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龙绡拭青锋-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萧玖道:“这是自然,父皇赐的婚总是好的。”
  隆德帝身体一斜,倚在龙椅扶手上,看着他道:“旁人赐的,却不如朕的好,雍穆觉得呢?”
  萧玖道:“父皇早说刘家之事便可,不必如此转弯抹角的,雍穆听着也费力。”
  一听他这话,隆德帝又开始上火,只是现在还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他硬按下怒火道:“朕只是听闻你为刘家的三小姐赐了门好婚,问问你罢了,你如何这样心虚。”
  萧玖讽刺道:“父皇何必这样不干脆,雍穆何时心虚过,那婚事确是我赐的,父皇觉得不好吗?”
  见他还装聋作哑,隆德帝终于忍不住道:“你将二品大员的女儿许给一个三十岁的八品典仪,你觉得这是门好婚?!”
  萧玖淡淡道:“是庶女。”
  “庶女也不该如此!”
  “怪不得,原来在陛下的眼里,妾生的女儿竟比正妻生的女儿要重要的。”萧玖弯唇一笑。
  “你!”隆德帝被气得倒仰,但也有些心虚,毕竟,他如何待雍穆与庄静,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萧玖抿了口茶水,慢慢道:“父皇想必也知道了那刘家到底要做什么,我如此动作已是为姓刘的老匹夫费心遮掩了,若真把事情揭了出来,牵到旁人身上,父皇的体面也保不住。”
  他话中所指乃是沈贵妃。
  隆德帝怎能不知这是沈贵妃在其中搅和,只是一直纵着她罢了,沈贵妃的谋划败落,他甚至还要为她周全,替她找补。
  萧玖慢慢道:“看来父皇心里清楚得很,那便更不必废话了,要打要杀您给个准话。”
  隆德帝气不顺道:“雍穆,你看看你,你可有半点你母后生前的气度?张口闭口打杀,小气恶毒如市井女子!你真叫朕失望!”
  萧玖眼也不抬:“多谢父皇夸奖,父皇若无事,儿臣便携驸马退下了。”
  说完拉着自始至终没说话的钟朔就要走。
  隆德帝喝道:“慢着!”
  他道:“再怎么说,这也是你不对,此事,你须得给刘尚书一个交代。”
  萧玖与钟朔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有了成算。
  隆德帝本来还等着萧玖呛声,萧玖却没有动作。
  钟朔上前两步,单膝下跪:“陛下,帝姬既已嫁与臣为妻,此事应当是臣来承担,但请陛下责罚微臣。”
  他忽然如此,隆德帝虽诧异,转念一想却知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钟朔留在京中早晚会成气候,不若趁此机会将他逐出京城,正好带着雍穆一起走,也省得他烦心。
  不过此事须得好好算计,不可急躁,姜家那边也得安抚住。
  静默片刻,隆德帝道:“此事涉及刘家家事,不好决断,暂且押后,你们退下吧。”
  进宫不到两个时辰,帝姬驸马又回了钟府。
  进了屋子,萧玖让惜文带着侍婢下去,又让松竹去把门守好,拉着钟朔在榻上小几旁坐了,打开了自己的箱子,翻出几件东西来。
  他絮絮叨叨:“这次皇帝一定起了念头了,但我闹的事不足以让他发配你,大约他要数罪并罚,过几日便给你找个罪名安上,虽然求之不得,但仍要记得保重自身。”
  “这是我外祖给我留下的软鳞甲,能保你不受刀枪所害,这是雍穆帝姬令牌,受了委屈就拿出来给他们点厉害瞧瞧,这是一个袖箭,当暗器使是极好用的。”
  “这些你都拿着,必要的时候千万别吃亏。”
  萧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钟朔一一接了,道:“殿下放心,臣会顾好自己,这些东西殿下还是自己带着,臣也好放心殿下。”
  萧玖道:“我整日里在内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无人能够加害于我,且我还有暗卫防身,你不必担心。”
  钟朔想了想,将袖箭和令牌留下,软鳞甲留给了萧玖。
  萧玖坚持,也就没有多说。
  只是,
  “此事,大约要与父亲坦白。”
  钟朔是钟家的顶梁柱,如此不明不白地受罚远走他乡,钟寒江与余氏未免寒心,为今之计,只有与钟寒江坦白,京中也可多一助力。
  钟寒江为人规行矩步,颇为固执,钟朔有些头疼。
  萧玖道:“我与你同去。”
  钟朔道:“不必,还是我自己去,我父亲如何,我最了解,我先告诉他此事,让他缓缓。”
  萧玖:“也好,但愿别吓着父亲。”
  钟朔道:“无事,父亲他,颇有些沉稳。”
  当晚,用过饭后,钟朔与钟寒江父子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钟朔与钟寒江这般那般,那般这般说了一通,随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儿臣心意已决,若父亲不允,便请父亲责罚!”
  钟寒江将他扶起来,叹道:“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有些事,拦不住。”
  钟朔:“???”
  事情发展仿佛已经超出了他的预估。
  钟寒江对钟朔道:“想必帝姬,啊,不对,殿下已经与你说了我钟家在朝中处境了,但你可知为何陛下如此待我钟家么?”
  钟朔表示自己愿闻其详。
  钟寒江道:“原是我钟家先祖,你的曾祖淮安王,曾爱慕过皇妃的!”
  钟朔:“……”那可真是怪不得旁人,曾祖给皇帝戴了绿帽,于是祸及子孙……
  真是好一个狗胆包天的淮安王!
  钟寒江见他满脸恍然,忙道:“事情并非你想象的,是□□先夺人所爱。”
  “多年之前,我钟家先祖同□□四处征战多年,战功累累,长华开国后封为淮安王,彼时先祖曾有一位挚爱的女子,两人早已商议好战争结束便成亲,但□□见那女子生的好看,心里难舍,便不顾君臣情分,硬是抢进了宫。”
  “你曾祖多次想要进宫将那女子救出,甚至动过造反的念头,但四海升平,兵权早已拱手让出,无法,你曾祖整日里闷闷不乐,那女子也在入宫几年后郁郁而终,□□与淮安王就这么结下了仇,于是钟家处境日益艰难,子嗣少且不成才的多,就一代不如一代……”


第10章 败家爷们儿的养活方式
  钟寒江唏嘘道:“不想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今你与殿下如此,也算是缘分罢。”
  钟朔觉得钟寒江仿佛误会了什么,只是这怀疑一闪而逝,他只道:“父亲,你是如何得知,此等秘辛?”
  钟寒江道:“代代口耳相传罢了。”
  钟朔认为,真实性存疑。
  他道:“那么父亲是同意此事了?”
  钟寒江:“儿孙自有儿孙福,为父尊重我儿的选择,你且去吧,为父虽能力有限,但京中还是能为你支撑一二,成与不成,钟家,就靠你了。”
  钟朔跪下道:“是儿子不孝,若来日事败,儿子绝不带累钟家!”
  钟寒江感伤道:“我儿,你与殿下,永远是钟家的人。陛下糊涂,不思进取,致使权臣当道,我等无喘息之地,为父循规蹈矩多年,如今也搏一搏,钟氏的荣耀,全在你我。”
  钟朔再拜:“是,父亲。”
  “天色不早,你先回了吧,莫让殿下等急了。”
  钟朔起身道:“父亲也早些歇息。”
  钟朔走后,钟寒江在书房燃了很久的灯,许久,他才轻轻一声叹息。
  斜玉轩中,萧玖洗了妆容,着男子寝衣等在房里,百无聊赖地抓着一把棋子,一个一个丢到棋盘上,灯花噼啪作响,他的剪影落在窗纸上,映着昏黄的光,显得沉静而安谧。
  钟朔放轻脚步,慢慢走近他,轻轻坐下,萧玖抬头笑道:“怎么这样快?外面有些凉,先喝口热茶吧。”说罢,提壶给他倒了杯茶水。
  钟朔端起来喝了一口,借杯壁的温度暖了暖手,“父亲答应了,很顺利。”
  “哦?”萧玖挑眉看他,本就好看的眉眼在灯下越发显得眉阔目深,他眼睛里,钟朔的面容与火光混作一团,令人脸红心跳。
  灯下看人美三分不是没有道理的。
  钟朔沉浸在美貌中无法自拔。
  萧玖又道:“跟着我,九死一生,北宁,你真的想好了吗?若你不愿,我们随时可以和离,我仍旧可护你周全。”
  许是等待的时间太漫长,或者今夜的灯花格外暧昧,对面的小将军刚满十八,满心满眼都是他,这样动人,他根本放不开手,他根本,不能把他当做臣子。
  萧玖对自己说,给他一次机会,若他不走,那以后就再也不放他走。
  钟朔有些诧异,“殿下?臣想好了,我们早就说好的,臣跟着殿下,有殿下一口肉吃,就有臣一口汤喝。”他让萧玖带的,也开始整日胡言乱语。
  萧玖:“噗。”
  “你怎的这样没志气?放心,有我的肉吃,就有你的肉吃,绝不委屈了你。”
  钟朔笑道:“那便先谢过殿下为臣着想了。”
  “臣愿意跟着殿下的,并无勉强。”
  萧玖笑笑道:“好,知道了。”
  钟朔见萧玖似有心事的样子,可他自己笨嘴拙舌,不知道如何安慰他,看着他敲了会儿棋子,忽然站起身去了院子里。
  萧玖诧异地看着他跑走,不一会儿又回来,怀里多了两个小酒坛子,坛子上还有未拍净的泥土。
  他失笑道:“怎么突然跑出去挖酒了?这酒可还是青梅酒?”
  钟朔道:“想与殿下对饮了,还是青梅酒的,殿下可愿意与臣喝一杯吗?”
  萧玖起身,“自然愿意。”
  “只是,”他去柜子里摸了摸,摸出一个更精致的小坛子来,“我这里有更劲儿的。”
  他又挑眉勾引道:“驸马来么?”
  钟下惠闷声道:“来。”
  萧玖竖了一根手指在唇上,“嘘”一声道:“咱们悄悄的,藏起来喝,莫叫惜文看见了,不然回头她又要多话。”
  钟朔愣愣点头,“好,不过惜文现下正在门外,无处可去。”
  “不出去,可以进来呀。”
  萧玖牵着他往内室走,进了他们新婚时换的千工拔步床内,层层的帷幔放下来,幽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
  两人都习武,对彼此的呼吸清晰可感,床内空间虽然大,可,钟朔觉得有些热。
  萧玖将手中坛子放在床上,回头看钟朔还抱着两个酒坛站那一遍,不由有些好笑,轻声道:“呆子。”
  钟朔赶忙将酒坛上的泥土拍干净,萧玖又转身出去,不一会儿,衣料摩挲的声音传来,他竟把外面榻上的小几搬了进来。
  把酒坛都放好,拿了两个酒杯,一人一个,斟满,两人在床上对坐共饮。
  他二人自成婚这几月来每日睡在一张床上,所以此时相处十分自然,仿佛真的两口子,也很有些温馨之感。
  两杯下肚。
  钟朔觉得,干喝酒不行,往常他与兄弟们喝酒都是一边喝一边吹牛,但,一是他只听别人吹过牛,他自己并不会,二是显然萧玖不可能与他一起吹牛。
  还是得找个话题。
  于是钟朔想了想道:“殿下,喜欢吃什么?”
  萧玖放下手中酒杯,“你邀我共饮,就是为了问这个?!”难道不该是谈些更深入的吗?白白浪费了他劲头十足的梨花白。
  钟朔硬着头皮:“是,不……不是,只是与殿下一同用饭时总见殿下每道菜都吃,且都吃同样的分量,不见殿下有什么忌口,或特别爱吃什么。”
  萧玖懒懒道:“皇室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用饭时每道菜都要吃,不能吃多,且要吃一样的分量,是为防止奴婢们看出主子喜好,也为防止中毒过于严重。”
  竟是因为如此。
  钟朔想了想,道:“那殿下告诉臣喜欢吃些什么,以后想吃了就吩咐臣,臣叫厨房做了再亲自拿来给殿下,咱们偷偷的,可否?”
  钟小将军在京中的权贵圈子里是个传说,还未及冠的年纪就已取字,且性子沉稳,又能力出众,更是在十八岁时立下很多人一辈子都无缘的战功,迎娶帝姬,走上人生巅峰。
  被无数人视作榜样对比的人此刻低声问自己要不要吃他偷偷带的饭,萧玖活了二十年就没见过谁胆子这么大,敢如此勾引真实身份是皇子的帝姬。
  这谁受得了啊。
  反正萧玖受不了。
  他向前倾了倾身体,离钟朔更近些,道:“可,你记下来,我爱吃鱼,不管何种做法都爱,还爱吃些咸口的,不拘什么,我不挑食,也无忌口,是个很好养活的帝姬。”
  ……
  钟朔看了看他倾家荡产养着的帝姬,是不挑食,一顿二十几道菜,可不挑食,好养活也不假,任谁锦衣玉食,穿用最贵的龙绡,蜀锦,出行用两乘马车,平日里用的物件儿连个绣墩子都要用上好的黄花梨木,甚至文房四宝都要最好,纸糙了些都不用!这样养着,怎么养不活!
  娶回来已经花了很多,养着花的更多,虽说萧玖的物件儿很多都是宫中送来的,可衣食住行也是夫家这边担着的。
  不过,一个好的夫君是不可嫌弃自己的夫人用度太过的,只能怨自己俸禄不够多,这是钟寒江在成亲前教他的,钟朔深以为然。
  这样的怨言,不妥,不该叫他知道。
  所有的泪流进心里,所有的责任担在肩上,钟朔喝掉杯中酒,肃容道:“是,臣记得了,殿下确实是臣见过最好养活的帝姬。”
  萧玖点点头,见钟朔执酒杯的手修长白皙,又想到这人拿剑的时候,不由意动,提议道:“驸马,喝酒无趣,不若我们来比划比划?”
  钟朔酒意上头,歪头表示疑问。
  萧玖当时手就不老实了,伸过去捏了捏他的脸,解释道:“我们就在这里过招,五招一回合,谁输了谁喝酒,可好?”
  钟朔只知道萧玖常常在武场消磨,不知他真实底细,对与他交手颇为期待,当即点头应了。
  把小几挪到一旁,萧玖道:“驸马先请?”
  钟朔摇头道:“殿下先。”
  话音刚落,萧玖便快速出手,直取他咽喉,钟朔迅速格挡,同时一手抓住萧玖手臂,向他背后反折,萧玖冲着他腰腹抬腿,虚晃一招,趁钟朔后退时迅速挣脱,再去按他双腿,钟朔却忽然翻身将他压住,手已虚虚掐在了他喉间。
  钟朔收手,从他身上下来,“殿下承让。”
  不愧是上过战场,趟过鬼门关的人。
  萧玖手掌揉了揉脖颈,又舔了舔嘴唇,翻身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尽,抹了抹嘴角,“有点意思”
  “再来!”又扑了上去。
  钟朔到底是沙场上滚过的人,虽然力量上较萧玖弱些,但胜在经验技巧都很足,是以两人打架过招,有大半是他胜。
  他的酒,萧玖自己的梨花白也是多数进了萧玖的肚子。
  打到最后,两人都没了力气,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你一下我一下地乱打一气。
  还是萧玖先喊了停,“驸马身手,玖自愧不如。”
  钟朔喘匀了气,道:“殿下承让。”
  萧玖摆摆手:“承什么让,这样的客气话以后不必说了,我知晓自己几斤几两。”
  钟朔道:“是,殿下。”顿了顿,又认真补充:“殿下的功夫很好,只是没真刀实枪地试过,不知如何才能妥当利用招式。”
  “那就劳烦驸马以后多教导教导我。”萧玖伸手把方才打斗带倒的酒杯扶正。
  “不敢说教导。”钟朔客气了一句,接着被萧玖弹了额头。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钟朔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有些热,他穿的又多,汗已打湿了内衫。见他难受,萧玖道:“叫水沐浴罢,这酒坛得藏起来,别叫惜文看见。”
  钟朔翻身把酒坛子扔到床下,又往外走了两步,唤惜文着人端水。
  不多时,惜文便带着几个侍婢走进净室,将一应器物都摆放好,热水也准备好后遣散了侍婢,然后自己走进了内室。


第11章 生不出孩子到底是谁的错
  惜文:“!”
  入目是一片狼藉,床上锦被凌乱,她家殿下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长发汗湿,气喘嘘嘘,双腿不自然的蜷曲,而驸马站在床下,正一脸不适地拉扯自己的衣衫。
  惜文姐姐乃是由先皇后的贴身大宫女亲自□□的,见过大世面的掌事姑姑,此时见这样的场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萧玖喝多了酒,纵然他酒量好,此时脸颊也有些微微泛红,惜文趁着钟朔去沐浴,快步上前,在萧玖面前跪下道:“殿下,殿下受苦了。”男子与男子之事跟男女并不相同,现下情景显然是钟驸马霸王硬上弓,对殿下……
  殿下这样娇养起来的人儿,也没有脂膏等物辅助,便叫驸马如此对待,想必是受了大罪了。
  惜文越想越难过,忍不住泣道:“殿下身体可有不适,需要奴婢为殿下找些药来么?”
  萧玖见她眼中竟有泪花,不解安慰道:“好惜文,你哭什么,驸马并未舍得伤我,只是我自己搞出了些皮肉伤,所幸并不疼的,将养两天也就好了,你不要难过,你家殿下今晚痛快的很!”
  听他这么说,惜文心里只有震惊,原来殿下他,他对驸马已是如此深情了么?她早知殿下下嫁钟府这一步险得很,却不知殿下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惜文心里痛惜,可面上不显,她抹净了自己的眼泪,对萧玖道:“奴婢知道了,奴婢,奴婢尊重殿下,只是殿下的伤不可耽搁,奴婢去为殿下找些药来,殿下自己用了可好?”
  萧玖仍是不解她为何情绪如此激烈,但还是配合道:“也好,你去罢。”
  惜文起身快步出了内室。
  钟朔出来时,惜文已经把药准备好,净室的水也换好了,正准备扶着萧玖去沐浴。
  萧玖无奈道:“无事,我并没有如此娇贵,自己去就好。”
  惜文恨铁不成钢道:“殿下如何不娇贵了?!这样的事本是该驸马来的!”
  钟朔:“?”钟朔的脸上全是疑惑。
  惜文见他如此,更加生气,只觉得自家殿下所托非人,当下就不顾礼数白了钟朔一眼。
  钟朔:“?”
  钟朔见她似乎很想要自己去扶萧玖的样子,便上前主动道:“惜文先下去吧,我陪殿下去沐浴。”
  惜文这才露出点满意的样子来,未做犹豫便迅速退了下去。
  萧玖笑道:“怎么这丫头这么听你的话?”
  钟朔:“臣也不知。”
  两人摇头笑笑就把惜文的异状抛在了脑后,钟朔牵着萧玖的衣袖把他送进了净室才回到床上。
  方才惜文走的匆忙,被褥也未整理,他将打架弄乱的被子铺平整,又将枕头摆回原位,拍了拍,忽然他手指一顿,看向床头边出现的两个小盒子。
  拿起来细看,两个盒子都是圆形的扁盒子,一个上面写着“药”字,打开有些清新的草药味道,另一个上面并未写字,只画了一朵娇艳的牡丹,打开后,里面的白色膏体散发着馥郁香气,很像是女子所用的香膏一类。
  钟朔可以肯定,此前他屋里并没有这样的东西,恰好萧玖出来了,见他手里拿着的小盒子笑道:“惜文贴心,她见我有些青紫的皮肉伤特意寻了药来给我。”
  钟朔举起那个画着芍药的小盒子道:“那这个也是药么?”
  萧玖也不解,“大约是吧,左右先用那个盒子里的,这个先放着,待有空再问惜文这是做什么的。”
  钟朔道:“也好。”便把那盒子随意放在了床头的多宝格上。
  他又打开手里的小盒子,对萧玖道:“臣给殿下上药?”
  萧玖欣然应允,坐在床沿撸起自己的袖子让钟朔给他涂药。
  膏状的固体轻轻抹在手臂上,草药气息漫开的同时还有一丝丝的清凉,萧玖道:“不知惜文是从哪里找来的,这药用着还不错。”
  钟朔道:“惜文一直都在,可随时向她要,好了,殿下可就寝了。”他将手中盒子一收,放在了芍药盒子的旁边。
  时候不早,又都累了,两人躺下便睡着,一夜好眠。
  萧玖与钟朔等着隆德帝动作,从五月等到了七月。
  期间萧玖悠悠闲闲过着小日子,没事喂喂鱼看看书,哄哄孩子,练练字,做的最劳神的也就是陪余氏算算不清楚的账目,他自小聪慧,府中的事很快就能上手,在管家方面着实帮了余氏不少忙,叫余氏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日日感激上苍让儿子娶了个这样好的儿媳,只是,成亲将近半年却仍旧没有好消息,让余氏有些着急。
  按理说,儿子儿媳这样恩爱,日日宿在一处,不可能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她等着抱孙子孙女等的着急上火,于是终于忍不住了,准备委婉地提醒一下萧玖。
  钟朔白日里比较忙碌,常在军中做些练兵之类的活儿,不在府中是常事。
  余氏挑了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亲自去了斜玉轩,去之前先让婢女把钟楚送了过去。
  余氏到的时候,果然就见萧玖与钟楚二人在一处玩耍,因着天气有些炎热,两人便在凉亭中设了坐席软垫,姑嫂二人席地而坐,欢声笑语阵阵传来,余氏很是欣慰。
  再走近些,又见萧玖今日着了一身藕色衣衫,妆容首饰大方得体,头上的白玉簪子显得他很有些贤惠的意思,便更加满意。
  待走到凉亭中,余氏笑道:“帝姬倒是找了个凉快的好地方。她一边笑一边往地上看去,却见地上摆着一套骰子和筛盅,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萧玖起身扶她道:“此处绿树成荫,意趣倒很不错,小姑也很喜欢。”他身后惜文迅速过来收走了方才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