的要做什么?”
  言风海冷笑,将手中的纸张丢给了言玦修,纸张落在地上,言玦修对垂着眼睑看了看,道:“不知父亲这是何意?”
  “本座今日就要清理门户!”言风海说着,一副不打算给言玦修反驳的机会,他一只手在椅子把手上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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