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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花枝招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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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先生接下来这一天理事的面色如常并无异样,但青峰却敏锐地发现当先生看到寒萧时,他会情不自禁地别过脸,同时双耳还会染上可疑的绯红,这让他越发好奇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但先生不说铁定有他的道理。
  青峰向来尊重吴恭钱,所以他心里尽管疑惑,也并没打算去问先生,也不打算告知小刀。
  他只是走到吴恭钱面前,恭声说了要事。
  “先生,季公子先前吩咐要找的药有眉目了。”
  闻言,吴恭钱双眸一亮,“哪里打听到的消息?可靠不?”
  “怡红给的消息,可靠是可靠的。就是……取药有些麻烦。”说完,青峰面露迟疑。
  吴恭钱了然,“是黑道上的人?”
  谁知青峰却摇了摇头,“是白道。”
  吴恭钱微讶。
  “钟府的千金前日生诞,铁头翁前辈收她为徒,送了铁犀花。”
  闻言,吴恭钱沉默了。
  其实季府在江湖上的名声向来很好,与许多高层的白道也有交情。但钟府绝对不在其列,因为钟府的千金小时被季棋欺负过,故而钟府与季府的关系一直不好。
  但铁犀花可遇不可求,再怎么难,也得试上一上。
  想到这里,吴恭钱叹了口气,道:“收拾一下细软,打点一下让人送去拜帖,明日我去见一见钟小姐。”
  “是。”青峰应下,转身离开去准备事宜了。
  这事很快便传进寒萧与小刀耳中,寒萧本没觉得此事有什么问题,后来听见小刀无意间提起“钟小姐虽与季公子不对付,但与季公子的好友花临风却是知己”时,才后知后觉这事的疑难之处。
  吴恭钱是不可能亮出自己身份的,毕竟他现在可是已死之人。
  而钟小姐不知他的身份,只知他是季府管家,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但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他在花临风身边伺候时,从未听过钟小姐这个知己?
  这个问题在随吴恭钱进了钟府,见到了钟小姐的时候方才解开。
  怪不得他对钟小姐没印象,何该着是“钟公子”才对。
  想到与常殷一样爱慕花临风的钟公子其实是个女子,寒萧的脸色不大好看。
  这点不悦在看到吴恭钱与钟小姐温声细语地说话时,更是涨到了极致。
  说来钟小姐也是个奇人。过了生诞她便年芳二十,按道理说已是出嫁为人|妻为人母才对,但她却凭着手中的一把长|枪硬生生吓退了这几年所有想要上门提亲的公子,与想要上门说媒的媒婆。
  对这点钟家老爷夫人把脸愁成了菊花也没想出个主意,于是他们琢磨着,实在不行,就比武招亲吧——谁能打得过自家闺女就谁娶。毕竟她们闺女已经二十了,不能再拖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吴恭钱上门来了。
  他生得面目清秀,待人温和儒雅,又饱读诗书家世清白,唯一不足的,便是他乃季管家这个身份。
  但这个不足,在瞧见自家闺女与他说了几句后竟流露出少见的小女子姿态后,老爷夫人差点喜极而泣,于是拍案定论:要把他招成上门女婿!
  首先发现不对劲的是寒萧。
  他们已经被留在钟府住了两天了,但这两天里,除去陪钟小姐散散心,喝喝茶,聊聊天,竟连药的味道都没闻到。
  望着吴恭钱与钟小姐坐在凉亭里有说有笑的场景,寒萧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于是当夜,他溜到了吴恭钱房里,问:“你还想玩多久?”
  吴恭钱显然没想到寒萧会过来,所以躺在床上歇息的他愣了愣,方才慢吞吞开口道:“钟老爷待客热情,我们也不好失了风度直接开口问药。”
  寒萧黑着脸:“你真以为他们把你当客人对待?”
  “我自然不是一般的客人,我可是季府的管家。”
  “还是未来的钟府女婿。”寒萧磨牙,却听吴恭钱突然轻笑一声,顿时明白过来他早已知晓钟府对他的态度有些暧昧。
  “花临风,你想留下来当上门女婿?”听见笑声,寒萧的脸彻底沉了下来。
  吴恭钱却眨眨眼,笑眯眯道:“寒兄你唤错人了,我是吴恭钱。”
  他本是想提醒寒萧他不再是花临风,但这话到了寒萧耳中却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花临风自然不可能留下来,但吴恭钱可不一定。
  想到这里,寒萧胸口似有一团怒火燃起,恨不得将床上的人给烧成灰才好。
  但瞧见黑暗中那人云淡风轻的表情,寒萧却突的有点怅然若失。
  他为何要对花临风穷追不舍?他不是江春,而吴恭钱也不会在意他的感受。
  ……
  他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寒萧沉默了,望着吴恭钱的眼神晦暗不明。
  须臾,就在吴恭钱快要睡去的时候,寒萧突然开口说:“花临风,我要走了。”
  语气温柔得就像花临风当初向江春告别那样。
  一片沉默。
  许久,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吴恭钱坐起身,朝寒萧露出笑,然后一字一顿缓声道:“寒兄,我不是花临风。”
  话音刚落,床前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吴恭钱则木讷着脸摸上自己的胸口,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见了一样。
  次日,寒萧不告而别,引起小刀一片怨言。
  青峰瞧见了吴恭钱眼底的乌青,知事出有因,便寻了个小刀不在的机会问其一二。
  但吴恭钱却摇了摇头,对事情的缘由缄默于口。
  他只是说:“走便走吧,迟早的事。”
  语气淡然得一如寒萧初来时。


第19章 第十九章
  最后药还是拿到了,也没人需要留在钟府。
  钟小姐对自家爹娘给吴恭钱造成的困扰感到很不好意思,为避免造成误会,在送别吴恭钱的时候她坦白说:“其实我确实对你有好感,不过那只是因为你让我感到熟悉,让我想起了一个死去的朋友。”
  言下之意便是除了这熟悉感带来的好感外,绝无其他念头。
  吴恭钱倒不在意,微笑着行了个礼,说:“逝者已矣,还请钟小姐保重自己。”
  钟小姐点头,又说:“我虽然与季棋不对付,但人命关天的事我不会意气用事的。”
  言下之意竟是有些责怪他们的隐瞒了。
  对此吴恭钱只能讪笑,道:“钟小姐宅心仁厚,心地善良,铁定会找到一个好归宿。”
  “那就承公子吉言了。”钟小姐点了点头,又道,“后会有期。”
  于是吴恭钱一行人便在钟老爷钟夫人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启程回牡丹县。
  他们走的乡道,路上听见的趣事奇谈不少,赶起路倒也不乏味。
  但临近牡丹县时,吴恭钱却吩咐青峰与小刀继续前往,随即不顾阻拦骑着快马离开了。
  手上揣着先生早已备好的交代拿给季棋的书信,望着骑着马渐行渐远的身影,小刀心里尽是满满的疑惑。
  “青峰大哥,为什么先生不让我们帮忙呀?”
  “有些事只能自己做。”青峰摸摸少年的头。
  但小刀还是很懵懂,问:“那先生是要去做什么?”
  青峰哈哈笑了两声,道:“做他迟早要去做的事。”
  但事实上吴恭钱要去做的,并不是能“迟早”做的事。
  对他来说,这件事只有早跟更早,若是迟了,恐怕这世上便会多出一个花临风版本的吴恭钱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所以吴恭钱在听到寒萧单挑深谷五怪后下落不明后不久,便直接写了书信,交代好了一切,就骑马赶路了。
  赶至寒萧出事的地方时,天已拂晓。
  吴恭钱翻身下马,问附近的村庄有没有听过此事。
  早起摘菜的老妇人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用惋惜的语气说:“听过啦,寒大侠真是可惜啦。”
  闻言,吴恭钱浑身一颤,一路赶来的疲倦顿时被担忧给代替。
  “听说他受了伤,顺着河流……”
  吴恭钱猛地缩小了瞳孔。
  “上了山。”老妇人接着道。
  “……”吴恭钱松了口气,道了谢,又用银子添置了些食物,喂饱了马,便根据老妇人的指引往视线所能及的山走去了。
  山是陌生的山,其陡峭比起无风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上了山,一路上都没发现什么血迹的吴恭钱总算能暂时放下心来。
  他掏出怀中季府的信号弹发了一个,希望还留在山中的寒萧瞧见了能过来与自己回合。
  但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后,没听到什么可疑动静的吴恭钱决定还是继续盲目的寻找。
  寒萧没过来,要么是他不想理会自己,要么就是伤势过重无法运功前来。
  吴恭钱无比希望,原因是前一个。
  可这个希冀还没坚持多久,便在一分岔路口瞧见一滩血迹时烟消云散了。
  吴恭钱白了脸,望着已经干涸的血迹心里一片慌乱。
  但很快他又镇定下来——因为这些血量还不足以要了一个人的命。
  而这摊血迹也恰好给他指引了方向,吴恭钱不敢再耽搁,催促着胯|下的马加速往前走。
  走了还没多久,很快,他便看到了靠着一棵枯树,闭目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的熟悉身影。
  “寒萧!”他心下一喜,从马背上一跃,便运功落到了青年身边。
  青年浑身血迹斑斑,看起来颇为吓人,衣服也破破烂烂的,模样很是狼狈。
  没听见青年回应的吴恭钱皱了皱眉,俯身去看他的伤势。但解开衣衫后看到的却是已被处理过的伤口,为避免伤口恶化,吴恭钱不敢擅自解开绷带。
  按理说,寒萧乃练武之人,除非伤及内脏,不然一般的伤势是不会让他昏迷不醒的。
  也正因如此,担心寒萧是中了深谷五怪什么阴招的吴恭钱不敢深虑,搀扶起青年便先带他下了山看病。
  “虽然失血有点过多,但寒大侠的脉象沉稳有力,显然并未伤及内脏呀……”本是件好事,但大夫却愁眉苦脸。
  原因无他,只因眼前那个书生打扮的儒雅青年此刻正冷眼望着自己,问:“那他为什么昏迷不醒?”
  这我哪知道呀!
  大夫捋了捋胡须,迟疑道:“老朽学术不精……不如我先开个方子给寒大侠补补气血,然后公子带他另寻名医?”
  “……”吴恭钱瞪着他,似乎有万分的不满将要破口而出。但须臾过后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道了谢,便要上前领方子准备走人。
  却不想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
  只见吴恭钱刚往前踏出一步,面色却骤然刷白下来,紧接着,冷汗也下来了。
  “诶,公子你没事吧?”大夫有些猝手不及,急忙起身打算上前搀扶住某个要摇摇欲坠的人。岂料他身型刚动,眼前却突然一花,待定睛下来,便见某个应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此刻正一脸焦急地扶着吴恭钱,嘴上还担忧地说着:“怎么突然病发了?是不是疼得很?”
  “……”大夫惊讶于对方奇迹般的痊愈,愣在了原地。
  而吴恭钱则是冷着脸猛地推开了身边人,随即一脸怒气地走了。
  “有劳大夫了。”自知自己中计的寒萧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朝大夫道过谢,便运功追上快要消失在视线中的某人。
  吴恭钱的轻功马马虎虎,内力也不精湛,自然很快便被寒萧给追上了。
  “耍我很好玩吗?”望着拦住去路的青年,吴恭钱咬牙切齿地问道。
  寒萧道:“我很开心你找过来。”
  吴恭钱冷笑。
  “说明你是关心我的。”
  吴恭钱掉头走人。
  “我不怪你在‘绑架’一事上骗了我。”
  吴恭钱脚步一滞差点摔倒。
  “所以,我们算扯平了。”寒萧重新走到他眼前,眸带笑意地道。
  但吴恭钱沉默过后,还是抬腿接着走人。
  见此,寒萧连忙追上,皱着眉问:“还生气?”
  吴恭钱面无表情道:“我只是赶着去喝喜酒。”
  “……谁的?”
  “季棋。”说完,吴恭钱翻身上了马。
  但下一秒,某人落坐在他身后。
  “……”吴恭钱偏头蹬着身后的人,“路很远。”驼着两个人,马会累的。
  寒萧回应得理所当然:“所以千万不要丢下伤者一个人赶路。”
  “……”吴恭钱还能说什么?只能恨声道了声驾,便开始赶路回牡丹县参加季棋的喜事。
  路上,某人死缠烂打问他是不是听到自己受伤的消息时很是担心。
  吴恭钱对此缄默于口,置若罔闻。
  直至听见某人问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否认自己是花临风时,他才淡然回道: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花临风。”
  “我姓盛,是盛府的人。”
  于是一路无言,两人平安无事地踏入牡丹县的边境。
  在参加完季棋的婚事后,寒萧抓着喝醉酒的某人,伸手戳着他的脸问:“怎么这么开心你都不肯揭下面具呢?”
  “嗝。”吴恭钱拍掉他的手,然后打了个酒嗝说,“因为看你只能看不能吃的模样挺好玩的。”
  “……”万万没想到这才是真正原因的寒萧望着喝醉的某人,恨恨地磨了磨牙。


第20章 第二十章
  其实在亲眼目睹花临风跳河,而自己寻其未果的时候,寒萧是真的以为花临风死了的。
  但命运就是这样奇妙,若不是他去无风山,碰上了季棋,兴许他就会这样一直以为下去。
  而他与花临风自然也不会再有交集。
  半年前。
  寒萧从未没想到自己的轻功能出神入化到这个地步。
  见季棋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自己,他也善解人意地任他打量,端得是稳如泰山,淡然自若的模样。
  但只有寒萧自己知道,自己已处濒临疯狂的边缘。而疯狂与否,全看季棋回答问题的答案。
  “寒萧,你发什么疯?马车里坐着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季棋怒了,但也不知是在顾忌什么,他始终没从车辕上下来。
  注意到这点的寒萧眸光沉了沉,哑声问道:“马车里,是不是他?”
  虽然没指名道姓,但季棋不想也知道这个“他”是谁。
  “不是。”他直截了当地回道。
  寒萧眸光一冷,道:“那你掀起帘子让我看看。”
  季棋瞪大眼,似乎从未想过自己会看到无赖加流氓版本的寒萧。
  “你若是不掀,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见季棋踌躇,越发觉得可疑的寒萧一刻也等不住了。
  他在季棋的惊呼中一跃而起,伸手揪住季棋的领子把人抓住扔向地面后,便不理会某个在空中转了个半圈安然落地的人,颤抖着手就要掀起帘子一探究竟。
  却不想帘子刚掀起盆大的一角,一道女子的尖叫声与散落在马车里的女款裙装,还有……眼前一大片白花花的肉让他的头脑如被雷给轰过般一场空白,惊得他再反应过来,他人已微红着脸回到了先前站着的地方。
  而季棋,则忙不迭地哇哇叫着跑回车辕上。
  “寒萧!你、你,你简直下流!”季棋拦在帘子前,一脸你再过来我就跟你拼命的表情。
  寒萧自知冲动,抿了抿唇便拱手道:“在下无意冒犯姑娘,还请见谅。”
  马车内隐隐传来女人的低低啜泣声。
  闻此,寒萧越发惭愧,季棋越发愤怒。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没有。”寒萧面如滴血地回道。
  见此季棋气得哇哇直叫,越发觉得寒萧一定是瞧见了什么。
  “季郎,我们快走吧。”马车内适时地传来那女子的柔柔劝解声,隐隐还夹杂着哭腔。
  闻言,季棋面色白了又青,“这样放过他岂不可惜?”
  话音刚落,他的背便被马车内的人狠狠地戳了一下,而寒萧也奇怪地瞧了他一眼。
  自知失言的季棋吧唧吧唧嘴,总算不再对寒萧穷追猛打,哼了一声便坐回车辕上驾车离开。
  这次寒萧并不阻拦,只是定定地看着马车许久,才垂眸重回山上前往祭拜。
  但等到走到山顶,烧完了带来的纸钱,寒萧才后知后觉地升起一个疑惑。
  为什么……会有一个脱了个精光的女子坐在季棋的马车里?
  这个问题很快在次日得到了答案。
  季府发出公告,表明月底季棋将与未来的女主人订亲,择日成婚。
  虽然季棋不待见自己,但寒萧还是带上了贺礼前往季府。
  “你来做什么?”如他所料,见到他的季棋沉下脸,但在不悦之余又似乎有几分担忧。
  季棋是在担忧什么?
  “我只是来送礼的,送完我就走。”寒萧道,话音刚落,季棋眼中的担忧顿时烟消云散。
  只见他转忧为喜,一反先前的态度主动接过寒萧的贺礼,然后道:“好了我收下了,你快走。”
  ……
  虽然季棋不待见自己,但他也不至于巴不得自己走吧?
  寒萧眯起了眼,道:“既然收下我的贺礼,那我理应是你的客人。有你赶客人走这样的待客之道么?”
  “啧,你这人怎么这么烦?说收了就走却赖着不走。害得我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季棋抓了抓头,正要再说,侧门却突然走出一个人来,一边走还一边说:“季棋,他终于醒了,你快点——”
  话未说完,却在见到寒萧时自动噤了声。
  寒萧望着眼前依旧仪表堂堂的常殷,心中有股杀意蠢蠢欲动。
  之所以是欲动而未动,是因为他很清楚地听见了常殷的话。
  “他终于醒了?”寒萧冷笑着重复了他说的话,见季棋面色骤变,便沉着脸快步朝侧门走去。
  见此,季棋慌忙上前阻拦,但不等他碰上寒萧的衣角,寒萧已施展轻功消失在视线中。
  “常、殷!”季棋咬牙切齿地唤道,回头瞪了常殷一眼,“你是故意的!”
  “冤枉呀,被他知道对我并无好处。”常殷做委屈状。
  季棋气急,想骂又不能骂,毕竟若不是他发动极大的人力从河中捞起好友,恐怕好友早已去阎王爷报道了。
  于是他只能再瞪了常殷一眼,便冷哼一声慌忙往房里赶去。
  但当看到寒萧一脸阴沉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时,他不免也吃了一惊。
  “人、人呢?”他也懵了。
  寒萧咬牙切齿道:“不知道。”
  ……
  于是,便有了接下来半年来,某位大侠不断追寻某人踪迹这一幕。
  而半年过后,他终于得偿所愿。时光荏苒,转眼寒萧与吴恭钱已经在一起一年了。
  这一年里有开心的——前不久吴恭钱终于带着寒萧去见了王老,确认了他们的关系。
  但也有不开心的——吴恭钱的面具至今还是没能被揭下。
  不过往后他们相处的日子还很长,就让寒萧接着费尽心机摘面具,让吴恭钱笑眯眯地任他折腾就是不妥协,嗯,让他们过着他们有彼此相伴的日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撒花花【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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