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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之柔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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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淮柔团在秦砚之的怀里,动也不敢动。若是遇到秦砚之之前,他大概还会听不懂这些对话的含义,但是跟踪秦砚之的小半个月里,妓馆小倌馆进出数回,这样的声音听了许多次,就算没见过真实的状况,他也能知道对方在干什么。
  没想到那两人如此……开放,倒教乖宝宝陆美人听得羞涩不已。在他看来,床弟之事,自然是隐密至极的,他又怎会想到,宋神医如今的叫法完全是为了打击报复秦砚之。
  实在是秦大侠从小就变着法的欺负□□宋神医,又因为他长得嫩,个子矮,受到的嘲笑和戏弄简直可以写干云宫派的五口水井。用宋神医的话来说,秦砚之造下的孽简直罄竹难书。
  所以宋神医憋着一口气,他就不信这世上没人能降服的了这个混世魔头,好嘛,终于让他等到了能克制这混球的法宝。
  谁都没想到年少的宋神医能一语成谶,“秦砚之你等着!迟早有人能收拾你!”
  他俩相识多年,宋神医对秦砚之的身体再清楚不过,他就要这人看得见,吃不着,憋死他!因此今晚叫的那是相当卖力,楚赫自然也知道自家夫人的花花肠子,很是配合,配合得宋神医很快就忘了初衷,彻底被降服在这人身下了。
  陆淮柔是羞涩不小心听了别人的床第情语,秦砚之则一反常态的很是淡定,原因无二,他对宋子笙半分兴趣都没有,就算宋神医叫的再媚再柔,秦大侠也能保持一副死人脸不动摇。真正让他心波荡漾的,是幻想怀中之人雌伏身下的美景。
  陆美人的声音清甜婉转,撒起娇来带着点孩童的奶音,生气的时候掺着娇嗔的味道,就是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又是怎样的魅惑……打住打住!再想下去今晚就真的没法睡了,若是现在起了反应,肯定会将陆美人吓得够呛,以后真的要做的时候,有阴影就麻烦了。
  秦大侠凝神静气,在心里把清心经来回念了有三四遍,才把早已熟睡的陆美人往怀里带了带,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宋神医神清气爽的同二人打招呼,“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陆淮柔闻言脸一红,垂头不语,秦砚之倒是大大方方,“有宋神医的催眠声,自然是好得很。”
  宋子笙狞笑道,“是吗?那太好了,今晚也要继续保持哦。”
  楚赫默不作声的去药房里取了几味中药,接下来几日便是核桃枸杞粥,仙茅炖瘦肉,芡实茯苓粥。陆美人不通医理,看楚赫炖的色香味俱全,也想尝尝,幸而被秦大侠及时拦住,耳语几句,陆美人立刻便放弃了来一碗的想法。
  接下来几日,直到陆美人走之前,夜晚宋神医的“催眠声”就没停过,隔壁相拥而眠的两人逐渐习惯了,每晚都睡的很香,完全没有被打扰的样子。
  如宋神医所言,两日后送药的老药头按时到达山下,四个人运了两趟便将草药都送上了草庐。宋子笙惯例扔给老药头一袋银子,老药头也不数,拿了便走。
  伪造内外伤要用的药制作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帮人帮到底,解药自然也要备下,宋神医开始忙碌,秦砚之便带媳妇在山间游玩打猎,顺便采些草药。陆美人这几日帮忙,也识得不少药材,宋子笙对他的悟性好好夸奖了一番。
  伪造内外伤的药和解药只需最后一晚便能大功告成,陆淮柔回魔教的日子也临近了。教主给的天数早就超过了,赶回渝州还需时间,纵然陆淮柔百般不舍,也必须回去了。
  是夜,陆淮柔照旧窝在秦砚之怀里,喋喋不休的嘱咐他,“不许再去妓馆,小倌馆也不行,以前的莺莺燕燕都要断了。”
  “好,都听你的。还有呢?”
  “在外面万事小心,不要仗着武功高就乱来,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嗯,还有呢?”
  “我会写信给你的,你也要回信给我……”
  “嗯,还有呢?”
  “还有……你要想我,我,我也会想你的……”
  “嗯,一言为定。”秦砚之翻身压在陆淮柔身上,暗夜里,眸光熠熠生辉,“柔儿,既然约定,便要留个信物不是?”
  陆美人被他看的心头微颤,“什么信物?”
  秦砚之俯下身,两人鼻尖相蹭,额头相抵,眼睛直直看进陆淮柔的瞳孔中,“你。”


第15章 第十五章 而今自到别离处
  他一口便含吻住陆淮柔淡樱色的双唇,两相厮磨,他灼热的嘴唇一路下移,吻过嘴角,下巴,喉结,侧颈,锁骨,深情却温柔,没有留下会给陆淮柔带来困扰的吻;痕。
  他的手同样一刻不停的解开这人中衣的衣带,手掌从背后抚上他圆润的肩头,将纯白的中衣扯下,陆淮柔的大半个胸膛立刻裸;露在空气中,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陆淮柔非常紧张,他紧张的全身都不可控制的发抖,但却狠不下心推开身上的人。秦砚之灼热的吻无声的安抚他,“别怕,我不做。”
  那人的唇从锁骨继续下移,吻过胸膛,心口,最后落在那瑟缩的红樱上。秦砚之伸出灵巧的舌,不遗余力的挑;逗舔;舐,换来陆淮柔压抑的呜咽。
  一切也都止步于此。
  所有需要的药都备齐后,宋子笙同陆美人详细交代了每种药的用途用量,以及解药的使用方式。隔天清晨,秦砚之送陆美人下山,到了山脚下,打了个呼啸,两匹马应声奔来。
  秦砚之抱住陆淮柔深吻,得到了想要的回应,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仍啄着他的脸,“一切小心,若有情况,立刻找人通知我。虽不一定能击杀魔教教主,带你离开却是没问题的。”说着塞给陆淮柔一个玉瓶,“这药只需一点,便能使人全身瘫软如泥两个时辰,口服外用皆可,见机行事。”
  陆淮柔听话的点头,深深地看了秦砚之一眼,吻了吻他的嘴角,“等我。”说完便轻巧地跃身马上,飞驰而去。
  秦砚之望着他疾驰的背影出神,待马蹄扬起的尘埃如数落定,他才恍然回过神来,独自一人回到了山上。
  山门不开,山石不否。一人朣朦,两人回首。
  来时为双,去时成单,原来他秦砚之也有这么一天。
  陆淮柔一路快马加鞭,几日后,在离魔教总坛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服下伪装的药,随即便口吐鲜血,胸腹疼痛,似乎内伤极重。随后又拿出外用的药,用树枝蘸了便划在身上,只见所划之处不多会便开裂流血,他将衣服划得破破烂烂,黑发披散,银遮面上涂满血污,然后趴在马上,一路向总坛奔去。总坛前看守的人被吓了一跳,待看清他的遮面后便知道他的身份,立刻前去禀告。
  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师兄扑过来一遍一遍喊他,声嘶力竭,师父晃了晃,险些倒下,连一向与他们作对的二长老一派也难得没有口出恶言。教中唯一的老巫医被唤来,看见他的惨状也是大惊,把脉的结果和陆淮柔预想的一致,伤势极重,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天意。
  宋神医不愧他的神医之名,这药着实好用。陆淮柔意识清醒的不得了,也并没有很强的痛感,偏偏身体动弹不得,但在外人看来那血肉外翻溃烂的外伤,不停吐血的沉重内伤,还有昏迷不醒的他,这惨烈模样着实教人心惊不已,任谁都无法再对他多说什么。
  陆淮柔被抬回房间尽人事,听天命,三长老执意要守着他,师兄便留下参与关于这件事的讨论。
  尽管他这副玉碎瓦不全的模样凄惨至极,教中仍有人提出了任务失败需要惩处一事。陆淮柔的师兄,现任右护法阴鸷的眼睛仿佛能杀人,低吼道,“命都保不住了,还惩处?你们当我是死的不成?”
  右护法韩越岭,鞭术奇高,武学天资连他的亲传师父三长老都自愧不如,他最擅长的就是刑讯之法,手段之狠让刑堂堂主都只能望其项背,见到他就念叨,自己的位置该换人坐啦。韩越岭护短不讲理是出了名的,曾近有一个坛主对他的师弟陆淮柔言辞猥琐,直接被这人抓入刑堂折磨至死,甚至不曾上报长老或教主,人死之后才来个先斩后奏,最后竟然也没得到什么惩处,教主只命他回房反省三日,便将此事了结了。
  韩越岭的死穴一个是师弟,一个是师父,现在有人要拿他的宝贝师弟开刀,他自然容不得这些人蹦跶。
  一个二长老派的小头目不怕死的接话道,“右护法这是要偏私不成?陆淮柔若是死了就算了,若是没死,这问责自然是少不了的。否则以后那些办不成事的,都拿重伤求情,那教中岂不是塞满了没用的东西?右护法,这个头可不能开呀!”
  没用的东西?魔教里是个人都知道,陆淮柔是被教主吸过功力后勉强保住一命的,因此经脉脆弱,内力更是无比单薄,是个十成十的半调子,没用的东西这五个字除了骂他,还能骂谁?
  韩越岭出手如电,原本盘在腰间的长鞭骤然发难,直取那小头目的舌头,一盘一拉,那舌头被活生生扯下来,小头目口中鲜血狂飙,立刻昏死过去。
  只见那长鞭如同灵蛇般绕回韩越岭手中,愣是没沾上一点血,众人都被这瞬间的生杀予夺惊呆了,好半晌都没人敢再出声触右护法的霉头。
  陆淮柔当初受命被派下山刺杀秦砚之的时候,三长老刚刚闭关,韩越岭在外办事,等到他回来,陆淮柔早就出发七八日了。二长老派是瞅准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狠狠地坑了陆淮柔一把,韩越岭因此记恨在心,早就暗自立誓,若是师弟有什么三长两短,定叫这些人陪葬!
  如今陆淮柔生死不明,正是这誓言兑现的时候。
  韩越岭不紧不慢的摩挲手中的长鞭,像在爱抚最忠心的宠物,面上神情却极为恐怖,看不出一点温情来,“竟敢咒我师弟,其心可诛。”顿了顿,视线从长鞭上移到端坐的二长老脸上,状似恭敬的说道,“二长老以后可要管好自己的狗,免得胡乱吠叫,徒扫了二长老的颜面。”
  二长老对韩越岭的狠毒早有领会,自然知道此时不能同这人正面冲撞,偏偏就是有那种没脑子的手下,害得他立场如此尴尬,不得不放下身段来将此事翻过,“右护法说的是,本君御下不严,还望右护法见谅。”
  韩越岭冷笑了一下,“自然见谅,就是不知二长老认为,我师弟一事当如何?”
  二长老就指望着凭陆淮柔之事,将三长老一派的势力压制在自己手下,怎么可能愿意亲口说出不治陆淮柔的过失,亲手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但韩越岭明显就是有意问之,二长老稍加思索,便装作语重心长道,“陆师侄受如此重伤,本君也深感痛惜,对于陆师侄的病情亦担忧不止。只是陆师侄受了教主之令,若是任务失败却没有相应处罚,怕是教中人对于教主的公正公平会产生怀疑……右护法对师弟呵护之情深重,本君理解,但是也希望右护法能多为教主的威名考虑,毕竟,教主才是你效忠的人,你说呢,右护法?”
  魔教教主洪欲峰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坐在王座上,他对陆淮柔早有心思,可惜三长老和右护法护的太紧,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好不容易二长老提了个不错的想法,他也本想借此机会把陆淮柔弄到手,谁曾想这人却半死不活的回来了,连命都不一定能不能保住。他对死人和快死的人都没兴趣,心思自然就灭了,惩处与否根本无所谓,便懒散地坐山观虎斗了,没有出言相帮任何一方的打算。
  教主心里在想什么,韩越岭一清二楚,既然教主不出面,他便再也无所顾忌,“二长老打得好旗号,说起来,若不是二长老在教主面前花言巧语,巧言令色,教中高手众多,又怎么会派我师弟下山,白白走这送死的一遭?!二长老若是真的有心为教主分忧,怎么自己不去会一会那云宫派的秦小子,讨教讨教他的剑法。怕不是看见了四长老的死状,吓破胆了吧!”
  韩越岭这一番话说的没大没小,毫不留情,句句都在戳二长老的痛处,二长老气的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小桌上的茶杯立时被掀翻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只听他一声怒喝,“你!”
  “放肆。”突然从堂后传来一声沉稳无比,严肃至极的声音,打断了二长老接下来的怒骂。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堂间的帘子被侍从掀起,一个黑袍男人迈步进来。
  这人用黑漆簪子高束着头发,剑眉斜飞入鬓,狭长的眼睛一片漠然,面上无悲无喜,周身气质冰冷慑人,举手投足尽是利落。
  他刚刚跨过门槛的时候,教主,长老们和护法便全部站了起来,护法以下职位的全部跪地,所有人恭恭敬敬的行礼,“见过大长老。”
  大长老一眼扫过全场,淡淡的恩了一声,坐在了教主宝座边为他特意留着的位置上,“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平身,教主也不似之前那般懒散,而是正襟危坐,客气的同大长老询问,“大长老怎的来了?”
  “刚刚出关便听闻派中出了事,过来看看。”大长老也不看他,自顾自说道,“右护法着实放肆,三长老呢?徒弟缺乏管教,做师父的竟然不在?”
  回话的不是教主,反倒是被训斥的韩越岭,“师弟刺杀云宫派秦砚之未果,身负重伤,巫医说……说能不能活,全看天意了,师父向来疼爱师弟,现在在房中陪他。”
  “刺杀秦砚之?”大长老听此也皱了眉,看了心虚的教主一眼,又看了直冒冷汗的二长老一眼,再结合之前韩越岭的话,瞬间便看穿了一切,不悦道,“胡闹!”
  韩越岭似乎全然不畏惧大长老的恐怖气场,继续说道,“师弟已经如此了,二长老却还坚持要以任务失败之名,惩处师弟,依大长老看,当如何?”
  大长老没有立刻说话,眉头仍皱着,一时间落针可闻,随后便听他缓声道,“右护法以下犯上,着闭门反省七日。陆淮柔身受重伤,待他身体好转后,再议惩处一事。”他说着,瞧了二长老一眼,“我看二长老心绪浮动,头脑不清,还是闭关修炼一段时间为好,你看呢?”
  “全凭大长老吩咐。”二长老顾不得擦脑门上的冷汗,赶紧躬身行礼。
  “那今日就到这里,以后这样的事无需兴师动众的集中讨论,谁的徒弟,谁管教便是,其他人操的什么闲心?散了吧。”说罢便拂袖离开,众人待他离去后便也悻悻散去。
  大长老在如今的魔教中,地位是远高于教主的。原本按照老教主的安排,承袭教主之位的应当是大长老,可在老教主死后,他却直接把位子让给了洪欲峰。洪欲峰年龄虽同大长老相差无几,辈分却低了大长老一辈,因此他这个教主之位接的很是名不正言不顺。无奈大长老无心教主之位,只愿意做个长老,众人只好随他。
  大长老的武功是魔教中最强的,据说与云宫派宗潮音相比也不落分毫,只是二人并未交过手,因此这个传言是真是假也不得而知。洪欲峰接下教主之位后,他便常年闭关修炼,即使出关也很快就会继续闭关,极少过问教中事,这次恰好出关便遇到三长老一派的大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偶然。
  教中有心人都知道,大长老对三长老比对其他人有些不同。三长老说起大长老来一向不客气,就算当着本人的面也照说不误,却从没见大长老对他生过气。若是旁人,恐怕早就死上几百回了。
  这次罚韩越岭闭门思过,这哪里是罚,分明就是方便了他照顾重伤的师弟。陆淮柔的事再议,分明就是再也不议。只有二长老是真的被罚了,大长老的偏袒之心都能溢出来了,偏偏全教上下,没人敢说他的不是。


第16章 第十六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话说韩越岭离开议事厅,便飞奔回师弟陆淮柔的房间,三长老正坐在床边帮他擦脸上身上的血,四十好几的人,愣是憋得眼眶通红,拼命把眼泪挡回去。
  韩越岭急急问道,“柔弟怎么样了?”
  三长老没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韩越岭立刻说道,“大长老出关了,他一定有办法!”
  “什么?!”三长老受惊般猛地站起,声音颤抖的不像样子,“你再说一遍!”
  没等韩越岭再重复一遍,房门便被推开,一身黑袍的大长老走了进来,“我来了。”
  三长老盯着他只愣了一瞬,便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这人,眼泪也像开了水阀似的立时狂涌,边哭边骂他,“你怎么现在才来?!囡囡都快不行了!你救救他,快救救他……呜……”
  大长老向来死灰般的面容崩裂开来,眸中一改死水沉沉,见到怀中之人后便登时流光溢彩,一手搂着他,一手去擦他的泪水,语气更是心疼的无以复加,“别哭别哭,有我在,不怕。囡囡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韩越岭本来很难过的心情,在见到这对为老不尊的地下爱侣后,顿时分出一部分来,在心里骂娘。待看见大长老边哄边亲的时候,又分出一大半来继续骂娘,仅留下一小部分来难过。
  大长老把媳妇哄的差不多,便去探陆淮柔的脉,探查的结果与巫医所言相差无几,但他却并不完全相信这个结果,想了想,他突然出声唤道,“十一。”
  一个黑影闪过,雌雄莫辩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主人。”
  “囡囡有没有找过你,给过你什么东西?”
  “有,在这里。”窗户从外面打开一条缝,陆淮柔的包裹被递了进来。
  大长老看着这人完全不准备露面的样子,有些无语道,“十九不在,你进来回话。”
  拿着包裹的手僵了僵,犹豫再三后,才小心地从窗户钻进屋内,途中还不放心的四处查探了一番,确认了某个人不在,才终于松了口气。
  “囡囡怎么说的?”大长老对自己手下的畏缩模样很是不满,不过到底没再说什么。
  “小主子说他身上的伤全部是用药伪造的,死不了,过两天吃半颗解药就能伪造出大难不死的状态来,让主子,夫人和护法不要担心。”十一照小主子的话原封不动的叙述一遍,略去了他与秦砚之叫人脸红的部分,提及了传说中的那位宋神医。十一说完,拿出一个瓷瓶,看来就是解药,“小主子还说,这个包裹很重要,要十一务必小心保管。”
  三个人听说是伪造的,同时舒了一口长气,三长老吸了吸鼻子,敲了陆淮柔的额头一下,“小坏蛋!敢骗我!”韩越岭则接过了那瓶解药,小心地收好。
  只有大长老闻言挑了挑眉,伸手,“拿过来我看看。”指的自然是包裹。
  十一没给,为难道,“小主子说了……”
  大长老蹙眉,手伸着没动,“给我。”
  十一屈服在了恶势力之下,老大不情愿的把包裹递了过去。大长老打开一看,包裹里除了几个药瓶,便是数件新衣服和十几件小玩意。
  自家囡囡是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别人买的,若是几件也就罢了,这么多件,其意义自然不言而语。韩越岭在一边看得真切,也很快明白过来,只有三长老傻乎乎的问,“囡囡怎么买了这么多小玩意,他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的吗?怎的转性了?还是给我买的礼物?”
  大长老将包裹重新系好,复而伸手搂住身边不开窍的傻媳妇,啄了他脸颊几下,宠溺地问,“你喜欢吗?都买给你。”
  三长老立刻积极回应,“好啊好啊,我也得好好打扮了,不然你哪天嫌弃我人老珠黄,另觅新欢了怎么办?”
  大长老很是不满的咬了他的嘴,“胡说八道!”
  三长老和他的两个徒弟共居一大间院子,院子中间是荷塘花池,假山角亭,另一边就是大长老的七星阁。院子周围自然都是自己人,不过做戏要做全套才行,免得教人看出破绽,因此接下来很多天,四个人安分守己的窝在院子里,打着照顾死里逃生的陆淮柔的旗号,把许多麻烦事都扔给了二长老一派。
  大长老难得出关,惦念着三长老,加上囡囡的事,暂时不准备再闭关。但是实际上是因为媳妇威胁他,“你要是再敢丢下我,去闭你的鸟关,我就和七长老跑路!反正那家伙喜欢我很久了!”
  大长老听了剑眉倒竖,瞬间杀气四溢,“你敢?!”七长老和他是多年的情敌,当年为了这人,他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教主之位,才终于让这人相信了自己的真心,两人在一起已经十多年了,没想到那个家伙还对自家媳妇不死心!实在该杀!
  “我怎么不敢!”三长老完全不怕他,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戳他的胸口,“动不动就闭关!一闭就大半年!出来没半个月又闭关!你武功已经那么高了还练个屁!难道还想得道成仙不成?”
  大长老闻言摸了摸鼻子,“有你每隔两天就到石洞里来找我,一闹就是一整夜,我估计是成不了仙的。”
  三长老老脸一红,舌头险些打结,“我,我呸……是谁总缠着我不放的,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结果死活不射,混蛋!”
  大长老翻身压住他,热烈的亲吻他的唇,低喃道,“是我。”说着便利落的脱下两人的衣服,“你四天没来,想死我了,今晚会久一点,忍着些。”
  三长老早就在他的爱抚下喘息不止,但是仍不忘了数落他,“想我不知道早点出来!”他一贯嘴上不老实,行动却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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