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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少侠想推倒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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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于对方身上的那些疑点,更不会忘记自己之所以邀请对方同来姑苏,正是为了让见多识广的父亲有机会验证月无缺的来历。
  月无缺却是微微一怔,等察觉到自己形势险峻时,那道剑光已经来到眼前。
  他的反应却也不慢,坐在椅中立即仰面后躺,险险避开这一剑,随即反手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剑,猛然架住又欲下落的剑锋。
  慕容旬出招虽快,但却留有几分余地,毕竟他的目的只是试出对方的师承武功,而非置他于死地。
  慕容雪飞跟月无缺数次并肩作战,又曾切磋过剑术,知道对方的武功并不弱,足以应付父亲的攻势,因此心里并不紧张,只凝神瞧着两人的招式。
  虽然并非性命相拼,但慕容旬和月无缺的剑术却都是出类拔萃,一时间满室只闻风声飒飒,眼前亦是剑气纵横,却同样扣人心弦、精彩绝伦。
  两人从室内斗到室外,数招过去,慕容旬忽地撤剑后跃,微微一笑,道:“好!能将天山派的入门剑法使得如此娴熟且有威力,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他既然如此说了,便是已经认可了月无缺的剑法是出自天山派,慕容雪飞的心里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急忙走上前去,道:“爹只是想试试你的武功,月兄千万不要见怪。”
  月无缺尚未开口,慕容惠已经有些嗔怪地望着慕容旬,道:“爹你也真是的,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若是伤到了月大哥,那该如何是好?”
  慕容旬瞧了她一眼,见她粉面含羞,心中已经了然。
  但对于子女的感情之事,慕容家的人向来是秉承顺其自然的原则,因此他对此未置一词,只微笑道:“为父自有分寸,不会伤着月少侠的。”
  说着,话锋一转,却忽又问道:“月少侠剑术精湛,想必有名师指点,不知你的授业恩师又是哪位?”
  月无缺缓缓摇头道:“我幼失双亲,无依无靠,得蒙天山派收留已是十分侥幸,又哪有资格登堂入室,成为内门弟子?不过是随着其他师兄弟每日练习基本的内功心法和剑术,熟能生巧罢了。”
  此言一出,慕容旬不禁又仔细瞧了他一眼,心中未免觉得有些可惜。
  刚才虽然只是短暂交手,而且自己未尽全力,但月无缺年纪轻轻,猝然应战之下仍然应对得当,最后甚至还隐隐有种游刃有余的感觉,可见天资甚佳,不在自己的三个儿女之下。
  然而在天山派里,竟然还未能列入门墙,只是普通的外门弟子,得不到本派高手的真传,天山派未免也太没有眼光了。
  他转念又想,既然对方资质不错,次女又像是对他有些好感,待这次的风波过去之后,倒不妨试着将之收纳入慕容世家的门下,想必能够增添不少助力。
  当然,如今要事当前,这个念头也不过一闪即逝,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解决那个神秘组织。
  慕容旬低头沉吟,那边性急的慕容雪飞已然忍不住又将话题拉了回来,道:“爹,那个神秘组织究竟是何来历?二十年前又到底发生过何事?请你快些告诉我们。”
  闻言,慕容旬不禁轻轻叹了口气,视线转向已然昏暗下来的天空,隐约可见有疏星点点,却不见升起的明月,想是被流云遮掩了去。
  当日,所以参与那一战的人,之后都曾立誓保守秘密。
  据慕容旬所知,那是少林派的无嗔大师所一力促成的,因为觉得此战的详细经过若是在江湖上流传开来,会对参与的众多名门正派的声誉产生不好的影响。
  当然,其中或许也有着愧疚的成分,所以才不想再提起,亦不希望从他人那里再次听说此事。
  慕容旬这些年来严守秘密,主要则是因为后一个理由。
  所以不同于坚守誓言的无嗔和白笑天,一旦发现事情已经脱离了原本的轨道,他并不介意让别人知道这段尘封的往事,只要能够化解燃眉之急,从神秘组织的手中保护慕容世家。
  更何况,现在追问这件事的并非其他人,而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
  所以略一犹豫,慕容旬便做出了决定,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原本已经不想再提起。但现在既然出现你们所遇见的那神秘组织,又多半跟当年的事情有关,那我也无法再继续隐瞒下去了。”
  他当先回到书房,慕容三姐弟和月无缺都默不作声地跟了进去。
  此时天色昏暗,书房中早有下人收拾过,又掌了灯。
  几人重新分宾主坐定,不等性急的慕容雪飞再次追问,慕容旬摆手挥退了伺候的下人,便又缓缓开了口。
  “二十年前,中原武林远不像现在这般平静,只因在西北边陲的北天山,尚有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月恒教。月恒教的教主,曾在三十年前约战中原武林群侠于泰山之巅,以一人之力面对上百高手的围攻却全身而退,并且杀死数十名正道高手,一时间威震天下,月恒教也成为无人能挫其锋芒的魔教……”


第149章 血战
  书房里静悄悄的,慕容三姐弟和月无缺都凝神听着慕容旬的叙说,仿佛被他带回到二十年前的江湖。
  虽然身为中原正道武林的代表人物之一,慕容旬不可能对当年的敌人说什么好话,但即使只是客观描述的片言只语,也已经足够让这些年轻人深受触动,特别是对于那个武功高深莫测的天下第一高手君莫问,产生了未能识荆的遗憾感觉。
  慕容雪飞听得又是激动又是疑惑,虽然那个人是父亲口中的魔教教主,但就凭对方敢于堂堂正正地挑战中原武林、并且单刀赴会的这份胸襟,他就觉得传言未必属实。
  当然,在慕容旬的面前,他暂时压下了心头的这种想法,仍是静静地听了下去。
  君莫问纵横江湖、无人能敌的时候,慕容旬尚还只是个毛头小子,而慕容世家也因为无暇分身,并没有参与当日的泰山之战,或许其中也有着群起而攻、胜之不武的考虑。
  所以慕容旬所知道的,也仅是江湖传言罢了,包括之后江南吴氏的传人吴风与君莫问之间的那场决战,最终令得月恒教退居西域,他寥寥数语便带了过去,却在慕容雪飞的心头激起了滔天巨浪。
  慕容雪飞不禁怀疑,父亲所说的那个名叫吴风的人,莫非就是别人口中所说的,跟自己极其相像的人?
  对方当年能够以一人之力,对抗声势正盛的月恒教,现在的自己又岂能示弱?
  慕容雪飞不禁暗暗地握紧了拳头,下定决心要化解此次神秘组织所引发的血雨腥风。
  慕容旬轻轻叹了口气,道:“自从吴风战胜君莫问,使得月恒教不得不退居北天山以后,江湖也平静了近十年的时间。我本以为,以后或许就会这样井水不犯河水地相处下去,谁知二十年前,吴风身亡,君莫问不踏入中原的誓言也随之破除,结果他一夜之间,便灭尽了大理聂氏,从此不知影踪……”
  虽然君莫问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其间除了对付大理聂氏之外,并没有动中原武林的其他门派,但常年在他泰山之战的阴影下惴惴不安生活着的人,却还是感觉到了莫大的威胁,免不了要对他和月恒教的意图进行各种各样的揣测,担心总有一天,月恒教还会卷土重来。
  在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情势下,当天山派忽然派出使者,邀请各大门派共同商讨对付月恒教的计策时,自然就更容易打动众人的心。
  据天山派所说,原来他们已经派出了本门的杰出弟子潜入月恒教,打探到君莫问已然失踪一年多,现在教务完全由他经验不足的妹妹君莫笑处置,而那名潜伏的天山弟子成绩斐然,不仅探听到了许多内情,甚至还取得了月恒教众人的信任,就连君莫笑也答应下嫁给他。
  天山弟子自然不会娶一个魔教妖女,但却可以趁此良机设下陷阱,将月恒教一举歼灭。
  所以天山派提议由他们主办一个假的婚礼,各大门派的人却埋伏在侧,趁月恒教的人不备,一举消除中原武林的这个隐患。
  从此之后不再有魔教的威胁,这个提议自然深合众人之意,所以各大门派的掌门和数个武林世家的家主都决定参与到这个庞大的计划中去。
  正邪对立,纵使手上要沾染许多人的鲜血,但那也是为了保护中原武林不受魔教荼毒,所以参与其中的每个人,当时都认为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然而当他们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才骤然感觉到当时的情境,跟天山派所言的似乎有些不同。
  月恒教的人之所以会落入天山派所设的陷阱,似乎并不仅仅是为了参加其教主和天山弟子的婚礼,而是还抱有跟中原武林和平共处的目的而来。
  然而当时一切计划都已敲定,纵然有些机灵的人如慕容周和慕容旬,从在场众人的谈话中感觉到了些许异样,却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参与此战的所有人,都已经成为一个庞大计划链条上的一环,若是出错,就可能连累到无数的武林同道。
  所以最后,他们终于还是出了手。
  此时,却发生了一件令众人同时感到讶异的事情。
  原本以为只是为了取得月恒教众人的信任才跟其教主虚与委蛇的天山弟子,竟然护着他名义上的妻子、也就是月恒教主冲出了重围。
  这个意料之外的状况,令得天山派之外的人格外不解,却也无暇去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毕竟,那时候所有人都已经陷入了血与火交织的苦战之中,咫尺之间,血流成河,耳旁充斥的全是愤怒或痛苦的呼喝之声。
  整个天山派,顿时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间地狱。
  纵使慕容旬当时在心里一个劲地麻醉自己,对方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此时不杀他们,以后就会有更多的人被他们所杀,然而还是免不了心生颤栗之感,到得最后,手软得甚至已经握不住剑柄。
  而最打击他的事情还在后面。
  血战过后,中原武林虽然损失惨重,但月恒教的人也被屠戮殆尽,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口气还没有松完,少林派的无嗔大师就在北天山脚下传回了一个让他们惊讶的消息。
  月恒教,竟然不是真正的魔教?
  多年来根深蒂固的成见,虽然不至于立即崩塌,但在无嗔之后,有心的人自然会接着调查下去,慕容世家便是其中之一。
  而在北天山所调查得到的结果,足以令中原许多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人蒙羞。
  因为有许多他们门下的弟子,一直不停地骚扰和挑衅着住在北天山脚下的无辜民众,以至于在当地人的心目中,他们这些中原武林的人,不分正邪,统统都变成了“中原强盗”。
  各大门派和武林世家的首领们围坐一桌,讨论良久,最后才决定将整件事隐瞒下来,立誓绝不向外透露。
  毕竟,他们取胜的手段就已经不怎么光明磊落,而事后所得知的真相更是令他们或悔恨或羞愧。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本以为已经在那一战中灰飞烟灭的月恒教,竟然还有后人留存于世,并且在二十年后拥有了偌大的势力,敢于直接找上门来报仇雪恨。


第150章 孰是孰非
  待得慕容旬将前因后果说完,书房里陷入了一阵久久的沉默。
  最后还是慕容雪飞最先按捺不住,道:“既然知道做错了,为什么当年不立即改过,反而隐瞒到今天,真是……”
  潜意识里,他觉得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引得神秘组织不择手段前来复仇的,正是中原各大门派自己,换句话来说,就是咎由自取。
  但那其中毕竟也包含了自己的祖父和父亲,所以他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慕容旬看了他一眼,微微叹息了一声,道:“事关许多门派的声誉,他们又怎会同意将此事公开,还月恒教一个公道?”
  慕容雪飞不禁又沉默了下来,忽然间又想到一旁的月无缺。
  天山派在二十年前的那一战中,可以说是始作俑者,难怪神秘组织甫一现世,就找上了他们,还采取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铁血手段。
  但月无缺自幼在天山长大,对于门派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不知他听了慕容旬所说的往事之后,心里又会有何感受。
  却见月无缺神色平静,只微抿了双唇,双手亦悄悄在身侧紧握成拳,透露出他的内心并非现在表现出的那般平静。
  慕容雪飞犹豫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月兄,这件事既然发生在天山,难道你在门派之中,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月无缺瞧了他一眼,这才淡淡开口道:“听说过又怎样?二十年前孰是孰非,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难道知道了真相,我的仇就可以不报?”
  慕容雪飞低头想了想,不禁在心中长叹了一声,也明白虽然从慕容旬的话中,可以知道当初月恒教的人有许多可算是无辜惨死,但事隔二十年,那神秘组织的人现身报仇,天山派内又何尝没有无辜惨死之人?
  难怪有人说,冤冤相报何时了。
  只要有一方留下了后人,这样的江湖恩怨就绝没有了结的一天。
  慕容雪飞心下忽有些黯然,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依他的本性,最好能够避免杀戮,所以当初撞见神秘组织追杀天山派的人以后,他才会立即出手相助,然而现在看来,双方的仇怨竟是难以化解了。
  一旁的慕容惠却已经点头道:“不错,天山派在二十年前虽然有错,但作出决定的只有少数几人,剩下的都是听命行事,又岂是个个该死?如今那神秘组织打着复仇的旗号,却不分青红皂白将天山派的人屠杀殆尽,如此行径跟魔教又有何分别?”
  说着,又向月无缺道:“月大哥,你要报仇,我们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月无缺眼中光芒微微一闪,向她看了一眼,却并非回话,只微一点头。
  不知为何,慕容雪飞总觉得他望向慕容惠的这一眼里,带着难以察觉的讥讽之意,似乎对慕容惠所说的话有些不以为然。
  是不相信慕容家真的会助他复仇吗?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即便已经成为朋友,但月无缺的身上,仍有着许多地方,令得慕容雪飞捉摸不透,让他深感惆怅。
  慕容旬却已然轻轻摇了摇头,道:“对方既然能够一举歼灭天山派,足以见得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仅凭慕容世家,恐怕无法与之相抗衡。”
  慕容兰皱眉道:“不过奇怪的很,他们既然有此实力,在灭了天山派以后,为何不再大举进犯,在少林和昆仑,却都只是单枪匹马地施以暗算?”
  慕容旬沉吟着道:“月恒教的根基在北天山,而且他们的教众多有胡人的血统,长相迥异于中原人氏,因此想要大规模地突袭天山派尚有可能,若要进犯中原,恐怕很快就会被各大门派发觉,而他们未必有同时对抗整个中原武林的能力。”
  这同之前慕容雪飞所猜测的原因相吻合,所以进入中原腹心地带以后,神秘组织的人就再没有采取大规模的行动,只敢在路途中偷袭,却不敢攻打少林或昆仑。
  却听慕容旬接着又道:“还有一个可能性,当年各大门派攻打月恒教之时,俱都黑巾蒙面,叫外人瞧不出身份来历。那神秘组织里或许有着当年的幸存者,但多半也只能从武功招式上辨认出在场的部分门派,却未必知道全部的名单。”
  慕容雪飞心念一动,也就是说,神秘组织目前也可能是在投石问路,通过之前大张旗鼓的行动威慑中原武林,逼得那些曾经参与过月恒教之战的门派或世家按捺不住,率先露出破绽,从而好分头击破。
  难怪之前昆仑派的白笑天不肯出头,是不是也已经想到了这一层?以为只要自己蛰伏不出,那神秘组织就不会找上门来,却没有料到,对方先拿来开刀的,就是天山、少林和昆仑这三个门派。
  慕容雪飞忍不住道:“现在那神秘组织的人已经灭了天山派,杀死了无嗔大师和白掌门,等于直接挑衅中原武林。无论是否参加过当年那一战,身为武林正道,又岂可继续袖手旁观?爹,我们应该联络各派,阻止神秘组织的计划。”
  慕容旬眉头紧锁,微一迟疑,方才开口道:“这件事,容我再好好想想。虽然不知道那神秘组织的人是否知道当年慕容家也曾参与此事,但你们三姐弟既然已经撞上过他们,那他们迟早也会找上门来。我已经吩咐下去,这段时间增加两倍的人力警戒,你们若无要事,也别到处乱走,待我想出解决的办法再说。”
  他何尝不知道,联合各派阻止那神秘组织才是自保之道,然而这样一来,势必要违背当初的誓言,将二十年前所发生的事情公之于众,到那时,所有曾参与此战的门派和世家恐怕都会名声扫地,慕容家一向明哲保身,不能做这样的蠢事。
  若只是暗中联络当年参与过此战的门派和世家,一方面恐怕会正中神秘组织的下怀,让他们得知都有谁曾身涉其中,另一方面,其他的门派和世家也多半都心思各异,有如同无嗔那样宁愿以死谢罪的,也有如白笑天那样只想逃避的,未必便能团结一致,对抗神秘组织。
  而慕容旬自己,所想的也不过是保住慕容家的基业和血脉而已。
  对于月恒教之战的幸存者,他心中其实也怀着几分愧疚,并不想再对他们赶尽杀绝。
  所以,该如何应对,还是需要好生思量一番啊。


第151章 朋友
  回到了慕容家,这段时间被神秘组织追杀的狼狈,以及身在别人地盘里的那种种谨小慎微,终于都可以完全放下,慕容三姐弟全都是从内至外地神清气爽了起来。
  慕容惠格外热心地要带着月无缺四处瞧瞧,却被他冷淡的一句“慕容前辈不是让我们没事别到处乱走吗”给堵了回去。
  就算是心再大,到了这个份上,总也能感觉得出来,月无缺对待自己的态度实在是过于疏远了些,特别是想到他平日里跟弟弟尚能多说上几句,偶尔还会流露出淡淡的笑意,慕容惠的眼圈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红。
  一路上本着顺其自然的想法,对于慕容惠和月无缺之间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慕容兰,眼见妹妹受了委屈,终于再也按捺不住,道:“月公子,舍妹也是一片好心,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月无缺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我本就是这样的性子,慕容大小姐若是看不惯,我可以立即离开。”
  此言一出,第一个慌了神的却是慕容惠,她按捺住正有些伤感的情绪,急忙拉住了自己的姐姐,低声道:“大姐,月大哥他刚才听了爹爹说的那些事情,想必心情不太好。他是客人,我们又怎可怠慢?”
  慕容兰怒其不争地看了她一眼,心里着实对这个妹妹没法子,略一沉吟,便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道:“既然如此,就让三弟好好招待月公子,我们先回房吧。”
  她特地在“好好”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显见对于月无缺仍然余怒未消,随即不待慕容惠回答,便强行将之拉走,多半是要避开旁人,同她说些姐妹间的私房话。
  留在原地的慕容雪飞则有些尴尬,一边是自己的亲姐姐,另一边则是虽相识不久但却情投意合的知己,他的本心自然是希望双方能够和平相处,而面对眼下的局势,无论偏帮谁似乎都不太好。
  月无缺的视线却已然向他投了过来,忽然淡淡道:“怎么,你也想赶我走吗?”
  慕容雪飞的心骤然一跳,不由自主地便摇头分辩:“不,你是我的朋友,我又怎会如此对你?”
  “朋友……”
  月无缺若有所思地瞧着他,有些不解地接着又道:“你是慕容世家的小公子,而我只是孑然一身的丧家之犬。不过萍水相逢,为何便当我是你的朋友?”
  其实这个问题,慕容雪飞也在心里问过自己很多次。
  何止萍水相逢,对于月无缺身上所存在着疑点,其实直至今日,偶尔还是会在他的心头一闪而过。
  但不知为什么,一旦迎上那双深邃如同纯粹夜空的眼眸,那些疑惑便全都会离他而去,剩下的只有跟对方并肩作战时的生死与共,与之月下倾谈中的惺惺相惜。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二姐其实很有眼光,若自己身为女子,一定也会被月无缺所深深吸引的吧?
  毕竟,虽然名义上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天山弟子,但只要真正接触下来,便会知道,这个人竟是如此地与众不同。
  但这些话,自然不能直截了当地说给对方听,所以慕容雪飞只是微一耸肩,面上现出开朗如阳光的笑容,道:“自然是因为,我们有缘了。”
  月无缺不禁一怔,方打算细细琢磨他所说的那个“缘”字,却已经听得他接着叹息道:“唉,原本还希望你同二姐之间能发生点什么,好与你拉近些距离的,现在看来,恐怕是不能够了。”
  落花有意,奈何流水无情,看来自己那点亲上加亲的小算盘,这次是打不响了。
  所以,待得神秘组织的事情解决,月无缺终究还是会离开的吧?
  想到这里,慕容雪飞心里便觉得有些遗憾。
  然而,月无缺在微微怔忡了片刻之后,却忽然轻轻笑了,道:“你我之间,还有距离吗?”
  这话里难得地带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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