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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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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虽然担心你,但看你年纪轻轻竟有了这一份胆识,心中一时间也是十分快慰的,我萧长河纵横天下睥睨群雄,我的儿子竟也能毫无惧色的啸傲山林了。那一天我刚开始的时候跟在你身后不过百米远,但你的耳力却十分的敏锐,时常回头观望似乎已经发现了我的行踪,逼得我只得远远的跟在你的身后,再也不敢大意。记得那一天的天气炎热之极,你起初穿着一件黑色的布褂,后来将布褂脱了挂在肩膀上,竟然就那般光着膀子攥着猎叉在青城后山中小心翼翼的行走了起来。那个时候你虽然年轻却已经独自来到后山许多次了,对那里的地形也是熟悉的很,没过一会儿便找到了野猪时常出没的地方。我心中当时很是担心,生怕出现了你不能抵抗的猛兽,于是就悄悄的靠近了你一些,也许是我的动静太过大了,你竟猛然回头朝着我藏身的灌木丛中望过来。”
萧长河说着说着突然笑了起来,将目光重新放在萧尘的身上,柔声道:“那里的地形我可是比你熟悉的多了,你又如何能发现我?记得你纳闷的挠挠头后继续向前走去,没过一会儿,便听到了一声野兽的吼叫,你听到声音后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在脸上出现了欣喜的神色,可当时的我却吓坏了,那一声兽吼可是野猪发出的,光是听那凶猛的声音便可以猜到那头野猪至少也有三百斤重,可你却不管不顾的朝着声源一步步走去。我再也顾不得什么动静什么行踪了,连忙朝了另一条小路当先向声源处跑去,心里想着一定要将这畜生毙了,决不能让它伤你分毫,可我还是慢了一些,等我赶到那里的时候你竟然已经和那头三百斤重的野猪斗在了一起,我心中大惊,立即就想着上前帮你毙了那个畜生,可却发现你不知怎的竟然骑在了那头野猪的背上,双手紧紧的抱着那头野猪的脖子,那头野猪的脖子上还插着一柄匕首,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光芒的匕首。不论那头野猪如何的挣扎翻滚嚎叫撞击,你竟然死死的抓着它的脖子,身体东摇西晃随时都好像会掉下来但你却始终没有掉下来。你背上右琵琶骨处被野猪在奔跑中挂在了树上,流了一地的鲜血,可你却连喊也未曾喊叫一声,依旧紧紧的抓着它的脖子,抽空还将匕首拔出在野猪的脖子上刺了无数的血孔。我当时可真是惊呆了,你小小年纪如何来的这般勇力和魄力,竟连成年人也不敢激斗的野猪也敢惹敢碰敢杀。那头野猪在树林中哀嚎奔跑了近四十分钟终于流尽了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你的身上也不知受了多少处的伤流了多少的鲜血,可你却嘿嘿一笑恍若没事人一般松开野猪的脖子,麻利之极的爬下野猪的背部,拔出那柄匕首接连又在野猪的眼睛和脖子上扎了无数刀,等到确定野猪彻底死透了之后方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了起来,还从裤口袋中拿出了你爷爷留下来的创伤药小心之极的涂抹在自己受伤的部位上。”
萧尘看向萧长河,用极低的声音压制心中的激动和澎湃,道:“我原本也没想到那头野猪会是那般的大,可老头子走了,姑姑卧病在床,家里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若是我连一头野猪也降服不了又如何能照看起那个家?大海常说‘下路相逢勇者胜’,何况那头野猪只是一个畜生,又如何能比得上我么人类?虽然我只有十四岁,却已经了解了野猪的许多弱点。”
67 青城深处 往事如潮(下)
萧长河看着萧尘轻轻一叹,道:“不错,你虽然只有十四岁却已经是一个男人了,比我这个抛家弃子的男人强了何止千万倍。WWw。那时候看着你坐在野猪的尸体旁歇息我的心中竟是说不出的失落和难过,但却也感到了无比的喜悦,失落和难过是因为你年纪轻轻却已经担负起了一个男人的职责而我却只能躲在暗处悄悄的看着你们的失落与悲伤以及生活中的所遇到的一切艰难。我喜悦的是看到你独自杀了一头野猪竟然比我击败少林八个和尚从同袍堂几个老家伙手中死里逃生还要兴奋许多。从那一天起,我知道你已经大了,再也不需要我暗中的帮助,也是从那一天起我很少再回青城再回又一村了。”
萧长河接连说了这许多话后脸色一时间变的苍白之极,虽然楚小云百般劝慰,但他却固执的不肯停下休息片刻,轻轻转头看着楚小云微微一笑道:“这些年我受过的伤没有谁比你更清楚了,大限到了,谁也跑不了。”
楚小云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紧紧拥着男人再也不发一言。
看着楚小云紧紧拥着自己的父亲,萧尘的心中没有仇视,没有嫉妒,没有愤怒,有的只是哀痛和心酸。正如他们适才所言,这些年中,若不是这个女人一直静静的紧紧的跟随在他的身后他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寂寞乏味怎样的空虚难耐?因为对那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母亲的眷念和思念他失去了太多太多,多到他思念的女人用十生百世的时间也远远偿还不了。
“尘儿,我有十八年未曾听你喊我一声父亲了,虽然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这个资格,这十八年中我没能做好一个父亲,让你失去了太多太多,多到我这一生一世也偿还不了。”萧长河虎目含泪,语气酸楚,“可我还是想你听你喊一声父亲,也让我在黄泉路上走的不寂寞。”
说完之后,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再也站立不稳,颓然倒地。
“爸!”萧尘惊呼一声,顿时跪倒在地,心中对他所有的仇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再也不能撼动他悲伤寂寞的心灵。
“尘儿,我…我…我没……事。”萧长河被楚小云搀扶坐在地上后看着萧尘断断续续的笑道。
父子在月光下四目对视,悲伤、酸楚、失落、幸福、安详、……
人群中蓦然发出一声剧烈的响动,楚小云微微侧目,方才发现场中的比斗的双方早已不再是唐逸和李飞檐,此刻已经变成了诸葛子瞻和一个体型微胖的老人,唐门老六,唐云夏,一个光明磊落的名字,一个卑劣无耻的人心,何等的讽刺,然而世事就是这般的奇妙。响动是唐云夏被诸葛子瞻一脚踹翻在地发出的声音,而看向诸葛子瞻的时候,老人干净洁白的面庞上满是愤怒、不屑、鄙夷、嘲讽、……
“唐老六,你除了偷鸡摸狗暗箭伤人还会点别的吗?”诸葛子瞻捂着胸口讽刺道。
唐云夏虽然倒地但脸上却没有一丝落败羞辱的神情,就那般躺在地上瞪视着诸葛子瞻,冷笑道:“诸葛小儿,你中了我的暗器难道还想活命吗?”
诸葛子瞻虽然怒极,但却知道这个人虽然行为卑劣但暗器功夫却着实不弱,在唐门中也是数得上号的,当下也不敢因为太过暴怒而导致血液循环加快。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两门吉普牧马人轰然发出一声轰鸣,浑身沾满水迹却恍若从天而降的天神般停在人群背后。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青黑色风衣带着一副遮去了大半容颜的女人姿势优雅的走了下来,轻轻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惊世骇俗的空灵面庞,眉如墨画,目似秋水,琼逼高耸,洁白的面庞上泛着一些淡淡的红润,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一头乌黑长发被女人盘在头顶,看起来说不出的干净利落,张秋灵,正是不久前驱车从南京赶来的女人。
随着这一声轰鸣,人群纷纷侧目,看向这个恍若天降的女人,而女人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了一番后不紧不慢的向着萧尘走去。
看着这个走向自己的女人,萧尘的眼神中充满了惊骇、喜悦、悲伤、愤怒、幸福、…………
坐在地上的萧长河似乎又恢复了一些体力,看着萧尘微微一笑,提醒道:“尘儿,你被她骗了,海达小区的那次枪杀只是她做的一出戏。”
张秋灵款款而来,如绝世佳人,如翩翩仙子,直到萧尘面前三步外方才停下脚步,看着男人微笑道:“我骗了你,恨我吗?”
萧尘神色变幻,一时间复杂之极,可却是幸福和愤怒交替出现的次数最多,最终,萧尘起身大步走到女人的面前,一个熊抱,将女人紧紧抱在怀里,便如十四岁那一年抱着野猪一般紧紧的抱着,再也不愿松手,开心已及的说道:“我真是天下最大的傻瓜,竟然没看出来你那次竟然只是骗我。”
感受着男人怀抱的温暖,张秋灵挣扎着方才稍稍有了说话的气,娇笑道:“当真不恨我?”
“你能站在这里便是老天给我的最好礼物,以前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萧尘大笑道。原本因为萧长河而悲伤无比的心也因为张秋灵的突然出现而好转许多。恨?为什么要恨,她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萧尘的面前便已经足够。
“看不出来你这个刁民竟是这般的大度,也不知道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张秋灵玩笑一般的娇笑道,心情也因为萧尘的兴奋而愉悦许多。
“我的心很小,小到你那次去了以后再也装不下任何事任何人,就连活着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折磨。”萧尘微微松开一些女人后直视着女人的面庞,如一个真情告白的男孩,真诚已极。
听着男人这么说的时候,张秋灵心中五味陈杂,片刻后,同样直视着萧尘,柔声道:“萧尘,我骗你一次,但绝不会再有第二次,等此间的事情了结以后回到南京我便将一切的事情都告诉你,好吗?”
68 英雄谢幕
耳边传来张秋灵的柔声细语和温言款款,让萧尘几乎以为身在梦中恍若梦境,然而女人的一颦一笑,那一件青黑色的风衣,那一双如水的双眸,怀中那个散发着淡淡青草香味的身体又是那般的真实,在这月华满地的月夜下触手可及再也不是海达小区内那具让自己肝胆俱裂的冰冷凉唇,再也不是那座让自己流干了眼泪的爱妻之墓。wWW。这一天,这一夜,萧长河和张秋灵,父亲和妻子,让萧尘再也控制不住幸福与悲伤的泪水,汹涌而出,如一个孩子般毫无顾忌尽情的挥洒着心中的喜怒。
张秋灵轻轻擦拭着男人眼角的泪水,抚摸着男人右眼处那触目惊心的淡淡疤痕,心中大痛,原来自己在他的心中竟然占据了一个如此重要的地位,这个曾经以为的刁民以为的市侩小人让张秋灵心潮起伏,眼眸蓦地微微一红,看着萧尘温柔却坚定的说道:“今夜我陪你,陪你到天荒地老。”
萧尘如一个孩子般破涕为笑,长啸出声,幸福至极,将怀着的女人紧紧抱住,无声胜有声,男人和女人的心跳呼吸彼此呼应,如一曲最华美的乐章在这个风波不止的夜里潺潺奏响,天下无音可及。
清风阵阵,月光流转,人群寂静如水。
陈步一看着笑容满面的萧尘也是微微笑了起来,这个杀了陈玄鱼的男人自己说不上敬佩,他没有过人的武力,也没有神鬼莫测的智慧,但在他的身边陈步一却感受到了二十年未曾感受到的亲情,相处的时间虽然不过数月,但心中早已将他当做了生死弟兄。
李飞檐和诸葛子瞻的面色虽然有些古怪,但心中也是为萧尘高兴,他是故人之后更是萧家如今仅存的傲世男儿。
唐门和袍哥诸人却不禁紧紧盯视着萧尘和张秋灵,就连委顿在地的唐老六也目不转睛的看向女人,心中思虑万千,她是如何来到这里也许不足为奇,但她又是如何冲破唐门和袍哥在紫园外布置的暗哨伏兵?将目光移向那辆两门牧马人时方才发现车身早已千疮百孔,前轮的车胎更是爆烂,然而,这一介女流还是安然无恙的来到了这里,镇定勇敢若斯实在不可思议。
萧长河看着萧尘时而大哭时而大笑如疯魔一般,心中大慰,谁说秋水妨紫薇?谁说这个女人注定和自己的儿子没有结果?人定胜天。这一刻,萧长河突然哈哈笑了起来,快慰之极。
“叙旧也该够了。”白一凡冷冷看着张秋灵与萧尘,神色冷漠道。
萧尘微微转身,斜视着这个一头白发的老人,松开怀中女人,嘴角弯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促狭道:“我家老头子当年常说:‘人老了就该早些入土为安。’可你一把年纪却还生出这许多事端实在违背了老天爷的本意,该杀该死。”随着最后四个字从牙缝里蹦出,萧尘的表情蓦然变的狰狞凄厉,冷冷瞪视着唐一凡毫不退让。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真是好大的口气。”白一凡怒极反笑。
然而不等萧尘回答,一个面色带着淡淡笑容的男人走到了萧尘的身边,轻轻道:“你父亲快不行了,这个老家伙就让给我吧。”
正是陈步一。
唐一凡将目光转向陈步一,突然哈哈笑了起来,自己尚未出手,这群后辈却已经将自己当做了一个玩物般让来让去,实在可笑可恨,正如萧尘适才所说,他们实在该杀该死!怒气满面的老人猛然跨前一步,向着陈步一冷漠一笑,道:“既然你找死,我也就无需顾忌欺负后辈了。”
陈步一从来不惧高手,即便自己不敌,在许多年前,在他还是一个孩童之时他便已经有了疯狗的称号。双腿猛然蹬地,身体前冲,借着反冲的力道向老人发出了第一轮攻击。
听闻陈步一的话后,萧尘如梦初醒方才想起父亲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转身望去,发现父亲正面带微笑的凝视着自己,然而他的额头已经满是暴起的青筋,显然,他在极力忍着身上的伤势,但他的目光却依旧如刚才般柔和慈祥,定定的凝视着萧尘,一刻也未有转移。
萧尘拉着张秋灵大步走到父亲的身边猛然跪倒,眼中再次流下泪来,今夜,他竟然是那般的脆弱,双手紧紧握住萧长河伸到半空的左手,心中悲伤痛苦之极,声音嘶哑道:“爸,你好好歇着,别再说了。”
萧长河温和一笑,道:“尘儿,别哭,这十八年来没有我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你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吗?今夜老天能够开眼让我在死前看到你更让你喊我一声爸,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目光突然黯淡下来,看着萧尘定定道,“只是这许多年来我踏遍大江南北始终没有找到你母亲,也不知她现在活的怎样?”说到这里的时候,萧长河的眼神有些涣散起来,似乎忆起了当初年少轻狂,忆起了当初风华正茂,忆起了和她在青城山的点点滴滴。
感到父亲的左手猛然在下垂,萧尘心中大惊,看着萧长河悲声喊道:“爸!”
萧长河微微抬头仰望苍穹,只见长风阵阵,明月高悬,别墅前树影斑驳杂乱,低头,水波粼粼,光暗不定。嘴中断断续续的念道:“青城……出鬼……雄,山……水藏……骄龙。簌簌……落……英乱,伊人……谁……与共?”
他本是天下奇才,如今临死之际想起自己一生挚爱的女人不知身在何方,心中断断难以安定。
萧长河吟完这一首刚做的五绝后呆呆的望向萧尘,从腰间蓦然摸出一柄匕首,颤抖着递给萧尘,声音温柔却凌乱道:“这是……你爷……爷当初给……我的。”
抬眼扫去,赫然是那柄刻着“昆仑之巅,往事俱沉!”的匕首。
楚小云似有所悟,从自己的身上也拿出一柄匕首递给张秋灵,温柔笑道:“这两柄匕首本是一对,只可惜他们的前主人都未能在一起,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了。”
暮雨潇潇,月华如水!
这两柄匕首赫然是楚小云回忆往事的时候所说的那两柄牵动了她少女芳心的匕首,也许更是她的定情之物,情根深种之物。
萧长河挣扎着又从怀中拿出一只碧玉色的洞箫,双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将那只对于此刻的他而言重愈千钧的洞箫放在的唇边,缓缓吹奏起来,箫声悠扬,高低起伏不定,时而如清风拂面,时而如高山仰止,时而如奔腾之好好江水,时而又如皎皎明月高悬天空淡扫万物。
萧长河的嘴角挂着一丝安详的神色和开心的微笑,当初,正是因为这一只洞箫他方才悍然走出了又一村离开了生他养他的山水,这一只洞箫,三十年来,他从未有一刻未曾忘记带在身边放在怀中,这时,脑海中满是她在柳树林中在簌簌落英里翩翩起舞的身影,满是她在夏日纷飞的片片桃花中轻轻吟唱的模样,那一日落日的余晖映照在她娇美的脸蛋上,是那般的美艳,那般的让自己动情,………………
轻轻闭上双眸,呼吸渐渐停止。
一代枭雄,赫然长逝。
萧尘仰天咆哮,疯魔一般的抱住父亲的身体,泣不成声。
69 乱战唐门 天下无双
紫园外百米的一处树林中,黄铁桥抱着一柄M51看着周五湖嘿嘿笑道:“干爹,这东西可比歪把子猛多了,虽然杀伤力不如AK47,但抱着这东西和一柄小钢炮也没有什么区别。WWw。”
“老二,你也活了三十多年,怎么还是这么的喜欢随口乱说?这M51你能抱着他跑多远?不错,打起来它确实狂猛彪悍,比CS里的那把耸枪不知强了多少,但你以为别人是傻子还是靶子?会乖乖的站在那儿让你扫射?用点脑筋好不好?”黄大路没好气的教训道。这个二弟有时候看起来彪悍至极,但脑子却实在不够用。嘴上虽然说其呆傻,心中却对这个二弟关怀备至。
“老大,你确定这东西不行?”黄铁桥睁大眼睛瞪着自己的大哥沉声问道,看其神色表情,似乎对黄定北的话将信将疑。
“你老大说的不错,这M51看似凶猛,实战中却连一把步枪也比不上,它的准确度低,穿透性低,射程中等,在战斗中行走更是一个大问题。你自己可以想象一下,一群人在乱战你抱着M51能扫射到谁?”光头猛男沈无双笑着解释道。
黄铁桥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原来这东西就是一个银样枪蜡头啊,竟然如此的中看不中用,真是失算失算。”说完后看着周围诸人舔着脸嘿嘿笑了起来。
众人不禁莞尔,原本因为要面临战斗而紧绷的心弦也微微放松下来。
一向心思缜密的黄大路从后备箱中摸出一把全身修长在月光下泛着银黑色的Tac…50递给黄铁桥,笑道:“二哥,这是02年的时候美军在阿富汗战争中特种部队使用的狙击枪,据说在‘巨蟒行动’中这柄狙击枪创下了2430米的命中记录,世上无枪可敌。”
黄铁桥一把握住Tac…50,在手中翻转观赏了片刻后,赞不绝口道:“这枪真好,握上去就觉得不一般,还是我家老三是行家。”
如果单纯论对枪支的理解,北路桥三人中自然以黄大路为尊,他酷爱枪支的程度已经到了痴迷的境界。
“不过这枪你可得省着点用,装配这种狙击枪的弹药我们可是少的很。”黄大路笑着解释道。之所以如此说自然是黄大路太了解二哥黄铁桥的性格了,一旦他发起疯来,只怕还没标准对手就已经打光了子弹。
“放心,你二哥我一定百发百中,绝不浪费。”黄铁桥嘿嘿笑着,趴在地上,右眼透过瞄准镜向紫园扫描而去。
“砰!”
黄铁桥头部半分米外的一块碎石上猛然窜起一串火花,在月光下映红黄铁桥的脸。众人大惊失色,没想到唐门和袍哥竟然也有狙击手在紫园外埋伏,当下纷纷卧倒在草丛和乱石后,缓缓爬向后备箱,各自取了一柄称手和熟悉的枪支。
在众人卧倒的时候,黄铁桥虽然被那一枪险些吓出苦胆,但透过瞄准镜却意外的发现一个人头蓦然浮现,当下毫不犹豫的打开保险,扣动扳机,Tac…50射出的子弹瞬间命中目标,一枪爆头。
黄铁桥虽然做的是军火买卖,但却很少用狙击枪与人交手,此刻一击之下发现此枪威力大的出奇,准确性好的出奇,心中大喜,微微调整视角,继续搜寻器目标。
紫园外围埋伏的唐门和袍哥众人也是骇怒交并,原本因为大意便让一辆两门牧马人轻松穿过防御驶入人群,现在更是在大意之下死了一个兄弟,所有人的胸中都是怒火升腾,几乎所有的火力都向黄铁桥藏身的地方或扫射或点射而来,一时间压的黄铁桥紧紧趴在地上再也没敢抬起头。
紫园外围,黄铁桥、黄大路、黄定北、沈无双、周五湖、王贵、陈飞、方岩、吴庸、李三等一共十人和唐门以及袍哥展开一场小规模枪战。原本周五湖和王贵是没打算让方岩和李三跟来的,但这二人都对萧尘关心之极,又加之他们自身的伤势并非太过严重,故而最终他们还是出现在了紫园外围。
枪声如雨,子弹簌簌如落木柳絮在天空飞雾,划破了这个清冷的夜空,刺穿了紫园的苍穹,也打破了早已按捺不住的唐门和袍哥众人的复仇怒火。
枪声想起时,正是陈步一被唐一凡打的吐血倒地时,密集、攻守有序的枪声让唐门和袍哥众老人再也不能似先前那般淡定自若,倘若外围由唐博指挥的那十二人被打败,那么自己这帮托大的老家伙势必再也走不出紫园,想到这一点,所有的老人脸上都出现了惊怒之色,当下再也顾不得什么以多欺少什么以大欺小,务必要在紫园外围的局势分出结果前将眼前的残局收势掉。
数十个老人在白一凡的怒吼下如一群老狼扑向了萧尘等人,伪装的仁义,伪装的单打独斗终于在危险面前彻底沦陷,变的一钱不值,臭不可闻!
楚小云凤眼红肿,泪水连连,轻轻将萧长河的尸体放在地上,转身望着那一群冲来的老人,脸上毫无惧意,右手在腰间一探,一条长鞭出现在女人的手中,一丈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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