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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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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怎么知道是编出来的呢?万一真的有黄泉路有曼珠沙华呢?”
    萧尘不想和栀儿争论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看完南京就准备回家?”
    听了萧尘的问题,活泼的栀儿开始沉默下来,半响之后方才伤心说道:“爷爷已经去世了,我家也没了。”
    “那出院之后有什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呢。”栀儿低头小声答道。
    “以后跟着我吧,你太单纯了。”萧尘离开病房的时候如此说道。
    ……………………
    回到阳光浴场,发现方岩和陈步一以及黄家三兄弟都已经回来了,此刻正聚在一间包厢里谈论着刚才的枪战。
    “老大,刚才可真刺激,我们虽然干了这么多年的军火买卖可还从没和人真刀真枪的干果,真他妈的过瘾啊。”黄铁桥大声道。
    “老二,你怎么还这样子,你不知道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就没命了?”黄大路不满道。对于自己的这个二哥黄大路有时候真的有些无语,看起来挺精明,却冲动的一根筋,和莽夫真的没有什么区别,这些年要不是自己兄弟三个一直在一起,二哥指不定早挂了。
    可是出乎黄大路的意料,黄铁桥的一句话让黄大路哑口无言,“老二,你这就说错了,死有什么可怕,只要能死的过瘾就好,难道你活这么久还没活够?我们这些年干了那么多违法乱纪的事情早就该死了,所以我也不在乎早死还是晚死,只要能死的过瘾死的刺激,就当国家少了我这一害。”
    众人尽皆沉默,实在没想到这个脖子上挂着粗大黄金项链时常找小姐的男人竟然还有着这样一番玲珑心思。
    “萧尘,刚才发的短信什么意思?”方岩在第一时间发现了门边的萧尘。
    “事情我已经办完了,所以就不需要你们再冒着生命危险去做事了。”萧尘望着方岩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这帮男人,萧尘的脑子里突然出现栀儿刚才说的关于曼珠沙华的故事,那一对妖精固然没有机会再相见,那么自己和身边的这帮朋友还有多少相聚的时间呢?
    “今天我请大家喝酒。”萧尘爽快道。
    “好!”黄铁桥第一个站起来拍手叫好。虽然知道自己的酒量这辈子是比不上面前这个年轻男人,但黄铁桥绝不会因为酒量比不过人家就不喝酒了,他一向比自己的两个兄弟放的开。
    阳光浴场的这帮男人再次欢聚一堂,热闹有加,酒桌上的萧尘虽然一直笑着面对众人,心里却不可抑制的想起几个月前自己和方岩和林若海和李三和张天佑和林风和周博在一起喝酒的事情。
    花叶今生永不见。
    曼珠沙华,这个名字如同毒药一般侵蚀着萧尘的脑海。
    只要自己继续走现在的路,那么身边的这帮朋友只会越来越少,也许以后自己身边的朋友会变的更多,但真正如这般的朋友只怕再也不会剩下几个。
    喝酒,萧尘开始疯狂的喝酒,喝倒了黄铁桥,喝倒了黄大路,喝倒了方岩,…………
    “萧尘,你心里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也许会痛快一些。”在阳光浴场的顶楼上,周五湖望着衣衫在风中猎猎飞舞的萧尘轻声说道。
    “我在想我走的路是不是正确,我在想我如果真的能成功身边的这帮人还会剩下几个,我在想他们如果因为我而死会不会含恨九幽。”萧尘扶着栏杆,仰天说道。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古今不变的道理,你走这条路的时候就该明白。中国哪一朝的开国皇帝不是踏着尸骨走上权力的巅峰?没有鲜血又怎么会有鲜花和尊荣?”
    “我想要的只是复仇,复萧家的仇。”
    “可你的身边已经有了这帮人,而且不久之后只会越来越多。”
    “也许你说的对吧,可能是我太懦弱了。”萧尘自嘲一笑。
    “你并不懦弱,你欠缺的只是残忍,对生命的残忍,对所有的人残忍。你知道曹操吧,宁叫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我。”
    “我不是曹操。”
    “对,正因为你不是曹操,你才要学习他的狡诈和残忍。”
    坐在顶楼的地上,摸出一根红南京甩给周五湖,自己点着一根,脑子里出现《今古武侠》里自己在无意间看到那篇词。
    “将军谈笑弯弓,秦王一怒击缶。
    天下谁与付吴钩?遍示群雄束手。
    昔时寇,尽王侯,空弦断翎何所求?
    铁马秋风人去后,书剑寂寥枉凝眸。
    昔有朝歌夜弦之高楼,上有倾国倾城之舞袖。
    燕赵少年游侠儿,横行须就金樽酒。
    金樽酒,弃尽愁!
    愁尽弃,新曲且莫唱别离。
    当时谁家女,顾盼有相逢?中间留连意,画楼几万重。
    十步杀一人,慷慨在秦宫。泠泠不肯弹,蹁跹影惊鸿。
    奈何江山生倥偬,生死知己两峥嵘。
    宝刀歌哭弹指梦,**纵横覆手空。
    凭栏无语,低昂漫三弄:问英雄,谁是英雄?”
    喷出一口烟,低声吟诵:“问英雄,谁是英雄?…………”
    顶楼的平台上狂风乍起,掀乱周五湖和萧尘的衣角,掀乱他们的发梢。
    只是,也许一个男人的心开始变的坚定起来,向着自己的目标,向着自己要走的路,任他狂风万里,我自岿然不动。
    “风大了,我们下去吧。”
    一老一少慢慢走下顶楼,只是年轻男人的心间却出现了两句话,再也忘不了的话。
    凭栏无语,低昂漫三弄:问英雄,谁是英雄?
    一将功成万骨枯!
17 鸡鸣山 秋雨落叶 草屋鲜血飞
    一场秋雨,枯了鸡鸣山无数落叶,纷纷扬扬,飘飘洒洒,潮湿的地面铺盖起层层落叶,枯黄中泛着几许润泽,似乎在嘲笑着苍天的不公,命运的多舛。Www;
    撑着油脂大黄伞的老人在雨中疾步入山,没有了玄武湖边的闲庭漫步,没有了又一村中的风轻云淡,脸上的急迫显而易见,握着油脂大黄伞的右手青筋暴起,干瘪的面庞带着无尽愤怒。
    是谁?是谁杀了桃花老人?那个自己所敬重的老朋友。
    鸡鸣山的一间草屋内,独自饮酒的瞎子老人面色突然变的凝重起来,因为风雨中传来了急促的步伐。
    游川看着草屋久经风雨侵蚀的木门苦笑一声,收起油脂大黄伞,踏步而入,看着端起酒杯却始终悬在空中的瞎子老人,沉重道:“陈桃花去了,一剑穿胸。”
    瞎子老人的端着酒杯的右手微微颤抖起来,抖落几滴芳香美酒。
    很久以后,瞎子老人方才缓缓放下悬在空中的酒杯,问道:“知道是谁做的?”
    “不知道,我找到陈桃花的时候他已经去了,尸体尚温,凶手应该没离开多久,可我几乎搜遍了整个库伦山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游川说着的时候从身后的行囊内抽出一柄短剑,道,“就是这柄剑刺入了陈桃花的心脏,一剑毙命,我仔细我观看了一下现场环境和陈桃花的死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陈桃花当年在三十六奇士中排行十三,想不到竟然就这般去了。”老瞎子长叹一声,缓缓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心中的苦涩和失落只有他自己明白。
    “老瞎子,你说凶手会是什么人?”
    老瞎子颓然一笑,答道:“还会是什么人,自然是我们几个老朋友的死对头,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不甘心,不过老酒鬼走了,萧尘那孩子还太年轻,又加上四川的那两帮人添乱,只怕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的步伐了。”
    说完之后,空闲的左手摸起身旁的二胡,右手拿起弓杆,缓缓拉起,一曲荡气回肠却充满悲伤的曲调在雨中的草屋内缓缓响起,伴随着二胡声,老瞎子嘴角微动,缓缓吟道: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云,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一曲完毕,游川低声道:“老瞎子,这曲《念奴娇赤壁怀古》你很少唱。”
    “是啊,很少,自从老酒鬼和几个朋友去的那一年唱过一次再也没有唱过了。”老瞎子放下二胡,微微笑道。
    “唉,老朋友们一个接一个都去了,只怕很快就会轮到我们了。”
    “老酒鬼走的时候拜托我两件事,第一是不能再让萧商两家的恩怨重现人间,第二是照看好萧尘,可我只怕一样也做不好了。”老瞎子面色颓然,“老酒鬼这一生活的太苦了,一辈子都在为别人着想,即便是他唯一一次做的一件自私的事情也是为了萧家的几个后人着想。”
    “老瞎子,你是说那张龙虎风云雕花枣红床?”游川问道。
    “是啊,老酒鬼年轻的时候只怕也就做过那一件自私的事情了吧。当年我们这群朋友发现鬼谷门的枣红床时争执不休,却没想到他竟然一个人连夜扛着那张床跑回了青城山,事后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竟然第一次耍起了无赖说没见过枣红床,哈哈……”老瞎子想起往事的时候不禁开怀笑道。
    沉默,两个老人对着秋雨开始一杯杯的喝酒,似乎是想要借酒消愁排解心中对老酒鬼的无限思念。
    天阴沉的可怕,秋雨下个没完没了。
    “阴云密布,只怕这场雨三天之内都不会停了。”游川望着天际缓缓说道。
    “你错了,对普通人而言这场雨在三天之内都不会停,但是对我身前的一个道士和一个瞎子而言也许今晚就会停下。”一道清脆的声音骤然响起,在老瞎子和游川的耳边响起,在鸡鸣山的声声雨中想起,空灵清脆,脱俗悦耳。
    随着声音想起,一个穿着一身雪白衣裳的女人出现在草屋前,两靥挂着微笑,打着一柄绣着一朵栀子花的洁白雨伞,衣角裤稍却已经被雨水打湿。
    “小姑娘,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游川沉声说道。
    “呵呵,可我觉得鸡鸣山在雨中的风景很美,难道我就不能来观赏一番?”女人淡然一笑,神态自若。
    “屋里坐吧。”老瞎子轻声道。
    “不用了,把你身上的东西交给我我自然会走。”女人依旧打着一柄绣着一朵栀子花的洁白雨伞站在雨中的草屋前,一动不动。
    想起女人的第一句话,游川有些怒了,这个女人也实在是太狂妄了一些,她以为自己和老瞎子是任她揉捏的?即便修道半百,游川也开始不能自持起来,看着女人,忍着怒意,冷笑道:“小丫头,话可不能说的太满。”
    “游川,瞎子,你们太老了,江山应该交给后辈管理了,心中的执念还是放下吧,所以还是把东西给我吧,也许你们还能再看几次秋雨再饮几次酒再拉几曲二胡。”女人站在雨中谈笑而立,不温不火,如一个经历了万世轮回的菩萨活佛。
    然而,在游川看来,女人实在就是一个妖孽,愤怒的老人冷笑而起,直视着女人,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必须把东西给我,现在,马上。”
    身边的油脂大黄伞在瞬间幻化出一个灿烂的轨迹,朝着草屋外的女人猛烈刺去,宛若雷霆。
    女人呵呵一笑,莲步轻移,躲开游川的致命一击,含笑看着游川,娇声道:“游川,你修了半辈子的道,难道心里还有这般大的火气吗?”
    “菩萨也会怒目,尤其是对你这种人。”
    游川一语说完,手中的油脂大黄伞再度向着女人欺身而上,一次短暂的交锋已经让游川知道面前的女人绝对有狂傲的资本,再也不敢大意。
    雨中,游川想要步步为营的和女人缠斗,凭借着自己老辣的经验给女人一个足够沉重的教训。
    可是,游川错了,大错特错,女人的武力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第二次的交锋,游川发现自己的面前竟然凌空射来几枚细若游丝的暗器,闪耀着淡蓝的光芒,即便是在雨中也难以掩饰的光芒,这几道光芒分别飞向自己周身的几处致命大穴。
    “小心!”一直安稳坐在草房内的老瞎子出声提醒。
    晚了,终究是晚了。
    看着胸前的暗器,游川长笑一声,油脂大黄伞斜着万钧之力砸向女人的妖娆头颅。
    秋雨染红了游川的衣襟,染红了女人的一身白衣,染红了满地的枯黄落叶,妖娆而璀璨。
    捂着胸口,艰难站起却又再次倒下,游川此刻只觉得头晕目眩天地错乱,渐渐丧失所有的力气,所有的生气。
    “老瞎子,我……先走了!”挣扎着抬头看着依旧举着酒杯缓缓饮酒的老瞎子,游川艰难说道。
    闭上双眼,任凭秋雨洒落身体,这一刻,游川似乎觉的回到了五十年前,那一年,三十八个男女共聚山巅,谈笑论天下,品酒笑红尘,何等的逍遥,何等的自在………………
    “去吧。”老瞎子缓缓说道,满饮杯中酒,慢慢站起,迎着风雨走出草屋。
    “三十六奇士中排行第三的瞎子老人果然不同凡响,但我既然来了,想必你也知道我自然是有把握的,所以还是请你把东西拿出来吧,免得落了游川的后尘。”
    “东西就在我身上,有本事只管来拿。”瞎子老人左手提着二胡,右手拿着弓弦,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站在草屋前的瞎子如一尊金刚挡住漫天挥洒向草屋的风雨。
    瞎子老人,三十年前,他和老酒鬼和游川和陈桃花面对袍哥的十三黑袍时何曾皱过一次眉,即便他被十三黑袍中排行第五的廖青衣打伤了双眼至今仍旧不能视物又如何?因为他依然是三十六奇士中最值得他人敬佩的人!
    “听爷爷说过你的生平,很悲壮,我不想杀你,所以还是把东西给我吧。”女人轻声道。
    “问你一个问题,陈桃花是不是你杀的。”
    “是。”
    “哈哈。”瞎子老人疯魔一般的仰天咆哮起来,大声道:“陈桃花,看三哥为你报仇!”
    不见瞎子老人发力,右手的弓弦却已经在瞬间射向雨中的白衣女人,随着弓弦射出,瞎子老人左手的二胡在瞬间交到右手,向着女人所站立的方位打起了自己平生最得意的少林达摩棍法,只是二胡毕竟不是棍棒,无论是威力还是波及范围都减小了许多许多,但这依旧不妨碍瞎子老人飘逸的步伐和凌厉的攻势。
    白衣女人并没有选择和瞎子老人对攻,而是躲开老人如疯魔一般的乱打,站在雨中静静的看着瞎子老人最后的一曲演出,用生命演奏的曲调远远比用二胡演奏的曲调更能动人心弦。
    “你该上路了。”
    随着女人的话音落地,一声清脆枪声响彻鸡鸣山。
    瞎子老人挣扎着不想倒下,可脑中却清晰的感觉到一阵阵无力,终于不支,却依旧用二胡撑着地面,半跪在地上,用足最后的力气,大笑道:“老酒鬼,我来找你了。”
    微微摇头,莲步轻移,在瞎子老人的身上摸索起来,片刻后,一只三寸大小黑色拳头状物品出现在女人的手上,呵呵一笑,“爷爷说的没错,他确实不会骗人。”
18 以后你的这条命有我一半了
    周五湖来到鸡鸣山的草屋前看到自己师傅的时候,惊愕的魂飞魄散,师傅死了?这怎么可能?这个让自己入了五行风水门懂了八卦龙脉学的老人就这样去了?不是说今晚要和自己说一些事情吗?
    周五湖失声大笑起来,抱着瞎子老人的尸体久久不愿松手。wwW!
    “……萧……尘……”半跪在地上的瞎子老人突然呻吟出声。
    “师傅,师傅,你怎么样了?”周五湖激动的大喊起来,想要动手把老人背进草屋里却被瞎子老人制止。
    “五湖,去……合肥,把你的那两个……师弟和一个……师妹喊来,让他们帮……帮……帮萧……尘。”瞎子老人拼尽最后的力气说完这一句话后终于垂下头颅,似乎心中的一件未了事终于有了一个着落,右手的二胡悄然落地。
    “师傅,师傅!……”周五湖大声咆哮起来,声泪俱下。
    记不清自己跟了瞎子老人到底有多少年,但周五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时间伴随在这个老人的身边了。
    …………………………………………
    回到阳光浴场的周五湖病了,病的倒床不起,却依旧倔强的不肯歇息,喊来自己养大的黄家三兄弟,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有些枯黄的照片,递给黄定北,道:“你们三个拿着这把二胡去合肥卫岗一家叫阿里巴巴的KTV找这个男人,就说我周五湖找他有事商量,让他把师弟和师妹都带着。”
    “五爷,这人是谁?”黄铁桥拿过黄定北手中的照片,好奇道。
    照片已经枯黄甚至有些模糊,照片上的男人是一个光头,却留着一脸的络腮胡子,浓眉,大眼,右脸处赫然有一道刀疤,触目惊心,显得十分狰狞,看起来不像善类。
    “别问那么多,你们只要把这把二胡拿给他看他自然就会明白了。”
    “五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办好的。”黄定北沉声答道。
    ………………………………………………
    鼓楼医院,萧尘透过窗户看着病房外的瓢泼大雨,眉头微微皱起,这个叫栀儿的女人去了哪里?不是说南京没有亲人吗?况且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怎么会独自外出?
    半个小时前,萧尘来到鼓楼医院的病房,却没有发现栀儿的踪迹,只是在病房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张字条,“萧尘,我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了。”放下字条,问医院的护士,护士们也都说并不知道栀儿去了哪里。
    吱呀一声,病房的门被推开,栀儿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走进,生怕惊动了站在窗边的男人,却没想到窗边的男人有着非常敏锐的听觉。
    “去哪了?”
    看着萧尘不善的眼神,栀儿似乎明白自己必须要解释一番,低头答道:“我听莲莲姐说雨中的鸡鸣山很美,就想去看看,也不敢跟你说,所以就偷偷的跑出去啦,你生气了吗?”
    “衣服都湿了,快去换一套干净的衣裳吧。”萧尘摇头笑道。
    雨中的鸡鸣山很美吗?萧尘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他现在关心的也许只是南京的格局,关心的是自己手中的钱财势力。
    看着栀儿的一身雪白衣裳,萧尘突然有了一种惊艳的感觉,也许是自己从来都没有仔细的打量过她吧,她确实有着一张不输于任何女人的相貌。
    可萧尘又怎么会知道就是这个女人在这一天的傍晚让自己失去了两个壁垒,两个一直都很关照自己的老人,一个是教会自己拉二胡的瞎子,一个是指点自己来南京的游川道长。
    换好一套干净衣裳的女人走到萧尘身旁,雀跃道:“萧尘,刚才莲莲姐和我说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呢。”
    “是吗?那很好。”
    栀儿沉默了半响后,突然望着萧尘有些扭捏的说道:“可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呢,你不仅救了我而且还帮我付清了医院的费用,我心里觉得十分抱歉呢。”
    “那你可要记住了,以后你的这条命有我一半了。”萧尘的心情似乎不错,看着女人调笑道。
    栀儿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深邃,瞬间又变回恬淡纯真的女人,看着萧尘保证道:“我以后一定会赚钱还你的,爷爷从小就和我说不能欠别人的东西呢。”
    “你准备怎么赚钱呢?”萧尘觉得这个女孩执着的可爱,玩味一笑。
    “我可以去打工啊,听家乡的人说城市里赚钱很容易的。”栀儿一脸天真道。
    “你知道你手术和住院总共花了多少钱?”
    栀儿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后,张大双眼看着萧尘,担忧问道:“难道花了很多钱吗?”
    “不多。”萧尘微微笑道。
    栀儿连忙拍了拍胸口,放下心来,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花了很多钱呢,那样我就更加过意不去了呢。”随即又一脸好奇的看着萧尘,问道:“都这么晚了你还来找我有事吗?”
    “我现在来就是和你说一下明天出院的事情,因为我明天要参加一个会议,所以不能来接你,到时候我会让我的一个朋友来接你的,他会把你带到阳光浴场的。”
    “你朋友啊,他叫什么名字?”栀儿好奇道。
    “他叫陈步一,年龄和我差不多,人不错。”
    说完这些后,萧尘起身离开。
    看着萧尘离去的背影,女人突然轻声念道:“以后你的这条命有我一半了……”
    “呵呵,真是一个有趣的男人,看起来挺冷漠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却比谁都热心呢。”
    栀儿微笑着倒一杯开水,端着茶杯走到窗边,看着萧尘在雨中急速移动的步伐,莞尔笑道:“东西只差两块了呢,都在他的身上了吧,不过现在还不着急,距离和爷爷约定的时间还有好几年呢。”
    “有时候很好奇这个男人要是知道我杀了他那么多的亲人他会怎么对我呢。”栀儿轻声一笑,捧着茶杯的右手突然急速舞动,一道细若游丝的暗器射向病房的门外,顿时传出一个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在我的面前也敢偷偷摸摸吗?”女人冷厉一笑,前一刻是一朵最纯美的栀子花,此刻却已经成了一朵要人命的罂粟花。
19 南京的重要性
    有些人有些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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