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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宠妻上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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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招不行,慕容苏旋身回刺,再起杀招。

    鬼杀手在腰间一按,邪碎剑在空中平平地挽个剑花,迎上了去,这一剑朴实无华,不带丝毫杀气,偏偏轻而易举破了慕容苏的杀招,让慕容苏本就苍白的脸愈发苍白。

    慕容苏满眸震惊,愤怒的嘶叫道:“你为什么会听雪剑法!君莫瑾在那,让他出来!”

    他的话让鬼杀猛然大笑,阴森森的说道:“君莫瑾早在六年前就死了,你让他怎么出来见你,还是说让他晚上化作鬼来杀你这个背叛他之人?”他眼睛里充满怨毒的恨意,恨不得现在就将慕容苏连皮带骨地撕开,幸好仅存的理智提醒着他要冷静,不可贸然动手,他们还不是白离魅等人的对手。

    “胡说!是他背叛在前!”慕容苏喉间一口鲜血涌上,气息内乱,只觉快要头晕目眩,手上赤霄艳红,又一道剑气袭向鬼杀。

    鬼杀正欲提剑横档,却闻绯雪衣声音响起:“相公,我们回家吧。”

    音落,凌厉一掌挥出,将慕容苏的剑气挡开,接着搂住鬼杀的腰,脚底抹油,开溜!

 28章

    慕容苏被掌风震退数丈;最后落在阁楼上;静静望着绯雪衣他们消失的方向;他面容清美如画;却也苍白无血。

    冷星上前禀报道:“少主;国师大人和大司马已经离开。”

    慕容苏点头:“灵瑶的死是怎么一回事?”

    冷星道:“是被刚才的白衣少年所杀。”

    慕容苏反手一抛,赤霄准确插/入冷星背上的剑鞘之中:“哼,他竟然会听雪剑法,金大宝身边何时多了这样的人,派人去调查他们是何来历。”

    冷星默然半响,终究试探地开口问道:“少主难道对他们二人没印象吗?”

    六年来,少主会断断续续忘记一些小事,他起先并没在意;直到临安城外那晚;发现少主体内竟有蛊虫,他开始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最初他认为是君莫瑾下的蛊,后来冷静下来,仔细回想这几年来,发现有很多可疑的地方都被他疏忽了。如今回想整个事情都透着古怪,少主的反常是从雪香小筑开始,而君莫瑾既然选择北静王,为什么没随北静王回南疆,反而呆在木月族内,这其中存在着疑问,现在灵瑶已死,就剩下花容几人,他们必定是什么都不会说,看来只有找机会找君莫瑾问个究竟,这样或许才能解开少主体内的蛊虫之谜。

    “你的意思在这之前,我见过他二人?”慕容苏沉吟,那白衣少年的确给他莫名熟悉感,但他真的不记得这之前见过此二人。

    “回少主,他们就是临安城外的那对小夫妻。”虽然红衣女子容貌看不大清,不过言行举止与那日之人如出一辙,必定不会错。

    慕容苏听言,想了想,实在想不起什么,又问道:“他为何要杀灵瑶?”金大宝没这么无聊,会派人杀他身边一名侍女,唯一可能就是这白衣少年要杀灵瑶。

    冷星握紧拳头:“报仇。”

    慕容苏紧紧盯着他:“报什么仇?”

    冷星抬起头,一字字说道:“木月之仇,六年前少主同意我等带兵灭木月的仇。”

    慕容苏双眼一凛,随即似想到什么,冷厉道:“你说他是君莫瑾?可,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冷星沉声说道:“少主,朱萧凤女是他所杀,他有红玉七弦琴,他会听雪剑法,最重要是他已经亲口对属下承认自己就是君莫瑾。”少主说听无涯将红玉七弦琴传给了君莫瑾,听无涯早已死去,会七音杀的人就只剩下君莫瑾,所以就凭这点就足矣证明他就是君莫瑾。

    “是吗?”慕容苏自言自语的问了句,脑中不由浮现出他与红衣女子无视礼数相拥接吻的情形,他一心护着红衣女子的样子,他看着自己时的满眸恨意,那恨意让他胸口痛得厉害,就好似当年被刺一剑的地方,再度裂开,鲜血淋漓。

    君莫瑾,真是你吗!

    慕容苏踉跄退后几步,一直压在喉间的腥甜,冲口喷出红了衣襟,他却若无其事的随手抹去唇边血迹,道:“你们说北静王抛弃他,他不肯回来要选择陪木月人一起死,你们说你们看着花容用木月最高葬法送他死去,现在你却给我说白衣少年就是他,他回来了!你从小跟随在我身边,难道现在连你,我都不能相信了吗?”

    冷星跪下低头:“属下对少主忠心不二。”

    慕容苏看着他,倏地凄然大笑起来,如画的面容不禁有些扭曲:“你说是便是了吧,只是回来又怎样,又能怎样。君莫瑾,你所谓的生同裘死同穴,就是六年前选择北静王,六年后成家立室,我慕容苏就这样入不了你的眼,任你玩弄吗!哈哈哈…”

    冷星听得心里百般滋味,当初残杀君莫瑾他没反对,任由着他们去折磨,事后也跟着他们一起欺骗少主君莫瑾的死法,一切只是因为他不想再看到少主伤心难过,可是如今六年过去,那一剑给少主带来的殇,似乎没有淡化半分。

    “君莫瑾,这次我要亲手杀了你!”渐渐地,慕容苏眼中凄楚和不甘被暴戾愤怒替代,体内的蛊虫快速游走,将他的理智一点点吃掉,令他感受生不如死的疼痛。

    “少主…”冷星正欲上前,却见慕容苏身影已化风直奔花梦楼而去。

    花梦楼,三楼卧室内。

    砸摔完屋内所有东西的花容正气喘吁吁躺在床上,问道:“安二还没消息吗?”

    安大边弯腰拾起地上东西,边回道:“还没消息,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花容皱了皱眉,蜷缩起来身子,声音变得软弱无助:“安大,你会离开我吗?”

    安大放下东西,走过来跪在床边,伸手亲昵抚摸他的发丝,哄道:“容儿,我们的心意你需要怀疑吗?”

    花容坐起身,慢慢抚了抚绿色的衣袖,垂着眉:“可是他回来了,现在灵瑶已经死去,下个也许就是我们,你不怕吗?”

    安大一把紧紧抱住他,心疼道:“只要容儿你好,我什么都不怕。我们有君小七这个筹码,君莫瑾再厉害也不会不顾君小七生死。再过一个月就是你的大喜之日,你要开开心心什么都不要乱想,知道吗?一切有我,有国师。”

    “我也只要你们在我身边,我就开心。”说完,两人直接激烈的吻了在一起。

    砰……

    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两人惊得连忙分开,透过屏风隐隐能看清来人正是慕容苏。

    安大低着头恭敬站在一旁,花容靠在床边,一脸愁容。

    “出去。”慕容苏冷冷命令道。

    安大看花容一眼,默默转身出了屋,但没急着离开,而是静静站在门边。

    不到一会儿,屋内就传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叫得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销魂。

    安大伸手摸了摸裤裆,那里早已经昂首挺立,他面无表情的下楼打算找名女子解决掉,却在转角处看到二楼一间雅间坐着的墨白,不由皱起眉,墨白忽然出现在这里,难道那侥幸跑掉的傻子凉风是在装傻?

    不行,得去守着君小七。

    “安爷……”

    娇媚婉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大微微一笑,搂住女子的腰回了屋。

    有种人渣起来就没底线,安家兄弟就是其中之一。

    被绑住手脚扔在角落处,无法动弹的君小七冷冷看着床上交/合在一起的男女,心底不停重复骂着畜生两个字。

    他带着凉风来到帝都的第二天,就在街上看到安大的身影,于是一路跟踪来到花梦楼,偷袭失败被捉住。

    捉住瞬间,看到凉风傻子人已经跑了,他反而轻舒口气,他自个是死是活无所谓,横竖君莫瑾已经回来,这些畜生迟早都会下地狱陪他。

    …… ……

    *

    弘灵山,药池。

    从回来到现在,鬼杀已经被绯雪衣强制按在药池里泡了一个时辰,他现在很想闭眼睡觉,偏偏某人死死搂住他,不让他起身,他这刚一动身,靠在他肩上的某人立即不满地打了个哈欠,半闭着个眼喃喃道:“阿瑾不要动,再泡一会儿便好。”

    鬼杀黑着脸,他忍!

    半响之后,感觉到颈脖间那温热匀称的呼吸,鬼杀压下杀人的冲动,默默抱起某人回到屋内,经过这一动,伤口又裂开流出鲜血,他竟仿若不知般,倒床就睡,只因这点伤对于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下半夜时,屋外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倾盆大雨顿时自天而泻。

    床上两人同时惊醒,鬼杀顾不得肩上伤口,下意识的一把将绯雪衣搂紧怀里,他记得绯雪衣十分怕打雷。

    孰料,绯雪衣突然翻起身,猛地把他死死按在床上,一把扯掉他的亵裤,下/体顶在他的口。

    鬼杀怒喝:“绯雪衣,你发什么疯!”现在这个姿势,他就好似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无法反抗。绯雪衣没有说话,只痛苦叫了一声,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直接进入他的身体。

    “唔……”鬼杀忍住下/体撕裂的痛,双手攥紧身下床单,黑暗中,他神色淡漠的瞪着绯雪衣,心里渐渐涌起几许悲哀。

    而绯雪衣的每一次进入都伴着一声嘶叫,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抽/插,撞得鬼杀只想逃,偏偏又无处可逃,只得生生承受住这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

    屋外一道闪电劈下,屋内被照得雪亮,转瞬又变暗。

    这一瞬间,鬼杀惊得忘了身后疼痛,满脑子都是绯雪衣绝美的面容苍白如纸,满是痛苦之色,而那双幽深的黑眸竟变成罕见的紫眸,纯净晶莹,却空洞无神地望着自己。

    “为什么不来抱抱我,好痛好痛……”他痛苦的质问。

    “为什么……”他一声声重复着,无情的撞击着。

    鬼杀闭上眼,修长双腿缠上他精瘦的腰,双手搂住他的颈脖,用力往下一带,绯雪衣整个身体便贴了下来,如墨的长发顺势凌乱散落开来,包裹住两人身体。

    鬼杀紧紧抱住他,放任意识,让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痛吧,越痛越好!

    无心之人动了情,就该受这样的惩罚。

    …… ……

    当愈演愈烈的浪潮铺天盖地袭来,两人同时长长低叹了一声,紧紧抱在一起的身子微微颤抖。

    片刻,绯雪衣无神的双眼终于恢复清明,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插在那熟悉的温暖之地,墓地瞪大了眼,嘶哑道:“阿瑾……”

    鬼杀偏过头望着里侧,淡淡说道:“下来吧,伤口在流血。”岂止是伤口在流血,那处也流了不少血。

    绯雪衣咬着唇缓缓退出,慌乱起身下床点燃烛火,等看到鬼杀双股之间红白相间的浊液时,绯雪衣身体狠狠一颤,无法言语的自责萦绕心头,从枕下摸出丝绢为他擦拭干净,又解开他的衣衫,找来纱布和金疮药将裂开的伤口包扎好。

    “阿瑾,对不起。”这时再去说什么故意不故意已经没必要,伤害就是伤害了。

    一声对不起让鬼杀怔了怔,抬眼看向绯雪衣,只见对方正茫然懊恼的看着自己,眼眸如墨,那里还见半点紫色,若不是身体的痛楚犹在,他都不禁怀疑方才是一场梦。

    两人就这样静静对视着。

    许久,他终究先开口,慢慢地说了句:“主子不用这样,我,心甘情愿。”最后四个字,他说的极轻极轻,语气也不如平时那般冰冷。

    绯雪衣的眼神亮了下,复长睫垂下遮去眼中的爱意,柔声道:“那里也要上点药。”鬼杀脸唰地红到耳根,默默把头埋入枕间,不言不语。

    虽然彼此早就赤/裸相呈过,但看那里还是第一次,整个过程绯雪衣脸都红红的,手下动作更是倾尽所有温柔和爱怜,待上好药,他连忙爬上床伸手搂过鬼杀。

    鬼杀有些不自在的躲了下,某人立即蹙眉委屈道:“阿瑾不让我碰你,果然是在生气吗?”

    鬼杀嘴角微扯,乖乖躺着不再动,任由两人面对面。

    某人露出一个大咧咧的笑道:“阿瑾,以前的你一定很善良。”

    善良?

    不,他不善良,只是把人想得太过善良简单而已。

    鬼杀浑身酸痛懒得动,被这样一闹睡意全无,脑中不禁想起慕容府中与自己交手的黑袍少年。

    “主子可见过一个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绯雪衣长眉微挑,很是怀疑:“和本宫一模一样?”那神情就好似,谁这么大胆敢和长得他一样。

    “这里,这里,这里,这里,都是一模一样,除了这里他没有。”随着他的话语,手已抚上绯雪衣的眉,眼,鼻,唇,最后停落在那颗泪痣上。

    绯雪衣拧起眉,眸中杀意闪过:“敢和本宫一样,此人是谁?本宫要去杀了他。”

    鬼杀扫他一眼:“还记得临安城外,柳伯被袭击一事吗?”

    提起这事,绯雪衣毫不掩饰的鄙夷道:“当然记得,你拿着邪碎剑都能受伤,本宫怎会忘记。咦,难道你是说那来行刺之人和本宫长得一样?”

    鬼杀暗吸口气,无视他的废话:“今晚在慕容府与我交手的黑袍少年便是那日之人,只是经过两次交手,我怀疑…他或许根本不是人。”身为月祭祀,对这方面十分敏感,特别是通过木月禁术炼制出的东西。

    绯雪衣在他颈脖上轻咬一口,摆出深沉的表情:“不是人会是什么?”

    “我怀疑他是‘煞’,不过也不敢完全肯定。”鬼杀淡淡地勾起唇,笑意却丝毫未入眼底,反倒寒冷似冰,封印木月全族人的灵魂,提炼血煞,如此本事,这白离魅倒真让他越来越好奇……

    “究竟是不是,我们试试不就晓得了么。”绯雪衣亦是一笑,笑得媚眼如丝。

 29章

    *

    第二日;鬼杀醒来;屋内已经没有绯雪衣的身影。

    对于弘灵山;他并不熟悉;除了居住的小竹院和后山破;其他地方都没有去过,根本不知道这山上还住有他人,所以当看到在别宫门口练剑的商子洛后,他是彻底呆愣住。

    商子洛收剑笑问道:“贤弟,可是不认识商某人了?”

    鬼杀回过神,颔首道:“怎会不认识阁下,当日阁下的相助之恩我一直记得。”说完这话,他自己倒是先愣了一愣;商子洛身上有一股令人心折的豪气;人家不计身份以贤弟相称,他却以阁下相回,虽是出于礼貌,但是似乎有点刻意疏远之意。

    商子洛不在意地哈哈大笑走过来,拍拍他没受伤的肩膀:“无须如此客气,你是商某人的结拜义弟,以后唤我一声大哥就好。”他没提绯雪衣是对鬼杀的尊重,更是对他们这份结拜之情的看重,无论鬼杀与绯雪衣是什么关系,都是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分。

    商子洛如此这般,鬼杀岂会不懂,抱拳报上家门:“木月,鬼杀。”

    商子洛剑眉扬高,上下打量他一眼:“木月族之人?”

    鬼杀从容的嗯了一声,对于自己是木月人,他从不避讳,若他人因此便不与他交友,那这种友人不要也罢。

    商子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哈,雪衣怕是这下乐坏了吧。”

    鬼杀微微皱眉,这话听起来很有深意,不等他开口,又传来商子洛的叹息声:“可惜啊,待踏雪节一过,商某人就该离开回大漠,不然非得与贤弟好生切磋一番。”

    鬼杀接口道:“大哥若是没事,何不多待些时日,贤弟也能再为大哥抚上几曲。”

    商子洛爽朗笑道:“何须别日,今晚等雪衣回来后,咱们三人不醉不休,正好千岁府里美酒佳酿甚多。”

    鬼杀疑惑:“为何是千岁府?”

    “雪衣没告诉我们要今天住进千岁府?”这回轮到商子洛诧异了,绯雪衣清晨离开时让他带鬼杀回城,再去客栈接人,然后一起去千岁府,敢情这绯雪衣什么都还没给鬼杀说。

    鬼杀望着盛京方向,幽幽道:“提过,只是没想到是今天。”

    “呵呵,雪衣从小到大一个人生活,便养成了什么事都喜欢自己一手安排,从来不会事先去与别人商量下的坏毛病,贤弟千万莫往心里去。”

    “我不会。”鬼杀点头,绯雪衣的坏毛病又岂是这一个。

    …… ……

    两人边说边下了山,等到来到客栈,柳伯正在收拾包袱,而墨白依旧拿着个酒壶斜依在窗边,自斟自饮,颇得其乐。

    鬼杀为彼此做了介绍,柳伯在得知商子洛是商家人后,不由激动的脱口问道:“公子,你上次说要请商家人锻造一口兵器,难道已经有了万年寒玉的下落?”

    鬼杀一愣,愧疚道:“暂时没有。柳伯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找到寒玉,就算找不到,我也会想其他办法。”解除禁魂术,解救族人,是他的责任,若是没能找到寒玉,那便以魂飞湮灭来开启禁术,又有何妨。

    “是老奴心急了。”柳伯轻唉一声,想到家人已经死去多年,却还不能投胎转世,他心里就难过无比。

    “贤弟找万年寒玉作甚?”商子洛在旁问道。

    鬼杀考虑到以后还需请求商子洛帮忙锻造武器,就将整个事情省去自己的那部分,简单地说了一遍。商子洛听闻后,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开口低沉的声音明显染上怒意:“世上竟有如此残忍的禁术,这白离魅越来越道貌岸然了。贤弟不必再费劲去四处寻找,因为此次踏雪节祭天阁拍卖的正是此物,而且雪衣同你想法一致,正想用此物锻造一口兵器杀死白离魅。”这也是为何绯雪衣要他来盛京的原因,待踏雪节结束,他就会带着寒玉回大漠进行打造。

    这玉,他们势在必得。

    “祭天阁真有此物?”一刹那,鬼杀那木讷僵硬的脸竟突然生动起来,一双漆黑眼瞳亮若星辰,不复往日的阴森死沉。

    一直注视着他的墨白有一瞬间晃神,转瞬,低头摇摇手中酒壶,温声道:“这种事早就传遍开来,大约只有你这个从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还不晓得。”

    鬼杀偏过脑袋看向窗边,无比认真的说道,“小师叔,可是昨晚花梦楼的女子没能让你尽兴?倘若没能尽兴,今夜换一家即可,小师叔大可放心,师侄一定会代师傅将你照顾好。”这是自活过的数月以来,心情第一次得到放松,性子难免忍不住恢复了往日几分。

    墨白摇摇晃晃踱步过来,手指在鬼杀额头用力一弹,虽语带责备,可是满眼尽是宠溺:“没大没小的小莫瑾,有你这样和师叔讲话的吗?”商子洛瞧着这一幕,暗暗笑道看来雪衣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这墨白的确对鬼杀有意思。

    柳伯见此,连忙插嘴解释道:“墨白先生,我家公子最是注重礼仪之道,他最尊敬的就是你和听无涯老先生,还望先生莫怪。”

    墨白微微摇头,神色很是不赞同:“柳伯啊,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维护……”

    鬼杀背上琴囊,带上绯雪衣的绣花绷子,打断二人:“时候已不早,柳伯,麻烦你去把沐清歌叫上,我们该去千岁府了。”

    *

    一行人,两辆马车,穿过盛京的大街小巷,最后在一座占地颇广的院落前停下,高墙飞檐,朱门紧闭,却非正门。

    马夫将马车停好,商子洛下车,走上台阶轻轻扣了扣兽首门环。

    三声过后,朱红大门慢慢打开,两名身穿碧色衣衫的清秀童仆走出来,问道:“请问你是?”

    商子洛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递过去,童仆接过一看,连忙恭敬的躬身将他们迎了进去。

    在童仆的引领下,一行人穿越数条回廊,绕过亭台楼阁,走过一段曲折的花/径石路,沿路随处可见红绸飞舞,彩灯高挂。鬼杀等人亦从童仆口中得知府中上下从天未亮就开始忙碌,今天金千岁将代替皇上在府上设宴,接待前来参加踏雪节的南疆北静王等人,而帝都三品以上官员届时都会出席。

    听到北静王的名字,鬼杀有刹那的忡怔,但转瞬即逝。

    渐渐地,小道旁两旁不再见红绸和彩灯,取而代之是越来越多的翠竹,茵茵翠竹,枝叶扶疏,纵然是在这寒冬里,依旧一派绿意盎然的景象。

    又行了片刻,拐过一个弯,一座雅致幽静的院落便赫然出现在眼前。

    院落门口站着六名身着黑色劲装的侍卫,身形挺拔威武,神情肃穆,与那日在街上所见一样。

    童仆将他们安置好后就回了前院,期间虽言语甚少,但态度始终友善谦恭。商子洛与鬼杀说了几句,也离开了院落。

    柳伯一脸好奇:“公子你说这绯公子和金千岁会是什么关系啊?”

    “柳伯,不该我们关心之事,无问无听。”鬼杀走到窗边,那里摆放着绣架,绣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针线盒,以及一幅尚未完成的百花图。

    手指轻抚过花瓣,似乎已经看到一名红衣男子,端坐在绣架之前,芊芊玉手执着绣花针,指绕五彩丝线,在绸面上来回穿梭,他模样温和且沉静,嘴角还噙着一抹浅笑。

    看来在这之前,绯雪衣便一直居住在这间屋内,不知为什么在想到这点后,他心情不禁有些愉悦。

    沐清歌凑过来拉住他的手臂,开心的嚷嚷道:“公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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