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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单其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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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还没听我说完呢!”
  “公子!有消息了!”简雨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附耳两句,让君无衣眼中一亮。
  “当真?”
  简雨点了点头,又悄悄在他耳旁道了几句,君无衣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孟筠庭想拦都没来得及。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说风就是雨的。”
  好在他从方鹤年那儿偷来的最后一瓶美人醉已经混着酒给君无衣灌了下去。他就不信,到时候君无衣这妖精□□焚身,媚态毕现的时候,不能刺激到单司渺那小子。
  想到此处,孟筠庭被自己的智慧深深折服,哈哈大笑起来。
  “小师弟,不好了,叶盟主出事了,洛少情已经即刻召集了缚焰盟所有侠士,要赶去无相宫救人!”这头君无衣刚走,言恪又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
  “什么?!”孟筠庭闻言一惊,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第96章 第四十三章
  一切就如同突降的暴风雨一般,让人应接不暇。
  巳时刚过,所有人都已在南门外严阵以待。洛少情利索地翻身上马,从腰间取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站在不远处的单司渺。
  单司渺本是被素颜雅香二人搀扶着,见到他手上的令牌,神色一凛,一步一步缓缓走了过去接在了手里。
  “京城这边,就交给你了。”洛少情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他这一走,玉洛成必定会带人直逼京城,届时所有的重担都会落在尚未恢复武功的单司渺身上。
  所以,他将雾门所有人留给了单司渺调遣,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单司渺冲他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宽心。
  洛少情瞧了瞧城门内,最终一勒缰绳,使得座下马儿扬起了前蹄,只是身后马鞭还未跟着落下,却听见了熟悉的叫喊。
  “等等!”孟筠庭伏在洛少宸的背上一路扬尘而来,吃了一嘴的灰。
  “洛少情你大爷!你敢丢下小爷试试?”脚一沾地,孟筠庭就死死拽住了他的马缰,生怕人给跑了。
  洛少情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最终叹了一口气,冲他伸出了手去。
  孟筠庭见他妥协,嘴一咧,被拉上了马背。可谁料他身后的洛少宸见了,却也不甘落后地跟着一个翻身上了去,狗皮膏药似的贴在了孟筠庭身后。这一下,一匹马上足足坐了三个大男人,就算是匹汗血宝马也受不住。
  “洛少宸,你下去!凑什么热闹!”孟筠庭喝斥他道。
  洛少宸摇了摇头,就是不肯放手。
  洛少情见状,只得另取了一匹马给洛少宸,才将人安抚了下来。罢了,有他跟着,还多个人能护着孟筠庭。
  “不如,让方老谷主也跟着去吧。”单司渺实在是信不过孟筠庭,提议道。
  “得了吧,还是让他留下来帮你,我自己能行的。”
  “……”单司渺刚要再开口,却见远处又飘至两个惊鸿之影,定睛一瞧,竟是凌霄、凌云二人。
  “有我们跟去,你就放心吧。”凌云笑着道。
  “大师姐!二师姐!你们怎么来了?”玉蝉子见到她们,实在是有些惊喜。
  “听说叶盟主出事,我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的,再说,这么多年的恩怨,也是时候做了个了结了。”
  凌霄眼色一转,冲单司渺问道,“你放心,我定会带回梓欣,给你一个交代。”
  一番寒暄之后,洛少情终是带着群豪离开了京城,单司渺看着远去的人马和四周而立的四门弟子,心中沉重得有些透不过气。
  原来,在立上了高处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有些责任是逃不掉的。
  “单门主!”简雨一声轻唤使得单司渺拉回了思绪,他一回头,只见一辆马车已停在了自己身后。
  “公子请您过去。”简雨没有说是什么事,但单司渺还是很快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不歇,到了君无衣所在的小院中。只见他正翘首以盼地在院中踱着步子,面上神色时而焦虑,时而欣喜。
  一抬头,见单司渺缓缓进了门,赶紧抬步迎了上去。
  “我找到一个人,或许有办法解你身上的生死蛊。”君无衣迫不及待地道。
  单司渺眉头一皱,刚要说些什么,却见院中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然后便从里头走出一个苗人打扮的佝偻老人,老人带着兜帽,看不清面容,只拄着木杖的一只手宛若枯木一般,看得人心中发怵。
  “把人单独带进来。”老人声音嘶哑,不容置喙。
  如此性格阴沉古怪,倒真有点高人的样子。君无衣殷切地盯着单司渺,示意他进去,弄的单司渺只得闭上了嘴,一步一步往里走了去。
  “我解蛊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准进来。”老者交代了一声,便砰地一声锁上了门。
  君无衣见状,只得耐下性子在外头等。可手里的扇子刚敲了几下,却又见白楚楚和言恪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听简雨说,刚觅得了一个解蛊的高人,这就在里头了?”白楚楚似乎对此人很感兴趣。
  “嗯,单司渺也在里面。”君无衣心不在焉地答道。
  白楚楚闻言诧异地看了一眼君无衣,做事如此急躁,倒不太像是君无衣的风格,看来,他是真的很想帮单司渺解去蛊毒啊。
  “不知那位高人身上可还有生死蛊,不然,我也讨一对来,免得某人日后对我不起。”白楚楚说着,笑看向身旁的言恪,吓的言恪赶紧拱了拱手,表示自己不敢。
  可君无衣听到这话,脑子里忽地咯噔一声,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不对,这苗疆的生死蛊乃是女子所创,从来应该都只为女人所用,男人断不可能会操控此蛊才对。
  如果是这般的话,那里面那个……
  “不好!”君无衣忽然大喝一声,冲向了屋内。
  只是屋门被锁,一下子竟是没推得开,等到君无衣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正瞥见一抹黑影携着人自屋顶而去,赶紧提起了轻功去追。
  他怎能如此大意!若是仔细想来,此人明显破绽甚多,别有用心。他怎会一时昏了头,轻信这般来历不明之人!
  君无衣越想越是懊恼,踏云纵月的身法也愈演愈快。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烧得他浑身难受,以至于他不得不扯开了一些衣领。这一丝诡异的热度却阴差阳错地使得他更快聚集了内力,在一个提气纵身之后,终是追上的前面的黑影。
  城墙西南的角楼处,是朝廷所设的一处藏兵洞。洞达百余步,幽沿至深,洞中可藏兵士数百。君无衣一步入洞中,就感觉到身前森森寒意,一道银光自头顶劈落下来,使得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等眼睛刚适应了洞中的昏暗,便清楚地瞧见一只尖锐的铁爪又当面挖了过来。
  扇沿一抬,击在那铁爪尖尖的指端上,碰出了轻微的火花,却不忘四下去寻单司渺的身影。只见人倒在一旁,神志倒还清醒,只是似乎被点住了穴,心下稍安。
  谁料这一分心,被那铁爪一下子划破了衣襟,甚至在胸前留下了几道血痕。君无衣不得不收敛了心思,全力应付着对方的招式。此人功力不浅,手上的铁爪功夫练得也十分娴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江湖上使爪的高手不多,能达到如此境地的更是寥寥无几,应该不难猜。君无衣虚晃了一扇,从他腰侧穿过,刚准备收紧刚刚故意放下的丝线,却不料体内那一丝燥热忽然涨了数倍,紧接着一阵隐约熟悉的酥麻感便由腰间开始上下蔓延,遍布了全身。
  倒下前的一刻,君无衣拼尽了最后一丝内力掀开了对方头上的兜帽,一张形如枯槁的脸还是让君无衣认出了来者的身份。
  “雷坚……”单司渺替他说出了心中的答案,紧接着眼前便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君无衣再次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瞧见的,是脚下相离甚远的地面。一抬头,才发现他此下整个被吊在城墙的角楼飞檐上,飞檐反伸出墙外,使得他整个人高悬于城墙。而牢牢绑住他两只手腕的正是他扇子中的那些丝线,不仅难以弄断,甚至嵌入了皮肉勒得他钻心的疼。
  但更要命的,却是体内的躁动。
  无法抵挡的□□已经让他浑身彻底酥软了下来,就算此刻没了束缚,他也奈何不了面前的敌人。这种熟悉的感觉他之前尝过一次,并且终身难忘。
  美人醉……孟筠庭这个混蛋,竟然敢阴他!
  可君无衣此下也顾不上这些,他牢牢地盯着一旁被雷坚死死按在城墙上的单司渺,看着他半个人被对方按在了高墙外,一颗心是七上八下,懊悔不已。
  “还是不肯说出无相诀的秘密么?”雷坚用依旧嘶哑的声线恶狠狠问道。
  “我能说的,都告诉你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单司渺冷静地回答着,忍不住朝着转醒的君无衣处瞥了一眼。
  “不可能!若没有秘诀,你又怎么可能练成无相诀!”雷坚显得有些激动,显然他隐姓埋名,舍弃家业,甚至牺牲了亲人,把自己弄成这幅苍老落魄的样子,都是为了练就那本他向往的神功。
  “他是玉洛成的儿子,怎么不可能。”君无衣开口替他答道。
  雷坚闻言,猛然回身,瞪大了眼,继而又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面前的单司渺,“你是玉洛成的儿子?哈哈,你是玉洛成的儿子?”
  “还是当年被你卖掉的那一个。”君无衣继续刺激他道,只见雷坚怀中还揣着几页熟悉的纸张,便知那是他从无相宫外的蜀道上捡回来的。
  追逐了这东西那么多年,还真是执著……
  雷坚听到君无衣这话,呆立了片刻,继而又哈哈大笑起来。单司渺趁机在他膝盖骨伤狠狠踹了一脚,想要逃脱桎梏,可没了内力的他,就算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在对方身上也不过是挠痒般的效果,反到激怒了雷坚,反过铁爪在单司渺下巴上猛击了一下,让他吐出了一口污血。
  雷坚随即又将人往城墙外推出了三寸,手上一松,单司渺便整个人往后仰了出去。
  “住手!你若再敢动他一下,我保你一辈子也练不成无相诀!”君无衣见状,恶狠狠地出言威胁他道。
  就在单司渺即将坠落城墙的一瞬间,雷坚又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继而将目光转向了被吊在城楼外的君无衣。
  单司渺见他一下子丢开了自己,朝着君无衣走了去,心中咯噔一声。
  “你就是那个君无衣?”雷坚打听过单司渺的事迹,也听过不少他们二人之间的传闻。
  “是又如何?”君无衣此时满脸潮红,却挑着眉故作冷静。
  “哼,好,好的很,看来我今日运气不错。当年的丧子之痛,也是时候跟你们算一算了。”雷坚说着用手上锋利的铁爪在那吊着君无衣的丝线上轻轻一割,君无衣便整个人往下沉了一沉。
  “如果你放他走,我就告诉你无相诀中的秘密。”单司渺妥协道。
  可雷坚也是个老江湖,又怎会听信单司渺的权宜之计。只见他答都懒得答他,指尖一动,又将那细入耗毛的丝线割开了几根。
  “好好,我说。”单司渺慌不择言地答道,脑中却是尚未编纂好能骗过他的言语,越急,头上就越冒出了冷汗来。
  “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里浪费。”雷坚冷哼一声,作势要割断所有的丝线。
  单司渺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努力往前爬了几步,想要制止雷坚的动作,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背脊骨狠狠地撞在女墙上,再也动弹不得。
  君无衣此时已经完全被□□所控,神志开始有些不清起来。他甚至没有去在意雷坚的动作将会让他在下一刻丧命,只专注着衣料上任何轻微的触碰与摩擦,都给他带来了至高无上的愉悦,而渐渐露出了勾人的媚态。
  连雷坚都被眼前的君无衣弄得喉结一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第97章 第四十四章
  而就在此刻,忽然从城墙下传来几个醉鬼的声音。雷坚探头瞧去,只见是几个守夜的将士摇摇晃晃地正往角楼处走来。此下已过了宵禁,能自由出入城门的,怕也只有这些所谓朝廷犬马了。
  雷坚嘴角一勾,冷笑着收回了铁爪,在君无衣胸前轻轻一划,便将整个前襟划开了去,露出了里头如玉的肌肤和纤细的腰身来。
  “果真是绝色。”雷坚赞叹了一声,对着城楼下的几个醉鬼吹了一声口哨,继而缓缓放长了丝线,使得春光大泄的君无衣从城楼上降了下去。
  那几个将士闻声抬头,只见一个衣冠不整的美貌公子从天而降,雪白的胸膛上还带着几道鲜红的血痕。
  “咦?哪……哪家楼子弄的噱头,都弄到这里来了。”
  “管……嗝,管它呢,这么个美人儿白送到跟前,先玩了再说。”
  君无衣粗喘着气,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模糊。直到感觉有人拽着他的脚踝将他迫不及待地往下扯,甚至开始粗鲁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物,才隐约瞧清了底下的几个男人。
  有几根手掌顺着大腿摸了上来,本该渴求着的欲望却忽然在陌生的触感中清醒了过来。君无衣咬紧了牙根,猛地用双腿夹住当中一个将士的脑袋,用力一拧,便将人放倒在地。
  其余两个将士见状一愣,却大约是酒劲上了脑儿,非但没有忌惮,反而一左一右将君无衣整个扯了下来,放倒在地面上。
  二人一个压着君无衣的手,一个压着君无衣的腿,同时覆身而上,去扯他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
  泛着酒臭的嘴胡乱地亲在他的脖颈胸膛上,甚至开始顺着小腹往下舔舐起来。君无衣拼劲全力挣扎着,却是效果甚微,直到双腿被人狠狠地掰开,两个色鬼迫不及待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抬起了他的腰身,君无衣终是忍不住大声叫出了“单司渺”三个字来。
  “听见没?你的小情人在向你求救呢。”雷坚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城墙下的情形。
  单司渺忽然有种深深的绝望,似乎一下子回想起了儿时食不果腹,任人践踏的所有情形。饥饿,寒冷,凶恶,奸诈,谎言……他几乎见识过世间所有的丑恶,却也曾像现在这般对此无能为力。
  只有变强,只有拥有了主宰他人的力量,才能改变这一切。
  体内开始有一种气息在涌动,焦躁而不安地想要冲破束缚,随着他上下起伏的胸口一一穿过奇经八脉,几将喷薄而出。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嘭的一声,有两个身影同时从城楼上跌落下来。
  君无衣仰面躺在地上,只见单司渺一手捏住了雷坚的脖子将他狠狠地砸落在地,继而膝盖一顶,一连贯地起身凝气,隔空抓来了趴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两个醉鬼。两个大男人瞬间就如同任人宰割的蚂蚱,一左一右地被单司渺提在手上,轻轻一拧,便没了挣扎。
  “对不起……”君无衣狼狈地扯过一旁散落的衣物,有气无力地道,他本来想说恭喜二字的,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让他再见到雷坚,是一种过大的折磨。
  都是自己太过鲁莽,才会发生这一切。
  单司渺脸色不善,从身上脱下外袍,裹住人扛在了肩上。他甚至没有去管重伤在地的雷坚,目不斜视地朝着暂住的别苑飞驰而去。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崎岖的蜀道上,浩浩荡荡的行进着一众武林豪杰。
  同洛少情一马当先的孟筠庭已经隐隐瞧见了那远处山脉上绵延起伏的宫殿群,不禁感慨,能在这种地势上建起这么壮观的东西,当真是鬼斧神工。
  可奇怪的是,他们一路而来,却连一个无相宫的守卫也没瞧见。空荡荡的塔楼,廊道,甚至小心翼翼地到了大殿门前,也丝毫没有受到阻碍。
  洛少情已经事先派探子探查过,无相宫里外此下就是一座空城。玉洛成带走了所有人倾巢而出,似乎并没有把缚焰盟一众放在眼里,又似乎孤注一掷一般打算去而不返,以至于宫殿内外连一片金银丝帛也没有留下。
  “早知道,就不带这么多人来了。”孟筠庭翻身下马,撇了撇嘴道,“他不会把叶盟主也一并带走了吧,这不是明摆着耍我们吗?”
  “不对,如果只是调虎离山,也应该留些人绊住我们才是。”女歇摇了摇头,有些不解,“玉洛成这般倾城而出,势必在路上花费时日甚多,这一来一去的功夫,我们也必定能赶回京城去的。”
  “以玉洛成的心性和本事,不至如此。”洛少情一掌掀开了沉重的宫门,笔直走了进去。
  偌大的宫殿里,果真空无一人,但却弥漫着一股奇怪的焦香。
  众人循着这味道找到了几个存放粮食的仓库,发现当中残留着几袋熏腌过的肉块。心智不全的洛少宸拿起那肉块就啃,孟筠庭赶紧从他嘴里抠了出来,却不料,一下子瞥见了当中的形状,竟像是人的手掌,吓得他一下子将那东西丢了开来。
  洛少情用剑鞘拨了拨那些肉块,有一些是兽类的,但更大多数是人身上的。他之前动用了雾门的全部力量桎梏了无相宫的买卖储备,却不料他们竟是做出这等残酷之举来填补空隙。这些人应该大多是无相宫的俘虏,或者是那些对玉洛成没了利用价值的人。
  微微握紧了剑身,洛少情将人分散了开,四处去寻叶宫明的下落。好在,很快在一所阴暗的地牢之中找到了他。
  洛少情和孟筠庭赶到地牢的时候,正瞧见凌云凌霄面色古怪地站在一旁,见他们来了,微微摇了摇头。
  “怎么了?”孟筠庭不解地问道,只见地牢尽头是一所完全封闭的铁门,只在上方留了一头大小的栅栏,门上有好几个掌印,应该是刚刚被印上去的。
  凑过头冲着栅栏往里瞧去,一眼便瞧见了锁在铁链上的叶宫明,以及他身旁的一个小小的身影。
  “小孩子?”孟筠庭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喊出声来,再定睛一瞧,叶宫明身旁确实坐着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鬼。这孩子一头浅棕色的长发,长的甚为俊俏,而且似乎带了些胡人的血统,连一双眸子也比旁人淡了几分。
  “玉洛成,真是太无耻了!”凌霄说着一掌拍在了一旁壁上,看上去气得不轻。她没有在宫中找到梓欣的下落,想来是被玉洛成一并带走了。
  孟筠庭还是没看懂面前的状况,可他身旁的洛少情却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那孩子脖子和四肢上被圈着一只铁环,铁环衔着铁链一条和一旁的叶宫明连在一起,另一条直通面前的铁门。而叶宫明处境看上去,也同这孩子如出一辙。
  洛少情朝着铁门仔细看去,又伸手推了一推。铁门厚逾三尺,很难毁坏,只当中两个可以转动的铁环让人有些在意。
  洛少情轻轻转动了一下左边的铁环,只见牢门咔嚓一声缓缓离了地面,可同时,里面那个少年却忽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来。原来这铁环后头就是锁住二人的铁链,只要轻微转动铁环,二人手脚和脖子上的东西就会因为铁链的绞动而自动缩紧。
  洛少情目测了一下,要达到能让人出来或者进去的强度,至少也要将铁环转上三圈。三圈,足以绞断里面一人的脖子。
  而很明显,要打开折扇铁门,或者说,如果他们要活着救出叶宫明,就要牺牲那个孩子。
  这种诡谲的机关,定是出自司空洺之手,旁人轻易破解不得,只能按照他所规定的方法来做下取舍。可玉洛成太了解缚焰盟的这些人了,也太了解叶宫明的性子,他断不会为了苟活于世,而无端拿一个孩子的性命来交换。
  如此一来,缚焰盟的人必定会想其他办法来破解这个机关,也就自然将他们耗在了无相宫中。
  一道铁门,一个孩童,玉洛成竟如此轻易地制造出了困局,怪不得凌霄会骂他无耻。
  凌云向众人道明了目前的状况,孟筠庭听完后一时说不出话来。再看里头的那小鬼,无动于衷地坐在蒲草上,一双浅色的眼睛空空地向前看着,似乎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意。而一旁的叶宫明更是显得气定神闲,见众人赶来,只冲他们微微点了点头,便闭目不语了。
  不太宽敞的地牢通道中,此时挤满了人,可却没一个开口说话的。
  “不管怎么样,先递点吃的东西进去给他们?”孟筠庭小心翼翼地打破了沉默,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张罗着从那细小的栅栏缝中递进去一些水和干粮。
  那孩子见到吃的,倒是转回了目光。只见他啪嗒一声从堆高的蒲草垫上跳了下来,捡过几个馒头,吹了吹,撕下一小块往嘴里放去。
  孟筠庭这才发现他身上的衣物看上去十分名贵,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再加上如此斯文的举动和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倒让他想起了一个人来。
  莫不是……
  “喂,小鬼,你叫什么名字?”孟筠庭冲着他问道。
  对方回头瞧了他一眼,却是未曾开口,反而转向了叶宫明处,将手里掰成了小块的食物喂进了对方的嘴里。
  叶宫明这些天似乎和这孩子相处的不错,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小鬼可真能装。”孟筠庭呢喃道。
  “装?”女歇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是啊,别看他这么讨好叶盟主,这小子心里可明白着呢。他越是乖巧,叶盟主就越会心疼他,他活下来的机会就越大。”
  “你怎么看出来的?”女歇好奇地问。
  孟筠庭哼一声,忽然翻了个白眼,“那是你们没见过小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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