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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绡拭青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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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玖笑着应了。
  钟朔那边,并没有很顺利地出宫,他半路被萧珙拦了下来。
  萧珙说,听闻钟驸马刚从临邺回来,自己作为皇子无法领略大漠风光很是遗憾,一定要请钟朔去自己宫中坐坐,听一听钟朔打仗时的事。
  钟朔自认与萧珙并无私交,心中疑惑,但还是去了。
  等他从重华宫出来时,正好碰上了准备去关雎阁的萧玖。
  打了个照面后,萧玖从步撵上下来,道:“怎么还在宫中?”
  钟朔道:“臣路上偶遇了三皇子,便与三皇子说了会儿话,误了些时候,殿下这是要去哪里?快到用膳时分了,殿下不与臣回府用饭么?”
  萧玖咳了一声,看了看不远处的关雎阁,又看了看钟朔,心道:算了。
  他道:“正打算出宫的,走罢,咱们一同回府。”
  日落时分,他们的马车从宫门处离开,宫中的灯火慢慢亮起,马车越来越远。
  萧玖枕着钟朔的腿,道:“萧珙找你求情来了?”
  钟朔道:“未曾。”
  萧玖扭着脖子去看他,以表疑惑。
  钟朔道:“只是谈了些军中之事,别的,未曾提及。”


第52章 秀一波恩爱
  萧玖道:“这倒是出乎我意料。”
  钟朔笑着道:“三皇子,与殿下很相似的。”
  萧玖揣起两只手,“哪里相似?没我好看,也没我才气,更没我好脾气。”
  钟朔:“是,没殿下好,我是说某些脾性,殿下与三皇子都是执拗之人,三皇子,怕没那么容易放手。”
  萧玖挑眉道:“何以见得?”
  钟朔想了想,“三皇子若是想留下松烟其实容易得很,但他并未轻视松烟,而是郑重相待,从无强迫,且行事并不急切,他也算孤立无援,却保全了皇子的气度,说实话,若换我在此种境地,不会比三殿下做得更好。”
  萧玖酸道:“你说得他这样好,却怎知他是真心?”
  钟朔道:“临走时,我见三殿下腰间配了枚香囊,针脚粗糙,不是皇子会戴的,不过一看就是松烟做的。”
  萧玖大约只听进去了最后一句,顿时更酸了,“行啊你,还能一眼瞧出来松烟的针脚?!”
  “殿下,我说正经的呢,不要闹了。”,钟朔心累道。
  萧玖嘻嘻笑着,“好了,不闹你了,如此看来,这厮还算有几分真。”,他决不承认萧珙有他的深情。
  钟朔道:“正是了,今日与三殿下说了说话,忽然忆起咱们在扬州时的事,有些感慨,当时情景恰如现今,殿下也是一样的未曾强迫分毫。”
  “相似罢了,到底不一样的。”,萧玖并不赞成他的说法。
  “若是真的相比,我与殿下还要更艰难些。”
  萧玖伸手捏了捏钟朔的下巴,开始翻旧账,“艰难什么?提起这事来我还得委屈委屈,你自己说你在扬州做了什么?果真主仆都是一样的狠心,皆弃自己夫君于不顾。”
  钟朔有些心虚,“那时,我是怕耽误殿下大业。”,他顿了顿,又赶紧哄道:“我是个别扭性子,还是多亏了殿下。”
  萧玖哼了一声,道:“知道就好,还不对我好些?”
  钟朔答应着捋顺了毛才继续道:“所以我觉得殿下与三皇子有些相似,一样的用心。”
  萧玖道:“知道你重情,可惜他们,且往后看吧,萧珙若真有诚心,圣旨也敢违,不怕松烟不转意。”
  钟朔轻叹一声,握住了萧玖的手。
  “只是这条路,终究不好走。”
  萧珙办事很快,没几日,隆德帝便察觉了沈昱与工部勾结之事。
  沈娴在宫中被幽禁,沈昱不可能不知道,他迟迟没有动作应当是在憋个大的,隆德帝偏偏探不出他的虚实,即便手中有证据也不敢轻易定他的罪。
  沈昱也算是公然挑衅帝王的权威,两方依旧在对峙,萧玖手握临邺兵权,悠悠看戏。
  因着这事,萧珙大婚隆德帝也没精力操办,暂时搁置了下来。
  钟朔是萧玖的人,自然是陪着萧玖养花遛鸟的,不时上街逛一逛,包个酒楼什么的,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两人的腻歪。
  他们两人在京中的传言一会儿分一会儿和,有时貌合神离,有时恩恩爱爱,简直比话本子上写的书生小姐风月事还要精彩,不少闺中小姐都捏着帕子等着最新的传闻。
  皇帝连萧珙都不管了,更管不着萧玖,一时间,京中简直就是萧玖的地盘了,之前他与钟朔分居导致传出的流言不是很合他的意,如今隆德帝无暇他顾,他自然得好好找补回来。
  不过钟朔虽是清闲些的武官,可还是要去上值挣俸禄养帝姬的,并不能经常陪伴萧玖,于是萧玖自己无事时就找到了自己的狐朋狗友——姜淮。
  这日,姜淮正与萧玖一同听小曲儿。
  萧玖不欲太过张扬,只包了个雅间,听着楼下台上咿咿呀呀的声音,在姜淮面前泡茶。
  姜淮伸长了脖子去看外面唱曲的女子,半晌缩回头,道:“近日京中怎么开始兴戴花了?大红大紫的也不嫌俗气。”
  萧玖倒着滚水,道:“许是学我呢。”
  姜淮摇着扇子诧异道:“表姐怎得如此厚颜,人家作何打扮与你何干?”
  自萧玖回京以来每回见姜淮都正好没戴着钟朔亲手做的花,是以姜淮并不知其中缘由。
  萧玖心平气和,“你看那些女子戴的花是否是象生花的式样,只是花杆换成了银簪?”
  姜淮道:“正是。”
  “那便没错了,她们头上戴的那些花,我有一整套,春夏秋冬各季皆有,是北宁亲手所做,我多在宴会流连,便被贵族妇人小姐学了去,如今竟流传到了市井中。”,萧玖故作平静,实则狠狠炫耀了一把。
  最开始那些花萧玖轮番戴了个遍,钟朔便找着空闲时间再做新的,总之就是要有不一样的给他戴,慢慢地就攒起了一整套,几乎能看到的花都在萧玖的首饰盒子里放着了。
  无知的姜淮:……
  他道:“北宁哄人简直一套一套的。”,说着还唏嘘感叹,非要去找钟朔问问是如何做到的。
  萧玖道:“舌头不要了?”
  姜淮闭了嘴。
  萧玖又道:“你快殿试了罢?还这样清闲?”,三月会试,五月初殿试,确实快了。
  姜淮摆摆手,道:“又不是做那状元郎,勤奋给谁看?能进翰林院便可,不求别的。”
  萧玖笑着看他,“舅舅没再家法处置你这不求上进的儿子?”
  “我父亲从临邺回来后看开了许多,也不逼着我上进了,只是说要我尽快成亲,已经在选着人家了。”,姜淮忧愁道。
  萧玖给他倒了杯茶,“如此,不是皆大欢喜?”
  “欢喜什么?小爷还没快活够,居然就要成亲了。”
  作为过来人,萧玖真心劝道:“表弟莫慌,成亲是极好的,有个人知冷知热,还能买点心做花簪送平安符给你,何乐而不为呢?”
  姜淮觉得自己还是聋了得好,这样就不必听自己好兄弟的悲惨遭遇了。
  萧玖,他根本就不懂。
  话不投机半句多,姜淮另起了个话头,道:“父亲探到了些消息,虽不大要紧了,但还是让我叫知会你一声,沈昱,在查当年姑母生产时身边的人。”
  当年姜皇后生产并没多少人陪着,还都是姜皇后的心腹之人,要隐瞒萧玖的性别其实很容易,这事甚至连姜延昭也是后来姜皇后对他和盘托出才知,姜家世代纯臣,并没经营过宫中的势力,姜延昭知晓时为时已晚,已经没法护着姜皇后了,只能尽力遮掩当年的真相,好好照料萧玖。
  多年过去,接生的稳婆已死,那几个宫女也早被送回了家乡,沈昱花大力气去查这事,也许是对萧玖起了疑心。
  不过,他晚了几年,若是早几年萧玖羽翼不丰时查萧玖还得忌惮几分,如今,是真没什么用了。
  萧珙虽然在朝中公然与沈昱对立,但他有隆德帝护着,沈昱在谋反之前动不了他,至于萧玖,沈昱就是知道了也不能抖出来,现在没人比隆德帝更希望萧玖是个男儿了,沈昱至多调转枪头来针对萧玖,可萧玖并不怕他,反之,沈昱还得忍气吞声瞒着隆德帝,越发憋屈。
  单是想着就很痛快。
  萧玖微微一笑,道:“自找没趣。”,语气嘲讽刻薄,令姜淮毛骨悚然。
  他们没再多说几句话,钟朔就找过来了。
  还带着一份街上买的炸肉丸子——萧玖很喜欢,但钟朔只允许他隔十天吃一次。
  肉丸子很香,趁着刚出锅还热着的时候吃最好,钟朔不爱吃,一份十几个全是萧玖的。
  萧玖拿着竹签子一个一个扎着吃,钟朔喝着茶笑看他吃得嘶呼嘶呼的,不时嘱咐他慢点别烫着。
  姜淮晃了会儿扇子,矜持地看着萧玖,期待着能分到一个,但萧玖一口一个,没多久就吃光了,他抬头看了看姜淮,嘴角还沾着一点酱料,道:“看什么?”
  姜淮气道:“没看什么。”,小气吧啦的劲儿。
  钟朔给萧玖擦了嘴角的酱料,道:“丸子是在酒楼不远处买的,姜兄可自便。”
  姜淮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赶紧告辞去买丸子去了。
  钟朔给萧玖喝了点茶水,两人便在台上一声声的“相公”,“娘子”中出了酒楼。
  今日钟朔下值早了些,同萧玖说好回钟府看看余氏。
  两人给余氏请了安,照例是萧玖留下同余氏说话,钟朔被赶了出来。
  钟朔虽然搬去了帝姬府,但有些东西还在斜玉轩放着,他去库房倒腾了些趁手的工具放在院子里,拿着剑柄空空的百辟在阳光下仔细看了看。
  今日他练剑时百辟剑柄上的黑色小石头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所幸掉在了他掌心中,并没有摔坏,自己还能修得好。
  萧玖来寻钟朔时他正拿着石头往剑柄上嵌,打磨成椭圆形的石头正好卡在剑柄的槽中,牢固了不少。
  “你这石头,是哪里来的?”,一直静悄悄的萧玖拿过钟朔手中的剑,对着光看了看。
  钟朔以为他还得好一会儿才过来,不想他已经在背后看了好一会儿,“殿下怎么过来了?”
  萧玖道:“外面庄子来了送土产的,母亲去打理入库了,左右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过来寻你。”
  “你还没说这石头呢。”,萧玖催促钟朔。
  钟朔道:“是我在北边打仗时捡的,虽不是玉,可看着好看,便拿了回来。”
  萧玖举着剑挥了两下,道:“不错,很衬这剑,不过掉了便掉了,再用墨玉镶了便是,不必再用这个石头了。”
  钟朔却摇摇头,笑道:“这是我的机缘,要好生留着的,不能丢。”


第53章 私房钱是过不去了
  萧玖戳了戳他的额头,道:“小小年纪,这么迷信可不行。”
  钟朔:“是,谨听殿下教诲。”
  萧玖笑了一下,没再在意那块石头,在一旁看着他,直到钟朔把剑收拾好。
  一阵风过,萧玖的衣摆轻轻扬起,蹭在钟朔的膝弯处,又拂过百辟的剑刃,再温柔不过此刻。
  钟朔收剑,道:“殿下,咱们回罢。”
  萧玖道:“母亲一时半会儿的怕也不得空,遣人去说一声也就罢了,咱们先回去,过两日再来也可。”
  钟朔点点头,萧玖又道:“等咱们从城外回来,将楚楚接过去住两日罢,也好让母亲歇歇,嗯?”,眼看着就要月末了,出行之事也该操办起来了。
  钟楚很稀罕萧玖,萧玖也喜欢钟楚,姑嫂之间相处很是和谐,眼看着钟朔这个嫡亲的兄长也得靠边站了。
  钟朔自然没有异议,当即道:“好,听殿下的。”
  并没人提到钟纪,因为钟纪仍旧在姜家念书……
  萧玖好好地做着个不插手政务的帝姬,与钟朔双宿双栖,日子过得很好,反观萧珙,却不那么得劲儿。
  先前隆德帝一时忙碌暂时搁置了萧珙的婚事,叫萧珙逃过一劫,松了口气。
  不提他在松烟身上花的心思,单说在朝堂上,也是够累人的。
  萧珙刚入朝没多久却不幸没赶上好时候,隆德帝跟沈昱博弈,酒色填了脑袋的皇帝和手段卑劣粗暴的武将能斗出个什么花来,无非是今日你压我一头,明日我阴你一下,萧珙作为局中棋子,被腾来挪去,其中心酸,文武皆知,就连萧玖赏花时触景生情想起他来也要遣人送碟子点心慰问的。
  萧珙得了隆德帝的示意与萧玖的指示在户部大展拳脚,拔了不少官员,近日更是开始主持着重修近三年来的账册,沈昱憋了一口气没法动他,只是库中先前的亏空刻意没填,给萧珙留了个坑,直到这一轮校正开始萧珙才察觉,却为时已晚。
  细算起来这事还出在萧珙入了户部之后,当时刘祊已被下狱,整个户部一时只有萧珙掌事,种种证据皆指向萧珙,由不得旁人不信,可以说是如何也无法辩驳了。
  无奈萧珙只得砸锅卖铁地将自己全部的家当拿出来填上了亏空,从此一穷二白,全靠宫里养着。
  不过到底还比钟朔好一些。
  自从宫中说了一回话后萧珙与钟朔也渐渐有了私交,萧珙武艺尚可,便常常与钟朔在校场切磋一二,一来二去的也算知交好友了。
  萧珙为户部贴补一事钟朔也知道一些,他自己想着尽力帮上一把也好,便默默开了自己的私房钱小盒子,发现非常寒酸,又默默放弃了原来的念头。
  难过……
  恰逢忠亲王的孙女成婚,萧玖身为帝姬去见礼,钟朔军中有事未曾一同前去,待他回府时萧玖让人来说他进宫处理些事情,今夜宿在宫中,不必等他。
  钟朔随意拿了本书看了会儿,不觉已到深夜,他估摸着萧玖大约不会回来了,才熄了灯。
  他们平常睡的千工拔步床确实太大了些,钟朔一个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他蹭到萧玖惯常睡的位置躺了会儿,一点风顺着没关严的窗户吹进来,掀起纱帐的一点边角,有些凉意。
  钟朔起身,简单地裹了外袍,关好门去厨房偷了壶酒,在院中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喝酒看月亮。
  厨房用的酒不烈,他多喝了些,抬首时未束的散发落在树杈上,脸颊与耳朵多了些红晕——晕乎乎地看月亮也像块银子。
  他在树上坐了快半个时辰,萧玖回来时寻他不到,急匆匆找了半天才在树下看见他。
  萧玖挥了挥手让惜文下去,手上拿的一对玉佩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他把玉佩妥帖地放在了怀中,站在树下唤钟朔:“北宁,下来罢,咱们回屋。”
  钟朔已经醉了,他迷糊地看见树下一个影子,很像他的心上人。他拎着空了的酒坛跃下树梢,稳稳落在地上——钟将军就是喝醉了也功夫了得。
  萧玖笑着接过他手上的坛子弯腰放在一边,还未直起腰来背上就感觉压了什么沉甸甸的东西。
  钟朔趴在萧玖背上,身子一歪,两个人一齐躺倒在了地上,萧玖的首饰零零散散落了一地。
  他赶忙去摸了摸怀里的东西,确保没碎,却被钟朔挣扎着压在了身下。
  萧玖:……能耐了。
  钟朔扒住他的脸,仔细看了看,又伸了手去抹了抹他的嘴角,抹下来一手红色,才放心地亲了下萧玖的唇,趴在了他怀里。
  钟朔年纪不大但绝对不轻快,萧玖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身下的石板还挺凉,巡夜的侍卫马上就要过来了,他们这样不是很妥当,他得先把钟朔弄回屋子里。
  萧玖试探着晃了晃钟朔,轻声道:“北宁,北宁?还醒着么?咱们先回屋好不好,外面凉。”
  钟朔“哼”了声,没说话,萧玖摸了摸他的头发,决定放句狠话。
  “北宁,这石板凉,我有些冷。”
  ……
  钟朔起身,将萧玖拉起来,还给他拍了拍背上的尘土。
  于是萧玖带着钟朔回了屋里。
  惜文刚放好了沐浴的寝衣,一出房门就见两人形容狼狈地过来,立马被吓了一跳。
  萧玖头上的物件儿已经七零八落,嘴角晕开的口脂异常醒目,钟朔的唇上也有因亲吻萧玖而沾上的红色。
  惜文很懂。
  经过一段时日的曲折摸索,日日观察,惜文已然明白了这两人的位置,先前是她想错了,果然她家殿下才更厉害。
  如此情形,应当是她家殿下占了驸马的便宜了。
  萧玖让惜文去煮醒酒汤。
  惜文会意地退了下去,萧玖一人将钟朔扶到了床上。轻轻松松就解了钟朔随意穿上的外袍。
  他给钟朔盖好被子就去了净室。
  出来时钟朔还没睡着,旁边小几上放着个空碗,应当是惜文煮的醒酒汤。
  萧玖躺到他身边,把他抱进怀里,“怎么了?还不睡?”
  钟朔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趴好,道:“芫芫,我心里难受。”
  人道酒后说的话才是真话,萧玖第一次见钟朔喝醉,决心多跟他说说话,问一些钟朔心底的小秘密。
  萧玖温柔道:“怎么了?为何难受?”
  钟朔道:“没有钱。”
  萧玖:???
  在临邺时不是还有许多私房钱么?
  “你先前攒的私房钱呢?”
  钟朔摇摇头,沮丧失落道:“都花了,好多,都没了。”
  萧玖继续问,“花哪里去了?”,什么事能花那么多钱?
  钟朔道:“求平安符了。”
  ?!
  敢情他扣扣搜搜地攒下来的钱都用来求平安符了。
  萧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很感动又觉得他被人骗钱了。
  总之,很复杂。
  且,他做的那件事,钟朔一直没发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钟朔的眼中因醉酒而泛起一些水雾,虽说并不是因为没钱而伤心,但看在萧玖眼中,还是可怜得很,仿佛被欺负了似的。
  钟朔少年从军,甚少这样脆弱,尤其是在萧玖面前——他总觉得自己该担起照料萧玖的责任来。除却那次心疼萧玖难以自抑以外,其他时候都是很坚强的小将军,此刻他在萧玖面前这样,无异于给他下了药。
  好歹萧玖也是个没尝过个中滋味的男人,很容易便被撩拨了。
  他将钟朔往上托了托,抬起他的下巴轻轻蹭着他的嘴唇,闻到了淡淡的酒香。
  钟朔平常脸皮薄不主动,喝了酒后明显有些不一样了,他配合地张开嘴,舌尖描过萧玖的唇,勾着他再深入一些。
  萧玖马上就起了火,手掌伸进钟朔散着的发丝中将他往下压了压,舌头顺着嘴角伸进了钟朔嘴里,一点点勾着他湿润的舌头,缓慢却最能让钟朔难耐。
  果然,钟朔并不满足于这样的触碰,他的手直接摸上了萧玖的胸膛,胡乱摸索着想解开系带,扑腾了半天也没找到地方,萧玖怀着逗逗他的心思一直任由他动作,直到钟朔自己不耐烦,一把扯了萧玖的寝衣。
  萧玖感受到胸膛的凉意,不禁挑了挑眉:脾气还挺大。
  他安抚地给钟朔顺了顺背,不再逗他了,而是直接伸了手。
  第二日晨起。
  层层床帐漏了点破晓的春光,钟朔睁开眼,头疼得很。
  昨晚之事,他都记得。
  他再没脸见萧玖了。
  钟朔轻轻翻了个身,背对萧玖。
  刚翻过去身旁温热且光裸着上身的人就贴到了他的背上。
  萧玖沙哑的嗓子在他耳边,“醒了?多睡会儿罢,还早。”
  钟朔怂怂地没敢说话;又过了会儿才道:“殿下,昨夜……”
  萧玖笑道:“昨夜北宁很不一样,我很开心。”
  钟朔其实并不是想说这个。
  他道:“昨夜我说的话,殿下不要当真,我还有钱的。”
  萧玖:……
  他轻咬了一口钟朔的肩膀,道:“北宁,这种时候,非要提钱么?”
  钟朔迷惑了,他自认为与萧玖感情深厚,早晚都要行周公之礼的,并且昨晚并未做到最后,他在军中久了,听多了荤话,觉得两人真在一处了再做些情不自禁之事实在没什么好害羞的。
  风花雪月难以同化金戈铁马,所幸萧玖没指望他太多。
  萧玖道:“算了,咱们来说一说私房钱的事。”


第54章 出城去也
  钟朔立马端正地躺好。
  萧玖道:“昨晚你说钱都拿来求平安符了,你且说说,是临邺哪个寺庙,这样贵?”
  好生瞒了挺久,一朝被自己抖了出来,钟朔心里都是悔恨,他不敢看萧玖,“不,不是寺庙,是道观。”
  萧玖笑道:“这寺庙与道观还有什么不一样的么?”
  “有的,道观贵些。”
  萧玖:……
  “这个道观名青云观,因是从北边迁过来的,也许殿下并不知晓,我早知道这个道观,很灵验,只是花费多些。”,钟朔认真道。
  萧玖确实不知晓,不过他大略算了那段时日钟朔辛苦攒下来的钱,不高兴了,“莫不是个骗钱的地方。”
  钟朔无奈笑道:“并不是的,本就是个灵验的地方,贵些也是应当的,我与里面的观主也是熟识的,可信。”
  萧玖也很无奈,有些时候,钟朔认准了什么,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倔。
  他道:“这么灵验,那你自己怎么不求一个?”
  钟朔看着他,道:“这是为心爱之人求的,自己求了不管用的。”
  这道观听起来邪乎得很。
  萧玖从衣服堆里摸出那个小小的平安符,捏了捏,道:“这家道观为心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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