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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靡全江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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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坚强如苏时了,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免不了会有这般心态。
  他却不知,屋外言玦修双手背负身后,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听着龙大夫与他低声所说的一切。
  好在如今苏时了受了伤武功不济,也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
  “这么说来,他没多久了。”言玦修声音低哑,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说的特别的缓慢,似乎说起来非常的困难一样。
  龙大夫叹了口气,这十来日,他自然也将一切看在眼里,也知晓了他们的感情。
  “是,苏公子醒过来之后,身子却没有好转,只有变差,说明凝聚的药效要过去了。”龙大夫想了下,还是如实禀报。
  言玦修深吸了口气,闭了闭双眸,低声道:“我知道了。”
  说罢,他一言不发转身回到屋内,一进去便看到苏时了伏在床榻边用力的咳嗽着,他心内焦急,快步上前将他扶了起来,这才发现,他方才伏的地方都是鲜血。
  鲜血入目鲜红刺激了言玦修的眼,他失声尖叫道:“离忧!”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们成亲吧
  苏时了微微睁开眼,半睁着双眸,双唇微张不断的喘着气,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要告诉言玦修,别担心,他没事儿。
  但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现在的他一点都说不出来,只要一开口便是腥甜,随后便是猛烈的咳嗽。
  “来人!去请龙大夫前来!”言玦修让苏时了躺在他的腿上,丝毫不管鲜血沾染了他身上的衣衫。
  苏时了口中的鲜血就和止不住的似的一口一口往外吐,言玦修看着面上满是焦急之色,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苏时了费力的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手,口中大口的鲜血已经止住了,但是整个人还是不由自主的打摆子。
  失血过多的后果让苏时了觉得浑身凉飕飕的,似乎很快就要睡过去一样。
  言玦修一只手贴着他的后背给他输送着内力,但都如同泥牛入海,消失无踪,毫无用处。
  龙大夫刚回到自己的屋内,就立刻被豆腐拉着跑过来了,好在他也有武功底子,否则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拉扯。
  来到屋内,龙大夫看到了面前的场景,神色一凛,立刻上前给苏时了把脉下药,而苏时了趁着自己还有点意识,低声交代着应该注意什么。
  在苏时了的交代之下,龙大夫如醍醐灌顶,立刻修改了药方,一碗药下去,没多久,药效发挥作用,苏时了安稳的睡去。
  龙大夫被言玦修单独拉到外面询问。
  “怎么回事?”言玦修双手背负身后,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冷声道:“为什么会这样!”
  龙大夫擦了擦额际汗水,叹了口气道:“看样子,是凝聚失了药效了。”
  “凝聚虽非神药,可也不至于这般无用,这才十来日啊。”言玦修皱着眉盯着龙大夫,眼神凌厉。
  龙大夫只感觉到背后一阵阵的寒意,勉强冷静了下来说:“按照道理来说的确不该如此,可苏公子体内的毒太过复杂,属下仔细查看过,苏公子双腿的痕迹里面只怕也有残留毒素,毒素虽少,可架不住伤口多,这两种毒混在一起,本就难治,如今虽有凝聚,可也少不得要消磨了凝聚的药效了。”
  言玦修听着,并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龙大夫沉默了片刻,道:“主上,若想没有遗憾,想做什么就尽快吧,今日苏公子这般,只怕……”
  龙大夫的话没有说完就退下了,但是只怕后面的话语根本不用去想也知道是什么。
  言玦修闭了闭眼,再睁开之时,眸中坚定异常,他回到屋内,陪着苏时了,一直等到他再次清醒之时,低声道:“离忧,我们成亲吧。”
  苏时了闻言,低头喝水的他吃惊的抬眸看去,眼前虽然迷茫,但是言玦修那认真的神色却印在了眼中。
  言玦修坐在他身边,一只手端了粥碗,低声道:“离忧,方伯父没了,方家没了,你成了吴无家之人,我想光明正大的,给你一个家。”
  苏时了闻言身子震动,良久却是抬眸一笑,“好。”
  也好,来日,不做孤魂野鬼。
  言玦修闻言松了口气,“你先吃点东西,等你吃完你休息,我去找人安排。”
  “好。”
  苏时了低头将言玦修喂他的粥,等他喝完了,言玦修看着他睡下,这才离开唤了豆腐前去正厅。
  他一走,苏时了便坐了起来,他抬手扣上脉搏,眸色一暗,沉声道:“媚如!”
  随着他话音落下,媚如自屋顶跃下低着头来到屋内跪下,沉默不语。
  “去,唤龙大夫前来。”苏时了想了下开口吩咐。
  媚如抬眸看了苏时了一眼,垂眸应了一声后离开。
  待她离开了,苏时了这才拖着没了力气的身子起身,披了外衫走到桌边磨墨。
  等龙大夫前来的时候,他颤抖着手写下了一张药方,龙大夫入内一瞧,脸色微变,“还请苏公子看重自身。”
  他声音虽冷,但内里却有着关切。
  苏时了微微一笑,“麻烦龙大夫过来一下,我实在无力。”
  龙大夫上前微微躬身站在桌边,眼神落在了桌上的药方之上。
  苏时了如今脸色极差,手也白的看得出血脉一般,他伸出手捏着药方放到了龙大夫的面前,“你看看,这张药方可齐集上面的药。”
  龙大夫越看越心惊,到了最后忍不住拿起药方,手却有些颤抖,不同于苏时了的无力,他的颤抖乃是激动,半晌他抬眸看向苏时了,语气凌厉,“于旁人这药方乃是大补,可于苏公子而言,此乃催命符。”
  苏时了闻言轻笑,“我亲自写下的药方又岂能不知?”
  龙大夫不得不对苏时了有了敬佩之意,他如今双目迷茫,想要写下这样一张干净的药方于他而言已是难事,而如今手里的药方字迹虽有些力道不足,但纸张干净,字字利落。
  “苏公子三思。”龙大夫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抱拳低头道。
  苏时了放下了毛笔,撑着桌子看着窗外轻笑道:“我不过苟延残喘罢了,若要我一直这般活着,那我不如死了干净,这般活着,连累了言玦修,也苦了我。”
  龙大夫闻言却是狠狠的皱了眉,“苏公子如今心狠,不知主上可了解。”
  苏时了转眸看他,眉目之间淡淡的笑意笼罩,似乎在他身上看不到悲哀一样。
  然而他声音轻轻的,带着不舍,“我这般心狠,他也不过疼上一时,纵然一直记着我,心疼之中带着遗憾,可总好比他日日牵挂,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一日日衰弱,而他却无能为力要好。”
  这句话落下,龙大夫心内震动,是啊,对他们这样的人而言,看着心爱之人在面前一日日衰弱,却没有任何办法,这种感觉堪比凌迟。
  “或许……”
  “龙大夫,你也是大夫,你相信或许么?”
  龙大夫刚出口的两个字在苏时了的轻笑之下堵了回去。
  “苏公子,你可知晓,此药下去,便是消耗心力,内力的,最多两日,你可就……”
  龙大夫的话没有说完,苏时了却是点头道:“我自然知晓,若是可以,请为我配药,待言玦修吩咐成亲之日,务必给我送上。”
  龙大夫听到成亲二字身子一震,眸中满是吃惊,“成亲?!”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成亲之日
  不怪龙大夫如此吃惊,两个男子如何成亲?
  苏时了却是神色淡然,“不必如此吃惊,只需好好安排就是。”
  龙大夫虽然心里吃惊,但也很快的释然了,他看了看手里的药方,“那这药可要告诉主上?”
  “你若告知,他一定不允,到时我必生气,我二人之间又不愉快了。”苏时了没有直接回答要不要,只笑着说道。
  龙大夫应了一声转身离开,走到门口道:“苏公子此刻,理应起不了身才是。”
  苏时了垂眸,看了看掌心的红线,笑道:“这个恕我无可奉告。”
  龙大夫一走,苏时了又吩咐道:“媚如,交代信门,将贺苘带来。”
  媚如一直如同暗卫一样守在苏时了的身边,而这一次的药也是媚如带来的,从她带来这药开始,苏时了就知道,媚如和五更谷的苏寻谙一直有联系,不过如今他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也无所谓了。
  信门得到了媚如的转告,立刻吩咐了下去,晚间,贺苘便被接到了此地。
  苏时了此刻靠着言玦修在庭院中看星星,他独自坐不了许久,言玦修便任由他靠着,一只手与他五指纠缠着,二人静静的看着天空星星闪耀。
  贺苘进来之时,便吸引了苏时了的目光。
  他虽看不真切,却也能大致猜测,数月不见,贺苘拔高了不少,因练武,整个人显得英气勃勃的,行走间英姿飒爽。
  走到软塌边,贺苘撩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俯身道:“徒儿贺苘见过师父。”
  “起来吧,不必多礼。”苏时了微笑着坐直了一些,言玦修也顺势往前挪了挪,方便他依靠。
  贺苘起身走到苏时了身边侧身坐下,关切道:“师父,怎么数月不见,师父憔悴成这样了?”
  见他如此询问,便知他还不知真相,不知也好,免得伤感。
  “这几个月过的可还好?”苏时了拉着他,含笑询问。
  贺苘眉目之间轻松了许多,可苏时了能看得出来,这个孩子假了不少,但在他面前还是真诚的多。
  贺苘想了半晌,最后化为一句话,“一切都好,信门的人都唤我少门主,师父我……是不是不大妥当啊。”
  苏时了闻言挑眉一笑,看向言玦修,见他低垂着眼睑不言不语,心内叹息一声,笑道:“这便要问你言叔了,他说妥当便妥当,不必多思。”
  “嗯。”贺苘点了点头,迟疑着开口,“师父,此番如此焦急唤徒儿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苏时了沉默了片刻,深吸了口气,道:“贺苘,你拜师数月以来,我只给了你几本剑谱,也为曾好好的教过你,我本欲唤冷冥教你,奈何,世事难料,冷冥和竹子都有事情无法前来,而我……”
  他说着,压抑了语气之中的悲哀,故作轻松,“即将在几日后外出远游,短期内也无法教授你太多,我所学都来自于五更谷,你不该学的太多。”
  “师父……”贺苘想要询问他这般样子如何外出。
  苏时了却是打断了他说:“我一身上下,唯有方氏剑法和制药千谱乃是正道,然而方氏已亡,剑法在我脑中,我也无法彻底画出,唯有将制药千谱交给你,习武之外,你要好好研习。”
  听到制药千谱四个字,贺苘吓了一跳,急忙道:“徒儿何德何能,让师父传授制药千谱?”
  “我,终此一生,注定无子,唯有你一个徒儿,若不传授与你,来日也不过流落,到时流落何人手中,又是一场风波,不如传授与你,你是我徒儿,自然为我着想。”苏时了拉住了他想要起身下跪的动作。
  贺苘看得出来苏时了无力,自然也不敢过多挣扎,也就顺着他坐下了。
  苏时了拍了拍他,道:“记住了么?”
  “徒儿,记住了。”
  贺苘说着起身跪下,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头。
  苏时了靠着言玦修,长叹一声,“我累了,你先下去,制药千谱,明日你言叔会交给你的。”
  “是。”
  贺苘起身倒退了几步后离开,临走他转身多看了苏时了一眼,在转身的一瞬间,眼眶已红了。
  他不是不知,来的路上已经知晓了,只是他不想让苏时了担心罢了,除却家人,唯有言玦修和苏时了真心关切,如今既是他希望的,他自然要做到了。
  待贺苘离去,苏时了抬手摸了摸言玦修的脸,脸上露出了一抹苍白的笑容,“我觉得我要撑不住了,什么时候成亲?我可不想做孤魂野鬼啊。”
  言玦修鼻子一酸,怀中人的呼吸也重了几分,习武之人,呼吸这般重,唯有生死之际。
  言玦修心里难受,面上却还是笑着的,“好,都安排好了,明日,我们就拜堂成亲。”
  “嗯。”苏时了点了点头。
  第二日一早,言玦修就吩咐了他们将红绸挂上,提前准备好的两套新郎服喊了苏时了试一试。
  奈何按照记忆之中的身躯改的新郎服,现在套在身上也是空空荡荡的,言玦修看着他眸色一暗,吩咐他们改了再来。
  白日里苏时了便懒懒怠怠的,试了衣服之后便不愿动弹,下午时分,苏时了和言玦修靠在一起,低声道:“我想沐浴。”
  “这里有个汤泉,我让豆腐陪你去。”言玦修搂着苏时了,怀中人的腰身一只手都能圈过来,本就看着不大的脸此刻消瘦的下巴特别的尖。
  苏时了点头,在豆腐的搀扶之下走了出去,言玦修站在原地,看了看屋中摆设,沉声吩咐道:“按照我之前交代了布置,喜堂之上,请天地君亲师为首。”
  “是。”
  方家故人已故,自然可上牌位,可言玦修的双亲生死不明,若上牌位似乎有诅咒之意,便上天地君亲师,以天地为媒,天地为证,这番亲事自是任何人都不能拒绝的了。
  苏时了来到汤泉,吩咐豆腐前去取衣服来,他独自待着,不多时,门扉打开,进来的人却是龙大夫。
  龙大夫手里端着一碗药,苏时了见了,微微一笑伸手取过,还未入口,龙大夫便开口道:“药效猛烈,恐只有八个时辰的药效,苏公子可曾想好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无客之宴
  八个时辰,对于人的一生来说,这是一个很短的过程,不过是一个夜晚,或者一个白天的时间罢了。
  但是对此刻的苏时了,却可能是最后的时光,他微笑着伸手接了药碗,毫不犹豫的仰头饮下。
  “药效,泡过汤泉之后,就会慢慢起效,属下告退。”龙大夫叹了口气,双手抱拳深深的施了一礼往后退了几步后退下。
  苏时了转身来到汤泉边,解开衣衫沉入温热的水中,水位一直淹没了他的肩膀,堪堪碰触到下巴。
  苏时了闭着眼,感受着温度渗透身躯慢慢浸入骨髓的那种舒适感。
  豆腐捧了修改好的新郎衣衫前来,从里到外都是大红,颜色鲜艳的很。
  苏时了扭头看着豆腐站在屏风那边,他微微眯起眸子一笑,道:“什么时辰了?”
  “还早,只是主上吩咐了,公子体弱,还是不要泡的太久,若是喜欢,下次还有机会的。”豆腐低着头禀报。
  苏时了长舒了一口气,道:“嗯,也泡了许久了,取布巾前来与我擦拭。”
  “是。”豆腐应答着,将衣衫放下,从一旁的软塌上取了足有一人高的布巾上前。
  苏时了自水中起身,胸口一朵鲜红的花儿盘踞心口格外的妖艳,花朵的尾部却弯弯曲曲的伸向苏时了的手臂处。
  苏时了飞快的取了布巾包裹自己擦干了身子,穿上亵衣之后这才在豆腐的服侍下穿上了新郎衣衫。
  新郎袍大红底子,金线勾勒花纹,腰带和领口袖口都有金线滚边,衣服在金红两色的搭配之下,靓丽非常。
  通红的颜色,衬着苏时了白皙的面庞也红润了几分。
  苏时了五指为梳顺了顺头发,豆腐自一旁取了一支玉簪子而来,道:“小公子,这是主上特意吩咐,请您戴上。”
  苏时了垂眸一看,簪子是好簪子,只是做工看上去似乎粗了一些,他也未曾多问,伸手取了,将发上的木簪换了下来。
  “走吧。”
  苏时了说着,率先离开了浴池,豆腐跟在身后,眸中闪过了一抹疑惑,为何他觉得苏时了太过精神了,之前还觉得他奄奄一息的,这才多久,整个人如同新生。
  豆腐心中疑惑着,苏时了却是不会多去解释的,他穿梭在偌大的府邸之中,这府中并无多余的人,唯有他们信门和花香楼的属下。
  自古尊卑有别,纵然是喜事儿,他们也不敢嬉笑打闹,故此好好的成亲之日,却是沉默的叫人感觉压抑。
  苏时了一路行来,不由得在廊下放慢了步子,廊下的灯笼一个个高高挂起,灯笼下方都坠着纸条,上面的言语多是祝福之语,或是二人曾经说过的话语,而灯笼之上,简单的绘画着他们的过往,寥寥几笔,勾勒出来的都是回忆。
  苏时了一路行一路看,眸中终于流露出了不舍,待他看到最后一个灯笼的时候,眸中不舍如数收敛。
  灯笼之上绘的便是今日场景,只是灯笼上还有满堂宾客,热闹非凡。
  而现实,他们这边宾客全无,冷冷清清。
  苏时了下了回廊,直接去了正厅,正厅内,言玦修同样的一套大红衣袍站立厅中,只见他双手背负身后,微微扬起下颚,也不知是在看什么。
  “见过苏公子!”
  苏时了入内之时,众人齐声跪地,口中说道。
  言玦修回神,笑着转身伸出手,道:“你来了。”
  “都起来吧。”苏时了微笑着一抬手,随后将手放到了言玦修的掌心之中,二人并肩而立。
  豆腐站在主位的右边,高喊道:“一拜天地。”
  苏时了和言玦修二人齐齐转身,面向屋外,躬身下拜。
  一拜天地,天为媒,地为证,你我婚事,天地认可,愿你我情丝永牵。
  “二拜高堂!”豆腐喊着往旁边踏了一步。
  苏时了转身,看到高堂之处一方摆着方氏夫妇的牌位,另一方则空着,苏时了知道,那是给言风柳留的位置。
  言玦修拉着他,二人一起下拜。
  纵无高堂,我也不惧,若有高堂,一切如今。
  “夫夫对拜。”豆腐见二人起身后,这才继续喊道。
  二人面对面站着,唯有施了这一礼,他们才是正正经经的,天地认可的。
  言玦修率先垂眸低头,苏时了随后含笑跟随。
  至此,仪式还未结束,豆腐示意他们碰了绑了红色的剪刀上来,“剪发!”
  苏时了目露疑惑,言玦修取了剪刀,剪下一缕发,道:“原谅我自作主张,添了这一礼,此为结发之礼。”
  苏时了听了这解释,伸手取了剪刀,大大方方剪下了头发,言玦修将二人的头发编成了同心结,一人编一个,随后给对方佩戴上。
  二人虽没有好好的学习过编同心结的手法,可二人认真的样子,编下来还真的是似模似样的。
  “礼成!送入洞房!”
  这句话,豆腐哽咽了一下才说了出来。
  苏时了和言玦修一同离开了正厅,门窗之上虽都有大红喜字,可却让人丝毫感受不到些许喜意。
  唯有苏时了的面上却还是带着笑容,他拉着言玦修的手,笑道:“都是你的主意么?”
  “你不喜欢?”言玦修扬起一抹笑容转头看他。
  苏时了笑的眉眼弯弯,“喜欢,多美的场景啊,多好的回忆,我很喜欢。”
  言玦修闻言满意点头,“你喜欢就好。”
  回到屋内,苏时了在床上坐了,言玦修倒了两杯酒水而来,二人饮了合卺酒,言玦修低垂着眼睑,捏着酒盏久久不语。
  苏时了放下了酒盏,抬起了他的头,“今日洞房花烛,你怎这幅模样?你不欢喜么?”
  “欢喜……”言玦修轻声回答,说着唇角缓缓扬起。
  苏时了慢慢的靠近他,在他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二人唇分些许,苏时了眼眸微暗又迎了上去。
  这一次的亲吻不似之前那般蜻蜓点水,而是似乎要将对方吞食入腹,带着侵略,也带着浓浓的不舍。
  许久,衣衫凌乱,气氛暧昧,二人之间回旋着低声粗喘。
  言玦修抓住了苏时了探入衣服内的手,低声说道:“离忧,不行!”


第一百一十七章 晨起消失的人
  二人如今气息紊乱,呼吸火热,眉眼之中满是欲望,苏时了一只手探入他衣衫内,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身,闻言轻笑,“不行?你?还是我?”
  苏时了眨眨眼,轻笑着打趣着,衣内的手往下滑了滑,松开的腰带毫无用处,苏时了的手在他腰腹处上下抚摸着,修长漂亮的手指如同跳舞一样,轻轻点点的,带起了一阵阵酥麻。
  言玦修呼吸加重,他深吸了口气,抓住了苏时了的手,“莫要撩拨我,你如今……”
  苏时了知晓他是心疼着他,可他自己深知,若今日什么都不做,于他而言只是个遗憾,他终究是自私的,他希望用这样的方法,让言玦修永远记住。
  苏时了眼眸微暗,身子往前一倾,下颚微微扬起,低声道:“我说行便是行的,我都不惧,你又有什么好怕的?”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的唇准确的落在了言玦修的唇上,苏时了压着他靠着床柱,单手解开了衣衫,“良辰美景,岂能辜负?还是说……”
  说着,他略顿了顿,身子往后退了退,带起了一阵凉意,“你到底嫌弃了我?”
  说着这话的苏时了,眸中带着失望,带着受伤,言玦修将他搂入怀中,沉声道:“胡说……我怎会嫌弃你?”
  “既然不会,言语说的我可不信,你如何做的。”
  苏时了靠着他,手下自袖中摸出了一枚香饵,“还是说,你想添一些情趣?正好,我手里可还有一些助兴的药呢?”
  他说着,手下一弹,香饵准确的掉到了烛火之中,毕波一声,一阵淡淡的香味慢慢的弥漫开来,言玦修轻嗅,眼眸一沉,“铭儿!莫要胡闹。”
  “啧……大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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