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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业火夫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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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涵话罢,在场的人顿时面面相觑,那就像是本来准备着要迎接一场大难的,可实际上却只不过是一阵微风吹拂而过。
周姨娘向三公子屈膝行礼,这似乎不算是要求吧?
“三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周姨娘柳眉倒竖,神色坚厉!
凌涵是什么意思,当成国公府所有家仆的面,让自己给他行礼,他也不看看他那副窝囊样!
凌涵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周姨娘,尔后缓缓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渐渐地咯咯笑出声来,他看了凌齐一眼,神情凉薄而冷讽,一字一句道,“爹爹,从小到大,孩儿未得到周姨娘半次礼待。请问爹爹,我身为世子,可有资格接受府中贱妾之礼!”
凌齐听了脸颊发烫,心中直打磕,他狐疑地朝周姨娘望去。
周姨娘刚才的那股得意劲,瞬间烟消云散,身子僵直在原地,面色惨白如见鬼般。
虽然她是妾室,可对于凌涵这个世子,她压根没放眼里,更莫说行礼了,向他行礼,还不折煞自己!
旁边一直对凌涵不服气的东方哲,半张着嘴看着此刻的凌涵,他突然发觉这明明是个小娃娃,甚至身子单薄,可在这众护卫欺威之下,他单薄的身子竟然诡异地变得高大起来。
这个小娃娃……不简单那。
东方哲暗道,转而一想,又露出抹诡谲的笑来。
还好还好!凌涵还要再查毒,只要不让他查出老夫人是中毒来,他这个凌国公的堂堂世子,将会变成街头流浪乞丐!
到时候他再有小聪明,也没地发挥了。
东方哲绞着手暗暗发恨,到时候凌涵就是他脚底的一块淤泥,他要踩踩踩!
☆、第27章 败漏
常大夫再度给老夫人细细诊了诊脉,又根据老夫人上一次吃药的时辰,药效发挥作用的时辰以及延后吃药可撑续的时间,一一分解计算,最后得出,“两柱香的时辰,这之后老夫人再服药,可以续接上一次吃药的药效,若是再晚了,依老夫人虚弱的身子可就撑不住了。”
“什么两柱香时辰,老夫人明明只一柱香时间!”
东方哲一挥袍袖,神俊非常地站出来大声驳斥,“常大夫,并非老夫小瞧你,尔的医术的确比不上老夫。老夫人只有一柱香的时间延长吃药。你说两柱香时间,万一老夫人有个好歹,你负责?”
“这个……”常大夫瘪了,懦懦地退下去,不敢争辩。老夫人的性命为上,在这个时候,他毕竟不想担那么大的重责。
“一柱香便一柱香吧。”
凌涵不在意,在东方哲自得的神情下,凌涵又说了句,“东方大夫医术确实很厉害,难怪会被大哥偷偷摸摸地豢|养,连爹爹都没这荣幸得到阁下的医诊呢,今日我祖母,能得东方大夫一句话,岂非三生有幸!”
凌涵一句话,东方哲的脸就黑了!他根本不是那意思!凌涵口口声声是在捧着他,事实上这根本是在污蔑他!
西炎国并不禁男风,凌翰辅豢|养个野医宠着玩儿,倒也无可厚非。可这野医的医术比凌齐身边的大夫都高超,甚至是凌翰辅都舍不得拿这野医现人。
刚才周姨娘指责凌涵不孝,现在,凌翰辅这不孝之罪,似乎比凌涵还要重。何况他是凌齐心中得意的大儿子,大儿子有如此私心,凌齐的心里会没感觉?
有人燃起香柱,凌齐的脸色不太好看,不时地朝小儿子送去一两眼,发现凌涵却不时地朝蒙贤递眼色。莫非他心中有了主意?凌齐暗暗咋舌。
东方哲阴冷地笑,看着常大夫捡拾过蒙贤拿来的药罐然后细细检查药残渣,看到上面只有一点点微粘粒石粉之物,渐渐地东方哲不笑了。
这些有点小闪光的东西,以用常大夫那小心琢磨的神色,东方哲眼中的神色像裂开一般,回头蓦地朝周姨娘瞪去,那些石粉,那之前常大夫在厨房药梗上找到的几许附着的闪亮物,是金刚石粉!
可周姨娘却送他一记安抚的眼神,有什么关系呢,凌涵找不到毒因的。就算找到,他也没物证!今天是把他逐出府去的好日子!
可东方哲不这样想,他明白了,为什么凌涵想要一柱香的时间,他是在等!
陆嬷嬷那碗药中的石粉沉底,最后人脏俱获。
东方哲走到那碗药前,端起碗来晃了晃,意外地发现,以他的眼力,竟然也看不到那些东西,这只能说明,那些东西不能够通过时间的积累而沉淀下来,那么凌涵想要这种效果,根本是做梦!
难怪周姨娘会如此淡定。
东方哲吐了口气,怪异地扫了凌涵一眼,这小世子竟然不仅仅会耍小聪明。
凌涵冲蒙贤看了一眼,蒙贤点头,出去命令茗雅院做事的小厮们,俱将今天的药渣都拿了来,由常大夫检查,可半柱香时间已过,除了前时发现的那一点粘粒外,并无所获。
周姨娘得意笑了,“还有半柱香的时间,三公子,你不会真的想故意想害死老夫人吧。”
凌涵找了把椅子,神清气爽地坐下,一双干净的眼睛直直望着屋外,一语未发。
周姨娘扭头朝陆嬷嬷怪声怪气地叫道,“陆嬷嬷,你干脆把那碗药拿来,也让常大夫检查一下吧,省得人家说咱们投毒……”
“有一些毒根本用银针试不出来,常大夫,你莫要多此一举了。”
蒙贤对道,周姨娘冷哼,她还不屑跟个下人计较,于是冲着凌涵继续挑衅,“三公子,你不会以为自己不说话就没事了吧,那香柱焚着呢,马上就到时间了。这责任可大着呢,万一老夫人有个好歹,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么!”
蒙贤接话,“这位、姨娘……世子在思考,过一会凶手自现,请你闭嘴好吗。”
周姨娘气到面色发白,愤愤地别开眼去,果真不再说话了。
“老夫人喝了这么我的药,怎么才有两副药的药渣,其他的呢?”
“国公府的奴婢勤快,早倒了吧。”陆嬷嬷脸色不太好,梗着声音答道。
“原来是这样,那么国公府也有用一段时间药罐就不用的例子吗?”常大夫看了看那新的药罐,狐疑地问道。
可是没人回答他,室内一片寂静!
眼看着香柱焚到底,周姨娘笑了,东方哲更是笑意彰显,一柱香马上见根了,只看到最后一撮香灰落下,东方哲胜利而笑。这下子凌涵马上就要变成脚下的烂泥了。
“世子应该履行诺言。”东方哲摆袖,冷冷看着凌涵。
这小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若非是看到他人在这里,东方哲还以为他老僧入定了。
看到场中的人纷纷注视着凌涵,凌齐护卫上前,显然是要将世子提出府去,蒙贤大步护在凌涵前面,大声吼道,“你们闹什么,世子还没发话,着什么急,急死啊!”
蒙贤的话再仿佛是乡下骂不听话的猪一般粗糙,怒瞪的大眼,甚至是连旁边的凌国公都不放在眼中。四下的护卫被他这话一说,还有点发愣,一时没动手。
“老爷您看这……”周姨娘恶毒的白了一眼蒙贤,她不屑跟蒙贤这种下人说话,现在能决定乾坤的只有老爷一人,只要老爷一声令下,凌涵在这个府里就呆不下去!
凌齐轻咳一声,正要说话,这时候,外面有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是个上了年纪花白头发的老嬷嬷,身上的衣衫还算精致,很显然是从国公府内的侍奉,可是她身后还跟了一个破褴衫的老头儿,只见那老头背后挑了个竹筐,一步三摇地跟在老嬷嬷身后。
这个是……
周姨娘看着这两个人竟然也能进屋,立即命令身边的下人赶将出去。
“谁要赶人!”蒙贤高大的身躯冲上去,把要赶人的两个嬷子一掌一个扔出屋去。
这个蒙贤,简直是个野人!
周姨娘气得胸口耸动,暗暗发誓,等事成,先解决蒙贤!
花白头发的老嬷嬷来到跟前,抓着破褴衫的老头儿一同跪下来向凌齐和凌涵磕头。
“免礼。”凌涵清冷的声音传来。
那老头儿遂将背上的筐放下来,并且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扑面闻到一阵腐烂的味道,定晴一看是不知从何处弄来的药渣,此时早已经腐烂,散发出酸腐的味道。其中有一片片破碎了的罐子,那罐子灰乎乎的,外层因为长期使用而蒙了层灰,摸一把都弄一手灰。
凌涵朝那破罐子投去一瞥,蒙贤赶紧上前,将碎片一一拾出来,重组成药罐的模样。
凌涵俯身,尖细的手指朝那罐子底层一抹,只见粘在手上有一层灰白色的石粉。
“常大夫,这是什么东西?”蒙贤指着那石粉,目光发寒地盯着周姨娘他们。
“不管是什么,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老头弄进来的东西,世子你是想拿这个当证据吗,还真是小孩子呀!”东方哲冷笑一声,掩去眼底的惊意,暗暗噬了眼周姨娘,这药渣,怎么能让人给找着,找着了岂非任人宰割?!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周姨娘来不及反应,她只让人将先前的药渣都远远地倒掉,怎么还会被人拾回来,怎么可能。
“这药渣是不是出自国公府,找常大夫一验便知。”蒙贤强撼地瞪了眼东方哲。
常大夫对这药渣检查一遍,最后对凌国公拱拱手肯定道,“老爷,这药确实是与老夫人目前吃的药一模一样,连份量都一样,请老爷定夺。”
没等凌齐说话,常大夫拈起指尖上的石粉,慢慢说道,“这石粉因为长时间浸泡于中药之中,变成了此种样子,此是金刚石粉,长期食用可使人体质衰退,末时呕血,表面像是弥留之相。此物银针试不出毒来,这便是先前在厨房之中的药梗上附着之物。”
凌齐呆了呆,在他的府中竟然出了这种事情,他扭头厉声冲那褴衫老头斥道,“你从何处得来的这药渣以及破碎的药罐!”
褴衫老头吓得一哆嗦,硬着头皮颤抖回道,“国公爷息怒,小人、小人一直都盯着国公府呢,这里面就算是摔只碗,都够小老儿去外面换几个铜板的,小人有罪小人有罪……”
他说着呯呯地磕起头来。
花白头发的老嬷嬷亦跪地磕头,“老爷恕罪,这小老头前几年死了儿女,家里仅有个可怜的孙子,无以为继。老奴一时心软,亦暗中帮衬着他,求老爷恕罪,不要赶老奴出去啊!”
“看起来国公府的内宅,随便扔件东西出去,都够外面的孤寡老人活命的,周姨娘你掌管中馈,确实做了不少善事。”凌涵凉凉地说道。
现在凌齐也明白了,为什么给老夫人煎药的罐子不是旧的而是新的,原来那旧罐子上早已经染了石粉,为了怕被看出来,才毁灭证据。
“侍候老夫人吃药是谁?”凌齐冷厉的声音从齿缝中迸出来。
陆嬷嬷浑身一颤,周姨娘亦面色发白,还未有所准备,就觉得身前呼的一声响,蒙贤大手大脚,扯着陆嬷嬷扔在了凌齐面前,大声道,“国公大人,这嬷子一直在侍候老夫人吃药,属下亲眼目睹!”非但是他亲眼目睹,所有人都看见了。
凌齐俊脸僵白,刀锋一样瞪着陆嬷嬷,缓缓地说道,“拖出去,杖毙。”
“老爷不要啊——周姨娘救命啊,救救我啊!”陆嬷嬷发疯似地嚎,屋内传遍她杀猪一般的吼叫。
护卫们上来,架着挣扎不已的她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面传来击打惨叫声,然而声音并没持续太长,很快便没了声息。
周姨娘浑身微微发抖,低垂着头,飞快思量。她派陆嬷嬷等人在在老夫人面前侍候,只差最后一步了,竟然事情败露,陆嬷嬷被打死,她不能坐以待毙。老爷爱她,自始至终爱的都是她,才不过犯这一点错,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爷冤枉啊,陆嬷嬷跟了我这么久,何曾犯过错,怎么能听常大夫这庸医一句话就要伤人性命。三公子,你不能如此草菅人命,以后你将继承国公之位,若如此下去,岂非凌氏宗族的悲哀!”
凌涵听后乐了,眼帘一挑朝东方哲看去,“东方大夫,你来说说,这些腐坏了的药渣与祖母所喝的药是否一样呢?”
东方哲只觉得头皮发麻,现在他恨不得捏死周姨娘!
在这种时侯最重要的是求饶,退一步海阔天空,勇往直前,只会死得更惨!
☆、第28章 准备好酒好菜
东方哲可以说什么,他也必须同意凌涵所说的话,因为这世上大夫不止他一个,物证在此,西炎国皇宫之内还有更多的太医们,他们来了,给出的答案亦是与常大夫一样。东方哲明着说瞎话,只会将自己逼至悬崖,结果只有粉身碎骨。
看到东方哲不情愿点头,凌涵不解地看向周姨娘,“从倒出去的药渣以及刚才在厨房之中拿来的药渣,可以明显看到石粉的份量不同,周姨娘你来说说,为什么倒出去的药渣份量会那样大,是为了掩盖想毒杀祖母的证据吗。怎么你的人总是出问题呢,之前但故院的如梅亦是这样,有毒的隔夜茶,都能放到本世子桌上,看起来你以及你这个人,都很靠不住。”
凌齐神色一紧,阴鸷地盯向周姨娘,这么多年,他对周姨娘的宠幸太过,竟然令她做出如此不知进退的事情来,可是转念又想,周姨娘到底是魏齐侯府之人,更是翰辅的亲生的娘,若是今日处罚了她……
“爹爹!”凌涵上前,淡淡地瞄了眼周姨娘,那淡漠的样子,仿佛是在看一样废弃之物般,“爹爹,毒杀祖母,伤害世子,内宅不安,这一些孩儿认为有必要好好审一审,周姨娘暂时收押吧,孩儿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妾室,竟然能翻出天来!便算不是为了孩儿,不理会国公府内的纷乱,只为了祖母的性命,孩儿亦绝不放过那背后做乱之人!”
凌涵的话意味深长,他绝不找周姨娘的麻烦,更不会明着指责是周姨娘作下毒杀老夫人之计,他只会说周姨娘背后有人指使,那么这个背后的人……
凌齐不够想到魏齐侯府。然后魏齐侯亦有意无意透露,国公府撤换世子一事,在朝堂上,凌齐风闻魏齐侯有领兵诛敌之意,而手无兵权的魏齐侯从何处得兵呢?眼下一直“赋闲”在家的凌齐,恰恰握有四十万重兵……
他眼看着周姨娘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凌齐与周姨娘可谓是青梅竹马,两人早在凌国公府未发迹时,便很要好。直至凌国公府慢慢斩露头角,只是老国公夫人坚持不要周姨娘为正妻,娶罗森嫡女罗淼,也就是凌涵的母亲,为国公府的正妻,凌齐至孝,不也违背。
可这使得凌齐一直觉得对不起周姨娘,对她更加宠爱倍至,甚至是更喜欢聪明稳重办事果断的大儿子凌翰辅。
只不过一切,在凌涵刚刚话落之后,凌齐陡然觉得那些曾经的过往,就像是渐渐被火烧损的纸片一样,退化为灰烬。
凌氏宗族可以提议撤换世子人选,但这样的话语,他绝不允许从魏齐侯府的人嘴里说出。凌涵再不济,亦是他凌齐生出来的,关别人什么事。尤其是老夫人一事,他的亲生母亲,绝不能受到任何威胁,否则他做这个国公,还有什么意义!
一股怒意窜上心头,凌齐强自压抑着,目光冷冽,死死地盯着周姨娘,咬牙道,“周姨娘不慈不孝,押入凌氏宗族,好生反省!其余一干侍候老夫人用药,不管甚人,统统发卖!”他扭头看了一眼凌涵,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加了句,“但故院的那些没用的,赶出府去,永世不得入帝都,若有人胆犯,本国公,灭他三族!”
“老爷,我是冤枉的啊——”周姨娘挣开人扑到凌齐面前,抱住了他的腰,“老爷,我是被人陷害的呀,这一切都是他干的,若非是他,府中也不会出这么多事,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
看到凌齐寒森脸色,周姨娘一抹脸上的泪水,冲着凌涵指去,恶毒嘶叫,“是这个人!不,他不是人!他本来是死了的,他绝不可能活过来!他是被魔鬼附体了……”
啪——
蒙贤一个在嘴巴子甩上去,周姨娘脸呼地肿了,身子被打得横飞出去,重重栽在地上!
“娘!”
凌翰辅带伤冲了进来,入幕就见周姨娘被蒙贤打飞出去的情景,他眼倏地就红了,想要发作,却震心地发现他的父亲凌国公,正目光冷漠地看着这边,甚至不屑于多看周姨娘一眼。他的父亲冷漠得如同一尊雕刻极美的石像,什么都有了,惟独没有感情。
“大公子,周姨娘犯了错,你还是别为她说情得好。”
蒙贤刻板地吐出冷漠的字眼,他飞快瞧了一眼凌涵的面色,继续冷道,“还有一点大公子莫要忘记了,你的母亲只有一个,那便是凌国公夫人。国公夫人与老夫人一齐病倒,甚至是长年卧床不起,请问大公子,你有没有尽到身为儿女的孝道,日|日去夫人那里请安?”
“你……”
凌翰辅听了这话脸都青了!
他的母亲只有周姨娘一个!
什么国公夫人!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罗淼虽然身为罗大将军的嫡女,可是贤德连个庶女都比不上;就跟凌涵一样,霸占着嫡子之位,却无能又窝囊,他凭什么,究竟凭什么这么嚣张!
早晚有一天,凌翰辅一定要将凌涵将踩在脚下!
早晚会做到……
“……是。”
凌翰辅翻涌狂喷的怒吼,只在心间存留了一瞬,面对凌齐的异常冷漠,凌翰辅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将自己从生下来便有的骄傲狠狠压下,他强迫自己,牙齿已经将口腔里面的皮肤咬成碎泥,铁锈的腥血味流遍唇齿间,双拳隐在袖中几尽捏碎,他未觉得疼,只是一阵痛快!
下一刻,他苍白的脸恢复了温润如玉,虽然面无表情,可那天生就好像带着一丝笑的面容,无疑让人觉得他已顺从了蒙贤所说的话。
看到没人有异议,凌国公也不欲多说,只是让常大夫重新开药,并且提出他自己的人来,亲自煎药,务必不能再出半丝问题。
凌涵端着刚才陆嬷嬷煎的那碗冷掉的药,来到一直未发声的东方哲面前,冲他笑眯眯的,“东方大夫刚才说这药没什么问题是吗?不如你试试,何如?”
东方哲脸蓦地僵住了,可是凌涵却只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一丝丝异惊,可他的脸却没半丝表情。
凌涵并没多想,抓着东方哲的衣襟,翘起脚尖,冷不丁地将碗药撞到他嘴边,“东方大夫,你喝不喝?”
这简直就是逼人吃毒。
可诡异的,整个屋内,竟然没一个反对,就连凌翰辅,说当没看见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冷漠如故。
“我喝!”
东方哲一副视死如归之相,抓过碗来就喝,哪知凌涵却要亲自喂他,他只好张开嘴,凌涵便将那药细细哺了进去,俭朴得没有浪费半滴。
冲口满鼻子的苦药味,东方哲吞完药,大义凛然地想,只一碗药,石粉吃一两次还毒不死他,凌涵这小子,不过是狗仗人事!
他吃完了药,看到凌涵还依在他身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干干净净地望着他,说是看着他,又好像是透过他在看些什么,东方哲依稀在那双眼睛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自己的那张脸,可后脊却不自主地窜上寒意……
东方哲猛地一把推开凌涵,感觉到他瘦弱的身子在自己的掌中一触即分,带着凌涵特有的干净气息,莫名地,东方哲古怪了下。
凌涵被推开,深深地垂下眼帘,仿佛在思索什么。
“世子?”蒙贤在旁提醒道。
这时候凌涵才发现,自己也该走了,他与凌翰辅擦肩而过,身形微顿,噙笑轻喃,“大哥好生将养,以后的路……长着呢。”
凌翰辅面上的肌肉一瞬间僵硬,仿佛被毒针刺了般,强自压抑而痛恨万分,他陡地扭头,恨痛地盯着凌涵离去的身影,那渐渐长开的少年的身子,此刻俊秀挺立,仿佛青竹一般,隐隐秀着卓约的英气感。
凌涵匆匆回到但故院,跑到书房,找出一张纸来,要蒙贤磨墨,他执笔,在纸上很快书就一张扭曲的图案。
蒙贤不知道他这么急是因为什么,可看到那张图案后,蒙贤不敢相信地颤声问道,“世子这个……你怎么会画这个?”
“你认识这东西?”凌涵抿唇,冷冷地睨着他。
蒙贤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摇摇头,有些语不成句地说道,“打仗的时候,我们经常会,会被他们袭击,他们如狼似虎,如魔似魅,他们……很厉害……”
“这是什么?”凌涵紧迫问道。
“是北面胡人的,可是他们又不属于胡人,他们很神秘,我们一直不是其对手。”这时候蒙贤仿佛从噩梦之中清醒过来,瞪大眼睛问道,“世子,你怎么会有这图案,你从什么地方看到的?”
凌涵冷冷一笑,脸上的神情一下子空白,说道,“刚才,我从东方哲身上看到的。东方哲这个人,很神秘。”
他说着将纸交给蒙贤,嘱咐道,“你去,把这东西交给四大将,让他们查清楚。”
蒙贤领命出去,不多会又敲门,凌涵道一声进来,就见德胜小心翼翼走进来,禀道,“世子,刘大人来了,他让小人问您,药膳喝完了没?”
凌涵一听,愣了愣,旋即想起来了,若非刘澹送来的那药膳之中的那张字条,他还不会怀疑如梅,甚至是周姨娘。看起来这个人是要好处来了。
想罢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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