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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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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之前不过是猜测,今日在此见到这剑,他清楚季雍必定来了。
  方生此念,他看见宫玉楼身后走出一人。
  此时息神秀大半裸露的肌肤覆上黑鳞,兽性与人性相争,却在见到这人时心神一凛,恍如冰雪临头,有了短暂的清醒,想,这就是阿师的师父了。
  季雍的年纪早可称江湖前辈,然肌肤光滑,仍是鼎盛期的外貌。他玄衣白发,眉与眼睫也是白的,眸色略淡,乍看与常人没区别,细瞧才发觉其瞳仁轮廓过分清晰,仿佛浮于眼白上。加之他容貌出奇俊美,整体有种强烈的非人感,眼珠转动时,像偃师手里的偶人。
  然而他行止没有半分生涩,再微小的动作,都挟着引而不发的威势。
  息神秀有某种兽似的直觉,几乎第一眼便确认了对方即是当时一剑拦下自己的人。
  宫玉楼见他出现,温声道:“一会儿还要季宫主出手相助。”
  师无我见季雍乌发转白,想起二十多载师徒情谊,一时喉口干涩。可身边的好友牵扯着他心神,令他即刻冷静下来,道:“你们想对神秀做什么?”
  宫玉楼道:“说来也是段孽缘。当年钟疏风抛出摩罗王那一对角时,家父也在场,且在诸人中声望最高,便由他代管这奇物。待我生下时,才发觉我经脉寸断,活不过一个时辰。大夫提起那角,说是可以研磨成粉入药。家父走投无人听了他提议。”
  师无我紧紧抓着息神秀的手,冷眼听他说话。
  “后来的事真是奇异极了。我服药后立时没了气,家父发怒,一剑杀了那庸医,过了一会儿,却听见我又有了呼吸,那寸断的经脉竟续了起来,长成后虽比一般人荏弱,至少性命无忧。”
  师无我胸上伤口隐隐作痛,咳了两声,方道:“于是你便把主意打到神秀身上?”
  宫玉楼眼帘微阖:“二十多年,我已习惯了这副身体,除了不能学武,并没有什么不好——我也不需学武。”
  师无我这才好奇他真正目的,却见他扭头道:“曲大夫,你不过来吗?”
  曲无弦与上回见面时几无不同,从远处走来,只紧皱着眉,不似高兴的模样。
  宫玉楼拍了一下自己额头:“险些忘了,我不在意,曲大夫却是在意的,他最不喜欢别人喊他大夫、神医。虽不能举起双臂,他却想亲手碰一碰琴弦,弹一曲能为人听见的琴曲。”
  曲无弦冷哼了一声。
  师无我道:“你们到底筹划了多久?”
  “说来还要谢你,”宫玉楼道,“六年前,季宫主问我可有修复身体损伤的法子。我一时也想不出,某日忽然想起那对角,也是时运到了,我见着了你手中的簪分一叶。同止水怀月一样,秋霜剑乃是钟疏风早年佩剑,继任宫主后便收藏起来,世人不知这原本是把子母剑,腹中藏了簪花一叶,后送给摩罗王做了定情之用。”
  他道:“我观察了你一段时间,元宵节前,将药物分为两份,一份遣人往息神秀住处施下,又把掺了药的圆子让周絮带给你。说是药,实际是将丹鲤晒干,敲成粉末,算不得毒物。子年先生的笔记中载有一事,说汉帝曾以香金为钩,紉丝为轮,丹鲤为饵,钓上一条白蛟,肉紫骨清,味甚鲜美。蛟龙喜食丹鲤,此乃其本性,我便以此诱出那几分蛟龙血脉。息神秀既将簪分一叶赠你,说明你俩关系不同寻常,有你在他身旁,想来发生什么,你也不会吝于帮一把。”
  师无我越听胸中越冷,偏偏息神秀情形愈发糟糕,眼中清明散尽,整张脸孔覆满黑鳞,见之生悸,脊骨在肌肤下蠕动,似有什么东西要挣出。
  宫玉楼也见了,转头与季雍道:“宫主满意吗?你生来三焦残缺,截留不住元气,止步于玉液还丹,只得将希望寄托在季合真身上。可这弟子全然不顾你好意,叛门而出,今日这数年的帐也好算一算了。”
  季雍道:“不满意。”
  师无我正握着息神秀的手,此时这双手上也浮起细麟,他焦急又没办法,本已止了血的伤口又撕裂,却来不及顾及,勉强撑着石壁站起,将人挡在身后。
  季雍三焦残缺,这辈子都达不到合真之境,这算不得秘密,也因此当年才如此看重季合真。此时听宫玉楼说起,师无我又觉得古怪极了。
  宫玉楼道:“季宫主想如何处置这叛师弟子?”
  季雍道:“并非叛师,他一直是我关门弟子。”
  宫玉楼许是习惯了他做派,愣过后只是笑了一笑:“季宫主真是宽容。”
  又问陆华存:“陆姑娘如何?”
  陆华存雪衣单薄,秀眉微扬:“我此来只是为见季宫主与季合真,夙愿得偿,自然十分满意。”
  师无我对她性情有了解,对这回答不意外。到底伤势不轻,他低头吐了两口血,方问宫玉楼:“你做这些事……周絮知道吗?”
  宫玉楼温声道:“怎好让她知道?我早与白枭商议好,想法困住了她,你等不来她的。她吃惯了我手艺,事后我将蛟龙肉给她,她也不会多想。”
  师无我惊极了:“你竟是为了她!”
  宫玉楼道:“当年她说这辈子都会护我,但我能为她做的事到底不多,既有蛟龙这等好物,自然要送至她面前。”
  师无我回头看了眼息神秀,方道:“你爱她?”
  宫玉楼忍不住笑了出来,白纸样的脸忽然有了点颜色。
  “我与周絮自小便在一起,有时觉得她像个护人的姐姐,有时又觉得她像我调皮的幼妹。长大后我二人无话不谈,相处自然,这世上除男女之情,原本便有许多美好情感。”
  师无我还未开口,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巨吼,震得耳朵发疼,忍不住捂牢了。
  宫玉楼脸色大变:“这蛟龙比我想的厉害,诸位恐怕得联手了!”
  师无我听见吼声时便猜到必定是息神秀完全化了蛟,正想转头去看,额上贴上根冰凉手指,竟是季雍不知何时到了身前。
  “师——”
  季雍道:“你且睡一觉。”
  37、
  师无我这一觉睡得太长,醒时手脚无力,方起身又倒了回去。
  季十八守在他床边,忙道:“别急!你别急啊!”
  师无我见了他,又看了房间摆设,认出这正是自己当年在云上宫的住处。云上宫与地下城千里之遥,无论发生了什么,想来也已尘埃落定。
  “神秀呢?”
  季十八瞪大了眼:“你问那蛟龙?”
  师无我听他说了蛟龙二字,心中已是一沉,只披了件衣裳便下了地,问:“师父在哪!”
  季十八道:“师父正闭关呢。”
  师无我怕闭关不过是托辞,蹙了眉。
  季十八见了,道:“师祖这回是真闭关。那蛟龙好生厉害,听说起先只师祖、陆华存还有周絮三人,勉强拖住了他。后来祝掌门与周前辈也来了,合了五人之力,战了整一日,才将之制服。这一战后,地下城损毁近半,想来再待不了人,摩罗教最后一点根基也没了。”
  师无我稍松了口气,又问:“你方才说周絮?”
  季十八道:“就是这位周姑娘,制服蛟龙后还与师祖战了一场,师祖虽胜了,却也伤了元气,才不得不闭关调养。”
  师无我奇怪:“她怎会与师父动手?”
  季十八叹气:“师父要杀宫玉楼,她却要保他一命。”
  师无我惊过后,却又觉得理所当然。宫玉楼一心为周絮着想,周絮也是同样,与宫玉楼手段是否卑劣并无关系。
  然而他心中最关心的仍是好友安危,道:“神秀被关在哪儿?”
  季十八又叹气:“师祖说,按您意思,原本是要养在水缸里,奈何找不见那么大的缸,只好放在外边的水池里。池子虽然不大,勉强也够了。”
  他说到一半,师无我已无心再听。
  云上宫的二十年,他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无比熟悉,鞋也未穿,急奔出去,一路遇见云上宫弟子,见了他模样,尽皆瞠目结舌,忙低头不敢多看。
  那池最宽处也不过十丈,种了一池莲花,此时已开了小半。池水清莹,他一眼看不见什么,喊道:“神秀!”
  这日风和气暖,池水忽起波澜,有细长条的黑影自水面下滑过,莲花簌簌作响,摇曳生姿。
  师无我听见个声音自水下传来,虽闷闷的,仍极熟悉。
  “……阿师别看我。”
  师无我吊起眉:“那时你就叫我别看,怎么现在又是这套说辞?”
  他极少对人发脾气,息神秀忙道:“我是能回复人形的,但你若看了,来日便总会想见我这时候的模样。”
  师无我在池边坐下,脚自然垂落,撕下一截袖子,绑住自己眼睛:“我蒙了眼睛,看不见的,你别担心。”
  不能视物,他耳朵仍好用,听见什么破水而出,停在身前。
  他没穿鞋,跑了这些路,到底擦伤了,有清水浇下,帮他洗去了脚上埃土。
  水是冷的,师无我不免瑟缩了下,发觉脚底又触上一冰凉凉的物事。那物事竟似活的,蹭着脚底,坚硬的鳞片有时刮擦到伤处,略有刺痛。
  他笑起来:“多久没见,你竟学会撒娇了?”
  对方伸舌舔他。许是因为是蛟形,那舌又细又长,头上有分叉,扫过肌肤时,凉凉的怪舒服。
  师无我眯起眼,不再费心听周边动静,问:“那日后来发生什么了?”
  息神秀又舔了一会儿,才道:“我变做蛟形后,被怒火冲昏了头,没了理智,险些伤了你。季师叔反应快,将你救下,陆姑娘也帮了忙。”
  “季师叔?”
  息神秀道:“他说我父亲与他是同门师兄弟,若正经算,还要喊你一声师兄。”
  师无我想了想,倒也对,只仍觉得有些怪异,浑身不对劲。
  息神秀又把后头事说了一遍,与季十八所说并无不同。
  “我后来没了力气,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季师叔说我是云上宫的,便带我回来了。一路上没有水,我成了这模样后渴得很,糊里糊涂就被放进了这池子,过不多久平复下血脉,便能回复原样。”
  师无我听他说完,隐约明白了些事:“原来如此。陆华存心知师父会出手,当日伤我,正是为逼你化蛟。否则你我退回去,又要耽搁时间。”
  他又问:“周絮还好吗?”
  息神秀道:“她同周前辈一起带走的宫玉楼和曲无弦,或许哭过,眼圈是红的。”
  师无我轻声道:“谁都有伤心的时候,她想来也不希望别人特意提起。”
  息神秀应了一声,又来蹭他。
  师无我道:“还有一事,你别把师父想得太好,他多半只是看中你资质。”
  息神秀却道:“无论他想做什么,到底帮了我俩,于我而言,已是个好人了。”
  师无我纯为他好,略有着恼,脚下稍用了点力踢他。
  踢至一半,想起对方裹着鳞片,疼的怕是自己,正后悔间,被一只温热手掌抓住脚踝。
  他惊讶之外更是高兴,道:“你恢复了?”
  腰上一紧,被缠住腰,耳边风呼呼而过,鼻端闻见草木清香。
  息神秀道:“一半,”又道,“我没衣裳。”
  师无我愣了一下,忽笑起来,他眼上还蒙着,手摸索间碰上对方还未收起的长尾。
  “这便是你的尾巴?摸着倒不差。”
  他并非说谎,片片细密的鳞片排列整齐,入手恍如玉石,坚硬之外更有几分温润。
  师无我忍不住来回抚了几遭,便听好友声音发颤:“你别摸……”
  他冷笑道:“前头不许看,现在摸也不许了?”
  息神秀明知他是在调笑,仍怕他不高兴,低声道:“能摸。”
  师无我如何舍得当真欺负他,只是此前怕他出事,后一直没见到人,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不安。此时手里摸着的虽不是人身,到底令他安心了。
  因而他手上力道放得极轻,仿佛一根羽毛撩过,轻若无物。
  纵然如此,息神秀身体仍在发抖,连着尾巴也微微颤动。
  师无我停下动作,问:“疼?”
  息神秀声音沙哑:“……不是。”
  这一开口,师无我便听出来了,他往前移了半步,手顺着长尾摸上去,道:“从前你可不会瞒我,怎么这回什么也不说了?”
  息神秀抓住他手,道:“我下边暂时还变不回来,担心你害怕。”
  师无我挣开他,手触到他赤裸的胸膛,身体前倾,将他抱住。二人距离极近,呼吸相闻,他眼中一酸,落下泪来,却伸手捧住对方脸孔,笑道:“我若被吓跑了,你再把我捉回来就是。”
  息神秀舔他颊上眼泪,道:“我不做这事,我怕你哭。”
  他听不出师无我方才那句乃是情话,师无我反而觉得他的话更为动听,泪水一下竟停不住,将蒙眼的布料都打湿了,心中却是快乐的,又笑又哭,十足古怪。
  息神秀不知所措,抱了人不住安抚。
  许久师无我平静下,摸了摸那条长尾,他听见四处并无人声,应当是个极隐蔽的地方,便道:“你这模样……那事总能做的吧?”
  息神秀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从前分明做过许多次,这时脸上又热起来。
  师无我分开腿,坐在他尾上,迟疑片刻,问:“会不会压疼你?”
  息神秀明知对方看不见,不知为何,低头不敢看他:“不疼。”
  师无我笑着偎进他怀里:“那便好。记得别把我弄坏了。”
  纵然他不说这话,对方清醒下也必定是极温柔的,手指轻轻按压着身体内部,将原本紧闭的地方一点点打开。
  他实在太小心,师无我失笑:“你手怎么也抖?”
  于是息神秀手抖得愈发厉害。他记得上回的经历,宁可慢些,也怕伤了对方。
  然而他手指时不时擦过某个地方,师无我被撩拨得全身发软,忍不住催促他:“好了好了,可以了。”
  对方这才托起他腰,阳物抵住那处,一点点推入。
  师无我全吃进去后,歇了口气,笑道:“怪了,怎么觉得细了些。”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息神秀脸又红了,轻声道:“……还有一根。”
  师无我沉默,过了会儿噗哧一声笑出来:“真要被你害死了。罢了罢了,一道进来吧。”
  待另一根阳物也小心地挤进来,他后处除饱胀外,倒没什么痛楚,虽被填得没有一丝缝隙,却也没漏过任何一处,稍动一动便带来灭顶快感。
  息神秀被他紧紧夹住,强抑着情欲,缓而浅地抽送,百来下后,才逐渐顺畅起来。
  师无我只觉腰上对方的手像两个铁箍,将他稳稳提起,那物每次插进来时候,快感沿脊椎直达头顶。他露出的半张脸孔布满潮红,嘴里不住喘息,却断断续续赞道:“你……你倒生了……生了对好物……”
  息神秀得了夸奖,一时冲动,胯下用力顶进深处,抽送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师无我眼睛看不见,左手不好用,右手勉强搭了他肩,被撞得摇摇晃晃,忙道:“慢……慢些……”话是如此说,身前阳物涨得厉害,后处像张贪食的嘴,吃进去了便不肯放。
  息神秀难得聪明了回,没理他话,又急又深地插了数十下。
  师无我没尝过这滋味,到后来脑中一片空白,没忍住叫了出来,等回神时,早出了精。
  缓过后,他伸手扯下蒙在眼上的布料,就看见息神秀上身如常,下半身却是条丈长的蛇似的细长尾巴。
  见好友满脸惊慌,师无我低头亲了亲他唇,笑道:“傻子,我如何会怕你?”
  息神秀时隔多日,才与他双目相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将他抱得更紧。又过一会儿,拿长尾卷了他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胯下又动起来。
  师无我赤裸的身体被簇拥在漆黑的蛟尾之间,又被异于常人的性器侵犯,却舒服得脚趾蜷起,因对方射了太多回,里头有些发胀,却仍舍不得推开人。
  他摸了摸腹部,笑道:“这大概要叫交尾?”
  息神秀担心他受伤,又射过一回便拔出那物,稍引出了浊物,拿自己的长尾做垫子,让他躺在上头。
  这尾巴毕竟硬了些,算不得舒服,师无我却唇角噙笑,将头枕在他手臂上。
  息神秀轻轻碰他胸膛上堪堪结痂的伤口,道:“你没事便好。”
  此处的确偏僻,二人拥着躺了会儿,师无我再摸去时,摸着的却是两条光裸的腿。
  息神秀一丝不挂,很是为难。
  师无我穿好衣裳,忍笑道:“你待在这儿别动,我去拿身衣服。”
  他披着长发,赤脚而行,走不多远,却见着季雍。
  对方应是才闭关出来,精神尚可,见他这模样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并没什么反应。
  师无我原本心有芥蒂,见了他之后忽舒了口气,道:“多谢师父相救神秀。”
  季雍道:“我本意并非是想救他。”
  师无我道:“但您仍救了。”
  季雍道:“我想过,你若与他反目,我便拿他与你治手,反之,便由着你了。”
  师无我道:“原来那事当真是您做的。”
  季雍道:“世人只知云上宫弟子入门时,需由师长在丹田放入气种,方可修习内功,却不知那气种乃是师长功力所凝结,只为在危急时候保弟子一命。”
  师无我微惊,真心实意又说了一次:“多谢师父。”
  季雍道:“你知道那事是我引导的,不该恨我吗?”
  师无我笑道:“若是旁人,我自然恨的。可我发觉您根本什么都不懂,叫人恨不起。”
  季雍显是不懂,又道:“你若肯听话我,这手我必定想法子帮你治好。”
  师无我摇头:“顺其自然便行。”
  季雍蹙眉,道:“你不觉得可惜吗?”
  师无我回头,视线仿佛穿过一切,落在好友身上:
  “我见到了他,已是心满意足。您可知道,每个人拔剑的时候,声音都不一样,有的人清,有的人闷,有点人滑。只有神秀拔剑的时候,我会想:啊,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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