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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侯爷的小娇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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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牛轧糖
圣上婚,将丞相府的大小姐顾烯炆许给了安乐侯为正妻。大婚当日,丞相府大小姐逃婚,作为顾烯炆的孪生弟弟,顾潍津穿上婚服,顶着姐姐的名义,嫁到了安乐侯府。
本以为自己扮成姐姐的样子无懈可击,却没成想,大婚当日就被发现了。
“侯爷,对不起,我是个男的。”
“呵呵!我当是什么大事,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发现了。”
“什么?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
“你还记不记得,五岁的时候,你偷看本侯洗澡,把本侯身上有个蝴蝶胎记的事情告诉旁人,害的我被笑话到了十五岁,这件事,本侯早就决定要报复了。”
于是乎,顾潍津开始了女装大佬的宠夫日常。只是,宠着宠着,顾潍津觉得,自己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某天深夜,侯爷拦住了准备沐浴的顾潍津。
“夫人,不如,我们生个宝宝吧!”
食用指南:
小白文,从家长里短到家国情怀,温馨甜宠,1v1,无雷放心看,HE。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种田文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预收文现纯《影帝和金主私奔了》求收藏 ┃ 配角: ┃ 其它:
☆、替姐出嫁
七月初七,牛郎织女相遇,大吉之日。
凉国国都海陵城内,欢天喜地,锣鼓喧天。今日,城中有一件大喜事。
凉王赐婚,将朝顾相长女顾烯炆许配给安乐侯赵弋为正妻。大婚仪式按照公主出嫁的规格安排,普天同庆。
坊间传闻,那顾家小姐生的花容月貌,一把长琴更是弹得出神入化。一大早,丞相府门前就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大家都想见一见,这花容月貌的美人儿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辰巳交替之时,丞相府的大门打开了,顾相一手拭去眼角的泪水,一手拍了拍新娘子的肩膀,“孩子,嫁到那侯府后,千万不要惹侯爷生气,记得啊,保命要紧。”
“爹,你再这样我就不嫁了。”微弱的声音从喜帕下传出来。
“别,潍津,啊不对!烯炆,爹错了,你好好保重。”顾相吓了一跳,连忙张罗喜娘将新娘子扶上花轿。
看着花轿渐行渐远后,顾相终于松了一口气,“希望侯爷不要这么快发现他娶的是个男娃娃。”
花轿起轿后,顾潍津扯下头上的喜帕,随手拿起身边的折扇扇起了扇子。
“热死我了!热死我了!早知道就不答应老爹这么过分的要求了。”顾潍津想起清晨正准备给长姐顾烯炆上妆的时候,才发现长姐早就没了踪迹,房中只留下了一封写着“再见”二字的书信,为了保全丞相府上下一百二十八口,顾潍津不得不答应了那个丞相老爹的“坑儿子”要求,顶着长姐顾烯炆的名头,上了花轿。
“顾烯炆这个可恶的女人!”顾潍津握紧拳头,颇有一副抓到顾烯炆就要给她好看的架势。
“夫人,花轿马上就要到侯爷府了,请您做好准备。”
鞭炮声越来越清晰,顾潍津知道,侯府马上就要到了。
“拜托,拜托,千万不要让赵弋发现我的真实身份。”
侯府前,赵弋背着手,面无表情的等着花轿的到来。
“侯爷,花轿已经到路口了。”
“准备吧。”赵弋摆了摆手。
“是。”侍卫张勤率领侯府家丁排成两队,呈“二”字型散开,家丁手拿花篮,朝天空撒起花瓣。
漫天飞花,煞是好看。
花轿在花瓣的簇拥下,抵达了侯府前。
“请侯爷踢轿门,从此如意进门。”
赵弋轻轻踢了三次花轿门,然后掀开帘子,对顾潍津说道:“夫人,到家了。”
顾潍津听到赵弋冷冰冰的声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赵弋这小子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丞相府的人嫁到安乐侯府还委屈他了不成?
“夫君,我累。”顾潍津低着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娇滴滴的声音传到了周围围观百姓的耳中,大家都好奇的往前凑了凑。
哼!老子就不下轿,看你能怎么办!
“既然如此,那为夫又岂有让夫人累着之理?”赵弋伸手,将顾潍津抱入自己的怀中
“侯爷,使不得呀,我凉国千百年来,也没有哪个女子在大婚之日是被夫君抱着进家门的呀,这不合规矩呀!”喜娘急忙去拦。
靠在赵弋怀中的顾潍津,听到了赵弋“咚咚”的心跳声,耳朵上浮起一抹绯红。
“侯爷,那个,还是我自己走吧!”这么多人看着,好羞人呀!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让夫人累着?”赵弋并没有放下顾潍津,而是抱起他,进了侯府。
一阵清风拂过,吹起了顾潍津头上的喜帕,围观的人群一看,这侯府夫人果然是个闭月羞花娇滴滴的美人儿啊,怪不得能让安乐侯温柔至此。
拜过堂后,顾潍津一个人被留在了新房内。丫环和喜娘都守在了门外。
“这个又长又烂的婚礼,快要把本少爷给累死了。”顾潍津坐到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长姐她也不知道是跑到哪里去了,这安乐侯夫人我不知道到当到什么时候去!”
唉!悲催的人生大抵如此。
顾潍津打量起婚房的摆设,大婚之日,这婚房内没贴一个喜字,更别提什么红烛、喜帐了。
“这个赵弋,到底是对我们丞相府有什么不满意?能娶我姐姐,那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顾潍津随手拿起墙上的长剑,剑身做工精美,镶有十八块汉白玉,是难得一见的精品,“剑是把好剑,就是主人差点事!虽然长得不错,但是脾气秉性差多了。”
说道赵弋,顾潍津记得,自己和他曾经有过几面之缘,他的样子虽然称不上貌若潘安,却也是清秀俊朗,“不过,比起我来,这样子可就差多了。”
“那是自然,传闻这顾相的一双儿女都是才貌双全,女儿顾烯炆的长琴有如高山流水,儿子顾潍津一柄长萧更是无人能及。本侯说的对吗?顾、潍、津公子?”
顾潍津顾不上擦拭额头冒出来的冷汗,抬眼看着站在门口挑眉的赵弋,“侯爷这是在说什么呢?妾身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呀?”
什么情况?这么快就被赵弋发现了?
“是吗?夫人是真的听不明白本侯的话吗?”赵弋伸手抬起顾潍津的下巴,“虽然你与你长姐顾烯炆是双生子,模样生的别无二致。只是这名震城中的第一美人儿,身材怎么会这么差呢?顾潍津,别演了。”
呃。。。老子就是搓衣板身材,怎样?这个赵弋的话怎么这么多?
顾潍津虽然心里抱怨着,嘴上却不敢说什么。
“侯爷,妾身身材不好,嗯。。。主要是随了妾身的丞相老爹。”这种难得的损老爹的机会,顾潍津当然要把握住,“妾身与弟弟长得是想象,但是妾身真的不是弟弟顾潍津。”
遥想当年,他顾潍津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没想到如今却要装作女子,唉!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呀!
“你的十分有道理,若不是本侯年幼的时候见过你,肯定会被你骗了。”一想到幼年那段“屈辱历史”,赵弋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难道你不记得了?小时候你偷看本侯洗澡,还将本侯身上有个蝴蝶胎记的事情大肆宣传,还得我被人笑话到了十五岁。顾潍津,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依然认得出来。”
“我去!赵弋,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丫竟然还记得!要不要这么小气?”反正也被赵弋拆穿了,顾潍津不准备再装下去了,本来这就是他长姐的婚事,他干嘛要掺和进来?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那我也就不装了,老子回府了,不跟你玩了。”接下来的破事,就交给他的丞相老爹解决吧,反正逃婚的又不是他。
“慢着,本侯什么时候说你可以走了?”赵弋伸手拦住了他,“这堂也拜了,宾客也请了,城中众人都知道我与丞相大小姐成婚了,若是你这会儿走了,本侯颜面何存?”想跑?没这么容易。
“你留我在这有什么用?要和你成亲的是我姐又不是我。”小爷我顶多是一个背锅侠,背锅侠你懂吗?
“可是这些谁又知道呢?只要我向圣上禀明一切,圣上一定会治你全家一个抗旨之罪,到时候,你可就是丞相府的罪人。”
“你竟然要挟我?”这才多少年没见,赵弋竟然长本事了?顾潍津气的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说吧,你到底怎样才能放我们丞相府一条生路?”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我怎么一点诚意都看不出来?”赵弋挑眉,颇有一副顾潍津不低头他就要追究的架势。
“赵弋,你别太过分!”
☆、侯府宠妻
“夫人,侯爷说,让您今天晚上之前必须要把这些衣服都洗干净。”
顾潍津望着眼前摞的有一座山那么高的脏衣服,这些衣服都是赵弋一个人穿的?他是不是也太败家了?
“夫人,侯爷说,他院中的落叶太多了,让您现在就去打扫干净。”
顾潍津停下洗衣服的双手,“你家侯爷没看见我正在洗衣服吗?”
“侯爷说,您要是不去,可就别怪他乱说了。”
得!您是爷,我去还不行吗?
自从成亲之日为了让赵弋不乱说话答应了他所提的所有要求后,顾潍津在这侯府中就没有一刻闲着过。不是打扫卫生,就是洗衣服,再不就磨墨沏茶,宛如一个侯府小婢女。
“夫人,听说今天让你扫扫本侯院子里的地,你十分不愿意?”赵弋随手翻看着手上的书籍,眼神却时不时瞟向顾潍津。
“夫君,你误会了,妾身怎么会不愿意呢?”由于房门外收着随侍的小厮,顾潍津什么也不敢说,只得默默的忍受。
“这就好,身为侯府的主母,这些都是你该做的。”赵弋拍了拍顾潍津的手,眼神颇有趣味。
顾潍津知道,赵弋是在恐吓他,可是在旁人眼中,这便成了夫妻二人恩爱的象征。慢慢的,便成了百姓的谈资,府中、城里都流传着侯爷与丞相之女恩爱相守的故事。
赵弋在花园里看书,顾潍津便跟在旁边扇扇、撑伞,府中的丫鬟、小厮路过都会不由得脱口而出:“哇!你们快看,侯爷和夫人好恩爱呀!”
“呸!谁跟这个死傲娇恩爱。”顾潍津一边扇扇,一边打哈欠。这侯府的下人就是太闲了,才会这么有时间讨论主子的八卦。
“夫人,注意你的言行,若是惹得为夫不高兴,你知道后果的。”赵弋轻咳的两声。
“夫君说的是。”顾潍津咬牙说出这几个字。
真是闹不明白了,赵弋这几天天天让他沏茶倒水、洗衣做饭,难道这侯府就没有别人了吗?明明在“嫁过来”之前,听说赵弋有好几房妾室,怎么一个都没见到呢?
“夫君,我听说这府中还有几房妹妹,怎么这几日都没见到呢?”若是让她们过来缠着赵弋,自己兴许能偷偷的休息一会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在你嫁进来之前,我把她们都打发到后院去了。你最好安安分分的伺候着我,不然我一个不高兴——”赵弋故意没有说后面的话,不过就算不说,顾潍津也知道,指定又是搬出皇上来吓唬他。
想当年,我顾潍津也是以七尺男儿,如今却只能当起娇滴滴的侯府夫人,这故事的发展明显不对呀!
“你换身衣服,好好打扮一下,一会儿陪我入宫向太后请安。”赵弋头不抬一下 ,指着顾潍津裙摆的墨渍说道:“这件衣服不要再穿了,若是让旁人看见了传出去肯定以为我虐待你。”
“不就是一块墨渍嘛,想当年我在书院读书的时候,衣服上时常挂着墨渍,也不见有人说什么。赵弋这厮一定是有洁癖!”虽然嘴上抱怨着,顾潍津还是换了一件衣服。毕竟那位爷掌握着他的死穴,他说的话就是“圣旨”,不听也得听。
“衣服换好了吗?”赵弋推门而入。
“喂!你进来之前就不能先敲一下门吗?我衣服还没穿好诶!”女子的衣服比男子的衣服穿起来繁琐多了,顾潍津怎么摆弄都穿不好。
“站着,别动。”
赵弋的话刚说完,顾潍津就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房间里只能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声。
“都这么久了,衣服还穿不好。”赵弋帮他扣好了胸前的扣子,又将两边的衣摆挽好,系在了背后,“这件衣服是要这么穿的。”
顾潍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别说,让赵弋这么一拾掇,衣服不仅穿好了,还很合身。
“谢谢啦!”
“不用谢我,要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这些事情都是由丫鬟做的。你老老实实坐好,我帮你梳头发。”
顾潍津的一头秀发又黑又长,一阵风拂过,还能闻到头发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小时候,他阿姐无聊的时候就摆弄他的头发,给他编各式各样的发髻。
“你平时就有用茉莉花发油的习惯吗?”赵弋记得,出嫁那日抱着他的时候,他头发上明明没有茉莉花香。
“在家的时候倒是常用,不过父亲总说这样没有男子气概,有时便不准我用。”顾潍津那个丞相老爹,固执的很,像个老顽固一样,他们姐弟的每一件事都要管管,“来了侯府之后,倒是没发现有茉莉花发油,我现在用的,是从丫鬟那拿来的。”这侯府的丫鬟,就是比丞相府的阔气,每个人都有好几瓶发油,下次他要再试试别的。
“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吩咐管家从账上支银子去买,不要再用下人的了。”若是让旁人知道侯府夫人连梳妆用品都要用下人的,传出去他赵弋哪还有面子?
虽然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他的妻,不过这种时候当然是面子最重要。
“哦。”顾潍津点了点头,自己买也挺好的,既不用自己花钱,还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何乐而不为呢?
“好了,转过来。”赵弋拿起梳妆台上的眉笔,开始为顾潍津描眉。
顾潍津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眼前这个人明明是为了作弄自己,才把自己留在丞相府里,这莫名的心动感是怎么回事?
“本侯见你实在是太笨了,眉毛都画不好,才替你添上几笔,你可别生出什么别的心思来!”
“去去去!谁生出别的心思来了?我这是怕你戳到我的眼睛。”这个赵弋,人真讨厌,好好的气氛给破坏掉了。
“好了。”
顾潍津转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被梳成了随云髻,配以翡翠发簪,显得脸型修长动人,眉毛画的很轻,凸显自己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到真像是娇滴滴的弱女子。
☆、入宫请安
“赵弋,你手艺不错呀,是不是经常帮你那几房夫人画眉打扮呀?”
本来脸上带着笑意的赵弋,听到这话绷起了脸,一个表情都没有。
顾潍津还没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这身打扮身上,也不管赵弋理不理自己,拽着他出门坐上了轿子。
“喂!明明有两顶轿子,你为什么非要跟我坐一顶呀?”赵弋摆着张臭脸,顾潍津只得贴着轿子,躲到一旁。
“轿子是本侯的轿子,本侯想坐哪顶就坐哪顶!”赵弋将顾潍津拽到了自己旁边,“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又没有狐臭!”
你是没有狐臭,但是你这气场也太吓人了吧!顾潍津是有苦说不出。
“要不你坐这顶,我去坐另外一顶轿子。”再在这里待下去,顾潍津觉得自己心脏会受不了的。
“不行。”赵弋拽着顾潍津的手,怎么也不撒开。
“为什么啊?”这位爷是怎么了?突然发什么小孩子脾气?
“本侯的夫人,本侯说坐哪里就坐哪里。”
“赵弋你是不是想打架呀!”
。。。。。。
赵弋不说话,只是拽着顾潍津的手。
得!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顾潍津索性也不管赵弋了,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闭上眼睛,睡起了觉。
侯府到皇宫的距离并不近,走走停停的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顾潍津总觉得被人注视着,猛地睁开了双眼,看到赵弋站在轿子前看着自己。
“到了?”
赵弋点了点头,模样看起来正常了不少。
“侯爷,夫人,太后娘娘听说您二位进了宫,十分高兴,特意派老奴过年接您二位。”太后身边的红人,慈煊宫的掌事公公王喜侧着身,走在前面。
顾潍津小的时候,便听说赵弋与太后关系颇深,如今看来,却是真的。他这一身女子打扮,十分精致,就连王公公也没发现分毫不对。
“夫人,老奴听说,您那一手长琴弹得极佳,不知道今日有没有这个机会听到?”
“呃。。。”顾潍津拽了拽赵弋的衣袖,这可怎么办?长琴是他姐姐顾烯炆擅长的,他一点都不会。
“入宫前,烯炆在府上日日练琴,不慎伤了手腕,此次怕是没办法表演了。”赵弋的声音甚是温柔,旁人听着,只以为那是侯爷关心夫人。只有顾潍津清楚,赵弋他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微臣/臣妇,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万福金安。”
“快起来吧!快起来吧!”看到赵弋与顾潍津,太后的脸上乐开了花,“这位就是顾相的女儿,烯炆吧?”
“是。”顾潍津点了点头。
“模样倒是不错,你小的时候,哀家还抱过你呢!这么些年过去了,出落的越发水灵了。”太后拍了拍顾潍津的手,“哀家记得,你那个胞弟,叫潍津,怎么样,他现在过的好吗?”
听到太后提自己的名字,顾潍津打了个冷颤。这太后在宫中生活了这么久,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若是一小心让她拆穿了身份,那可如何是好?
“回太后,舍弟一切安好,就是不□□分,前些日子闹着要出去游学,便背着父亲偷跑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大好男儿自然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出去长长见识也好。”太后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赵弋身上。
说也奇怪,来宫中向太后请安这件事明明是赵弋提出来的,可是到了宫里,赵弋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
“烯炆呀!弋儿他还小,不懂事,你是个识大体的,你们两口子相处,你凡事多让让他。”太后的每句话里都充满了关心,“府中的那些姬妾,都是不成气候的,若是惹了你不高兴,只管打发出去。主母就要有主母的样子,别怕,哀家会给你撑腰的。”
“是,烯炆定当谨记太后娘娘教诲。”顾潍津有些纳闷,这些话,不像是太后对一个臣子的夫人说的,倒像是婆婆对自己的儿媳说的。莫非,赵弋与太后的关系,真如传闻那般?
顾潍津摇了摇头,不敢再想下去。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都与他无关,他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哀家也累了,你们先回去吧。”太后的眼神始终看着赵弋,见赵弋一句话都不跟自己说,只得讪讪的低下头,收回了目光。
“呼!终于应付过去了,没想到太后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不好相处嘛!”顾潍津伸了个懒腰,果然皇宫外自由的空气就是好。
“你懂什么?这些不过是她装出来糊弄旁人的罢了。若是她真的有心。。。”若是她真的有心,又怎么会将他丢在宫外。
“虽然我不清楚你跟太后之间的事情,不够看的出来,太后她很关心你。”本来是不想管别人的闲事,尤其是赵弋的闲事,可是赵弋所说的话,让他实在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我与太后的事,你又知道多少?”对于赵弋而言,那些都是痛苦的,虚伪的记忆。“算了,反正这次也是带你进宫给她看看,她看过了,也就好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人!顾潍津越来越看不透赵弋,如果说年幼时的赵弋单纯可爱,那现在的他就是深不可测了。
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代替那个不成气候的长姐嫁到这侯府而已,等他那个丞相老爹抓到长姐后,他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不用再受赵弋的折磨了。
说到折磨,顾潍津捂着肚子,他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这个赵弋,只会使唤他干活,每天不是洗这个,就是打扫那个,好歹他也是丞相府的大少爷。若是传了出去,他哪还有面子。
“停轿。”赵弋一声命令,轿子停了下来。
“干嘛呀?还没到家呢?”难道自己又惹这位爷不高兴了?
赵弋没理会顾潍津,掀开轿帘,走了出去,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回来,手里多了两个热乎乎的包子。
“给你的,吃吧。”赵弋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顾潍津看着手里的包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这个赵弋今天怎么看起来莫名其妙的?算了,不管他了,有东西吃总比饿肚子强。
顾潍津开心的吃起包子,全然没有发现旁边的赵弋露出一抹笑容。
☆、教训小妾
“哈~”顾潍津打了个哈欠,靠在赵弋的背上。赵弋这厮最近也太奇怪了,既不上朝,也不出府,每天都在后院中看书,倒像是转性了似的。
“你这个模样,若是让府里的丫鬟小厮看见,肯定要笑话你们丞相府没有规矩。”赵弋也不推开顾潍津,继续看着他手中的书。
“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知笑话我一个人,更何况我现在顶着顾烯炆的名字,有什么问题那都是我老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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