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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业火夫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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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涵犹豫地接过酒来,眉头拧成个疙瘩。
看着宝儿迅速消瘦下来的身子,他心中很不是滋味,若是当初在东寻城杀掉高阳之后,及时找寻宝儿,他也不会受这么多苦,也不会受凌翰辅的误导。
今天,是他凌涵在自食恶果么。
“怎么了三弟,你好像很怕宝儿啊。难道说宝儿娘亲的死跟你有关系?”凌达凉凉的声音飘过来,他坚定地站在凌翰辅的身后,看好戏地盯着凌涵。
“嗯?”凌齐狐疑地朝凌涵看去,眼中带着计较。
“二哥说笑了,不就一杯酒嘛,我喝了就是!”
凌涵接过酒杯,触到凌齐冷硬的眼神,他苦笑一记,幽幽而道,今天死定了,可惜,蒙贤不在。
他仰脖,把酒灌下。
“这酒……”凌涵咂莫了嘴,这酒没味,跟寡淡的水一样。
他不禁朝宝儿看看,只见宝儿僵硬地展露笑颜,瘦得皮包骨头的脸上,出现了道道褶皱。
“哈哈,三弟真是好酒量,再喝一杯!”凌翰辅看凌涵把酒喝了,扭头与凌达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得逞之意。
刚刚凝滞的气氛一下子活络开了,只是老夫人制止了,以凌涵手臂有伤为由,不准他再喝。
凌涵彻底松了口气,坐回椅子,抬头就看到凌翰辅探视过来的目光狐疑目光,凌涵想了想对他说道,“大哥,我与宝儿分别多日,不知,能不能把宝儿借给我,我好生想念他。”
“……咳,好,当然行,以后就让宝儿跟着你吧!”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凌翰辅抬眼再看凌涵,他依然好好的。凌翰辅心中忐忑,无心再呆下去,便要告退,顺便带走那个酒壶。
“大哥,您怎如此早就退席呢,小弟还有一件事情没向你汇报呢。”凌涵起身,截住他的去路。
凌翰辅的戏落幕了,凌涵觉得自己也到了该给对方点回礼了。
“什么事?”凌翰辅说着叹息一声,摇摇头道,“三弟啊,平常芝麻绿豆的小事,你莫要再拿到这台面上来说了,惊动了爹爹和祖母,也不是你身为世子的作风,你说对吧。”
“大哥说得什么话,此事可关乎我凌氏宗祠之事,莫说是祖母爹爹,我们本都应该知道的,你怎么能说是小事呢?”凌涵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将旁边用饭的凌齐和老夫人都惊动了,纷纷抬眼朝这边看。
“你且说说,宗祠发生了何事?”老夫人拿帕子拭了下,一整衣冠,打算听凌涵讲下去。
“回老夫人,孙儿听到东寻城凌氏宗祠,刚刚修葺的墙面倒塌了。”凌涵拧起眉头,怪异道,“这几日,东寻城未刮风未下雪,这墙面怎么就塌了呢,难道是有什么预兆?”
“胡说!”凌齐冷嗤,拍桌子站起来瞪了凌涵一眼,“墙面塌了是砌得不结实,你道‘预兆’,是想说什么?”
☆、第47章 凌氏族长
凌涵毫不遮掩,扭头冲凌翰辅投去一眼,禀道,“爹爹说得对,孩儿也觉得是墙面没砌踏实。可大哥在东寻城呆了那么久的时日,难道是去摸鱼了,连个墙面都砌不结实,大哥的责任不容推诿啊。”
凌翰辅脸白了阵,朝凌齐施礼禀道,“爹爹,那墙面许是原来的旧墙,三弟并没有去现场,如何得知……”
“大哥,我不仅知道那新砌的墙面给塌了,还知道凌氏宗族的族长中饱私囊,将大哥您带去修葺的银两,大部分贪没囊中,所用的石料俱是最下等的……若是你觉得不实,大可以再去东寻城核实一番……”
说着凌涵淡淡扯动唇角,轻轻说道,“在大哥以为我死的那些日子里,你一定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吧,对东寻城修葺工人以及所用的石料,无一不知。当初本想为大哥你分忧,谁知道大哥却一口咬定我死了。没办法之下,我只好被迫逃往帝都的国公府。因为那个时候,只要我一露面,便会被当成冒充者,尽数杀戳。大哥,你还想说什么呢?”
凌翰辅温雅总是带笑的面容,刹那间铁青僵戾,他硬生生低下头,阻止众人滑过来的视线,可却无法抑制心头狂卷的怒流!
凌涵,早在这里等着他!他早算计到了这一点!可是这一些本不应该发生的,宝儿那一杯酒,早该毒死他的,为什么凌涵还能活着,还能在这里油嘴滑舌地指控自己,为什么!
凌齐听着这明晃晃的指控,扭头看了一眼老夫人,他并非是想请求老夫人作决定,而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凌氏宗族那里,一直有以族长为首的高调支持凌翰辅继认世子,要将凌涵给抹除。
老夫人很不满,甚至是提出反对。但是曾经被族长以女流之辈的鄙夷之词,而搏回。
现在族长中饱私囊,被凌涵的证实,老夫人会轻易言罢吗。
“这件事情……”
凌齐想罢当即站了起来,正要说什么,就被老夫人骤冷的声音打断,“皇上修葺园林尚且要经过钦天监,老祖宗的批示,我凌氏宗祠虽是小修,却也要向皇上禀明。皇恩浩荡,凌氏宗祠之扁乃当年皇上御赐的,齐儿,你是不是忘记?”
“这……”凌齐只是想稍微翻修一下自己家的宗祠,这就跟玩儿一样,那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劳动皇上吗。他这一次没去请示皇上,当然他也没有惊动百姓,更不是扩建,只在自己家宗祠之内小小地盖几处院落。可他没想到,老夫人会想到这茬。凌齐深深叹息一声,一副认命的样子。
老国公夫人嘴角一撇,冷飒一笑,寒气道,“没上报皇上,竟然敢私修宗祠。若是皇上追究下来,整个国公府也不够承担罪责的。齐儿,你做事认真,这一次怎如此糊涂!”
凌齐一听母亲的话,心里面顿时明白了大半,亦不反驳,只是抬眼失望地看向凌翰辅,最后叹道,“母亲放心,儿现在便进宫面圣,承担罪责。那族长已不配为凌氏一族之长,孩儿一定会好生处理好的,请母亲休养身子,莫要挂心,儿一定会处理好的。”
老夫人始才露出笑颜,满意地重又坐了回去,招呼一屋子的人继续用饭。
她刚才本已感觉到饱了,可是处理完族长这件事情之后,她突然觉得腹中饥饿,这下子又很有食欲了。
老夫人命令之下,方姨娘等人忙来侍候。可是经此一事,满屋子的人,已经没几人能吃得下了。
宴席散时,凌涵来到凌齐面前,恭声问道,“爹爹,周霖等一家被发配,可是有人却看到周霖的谋士何琼信被人劫走了……爹爹猜,何琼信又在哪里出现了呢?他在东寻城,也就是我们的凌氏宗祠之地,莫非这劫走何琼信的人是,我们凌氏的人?”
凌涵说完此话,便悄悄掠了一眼旁边的凌翰辅,见对方面色发紧,当即心中有了计较。只是他这一阵朗脆的声音传出来,却引起老夫人的注意,老夫人停下身形,扭头朝这边看了一眼,有些疲惫却严厉地说道,“齐儿,管好凌氏的人,你整日在府中呆着,难道只知与那些姬妾耍玩不成?!我这身子一日老于一日,莫非你想让我死都不得安宁么!”
老夫人如此凌厉的话,震得凌齐面色苍白,慌忙拱手赔罪,“孩儿不敢。”
看到老夫人扶着花嬷嬷,蹒跚地朝内院而去,凌齐心头依然不平静,朝着老夫人的背影长声念道,“孩儿恭送母亲,母亲要好生休养身子。”
然而老夫人仿佛是真生气了,头都没回。
凌齐直起身,便看到面前的凌涵,凤眸天真地看着自己,一副期待的样子,有些迫不及待地问,“爹爹,劫走何琼信的,是不是咱们的人啊?”
“凌涵!”凌齐指着他的鼻尖寒声令道,“以后这种事情,不准在老夫人面前提起,记住了吗!”
“可是孩儿很担心国公府。”凌涵委屈,“孩儿不知道爹爹跟大哥和二哥在忙些什么,孩儿只能通过下人们的碎嘴,才能知道一点外面的事情。孩儿这不是担心爹爹吗。”
凌齐看到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自己语气重了,可是凌涵的话怎么足信呢?先不提他之前所说,证据凿凿。就是昨日去参加十四王爷的生辰,只这一点都出乎凌齐的意料。
凌涵什么时候跟十四王爷关系那么好了。这两个人是怎么凑到一块去的。还有刘澹给十四王爷送美人,凌涵在里面掺合个什么劲。昨日的生辰宴会不欢而散,凌涵究竟知不知道后果。
“总之,以后不准你在老夫人面前胡言乱语!”凌齐说罢带着凌翰辅凌达朝外走。
凌涵小步到门口,看着他爹爹他大哥二哥齐刷刷地离开,他哀哀地在后面喊道,“爹爹不让说话,孩儿不知道以后还能说什么了。”
回答他的是凌齐更加迅速地离开。
一时间屋子里面的人都走光了,方姨娘怪声怪气地冲着一个丫鬟骂道,“你个不省心的,看到你全府中的人都倒霉!来人啊,卖到妓院!让她去祸害别人去吧!”
一个无辜的丫头,就这样被两个粗壮的嬷嬷给拖了下去,方姨娘似乎解气了,漫步到凌涵面前,笑着说道,“三公子您别放在心上啊,有些人就是这样,妄想一步攀枝头,可他没想过,那枝头岂是人人都能攀得的,别到时候掉下来,摔个半死,可就不好看了。”
凌涵闻言,温厚地笑笑,“三姨娘所言极是。像三姨娘这样的,从来没想过攀高枝,却突然一下子掌控了内宅诸事,到时候一定掉不下来,本世子保证,三姨娘觉得呢?”
三姨娘方氏仿佛被煽了一巴掌,抹得雪白的脸上隐隐泛青。
凌涵想要跟大公子二公子一样,跟在老爷身边办事,可却被老爷这样无情地拒绝了。三姨娘本来以为自己的话,能够让凌涵知道进退,没想到被反唇相讥,她掌握中馈,的确得幸于凌涵,若非凌涵将周姨娘驱逐出内宅,也轮不到她啊。为此三姨娘还觉得凌涵是个蠢物,到时候任由她坐大,她的儿子凌达,早晚要超过凌翰辅。但是她又与周姨娘一样,有了同样的忧虑,那便是世子之位。当今之时,凌涵还是最大的威胁。
☆、第48章 软禁
凌翰辅与凌达追随凌齐到了书房,凌齐并没有说半句话,只是将两个人扔在书房,转身便走了。
两个人在书房呆了半夜,天亮后在凌齐的随从过来传话,两人这才得以离开。
凌翰辅匆匆回到颖丹院,守正迫不及待地来报,被他严谨道,“把蒙贤留着给我妹妹,相邻凝玉会一点一点活剐了他!”
蒙贤煽过周姨娘,更打过凌凝玉,凌翰辅一时动不了凌涵,可对这个人却恨透了。
把守正挥退下去,凌翰辅招谋士乐思进来,“守正闹的动静大吗,我被困在书房,一时出不来;宗祠墙倒塌一事,爹爹必定已经派人去查了,你把何琼信藏好,不得己时,杀掉。”
乐思一身书生长衫,以青缎布系发,手执一把一尺多长的木尺,面容平和,双眼奇俊,他年纪有二十多岁,听到凌翰辅的话后,他眼中藏着一抹淡淡的忧虑,开口说道,“蒙贤只不过个侍卫,还掀不起动静来。只不过凌涵已经知道是我们抓走了何琼信。这个人对他,定然十分重要。看来这个人不得不尽快解决了……”
“何琼信甘犯大险,拿假尸骗我,这样的人对凌涵来讲,如何不重要?!”凌翰辅愤然恨道。
这样人如何不是他想要得到的呢。但是有一些人,并非你想得到,就一定会是你的。
何琼信此人,他拿到手后,多番诱引,可是此人却是个犟驴,认准一条道儿,死不回头。他就认准凌涵了,凌翰辅觉得不能再留下他。但是又不甘心,凭白把他从天牢救出来,即使要杀掉这个人,也要让凌涵伤筋动骨,绝不能便宜他。
乐思未语,听得凌翰辅继续道,“宝儿毒杀凌涵,失败。此事你可知道了?”
“宝儿虽然是个孩子,可是心性坚韧,并非是我们一朝一夕就能掌控得了。”乐思说道,但他并不觉得失败了,反而有所收获道,“大公子应该有所准备,凌涵再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稚子,他变了,您应该多加防备才是。”
“那你说该怎么办!凌涵竟然知道宗祠墙倒之事,甚至把这脏水泼到族长身上,老夫人已经发怒,爹爹下定决心要撤掉族长,族中之人个个惟爹爹马首是瞻,我们若想保住族长……”
乐思打断道,“族长已是弃子,大公子若执意行事,只有自毁一途。”
凌翰辅面上露出痛色,不甘道,“族长以及下面的几位长老,个个拥我为世子,若是被爹爹一举摘掉,那以后……”
“大公子若要保住族长,那么您将再也没有以后。这便是凌涵之计。”乐思眯起眼睛,神情忧郁道,“大公子还看不出来吗,凌涵想借族长一事敲山震虎,他想要激怒您,我们现在只有不动声色,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另外,关于何琼信一事,这也是凌涵的小聪明之处,他咬定是何琼信是被国公府的人救走的,国公若是查,必定会查到蛛丝马迹,甚至是会查到咱们的头上,所幸凌涵的人也属于国公府,到时候我们便还他一具何琼信之尸,此是下下之策。”
“怎么,还有上策?”凌翰辅露出希冀之色,脸上燃起希望。
乐思点头,“上策就在眼前摆着。既然凌涵得了宝儿去,那么我们便给他,左右不过是让宝儿多活个几日。到时候东方哲出马,宝儿正好为我们祭旗。而凌涵竟知道东寻城凌氏宗祠所发生的事情,这说明暗中有人在为他办事,我们要将那暗中之人揪出来才是要紧。所以今日不过是送出去个宝儿,也算值得。”
凌翰辅终于想到自己手中还有东方哲,他让人找东方哲进来,问道,“凌涵可来找过你,计划何时进行?”
东方哲扫了眼乐思,又看看凌翰辅,眼珠儿一转,手指点了点,胸有成竹地说道,“大公子且放心,老夫办事,绝不会有差错。药已经给了凌涵,到时候他若再来求,必要单独来,到时候老夫再行事。相信大公子一举除掉凌涵母子,必定在眼前。”
“你的药可靠得住?”凌翰辅还是觉得有点悬乎。
乐思听言在耳,眼睛漆黑而锋利,手中的木尺一指,“东方大夫,若是此计不成,您非但无法再跟着大公子,便是在这西炎国,哪怕是流落江湖,也将无处可去,您最好有所准备。”
他知道,大公子接连吃凌涵的亏,这一次绝对不能再失败。而在这次的计划中,东方哲是最大的变数,他手中的药,是否真的那样神奇,还得另说。
乐思得确定一点,东方哲若是敢耍花样,他会让这个人永远消失在西炎的土地上。
“乐先生放心,老夫定然会让凌涵服服贴贴地,这,毕竟关乎到那罗氏的性命。”
东方哲满眼阴暗,沉沉地低笑出来,他的计划,马上就要走开启了,凌涵,他跑不掉了。
宝儿瞪着好奇的眼睛,四下张望,一路被凌涵牵着手,往但故院而去,额上蒙着布的德胜首先迎了出来,看到瘦瘦弱弱的宝儿,世子身后却没跟着黑大个蒙贤,德胜意外了下,触到世子猜忌的目光,他没敢问,只侍候着凌涵回了屋。
“蒙贤还没回来?”凌涵望望天色,目光沉下来,莫非他已经另有发现了?
德胜摇摇头,就听凌涵又道,“你去看看东方哲,可在府上,对了,不要惊动他。”
凌涵说罢,德胜便颠颠地走了。
屋子里面只剩下宝儿与凌涵,庆兴庆哲在屋外守着。
凌涵摸摸宝儿的瘦到只剩下一层薄皮的脸颊,轻声问道,“宝儿,你给我喝的那杯酒,是水吗?”
宝儿得意地使劲点头,“是啊,我觉得怎么样!”
“有人教你?”凌涵唇瓣轻抿,同时心中升起股狐疑。
“哥哥没学过变戏法吗,有位叔叔教我的。这变戏法可是安州的绝学呢。”
听着宝儿炫耀似的话,凌涵默默起身,低声喃喃:安州。
“那教你的叔叔长什么样?”
凌涵转而问,突然他自嘲地摇了摇头,他现在怀疑教宝儿变戏法的那位叔叔,便是何琼信。当时在老夫人的院子中,自己提到何琼信时,凌翰辅表情出卖了一切,凌涵断定何琼信根本不是什么失踪,而是被凌翰辅抓起来了。可是凌涵根本不记得何琼信长什么样子,现在便是听了宝儿的叙述又有什么用。
见屋子里面没人,只有凌涵一个,宝儿收起畏怯,一会儿便熟悉起来,在屋子里面翻翻看看,摸着金贵得玉如意,金丝楠木的桌椅,看起来光滑琉璃,一屋子的闪闪发光,简直像是到了天堂。
孩子大了胆子,便问出自己心中的困语,他柔嫩的手指抓住凌涵的袖子,嘴巴一张,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牙床来,“哥哥,我能问你一件事情吗,我娘亲的死真的是被你干的?”
“宝儿是这样想的吗,既然你这样认为,又为什么变戏法把那毒酒变成水了呢,你明知道能给你的娘亲报仇的。”
凌涵对道。
宝儿摇摇头,苍瘦却青稚的脸上带着罕见的坚决,“哥哥给我糖吃,下宝儿觉得哥哥不是坏人。而且哥哥才这么点高,我娘亲那么高,哥哥肯定不会打败我娘亲的!”
宝儿自豪地比划着他娘亲高挑的个头,同时又很不屑于凌涵的小个头,甩着脑袋,非常不肯定地说道。
凌涵笑了,原来自己是被小瞧了,才会得到宝儿的信任,得以保住这条小命呵。
他摸了摸宝儿的脑袋,淡淡笑了,“宝儿想得对,我不是杀你娘亲的凶手。等你长大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长得像哥哥这样大的时候吗?”
凌涵点头。
“那宝儿很快就能超过你啦!”宝儿蹦跳着,伸手比着凌涵的身高。
凌涵哭笑不得,他被个八岁的孩子给比下去了。
德胜报说东方哲还在颖丹院,给凌凝玉检查伤口。
凌涵暗想凌凝玉自从受了伤,就赖在凌翰辅的颖丹院,可见凌翰辅对她当真是疼惜不已。让德胜把宝儿带下去,安排住处。
他捏着东方哲给的药,一时有些焦急,刘澹那里没消息,蒙贤更没消息,他不知这药究竟应不应该给娘亲吃。虽然他服用后,并没有其他症状。
庆哲突然从外走进来,报说道,“世子,刘大人在前厅等您。”
凌涵蓦地站起来,脸上露出期待之色,挥挥手示意庆哲带路,他疾步朝前厅而去。
刘澹看到迫不及待而来的凌涵,顿时漾开了笑,走上前说道,“世子,多日不见,世子一向可好。”
凌涵挥挥手,直接道,“那药怎样?”
刘澹扭头看了一眼朝这边盯着的庆哲,不悦地道,“世子身边何时多了些没眼力见的,莫非世子是被关起来了,这些人是监视你的?”
庆哲听了,秀气的脸上涨得通红,抱抱拳,愤愤地退了下去。
凌涵扫去一眼,又问了一遍,“那药是给我母亲吃的,你衙内的仵作,可说过什么?”
“无任何毒性,全然温补。”刘澹露出了然的目光,续道,“世子脸色不太好,昨夜没睡好?”
“嗯,我去给母亲服下。”凌涵像没听见刘澹的话一般,转身就走。
刘澹歪歪头,朝四下扫了一眼,没看到蒙贤,想问问凌涵,又觉得没意思。昨日蒙贤说回去取银子,刘澹只不过逗他玩呢,可蒙贤却没回来,现在好像也没跟在凌涵身边。
“诶,我说……”
刘澹冲凌涵背影伸手,只不过凌涵急匆匆而去,头都没回。
“周霖一家死在流放的路上,世子知道吧?”刘澹突然高声说道。
前面离去的凌涵刹住步伐,猛地回头,眼中噙着一丝冷然,“谁干的?”
“大约是十四王爷做的。”
刘澹抚了抚袖口,语气很是轻松,“周霖流放之地正好经过十四王爷的镇疆王府治下,周霖等家人都死了,有人传是镇疆王府干的,此事传回来,今晨早朝,十四王爷被皇上发作,现在被关起来了,大约是找到了证据,应该是软禁。”
☆、第49章 人是我杀的
“什么!”
凌涵捏紧衣袖,咬牙。
轩辕十四是猪吗,他怎么会如此大大方方地跑去杀人,他是太无法无天了!
刘澹闻言,缓缓走到凌涵面前,伸手摸摸他瓷片似的冰冷的脸,端墨眉耸,低声喃喃,“世子这个表情,是觉得十四王爷蠢么?”
“什么意思?”凌涵抬头,甩开他的手,语气凌厉。
他昨天才以为轩辕十四在寒梅悬崖前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如果是真的,那么轩辕十四会嫉恨阎赫连的,他会向阎赫连出手,正好自己借刀杀人,倒是痛快。可谁想到,他竟然跑去杀周霖一家,这什么逻辑?
“世子在西棠府所遇到的残酷追杀,是周霖一手布置的……本官听说,世子之前还跟十四王爷出去赏花了……”
听到刘澹的话,凌涵整个人震住,面色犹疑而苍白起来。
刘澹叹息一声,看到凌涵渐渐沉默,他伸手抚了抚少年温软的发丝,轻轻说道,“今日本官清闲,不用巡视城门,不用巡视帝都大街了,世子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十四王爷?”
十四王爷一被软禁,刘澹就轻松了下来。为此,他好好睡了一觉!
“你……”凌涵眼睛慢慢眯起,直直地盯着刘澹,心中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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