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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总有人想我当佞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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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苏俨敛眉心微蹙径直出了朝班,道;“恕臣无状,斗胆问一句,陛下当众宣布此事,我兄长可有应允?”
  如此大事,以苏俨昭的性子自然不可能不通知家人,遑论甩手不出席此次大朝了。
  谢启挑了挑眉,脸上却仍是一派平静,声音沉稳有力的很;“自然,此事璟之早早应诺,只是因为身体有碍才不曾公之于众。”
  他一脸理所当然,倒让苏俨敛无法再行反驳。
  总不能公然质疑小皇帝所言为假?
  “陛下年富力强,兄长如今亦不及而立,膝下皆无子嗣,陛下贸然决定行此举,不知对此事有何打算?”
  苏俨敛目光灼灼的抬头看向御座的方向,眉头皱的死紧。
  大朝宣布之事非同小可,偏偏苏俨昭今日缺席,若是让谢启就此敲定,以后怎么着也是纠缠不清了。
  偏偏他一时想不出应对之策,只得在别的方面上另下功夫。
  “定国公问的倒是恰到好处,”谢启温和的笑了笑,指尖在身前的御案上轻轻点了点,道;“朕的九弟谢繗早前已过了十岁的生辰,出阁读书也有些日子了,日后所用礼仪月例,尽数按储君之制,诸位也要尽心辅导,使我大齐国力蒸蒸日上。”
  话中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之意,配上谢启不带半分玩笑的面容,无端的令人信服。
  /
  丞相府:
  一辆式样简朴的马车自街道上远远驶来,相府大门大大的敞开,门前侍立的几名侍卫不约而同的低下头,静待来人。
  轿帘被抢先跳下马车的容晏掀了起来,一身玄色长衫的苏俨昭缓步下了车,有些无奈的看向眼前高高悬起的牌匾。
  看来短期之内换一块挂挂的目标是无法达成了。
  昨日晚间谢启走的匆忙,连早已收拾出来的寝殿也毫不眷恋,紧赶慢赶着回金陵,想做些什么虽不能全数料到也能猜想一二。
  可偏偏……没什么刻意阻止的欲望。
  跟谢启在一起的这一段时间,真是他两辈子最疏懒闲适的日子。
  刚刚踏入令泽居的大门,就有人脚步匆匆的来报,上气不接下气的将朝会上所有的事情尽数报知。
  “当众宣布要与我结契?还明言要给九殿下储君礼仪?”尽管有了些预料,苏俨昭还是扬了扬眉,脸上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是。”负责禀告的人半垂下了头,诺诺出声。
  苏俨昭先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继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原本就微微勾起的唇角弧度愈发明显起来。
  “输给他了……”低声的自言自语,眉梢眼角却全无半点挫败。
  “璟之适才说了什么?”
  只清净了不到短短一瞬,熟悉的声音自几步开外的所在响起,一片阴影骤然覆盖下来,映照出男子欣长的身姿。
  苏俨昭抬首,毫无意外的看见不久前还在宣政殿搅弄风雨的谢启含笑望着他,英挺的眉目间蕴藏着些许小小的不安,疏懒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晕出一片阴影。
  很是突然的,他们亲吻在了一起。
  清清淡淡的吻,不含半点青/涩的意味,接触的双方却都迟迟不肯分开,相互间灼热的鼻息喷在脖颈之上,渲染出一份别具韵味的暧昧。
  “我适才说,”纠缠许久终于分开的苏俨昭将被暖热了的唇瓣凑到谢启的耳边,低低言道;“今日之事,很好。”
  还没从亲吻中缓过神的谢启闻言心满意足的笑起来,将咫尺之外的人又一次拥入怀中,将片刻之前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顺带青出于蓝的加深了行为的激烈程度。
  得偿所愿。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上正文完这三个字莫名激动QAQ
第一篇文终于完结了,虽然中间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毛病= =
总体而言,总字数以及人设跟预计中的相差不远,剧情却因为没有大纲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飞走了233
感谢宝贝们支持到这里,爱你们~
番外的话~预计会有两到三章,会在周三周四(8。9、8。10)一起放出。
最后惯例求一波作收,宝贝们收藏专栏啊么么哒,顺带看一眼接档文~新文预计九月初开坑~
么么哒~

  ☆、番外一

  夜幕在不知不觉间降下; 笼罩了整座城市。
  金陵城东北角的如林庙宇静静伫立于夜色之中,飞檐流角红砖绿瓦; 自然而然的带出一股百年古刹的底蕴及气度。
  临近子时,怀恩寺中的大半僧侣都已歇下,便是极少按例值夜的; 也都打着哈欠揉着眼眶,想寻个机会小憩一会。
  面容俊秀的小童打开箱笼,从几只品相都一般的烛台中挑了一个,取出火折子点燃了; 抬到室内仅有的一张小桌案上; 替原本昏暗的空间添了些许光亮。
  烛影摇曳,谢启从埋头苦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扫了一眼光亮的源头。
  掉了不少漆的桌案上并排放了两只烛台,一只已经快燃尽了,微弱的火花将熄未熄; 还在挣扎着驱逐周围的黑暗; 另一只则是刚刚点燃的; 竟也不过一指长短,努力发光发亮的同时散发出缕缕黑烟,显然品相不佳。
  谢启愣了下神; 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开口的声音有些沙哑。
  “内府还没把这个月的用度送过来?”
  他是大齐正经的皇子,虽因受先帝厌恶长居怀恩寺,吃穿用度仍由内廷供应。
  先帝尚在的时候; 谢启偶尔还有机会参加合宫夜宴,一年间出入宫门几次,内府便也不敢将事情做绝,克扣归克扣,总归能将分例按时间送来。
  一年前新帝登基,谢启的日子才真正难过起来。
  宫中资历深厚些的都知道,新帝谢旻为人冷情,亲兄弟都能弄死的狠角色,除了那几个自□□情深厚又有从龙之功的朝中重臣,鲜少在意其余人的感受。
  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弟弟。
  瞧着小童踌躇了半响都没开口的模样,谢启已然知道了答案,摆了摆手,将手中早已烂熟于心的书卷放回原处,淡淡笑道;“无妨,我不过是看书解闷罢了。左右天时也晚了,安寝吧。”
  他笑的云淡风轻,却看得小童心头发堵,眼圈暗暗红了,却终究没说出什么来。低着头跟着谢启进了几步开外的卧房,手脚麻利的服侍自家主子更衣。
  长夜的安静是突然被打破的。
  谢启在怀恩寺中住了十余年,从未经历过如此吵嚷的夜间。
  马蹄飞驰的声音,重甲卫士一声甲胄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僧侣的惊呼,粗豪之人的呵斥,由远及近的传进耳中,无端的让人失措。
  谢启皱了皱眉,将刚刚脱下的长袍又随手披上了,示意已被吓住的小童噤声。
  怀恩寺乃皇家寺庙,不远处即有皇城守卫驻守,轻易不容人造次。能让皇城守卫悄无声息放行的,只有……
  “咚咚……”
  心思百转之下,连续的敲门声已在耳边响起,敲的整扇木门哗哗作响。
  谢启安抚的揉了揉小童的脑袋,目光有些深沉。
  “去给开了吧。”
  听着之前的声音都是直接不管不顾的破门而入,唯独到他这还给敲了个门,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清楚里面住着的是皇子。
  许是谢启的镇定影响到了他,小童点点头,走出主屋,轻手轻脚的取了院中的门栓。
  不大的院子里刹那间涌进了四五个人。
  均是一身铠甲,眉目间颇带几分煞气,领头的人还像模像样的拱了手,草草出示了一面令牌。
  得亏是谢启目力不错,才借着月色看清禁卫军府的标志。
  “奉上令,搜查怀恩寺,如有得罪还请见谅。”
  干巴巴的声音不带分毫感情,也带着不容商量的果绝。
  话音刚落,余下的禁卫军就四散开来,有两个先进了两侧的厢房,另两个低头商量了片刻就向主屋的方向走去。
  如此行事反倒将原本被那一身煞气吓住的小童气笑了,不知是哪里生出的勇气,上前一步拦住主屋的门,冷了音调;“不知几位奉的是谁的令,可有明确说搜查我家殿下?若无明令,将来宗室怪罪下来,哪位负责担待?”
  这两句反问本来颇有气势,只是他年纪既幼又面容俊秀,加上声音软糯,竟生生说出了些不伦不类的感觉来。
  领头的人一怔,一时竟有些踌躇。
  他只是禁军中一个小小头目,知道接到的命令是搜查怀恩全寺,却连是哪位下的手令都不清楚,进门之前只道住的是哪个王府侯门寄居于此的公子,全然没料到是位皇子。
  正委决不下之际,却见屋内的人不知何时走到了正堂正中,十六七岁的少年,身形已然长成,看向他的眼神十足淡漠,扬手示意小童;“云亦让开。”
  拍了拍一脸委屈的小童的肩膀,谢启转向领头的禁卫,淡淡道;“天色已晚,诸位要搜就快上一些,本殿还想早些安寝。”
  他分明就站在装潢简陋的屋子里,偏偏举手投足间带出股天潢贵胄的气度来,叫人轻易不敢轻视了去。
  领头的禁卫闻言松了一口气,忙招呼手下的人进屋搜查,只是到底收敛了许多,几个禁卫草草翻了翻屋中明显的物件,见并无什么特别的,倒也爽快,没多久就告辞离去。
  相较之下,其他人就没这么好过了。
  年老且德高望重的禅师还好些,身旁或有弟子搀扶着或有个垫子坐着,年轻的就遭了大罪了,尽数被羁押在庭院中,半点动弹都不敢有。
  禁军统领从一间禁军团团围住了的禅房中大步走出,手中还拎了个身材削瘦的僧人,皱着眉头看了看摊了一地的物事。
  法袍、木鱼、佛经、托钵、粗布……甚至还有像是今早还未用尽的窝头,被负责搜查的禁卫随意的掷在地上,沾了泥泞。
  没有诗稿,没有玉佩,也无丝毫违制的痕迹。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差事落了空,统领的脸色不由有些难看,好在他肤色跟夜色相差不大,一时间倒也无人能看出来。
  正巧负责四散搜寻的禁卫回来复命,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统领的脸色就越发阴沉下来。
  顶头上司笃定怀恩寺有人跟宫中贵主私通,派他夜半十分前来搜查,一是存了先斩后奏的心思,二是求一个兵贵神速出其不意。
  如今大动干戈却无斩获,没有赏赐是小,可别将自己推出去顶了罪过才是。
  他久久不语更显出几分心虚来,一直站在一旁的住持见状挣开几位年轻僧侣的搀扶,冷声道:“怀恩寺乃佛门清净之地,轻易不容打扰。统领强行入庙搜查,可搜出些什么来了?”
  怀恩寺本是皇家寺庙,往来无白丁的地界,空若当了近三十年的住持,受惯了奉迎尊崇,从未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心下恨极却无可奈何,只能强撑着从口头上讨回几分薄面。
  统领心知这次是彻底得罪了怀恩寺,索性破罐破摔,将手中的僧人交于手下示意押下去,皮
  笑肉不笑的朝着空若道;“空若禅师恕罪,本官也不过是听上面的话行事,要是有得罪之处,还望多多海涵。”
  言罢,再不留恋的拂袖离去,竟是再未看满寺僧侣一眼。
  天刚蒙蒙亮,住在厢房的云亦就起了身,揉了揉发青的眼圈,晃晃悠悠的去打了水。昨晚禁军闹腾到三更才走,他只草草将主子的卧房收拾了一番,自个的居所腾出了个可容人的地面,就睡下了。
  拧了帕子洗过脸,匆匆换了一身洗的半旧的衣裳,径直去了正房。
  说是正房,实际上也颇为简陋,入门就是接人待客的厅室,三步开外是供人起居的卧房,用灰蓝色的帘子隔断了视线,另一侧则是一间只容转身的斗室,平日里用来堆放些杂物。
  谢启醒来的时间跟他相差并不太久,亦是睡眼惺忪,由着云亦伺候他洗漱更衣。
  云亦手下替谢启梳着头发,临了才发现平日里束发的玉冠不见了,找了好半响才找着,想是昨日搜查时被随意放了,他心中颇有怨气,当下又絮絮叨叨的抱怨开了:“禁军府的人胆子也太大了,不问青红皂白就敢随意搜查。哼……宫中之物流落于外又怎么了,殿下好歹是先帝的皇子,真有宫中之物又算得了什么,不就是瞧着殿下跟陛下不亲近,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锥心之言一句句传进耳中,谢启却没说出什么话来,他看向铜镜中的影像,十六七岁的少年容貌算得上俊美,勉强也能算上养尊处优,眉宇间却暗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愁苦。
  不恨吗?
  身为皇子却被个小小禁军搜了院子,还是他亲自打消的来人的顾虑。
  那又能怎样?
  昔年储位之争何等激烈,连序齿比他小的皇九子谢繗都被众大臣提溜出来在唇齿上转了几圈,唇枪舌剑也好你死我活也罢,战火却一点都没殃及到他。
  生母出身太低加上不得先帝喜欢,与诸位兄长都不交好,甚至常年寄居于怀恩寺从小到大连皇宫都没进过几次。
  皇子当到这个份上,基本是废了。
  云亦还在絮叨,手底下却分毫不慢,眼瞧着头发就要冠好了,谢启终究是开口岔开了话题。
  “搜寺的原因是宫中之物流落了出来?你还打听到了些什么?”
  云亦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嘴唇微张,筹措了片刻用词,才道;“禁军统领原是这样跟空若禅师说的,只是昨儿个什么都没搜出来,却硬生生带了个师兄走,气的空若禅师一整晚没睡着。听几位师兄说,禅师连夜派人送了好几封书信出去。”
  谢启微微抬头,正巧看见云亦一脸乐于看戏的表情,心下的阴翳都被驱散了几分。
  “可知道是送去哪些府邸了?”
  他一点都不奇怪住持一气之下送信出寺,倒是有几分好奇,空若禅师在金陵多年经营,临到头来觉得哪些人脉能真真切切的起作用。
  云亦没料到自家不问闲事的主子能问得这么细致,当下皱着眉努力回想起来,掰着指头一个一个的数;“淮安侯府,定北将军府,和盛大长公主府……还有最后一封是给……是给……苏相府!”
  谢启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微微凝滞,素来清朗的声音竟意外的带了几分沙哑。
  “苏俨昭?”
  

  ☆、番外二

  番外:
  荣明二年的某一日; 苏南秦城内一条算不得繁华的街道上,悄没声息的搬来了一户人家。
  无声无息的搬过来也就算了; 最为关键的,是这户人家画风极为清奇。
  用永成街上消息最为灵通的周大娘的话来说;“官不似官,商不似商; 偏生钱闲不缺,也不知什么来路。”
  主人家自言姓苏,金陵人士,因不耐家中琐事来苏南躲个清净。
  他一家子来得迅疾; 筹备却完全; 除了一间不小的宅院之外,还置办了一间布置清雅的茶楼; 不声不响的经营起来。
  /
  时至晌午,在私塾教书聊以糊口的温子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摸了摸算不得羞涩的囊中; 迈步向不远处的茶楼行去。
  在此间授课已有不短的年头; 对这才开不久的茶楼也颇为熟谙; 温子安大步入内,驾轻就熟。
  刚进了茶楼的门,就有相熟的小厮迎上来; 神色间颇有些无奈的道;“温公子请回吧,我家主人说了,今日茶楼概不迎客。”
  温子安果然住了脚步,脸上却没几分意外的神色。
  “不知是贵府哪一位公子所言?”
  据他所知; 茶楼的主人有两位,年纪稍长些的自称姓苏,单名一个明字,年纪稍小些的同样自承姓苏,单名一个承字。
  他二人虽不曾言明关系,但平日里出则同行车则同骑,神态亲密加上同姓,温子安便私下揣测两人乃是兄弟。
  那小厮笑了笑,压低了声音道;“明公子早些时候出去了。”
  苏明年纪长些且生得俊美,平素里待人虽温和有礼,却总是带了股淡淡的疏离感,叫人难以亲近起来。
  苏承就全然不同,他虽长像偏俊朗那一块。严肃起来的时候眉目间颇有几分长居上位的说一不二,平日里却贪玩好动爱结交,与温子安的关系算得不错。
  温子安挑了挑眉,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来,塞到小厮手中,道;“我不喝茶,就上去跟你家公子聊聊天。”
  小厮掂了掂手中之物的重量,思考了一下片刻前自家主子的脸色,侧身让开一个身位。
  温子安迈步进了雅间的时候,谢启正爬在桌案之上,用白皙的指尖无意识的画着圈圈,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
  骤然听得脚步声,他头也没抬,随口道;“出去,”来人脚步不停,引得他不悦的抬了头;“我说了……”
  “苏兄因何事苦恼?”
  温子安那张带着记忆中的疏淡气质的脸一映入眼帘,谢启的气势瞬间消减一半,没好气的看他一眼,默认了眼前人进入雅间。
  “璟之生我的气了。”沉默的坐了一会,谢启看了看旁边的大型倾诉机,终究没忍住。
  “明公子也会生气?”温子安有些诧异的扬眉,他跑茶楼跑的勤,自然知道璟之这两字是苏明的表字,只因平日里算不上亲近,并不敢直呼。
  只是有些难以想象,苏明那样冷淡的人……也会生气?
  谢启瞥了他一眼,将脑海中的纠结已久的事情换了说法说给他听。
  “族中有两个小辈,因为一些小事起了嫌隙,扬言要到苏南来……求个公道?”
  “璟之传信过去让他们不必过来,又放心不下的想回金陵,我不乐意。”
  温子安听了半晌语焉不详的话,见谢启没了下文,终究是没忍住开口道;“然后?”
  谢启眨了眨眼,十足无辜的道;“昨日嘴快吵了两句嘴,到就寝前都没跟璟之说话,想着晨起再说,可今日一大早璟之就出去了。”
  分明他只是丧气的低垂了头,温子安却觉得眼前人的两只耳朵都耷拉了下来,浑然一幅饱受委屈的模样。
  好想揉揉眼前人的头……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只是在手伸到一半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谢启正低了头冥思苦想,全然不曾注视到周围的异样,耳边却骤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温兄怎么过来了?”
  谢启惊喜交加的起了身,正巧瞧见苏俨昭挑了眉似笑非笑的模样。
  人家兄长过来了,温子安有些尴尬的收回手,起身打了招呼。
  目送着人远去,苏俨昭看了一眼笑容还维持在脸上的谢启,有些不悦的回忆起刚才那一幕的画面。
  温子安想干嘛?
  莫名的,他同样伸出手揉了揉谢启的脑袋,柔下声音;“还在生气?”
  昨儿谢启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愣是没说一句话,连带着他也睡不清净。
  “没,我没生气,”谢启连忙开口,结结巴巴的道;“璟之要想回金陵,就回去吧,我也挺想九弟的。”
  天知道当初分明是苏俨昭提出的要来苏南隐居,来了之后怎么变成了他如鱼得水,分毫不想挪动。
  苏远跟谢繗大吵一架弄得朝中鸡犬不宁的消息传过来,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家弟弟受了委屈,而是这两小孩怎么整天不消停。
  “不必了,我已然传信定国公府,让俨敛和林氏回去调停。”苏俨昭淡淡的道,眼眸里却带着点宠溺的意味。
  “所以你今早出去,就是为了此事?”谢启眨了眨眼,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站起身来去抱住身侧的人,想来个绵长的拥吻。
  苏俨昭由着他拥上来,反手环住谢启的腰身,却只是浅尝即止的一点,便伸手敲了敲的怀中人的额头。
  “恩?”谢启迷糊的抬起头,轻轻哼了一声以表疑问。
  “以后少与不明来路的人纠缠,”平素一向淡然的声音里夹杂了些意味深长,苏俨昭顿一顿,犹嫌不足的补充道;“再让我瞧见有人近身,罚你回金陵顶俨敛的差。”
  谢启好半晌才明白过开苏俨昭话中之意,不由轻笑出声;“我的苏相,这算……占有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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