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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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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似倒了个,对方睡了好觉,他一宿未眠,第二日精神不济,打不起精神。
  息神秀不傻,练剑回来见他这模样,问:“昨夜到底怎么回事?”
  师无我原打算今日辞行,出了这事,连与对方说话都觉得尴尬。
  若放在寻常好友身上,兴许不会有他这么烦恼,可他从未与息神秀说过,他生来便喜欢男子,武功被废也与这事有关,这叫他如何说得出口。
  原本他与息神秀纯做好友,也没什么,如今出了这事,就令他无法坦然了。只是该说的总得说,他不可能看着好友永远这么混沌下去,将来若出了事,便是他的过错。
  师无我从前极得尊长看重,受的教导亦是堂堂正正,不行卑鄙。江湖磋磨这些年,他将原来性子几乎舍去了,然而对这事仍羞于说出口,只好拿了纸笔,画了男女赤身人像各一幅。
  息神秀看得极认真,见他搁下笔,方道:“画得真好。”
  师无我一愣。他因是要教对方情事,画得极为细致,私处更没漏下,原以为对方觉得新奇,怎料听见这么一句。
  “……不如从前了。执笔一久,手便发抖,你瞧这儿,那时我手滑了下,画错一笔。”
  息神秀却道:“阿师会做饭,会画画,还会下棋弹琴,比我强多了。你没说起过,但我知道你也懂剑法,有时忍不住想,世上有没有你不会的。”
  师无我原有些拘谨,听他这么一说,笑了出来。
  “后面那些可有可无,你最欢喜的便是我会做饭吧。”
  他坐着,息神秀站在他身后,此时俯身来看他脸。
  师无我收了笑,诧异问:“做什么?”
  “你今日似心情不佳。”
  师无我方才正奇怪他竟这么多话,此时才知他是有意为之,一时心中又喜又涩。
  “我倒不知你这么会哄人开心,将来必定能把心上人骗来。”
  息神秀微微蹙眉:“方才说的都是真心话。”
  对方这么正正经经来了一句,师无我莫名不敢说下去,只好与他讲两幅人像。
  笔尖点在男子下身处,他清咳一声,细细道来。真说了起来,倒比之前想的好些,心中别无杂念,顺畅讲完。
  息神秀道:“我有三戒,不杀不贪不淫,昨夜岂非犯了最后一戒?”
  师无我原本便有这考量,早想好说辞:“这事寻常,男子成年后精气满溢,即便不动手,夜间也会自泄。你从前早上起来,应当也看见过。”
  息神秀沉默。正如对方所言,这种经历过往亦有,可他回想过,昨夜那种暧昧氛围似有不对。
  师无我怕他再问,笔尖移至妇人身上,也讲了一遍。
  他喜男色,讲起来反比之前自然,心境也更为平和,怎料说完不见好友开口。扭头一瞧,对方盯着画纸,面色惨白。
  “怎么了?”
  息神秀收回视线,目光停在他面上:“昨夜我淫了你。”
  5、
  “啪”,师无我右手原就不好用,又做了这么多事,被这一吓,手里没握住,将笔摔了。
  他反应这么大,息神秀确认了自己想法,半跪下身,捉了他手,道:“我非故意,但大错已然铸成。当年我对师父发过誓,若违誓,身边亲近人便要横死。今日我已破戒,为免殃及你,从今往后,你我再不是朋友,你若恨我,杀了我也成。”
  师无我起先着急,听到半途,觉得好笑,等他讲完,却又恼了。
  “你将自己性命当做什么!怎好说死就死!”
  息神秀情绪低落:“我少时顽劣,未将三戒放心上。有日师父出去采买东西,等了两日未见他回来,饿得发慌,就捉了只野兔。”
  师无我心道,果然世上没有人生来便是一口古井水,神秀若非遭过劫难,万万不会成了现在这副性情。
  “野兔虽小,却能饱腹。之后又等了两日,有人送回师父,出去时好端端的人,因摔下山崖,只剩最后一口气。师父说不出话,抓住我手,看着我。我心里慌,不停宽慰他,他不肯松手,也不肯闭眼,待我说到三戒,才笑着合上眼。”
  师无我听得浑身发冷,已能猜到对方想法。
  息神秀道:“我若破戒,吃苦的总是身边人。我现在只你一个朋友,不想你出事。况且这原是我犯的错,你若杀了我,再不把我当朋友,或许这事就结了。”
  师无我深吸口气,将乱哄哄的思绪定下,抬手扇了对方一巴掌。
  扇完他又忍不住担心,怕自己出手太重。
  息神秀虽被打了,身体纹丝不动,见他面上犹疑,道:“不疼。你手上没力道。”
  这话听起来像挑衅,实际是实话,师无我右手气力不足,打不疼人,他方才太过紧张,将这事忘了。对方不过是在陈述,他听了,竟觉得对方是故意调笑。
  ——以好友性情,只能是他多想了。
  他双手搭在对方肩上,认真道:“你心里以为我是什么样人,方才竟说出这种话。”
  息神秀被他目光锁住,抿着唇有些犹豫:“……我怕你出事。”
  师无我叹了口气:“你怕我出事,我也怕你出事。下回再不要贸贸然说这种话,好好与我商量,好不好?”
  息神秀垂眸想了想:“方才我便是与你商量。”
  师无我气不打一处来,道:“这也叫商量?再有下回,不需谁动手,我自个先气死了。”
  “不许说这话。”息神秀不赞同。
  师无我拿他无法,只得道:“这事起头便是错的。世间只有阴阳调和,我与你皆是男子,哪来淫不淫的。再者你昨夜对我可有做什么?怎就淫我了?”
  他故作平淡,没露出别的神色,息神秀对这事懵懂,尚有怀疑,道:“我回想过,昨日原是想……只是不知如何做,才没做成。即使做不成,我生了这心,已是不对。”
  师无我道:“你想错了。动情时候人总是糊涂的,会想些平常没想过的事,你瞧外边,也没因为念头便抓人定罪的。再者我非妇人,即便你想对我做什么,也是做不成的。”
  说至此,许是被他平静态度感染,息神秀放松下来,问他:“这事当真只能男女间做?”
  师无我已说了谎,只得继续骗下去,道:“若男人之间也能成,岂不是乱了套?”
  他纯是为解好友心结,息神秀听了,自己沉思片刻,不知信了没有。
  暂时师无我也不走了,想再看两天,免得对方出事。
  不论别的,息神秀恢复原样,仍似从前那位冷情的剑客。
  如今二人自然不睡一处,师无我回了自己屋,然而他两个卧房毗邻,隔音又不好,声息听得一清二楚。
  夜里他仔细听了,没见异样,终于放下心。
  后一日就不对了,他半夜梦醒,听见隔壁有声来。
  息神秀不是个会起夜的人,师无我与他同眠时,几乎不曾听他出过声,纵是前头对方睡不着时,也没什么声响。
  他心有疑虑,将耳贴在壁上听,却听见好友粗重的喘息。
  这声音他不久前才听过,一入耳便猜着对方在做什么,一时脸上臊得慌。转念一想,他要纾解也正常,反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既然想通,师无我便没再听,回去睡了。
  然而他生来听觉远超常人,隔壁又没特意遮掩,叫他将动静听了个全,只得拿被子蒙住头,勉强睡过去了。
  晨起师无我再见到息神秀,竟不敢看对方眼睛。
  说来奇怪,世上谁做那事他都不在乎,唯独放在好友身上,令他想不在意也难。
  然而息神秀行止自然,师无我迟疑过,不好意思开口。
  后几日,他夜夜被隔壁声音吵醒。
  第三日时,竟足有一个时辰,师无我原不敢与好友提,到现下情形,已是不得不提。
  白日里,他仔细看了息神秀脸色,见他面上并无纵欲之色,只眸光比前头晦暗,绝非好迹象。
  “怎么了?”息神秀对目光敏感,察觉他注视。
  此时已至傍晚,再不多久,便要入夜。师无我想起前几日夜里听见的声音,对好友身体的担忧占了上风,道:“……自古有一精十血之说,男子失精太多,不免体虚气短,精神也难集中。”
  “我——”息神秀正要辩解,不知想到什么,将话憋了回去,脸上有些尴尬。
  当天夜里,师无我躺在床上,想起与好友的谈话,心道,若神秀没将我话听进去,或是没听明白,要如何是好?
  他心里有事,比往常难入眠,但半夜醒来,并未听见隔壁有声。
  师无我不由松了口气,想,我不该疑心神秀的。他自小练剑,几乎全凭自己有的今日成就,最是心志坚定。情欲是软刀子的磨人法,但对他而言,仍比不过练剑过程中的苦楚。
  心上石头放下,他没再多想,带了点欣慰,睡着了。
  这一觉到底没睡到头。
  刚过寅时,师无我开始做梦,梦见自己落入水中,手脚并用往上爬,上头却似有什么重物压着,把他打入水里,将将要淹死了。
  梦里死不了人,他带着一身汗惊醒过来,后知后觉身上趴着个人。
  眼睛没看清什么,浑浊的呼吸声已在耳边。
  “阿师……帮我……”
  6、
  师无我还有些没醒神,过了半晌才道:“神秀?”伸手去摸,摸着一手汗,“你病了?”
  息神秀一动不敢动:“我不知……”
  师无我起身将他安置床上,托一盏油灯回来。
  息神秀俯在床上,脸埋在臂膀间,高大身躯微微弓起,湿透的衣衫与肌肤密不可分,肌肉微隆。
  放下灯,推好友时,师无我心内稍有忐忑,似面对的不是相处六年的好友,而是带着山林气息的野兽。
  手方触碰到起伏的背脊,对方嘶吼出声。
  师无我从未听息神秀发出过这种声音。对方为人克制,情绪少波动,鲜有失态,若非痛苦到了极致,怎会示弱?
  低吼之后,这具强健的身体竟开始颤抖。
  心上似被人拿指甲掐了下,他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下皆不能。手一遍遍抚过身下躯体,发觉对方绷紧的肌肉稍有松懈,师无我忙问:“哪里不舒服?”
  眼前一花,息神秀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他手,按在自己下身处。
  师无我右手使不上大力,方才安抚对方用的是左手,只是这手虽然完好,力量上仍与对方有极大差距。他只觉自己手周边全是热烘烘的,抓他的那只手掌体温比他高,又因为出过汗,带了点潮湿。
  手底下那物也是热的,被他一碰,似活物弹跳起来。
  他愣了有一会儿,方才想到手里的是什么。
  在他出神的时间里,息神秀喉间溢出舒服的叹息声,手指攥紧对方手掌,按揉自己那处。
  那物勃起应当有段时间,又泄不出,以至那处衣物近乎透明地裹在那物上,愈发显出狰狞情状,颜色赤红。
  上次只有月光,师无我看得并不清楚,此次点了灯,光线亮起来,且是亲手触碰,他清楚意识到,手底下是另一个男子的阳物,指上似被什么蛰了,便要抽手。
  息神秀好不容易得了舒缓,如何肯放他,将他手抓得更紧。
  师无我推他,然而左手使不上力,于对方而言不痛不痒。若要动兵刃,对方是他好友,也不忍心。如此只能任凭对方借了他手自渎,眼前景象令人难堪,他扭头闭上眼。
  息神秀却不安分,拿了他手不够,嘴里还喊他。
  “阿师……你手好舒服……”
  师无我心乱如麻,想到对方为人清正,此时神志不清,做什么都可能。但清醒过来,又要如何面对彼此?
  想得入神时,手下那物忽地一抖,他掌心一热,落了满手阳精。
  息神秀出精后,没有放开他。过了会儿那物重新勃起,拿他手又来了回。
  师无我手里有他精水,动作间尽数抹在柱身上,如此他更不敢看,生怕看见什么不堪景象。
  这回之后,对方总算松了手,他一得自由,也不披衣,冲到外头,先将手上东西擦净了,又打了桶井水,彻底洗了遍。
  他并不厌恶好友,只不知如何面对,趁着洗手功夫,好理一理想法。
  因太过紧张,师无我想得不够妥当,洗完手后他转过身,看见心里想着的那人站在门口,衣着齐整,与白日并无两样。
  屋里燃了烛火,息神秀衣上似有金色流纹,他面上已无情欲之色,平静望过来。
  师无我被他看得挪不开步,低头看了看沾水的手,怕对方有误会。
  “我并非……我……”
  息神秀道:“这东西脏,我知道你爱洁,心里必定不高兴,”又问,“这算——”
  师无我忙道:“不过是寻常事。我睡久了出来吹吹风,不小心出了神,停的时间长了。”
  息神秀也低头看自己的手:“可我觉得这事不太对。”
  师无我吓了一跳,担心他钻牛角尖:“不!你自己做这事与我帮你做这事,其实没什么区别!外边关系亲近的人之间常有做这事,你既当我是知己好友,这便更算不得什么。”
  “有区别。”
  “什、什么?”
  息神秀轻声道:“你手比我舒服。”
  7、
  若非知道他并无别的意思,师无我恐怕要当场翻脸,即便现在,他也不知如何接话,脸上微红。他从不知一根筋的人耿直起来竟是这么难招架,再一想,若非他哄着对方,也不会成现在局面。
  息神秀见他神色不对,问:“我说错话了?”
  师无我怕他多想,转过话茬:“你之前怎么了?”
  “我也不知。起初也热,泄过后就好了。不料一日比一日难泄,今日我原想忍下,却——”
  师无我听了,想,神秀莫不是中了药?可若真中了药又如何,他根本不外出,对下药人有何好处?再者,二人吃的喝的别无二致,对方出事,他怎会全无反应?
  这么一想,他觉得兴许只是想多了。有些人天生欲重,这几年行走江湖,他见多了,与这类人有过接触。好友看似冷淡,但体质与性情无关,兴许是先天原因?
  想得出神时,师无我身上一暖,竟是对方脱了自己外衣为他披上。
  “外边冷。”
  师无我拢了衣,问:“你便不冷了?”
  息神秀道:“我有内力护着。”
  师无我恍神,才想起自己与对方是不同的。
  无论如何,这晚的事情便这么揭过了。
  白天师无我写了几个补精益气的方子,下山抓了药熬给好友吃。练武之人精气重要,对方既然一定要纾解,不如想法子补回来。
  当晚他躺在床上,想起好友,忍不住担心起来。对方昨日已难泄身,今日要如何办?
  还没想好,有人叩门。
  “阿师……我……”
  师无我翻坐起身,没有回应。
  他自是没什么,可息神秀如此放纵下去,将来真……要如何好?好友如此懵懂,因此遭难又要如何?可若说了真相,万一对方记着三戒之事,岂不是也害了他?
  “阿师……”息神秀又低低唤了一声,声音沙哑。
  里面亮起来,门开,师无我站在他跟前。
  息神秀已有些支撑不住,一手搭在旁边的门框上,抬眸扫了眼:“你没披衣。”
  师无我心里纵然有再多事,也不想他知道,笑道:“你若进来得快些,我也不至于吹冷风。”
  息神秀目光涣散,往前走了步,脚下已有踉跄。
  师无我扶了他一把,顺手合上门,道:“小心。”
  息神秀迷迷糊糊,听见他声,抬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微翘,竟是笑了下。
  师无我与他认识这么久,没见过几次他笑容,此时乍见得,原本便跳得有些快的心脏一下加速,手里差点没使上力,将人扔下。
  好不容易拖人到床上,他脱下对方鞋袜,又披了件衣裳,出门烧热水。
  他知道自己做的是无用功,好友需要的不是这些,只是他心里乱糟糟的,尚需平静下来。
  回来时,息神秀对门坐在床上,向后倚着,他已经脱了外衣,解了下裳,裸着两条修长的腿。
  上衣下摆长,将他下身遮了,不至于太过不雅,却仍使得师无我站在门边没进来。
  息神秀热得没闲余思考,发现他回来,唤了他一声。
  “我在。”师无我进屋放下水盆,正要将毛巾浸湿,后心却一紧。
  息神秀正伸手扯他衣服,见他转过身,抬头看他,也不开口。
  师无我见他鬓发湿了,眼中隐隐约约竟有水光,当真是熬不住了,一时原本的犹疑尽数丢了,心软成了一滩泥,任人搓扁揉圆。
  他单膝跪在对方脚边,撩起衣衫,见着下头那物,一霎脸色惨白,忙将头压低,不敢叫对方看见自己神情。
  息神秀直至那物被他放在手心里,方回过神,见着低头的好友,不知为何,心里涌起涩意,仿佛自己做了件天大的错事。
  “我——”
  师无我忽抬起头,笑道:“你把眼闭上,好不好?”
  息神秀细细看过他脸孔:“为什么?”
  师无我在好友目光下如坐针毡,连手也动不了,如何能说实话,便道:“你闭上眼,想着你喜欢的人,能泄得快些。”
  “……可我只认识你。”
  师无我暗叹一声,帮他纾解了两次。
  这次事后,他怕好友多想,只将手上浊物擦了,拿水冲洗过一遍。
  息神秀既得解脱,如之前一样自己清理了。他原想道谢,又想不出措辞,怔在当场。
  师无我笑道:“你下回可否早点来找我?大半夜的好困人。”说着打了个哈欠。
  息神秀想了下,道:“好。”
  第二日他不止早来,将被褥一起抱了来。
  师无我知这是要共眠的意思,退向床里,给他让了位。
  说来好笑,他两个原是定好要做那事的,此时躺在一处,竟是谁也没说话。
  息神秀之前来寻人,都是被情欲所困,挣不开身,别无办法。此时他神智清明,那日好友与他讲过的两幅人像,还有说过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从不是蠢人,知道对方必定瞒了事,只不知具体。
  而师无我抱着侥幸,希冀并非好友身体出了问题,自然不可能主动。
  烛火没有灭,二人谁都没睡,并排躺着,眼也睁着。等了一会儿,师无我听见身边人呼吸明显沉了:“是不是……”
  息神秀前时一直十分坦率,不料此时忽觉得有些羞耻。这羞耻不知从何而来,令他无法开口,低低应了一声。
  师无我爬起来,掀了被子,却停下了。
  息神秀明白他意思,也坐起来,自己解了下裳。
  师无我视线落在他下身,又马上移开。
  与前几回的昂扬不同,此时那物尚且半软着,他看过去时,又眼可见地勃起些许。
  息神秀目光游移:“……你别看,”说完觉得这话太过冷硬,补了句,“你一看,我就更热了。”
  8、
  师无我心头猛跳,难得在这种时候真正轻松笑了出来。
  “我若不看,要如何帮你?”
  息神秀手脚僵硬,不知如何摆放。
  师无我道:“你像上回一样,把眼闭上。”
  息神秀直接闭上了眼。
  师无我叹了口气。
  这次对方依旧泄了两次,他不知是否自己过于敏感,觉得花费的时间比上次长。转念想好友两次状态不同,怕是受了影响。
  次日晚上,师无我没等息神秀开口,主动褪了他下裳,握了上去。
  如此这般,二人共眠了整六日。中途他觉得这事总要有个解决,教了好友几句清心口诀。
  息神秀学得快,白日心境愈发平稳,到了晚上,情欲又找上他,收效甚微。
  这种情况下,师无我一直没离开,他不走,息神秀更不会提。
  然而他心里发沉。后几回他有意算了时间,发现好友每次出精需要的时间越来越久,这般下去,二人必定会退无可退。
  第七日,师无我照旧握上那物。
  息神秀一直闭着眼,不敢看他,此时那物已完全勃起,本以为还要等一会儿,未料头上忽有什么湿腻的一扫而过。
  这种触感全然陌生,他睁开眼,正好看见好友又低头舔了下。
  师无我此时面上无甚表情,但这般唇齿相就的模样,令他腹下一热,直接泄了。
  对方躲避不及,脸上沾了白浊,唇上亦有。
  息神秀再不晓事,也知这不对,拿帕子帮他擦。
  师无我仰起脸,任他动作。
  鬼使神差地,息神秀在他唇上停了许久,直至将两片薄唇磨得有些肿,才醒过来。
  “我……”
  师无我道:“有件事没与你说。”
  “什么?”
  师无我语气平淡:“我原是喜欢男子的。”
  息神秀道:“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
  不是说男子间做不成那事的吗?
  师无我早知他会这么问,道:“之前不过是骗你。”
  息神秀脸色煞白。
  师无我又道:“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你没有淫我——是我淫你。”
  息神秀看了他一会儿:“你不会无缘无故忽然与我坦白。”
  师无我伸手放在那物上,感觉到手下一点点的勃起,道:“无论我为你做什么,你都无需多想。”
  说完他低下头。对方器物甚伟,半软时候尚可吞下,之后不过能入小半。
  息神秀坐在床上,看着埋首腿间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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