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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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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尘看了一眼风衣女人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她就这样,别管她,和我们从南京结伴来到青城山我总共也没听她说过十句话,估计是个冷美人,对了,萧尘兄弟,你刚才说这阵叫做八门金锁阵,那这个阵法会不会是按照八卦的原理来催动阵法运行的,你看这阵法既然叫八门金锁阵定然有八道门,如果分别对应乾、坤、巽、兑、艮、震、离、坎八个方位的话岂不是正好合适。”林风将自己内心的猜测一字不露的说了出来。林风虽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高材生,但对于风水八卦之类的书籍却也涉猎甚多,否则也不会对八卦之说了如指掌,林风见萧尘迟迟不语又接着分析道,“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风;艮为山;兑为泽;坎为水;离为火。八卦代表的是天地间的八种事物,如果这个阵法真的是按照八卦来铺设而成的话恐怕我们很难走出去了。此处上接天,下连地,山风不止,川水相绕,其实是一个绝佳的布阵之所,如果再来一场天雨的话就应了天地风雷山水泽火八象,八象全,神鬼难行。”
听了林风的分析后,萧尘真的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为了区区2500块钱就去爬山越岭而落得身陷死地,“难道这就是老头子当年对我说的大劫?算算也刚好十年了。”10年前萧尘没有闲工夫去研究自己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劫数也没有时间去研究那个老头子的疯癫之语到底是真是假,可随着岁月的流逝,萧尘开始在又一村桃花盛开的地方也就是老头子以前饮酒的地方回忆老头子酒后的疯癫之语,老头子前前后后说了很多,归根结底只有八个字,鬼神之说,阴阳八卦。
就算萧尘不信鬼神,可在老头子的耳濡目染之下也变的神神叨叨迷迷糊糊起来,萧尘记得老头子最喜欢看的一本书叫做《呻吟语》,呻吟语并不是因为男女上床时发出的**之声而写出来的,它是明朝的一位大家呕心沥血30年方才完成。老头子经常对萧尘说的一句话也是呻吟语上的一句话,“静者生门,躁者死户”。萧尘的理解是人活在世上不应该时常动怒,制怒方能心平气和的做每一件事。老人没有确切指出这句话到底该怎样理解,只是这句话在他活着的时候经常出现在他的嘴边。至于大劫,老人从头到尾只说过两次,一次是带萧尘去祖师洞给一个牌位上香,还有一次就是老人的临终之言了。
10年前,萧尘虽然已经14岁,可在去祖师洞的路程中却有一小半都是在老人的肩膀上走过的,因而此时的萧尘才会觉得去祖师洞的山道并不是如何的崎岖狰狞,那次到了祖师洞后,萧尘只看到了一块木质的牌位,古色古香,牌位只有四个字,祖师墓地。从上山到下山,老人只说了一句话,也就是叫萧尘朝着那块牌位磕头的时候说的,“给这块牌位磕几个响头,也许将来可以保佑你脱离大劫。”老人说的时候面色沉重,萧尘也将这句话深深的印在心里烂在肠子里。
10年前萧尘只是认为爷爷是一个有些疯癫迷信鬼神的老人,10年后,萧尘对老人的思念愈发的深切起来,尤其是此时身处在这八门金锁阵中无计可施徒呼奈何的时候。萧尘甚至有些无奈的想就算遇见一个怪物也可以真刀真枪的和他干上一架,可自己却偏偏不明不白的和身边的两个人一起落在了这满是烟雾的破阵。
晦气!
萧尘吐了口唾沫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狠狠的抽了起来。
摘去金边眼镜后的林风虽说少了一分儒雅却多了三分彪悍,一失一得间更显得他英气勃发器宇轩昂。林风不像萧尘那般哀声丧气也不像风衣女人一般惜字如金,而是不停的对八门金锁阵做着种种的研究和试探,或者找一块石子用力挥出,或者大喊一声依靠回音来判断这个八门金锁阵到底有多大。萧尘一直看着林风的动作,每每以为他黔驴技穷无计可施的时候林风却总能想到另一个方法去继续他的试探和研究。
半个小时后,林风看着萧尘和风衣女人下了结论,“根据我刚才的种种实验和研究,发现这里其实是一个极为广博的空间,占地大约有一千平方米,四周应该都是石壁,所以这里其实是一个石洞,而这个石洞里的烟雾应该不是当年的布阵人设下的,而是这个阵法在经年累月之下运转不畅而让那些烟雾溜了进来,不过这些烟雾恐怕会加大我们破阵的难度。”
萧尘对阵法没有研究,他会的是如何在山里打猎,如何在河里打鱼,所以他望着林风直截了当的问道:“那你有没有破阵的办法。”
“没有。”干脆并且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这是林风的风格,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没有必要去说那些模棱两可的话,所以在他的家族里他也是最不被看好的候选人。
“不过我们可以研究。”林风望着抽烟的萧尘微笑着继续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做过高中的数学题,题目给我们的东西很少,所有的东西都要我们自己去慢慢的摸索和研究,这其实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等你解出了那道数学题后你会兴奋的忘乎所以。”
不知所云,面对林风的滔滔不绝萧尘有些蛋疼,他连小学都没毕业,斗大的汉字也只是勉强认识几百个而已,又何谈高深莫测的数学题,一道最简单的两元一次方程也足够他冥思苦想几个日出日落,当然,结果是他耐不住睡意而爬在桌上。其实林风的比喻已经很恰当,但却没有选择合适的人,如果换个方式的话也许萧尘可以明白点,比如说如何去征服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女人,那个过程肯定是相当刺激和惊艳的。
“林风大老板,你看,我现在因为带路被困在这里了,搞不好就一命呜呼回不了又一村了,你是不是得把那个导游费给适当的提高一点。”最标准最市侩的坐地起价,萧尘虽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回去,但如果真的回去了却没有趁这个机会大杀四方岂不是要被天佑那个小王八蛋耻笑,退一万步想,就算一命呜呼也不怎么吃亏。所以,萧尘说出了刚才的一番话。
“这……”林风无语,无语过后爽快的答道,“我们在这里也算是共患难了,如果真的出去了,我再加你一万块怎么样?”
“一言为定。”生怕林风反悔,萧尘豁然而起决定一锤定音好让林风没有反悔的机会。
“市侩小人。”风衣女人清幽脱俗的声音在石洞内响起,看似轻描淡写却一语中的的击中了萧尘心中最柔弱最难以受力的地方,尤其是这四个字在经过石壁的折射后还连续不断的响起,“市侩小人,市侩小人……”
萧尘不介意,笑去吧,老子走自己的路。
内心的苦楚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8 道家总纲
萧尘只是一个小人物,一个没有念过书出过门的小人物,唯一的一次远行就是三天前去了南京,一个对他来说陌生到极点的繁华都市。Www;走在南京荡气回肠风韵犹存的玄武湖边,萧尘就在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在大城市里买个房子娶个老婆生个孩子,可这一切对他来说实在太遥远,简直是痴人说梦,且不说家里有一个病重的姑姑,就算他怎么省吃俭用一个月也凑不出五张百元大钞,更遑论那些动辄上百万的华丽居所。
萧尘不知道自己要努力多久才能够跃过那条无形的鸿沟,也许是几年,也许是一代,也许是十代。
小人物也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生活,对萧尘来说,每天的打猎过后和天佑等几个孩子调笑一番再然后和姑姑说一些贴心的话便足以大快人心安稳度日了。可每一个夜晚一想到那个女人的那一句话萧尘就痛彻心扉难以入睡,“市侩小人,你永远只是一个小人,我想要的不是男耕女织,而是好房名车,是数不尽的钞票,你有吗,你有吗?”
说这句话的人叫什么名字萧尘不敢说也不想说,总之这个人给了萧尘人生中最沉重的一个打击,从那以后,萧尘少了一分天真,多了三分城府,连带着对女人也有了一分莫名的恐惧,所以天佑才会将萧尘起了一个绰号,“又一村情场鬼见愁”,大抵意思是说萧尘怕女人而不是女人怕他,在天佑那个孩子的心中想来,一个人如果在情场连鬼见到了都唏嘘不已大发感慨岂不是天底下最可悲的事情。
萧尘不介意一个男人说自己是小人,因为这说明那个男人被自己占了便宜才心有不甘的愤愤出口,可如果是一个女人呢?
萧尘不想被女人瞧不起,所以他装的若无其事举重若轻,实则他的心里已经在滴血,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当着面说小人而且是不带感情没有指名道姓的那种,大悲。
林风虽不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但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见萧尘沉默不语,不禁上前安慰道:“萧尘兄弟这也是英雄本色嘛,谁说男人要一掷千金挥金如土,明朝的开国皇帝不是还做过乞丐当过和尚吗,英雄莫问出身,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萧尘兄刚才的话里可是充满了商场的睿智和果敢,如果以后经商的话一定会是个出类拔萃的商界奇才。”
萧尘强忍住心中的苦涩,哈哈一笑,“林风大老板,你可别取笑我,英雄我可不敢当,商人我也不敢想,做个奉公守法的良民已经足够了。”可能是烟抽多了的缘故,萧尘吐了口痰,望着看似虚无缥缈实则确实存在的石洞继续道,“我们还是尽快的找到离开这里的出路吧,要是待久了我们恐怕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三个人,两男一女,开始在石洞里摸索着寻找出路,一条生之路。风衣女人虽然惜字如金但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所以在听了萧尘的话后也立马行动了起来。
“咦?这里好像有一道门,而且上面还有字。”林风大喊出声,并掏出火机开始仔细辨认起来。
“和刚才的文字一样,古蜀国文字。”闻讯赶来的萧尘看着石门上的文字开始一字字的念了下去,“八门金锁,祖师屏障,心志不坚,鬼神难过。”
林风低头沉思了片刻后方才出言道:“看来这个阵法确实是八门金锁阵了,只是祖师屏障是什么意思我就不懂了?如果紧紧按照字面的意思来理解就是这个阵法是祖师的屏障,可祖师应该早就死了又何必要这阵法做屏障?”
“因为祖师指的不是人,而是祖师墓地。”语出如惊雷,不仅林风听得愕然,就连一直没有说出祖师墓地四个字的萧尘也是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些吃惊起来。
她依然披着那件青黑色的风衣,穿着一双平底红花布鞋,头发倾泻而下却藏在风衣里,眼睛上的墨镜遮去了大半容颜,看不出身材怎样,但在行走之间步伐轻盈体态曼妙,愈发显得绝世无双。
“你怎么知道?”惊愕过后的萧尘脱口而出。
“因为这里是道教祖师张凌的墓地。”风衣女人字字珠玑。
“你又怎么知道?”萧尘继续问。
“因为我姓张。”风衣女人说出的答案让萧尘哭笑不得,难道她姓张就知道这里是祖师墓地?如此算的话岂非天下间姓张的人都知道祖师墓地的所在了。
定了定神,萧尘说道:“张小姐,你的答案是不是太牵强了?”
“你爷爷姓什么,你知道他的墓地在哪吗?我既然说了我姓张就肯定与张凌有着一点关系,你的脑袋难道真的有那么笨吗?”风衣女人望着萧尘缓缓摘下了脸上的墨镜,嘴角上挂着一副玩味的笑容,眼睛清澈如一泓泉水。这是一幅没有经过刻意雕琢的脸庞,干净,粉嫩中透着一股成熟的智慧,让人想起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强词夺理,这是萧尘心中对这个容颜绝世无双语言刁蛮无比的女人做的评断,在他的心里认为,漂亮的女人应该步步生莲,温婉大方,可眼前的女人却说自己笨,萧尘的语言功底虽不是如何的深厚却也知道女人加个问号的语气实在是为了突显自己笨的程度,于是上前一步,直面风衣女人,大言不惭的说道:“小姐,你是不是书读多了在这里欺负我这个没文化的村民?”
“村民?从一路上的观察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刁民。”女人含笑答道。
和女人斗嘴原本就是一件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SB们才会干的事,不论对方是母猪还是貂蝉。萧尘喘了口气后觉得自己不应该泥足深陷的继续和她斗下去,再斗下去顶多斗个两败俱伤那也是最好的预期结果,说不定还会惹得这个会使长剑的女人抽出腰间的软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逼自己下跪求饶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不会拔剑的,放心吧。”女人妩媚一笑,倾国倾城。
未卜先知?萧尘有些恐惧了,面对这样一个武力值和智力值都远高于自己的妖孽萧尘决定还是撤退的好,于是对着女人憨笑了一声后转过身体望着一直偷偷发笑的林风道:“林风大老板,我们还是去找出路吧,我可不想等死。”
林风十分配合的点点头,两个男人当先走了起来,留下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在原地暗自发笑。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萧尘三人又陆续找到了七道石门,加上先前找到的一座刚好八道,并且这八道石门又正好按照东、东南、南、西南、西、西北、北、东北的方位整齐排列。陆续找到的七道石门上也各自写了十六个字,依次是:
“天育万物,地载山河,轮回有常,乾坤乃定。”
“火以风盛,亦以风灭,风火不容,相容有道。”
“金以石砺,非锋不待,蛟龙出水,待时而动。”
“木以水生,亦以水朽,活水枯木,须臾之间。”
“土以养幼,无水不出,微妙玄通,深不可识。”
“上善重道,拼弃重恶,万法归宗,善言善行。”
“抱虚守静,万物并作,天地不灭,道恒存之。”
除去第一道石门上的16个字林风还能稍稍理解外,其余七道门上的文字已经看的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大概是出于职业原因,他的脸上没有焦躁的烟火气反而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摸样,好像一切已经尽在掌握中一般。
其实林风此次来祖师洞的目的绝非是为了萧尘所想的宝藏,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见识一下祖师洞的神秘,至于李峰和曹添几人就是林风怕旅途寂寞而骗来的狐朋狗友了,一座神秘的石洞自然能够有足够的吸引力让那些为了金钱不择手段的人乖乖就范。
萧尘的文化虽然只有一点点,可这并不代表他的智力值只有一点点,相反,在看了全部八道石门上的文字后,居然领悟出了一些门道,“这八道石门上所刻的字应该就是道教的总纲了,五行相生相克,相辅相成,难道这个八门金锁阵其实是由五行推演而出的?不然又怎么会在石门上写下五行的生灭之理?”可能真如风衣女人所说,他的智力有限,接下去任凭萧尘如何绞尽脑汁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三个人中最悠闲轻松的非风衣女人莫属了,在听萧尘解读了一遍石门上的字迹后,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如同含苞待放的荷花,欲语还羞,惹人垂涎。
“妈的,不想了,什么鸟东西,老子是当导游来的,又不是来解读石门阵的。”萧尘气急败坏的大骂出口,接着摸出一根烟蹲在地上大口抽了起来。
萧尘的举动被风衣女人尽收眼底,莞尔一笑后,望着萧尘打趣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在这祖师遗阵里你还敢骂人,就不怕永远出不去了?”
“怕,可怕也还是出不去,难不成哪路神仙会大发慈悲的下界来拯救我这个受苦受难的小人物?”萧尘是真生气了,气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上了贼船,而且是一艘快要沉没的贼船,萧尘将自己的满腔怨气发泄到了烟上,烟雾迷蒙的石洞中烟头的火星忽明忽暗。
萧尘也许不知道司马迁是谁,可他知道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之说,他不想自己的人生就这样终结,可自己却无计可施。
望着石洞,萧尘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眼神中出现了几分遗憾,也许是在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将那个和自己坠入爱河的女人抱上床。他还是一个处男,忍了24年的老男人。
9 青羊宫内
在萧尘带着林风一行人上山后,王贵也在天佑的带领下向青羊宫出发了,虽然天佑极度不愿意带着那个胖胖的中年人翻山越岭,可萧尘临行前交待让他好好招待自己的朋友,天佑就算不给王贵面子,却不能不给萧尘面子。wwW。
“胖子,你怎么这么慢啊,才走一会儿就喘成这样?”天佑转身的时候发现王贵已经被自己落下了一二十米,心里憋气,于是朝着身后的王贵大喊,并且用了“胖子”这个近乎取笑的字眼。他本来就非常看不惯王贵,要不是萧尘的原因他才懒得管王贵的死活,他只是一个孩子,想什么做什么。
按说四十岁正是一个人年富力强、精力无限的时候,可王贵的身体早已经被生活摧残的不成样子了,一路上根本没办法跟紧那个欢呼跳跃的孩子,“天佑,还有多远啊,大叔真的不行了,要不我们歇会儿怎么样?”王贵眼巴巴的看着孩子打着商量。
“青羊宫还远的很呢,你不是要去拜会什么老道士吗?再说我晚上还没吃饭呢,再不快点儿天都黑了。”天佑撅着小嘴不满道。
天佑是一个孤儿,三年前他唯一的父亲为了给他带来更好的生活,毅然出了又一村,踏上了山西的土地,开始了他的挖煤生涯,却没想到小煤窑出现了坍塌,再也没能回到又一村。天佑并不知道父亲的确切情况,不过萧尘告诉他,他的父亲去了很远的地方,也许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回来。这三年多来就是萧尘一个人在照护病重姑姑的同时再照护天佑,三年的朝夕相处让天佑对萧尘产生了很大的依赖感。如果不是萧尘的存在,也许天佑在三年前就能见到自己的父亲了。也许在又一村的村民心中天佑是一个懵懂不知世事孩子,可谁也不知道天佑已经在心里将萧尘当做了自己今生今世最大的恩人,他甚至能够将自己的性命交给萧尘,如果谁敢对萧尘不好,他会拼命,虽然他还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你既然喊我胖子肯定也知道大叔我胖的很,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力气爬山呢?”不得已之下,王贵只好以胖子来忽悠天佑,并希望这个精灵刁钻的孩子能够大发善心的尊一下老。
一双狡猾充满智慧的眼睛紧紧盯着王贵,“知道自己胖还吃那么多?平时肯定是不干活的人,鬼见愁说不干活的人就是社会的败类,活着是没有多大用处的,胖子,我看你和那些人也差不多。”天佑恨不干活的人,那些人仗着自己有钱就为非作歹,开着名车去调戏良家妇女,所以天佑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天佑的话让王贵感到了一阵阵心虚,这20年来虽说自己一直在兢兢业业的工作,可偶尔的逢场作戏风花雪月自己还是有过的,此刻面对天佑这么一个纯真的孩子,王贵有些尴尬,不过到底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震慑心神后走到一直瞪着自己的天佑旁边,道:“天佑,叔叔也只是为了讨生活,再说我又没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怎么能说是坏人呢?算了,叔叔我也不要休息了,咱们这就出发吧。”
山路中花香鸟语不至于,当然也不会有杂草丛生的境况出现,这里毕竟是国家级旅游风景区,顺着人工开发出来的石阶,一老一少,一前一后,向山腰处的青羊宫快步而去。期间,王贵是以绝大的耐力忍着痛苦走下去的,每当走不下去时他就会望着天佑纯真的背影,想一想天佑刚才说的话,也许这就是古代的读书人用的头悬梁锥刺股的办法,办法虽笨却好用。
因为时间的关系,王贵喘着粗气和天佑来到青羊宫时,宫内已几乎没有了游客。青阳宫的看门人似乎认识天佑,微笑着打趣道:“小魔王,这么晚了还来啊,难道是宫里的哪个师傅要收你为徒,叫你半夜三更来传道授艺吗?哦,不对,肯定是你看上了宫里的什么宝贝,想来做一回江洋大盗吧。”守门人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光头,穿着很普通,长裤白褂。
“要偷也去你家里偷。”天佑没好气的说道,又望着王贵道,“别理他,我们走。”
看着天佑和王贵走了几步后,老人嘀咕着道:“这小家伙今天吃了火药,怎么这么冲?”
青羊宫内的建筑很古朴,宝塔楼阁,古字大扁,似乎没有受到浮华社会的侵蚀。
跃过又一道石阶后,天佑看着王贵道:“胖子,你进去吧,这个房子里住的就是鬼见愁和你说的老道士了,我也该回去了,萧大姑的药还没煎呢。”
王贵点点头,道:“虽然你喊我胖子,但好歹把我带到了这里,我也该说声谢谢,这里有一点钱,算作给你的报酬吧。”王贵从口袋里掏出皮包,拿出了一叠钱,虽说家道败落,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几千块钱他还是有的,不过这也是王贵仅存的家当了,王贵也打算好了,从此以后当个道士,无忧无虑,干干净净的过完下辈子,要这些钱也没用了。
天佑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倔强,道:“胖子,你是寒碜我吗?鬼见愁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钱我不会要的,怎么说你也是鬼见愁的朋友,鬼见愁能看的起你,我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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