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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侯爷的小娇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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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都没有避忌,没想到管家却出卖了他。若不是顾潍津坚持要让他装黑衣人,他亲眼所见这些,怕是怎么也不会相信。
  “奴才没什么好说的。”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你为什么要出卖我?”赵弋的嘴唇动了动,强忍着怒意的他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侯爷,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却有很多我们不想为却要为的事。我虽然只是一个奴才,却也有很多的不得已。若是有可能,我也不想出卖你,毕竟你是由我一手带大的。”管家在安乐侯府数年,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以为,他会看着赵弋成亲、生子,看着他的孩子长大成人。可是事情的发展,往往不如人愿。“这件事,确实是奴才错了。奴才甘愿一死,还请侯爷放过我的家人,毕竟他们是无辜的。”
  赵弋闭上眼,转过身去,他终究是心有不忍,“我不会为难他们。”
  管家朝他三叩首,面戴笑容,拿出藏在袖口的短剑,刺向腹部,倒地身亡。
  站在顾潍津身后的钟离暒叹了口气,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这一夜,安乐侯府十分平静,出了顾潍津、赵弋与钟离暒,没人知道侯爷的院中到底出了什么事,管家与刺客的尸体,钟离暒派手下悄悄处理掉了。侯府对外宣称,管家偷了夫人的首饰与银两,不知所踪。管家的家人,顾潍津也托钟离暒将他们带回西楚好好安置。
  “事情可都办妥了?”自管家死后,赵弋的心情一直萎靡不振。顾潍津知道,尽管管家背叛了他,他的心里也很难过。
  “我和钟离暒都安排好了,他们会混在商队里出城,一路向西,用不了几天就能到达西楚境内。”把他们留在凉国,无法保证他们的安全,送去西楚是最好的办法。“西楚那边,有钟离暒的人接应,放心,不会有事的。”
  “谢谢。”若不是顾潍津想出的办法,他还不知道管家竟然隐藏的这么深。
  “客气什么,大家都不是外人。”顾潍津知道赵弋难过,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安慰赵弋。这种事情,只能让他自己慢慢消化。
  “我知道管家他不是坏人。”就算到了现在,赵弋也没办法把他当成坏人,“我不会怪他的,若是要怪,这些全都要怪宫中那位。”
  若不是慕容清一直想要置他于死地,又怎么会有如今这些事情?赵弋心里明白,谁人都没有错,错只错在他与皇帝的关系。
  “你也不要多想了。出身这种事,是我们没得选的,我们能选择的,就是好好活下去。”顾潍津不想说太后的不是,他拍了拍赵弋的肩膀,想要给他一些动力。
  

  ☆、醉酒动情

  顾潍津突然被赵弋抱住,他挣扎了一下,赵弋轻声说道,“别动。”
  赵弋就这样将顾潍津抱在怀中,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唯有赵弋可以依靠,他不敢想象,若是连赵弋都不在自己的身边,这接下来的人生路要怎么走下去。
  “放心,我会一直在。”顾潍津轻轻拍了拍赵弋的背。他知道,赵弋很难过,如今赵弋身边只有他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久久未动。
  就在顾潍津以为他要在这温暖的怀抱中睡着的时候,赵弋突然说道,“我们去喝酒吧!”
  “喝酒?”顾潍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赵弋一向不允许他喝酒,每次他想喝酒的时候都被赵弋拦下,听到赵弋说喝酒,这还是头一次。
  “你确定要喝酒?”出门前,顾潍津与赵弋特意换了身衣服,衣着朴素,在这市井之地不会被人发现。
  “嗯。”赵弋点了点头,古语有云“一醉解千愁”,为今,只有喝酒才能解愁。
  “好,既然你要喝酒,那么我便陪你喝。”顾潍津生性洒脱,向来不拘小节,喝酒这种事,他一向很热衷。
  “幼时的时候,我记得曾和你一起跑出去,你也是这般带着我,跑出来喝酒。”小时候的事,其实赵弋记得的并不多,唯独与顾潍津一起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
  “那么久以前的事,你还记得呀!”那时候他们年纪还小,一帮公子哥聚在一起,又皮得很,顾潍津时常带赵弋去做一些先生不允许的事,“我记得,你那时候酒量不好,喝一杯酒醉了。”
  那时候,酒量最好的就是他,喝了一壶酒才有醉意。
  赵弋抬眸,“那是框你的。”虽然他并不经常饮酒,但是他的酒量自幼时便很好。只不过顾潍津要强,所以为了让着他,他便假装喝醉了酒。
  这么说起来,他倒是从小就让着赵弋。
  “是吗?”顾潍津的脸微微泛红,轻风拂过,他觉得头晕晕的,“往日里我倒是没有这么快醉。”今日不过饮了少许的酒,怎么就醉意这般深了。
  “对不起。”赵弋扶他坐好,“那杯酒,被我加了些料。”
  在顾潍津饮酒之前,他轻轻摸了摸杯子的边缘,抹了少许麻药上去,“放心,这药对你的身体并无害处,只是让你短时间不能动而已。”这药,是他在府中就准备好的,他也老早前就决定要做这件事。
  “赵弋,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顾潍津觉得自己提不起一点力气,他早该猜到,赵弋从不允许他喝酒,怎么这次会找他饮酒,饮酒也就罢了,还来到这偏僻的市井之地。“你想要一个人去皇宫?”
  赵弋低着头,他与皇上之间总该有一个了断,既然皇上一直想要他的命,他便进宫给皇上就好了,他不想身边的人再受牵连。
  “这几件事,终须要有一个了断。”他不想让顾潍津再卷入到这事件中来,“等你身体恢复后,换回男装回家,没有人会发现你的身份,安乐侯夫人从此便会消失在这世上。”
  赵弋不给顾潍津劝阻的机会,转身离开。与顾潍津成婚后,他度过了一段很开心的时光,顾潍津对他很好,也给了他很多帮助。他对顾潍津一直很是感激,所以他不想再牵连顾潍津了。
  赵弋出来后,手持佩剑,从小路出发,向皇宫走去。天色已暗,街上偶尔会走过三两个行人,没有人注意到赵弋。临近城门,赵弋低下头,准备从后门绕过去。就在这时候,他被人拦了下来。
  “顾潍津,你怎么在这?”赵弋看着眼前的顾潍津,有些惊讶,明明,明明顾潍津无法行走。
  “赵弋,跟我回去!”顾潍津把赵弋拽到了一旁,由于刚刚的剧烈活动,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你的手。。。”也是在这时,赵弋看到了顾潍津手背上的伤,伤口很深,还在滴血,血液在衣服上浸染出朵朵梅花。
  “我手上的伤不重要。”顾潍津手背上的伤,是他自己划破的,若不是把手背划伤,他根本无法这么快清醒过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快点跟我回去。”
  顾潍津匆匆忙忙赶来,就是不想赵弋做傻事,如果赵弋这时候真的冲进去找凉帝,那才真是做糊涂事。
  “。。。”赵弋看着顾潍津的手,被他拉走了。
  “对不起。”回到侯府后,赵弋找出药箱,为顾潍津包扎伤口,顾潍津的伤口很深,他用了很多药都止不住血,“我不想让你受伤的。”赵弋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顾潍津,他只是不想让顾潍津牵连其中,凉帝针对的是他一个人,只要他死了,所有的人都不会有事了。
  “这不过是小伤,你不用放在心上。”这伤口并不算小,就算好了手背上也会留下很深的伤疤,不过这些顾潍津并不在意。对他而言,只要能把赵弋劝回来就好。“你是什么时候动了这样的心思?”顾潍津一直陪在赵弋身边,他以为他能安慰的了赵弋,可是没想到赵弋却早就动了轻生的念头。
  “出府之前。。。”见顾潍津手背上的血终于止住了,赵弋松了一口气。这件事,确实是他出府之前计划好的,药与佩剑也是出府前准备的。
  “为何要这样做?”
  “我累了,潍津,我不想再跟皇上斗下去了,我斗不过他。”赵弋真的觉得很痛苦,他跟凉帝只能活一个,既然如此,就他们俩个自己解决好了,何必再牵连其他人呢?
  顾潍津一把将赵弋揽入怀中,“赵弋,不管别人怎么样,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顾潍津的童年,其实过的并不算快乐,不过他有父母的陪伴,有长姐一直在身边,这一点,他比赵弋幸福很多。
  “顾潍津,月色正好,不如,我们。。。”
  “嗯?”
  “继续喝酒吧!”
  如此美景,不喝些酒,总觉得可惜。最重要的是,不喝些酒,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顾潍津。
  顾潍津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雪莲酒,这酒是他母亲在他年幼时酿制的,以雪莲如酒,酒香沁人心脾。顾潍津记得母亲说过,这酒一杯醉人,酒量不好的人可能闻一闻便醉了。
  如今赵弋既然想醉,那他们便好好醉上一番好了。
  这一夜,风清蝉鸣,安乐侯府内,有两个傻子喝的正开心。
  翌日,已过午时,顾潍津的房门却一直没有打开,下人们去敲了几次,都没有人应声,便放弃了敲门的想法,自从管家不在后,侯府内没有个主事的人,下人们都松懈了许多。顾潍津又一向不喜欢管府中的事,府中众人便如脱了僵了野马,管也管不住了。
  一阵风拂过,顾潍津的宿醉清醒了几分,他揉了揉眼睛,站了起来,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叹了口气,昨天的酒喝的好像确实多了一些。他记得自己与赵弋喝完那一坛酒后,赵弋又从厨房搬来了两坛酒。两个人边喝边聊,倒也有趣。
  昨天喝完酒后,他们做什么来着?顾潍津总觉得喝完酒后,他和赵弋一起干了一件大事,可具体是什么大事,他反而不记得了。总觉得,那好像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诶?赵弋呢?”顾潍津环顾四周,也没有看见赵弋的身影,赵弋人呢。“赵弋?赵弋?”
  “我在这儿。”赵弋的声音,从桌子底下传了出来。
  “噗!你居然喝酒喝到桌子底下去了!”顾潍津伸手把赵弋拽了出来。赵弋的脸红红的,眼睛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头发也乱七八糟的,这一身衣服,也并不整齐。
  可最为重要的,便是这一身衣服,居然是女装!
  “赵弋,你为什么会穿女装?你的头上为什么会戴着我的发簪?”赵弋身上穿的这身衣服,是顾潍津前几日才买下的,头上戴的发簪,也是当时他图好玩买下的,这一身,为什么会出现在赵弋身上?
  “这件事,我也不知。”赵弋觉得头痛,昨天他和顾潍津一起喝酒,两个人喝的多了些,喝醉后的那些事,他都不记得了。“我为什么会穿着女装?我怎么又会在桌底?”
  “这些事,你问我,我问谁?”他们两个喝醉后到底干了什么呀?顾潍津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昨晚,明明是两个人开心的一起喝酒,两个人喝的都不少。喝着喝着俩人便划起了拳,他记得,赵弋一直在输,输的酒都喝没了。后来他们便换了赌注,赵弋若是赢不了他,便要换上女装。
  赵弋的这一身,好像是他亲手换的。“呃。。。我好像突然想起了昨晚发生的羞耻的事情。”
  “我这一身,是你换的?”赵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不!不!不!你记错了,你这一身,不是我的手笔。”顾潍津别过脸去,“是你自己喝醉了酒,一定要换女装,我拦都拦不住。”

  ☆、公主到访

  哪里是拦都拦不住,他就没有去拦,赵弋身上穿的这一身,就是他换的。
  顾潍津往后退了退,“你酒量不好,所以自己糊里糊涂的换了衣服,下次还是少喝些酒吧。”
  “。。。”赵弋看着他的模样,总觉得他的话很没说服力。“那你为何要躲?”
  “我没有要躲啊?”虽然嘴上说着没有,顾潍津还是不由得又往后退了退,“这边空气好。”
  “府里的事,我通知了别院的黎叔来管理。”黎叔也是自赵弋幼年便跟在他身边的,这次他们动手前,赵弋已经事先联络了黎叔,有黎叔在,家里也更好照看些。
  “这些你来安排便好了。”家里的事,顾潍津一向是不过问。
  “这里也是你的家,家里的事,你总归还是要知道一些的。”这话赵弋脱口而出,他自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是那顾潍津,却红了耳朵。
  最近的相处,他总觉得和赵弋的关系怪怪的,可是到底是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总感觉和赵弋之间,已经朝着他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顾潍津想的这些,赵弋其实也早就发现了,只是他故意没提,不想让顾潍津觉得尴尬罢了。“你的手。。。”昨日的酒喝的多了些,他这时才发现,顾潍津手上的伤口又开始渗血,血液透过绷带,鲜红一片。
  “不碍事的,不过是小伤罢了。”顾潍津一向如此,若是受了些小伤,伤口便很不容易愈合,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赵弋叹了口气,顾潍津手上的伤有一半原因在他,如今顾潍津的伤口久久不愈,他更是觉得愧疚难当。
  “你别往心里去,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顾潍津将手上的绷带拆了下来,手背上的伤口确实还没愈合,轻轻一动,便会泛出血液。他往手背上涂了些药,转身看向赵弋,“你不会是不准备管我了吧?”
  顾潍津的手上有伤,一个人没办法包扎伤口。赵弋便快步走到他的身边。顾潍津手背上的伤口很深,也不知道当时是用了多少勇气才敢般刺向手背。
  赵弋轻轻吹了吹伤口,风很轻,也很暖,顾潍津觉得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你这一刺,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神经,若是影响了你手的活动,可怎么是好?”顾潍津一向喜欢乐礼,若是因此耽误了,赵弋着实过意不去。
  “放心,没什么事,真的只是小伤而已。”虽然这么说,但是顾潍津知道,昨天自己那一次,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手上的伤,怕是没有这么快恢复了。可是如果不那么刺伤自己,他便不可能那么快恢复知觉,也就没办法把赵弋拦住。
  若是拦不住赵弋,顾潍津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侯爷。”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黎叔,怎么了?”赵弋口中的那位黎叔,声音听起来比之前的管家沉稳不少,相信是一位靠谱的管家。
  “府中来了位贵客,说是求见夫人。”黎叔与顾潍津并没有见过面,只是在那些妾室和赵弋的口中听说过顾潍津,顾潍津的手段他自然是有见识过的。所以想见顾潍津的人,肯定也是位贵客。
  “知道了,我随后就到。”顾潍津应了一声。黎叔口中的那位“贵客”,他已经猜到是谁了,只是没想到她会那么快的来找自己险些误了事。
  “你要去?”赵弋看着顾潍津的模样,总觉得很是不妥,“你受伤了,不宜走动。”
  “。。。我伤的是手背,走的是腿,不碍事的。”他觉得赵弋好像一个唠唠叨叨的老大爷。
  “那也不妥。”
  。。。。。。“赵弋你到底要怎么样?”
  最终,顾潍津拗不过赵弋,被他抱着抱到了前厅。一路上,下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赵弋不过是轻轻咳了一声,下人们便没了踪影。
  “赵弋,到了,快把我放下来吧!”顾潍津瞧着厅内坐着的贵客,总觉得很不好意思。赵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拗不过顾潍津才把他放下来。
  “夫人,侯爷。”
  “公主。”顾潍津早就猜到慕容萱会来找他,只是没想到慕容萱会来的这么快,“上座吧。”
  慕容萱这次来,样子憔悴了不少,其实不止这一次,自从顾潍津第二次见到慕容萱,就发现她的心态变了许多,这一切,似乎都源于凉帝。
  “夫人,我想了许久,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来打扰,只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慕容萱觉得痛心又无奈,“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所以就来求教夫人了。”
  “公主,你慢点说,出了什么事了?”顾潍津和赵弋现在的状况,其实并不算好,两个人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只是慕容萱所说的事,他们必须要去解决。
  “是我皇兄。。。”这件事,慕容萱本不该说的,可是她不想她皇兄再错下去。“太后娘娘,被我皇兄幽禁起来了。”
  这件事,也是她无意间从她皇兄的口中听到的,太后娘娘被幽禁在未央宫内,旁人不能去探视。
  “什么?”管家死后,顾潍津想过皇上会动手,只是他没有想到,皇上会对他的亲生母亲动手。太后虽然有错,但也怎么说也是他的生母,这件事,不好办。
  “太后娘娘身体一直不好,这次更是不允许别人探视,连太医也不能进去。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只好来找夫人了。”
  顾潍津刚想说话,却被赵弋拦住了,赵弋握着他的手,“公主,我想你对我们有些误会,我与夫人不过是平常人罢了,太后娘娘的事我们管不了,也不打算去管。”若不是因为太后,他怕是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为什么他有事的时候,太后从未出手帮助,而太后出事,他就必须得去帮忙?
  更何况,他又能帮上什么忙呢?他连自己和顾潍津的安危都顾不上。
  “侯爷——”
  慕容萱还想说话,却被赵弋拦了下来。
  “公主,实不相瞒,我夫人受了伤,不宜劳累,我们就不陪公主在此闲聊了。”赵弋的语气果断,一时间,顾潍津都没来得及反驳。
  慕容萱走后,顾潍津才走到走到赵弋身边,幽幽开口,“为什么拒绝静萱公主?”就算太后做的再不对,她也是赵弋的生母,身份血缘这种事无法改变。
  “没有为什么。”赵弋不想掺和了,自从昨夜后,他就不想再冒险了,他必须要想办法保住自己和顾潍津的命。更何况,太后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亲生儿子,这些年来与他接触,不过是为了皇上罢了。这一点,皇上没看出来,可他却看得清清楚楚。
  “太后娘娘,毕竟是你的生母。”顾潍津知道,赵弋心中始终有一个疙瘩,“若是你不管她,就没人愿意管她了。”
  “她不仅是我的母亲,也是皇上的母亲。在她心中,我根本就没有皇上重要。”若是他真的重要,太后又怎么会丢下他进宫呢?“更何况,我不信皇上会对她做什么。”说不定她根本就没什么事,这些都是和皇上计划好的,目的就是要引他进宫,把他抓起来,杀了他。
  “咱们现在的状况,静萱公主不知道,你会不知吗?”他与顾潍津,如今连自己都很难保全,又怎么能去保全别人呢?
  “或许这件事,可以找我爹帮帮忙。”他那个丞相老爹,自从娶了姨娘后便再也没露过面,家中的事情也不知道有没有摆平。
  “顾相他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又哪有心情来管我们的闲事呢?”顾相所纳的妾室,是凉帝身边的人,凉帝派这么个人过去,说明对顾家已经起了疑心。如今,顾相分身乏术,自身的事情都解决不了,又哪有功夫来顾他们。
  “你说的也是。”顾潍津坐到赵弋身边,过去他娘亲还在的时候,家中琐事都是由娘亲担着,娘亲去世后,所有的事情便由他姐姐担着,他姐姐离家出走后,家中就只剩他爹一个没心眼的,所有的事他都得自己一个人担着,没人能帮得了他。“我爹自己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他哪里顾得上咱们。”
  “你若是担心顾相的状况,咱们明日就回去看看。”在丞相府的时候,赵弋就看出来了,顾潍津虽然时常跟顾相顶嘴,但实际上,他却很尊敬他爹,很崇拜他的父亲。也就是因为这份尊敬崇拜,他更不希望他爹走错了路。
  “可以吗?”听到赵弋这么说,顾潍津的眼中闪过亮光,不过这亮光却是一闪而过,随后就又熄灭了。他低着头,没有看赵弋,“还是算了吧,我回去也是给他添麻烦。”
  若不是为了赵弋,他也不想让他爹卷入这是非纷争之中。如今,他们的麻烦不断,他更不想叨扰他爹了。
  “潍津。”赵弋看着顾潍津,一把将他揽入自己的怀中,“放心,我会保护你,这种日子,一定很快就会过去的。”

  ☆、识破心意

  虽然拒绝了静萱公主,但是顾潍津还是觉得不能就这样不管太后。毕竟太后是赵弋的生母,就算赵弋现在狠心不管,他也早晚会去管的。这件事,还是要想出一个应对之策才行。虽说赵弋一直不同意他去找他爹,可如今看来,除了他爹,顾潍津也找不到其他可以商量的人了。
  午后,赵弋在家中用了膳,便出去了。赵弋走后,顾潍津换了身衣服,准备偷偷溜出去。
  “夫人,这个时候,您是要去哪呀?”就在顾潍津正准备开门离开的时候,黎叔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黎叔,那个、我在府中待着无聊,想要出去透透气。”黎叔的出现,把顾潍津吓了一跳。这个黎叔,与之前的管家不同,不仅特别得赵弋信任,还为人冷静寡淡,看起来十分不好接触。
  “夫人,侯爷曾经说过,严令禁止您去找丞相大人。”黎叔低着头,没有看顾潍津,“您就这样出去,怕是不好吧?”
  “我又没说要去找我爹,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而已。”这个黎叔,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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