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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业火夫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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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驴子当场便要翘辫子的,可是架不住蒙贤那铁头一样的双脚,往驴子的腹部一蹬一踢,那驴子疼得又跳了起来,依着主人的命令对敌。
  凌涵见势不好,返身一脚把蒙贤给踹下了驴背,看到蒙贤诧异而愤怒的目光时,凌涵也顾不得安抚他,厉声命令,“高阳马上功夫不差,你却陆地搏斗见长。以你之短对他之长,必然失败!你去与他鏊战,我想办法将他拖下马!记住,不准伤他的马!”

  ☆、第7章 事情办成

  这边凌涵将外衫剥下,从腰间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粉,铺洒在外衫之上,把毛驴牵起来,对准高阳与马儿的位置,突然将外衫蒙到毛驴脑门,刹那间,毛驴被呛得惊起,甩着脑袋朝前冲去。
  到高阳来不及驭马,被冲撞过来的毛驴狠狠地顶了下,手中的缰绳蓦地撒开,马儿受不了毛驴的冲击,嘶鸣一声,蒙贤见状,疾步上前,纵身将高阳从马上撸下,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对准高阳的脑袋,蓦地砍下,鲜血泼了一地。
  “你把他杀了?”
  凌涵眨眨眼呆了下,他还有很多问题没问,他还想从高阳身上挖凌翰辅的秘密,等高阳人头落地,蒙贤才骤然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可这时候官兵就要围追来,蒙贤心头一紧,顾不得许多,抱住凌涵上马,“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快跟我走!”
  “宝儿,宝儿不见了!”凌涵转过神来挣扎,只看到现场留下一颗糖,凌涵大急,伸手去抓那糖,宝儿能去哪呢?守正成了漏网之鱼,他一定会将宝儿的事情告诉凌翰辅的。
  蒙贤不顾凌涵的挣扎,钳固住他的腰,两腿一夹马肚,拽住马缰,朝开启着的城门冲刺出去。
  出了东寻城很远,没官兵追来,蒙贤停下马,从袖口掏了掏,想拿银子打发凌涵。
  “我不要你的银子,你代我做成一件事,我奉你几倍银子,保你荣归故里。”凌涵看着他,淡淡道。
  “我……”
  “这盒子中的遗骨是凌国公世子,蒙贤,请你与我一同,将世子的遗骨送回国公府。”
  见蒙贤不情愿,凌涵又郑重地续道,“你回乡也是要过日子,父母不在了,在哪里不能置办家业?如此着急赶回去,也没有必要!”
  “你知道我的一切?”
  蒙贤吃了一惊,像是看鬼神一般盯着凌涵。为什么他刚才那样反常,竟然冲出去帮忙这个人,还像护自己家人一般,护着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蒙贤想不通,但是凌涵每一句话都说中他的现况,这令蒙贤震惊不已。
  “想要弄清楚这些,你需跟着我办一件事,到时候是去是留,任你选择。”凌涵对道。
  当年蒙贤退了军队之后,回家娶妻,但是家里却已没了他的房子,因父母早亡,他在家乡受了顿气后,便愤然出来,被凌国公府的管家给看中,牵进了府中,进而入了凌涵的院子,做一些粗辣活计,前世的凌涵根本没将蒙贤放在眼里,可是重来一世,凌涵遇上了未入国公府的他,怎可放弃。
  “如果我不答应呢?”
  蒙贤不驯地盯着凌涵,眼前的这人看似普普通通,可是每说一句话,语气充满气势,这令蒙贤很不解。虽然他听军令,服从为天职,可是眼前人架子也显得很大,比他上封的长官还厉害的样子。
  “就像你冲出来保护我一样。如果就此离去,你心里一定不甘。”凌涵淡淡道,每个字都撩拨着蒙贤的痒处。
  蒙贤满面风尘,灰布长衫下的结实手臂不自觉一震,眼珠冒着奕奕的光泽,他的嘴唇蠕动了下,沉思一阵,低下了头,默默地点了点。
  城门口的血案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周霖重登凌氏宗祠,亲自找上了大公子。
  凌氏祠堂,从外面冲进来一名精明机灵的布衣小厮,不顾护卫的拦阻,硬是要见凌翰辅。
  凌翰辅极目朝院子望了一眼,转而笑了,挥手令侍候把守正放进来!
  守正来了,说明事情办成了!
  凌翰辅浑身都洋溢着得意之色,他打算给自己兄弟准备一个很隆重的葬礼。
  这个消息对他来讲,就像胜利一样。
  谁也不知道,他内心有多后悔,早在凌涵摔进井里的时候,便应该手起刀落。
  可那个时候,他被德胜给缠着说些修宗祠之类的话,分散了意识,等到回味过来时,凌涵早跑了。
  守正才刚进来,周霖便带着人气势汹汹地痛进了祠堂,将大门口堵个正着,凌翰辅翘着嘴唇,态度越发地柔和,很是和蔼地迎接了他。没想到周霖进门不坐,冷冷交待道,“世子已经离开了!活着离开了!”
  凌翰辅诧异了下,还未说话,旁边的守正扑嗵一声跪在了地上,哭丧着脸说道,“大公子,高阳死了,被杀死了啊!”
  凌翰辅的脸整个就凝结住了。
  “本官会找到世子,把世子安然送回帝都,大公子,您还是好生反思吧!”周霖甩袖从凌氏宗祠出来,“世子吉人自有天相,可从这里到国公府,千里之遥,他真能孤身到达么?”
  “世子到了安州境内,大人放心,属下定然能找到世子的。”何琼信跟在身边说道。
  周霖问道,“怎么样才能找到世子?”
  谋士何琼信谏言:“世子是纯真之人,当一个纯真之人,被一而再地陷害刺杀,试想一只不再纯真的兔子只要防备起来,便会狡兔三窟,我们必须想办法找到世子。”
  “现在世子如同惊弓之鸟,我们现在应该要先取得他的信任。”
  “世子已经在逃跑的途中,想取得他的信任,很难。”周霖皱起眉头,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决定保护世子,那么世子便绝不能死。这是他所背负的使命。
  “大人不必伤神,我们半路劫杀大公子的人,世子必定耳目灵通,到时可让他看到您的小小诚意。”何琼信眼光放亮。
  “希望世子不会误会,我们是故意做戏。”周霖犹很担忧。
  “这一点儿大人不必担忧,因为属下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我寻到了一个人,一个大人绝对想不到的,这个人一定会对我们找到世子,起到关键性的帮助,而且世子对她也绝对不会有怀疑。”
  “是什么人?”
  周霖疑惑地看向何琼信,如今找世子如大海捞针,若真有这么一个人,倒也是件好事。问题是,天下有谁能如此得世子的信任呢?老国公夫人?不,她年纪大了,怎么可能会轻易来到这里?
  “香筠。”
  何琼信只说道。
  看到周霖疑惑的眼神,他续道,“这个丫鬟并非普普通通的丫头,她自小陪在世子身边多年,忠心不二,大胆而泼辣,懂得谨守规矩,同时又绝不肯吃半点亏。”
  “那么这个人现在在哪里?”周霖决定暂时一试,有这么个人,总比没有好。
  “听到世子出事情的消息,她连夜赶了来。”
  “她竟然不怀疑我们的用心?”周霖奇异了下,觉得这个丫头未免太大胆了些,他甚至很想见见这个大丫鬟,是什么让她确定自己这一边的人对世子是好心好意的呢,她竟然敢冒险,甚至敢拿世子来冒险。
  凌翰辅自周霖走后,听守正的汇报,脸色越沉,最后勃然大怒,“废物!连个人都抓不住!”
  守正惶恐地跪倒在地磕头,“请大公子饶命,属下探到世子的秘密,他让小人去城西找一个叫宝儿的孩子……”
  “呵呵,原来凌涵在这东寻城中还有牵挂,以他那天真的个性,肯定很心疼那个叫宝儿的小娃……找到他!”
  凌翰辅听后笑意再度温和起来,只是眼睛中却刮着阴惨惨的冷风,“凌涵是怎么跑的,若让他见到周霖,那周霖定会给他庇护!”
  “世子身边出现一员猛将,武功高强,高阳根本拦不住他。”守正不安而混乱地说道,“世子的遗骨,是假世子的遗骨……被真世子给盗走了,那上面可还有您的手印啊!”
  凌翰辅听到这话,笑意止信,眼底浮出一片杀意!
  凌涵一定想拿着那遗骨,去父亲身边告他一状!
  凌翰辅在厅中来回走动,心中升腾着炙热的杀念,不能留下凌涵,绝不能留下他。
  “世子出了东寻城,往前便是安州境内,是周霖的管辖。周霖定会加紧派人去保护他。因为世子活着,周霖的官位便能保住,若是世子出半点差错,皇上那里绝不会放过他……”
  凌氏族长凌庸德迈着步伐,缓缓而来,一双精眸满是智慧的光芒,接着续道,“以我们现在的人马,想要在安州境内捕杀世子,无异于大海捞针,可若是由周霖去做,这件事情便手到擒来。”
  凌翰辅一见是族长来了,顿时眼冒希望之光,“您是说,那个不识抬举的周霖,有可能为我所用?”
  凌庸德抚须而笑,满脸神秘,“这一次,端看周霖怎么选择。是要他的儿子,还是执意保护世子?”
  “难道,我们抓住了周霖的儿子,然后威胁他?这、怕是会被反咬一口。”凌翰辅觉得是下下之计,不乐观。
  凌庸德老眸闪出凶辣之色,满面自信,“大公子放心,此计比抓住周霖的儿子更稳妥。”

  ☆、第8章 要他

  一辆半旧的马车隐迹于百姓中,蒙贤在前面当马夫,凌涵则在马车板子上坐着。他紧紧抱着遗骨盒子,穿着破落的小厮衣服,头脸灰蒙蒙的,张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四下防备地左右骨碌碌转着,不时因为马车轮子轧到一块石头,震得他滋牙咧嘴,两只细弱的手臂却更加坚决地抱住那遗骨盒子,连左臂上殷出来的鲜红,都不曾顾及半分。
  那死去的世子,定然是他的主子吧?
  蒙贤悲哀地想着。不知怎的,他鼻头酸酸的,在战场上打仗,杀死过那么多敌人,他都没觉得半分愧疚,此刻竟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
  “喂,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蒙贤忍不住再次回头,大声问道。
  凌涵缓缓抬头,阳光下他精致如樱花般的嘴唇印着点点柔光,纯净的眼瞳却仿佛被冰封住一样没有半丝温度。这时候,安州的官兵突然前来戒严了整条街,官兵将百姓驱逐到路边,把路中间空出来。
  接着由城门处行来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只见鲜衣怒马,威仪喧嚣。
  为首的是名骑着白马的男子,凌涵远远地看了一眼,眉头顿时纠结起来,这男子身形高大雄健,通身的气势冷冽威慑,一双漆黑如子夜般的狭长黑眸,闪着魅冷的寒光,陡地眯起朝这扫来,露出一笑,暗藏惊世风华。
  凌涵皱着眉头,还是忍不住,朝他多看了两眼。
  遥想当年,凌涵一眼看中阎赫连,其中大部分的原因便是因为美貌。前世阎赫连的容貌虽然不是最上乘的,可偏被凌涵一见钟情。如今这骑着白马的男子,虽然面貌比当年的阎赫连更加盛极,可是第三眼时,凌涵便强迫自己收回了目光,垂下头去。
  此人在当今皇子中排行十四,故私下有人叫他轩辕十四。
  西炎王朝第一人,镇疆王轩辕鸿,非他莫属。
  这个人在前世时,挥剑自杀。
  轩辕十四极少从镇疆王府出来,可在西炎的帝都,关于他的传说无数,不仅是赫赫战功,更在皇子之中最受皇帝和太子喜爱,长相又是极端盛凌俊美,偶尔在帝都露一面,当即轰动全城。
  但在前世凌涵只见过他一面。可惜,那一面的轩辕十四早已不是现在这个人了……
  轩辕鸿立于马上,目光纵览,迅速将整条街头尽收眼底,最后定格在了角落处,那破旧马车上——
  马车板上坐着一名少年,衣衫染尘,少年微低着头,远远的依稀能看到他嫣红如樱花的唇瓣以及放在双腿间的那双小而柔嫩的手。
  轩辕鸿不禁流露出笑意,仿佛是在回味上品美食般,姿态悠然,他微微眯起眼睛,扬起脖颈,整张绝美的脸沐浴在光色之下,大掌婆娑着马缰,却仿佛在抚摸情人一般。那天夜里那具身子在他怀中紧张地抖动着,像是一只迷路的小兽;那皮肤带着夜的寒气,却像块寒玉般散发着泌人心脾的香。
  轩辕鸿蓦地张开眼睛,手掌一把抓住那缰绳,猛地扭头,目光飞快朝那破马车捉去,不过一瞬间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要他!
  可是那马车就像是沧海一叶,浮沉了一下,便再无从寻找。
  轩辕鸿蓦地住马想去寻找,身后的随从慌了,哭丧着脸求饶地赶过来,尖着嗓子唱,“王爷,您可千万别再跑了,若是再失去您的踪迹,老奴真的会被皇上砍脑袋的啊!”
  见老太监如此说了,轩辕鸿当即笑了笑,犹如一夜雪落,整个世界一片炫白,却惊美如仙,“不走了。本王这一次铁定随你去见父皇!”
  轩辕鸿望着那刚才马车驻停的地方,神秘一笑,这一次回帝都反正是要庆寿,不愁捉不到他。何况他还有把柄落在自己手呢!想罢,轩辕鸿从腰间摸出那块一直随身携带,通体幽碧,足有巴掌大的寒玉,就像那夜他的身子一样,冷如寒玉,却泌人心扉。
  他拿手指擦拭着上面并不存在的尘土,只见玉角处刻着一个字:凌。
  凌涵在安州内找了家隐蔽的小客栈歇脚,蒙贤愁着如何出城,这一级级的关卡,每一处都查得很严,现在的城门,进来容易,出去难。
  他出去打听消息,凌涵则坐在小客栈内简单而单薄的榻铺上,安静地坐着。
  没用多久,蒙贤便回来了,踹门声巨大震得凌涵立即回神,眸子中有片刻茫然,“小兄弟,我们有救了!我们能出去了!”
  “你买到绳索了?”凌涵问道。
  城墙太高,只能用绳索。因为他们无法做到乔装而行,这个安州刺史很精明,查得相当严密。现在只能隐人耳目地翻墙而过。但在翻墙的这空隙,需要把好时辰,尤其是守城士兵换岗的间隙,一定要好好把握。
  “刺史大人已经命令放开城门了!”
  “我是看到的告示,刺史大人已经抓住刺客,还说放开城门,任人通行!你知道一个叫香筠的女子吗,她在找寻她家主人,她的主人是不是你?”
  “香筠?”
  凌涵立即就从榻上坐起来,背在身后的手蓦地捏紧,目光像两道闪电般射向蒙贤,“你为什么说来的人是香筠,有何证据?”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满街都在发这种东西,怪难懂的……”
  蒙贤将衣袋中揣着的一张纸在凌涵面前展开。
  只见一张宣纸,由中间描画了一道弧线,像是个半圆的形状,然后再在那半圆的右上角处描了几笔,仔细看是一块方正形状,之后又在方正形状的中间刻了个黑点。
  整张纸便只这几个简单的画练,蒙贤在手中看了一阵子,又突然倒过来看一遍,最后认命地摇摇头,表示看不懂。
  凌涵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这一次头垂得更低了,好像整张人都埋进了胸口里。那样子就好像犯了错的人在忏悔一样。
  “你怎么了!”
  蒙贤见他双手紧捏衣角,肩膀抽动,似乎是、哭了?
  他走上前去,想捏凌涵的下巴,看个究竟。
  只是身后的人恢复很快,眨眼就对他说,“我们去找她。”
  “找谁?”
  蒙贤问,但见凌涵当先大步朝前跨去,空气里同时飘来两字:香筠。
  安州境,城中一座极端华阔的府中,凌涵与蒙贤抬步而入,府中假山水榭,小桥流水,仿佛一座世外桃园。
  在那水榭边站着一名身形高挑,着锦缎紫衣的人,从背后看乌发高束,以玉带缚住,衣服玉贵,通体的金贵,一看便是不凡。
  凌涵一步步朝那人走去,蒙贤在半途住了脚步,只觉得心中怦怦直跳,富贵的园子,肃整的护卫和眼前这通体玉贵的人,一切仿佛在梦中一样,尤其是见凌涵竟然向那人走去,蒙贤感觉自己离得那样远,即使用跑的,好像也抓不住一样。
  “香筠。”
  凌涵走上前,微抬起小脸,看着紫衫人。紫衫人听到声音猛地扭过头来,蒙贤这才看清楚,这是个女子,面容水秀,却是打扮成了男人。
  香筠将四下的守卫屏退下去,防备而尖锐地盯着蒙贤,拉着凌涵进了厅室,香筠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大呼,“主子,您可让奴婢好找!”
  “信……我看到了。”
  凌涵说着将她扶起来,手中那张街头人手一份的宣纸放到她面前,他仔细望着香筠,只见眉眼弯弯,水秀非常,前世的香筠,也是这个样子呵。
  香筠接过那张宣纸,感到凌涵歉疚的视线,低声解释道,“奴婢是没办法,只有出此下策。奴婢知道,主子见到那张纸,定然会相信是奴婢来了。”
  “这个疤,本不该留在你身上的。”凌涵轻声说道。
  玉是祖母给的,看似平常,却能命令整个国公府内外宅;
  当年的凌涵嫌弃戴着不方便,拿火里烧,想等玉软了,便要穿个孔,系上绳随身带着。可不知是谁告了状,向祖母说他要烧了那块玉,嬷嬷们来查,香筠是凌涵的贴身侍女,屋子里面也找不到水,情急之下,便将那玉摁到了她的胸前……玉是保住了,可是香筠的美丽的胸,却留下了难以愈和的疤。
  凌涵望着那张宣纸,隆起的半圆上方,描画着玉的形状。
  “奴婢在来之前已经通知府中信得过的家将,他们正赶来接主子的路上!”香筠急急说道。
  凌涵扫了一眼香筠身上的锦衣,这是他在国公府时穿的世子装。
  “奴婢是故意穿在身上的!”
  香筠见凌涵怀疑的眼神中,急忙解释道,她拉着凌涵进了内屋,顺便将门严实关上。
  她飞快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来,与凌涵对换了衣服穿,又手脚麻利地为凌涵梳理一新,扮成她先前的样子。香筠则是穿上了凌涵的旧衣,顺便将自己的头发弄乱。
  眨眼间,两人换了衣裳,对换了个身份。
  香筠穿衣时,露出了小巧的浑、圆,上面烙着一个巴掌大的丑疤,凌涵见之动容,“这就是那块玉烙下的?”他伸手触去,只见这个伤疤中间清晰地印着一个字:凌。

  ☆、第9章 跟踪见信

  “主子……”
  前世自从阎赫连入了国公府后,身为贴身侍婢的香筠与阎赫连很不睦,香筠不时提醒他,阎赫连背着他做出格的事,收买近侍,私囊银库。
  凌涵认为香筠故意说阎赫连坏话,终于在一次府中少了御赐玉如意,而香筠恰巧拿了个古玩出去鉴看,最终无法自圆其说,被他下令打了五十个板子,驱出府去。
  凌涵记得当年自己偶然一次上街,有个断了腿面目模糊浑身肮脏的叫花,连滚带爬地冲上来叫他主子,阎赫连正好回来,见此大怒,摆出一副护着他的样子,当场让人将那叫花仗毙。
  那个时候是她吗。
  凌涵屋住香筠的手,眼神坚决而温柔,“香筠,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香筠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主子变了。
  以前的主子天真烂漫,眼神纯净;现在的他,眼睛依然干净,只是像蒙着层层迷雾,让人看不透彻。
  “主子,那块玉……您可随身带着?”香筠突然问道,她觉得主子太反常了,这样反常,莫非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在国公府的内宅之中,凌涵的一切都是香筠在打点,别看她只是个丫头,可府里面即使是最受宠的的周姨娘都不敢随随便便找她的不是。
  不但因为她是世子的人,更是她懂得察颜观色,进退有度。
  老夫人偏爱世子,香筠会来事,常带着世子去老夫人院里走动,借着老夫人的庇佑,护着世子不受小人所害。
  她虽只比世子大两岁,却是机灵聪明。随侍在世子身侧,常为世子出主意。世子的一个眼神,香筠都能看得分明。现在凌涵突然变了,香筠如此感应不出来?
  凌涵听后,面色变了几变,复杂地别开脸去,小声争辩,“带着呢。有你这个丫头在,我敢不随身带着么。”
  那块玉在那天夜里被人拿走了。
  凌涵捏起拳头,至今为止,他还不知道那人是谁,更可怕的是,那个人知道了他身子的秘密。
  香筠叹息一声,并没深问下去,打开门便带凌涵离开。无论怎样,只要世子回到府中,他们才彻底安全了。
  “等等,有一样东西落在后面,我得带回来。”凌涵止住脚步。
  蒙贤这时候走过来,看凌涵手中捏着枚乌黑的糖块,劝道,“你莫不是还想再找那小娃么?让刺史大人帮你找!”
  凌涵摇头,坚定道,“宝儿可以让周霖帮忙去找。但是那半箱子火药不能够留在外面,我得去拿回来。”
  “什么样的火药,你非要亲自去取?”蒙贤不解道,“让我去还不一样?”
  “凌氏宗祠的老护院,只认我这张脸,其他的一律不好使。”
  那半箱子火药极其珍贵,他用了一半又烧又轰的把凌氏宗祠弄得鸡飞狗跳,若是被凌翰辅抓着把柄,后果不堪。再者,凌涵想存放下来,以待日后用。
  “香筠与蒙贤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
  凌涵说着疾步朝外走,低头才发现自己正穿着世子长衫,他皱下眉头,觉得不妥,想脱下来。
  香筠笑着走上前来,止住他,“让蒙贤跟随你一齐去吧。这身衣服就别脱了,安州之内没人敢再威胁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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