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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侯爷的小娇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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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弋的眼神冷若冰霜:既然皇上不肯给我活命的机会,那我何必再忍下去。他动了动胳膊,想要站起来,却被顾潍津拦住了。
  顾潍津将他按住,“别这么冲动,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先看看再说。”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快点掏银子,把银子给我我就放了你们。”匪徒拿着刀又对他们说了一遍。
  “算了,破财免灾。”顾潍津从包里拿出一袋碎银子,“这位大哥,这是我好不容易凑的给我相公治病的钱,我们把钱给你是可以,但是希望你能放我们一条生路。”碎银子虽多,但是加起来也没有多少,为了保命,不泄露身份,把钱给他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匪徒接过碎银子,掂量了一番,看着重量,也还可以,不过刚刚那人说这银子是用来治病的。。。
  “你们要拿这银子治什么病?”
  “我相公他双腿有伤,伤及筋骨,我们这次是特意向亲戚借了银子给我相公看病的。”这套说辞,是顾潍津早先就想好的,他想,若是碰到了熟识的人,总得有些说辞。
  “这样啊!”匪徒有些犹豫,钱迟迟没有收起来。“算了,看你们这么可怜,这钱还是还给你们吧!”
  “诶?”顾潍津长这么大是头一次遇到劫匪主动还钱的,“大哥,你确定?”
  这劫匪看起来也太好骗了。
  “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劫匪,就是家中的娘子生病了,我实在是没有钱了,所以才想抢点钱去帮我娘子治病。看你们这个样子,也是好不容易凑的治病的钱,我若是抢了,那还有人性吗?”劫匪把钱丢在了地上,“拿着这钱好好治病去吧!”
  顾潍津将钱收了起来,没想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连一个劫匪都比皇上明白。
  “站住!”
  就在顾潍津和赵弋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他们面前,黑衣人手持长刀长剑,看起来并非是为了钱财而来。
  “诸位大哥,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顾潍津紧紧的拽着赵弋的轮椅,他准备,若是一会黑衣人进攻,他就准备赵弋感觉跑。
  “误会?”其中一个人走上前来,“今日,要抓的就是你们二人!”黑衣人说完,就持剑朝顾潍津和赵弋冲来。顾潍津不会武功,赵弋又不能使用武功,两个人很快就被黑衣人擒住了。
  “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瞧这黑衣人的架势,不像是要取他们的性命,只是想要把他们擒住,可是擒住他们又有什么用呢?
  “闭嘴!”黑衣人的刀就架在顾潍津和赵弋的脖子上。赵弋坐在轮椅上,没有反击。与顾潍津想的一样,赵弋同样觉得黑衣人的来意不明,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大哥,刀剑无眼,小心,小心。”
  顾潍津还没来得及抱怨,便被黑衣人拽走了,赵弋在后面被黑衣人推着轮椅。二人被黑衣人拉到一个破房子里,被黑衣人捆住手脚,关在了里面。
  “赵弋,你说这些人绑咱们两个干什么?”两个大男人,看起来又没什么钱,图什么?
  “我哪里知道。”黑衣人做事很有章法,像是计划好了的,抓住他们后又不伤害他们,看起来确实有其他所图。
  “该不会你什么时候惹了风流债,所以被人找麻烦吧!”想想赵弋那些妾室,这倒还真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别胡说。”虽然府中曾有十几房妾室,但是赵弋平日里一向十分律己,根本就不会碰那些人,更何况是府外的人呢!
  就在这时,房顶上突然出现了一些动静。
  “嘘!有人。”顾潍津撇了一眼房顶。房顶上的一块砖松动了一下,然后被人取了下去,露出了一个洞,一个人正在那个洞口晃悠。
  “我去!”这不是匪徒大哥吗?
  “嘘!小点声。”刚刚劫持赵弋他们的匪徒正站在房顶上,“我是来救你们的。”
  “大哥。。。”这是个什么情况?
  匪徒大哥转了性了?不当抢匪要当好人了?
  过了片刻,匪徒推开门,走了进来。
  “大哥,你真是条汉子。”没想到这个土匪真是来救自己和赵弋的,“怎么样,外面有人吗?”
  “我刚刚看到他们都下山去了,才敢来救你们。”虽然原本是想要抢赵弋的钱,但是看这两个人也着实可怜,匪徒想了想,还是来救他们了。“你们两个也真是倒霉,碰上了那么一伙人。”
  谁说不是呢?顾潍津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他既不想碰到劫匪,也不想碰到黑衣人。他明明就是出来玩的,怎么会这么寸呢?
  是赵弋,肯定是因为赵弋!赵弋太衰,招来了一堆人!这么想想,顾潍津心里平衡多了。

  ☆、贵人相救

  “大哥,现在咱们怎么办?”目前这个情况看来,除了眼前前来救他们的匪徒大哥外,他们也没别人可以指望了。若是赵弋可以使用武功的话,他们自然是可以很快就解决掉那些黑衣人,可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想赵弋就这么暴露,赵弋要是暴露了,他们就白白做了这么多努力。
  “你们两个人跟着我,咱们从小路下山,能躲过他们。你们也别这么客气了,我叫吴树,旁人见到我都叫我一声‘吴大哥’。”吴树性格倒真是如他的相貌一般,看起来老实又憨,顾潍津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会当劫匪。
  顾潍津暗暗做下决定,一会儿分开的时候,一定要给这个吴树留一笔银子,好让他可以给他的家人治病,不用再做劫匪。
  可惜,这个事情还没有落实,顾潍津和赵弋又遇到了那群黑衣人。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赵弋,你说是咱俩谁比较衰?”
  “你。”赵弋面无表情的吐出了一个字。
  还真是没良心的负心人!
  “你们小两口就不要打嘴架了!”吴树着实有些后悔,他不应该良心发现来救这两个人,可惜天底下没有后悔药,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你是谁?”黑衣人对于多冒出来的吴树有些疑惑,“不关你的事,赶紧走!”
  “这。。。”吴树挠了挠头,“好像还真没我什么事,那个啥,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
  “吴大哥,你就这么走了?”顾潍津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这个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对不住了啊。”虽然有些没义气,但是这种时候还是保命要紧,吴树拿着打劫的刀,头也不回的就跑开了。
  “怎么办?你上还是我上?”唯一的指望走了,若是不使用武功,怕是无法击退眼前这些黑衣人了。
  “我来。”顾潍津把赵弋护在了身后,这种时候,他只恨自己小时候没听他娘的话去习武,才会让他陷入这样一个窘境。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想草菅人命不成?”
  这熟悉的对白。。。莫非。。。
  顾潍津转过身去,身后站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少年手持弯刀,看样子不像是凉国之人。
  “你们别怕,有我在。”白衣少年持弯刀护在顾潍津与赵弋面前,面无惧色。
  “没听老子说吗?少管闲事!”
  “君子以‘锄强扶弱’为己任,这又怎么能算是多管闲事呢!”
  “公子,你说的实在是太好了。”不愧是江湖侠士,这觉悟就是比劫匪搞多了。
  白衣少年虽然看起来文弱,但是武功底子不差,与黑衣人的一番争斗占尽上风,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将黑衣人全部击倒在地。
  “你等着,我们还会回来的。”黑衣人的头头捂住伤口,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溜走了。
  “功夫不怎么样,溜的倒快。”顾潍津本来是想取了他们的性命以绝后患,但是赵弋不同意他这样做,无奈下只能放他们走了。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若不是有眼前这个白衣侠士,怕是他与赵弋的命都保不住了。
  “不必多礼了。”少年收回弯刀,“他们是什么人?”
  “公子,实不相瞒,我与夫君也不清楚他们是什么人。”这些黑衣人来的莫名其妙,让顾潍津和赵弋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们可能路上一直在跟踪我们,看到只有我们两个人,便下手了。”
  “既然如此,那你们不介意的话,我跟你们两个一起走吧,好歹把你们送到前面的镇上。镇上人多,他们应该就不会再对你们下手了。”
  这件事,顾潍津本想拒绝,但是以他和赵弋目前的状况看来,若是没有个可靠的人跟着,很有可能又会被刚才的那群黑衣人缠上。不过眼前这个少年,又是什么来头?
  “这条路太偏僻,平时一向很少有人经过,你们怎么跑到这来了?”
  “我与夫君出来寻医,走着走着就迷路了。”虽然在回答少年的话,但是顾潍津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柄弯刀,那上面镌刻的花纹清晰别致,分明不是凉国刀剑上常用的花样,看起来,倒像是西楚常用之物。
  “今日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赵弋看到顾潍津盯着那柄刀,他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以这少年的气度来看,确实不像是一般人。只是这人独自一人出现在这深山老林里,会不会有所图谋?
  “在下姓宗,单名一个离字。”宗离将弯刀收了起来,“这山上还住着名医吗?”
  宗离?听这名字不像是真名。顾潍津笑着说道,“我也是听人提起,说这山林里有治腿疾的名医,所以便带着夫君来了。不过没想到,来了后就遇到了这样的事,看来是被人骗了。”
  “赵兄的腿,是怎么伤的?”宗离并非头一次出来行走江湖,看到赵弋和顾潍津后,他就觉得很纳闷,若是普通人家,做妻子的怎么可能推着相公来这深山老林里,还用找名医这样蹩脚的借口。更何况,刚刚的那群黑衣人。。。
  “实不相瞒,我夫君的腿是被人打伤的,伤及筋脉,大夫说恐怕是不能行走了。”顾潍津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他并非有意想要说谎,只是照目前这个形式看来,他也不能说实话。
  “其实宗某在家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医术,若是赵兄不介意的话,要不由我帮你看看?”虽然这么说,宗离并没有给赵弋拒绝的机会,他伸手就去探赵弋的脉象。
  “宗公子,唐突了。”就在宗离即将握住赵弋手腕的那一刻,被顾潍津拦了下来,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胆怯,不过也只是一丝而已,转瞬即逝,“本来照宗公子这么说,确实应该请公子看看我夫君的腿。只是如今这荒郊野岭的,若是让我夫君受了风,总归是不好的。更何况,我也不想让我的夫君在受刺激了。”
  “多谢宗公子了,不过还是不麻烦了。”赵弋的这一番拒绝,他猜到一定会惹得宗离怀疑,只是目前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若是不拒绝,很有可能就会被眼前的这个人发现身份。虽然,他也不能肯定眼前这个自称宗离的人是否真的懂医术。
  或许,他根本就不懂医术,不过就是想要框他们罢了。
  “是宗某唐突了。”宗离讪讪收回了手,看顾潍津和赵弋的反应,他心中有了猜测,赵弋的腿疾,应该是假的!不过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谁又没有几句谎言呢,凡事不能点的太透,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在宗离的陪同下,顾潍津和赵弋很快就下了山。山下有一个小镇,虽然比不上凉州城,但是还算丰富,顾潍津一进镇,就丢下赵弋,跑去买了身衣服。
  “赵弋,你看我这身衣服好看吗?”顾潍津换了身纱制襦裙,裙子上绣着朵朵梅花,称得顾潍津很是好看。
  “好看。”赵弋点了点头。虽说顾潍津是男子,但是扮起女装来丝毫不比女子逊色,反而更加的柔弱娇贵。这一点,怕是让凉州城所有的女子都羡慕。
  “赵兄,你们夫妻的感情真好。”宗离见惯了分分合合,像他的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总喜欢与他的母亲争吵。争执成了夫妻常有的状况,像赵弋与顾潍津这般恩爱甜蜜的倒是头一次见。
  “让宗公子见笑了。”赵弋的称赞,并不是时常都能听见,顾潍津自然是很开心。只是,他并不清楚,自己的这份开心是因为得到了一个称赞,还是因为那是赵弋的称赞。
  “突然觉得心情很好,不如我请你们吃饭吧。”开心的时候一定要喝酒,这是顾潍津一向的准则,“权当答谢宗公子的救命之恩了。”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三个人找到了一家小酒楼,这间酒楼临湖而立,湖面上还绽放着朵朵莲花,顾潍津找了一个靠近湖边的位置坐下。
  “少饮酒。”赵弋坐在座位上,对顾潍津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家店,原本就在他们的计划之中,因为这家店有一种特制的荷花酒,以荷花酿酒,沁人心脾。在出发之前,顾潍津吵闹了很久,一定要来喝这个荷花酒。
  顾潍津点了点头,不过他并不准备听赵弋的话。人生在世,当然要开开心心,在开心的时候喝酒就是最能让他开心的事情。
  “小二,先来三坛荷花酒!”
  “得嘞!”
  赵弋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就知道顾潍津不会听他的话。若是往常也就罢了,如今还有宗离陪着他们一起,万一顾潍津喝醉了说错什么话,那可就麻烦了。
  “放心,我不会喝多的。”顾潍津一向海涵,更何况如今还有外人在,他自然是不敢多喝的,不过难得来这里一次,不喝酒又总觉得亏的慌。
  “没事,没事。嫂夫人既然喜欢喝酒,那就多喝一些,大不了在这里休息一晚就是了。”
  

  ☆、情定于此

  这顿酒,自然是没有按照顾潍津预期的那样发展,本想灌醉宗离的他反而先被宗离灌醉了。他在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到有个人在照顾自己,那个人帮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用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脸颊。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像小时候他生病时,母亲照料他那般,温柔体贴,无微不至。顾潍津想睁开眼睛,看看照顾他的人是谁,可是他越想睁开眼,这眼睛就越睁不开。朦胧中,他好像听到那个人叫他“傻瓜”。
  “哼!我才不是傻瓜呢!”他嘟着嘴,小时候,娘亲总是夸他聪明,姐姐也夸他聪明,他也一直自视聪明过人,才不是这个人口中的傻瓜。更何况,与那个人比起来,他才算不得是傻瓜呢。
  顾潍津躺在床上,听到朦胧中有人贴着自己的耳边说道:“你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嘿嘿。”顾潍津傻笑了两声,那个人自从他替姐出嫁那日开始,便一直欺负他,让他一个堂堂丞相府大少爷去洗衣、扫地,一点都不给他面子,还在家中藏了那么多小妾,害的小妾找他的麻烦。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他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与那个人所经历的那些事情相比,这些都不重要,他还是愿意花心思、花时间去帮助那个人,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
  大概是因为他从小受母亲的熏陶,要做一个善良且热心的人。他是这么觉得的。
  这一觉,顾潍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睡醒后全身舒畅,没有他往日醉酒的疲惫感。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守在他床边的赵弋。
  “你醒了?”赵弋看到顾潍津睁开眼,会心一笑。
  “你怎么在这?现在什么时辰了?”他揉了揉额头,昨天他又喝醉了吗?明明是打算灌醉那个宗离的,怎么反倒是他先醉了?难道如今他的酒品已经这么差了?
  “现在已过午时,那个自称‘宗离’的人,已经离开了。”赵弋递了条毛巾给顾潍津,“你昨天喝了太多酒,吐了一身,我帮你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哦。”顾潍津点了点头,原来那不是他的梦境,真的有人在照顾他,“我昨天喝醉的时候,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听到顾潍津这么问,赵弋一脸严肃,“说倒是没有说什么。。。”
  就在顾潍津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赵弋接着说道:“不过你做了一件很大胆的事情。”
  “啊?我做什么了?”顾潍津被赵弋的这个表情吓得不轻,他一向自诩酒量过人,却频频醉酒出洋相,往常说一些胡话也就罢了,这次竟然还做了什么。。。
  顾潍津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你拉着那位宗公子的手不撒开,朝着闹着要跟人家结拜,人家拗不过你,就跟你结拜成了兄妹。”赵弋拿出一块圆形玉佩,“这是他留给你的信物。”
  顾潍津接过玉佩,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脑海中闪过一些影像:他拽着宗离的手不撒开,说他是难得一见的大侠,一定要跟他结拜,在酒楼里其他顾客的见证下,两人结拜成为兄妹,他还把母亲留给他的翠玉手串当做结拜信物给了那个人。
  脑海中的记忆越来越清晰,看来赵弋不是骗他的。
  “好丢人。”若是这件事传了出去,他还有面目在江湖上混吗?
  赵弋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件事可怨不得他,他昨晚也是拼命的拦着,但是他根本就拦不住顾潍津,顾潍津一心要跟那个宗公子结拜。
  “这件事你可不许说出去。”顾潍津拿着手中的玉佩,那是一块由汉白玉雕刻而成的玉佩,上面刻有凤凰展翅飞翔的花纹,玉晶莹剔透,触手生温,看起来并非凡品。这个叫宗离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玉佩你替我收着吧!”
  看这玉佩可能是个宝贝,兴许以后还能帮到他们,可要好好收起来。
  “人家给你的,我可不管。”赵弋并没有接过玉佩,而是把轮椅转到了一边。
  “我说,你现在的表情,该不会是在吃醋吧?”顾潍津突然站到赵弋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赵弋的眼睛。
  “。。。”赵弋没有说话,脸被憋得通红。
  “哈哈哈,赵弋你这个人认真起来真是太有意思了。”堂堂凉国侯爷怎么可能为了他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吃醋嘛,他将玉佩收到包裹里面,“咱们出来有些时日了,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这一次出行,他们本来预计要在外逗留几个月,不过照目前的形式看来,凉帝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既然如此,他们也该回去了。
  “嗯。”一想到要回到那个勾心斗角的地方,赵弋的眼眸就垂了下去。回去就意味着,他不能再像如今这般,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他有一份责任,也要为了活下去而努力。
  顾潍津给了酒楼老板一笔银子,让他们准备好了马车,与来时的心态不同,回去的时候,顾潍津觉得心里沉重多了。
  “咱们准备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些?”赵弋看到车里的被褥与点心,他们这样子不像是要回家的,倒像是去逃难的。
  “不多,不多。”顾潍津将一盒点心放到了车上,“被褥都是用来铺的,铺上被褥,咱俩也能坐的舒服点,那些零食、点心有一部分是咱俩吃的,有一部分是带回去给府里的管家和下人的。”他们难得出来一次,当然要带些礼物回去了。
  “。。。好吧。”赵弋点了点头,任由顾潍津摆弄。
  “那边有卖果脯的,你等等,我去买一些回来。”顾潍津拿了些银子,“老板,给我来五斤装好。”
  “这果脯倒是不错。”顾潍津尝了一口,是他小时候吃的味道。他正准备给老板拿银子的时候,眼神无意间瞟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姑娘。
  虽是女子,却没有像寻常姑娘那般穿着襦裙,而是穿了一身男装,手持佩剑,若不是因为头上戴着女子的发簪,瞧她的衣着气势,怕是很容易认错。
  姑娘转过身来,发现了顾潍津的目光,看到顾潍津一脸怒气的表情,被吓了一跳,仓皇逃跑。
  “顾烯炆,你给老子站住!”
  顾潍津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地方见到顾烯炆。他如今的这个窘况,都是由于顾烯炆造成的,若不是因为顾烯炆逃婚,他哪里用的上男扮女装冒充她的身份嫁进侯府,卷入这波谲云诡的事件之中。
  “我、我说,顾潍津、这才、多久没见、你这体力就不行了。”顾烯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没想到,顾潍津追了她两条街,还是追到了她。她这是什么倒霉运气,才刚到这就看到了顾潍津。
  “是我体力不好,还是你体力不好?”顾潍津挡在顾烯炆面前,“你知不知道你逃婚惹了多大的麻烦?见到我还敢逃?”
  “我这也是逼不得已呀!”她那个固执老爹,非要听皇上的命令,把她许给一个不认识的侯爷,以她的性格,她怎么可能答应。“现在你替我当这侯府夫人不是挺好的吗?”
  顾烯炆看着顾潍津身上穿的这一身女装,俏皮可爱,“没想到我弟还有当女子的潜质。”小时候她怎么没发现呢?啧啧啧!着实是有些可惜了。
  “这还不是你害的?”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顾潍津觉得有一种心绞痛的感觉,“这侯府夫人本来就该你当,如今我只是为了保住全府的性命,才冒充你的身份当侯府的夫人。”
  瞧瞧!还有比他更好的弟弟吗?
  “可我瞧你当这侯府夫人当的还是挺开心的。”顾烯炆离家这么久,家里的事她多多少少也听说了一些,尤其是她那个弟弟冒充她的身份当这侯府夫人受尽宠爱,“怎么样?要不要把我那弟婿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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