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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侯爷的小娇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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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过了一个时辰,各府送礼祝贺的人便挤满了侯府。
  赵弋坐在坐在主位之上,一身白衣,面无血色,看起来倒像是经历了万般痛苦。
  “周公公,多谢陛下关怀,微臣不胜感激。”虽然面无血色,赵弋的话还是中气十足。
  “赵侯爷客气了。”周公公仔细打量着赵弋,看赵弋的这个状态,不像是装的,“看来这位西楚王爷确实有些本事,能治好侯爷的顽疾。”
  “臣妇也没想到,王爷如此本事,治好了我夫君的腿。”顾潍津的气色不差,他缓缓走到赵弋旁边,为赵弋披上披风,“夫君,王爷说你还要静养些时日,你怎么又跑出来了?”这话虽是对赵弋说的,顾潍津却看向周公公。
  “是老奴不好,打扰了侯爷静养。”
  “周公公见外了,臣妇知道,圣上关怀,我夫君的身体恢复后,一定入宫向陛下请安问好。”虽是感激的话,可从顾潍津的嘴里说出来,倒像是变了个味儿。
  “既然如此,那老奴也就不打扰了。”
  周公公走后,赵弋才开口,“他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你干嘛要对他发脾气?”
  “要是不发发脾气,他还真以为咱们侯府好欺负了。”什么不好当,偏要做凉帝的走狗,顾潍津看到他就觉得一肚子的气。
  “你这脾气,倒是越发见长。”赵弋笑着说道,“他这么回去,肯定也是添了一肚子的气。气气也好,省得皇上以为我赵弋好欺负。”他忍的已经够久了,接下来,他不想再忍耐了。他是赵弋,凉国侯爷,凭什么要处处对别人忍让三分。
  听到赵弋这么说,顾潍津满意的点了点头。眼前这个人才是真正的赵弋,是他初入侯府时见到的那个赵弋。
  “侯爷,夫人。”管家匆匆的走了进来,“顾相来了。”
  凉国顾相,顾潍津的父亲。自从上次回家一别后,他们也有数日未见了。顾潍津以为,以他对他老爹的了解,这种事情他爹一定不会掺和进来,却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岳父大人。”赵弋披着披风,出门迎接顾相。虽然身体看似羸弱,却依旧保持着气势。
  “侯爷客气了。”顾相面无表情,倒让人看不出喜怒。
  “爹,您怎么来了?”顾潍津上前迎接,却也碰了一鼻子灰。
  “侯爷的身体恢复的不错。”这模样骗得过外人,却骗不过他。“上次府中一聚,我对你们说的话,你们没有听进去?”
  “爹,不是这样的。”顾潍津就知道,他爹肯定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既然您什么都清楚,又怎么能因为这事怪我们呢?”不是他与赵弋不想隐瞒下去,是凉帝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凉帝百般针对,让他们退无可退。
  “胡闹!”顾相看着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朝堂之上,谁不是百般忍耐,谁不是万般苦楚?
  “岳父大人,此事都是小婿一个人的错。”眼见顾潍津委屈巴巴的模样,赵弋于心不忍。
  “当然都是你的错。”就算赵弋主动认错,顾相还是觉得生气。自从凉帝赐婚开始,他的宝贝儿女就再也不听他的话,先是女儿离家出走,后是儿子非要掺和到这些事情当中。这一切都要怪赵弋。
  “爹,您要是再这样就走吧!”难得的好心情,都让他破坏掉了。
  “你!”都说女生外向,可这儿子大了也不如爹呀。顾相痛心疾首,他越来越后悔当初让顾潍津替他姐姐出嫁。这就是配了儿子又折兵。
  “赵弋,你先回房休息吧,我跟我爹聊。”他自己的老爹,还得靠他自己摆平。
  赵弋看这样子,觉得自己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点了点头,回房了。
  “爹,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哄也不是,生气也不是。顾潍津觉得头都大了。
  “你还问我?你以为皇上是傻子吗?赵弋的腿伤是所有太医证实的,如今却被西楚的王爷治好了。他有什么灵丹妙药,能治好这样的顽疾?”
  “爹,你说的这些,我和赵弋都考虑过。”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顽疾,就这样被一个他国使臣治好,确实有些难以置信。“我们知道这样很难欺骗,所以已经和钟离暒商量好了,宫中那部分,由他去交代。反正不管怎样,皇上都不会放弃找赵弋麻烦,还不如把一切都闹开了。”
  “潍津,你跟爹说实话,你是不是、是不是。。。”

  ☆、公主到访

  “爹,你可别瞎想啊!”顾潍津摆了摆手,“我娘教过我,要有侠义之心,帮助别人。我可没有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心思!”
  虽是这么说,顾潍津却有些心虚。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陪赵弋做这些事,不过他知道,这些是他想做的事。既然想做,那就要做下去。
  顾相叹了口气,终是没有多言。
  一连几日,侯府内都挤满了前来探病与祝贺的人,除了第一日顾潍津与赵弋见了几位外,其余的都由管家打发了。他们知道,这些人不过是想确定赵弋是不是真的好了,并不是真心想要祝贺,所以不见也罢。
  天色正好,阳光明媚,赵弋半靠在椅子上,品茶听曲儿。在府中待的这些日子着实有些烦闷,顾潍津怕他无聊,特意从城中请来了名伶大家为他唱戏作曲。这日子过的倒也安适。
  赵弋知道,这种安适的日子,隐藏的是更大的阴谋。
  “皇上那边,钟离暒有没有说什么?”自上次周公公来了一次后,这宫中便没了动静。
  “他前日派人送来了书信。”顾潍津也纳闷,这几日皇上的举动有些不太寻常,“把咱们商量好的话原原本本的讲给了皇上听,皇上虽然面露不悦,却也没有说什么。”
  能让钟离暒发现的不悦,想必凉帝知道赵弋的腿伤好了后,是真的很不开心。不过这也怪不了他们,谁让凉帝一直咄咄逼人呢?
  听了顾潍津这话,赵弋没有多,这院中只听得见曲艺声。顾潍津走到树下,一阵风吹过,树叶落到他的手上,看起来,像是一幅动态美人图。
  赵弋不自觉的走到顾潍津身边,拾起他手中的树叶。
  “赵弋。。。”他们离的很近,顾潍津清楚的听到了赵弋的心跳声。
  “别动。”赵弋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顾潍津一个人能听到。
  “怎么了?”顾潍津突然觉得有些紧张。
  过了片刻,赵弋才开口,“你看。”
  顾潍津朝他手中的叶子看去,叶子上爬着一只绿色的毛毛虫。似乎是感觉到了顾潍津的目光,毛毛虫翘起了尾巴。
  “刚刚它就在你的头上。”
  “啊!啊!啊!”赵弋的一句话,吓得顾潍津急忙跑开了,她上蹿下跳,全然没有女儿家的姿态,“赵弋你怎么不早说啊!树下居然有毛毛虫,这棵树不能要了!”
  看着顾潍津这副模样,赵弋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恶作剧的趣味。顾潍津知道,他又被赵弋整了。
  “夫人,门外有位女子求见。”管家着实不想在这个时候掺和进来,只是门外的那位女子似乎有事,看起来很急。
  “女子?谁呀?”顾潍津甚少与女子交谈,突然有个女子找上门来,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奴才夜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她说认得夫人,有急事想找夫人商量。”
  “请她进来吧!”顾潍津倒也没有在意,最近找上门的人很多,不过大多是来见赵弋的,指名道姓来找他的,还是头一个。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缓缓来到前厅后,看到一位带着黑色斗笠的女子正在厅内等他。
  “姑娘是?”
  “夫人,是我。”女子将斗笠摘下,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
  “静萱公主,你怎么来了?”顾潍津瞧着静萱公主这一身打扮,“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夫人,实不相瞒,我这次来府上确实有事。”静萱公主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了下去,“自打赵侯爷身体康复后,皇兄他一直闷闷不乐。我十分担心皇兄的安全,就准备了些膳食想要去探望皇兄,谁知,却偷听到。。。”
  静萱公主低着头,“偷听到皇兄要将我作为和亲的礼物指给西楚王爷钟离暒。”
  “什么?指婚?”这个凉帝也是够闲的,就算钟离暒出手帮了他们,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妹妹送过去监视他呀!“这件事,可是真的?”
  “我亲耳听到皇兄说的,想必过几日旨意就会下来。”静萱公主的手紧紧的握住斗笠,像是鼓足了勇气,“我想求夫人帮帮我,我不想嫁给钟离暒。”
  “为什么?”顾潍津与钟离暒接触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虽然钟离暒是西楚之人,但是生性洒脱,乐于助人,也是良配,“钟离暒他不是个坏人,公主为什么不愿意?”
  “因为,我心中已有喜欢的人。”这件事她本来想当做秘密一直保留在心底,可是如今她却说了出来,“我不想离开大凉,夫人你能不能帮帮我?”
  在顾潍津看来,静萱公主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她一向孤傲,这次来找自己,怕是已经没有了其他办法。帮,他目前也没有办法;不帮,他还欠公主两个人情。
  “公主,这件事你让我先想想,一时半会儿间我也想不到对策。不过你放心,这个忙我肯定帮了,只要皇上他还没有开口赐婚,我就还有办法。”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静萱公主,顾潍津却有些犯难了。这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凉帝的性子大家都知道,劝他取消这门婚事,根本就没有可能,除非。。。
  “我怎么这么笨呢!”顾潍津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管家,快帮我备轿子!”
  想让凉帝取消赐婚,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不劝他,让他自己主动打消这个念头。如何让凉帝打消这个念头,就得靠钟离暒了。
  “什么?你让我向凉帝请旨赐婚?”钟离暒没有想到,他每次见到这个妹子,总是能给他不一样的惊喜,先是让他卖命帮忙,后又打起了他婚事的主意。“我不去!说什么都不去!”这凉国的女人有什么好的?不是冷如冰,就是泼皮如他这个义妹般。还是他们西楚的女子好,温柔如水。
  “兄长,我也是为了你好。”顾潍津本以为钟离暒会痛快答应,可没想到他直接拒绝了,“之前,你帮了我与赵弋的忙,皇上他已经对你有所怀疑了。若是等他开口,将静萱公主许配给你,这件事就涉及两国邦交,你就不能拒绝了。”
  “就算如此,我也不答应。”那个静萱公主,他也是见过的。生性凉薄,并非他中意之人。
  “凉帝指婚,若是你拒绝,你的兄长怕也是不会同意吧?”钟离暒的兄长,就是西楚皇帝。西楚皇帝自登基以来,一直雷厉风行,处事果决,凡事以公、理为先。若是钟离暒拒绝了凉帝的指婚,怕是他回去后也没好果子吃。
  “这。。。”兄长的恐怖模样,他自然是记得的,可是让他去请旨赐婚,他还是不愿意。“若是我去请旨,那不就正好合了凉帝的心意,这静萱公主我不就非娶不可了?”
  “不会的,若是在皇上下旨之前,你请旨赐婚,他一定会放弃这门婚事。”顾潍津知道,若是平常人肯定会直接答应这门婚事,但是凉帝不会。“凉帝生性多疑,你与我们交好,这些事他都看在眼里。若是由他赐婚,这位静萱公主便是送过去监视你的。可若是你主动求娶,他便会怀疑你的意图,想着你是不是与我们连成一线,想用公主来要挟他。这么没把握的事情,他绝不会做。”
  凉帝虽然反复多变,难以琢磨,但是他多疑的性子,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多次试探赵弋的腿伤。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被顾潍津这么一分析,钟离暒有些松动了。
  “既然如此,你还不赶快进宫。若是赐婚的旨意先到,你可就完了!”好不容易说通了钟离暒,顾潍津觉得身心疲惫。
  钟离暒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顾潍津所言出发去了皇宫。这件事虽是在帮公主的忙,可他也是为了自己。这凉国的女子,断不能入他西楚皇室。钟离暒走后,顾潍津才坐着轿子回了府。
  过了几日,宫中都没个动静。午后,顾潍津收到了钟离暒送来的书信。
  “你真不看这信?”信件送到府上后,管家没有交给顾潍津,而是直接给了赵弋。
  “不看,不看。”顾潍津打了个哈欠,钟离暒选择送信来而非自己过来,这就说明事情跟他估计的差不多。
  “既然你不看,那我可看了。”赵弋将信打开,那日公主离开后,他就猜到了顾潍津的做法,依照他的性格,这件事肯定不会不管,可是真的要管,也不能由他来管,出面的人,只能是钟离暒。
  “确实如你所言,皇上在得知钟离暒求亲的来意后面色沉重,当即以‘静萱公主年幼’为由回绝了他,不过西楚使臣不能得罪,凉帝这几日往驿站送了不少金银财帛。”信看到最后,赵弋开口,“钟离暒他说十分感激你,不过钱财是不会分给你的。”
  “我去!他怎么这么小气!”看来钟离暒送消息是假的,气他才是真的,“这消息若不是我告诉他,他哪有这么多好处可拿?”
  唉!这个兄长白捡了,跟他老爹和长姐一样,只会欺负他!
  

  ☆、多了姨娘

  钟离暒的麻烦已经解决,他和赵弋又没什么事情,这日子也终于能过的舒心些。
  “府中的侍卫,我已经换了一批。”之前,他与顾潍津出游时多次被人跟踪而不察觉,这次为保府中众人的安危,他换了一批精锐的侍卫。
  “家中的事,你安置就好。”顾潍津对这些并不在意,他知道赵弋一定会安排妥当,完全不需要自己操心。
  “过两日,要不要去看看顾相?”自从上次顾相气冲冲的离开后,顾潍津就一直闷闷不乐,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不去!”谁人不知,他那个丞相老爹固执的很,说也说不动,劝也劝不了,跟他沟通就只会生气,眼下他长姐不在,他才不想去惹这个麻烦。
  还是娘亲在的那段日子好,家中哪有这些麻烦事。顾潍津想着想着,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赵弋只得叹了口气,给他盖好被子。
  这一觉,顾潍津睡了很久,醒来时,天色已暗。他伸了个懒腰,看到赵弋正躺在旁边的藤椅上睡的正熟,手中还拿着一本半开的书。
  “总是被你欺负,今天我一定要报一下这个仇。”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桌旁,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汁,又走回到赵弋旁边。
  “赵弋呀赵弋,你可不能怪我呀,谁让你今天睡的这么实呢?”毛笔轻轻落在赵弋脸上,留下了一块黑色的墨汁。随意添了几笔,赵弋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小花猫。
  “噗!”看到这个模样的赵弋,顾潍津没忍住笑了出来。
  正在这时,赵弋睁开了眼睛,看到顾潍津站在自己面前,手中还拿着一根带有墨汁的毛笔,“你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这个赵弋,怎么醒的这么快。顾潍津往后退了几步,准备开溜。
  “侯爷,夫人。”管家一进院子,便看到赵弋脸上的墨迹,他憋着笑,“那个,奴才稍后再来。”
  自从顾潍津进府后,这府中便多了很多欢乐,这些本是好事。只是,他总是那么不巧的碰到侯爷和夫人玩闹。管家觉得有些头疼,为什么每次倒霉的都是他?
  “回来。”赵弋沉着脸,拽着顾潍津的手,“什么事?”
  “刚刚丞相府派人送来了一封请柬。”管家头也不敢抬,撂下请柬就跑开了。
  “顾潍津,你在我脸上画了什么?”赵弋拽着顾潍津的手不撒开。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只小花猫罢了。”这个赵弋,看起来羸弱,力气倒是不小。顾潍津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他的手。“侯爷,我错了,我再也不画了。”
  听到顾潍津认错,赵弋才松开手,回到房中洗脸,等他出来时,看到顾潍津将请柬攒成一团,扔在地上。
  他走到顾潍津身边,将请柬捡了起来。“这是怎么了?顾相他说了什么?”
  “我爹说,他要纳妾!” 
  “小姐,您先消消气。”看过请柬后,顾潍津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他索性拽着赵弋回了丞相府。
  “我爹呢?”回府几个时辰了,他都没看到他那个丞相老爹。
  “小姐,老爷他跟二夫人出去了。。。”管家看到顾潍津这副模样,也不敢说谎,索性就将顾相的行踪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顾潍津。
  “啪!”顾潍津将手中的杯子捏碎了。
  顾潍津的这副模样,旁人看了也不敢上来劝说。赵弋只得摆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
  “你先冷静点,这件事说不定有什么隐情。”顾相的为人,朝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自从他夫人去世后,便一直没有再娶,大家都称赞他深情。
  “能有什么隐情,不过就是临老入花丛罢了。”他那个爹他还能不清楚,先是有娘亲管着,娘亲过世后是由他和姐姐管着,如今他和长姐都不在府中,他爹便如脱了缰的野马,管不住了。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说什么。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寻常之事,更何况顾相不过是想纳一房妾室罢了。”
  “啪!”赵弋的话一说完,顾潍津又捏碎了一个杯子,“你说啥?”
  “当我没说。”赵弋闭上嘴,坐到旁边,成了透明人。
  管家也不敢多言,又怕小姐和姑爷受了风寒,只好让下人拿了两床棉被过来。
  顾潍津就这样在溜溜在厅中坐了一夜,直到清晨的时候,才等到顾相回来,跟顾相一起回来的,还有他那个未入门的姨娘。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看到赵弋和顾潍津后,顾相板着个脸,“大早上的在这正厅内成何体统。”
  “体统?爹,难道你跟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出去就是有体统了吗?”顾潍津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杨柳细腰,年纪不大,倒不像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儿。
  “胡闹!有这么跟你爹说话的吗?”顾相被气的不轻,伸手就要去打顾潍津。
  “老爷,您这是干什么呀?”女子拦住了顾相的手,“炆儿她还小,让她突然适应我的存在有些困难,您何必为难她呢?”
  赵弋把顾潍津拉到了一旁,“你要是这么跟顾相讲话,那肯定是不行的。你看人家,轻声细语的,几句话就把顾相哄开心了。”
  赵弋说的这些,顾潍津又岂会没有察觉呢,只是人在气头上,根本控制不住情绪。
  “炆儿,好好跟你爹说话,父女俩哪有那么大的气呢!”女子走到顾潍津旁边,“我叫风娘,是你爹即将纳进府的妾室。你若开心,便叫我一声姨娘,你若不开心,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可是不管你怎么叫,我与丞相的事是不会改变的。”风娘拍了拍顾潍津的手,样子甚是真诚。
  “。。。”顾潍津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笑里藏刀的女子,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爷,别生气了。咱们回房休息吧!”风娘离开前,留给顾潍津一个饶有趣味的笑容。
  “赵弋,你看见没有,她这是挑衅!”顾潍津气的牙根痒痒,他有一种冲动,他想把这个女人丢出府去。
  “我看见了。”风娘的那个表情,谁看不到呢?可是看到了又能怎么办?这婚事是顾相自己定下的,他们做小辈的,怎么能为了这种事情顶撞长辈呢?“这件事,我看咱们也改变不了什么。要不咱们还是回府吧?”
  把顾潍津留在丞相府,他真怕顾潍津一生气就把丞相府给拆了。
  “不行!”就这么回去他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王伯,替我准备好房间,我要在家里住下!”
  “是,小姐。”管家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这丞相府怕是要有一场大风波。
  顾潍津说在府中住下,便真的住下了。赵弋不放心他,也留在丞相府陪他。自他在丞相府住下之日起,与风娘的争斗就没有停止过。两人争座位,争食物,大的小的,有用的没用的,通通要争。偏偏顾潍津争不过风娘,每次都败下阵来,气得他只能回去找赵弋撒气。
  “我说,要不你还是放弃吧!你根本斗不过她的。”这后宅之事,本就是女人们勾心斗角耍心思,他跟顾潍津两个大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不行。”他这么回去,不就是同意他爹娶那个女人进府了,到时候这个家还能有他跟他姐的一席之地了吗?
  “可是明日顾相就要宴请宾客,正式纳她为妾了,你现在还能怎么办?”这个节骨眼下,顾相突然找了个女人回来,还说要纳进府中做妾室,这点赵弋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难道是被顾潍津气的放飞自我了?这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赵弋说的这些,顾潍津自然是明白的,可是他就是觉得气不过,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这一夜,丞相府内风平浪静。
  翌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顾潍津终于要面对他最不想面对的事情了,他爹纳妾了。
  “小姐,恭喜。”
  “恭喜,小姐。”
  。。。。。。
  自打他起来,就听到了不下数十句恭喜,每每听到下人们说“恭喜”二字,他都回以一个“呵呵”表情。
  “我就说回府吧!”赵弋看顾潍津的样子,像是霜打的茄子般,“你现在在家里,听到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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