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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单其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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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孟筠庭就差点赏自己一嘴巴,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齐燕玲和展风一听都愣住了,惊奇的是,洛少情这样清高冷傲的人竟会去青楼,还在青楼认识了孟筠庭这样的人。
  “。。。。。。。原来是你。”这一遭,洛少情终是想起了他,只见孟筠庭老脸一红,腾地一声坐了下来,端起一碗粥一声不吭地喝了个底朝天。
  其实那日洛少情不过是嫌弃客栈简陋,才让女歇找了那个地方落脚,床铺用度一应是自己带去换上的。至于女人,洛少情怕是连什么叫□□也没尝试过,又怎么会去碰青楼女子。
  “话怎么说一半,什么青楼?孟筠庭你倒是说啊!”齐燕玲心急着想知道洛少情的事,便去催一旁的孟筠庭。
  “我。。。。。。”孟筠庭一开口,又差点被粥呛到,猛地咳嗽了两声,刚想着要怎么解释,却忽闻洛少情淡淡地开了口。
  “吃饭。”
  一句话,一桌的人,便再无言语。
  吃完早饭后,洛少情便说有些事要处理,人一晃就不见了。孟筠庭怕齐燕玲再找他晦气,脚底抹油溜了去,甩了两个膀子在山庄里晃荡,心里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拿到那人交代的东西。
  那个药娘子也不知道跟这齐岳山庄是什么关系,对这齐家的地盘儿倒是熟悉的很,所言所述分毫不差,似乎连这里的一花一木都了若指掌,若不是在这里长时间住过,不可能如此了解。
  孟筠庭这么想着,赶紧按照那人的交代,一路往东南而寻。
  比起缚焰盟与杨家来,齐家不算大,里外大小厢房加上中庭通廊,总共才不过五进院,来回转悠一圈,二炷香的时间也够了。
  “太虚无形,气之本体,其聚其散,变化之客形,南火,北水。。。。。。。”孟筠庭口中念念有词,心想着这齐家的风水可真是阴中带煞,怪不得会如此多事。
  一路寻到了最角落一个偏僻的小院里,那院中看似无常,像是摆放杂物的地方,可偏偏当中一株傲骨寒梅,甚是引人注目。
  “是这里。。。没错。”孟筠庭走至那梅树下,掐指一算,果真不偏不倚,正中负阴抱阳,冲气为和之处。
  如今寒风已起,那枝头上的梅朵儿才悄悄露了尖儿,正一颤一颤地展示着其乾坤清气。可孟筠庭却没多在那花朵子上多瞧几眼,反而拾起一旁的枯枝,蹲下身来,去拨弄起树根下的土壤来。
  啪——
  手中的树枝很快碰到了什么硬物,孟筠庭心中一喜,凑过头去,又拼命地挖了两下,终是露出了一点端倪来,干脆便舍了手中的树枝,用双手去拨开泥土。
  泥土松软而色浅,很快便能挖开,看来像是新被人翻过。
  眼瞧着便要寻到线索了,孟筠庭却忽然没由来地脖子一凉,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回头去瞧,却什么人也没有。
  想到之前山庄闹鬼一事,孟筠庭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甩了甩脑袋,十指用力一挖,便见那土中露出了一小截衣袖来。
  “有了!”孟筠庭瞧了瞧那箭袖的布料,觉得有些熟悉似得,伸出手去摸了摸那过长的衣料,才反应过来是唱戏的云袖戏服。
  扯着那袖子往外拽,很快就拽出了一小截森森白骨。
  “莫怪莫怪,是有人让我来接你的,不管你有何冤仇,可别找上我。”孟筠庭一边念叨着,一边顺着那只手往里挖,不多片刻,便完整地挖出了一副骸骨来。
  看装束体型,像是个女人。
  孟筠庭仔细瞧了瞧那尸骨,发现其口大张,五指崩裂,双腿蜷起,几乎可以说是死相狰狞,说不定还是被活埋的。
  孟筠庭叹了口气,对着尸骨拜了一拜,用戏袍仔细将人包好,却是犯起难来。
  院子僻静,门口倒是没有守卫,可山庄门里门外的人可不少。他找人容易送人难,这要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抱着个一副尸骨出山庄,这才是个问题。
  就在孟筠庭为难的当口,忽闻远处一声女人的尖叫,听来像是主院里传来的。
  又怎么了?孟筠庭下意识地想跑去看,却一想不对,这可是天赐的良机。
  跑出去左右一瞧,庄里庄外的弟子都闻声跑去凑热闹了,孟筠庭赶紧折回了院子之中,麻溜地抱了尸骨就往后门跑。
  只是,人才出院子门,就觉得眼前一晃,晃过一个黑影,等孟筠庭抬头去寻的时候,却又不见了。
  “。。。。。。见鬼了。”孟筠庭回头瞧了瞧那院子里的梅树,念了声阿弥陀佛,刚打算回头再走,却不料从顶上忽地挂下了一个硕大的脸盘来,倒着同他眼对眼打了个照面儿,孟筠庭被吓的心肝儿一抽,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便给人一巴掌拍晕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
  不远的齐家主卧里,亦是一片混乱。
  齐燕玲与展风赶到的时候,只见齐放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正颤颤巍巍地举着一把剑,对着榻上显然已经死去的宠妾。女人腹上被利器捅了个透,鲜血横流,依照伤口来看,显然是身旁齐放所为。可更让人震惊的,是她的一张脸,那张脸上,已经失去了本来该有的面皮,正和昨日里死去的奶娘一模一样。
  “是他。。。。是他。。。。是他回来了。。。。。”齐放紧张地举剑四顾,真像是怕有鬼魂会随时冲出来索命一般。
  “爹。。。。。爹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齐燕玲被齐放的模样吓的几乎哭出声来,想上前去制止齐放,却才靠近了两步,就差点被齐放挥剑砍伤,又被展风拉了回来。
  “师妹,别急,让师傅冷静冷静。”
  “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齐燕玲见齐放情绪不稳,便转而问一旁的婢女道。
  “我。。。。。我不知道。。。奴婢早上来敲门,见里头有些奇怪的声响,进来一瞧,便已经是这样了。。。。。”
  “可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展风问。
  “没有。。。。。”那婢子神色慌张,想是也被吓着了,过了片刻,复又想起些什么,匆忙道,“是,是我进门的时候,好像,好像有个鬼影闪过,太快了,我当时以为是一阵风,也没留意。”
  “又是鬼影。。。。。”展风闻言,皱了皱眉。
  “师兄,现在如何是好?”齐燕玲见齐放一直神神叨叨不见好转,焦急道。
  “你们几个,去请大夫来,我带人去找找,如果人刚出去,怕是还没走远。”
  展风到底行事稳重的多,安排好这一切后,便带人将山庄上下搜了个遍,可惜,却是无劳而返。
  死的两个女人,都是深闺妇人,不通武功,没有江湖恩怨。何况,要杀她们易如反掌,又何必特地去剥了面皮。若不是什么深仇大怨,那便是那凶手天性扭曲,故意下的手。
  展风叹了一口气,忽然想到刚刚搜了一圈都没瞧见孟筠庭的踪影,明明吃早饭的时候还在。
  索性四处又找了一圈,没人说见他出去过,正打算派人出去寻,便有弟子来报,说门口来了洛家的人,是来寻洛少情的。
  展风整了整衣襟,赶紧出门去迎。
  幽晦的暗巷里,一个身形十分魁梧的女人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走在巷中的小道上。更奇特的是,她手里拎着一副空衣骸骨,肩上,还扛着一个瘦弱的书生。若不是瞧她发间一支范旧的梨花簪子,和脚上码数奇大的绣花鞋,怕是根本认不出这是个女子。
  迎面而来的壮汉见了她,都纷纷退让开来,还不忘恭恭敬敬地喊她一声熊老大。
  女子随意应了一声,不费力地颠了颠肩上的人,一路往最深处的院子而去。直到人影渐渐淡了,才又从巷口,走进来一个全身白衣的贵公子。
  那白衣男子手执一把蛇纹细剑,眉目清冷,神色淡漠,出众的容貌中又天生透着一股疏离。明明是个生面孔,一路而来,竟也是无人敢上前拦他。直到藏在巷子中的霍有有见到了人,一口吐了嘴里的狗尾巴草,将人唤住了。
  “你是洛家二少洛少情吧?”霍有有才一开口,就被他冷冷撇来的目光激得浑身一抖,“那个,我是孟筠庭的朋友,我知道他被带到哪儿去了。”
  洛少情听到这话,终是停下了脚步。
  “绑他的人叫熊四郎,是这暗巷的老大,她手下悍匪不少,轻易可惹不起。”
  “她要带孟筠庭去哪儿?”
  “怕是要去见那药娘子,熊老大这婆娘,对那药娘子可是痴心的很。”霍有有见洛少情肯同自己答话,胸脯一挺,得瑟地说着自己搜集的情报。
  “带我去。”洛少情只吐出这三个字,便又径直往前走去,霍有有知道这个洛家二少向来沉默寡言,性情难近,却没料到,对这孟筠庭倒是关心的很,不由摸了摸下巴,多出几分思量来。
  孟筠庭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地上的。
  背贴着冰冷的地面,凉的他浑身一缩,猛然坐起了身。一坐起来,第一眼便瞧见了榻上被小心翼翼摆放整齐的尸骨,让他忍不住狠狠骂了一句。
  这什么世道,他一个大活人,待遇还不如一具尸骨。
  “你这什么态度!我可是在帮你!”
  “我有说过要你来帮么,有多远滚多远,别脏了我这屋子!”
  “嗨,你这不男不女的死人妖,你当老子稀罕你!老子吃饱了撑的,才会跑去齐岳山庄帮你报仇!”
  门外激烈的争吵让孟筠庭一下子来了劲,扒着窗户朝外看去,只见两个人影,一男一女,一个纤细高挑,一个虎背熊腰,偏偏虎背熊腰的那个,还是个女人。
  仔细瞧去,那女子大约三十四五,声洪如钟,脸大如斗,粗眉阔口的样子实在是称不上好看,可一出手,倒是把孟筠庭给惊住了。
  只见那人朝着面前的药娘子狠狠地啐了一口,忽地拔身而起,咻地一声便到了半空之中,身姿之灵巧,轻功之卓绝,怕是能同单司渺相提并论了。
  那药娘子自知论身法不是她的对手,大袖一挥,片刻间洒下了天罗地网的毒粉,将那人生生逼退了几分。
  那人见进不得身,只得在远处站定。这一站,便发现了门里偷窥的孟筠庭。
  孟筠庭刚刚瞧见那人回头来看自己,连忙往下躲,却在下一刻身子一轻,被人从窗户里揪了出去,他甚至连对方是怎么过来的都没瞧清楚。
  “这是你的新姘头?”那女壮士拎小鸡似的拎着孟筠庭,瞪着一双铜铃眼问对面的药娘子。
  “不是!不是!女侠你误会了!”孟筠庭连忙喊出声来,却不料那女子根本不听他言,抡起膀子就给他后脑勺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打的孟筠庭七荤八素。
  “老子问你话了?我明明看到你前几天从他屋子里走出来的。”
  “。。。。。。。我。。。。不是,那天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这样那样的,这小白脸儿说个话都娘唧娘唧的说不干脆,你到底喜欢他啥?”那女子转脸问对面的人。
  啊呸,小爷娘?对面那个不是更娘!孟筠庭腹诽道,跟着抬头去瞧对面的男人,谁知那药娘子掩袖一笑,笑得孟筠庭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小白脸儿有什么不好,不喜欢小白脸儿,难道还要喜欢你这男人婆不成?”
  “你!你说谁男人婆!”虽说彪悍了些,但怎么说也是个女人,被喜欢的人这么侮辱,这自然再也拉不下面子了,“好!既然你不领情,那我就自取酬劳,这小白脸归我了。”
  “哈?”孟筠庭听这话,顿时就急了。
  “随你。”谁料,那药娘子端是个过河拆桥的,听她这么说,只淡淡道了一句,便兀自往屋里走去。
  “留年儿!你给我回来!”那女子见他要走,也是急了,揪着孟筠庭的领子,撕拉一扯,便扯出一道口子来。
  孟筠庭哪里料的到会是这种情形,急忙伸手去拉肩头的衣物,却被那女子一把握住了两个手腕,挣脱不得。
  “别,别。。。。别,女侠,女壮士!”
  眼瞧着那疯婆子要伸手来扯自己的裤子,孟筠庭差点哭出声来。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要被一个女人轻薄了去。
  撕拉一声,腰带已然落了地。
  可在这同时,一袭白衣也进了院子。
  孟筠庭一抬头,正同洛少情对上了眼儿,却不料裤子也在这一瞬间滑落了下去,羞得他差点咬舌自尽。
  克星,简直是克星,为什么每次见他,都是这种情况!


第17章 第十七章
  洛少情剑一出鞘,那熊四郎便知来者是个高手,匆忙丢了手中的孟筠庭全力相迎。孟筠庭一屁股坐在地上,赶忙去拉裤子,霍有有在一旁看着,笑的前俯后仰。
  抬眼瞧去,小小的院中杀气四溢。那熊四郎瞧来五大三粗的模样,轻功却是端地出神入化,任洛少情剑快如梭,也一时耐她不得。只见她一个空踏翻至洛少情身后,洛少情剑气一回,却不料又被她直直跳开了去。
  可惜,洛少情还没出全力。这样的轻功,对付外面的高手或许还有几分胜算,可对洛少情来说,不过也只是暂时保命的把戏。
  洛少情凤眼一眯,手中的剑又陡然快了三分,那熊四郎穿梭如风,却是怎么也甩不掉身后洛少情的攻势。那把剑,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招招致命。
  十几招之后,熊四郎终是体力不济,慢了半拍,眼瞧着洛少情的剑就要刺上了她,却不料屋里的人却是坐不住了。
  洛少情在即将得手的一瞬间陡然撤开的身形,落定之后,众人才看到,他原本站的地方冒出了阵阵青烟,直将地面烧了一个小坑。
  熊四郎见状面上一喜,看向屋里。
  “要打出去打,是死是活我不管,别弄乱我的院中的花草。”屋里的人却是说出了更伤人心的话来。
  “留年儿!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熊四郎今日与你恩断义绝!”女子一跺脚,哭着夺门而出,本该是娇羞无比的动作,在她做来,却是地面也要抖上三抖。
  孟筠庭见人走了,才拍拍屁股爬起身来。
  半响,屋里又轻飘飘传来一句话,“既然是贵客来了,不如进屋一叙。”
  这一句,才让孟筠庭又陡然想起了正事来。
  见洛少情收了剑,缓缓步入屋内,孟筠庭赶紧跟了上去。一旁的霍有有也想跟,却被孟筠庭死命拦着,几句打发走了。
  一进屋,便瞧见那药娘子正对着榻上的那具尸骨轻声慢语地说着些什么,手中还拿了一方丝帕,轻轻擦拭着骨上的灰尘,直到每一节尸骨都被擦的无比干净了,才将人重新摆放整齐,坐下身来。
  这样的场景,怎么看来都有些毛骨悚然,可偏偏这药娘子做来却有些让人怜惜,大约是因为他布满疤痕的脸上,神情实在是过于温柔。
  “洛二少,久仰大名。”
  洛少情与药娘子对桌而坐,孟筠庭见那药娘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洛少情看,狠狠咳嗽了两声,往洛少情面前一站,挡住了药娘子的目光。
  “怎么样?毒可查清了?”药娘子见他如此,噗嗤笑了一声,替二人倒上了茶。
  “查清了,是夜修罗!”孟筠庭急忙说道,却不料自己话音刚落,就见那药娘子手上一顿,继而想伸手过来去探洛少情的脉搏,只是手还没碰到对方衣袖,便被躲开了。
  “若真是夜修罗,那可不好办。”药娘子收回手来,低头啜了一口茶,幽幽道。
  “。。。。你不是说,你什么毒都能解么?这夜修罗究竟是什么?”
  药娘子瞥了孟筠庭一眼,复道,“洛二少应该比我清楚吧,两个月前,范阳宋家一夜灭门,就是死在这毒之上。”
  “。。。。。。范阳宋家?”此事孟筠庭在缚焰盟有所耳闻,却不料其中还有这等原委。
  “中此毒者,夜化修罗,杀人如麻,六亲不认,不死不休。心中狂念一旦无法遏制,后果不堪设想。宋家一百多口,怕是都死在那家主宋言玉的手中吧,是也不是,洛少爷?”
  “什么?!”孟筠庭这一听,这还得了,若是神智清醒后发现自己亲手杀了全家,那还不得崩溃了。
  再想想洛少情之前种种,顿时喊出声来,“这毒有的解嘛?”
  “此毒出自七刹阁,阴枭无比,怕是他们自己也没有制得解药。洛二少想必也清楚这点,所以才忍至今日。”
  “那怎么办?!”
  “放心,我既应了你,便不会食言,我会帮你暂时压制住毒性,至于若要根除,洛二少该是知道去哪儿求医才是。”
  “。。。。。。。。。。药王谷?”孟筠庭转头问身后的洛少情,他们本来也是要去那儿的。
  洛少情瞧了瞧他,算是默认了。
  “药王谷,或许是他唯一的生路。可本来要进药王谷就不易,加上如今七刹阁又盯上了他,以七刹阁的行事方法,怕是早已在药王谷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正等着他去送上门呢。”
  “。。。。。。。。。。那岂不是死路一条?”
  “是不是死路,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那药娘子眼神一转,又道,“只是没想到洛二少年纪轻轻,竟是有这般能耐,凭着内力生生将这夜修罗压制了这么多日,若换了旁人,怕是早就发狂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孟筠庭终是忍不住插了句嘴,“你到底是什么人?”
  “毒门,毒公子。”回答他的,却是洛少情。
  “毒公子?他不是叫药娘子嘛?!”
  那药娘子闻言微微一笑,也不承认,也不否认,“看来洛二少知道的也不少,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多言了,脱衣服吧。”
  “脱衣服?”洛少情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孟筠庭就叫嚷了起来。
  “不脱衣服,我怎么下针帮他压制毒性?”
  “。。。。。。那。。。。。那就脱吧。”孟筠庭说的不情不愿,却不料洛少情这次倒是干脆,三两下便去了外衣外袍,露出里头如玉的肌肤来。
  只是那药娘子拿着针袋走上前来时,洛少情指了指一旁的孟筠庭,道了句,“让他来。”
  “我?”孟筠庭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又瞧了瞧他肌理匀称的肩臂,咽了口口水,复又摆了摆手。
  “不行不行,我哪儿成啊,我又不会这针法。”
  “你不是懂医术么?”洛少情问他。
  “你学过医?”药娘子听到这话也多了几分兴趣,“我之前的那本毒经,你可看了?这夜修罗的毒也是你辨出的?”
  “我。。。。。。那是巧合,我就懂点最基本的皮毛。”
  “可识得穴位?”药娘子又问。
  “识得是识得。。。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说,你下针,几分力你自己把握,多一分少一分,他可不一定挺得住。”
  “。。。。。。。。”针袋子被递到了孟筠庭的手中,孟筠庭瞧着榻上的人,一时间心里没底儿,又哪里敢动手。
  “不要犹豫了,我虽能救得了他一时,却也不是长久之计,从这里到药王谷还有些距离,若是路上他毒发起来,也只能你能帮他了。何况,你这也算是自救,他若发起狂来,你可拦得住他?”
  “。。。。。。。。”孟筠庭知道他说的有理,可他这半吊子的本事,当真能担此重任么?或许,他可以求这药娘子同他们一起上路。
  孟筠庭张了张嘴,刚想提出这提议,却被药娘子一把推到了榻前。
  “檀中,二分力,虎泉,三分力。”药娘子边说着,便在屋里点起了一支香,独特的气味飘散而出,让人闻之精神一震。
  “下针!”药娘子一声叱喝,认真的口气同平时似乎变了人似的,孟筠庭被他这一喊,也不敢再迟疑,当即下了针去。
  “曲池三分力,风池五分力。”
  针法的要求一是准,二是快,这样气血流动之中才能掌控起合,已达催效。孟筠庭初次执针,速度跟不上也是正常,药娘子本对他没抱有多大的期望,所以才点了这鹿合香,慢中求稳。一旦出了什么差错,自己也好及时补救。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孟筠庭下针的手法十分准确,虽然瞧来稍显生涩,却是针针到位,不曾偏差过半分。
  直到十五针的最后一针,缓慢地没入了洛少情背中,孟筠庭才缓下一口气来。
  一转头,见那药娘子若有所思地瞧着自己,似乎在探究些什么。
  “你之前学过针灸之法?”药娘子问道。
  “。。。。。。没啊,这是我第一次给人下针。”
  没学过医石针灸之法,竟能有如此天赋,药娘子想了想,又道“把你那命盘再借我瞧瞧。”
  孟筠庭依言递过那命盘,见他翻来覆去细细瞧了几遍,心中奇怪,“我的命盘,有什么问题么?”
  “你爹娘姓谁名谁?”
  “。。。。。。。我自小便是孤儿,在人贩子手里长大的,不知道爹娘姓谁名谁。。。莫不是,你认得这命盘不成?”
  “不认得。”药娘子说着将手中的命盘丢还给他,孟筠庭赶紧伸手接住,宝贝地用袖子擦了擦。
  “他还好吧。。。。。”孟筠庭回头去瞧榻上闭目而坐的洛少情,自己刚刚落针的时候全神贯注只想着要小心再小心,可这一完事儿,头上才冒出冷汗来。
  “他暂时不会有事,不过这几天他必须留在我这里,至于你,你之后每日来我这里同我学针法,制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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