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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侯爷的小娇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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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知笑话我一个人,更何况我现在顶着顾烯炆的名字,有什么问题那都是我老姐的不是。”真累呀,最近是越发的疲惫了,果然天气一热,人就恹恹的不想动弹。
“今日的打扫可都做了?衣服可都洗了?我看那院中还有落叶呀!”这个顾潍津,不给他安排些差事是不行的。
“那些事情,我一会儿再。。。”顾潍津越说越困,话还没说完,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个顾潍津。赵弋无奈的摇了摇头,捉弄他也有一段时间了,小时候的事情就不跟他计较了。
“侯爷。”赵弋在大婚之前,曾经纳过几房小妾,不过这些小妾都是朝臣们送过来巴结他的,他虽然没有宠幸过,但是也悉数留在了府中,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大婚之日,见到新娘是顾潍津后,他就将小妾统统打发到后院。没想到,今日,她们几个倒是都跑出来了。
“侯爷。”最先开口的,是户部尚书送来的云姬,她最早入府,一直把自己当做侯府的主母,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顾烯炆。“妾身数日没见到您,心中挂念的很。今日终于见到您,心中悬着的这颗大石头也放下了。”
姬妾们叽叽喳喳的互诉哀肠,吵的赵弋头痛,而躺在赵弋怀中的顾潍津,睡的倒是实。睡着的时候,手也不老实,直接拽下了赵弋的外衫,盖在了自己身上。
云姬见到顾潍津这个模样,妒火中烧,她一直以为赵弋不喜欢女子,所以所有的姬妾才都没有宠幸,本以为这个顾烯炆嫁到侯府来也会是和她一样的待遇,得不到赵弋的宠爱。可是没想到,他入府后,赵弋日日留宿在他的房中,府中、城内都流传着赵侯爷与丞相之女恩爱相守的传闻。
凭什么?明明她才是最早入府的人,论姿色,她一点都不比顾烯炆差,论才情,她也绝不输人。顾烯炆占的,不过就是一个丞相之女的名分罢了。若她也是丞相之女,她又怎会是如今的境地。
“没看到夫人正在休息吗?都退下吧。”赵弋轻咳两声,这个顾潍津还真是会给他惹麻烦,若不是因为他在,他早就拂袖走人了。
“侯爷。”云姬见无法说服赵弋,跑到顾潍津的身边,摇醒了他,“夫人,放妾们一条活路吧,妾实在是不想离开侯爷呀。”
云姬心里打好了如意算盘,这个顾烯炆就算身份再高贵,也不过是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根本就不懂这后宅之争的法则,她根本赢不了自己。
“啊?”顾潍津揉了揉眼睛,“我怎么在这睡着了?我身上这件衣服是?”顾潍津看着自己身上这件衣服,这不是赵弋穿的吗?他这么好心把衣服给我盖上了?
“夫人,不会是睡醒后就不记得自己做什么了吧?”赵弋不嫌事大的添油加醋。
“呃。。。”顾潍津大囧,难道这衣服是我拽下来的?不会吧?诶?“你们是谁?”
云姬强压着心底的怒火,“夫人,我们都是侯爷的妾室。”
顾潍津看着眼前跪着的十几个人,好家伙,这个赵弋够可以的呀!竟然有十几房小妾,啧啧啧!
“你们今天这是什么状况?六国大封相?还是□□宫?”女人多了事就多,赵弋竟然能同时面对十几个,还能处理好她们的关系,真是让人佩服!
“夫人,妾们绝没有这种意思。”云姬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妾们自夫人入府后,便一直待在后院,不敢踏出后院一步。可是妾想侯爷想的紧,希望夫人能给妾们一条生路,让妾可以陪伴在侯爷身边。”
云姬说的在情在理,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流出感动的眼泪,这顾烯炆不过就是丞相之女,看到她哭成这个样子想必也不会再难为她。
“夫君~”顾潍津看向赵弋,你惹得麻烦不会想要让我处理吧?“妹妹这样说,我要怎么做呀?”他那个丞相老爹老实的很,一辈子都被他娘管的很严,就算是他娘过世了,也不敢在府中纳一房妾室。对于处理后院的事情,他确实并不擅长。
“烯炆,如今你是这侯府的主母,后宅之事当然是交给你处理。为夫信的过你,你且放心处理。”赵弋这话,摆明了不会掺和进这件事,全权让顾潍津一个人处理。
这个赵弋,自己惹的风流债还要别人来背锅。还好我折子戏看的多。
顾潍津起身将云姬扶了起来,就在云姬以为他要放自己出来的时候,顾潍津才幽幽开口,“妹妹,不是姐姐不想把你。只是这侯府就这么大的地方,我来了,便没有你们的地方了。若是你们不想住在后院,那我便安排管家在外面置个宅子,把你们都接过去。外面地方大,随你们折腾。”
“夫人这是要赶我们走吗?”云姬拉着其她的姐妹哭哭啼啼的,“都说夫人是丞相的女儿,咱们大凉的才女,想必肯定是自幼学习女德,怎么如此善妒,连咱们姐妹几人都容不下呢?”
嘿!顾潍津没想到自己被反将一军,若是往常,他肯定就动手把这几个人丢出去了,可是如今,他盯着顾烯炆的名字,不可行事粗鲁,这倒是把他难为住了。
“你们要是不愿意走也行,那就把侯爷赶出去吧,反正家里的地方也就这么大,你们要是在的话,他肯定是不能在的。”
“夫人,说什么胡话呢?你舍得把为夫赶出去吗?”赵弋拉着顾潍津的手,含情脉脉。
顾潍津有一种鸡皮疙瘩落满地的感觉,“瞧,这是侯府,侯爷不能出去,侯爷夫人的我也不能出去,那就只能把你们打发走了。”
☆、侯府遇刺
“夫人!”云姬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本以为姐妹们一起,就能说服顾烯炆将她们放出来,没想到顾烯炆不仅没有这个意思,还想要把她们都赶出去。“夫人,妾知错了,妾再也不敢了。”
姬妾们都随着云姬一起跪在地上,向顾潍津道歉。这场景,顾潍津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他瞧了瞧赵弋,看他的样子,也不想把这些姬妾留在府上。唉!也罢!就让我来当这个坏人吧!
“这件事既然是你们主动提出来的,那我作为侯府的主母,也不好驳了你们的意思。这样吧,夫君在城郊还有一处宅子,既然你们不想待在后院,就搬去城郊住吧,我会派人定期给你们送些衣食,也算是不亏待你们了。”顾潍津说完这一番话后,特别解气,不顾云姬她们的反应,拽着赵弋就离开了。
“本侯的姬妾就让你这么打发走了?”直到没人之后,赵弋才幽幽开口。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想看到她们,索性就打发出去,眼不见,心不烦。”明明是你不想看见她们,我不过是好心帮你一下罢了。顾潍津打了个哈欠,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
“她们都是从朝臣们进献的,里面说不定有皇上的细作,你就这么把她们赶走了,不怕皇上一不高兴杀你灭口吗?”这个顾潍津倒是心大,也不怕自己惹上麻烦。
“怕什么?真要有皇上细作大不了说‘顾烯炆善妒’,因为妒忌赶走侯府所有姬妾,不会有人怀疑什么的,更何况,只不过是府中的姬妾罢了,我一个‘主母’,还是有权处理的。”顾潍津觉得当这侯府的主母真是麻烦,若是他长姐顾烯炆在的话,面对这种情况,又会如何处理呢?
说起他长姐顾烯炆,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她。想着想着,顾潍津的思想开始放空,也不管赵弋是不是在旁边,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
赵弋看到这个场景,叹了口气,“小时候的毛病,现在竟然还没有改过来。”他记得小时候,顾潍津每次找他玩,都会坐在一个地方发呆,一呆就是一个时辰。等到清醒过来后,还偏偏不承认自己发呆。
“这是你们丞相府的毛病吗?”赵弋不想打扰他,独自一人回了房间。回房前,叫来管家将府中的姬妾送到别苑去。他比谁都清楚,之所以没把这些姬妾打发走,不过就是给皇上一个面子罢了,皇上想要监视他,他就给皇上机会监视。这些年,都是如此。只是,忍了这些年,他不想再忍下去了,他也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顾潍津说的对,他是侯府的‘主母’,我是侯爷,处理府中的姬妾,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通这一问题后,赵弋整个人都放松了,他躺在床上,逐渐进入梦乡。这是他二十一年来,第一次睡的这么安稳。
等到顾潍津清醒过来时,天色已逐渐暗了下去,满天繁星点缀在天空之上。管家站在旁边,看起来像是等了很久。
“夫人,您醒了。”
“嗯,赵弋,啊不对,侯爷呢?你在这干什么?”赵弋那小子跑哪去了?怎么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夫人,侯爷先回房休息了,小的是特意在这等您的。侯爷说,将府中的姬妾打发到别苑后要跟您说一声。”
“就是这事呀?我知道了。”没想到这个赵弋说话到时算话,真的把姬妾们都打发出去了。女人多了事就多,他那个丞相老爹只有他娘一个女人,所以丞相府这么多年来才能相安无事。赵弋能明白这个道理,说明他有进步。
“刚刚听管家说,赵弋已经睡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可以把铺盖拿出来找个好地方睡了。这几天天天打地铺,我这老胳膊、老腰、老腿呀!”顾潍津拍了拍肩膀,唉!做这侯府的挂名主母还真是不容易。
到房间前,顾潍津透过月光看到房中站在一个人影,那身影站在门后,看不清样子。
“这个赵弋,还想玩小时候吓唬人那一套。”顾潍津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准备吓赵弋一跳。
“嘿!我去!你是谁呀!”眼前这个穿着黑衣还拿着刀的被顾潍津吓了一跳,险些要把手中的刀丢到地上。
顾潍津也愣住了,眼前这个黑衣人怎么看也不像是赵弋,他往床上看了看,赵弋正躺在床上,看这样子,像是还在睡梦中,那么眼前这个人。。。
“赵弋!!你快醒醒!有刺客!”
被顾潍津这么一叫,赵弋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黑衣人,顺手拿起挂在墙上的长剑。
“赵弋,这是什么情况啊?”由于不会武功,顾潍津只能躲到桌子后面,避免被牵连。
“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情况?”赵弋一醒过来就看到眼前的刺客,自然是被吓了一跳,还好这些年他没有疏于练武,对付个刺客,自然还是应付的了。
顾潍津躲在桌子后面,总觉得这样不够仗义,便偷偷拿起桌子上的花瓶,悄悄地走到了黑衣人的身后。就在准备将花瓶砸下去的那一刻,黑衣人突然转过身来,吓的顾潍津把花瓶扔在了地上。
“我的翡翠花瓶呀!”赵弋伸手去接,却还是晚了一步。
“呵呵!你们继续!你们继续。”顾潍津吓得跑了出去,“快来人啊!有刺客!”
黑衣人本想去抓顾潍津,但是耐不住赵弋步步紧逼,只得放弃。
被顾潍津这么一喊,府中的侍卫全都围了过来,经过一番打斗,黑衣人败下阵来,被赵弋捉住了。
“说!你是谁派来的?”虽然是拷问,但是赵弋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除了那个人,再也不可能有其他人如此恨他,想要杀了他。
黑衣人没有说话,咬破自己嘴中的毒药,口吐鲜血,死了。
“侯爷,怎么办?”
“拖下去处理了,记住,不要留有任何痕迹。”
☆、侯爷重伤
“赵弋,这刺客。。。”顾潍津没有说下去,看赵弋的表情,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除了那个人,那个位于高位的凉帝,还有谁会想要赵弋的性命呢?
顾潍津走到赵弋身边,想要给他一些力量,毕竟除了自己,赵弋的身边再没有其他人了。“你受伤了。”赵弋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伤了,血迹早已染红衣服,滴落在地上。
赵弋没有说话,这点伤对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大碍,他只是没想到,皇上到现在还不肯放过他。明明他们就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呀!
侍卫们退下后,顾潍津拿起药箱,帮赵弋包扎起来。“怎么说你也是个翩翩公子,若是留了疤,就不好看了。旁的事情就不要想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你手上的伤。”
这伤痕比顾潍津想象的要深,顾潍津头一次见到这么深的伤痕,有些手足无措。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让那位知道你会武功吧?”顾潍津也算是打小就认识赵弋,从来没听说他习武,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不会武功的文弱公子。想必这也是他保命的杀手锏了。
“若是让他知道我会武功,怕是下次就不会只派这么一个人过来了。”若不是因为他会武功,今日怕是不会只是手臂受伤这么简单了,而是丧命于此了。
“我有一计,长远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最起码短时间内能清净一下。”顾潍津贴在赵弋耳边,向他说了自己的计划。
“皇上他会这么容易糊弄过去吗?”赵弋显然并不相信那位凉国皇帝能轻易的放过他。
“放心,到时候我添油加醋说上几句,他肯定会信的。”
“既然如此,那就照你说的办吧!”
翌日,天刚擦亮,侯府就早早的递了折子去宫中。
上言:侯府赵侯爷,于昨晚在家中遇刺,刺客逃跑,赵侯爷重伤待治,请求圣上派太医前来救治。
折子由侯府出发,直达凉帝慕容清手里。
不过半天的功夫,宫中就派了数十位御医来到侯府,带着宫中最为珍贵的药材,准备替赵弋诊治。
“王太医,我夫君的伤势如何了?”顾潍津关切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赵弋,赵弋脸色苍白,面无血色,看起来伤得很重。
“夫人,照侯爷的伤势看来,侯爷暂时无生命危险,只是那腿上的伤势实在是太重,就算治好了伤,这腿,怕是也没办法行走了。”王太医叹了口气,赵侯爷年纪轻轻,人生之路还很漫长,若是从此无法走路,又怎么承受的了呢?
听到王太医这话,顾潍津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太医,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我夫君的腿,您可一定要帮他保住呀!”
顾潍津这副梨花带泪的模样,让在场的每个人看到都不由得为之落泪。
“夫人,下官也不想欺骗您,只是侯爷的伤真的是太重了。”王太医叹了口气,若是真的有办法,他又何必如此为难呢?“侯爷腿上的伤,不在表皮,而在筋骨与筋脉。外伤好治,内伤难治。”
赵弋躺在床上,脸上布满了汗珠,意识模糊,嘴里喃喃叫着“烯炆”。
“夫君,我在。”顾潍津跪在床边,安慰着赵弋,“夫君,放心,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王太医对守在门口的周公公说道:“公公,如今这种状况,您还是先回禀陛下吧,下官和诸位大人会通力合作,尽心医治赵侯爷。”
“如此,就有劳王太医了。”周公公此次就是奉了皇上的口谕,来看赵弋是否真如所说的那样严重,如今听太医这么一说,倒是真是如此,就算恢复健康,也残了双腿,再也不会威胁到皇上,如此一来,皇上也就安心了。
整个治疗过程长达五个时辰,王太医主治,其余太医在房外协同治疗。五个时辰后,王太医从房间走了出来。
“夫人,下官已帮助侯爷做了针灸与治疗,目前侯爷已经清醒过来了。但是,侯爷的腿伤无法医治,双腿以后怕是无法行走了。”
顾潍津眼上带着泪光,“王太医,您已经尽力了,这一切都是天命,咱们谁也左右不了。”
在场诸位太医无不表露出惋惜之情。
“我在偏厅备了些薄酒与饭菜,诸位大人们累了一天,先去用些饭菜吧。”虽然伤心,顾潍津仍保持着侯府主母的状态,大方得体,毫不失礼。
“有劳夫人了。”
太医们退下后,顾潍津独自一人走进房间,确定四下无人后关上房门。
“现在怎么样?”
赵弋靠在床边:“无事,如此这么一来,皇上他肯定会相信我双腿残疾,我的存在再也威胁不到他。”
“你也别放松的这么早,虽然咱们已经框过了周公公,皇上会暂时放心,但是以皇上的性格,他肯定还会再加以试探,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忍住。”今天之所以能骗到所有人,都是因为王太医的帮助。于外人而言,一个是太医院的太医,一个是侯府夫人,两个人没有任何牵连。可是实际,王太医王钊是顾潍津的结拜兄弟。此次受顾潍津所托,说了这些谎话。
“那个王太医靠得住吗?他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皇上吧?”对于赵弋而言,王钊是一个信不过的人。
“王钊是我的结拜兄弟,放心,他不会出卖咱们的。与这件事情相比,我更担心他发现了我的身份。”顾潍津私下换了男装见王钊,并没有暴露自己冒充顾烯炆嫁到侯府的事情。不过以王钊今日的行径看来,很有可能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
“今天的事,谢谢你。”赵弋犹豫了许久,还是说出了那句谢谢。
“客气什么?我也没帮你什么大忙。倒是你,既然已经决定了装瘫痪,可千万不要暴露了,若是让旁人发现了你是装的。到时候不仅你我会有事,整个侯府,还有今天在场的所有太医都保不住性命。”
☆、醉酒
“我知道。”若是让慕容清发现了这些,那必定是死路一条,“能换来片刻的安宁,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对于赵弋而言,顾潍津真是帮了他大忙,他就这样欠下顾潍津一个人情。不过还好,还好顾潍津在。
顾潍津的存在,让一直孤独一人的赵弋倍感温暖。这一夜,他可以睡一个好觉,并且以后的每一天都能睡一个好觉。
对于顾潍津而言,人生三大乐事就是有吃有喝有玩,不过自从来了侯府之后,他就没能好好实行这三大乐事。如今,赵弋手臂上的伤好了一些,胃口也好了一些,他便招呼管家准备一些上好的酒菜庆祝一下。
“你平时就是吃这些?”赵弋看着满桌子的肥鸡肥鸭,大鱼大肉,还有桌子上摆着的两坛烧刀子,“你可别告诉我,这酒是咱俩要喝的?”
“那不能。”顾潍津拍了拍赵弋的肩膀,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这酒,是我要喝的,桌子上大部分的菜呢,都是给你准备的。”
一口酒下肚,“啧!”烧刀子的美味,寻常人是不会懂的。
“还是算了吧!这满桌子的大鱼大肉,我可吃不下。”看顾潍津还挺瘦的,没想到平日里吃的这么油腻,这顾相也不知道是怎么养孩子的。赵弋一脸嫌弃的给顾潍津夹了一碗青菜。
“。。。停停停!赵弋你快别夹了。”这满桌子的鸡鸭鱼肉,赵弋一块都没夹给他,反而夹了一碗菜,“赵弋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
这明显就是打击报复嘛!好吃的东西不给我吃,给我吃的都是不好吃的东西!顾潍津的嘴噘的老高。
“噗!你这嘴再翘翘拴根绳就能耕地了。”赵弋被顾潍津逗乐了,“我这可是一片好吃,光吃肉不吃蔬菜对身体不好。”
“胡说!我爹说了,要吃肉才能长得高!”顾潍津这副模样看起来像极了小孩子。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比我还要年长一岁吧!”啧啧啧!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长个呀!不过顾潍津这个身高,看起来确实跟女子差不多,需要长一长。
“你这个人还真是不会逗人开心。”听到赵弋说自己老,顾潍津更生气了,明明挺开心的一顿饭,偏生赵弋要惹他生气,赵弋还真是个闷葫芦。
“这样开心的吃个饭,好像许久都不曾有了。”往常,他吃饭的时候不吃怕被人下毒,就是怕那几房妾室出来找他麻烦。像这样和顾潍津一边吃饭,一边斗嘴的快乐许久都不曾有了。
“虽然你比我多了个爵位,但是这点我比你就幸福多了。”顾潍津在家吃饭的时候,和叫花子上街抢食差不多,长姐、老爹、娘亲,没一个好惹的,饭菜一上桌,不过片刻的工夫就会被大家强光。“我那个长姐,别看外人都传她是凉州才女,温文尔雅,其实呀,她吃起东西来跟狼一样,我跟我爹加起来都抢不过她。”
赵弋看着顾潍津吃东西的模样,“我大概应该可以想象出来。”
烧刀子酒极烈,顾潍津却喝的很开心,不过一会儿的工夫,一坛烧刀子就下了肚。
“你少喝点。”赵弋没想到顾潍津这么能喝酒,喝了一坛烧刀子,也不过是脸色泛红,出了些汗。
“没事,没事。许久没喝酒了,想的很。”自打顾潍津进了侯府,便再也没喝过酒。一是为了不暴露身份,二是赵弋确实也没有给他什么喝酒的机会。如今赵弋允许,那还不敞开了喝?
“咳咳!本侯看你一个人喝酒怪无聊的,陪你一起喝好了。”赵弋拿起桌上的酒坛就要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
“那可不行。”顾潍津有些醉了,觉得晕晕乎乎的,“你的伤还没好呢,不能喝酒。”说完便将酒坛里的酒一饮而尽。顾潍津喝酒的豪迈劲儿,若是在酒馆里,定能获得一片叫好声。
只是,他如今在侯府之中。赵弋一把将他手中的酒坛抢了过来,摇了摇,没有声音,“喝的到干净。”
“那是,也不想、想想我是谁!”顾潍津结结巴巴的靠在赵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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