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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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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神秀没有说,实际是好奇的,瞟了眼,却愣住了。
  对方的手生得极好,白皙光滑,指若春葱,只是此时那掌心里托了一物,看其模样,绝类男子那物。
  一入水中,当即涨大一圈,幸而色如白玉,与血肉之躯到底有差。
  这玩意虽长得似那物,尺寸却不大,息神秀见过自己的,两者相比,只觉小了许多。那日师无我起了反应,挡得虽快,他却也扫到了一眼,即便有衣物阻隔,大小也显见可观。
  他对这些事毕竟懵懂,没一会儿便冷静下来,静静看对方又将那物从水里捞起来,拿帕子擦干了。
  师无我早在他刚看过来时便发觉了,却不顾暗里窘迫,绷着张脸,将诸事理妥当,方道:“情事里也有用淫具的,一人时也可用来排解。你要守戒,自不可能去碰别人,却也不肯碰我,借助外物未必不是个好法子。”
  息神秀反应过来:“给我的?”
  师无我原先尚算得气定神闲,被他一问,气忽然泄了大半,侧过脸,道:“这东西从西域传来,听闻是种植物,却天生长了个怪模样,做了这用途。玉石触感细腻,不如它温软,加之此物遇水便能泡发开,遇热也能涨大,颇有情趣,且与身体无害。”
  17、
  息神秀对何为情趣并不清楚,因而只盯了这物瞧。
  师无我道:“男子后处也能得快活,你上回已知道了。你我毕竟……我不可能次次帮你,想来你也是如此想。”
  息神秀点头。经了昨夜,他已知晓了一些,回想起来,却未觉得恼怒,只是记得友人脸色难看,觉出对方心情抑郁,不是长久计。
  这其中细微的差异,他自然不可能一一说与师无我听。
  师无我道:“你如果心有芥蒂……”他叹气,“我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息神秀从他手里接过,入手时面上露出惊色,显是触感出忽他预料。
  师无我见他答应了这法子,心底便是一松,道:“若不知这东西如何用,我……”
  息神秀已猜到用法,却道:“你要如何教我?”
  师无我听出他话里带了调笑之意,原本放下来的心又是一沉,竟觉得有些发堵,柔声道:“你拿我试一回?”
  话一入耳,息神秀便觉得手里的物事变得有些烫人。他之前脑子昏沉,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对方没见异样,但二人相识至今,他自然看得出对方真正发怒了。
  师无我待他极好,次次闹了别扭,都是对方先让步,仅有的几次怒火,也是为他轻言生死。方才他手里握着那物,却想起友人在床上的情态,心中一荡,险些忍不住张臂抱住对方。幸而他犹有理智,未做出这种轻佻之举,只是到底嘴快了。
  息神秀只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两个人,一个魂灵出窍,冷眼瞧着,一个情欲迷心,难以自抑。
  可耻之至。
  师无我见他面色乍变,细瞧之下也发现异样。若神秀当真不懂,拿他试一遍,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可对方分明清楚,却故意装作不知,这又算什么?他不在意对方在他身上用何种东西,只恼对方态度轻慢,将他当做可侮之人,此时静下心,却想起好友并非这样人,是他冲动了。
  他道:“亲则生狎,朋友有朋友的相处,我前段时间钻了死胡同,做了错事,你初涉情欲,易受影响,并非你的过错。”
  息神秀听惯了他的宽慰,又想起昨夜自己忽起的淫心,闭目不语。
  师无我现下悔也无处悔,正要再说话,对方将那物收入袖中,道:“我乏了。”
  他得了台阶下,便也道了声好眠,自回房了。
  这半月来,二人夜夜同寝,今夜却是孤枕一人,他竟觉得有些冷清。
  直至夜半,他仍醒着,睁眼到了天明。
  二人住处相邻,师无我出来时,正见旁边息神秀推门。
  对方神容平静,鬓发一丝不乱,神色清明,并无情欲之色,他看在眼中,心知好友必定是用了那物。
  分明是他亲手送与对方的东西,他此时心内竟生出了涩意。可此法分明好用,于二人都好,师无我想了许久,也不知这点涩意从何而来。
  周絮知晓他们心急,一早传信给了宫玉楼。沧浪山庄消息何其灵通,几乎未费多少时间,便回信来,一来一去,不过四天功夫。
  这四天里,师无我与息神秀仿佛回到从前模样,相处不近不远,话语不冷不热,真正君子之交。
  周絮到时,见他们如前次一般对坐,一人饮酒,一人饮茶。
  她忍不住皱了眉,道:“你们做什么了?怪里怪气的。”
  息神秀在外人面前向来冷如寒潭,道了一声周姑娘,别无它话。
  师无我道:“什么叫怪里怪气?”
  周絮却摸出张信笺,道:“我才懒得管这些。宫玉楼的消息来了,看在你们着急的份上,比剑的事下回说。”
  师无我的确着急,忙拆开信看了,一见之下,颇有果然如此的感觉,最终仍是叹了口气。
  他早前便知道江湖中神医许多,唯有曲无弦擅长调理经络气血,只是这人行踪难觅,虽想过找他,却怕时间来不及。这点担忧自然不放在沧浪主人眼里,信中仔细说了这位神医近日的行程,按图索骥,绝不会寻不见。
  曲无弦实际并不叫这名,他天生残疾,双手俱在却不能抬起,可又酷爱音律,最终创出无弦之音。
  无弦自然也听不见声音,唯独人体敏感,能隐隐感觉到琴音震颤,耳中无乐,身体却如闻天籁,惬意放松。他医内气,多遇见争强好胜的江湖人,时间久了心生腻烦,便往隐僻处走,如此近年几乎无人见过他了。
  师无我想,这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周絮又道:“宫玉楼说知道你要拿什么做报酬,需要时他会自取,你不必挂心。”
  师无我拿信的手一僵,片刻后却笑了:“是了,他连曲无弦都能找见,如何会不知道我的事。”
  息神秀近来与他看似疏远,实际心思一直放在他身上,见他虽在笑,眼角眉梢却见愁郁,不自觉也跟着蹙了眉。
  18、
  可他知晓对方于这事上的坚持,若他不想说,谁也迫不得,只得将要说的话放了回去。
  周絮在旁看了他们一眼,起身告辞,一刻不想多留,只觉看多了这两人憋得慌。
  师无我与周絮是偶然相识,机缘巧合聊过几句剑法,逐渐熟络起来,成了朋友。两人都极坦率,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话,平时相处也随意。见周絮要走,他也不在意,只又谢了她一回。
  周絮忙摆手:“谁要你谢我!我是要看你家好友剑法的!你谢多了,我脸皮就薄了,如何好强求?”
  师无我道:“这是神秀的事,我做不了主。”
  息神秀深深看了他一眼,转看周絮:“我答应你。”
  师无我还想说话,周絮捂住耳朵,扭头就走。
  息神秀道:“你寻周姑娘帮忙,为的本就是我的事。沧浪主人那里你已做了交换,我如何能什么都不做?你与周姑娘是好友,与我又是什么关系?为何与她分得清清楚楚,却将我的事一手揽下?”
  “周姑娘是我的朋友,”师无我道,“你……你当年救我一命,自然与她不同。”
  息神秀这几日与他冷淡并非本意,才主动开口,不想会听见这句,本藏了一腔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情愫,瞬时也凉透了,冷笑道:“原来你竟将我当做救命恩人!哈哈哈,好得很!”
  他何曾有过这般剧烈情绪,师无我大惊失色,悔之已晚。方才他那话并未说谎,可除了救命之恩,六年相处,也早令他视对方为知己好友。只是他一时想不到神秀与周絮的不同,心里烦乱起来,口不择言了。
  息神秀原本性情淡漠,近来受情欲折磨,难免躁郁,幸而自己醒觉快,脾性并未大变。然而这几日他与对方相处怪异,心里早堵了口气,说了那话,反倒拨开了些重量。与此同时,他脑中忽起一念,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逼得师无我偏头避过他过于迫近的呼吸。
  “所以你才为我做那些事,对我予取予求,是不是?”
  师无我的确用这个理由说服过自己,却不料会从对方口中听到,正想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
  息神秀做不惯这般咄咄逼人的姿态,才说了几句话,已冷静下来,却见友人张口结舌,心上不由搐疼起来。那怒火还潜藏着,他本有千言万语可说,临到头却连说一个字的力气也没。
  若说失望,他早失望过了,可这回与之前不同,竟连个失望的理由也寻不见。
  他们近日关系本已僵硬,经了这一番谈话,更是几近无可挽回的地步。师无我想与他解释,可仔细想过,似乎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幸而对方于求医一事十分顺从,二人按了信中所说,快马寻去。
  沧浪主人的消息极准,曲无弦却与他们原本便离了段距离,一路紧赶慢赶,堪堪摸着对方踪迹。
  因赶路太急,错过客店,只得拣了个避风处露宿过夜。
  师无我烧了火,又与好友一同吃了点东西,只觉身体酸痛,站也站不起。连日奔波,纵是息神秀也有疲色,何况是他,因想早一点见着曲无弦,才什么都没说。
  此时他拨弄着火堆,勉强打起精神,计算着明日行程,忽觉不对,抬头便见息神秀正看着他。
  对方风姿超迈,不类凡俗,此时二人中间燃着火,他一张雪白面孔也映上火光,仿佛灼人的鲜花,又仿佛燃烧的旷野,既美丽又狰狞。
  师无我手下一颤,将拨火的树枝落了,自己却浑若不觉,只盯着好友一双眼。
  这双眼睛里也倒映着火光,然而于那炽烈的金红之中,又有一丝丝极隐晦的金色,好似烈火生出了经络。
  师无我记起那日看见的金眸,立时回过神,又想到已入夜,对方情欲也上来了。
  “我渴得很,去附近找点水。”寻了个借口走开。
  他当真找了水源,坐在溪涧边,将手浸入水中。
  春寒料峭,夜里更冷,师无我失了内力,怕冷又怕热,被手上寒气激得抖了一抖,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他冻得全身冰冷,打了个喷嚏,站起时候还因气血不通踉跄了两步,歇了会儿才如常回去。
  火堆旁,息神秀闭目静坐,仍似之前模样,听见他回来也没睁眼。
  师无我猜他应当纾解过了,便松了口气,蜷在树下睡去了。
  才闭上眼,他身体一震,又醒过来,抬头看见对方笼在他上头的身影。
  “神秀?”
  才说了两个字,他险些从地上跳起来。
  ——对方的手正放在他腿间。
  他吹了冷风,身体冷得像块冰,虽隔了衣物,对方体温却传递过来,叫他贪恋那暖意。只是逐渐起了反应的那物,令他清醒过来,急忙喊道:“你做什么!”
  对方眼珠极缓地动了动,低头吻他额,神情平静,呼吸却凌乱不成调,闷沉若冬雷,吐息更热得像高高燃起的火苗。
  师无我任他亲吻,目光却死死盯住对方眼睛。
  似夜色散后,云层映射出的万道金光,如此漂亮的颜色,他却想起上一回并不愉快的经历。
  息神秀对上他的视线,动作顿了一顿,又拿自己侧脸来蹭他的。
  师无我背靠树干,身前是好友虽有衣物遮蔽,仍挡不住热烫的躯体,属于他人的气息浸没了他外露的肌肤,更有手掌揉捏他下身。不过一会儿,那物勃然欲发,却被箍在衣下,不得释放。
  对方动作并不强硬,然而二人力量不啻天壤之别,令他几次阻止,俱无济于事,反之时间愈久,推阻愈发无力。
  师无我有些难堪:“你——”
  好友咬上他唇,手底下动作更大,经了前阵子的事,竟颇有技巧,叫那物硬得发疼。
  师无我许久未尝过这般澎湃的情欲,前几回身体的欢愉没有真正影响他的理智,这回他明知情形不对,仍忍不住揽上对方脖颈,将自己情动的身体贴了上去。
  19、
  衣衫落尽,寒凉夜风掠过肌肤,师无我猛然醒神,不知从哪来的大力,一把推开身上人。
  息神秀跌在地上,赤裸的身躯在月色下竟似微微泛着光,神情仍然平静,一双眼却仿佛只可从水中方能直视的烈日,目光落在哪里,哪里便亮了起来。
  师无我在他目光下只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已挣脱衣物束缚的那物硬得像块铸铁,令他惯来从容的眉目间显出几分被情欲折磨的痛楚。
  “神秀,你——”他一时竟口拙了。
  息神秀看似神智未失,实际如绷紧的弓弦,一触即断,不过强撑了一口气,才未沦为野兽。纵是如此,他心中对情欲的渴求也占去了八九,几乎无心再想别的。
  师无我抓了件扯下的衣衫,正想披上,却被眼前景象震撼,手里力道一失,又将衣服落了。
  他那清正克己的好友,满头乌发披泻下,罩住不着一缕的身体,腰身弯折,手掌撑地,向他爬来。
  两步距离,眨眼即至,对方或许是无心之举,然而这番行止分毫不似人类,尤其那双异色眼眸,更令他似只有本能的野兽。
  师无我没来得及阻止,对方手已放在他腿根处,抚摸那处细腻柔滑的肌肤。
  他身体仍较对方冷些,贴着皮肉的手指暖得令他叹息,却也唤回他理智,捉住好友的手。
  息神秀眼珠转动间略有木然,这时忽地抬眸,缓缓看他。原本无波的面容,起了涟漪,他长眉蹙起,似是烦恼,又似自责,将脑袋搭在友人肩上,低声道:“……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此次与先前都不同,二人身躯几近全裸,每一次肌肤碰触,都是甜蜜的煎熬。师无我几乎能自相贴的肌肤,听见对方怦怦有力的心跳,腹部更被硬物抵着。
  他轻轻叹了一声,将二人阳物一道握住,竭力抚慰,肢体纠缠也愈发紧密,温声道:“没事。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忽来的风将烧着的火苗吹得晃了一晃,师无我不由停下动作,看了过去。
  息神秀低低呻吟了一声,整个人几乎都倒在了他身上。
  师无我回过神,见他面上流露痛苦之色,长发尽湿,手下忙加快动作。
  忽闻对方声音极轻极微:“……里面。”
  师无我片刻后反应过来,略犹豫了一会儿,一手将人揽入怀里,另一手放开那物,沿了囊袋、会阴往后摸去。
  对方敏感处被他手指擦过,身体颤抖起来。
  师无我闭眼深吸了口气,探进两根手指。
  正如他之前所说,那东西遇热遇水都会涨大,颇有情趣,只是好友体内高热,又久久不能纾解,难免用的时间过长,令这东西卡在身体里。他自己动作不方便,竟拿不出来了。
  师无我鬓角落下汗来,落在怀中人身上,息神秀神智已有迷失,不过一点水意,便使他战栗不止。
  “忍一忍……忍一忍便好……”
  那东西不止涨大,更沾了体液,滑腻不堪,师无我低头亲吻好友唇角,将人安抚下来,陷在对方身体里的手指却被软肉缠住,寸步难行。
  如此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将那东西取了出来,扔在一边。
  那东西甫一离体,息神秀急促喘了下,热胀的阳物立时颤着出了精,喷洒在二人腹部。
  师无我自己仍在情欲之中,见好友得以挣脱,却也松了口气。之前他气力无损,心力耗损却大,尤其本就疲累,精神一懈,瘫靠在树上,抬手抹了把汗。
  正当此时,怀中人动了动,他忙将手放开。不想身下那物忽被引入一处湿腻高热所在,令他霎时惊醒。
  “神秀!”
  息神秀自幼习剑,肩膀宽阔,胸膛饱满,身体轮廓极漂亮,偏又肤色白皙,乳首颜色亦是浅淡,平常看来不带一丝情色意味。此时他肤下泛起薄红,整个人看起来热腾腾的,眼中似有水光,深深看来,手下撑起身体,扶了那物,沉腰坐下。
  里头被调弄过许久,与友人尺寸虽有差距,进入时他面上却没有半点为难,只在完全吞进时露出几分不自知的餍足。
  眼中所见令师无我目眦欲裂,五指紧紧扣住对方手臂。
  他气力再大,也不及对方。息神秀双眼仍是金色竖瞳,稍用了点力,便将他手反抓住,压在头顶上方,又低头吻过来。
  这一动,引得二人下身连接处也是一紧,师无我本就在喷发边缘,被这一绞,直接泄在了里面。
  他身体得了快感,一瞬间却心如死灰,任对方将他抵在树干上亲吻,心道,晚了。
  晚了。
  与他不同,好友在情事上如一片白纸。前阵子二人行止亲密,他心中有数,想着诸事结束后,仍可将这张白纸擦干净,做一对知交好友。今日他既对神秀做了这事,将来要如何抹清?
  他越想越是悲切,偏偏身体不顾他意,那物又勃起了,情欲湮没了他理智,甚至短暂地忘了对方是谁,挺腰往上顶了几下。那处烫得吓人,一点不干涩,更似活物推挤着,没几下便叫他险些没守住精关。
  息神秀闷哼一声,却非痛苦所致,神色中欢愉更多,伸舌舔了舔身下人的的眼角,道:“你为什么哭?”
  师无我见他神情依旧懵懂,更是绝望,摇了摇头。
  息神秀微怔。因方才得了甜头,他得不到回应,便自己上下吞吐,又或坐到底,好让那物进到更里边。
  情欲磨人,师无我神智涣散,初时任对方动作,后来双手得了自由,仍被本能驱使,反将人压在地上,抬起一条腿,大力挞伐。
  息神秀渐渐有了点清醒,抬头见好友情热的面孔,下边那物进出间几乎没留情,穴口被磨得有些疼,却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舒爽。他伸手去摸,摸着一手淫液,又撞上对方阳物,忍不住唤道:“阿师……”
  师无我眉峰微扬,神情冷厉,丝毫不似平常的他,低头亲他唇。
  “我在。”
  息神秀贪看好友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神韵,许久才道:“你在淫我。”
  师无我动作一顿,之后力道又大了几分,将身下人肏得呻吟出声,方道:“对,是我在淫你——与你无关。”
  20、
  以往息神秀只需泄个两次,这次不知是否之前忍久了,一直沉沦情欲中。
  师无我体力不差,只气力是弱处,到后来息神秀跨坐在他身上,弯下腰,舔他右手腕间的伤痕。
  “告诉我,是谁伤你?”
  那伤痕愈合多年,皮肉仍比别处柔嫩,舌尖温热又湿腻,轻轻扫过,师无我禁不住觉得有些痒,不一会儿,这痒传递到了整个身体,令他蜷缩起来,无法言语。
  息神秀将他曲起的身体打开,仍问:“是谁伤你?”
  师无我那物尚在他体内,二人之中无论谁偶有动作,便引得里面绞得更紧,以致思绪时断时续,无法思考。
  这回息神秀出奇有耐性,也不知这些话在他心里藏了多久,一没了约束,便一次又一次在他耳边发问。
  “告诉我好不好?阿师?”
  那些过往于师无我而言,算不得是真正的苦痛,却也不会特意回想,此时被他一再相逼,精神不由恍惚起来。只是无论对方如何逼问,他都不曾开口,伸手抱住好友,想,神秀现在到底有几分清醒?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被对方缠了整宿,眼睁睁看着火堆渐渐熄灭,将近天明时,才相拥着睡去。
  第二日清晨,师无我赤身裸体,反倒觉得周身热融融的,睁眼才见自己枕在好友胸膛上,肢体相缠,精水混着汗液,衣衫散落一地,秋霜剑与簪分一叶相叠着躺在尚有余温的灰烬旁。
  抬眼却发觉对方醒得更早,双目清莹,不复异色。息神秀昨夜的记忆十分清晰:“我——”
  师无我道:“你别怕,我原就喜欢男子,这事对我来说不为难。”
  息神秀握住他手,欲言又止,却知友人有时异常固执,不好强逼,犹豫许久,到底忍不住将人抱住,双臂放在对方肩膀上,扣得极紧。
  师无我被他抓得生疼,却一句话也没说。
  息神秀抱他越久,力道越大,忽道:“我想起初见时候的事。”
  师无我被他带回时候早已昏迷过去,并不记得这些,便没有说话。
  息神秀道:“那时你没了意识,我只得抱你回去。”
  自昨夜起,师无我心中沉重,此时听了这句话,不知怎地,他反倒觉得轻松了些,笑道:“是想挟恩求报吗?”
  之前二人因这事,闹了不愉快,这时再提,竟都浑若不觉。息神秀听罢,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水边去,道:“我便是这么抱你回去的。”
  二人身无片缕,又是满身欲痕,这般行止不堪入目,师无我再是洒脱,也被闹了个面红耳赤,却没阻止,只急道:“衣裳!”
  息神秀停下想了想,随手摄来件外衣,披在怀里人身上。
  师无我的确想要件衣裳,却更想让他也披上,只是看对方模样,是没这打算的。幸而此处离溪涧不远,走不多时便到了,未让他纠结太久。
  晨间清寒,溪水更冷,他受不住,入水后便瑟缩起来,强忍着清洗过一遍,唇色隐隐发紫。
  息神秀与他缠绵整夜,反倒没了之前的疲色,身体也无不适,见他这模样,便走过来,双手环住他腰身,低声道:“冷?”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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